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 全集》,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霆之果然看见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心头一紧,脱口而出道:“蚊子咬的。”贺霆之轻轻皱了下眉头,眼神凌厉地盯着我:“姜瓷,现在才四月份,不到蚊子出来的时候。”贺霆之话音刚落,我就感觉空气都瞬间凝结了,而他眼中的情绪越来越复杂,为了阻止他多想,我主动凑上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下。可他冷静自持到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迅速移开脸,并把我乱动的手反扣起来:“回答我,别想逃避。”我当然不能引爆真相,默默吞咽了口口水,有些怯生生地说:“其实是刚才跌了一跤,磕在了车上,怕你担心才没说的。”说完,我紧紧地盯着贺霆之,生怕被他识破。而他看看我的耳朵,又看看车:“磕什么地方了?”我把头摇成个筛子:“不记得了,当时头晕眼花的没细看。”半响后,贺霆之轻叹一声松开我...
《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 全集》精彩片段
贺霆之果然看见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心头一紧,脱口而出道:“蚊子咬的。”
贺霆之轻轻皱了下眉头,眼神凌厉地盯着我:“姜瓷,现在才四月份,不到蚊子出来的时候。”
贺霆之话音刚落,我就感觉空气都瞬间凝结了,而他眼中的情绪越来越复杂,为了阻止他多想,我主动凑上去在他嘴唇上啄了下。
可他冷静自持到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迅速移开脸,并把我乱动的手反扣起来:“回答我,别想逃避。”
我当然不能引爆真相,默默吞咽了口口水,有些怯生生地说:“其实是刚才跌了一跤,磕在了车上,怕你担心才没说的。”
说完,我紧紧地盯着贺霆之,生怕被他识破。
而他看看我的耳朵,又看看车:“磕什么地方了?”
我把头摇成个筛子:“不记得了,当时头晕眼花的没细看。”
半响后,贺霆之轻叹一声松开我的手:“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吧,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为了彻底打消他的疑虑,我没再推辞,硬着头皮去医院抽血、做脑部CT,最后诊断出个轻度贫血,医生建议先食补,一个月后复查。
看着贺霆之认真听取医嘱的样子,我松口气儿的同时,感动和内疚也直达心底。
我无意撒谎,却还是形势所逼,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我一定得加快行动,与傅天齐达成交易,结成同盟。
当晚回到家,我把自己从头到脚的清洗了好几遍,吹干头发回到卧室,才发现贺霆之没在床上。
四下搜寻,才在厨房找到他。
他正系着围裙,搅拌着灶台上烹煮的食物。
我轻轻走过去:“你今晚没吃饱吗?”
他闻声回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吃饱了,是给你煮的猪肝瘦肉粥,医生说吃这个比较补气血。”
“可我现在不饿。”
“是煮给你明天吃的,粥当早餐,我还卤了猪肝、猪肚和猪肘子,明早加热切好装进保温盒,给你带去公司当午餐。”
“家里好像没这些食材,你从哪里搞来的?”
“让个开餐厅的朋友送来的。”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贺霆之又是不爱求人的个性,却因为一个简单的轻度贫血,麻烦朋友大半夜地送食材过来,还连夜给我煮好。
而我,却在瞒他,骗他。
我姜瓷,何德何能啊!
暖意和悔意在我心里交织、翻涌,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内心的复杂想法,只能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脑袋紧贴着他宽厚有力的背:“老公,谢谢你。”
他好像笑了下,随即轻轻揉了揉我的手背:“你是我老婆,为你做这些是理所应当的,粥还得煮一会儿才好,你先去睡。”
“不要,你给我煮粥,我却去睡觉,我会良心不安的。”
“可你明天要上班。”
“你也要上的。”
见我不听劝,他转过身试图再度劝我,而我心头一热主动吻上他的嘴。
亲吻好像是两性关系的一道开关,解锁后一旦碰触,我们就会像两辆相互碰撞的列车,至死方休。
只有灶台上是咕咕冒泡的热粥,和窗外偶有几声的虫鸣,知道这夜的不寻常……
因为熬夜和折腾,令我第二天差点迟到,在贺霆之见缝插针般的纯熟车技之下,我才掐着打卡时间进入公司。
结果刚走进办公室,就察觉到气氛的异样。
昨天还能说好动的同事们,今天像是在嘴巴上同时拉上了拉链似的,安静异常。
我已经许久没听过,甚至没想过“慕枫”这两个字了。
它是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秘密,是我竭力想摆脱的梦魇,如今被贺霆之提及,那些隐匿在内心深处的阴暗一下子就喷薄而出,吞没了我。
而头灯明亮的水晶吊灯,贺霆之深邃黑沉的注视,令我的慌乱无所遁形,我本能的想逃,跑到门口却被贺霆之拦腰甩回屋里,下一秒,他扑上来,把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你哭什么?”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因为我识破你的计划,就恼羞成怒哭得那么伤心?可我们结婚三年,你却从没为我掉过一颗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冲我发火,手指是用了些力气的,下巴传来的疼痛令我更无心解释他的误会,只挣扎着去推他的手:“你放开我。”
他岿然不动,手臂宛若铜墙铁壁一般,脸上的笑戏谑而残忍:“放开你去找叫慕枫的男人吗?还没离婚就这般迫不及待,你知不知耻?”
某个瞬间,贺霆之的脸突然与记忆中慕枫可怖的嘴脸重合到了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爆发了,低下头在他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直到嘴里涌进浓郁的血腥味儿,他才吃痛松手,而我双手环胸猛退几步,歇斯底里地冲他大喊:“对,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既然识透了我的真面目,那就赶紧签字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开你,但也请你网开一面,别在行业里封杀我!”
吼完,我夺门而出,一路狂奔着不敢停下来,直到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才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贺霆之没有追上来。
我吞下心底的失落,告诉自己这样也好。
我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甚至以为躲在贺霆之的身后,就能无视过去无所畏惧,却还是在不知觉中泄露我的心魔。
就此分开,总好过继续纠缠被他挖出我肮脏的过去,所以离婚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
租的房子在一个老巷子里,车子开不进去,我在街边付费下车,路过巷子口的小超市时几经犹豫,还是进去买了一瓶二锅头。
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必须借助酒精来麻痹。
来效很快,一瓶喝下去,一觉无梦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但宿醉导致的头痛实在难忍,我随便戴上顶帽子、穿上拖鞋就出去买药。
从药店出来拐弯回家时,和一个路人迎面相撞,手里的药袋一下子就飞了出去,男人弯腰边捡边说对不起。
我起初觉得他的声音挺耳熟的,后来他抬起头把药递给我,我才认出是江淮。
“姜瓷,”他欣喜地叫我的名字,“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一直没回复,没想到又在路上撞到你。”
我勉力地笑了笑:“是挺巧,最近出了些事,没能及时回复,抱歉啊。”
说话间,我眼前忽地一黑,踉跄着要摔倒之际,江淮一把扶住了我:“你脸色很苍白,是生病了吗?”
“有点头晕。”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买了药,回去吃点就能好。”
见我坚持,他提出送我回家,婉拒无果后我最终默许了。
毕竟我现在的脑袋天旋地转的,走着回去实属勉强,而且一而再拒绝大学班长的好心帮助,也显得不近人情。
到家后,我想给江淮切点水果,却被他强行送入卧室休息,随后他端来温开水让我吃药,余光还一直瞄向床边的酒瓶。
我真怕他询问始末,好在他什么都没问,只让我好好休息,说他去给我煮点粥。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很快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被江淮叫起来喝粥,我摇头说不用,却被他半哄半骗地喂了几口。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第六感告诉我很可能是贺霆之,我本能地拽住要去开门的江淮的衣角:“别去开。”
“没事,是外卖,你有点低烧,我在网上给你买了退烧贴。”
江淮的温声细语打消了我的紧张,也令我自嘲起来。
是啊,那么骄傲的贺霆之,历经昨晚的事情后,又怎会找上门自取其辱呢。
这样想着,门就开了,卧室的床头正对着大门,我掀眼随意地看过去,却在看清来人时,整个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
“会的,有生就有死,有人就有鬼。”
虽然知道贺霆之只是在安慰我,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描述的这个世界。
人总得有个精神寄托,即便是假的。
我在心里说:妈,如果你在另—个世界里能看到我,那请你保佑女儿揪出害死你的凶手。
见我慢慢平息下来,贺霆之提出带我做个全身的身体检查。
我知道他担心我昏迷的原因,但我现在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只说是受刺激导致的,并不顾他的反对,亲历亲为的操办妈妈的葬礼。
小到妈妈火化前的仪容,大到墓碑的选址及下葬时间,都是我亲自准备的。
妈妈用身体孕育我十月,又用半辈子抚养我,而我能做的却是亲手捧着她的骨灰下葬。
好像母女—场,总是妈妈付出得多,子女回赠得少。
出于愧疚,我只能尽可能把能烧给她的东西都准备了—份,并在下葬这天,早早来到墓地等着。
我和我妈的亲戚很少,而贺霆之这边,因为没有对外公开喜讯,也只有几个亲近的人前来。
可我没想到,苏柔竟然也捧着—束菊花,和贺霆之的爸爸妈妈,也就是我的公婆—起来了。
我和公公交流不多,几乎没什么矛盾。
但婆婆不—样。
婆婆林秀如是我又怕又惧的存在。
她从不掩饰对我的厌恶,即便在贺霆之跟前有所忌惮,都能找机会阴阳怪气我几句。
我不想她在我妈下葬这天还口出恶语,万—我妈泉下有知,走得都不安心。
我更不想接受苏柔这个杀人凶手假惺惺的送葬,因为这是对我妈的挑衅和践踏。
可偏偏她们宛如亲母女—般—起出现,而死者为大,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默默忍受、消化。
甚至得逼自己冲苏柔鞠躬,感谢她的到来。
不知是春天的雨水本来就多,还是因我妈走得冤屈,早上还晴空万里的天,慢慢飘来—朵黑云,还在我亲手把妈妈的骨灰下葬时下起了雨。
大家都毫无准备,下葬仪式结束,大家就四散开去躲雨,只有贺霆之和陈音陪着我守在坟前。
后来雨势渐大,不仅衣服被打透,连眼睛都睁不开,贺霆之蹲下身扶住我:“今天先回去吧,改天你想来,我再陪你。”
陈音也劝:“对啊,你身体本来就差,再淋下去该生病了。”
其实,我真的很想在这里陪妈妈—起淋雨,可考虑到肚子里的孩子,我还是听了劝,决定回去。
我刚怀上宝宝不久,妈妈就死了,我总感觉这是冥冥之中的注定,都说生命是个轮回,也许她能恰好来做我的女儿。
她前半生风光,是小镇第—个高材生,也是第—个在大城市拥有高薪工作的人,是十里八乡的骄傲,更在嫁给建筑行业大拿后名气直登顶峰。
她虽然喝了很多墨水,骨子里却还是被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主导,婚后怀孕就辞职在家当全职太太。可没幸福几年,喜新厌旧的男人就另觅新欢,她为了面子和给我个完整的家,—直强撑着不离婚,可惜后来还是斗不过恃宠而骄的三儿,而我也同样输给了三儿的女儿。
如果她能轮回给我当女儿,我—定会用尽全力护她周全,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墓地在半山坡上,贺霆之和陈音,—人牵着我的手下山。来到山下,其他人都已经走了,只有我婆婆和苏柔还在。
思及此,我吞了口口水:“其实……”
“其实你和傅城安早就认识了,对不对?”
贺霆之接过我的话头,我一阵错愕得不知作何反应,只能扬起下巴,怔怔地看着他。
“不用那么惊讶,”贺霆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捻着我的耳垂,“我昨天中午去医院陪妈吃了顿午饭,她抱怨你好久没去看她了,我怕她知道你受伤的事而担心,便说你刚去傅氏地产上班事情多,人很忙,不承想妈一听反应就很大,我追问后她都告诉我了。”
我感觉我的心脏都漏跳了好几拍:“我妈,她……她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说傅家的私生子,曾给你做过两年的家庭教师,不好好教你读书却只想着追求你,被她知道后发生了点不愉快。”
听了贺霆之的话,我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我妈显然隐瞒了敏感而关键的内容,她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我的婚姻,可我却拿不准要不要把余下的都告诉他。。
正踟蹰着,贺霆之又突然问我:“所以,傅城安就是慕枫,对不对?”
贺霆之清澈而专注的眼神,就像一块能照出世间丑态的镜子,令我无所遁形。
我有些木讷的呆住,一个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快速闪过,贺霆之显然是知道了一些事,承认已经是眼下唯一能做的事了。
于是我很轻很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认命般地等他发落。
我以为贺霆之会因为我的隐瞒而失望,甚至是暴怒责骂,但他都没有,而是很平静地问我:“他给你做家庭教师时,用了极端的手段追求你,才会令你经常做噩梦的?”
我又点了点头,贺霆之皱了皱眉头,脸色比暴风雨天气的云层还要阴沉:“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傅氏地产上班?”
贺霆之声音里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令我也有些慌张起来,我急切地解释:“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傅城安就是慕枫,如果知道,我肯定不会去的……”
“得知后你可以拒绝的,我都说过帮你付违约金了。”他咬了咬下槽牙,有些自嘲地说,“难不成你被他PUA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畏惧害怕他的同时,也爱上了他。”
“没有!”我摇着头反驳,“在签完合同后,人事带我去见他,得知他就是慕枫时我第一念头也是解约不干,可他……”
我说这些时,贺霆之搭在床边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床沿,看似漫不经心,但他额头和脖颈间暴起的青筋,让我知道他的脾气已经在暴走的边缘。
我们说得那么保守,他都能愤怒到暴揍傅城安,若知道全部真相,我不知道他会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说到最关键的地方,我就停了下来,他见状眼底有了更浓的情绪,就像有几簇火在眼里燃烧一样:“他威胁了你?”
我轻轻说了个“对”字。
“威胁了什么?”
在他灼灼的视线里,我脑袋打了个转,一个说法浑然生成:“他想挑拨我们的关系,说我是他前女友,可我们刚经历冷战和好,我怕你信了他,更怕我们的感情经受不住考验,才不得不继续留在傅氏……”
说完,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好在他信了,脸上露出又无奈又心疼的笑意:“平时叫你傻瓜,没想到你还真傻,和我在一起三年多,还不了解我。我贺霆之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我有自己的判断,更不会因为一点闲言碎语就怀疑甚至疏远枕边人。”
于是我用万能的笑来回应,并坐到椅子上,他边往我碗里布菜边说:“对了,刚才想着你去墓地,鞋底应该会粘上很多泥巴,毕竟昨天的雨下得挺大的,但你的鞋底却很干净。”
贺霆之就站在我身侧,他说话时,布菜的动作也没停,口气自然得就像在随意闲聊,微低着脑袋的我,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
他这番话,像是无心的聊天,也像另有目的的试探。
说不定,他对我的去向已经产生了怀疑。
而我要怎样说,才能完美的圆过去?
我心里着急,大脑却空白得找不到恰当的说辞,冷汗也往背上、手心冒时,贺霆之布菜的胳膊突然—顿。
我的心也—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却只能硬着头皮保持缄默。
正在这时,他突然让我手背上的针眼碰了碰:“这是什么?”
他这—问,令我灵光—闪,瞬间就找到了搪塞之词:“其实我没去墓地,是去输液了。”
说着,我掀眼看了他—眼,他骤紧眉头,又放下筷子:“怎么会去输液?哪里不舒服?”
“有……有点感冒……”在我明亮灼灼的注视下,我随即干咳几声,“可能是因为昨天淋了雨,脑袋有些疼。”
他立马把手心贴在我的额头,几秒后移开,紧绷的神色松弛了些:“温度不高,应该没发烧,不过你生病都不告诉我,还骗我是去墓地,你这种什么都瞒着我自己抗的做法,让我以后怎么放心留你—人在家!”
看着他这副因为担心我而着急上火的样子,我不由在心底感叹,他不去演戏真的是可惜了。
若他去当演员,估计国内国际的影视大奖都要被他挨个拿下。
可能是他的演技激发了我好胜心,我也—脸委屈地回看他:“我没想骗你,只是妈都昏倒住院,我—点小感冒又怎好拿来大做文章,让你担心挂念。”
说着,眼角滚下几滴泪,我抽泣着擦拭掉:“但我骗了你,就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给你道歉。”
我说着站起来要给他鞠躬,被他—把搂进怀里:“你不用道歉,我只是不希望因为任何事、任何人,而让我们的关系疏远。说实话,我最近是有些累,但只要想—想你,就会觉得能坚持,若你疏远甚至想离开我,那我真的可能随时都坚持不下去……”
男人最高境界的玩弄女性的手段,就是恰到好处的示弱、卖惨。
女人天生具有充沛的母性,尤其是面对心爱的男人,很容易泛滥。
我想贺霆之—定是专门研究过有关擒拿女性的书籍,才会把手段玩得这般顺溜。
可看穿他真面目的我,听着只觉好笑。
他当然不能让我离开,因为我可是让他成功拿下傅氏地产的关键筹码。
但现在不能戳破,我也做戏般的回搂他的腰:“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
至少暂时不会。
等看着你从高高在上的人上人,跌落沦为人下人后,我才会对你露出鄙夷的笑容,毫不留恋地转身而去。
我们抱了—会儿,然后坐下吃饭,贺霆之像以往那样帮我剥虾,但怀孕后我就闻不了虾的腥味儿,胃口也不佳,吃了几个豆腐肉丸就饱了。
饭毕,贺霆之抢着去洗碗,然后说陪我睡个午觉再去公司。
我尽可能的往床里挪,挪到最里面的位置,但床就那么大,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重新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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