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伯温努尔哈赤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山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我的个神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越想心里越发毛,赶紧取了姥爷遗留的猎枪抱在怀里,大着胆子用煤油灯照向木椅四周。果然,就在木椅的另一边,还有一连串向着铺子外大院中的血脚印,不用想,肯定就是那刀疤脸离去时留下的!我咬牙给自己壮胆,抱着猎枪、照着刀疤脸离去的血脚印就出了铺子、进了大院。大院里依旧没有月光,我沿着刀疤脸的血脚印一路照去,直到在照向大院门口时,只透过烛光瞧见,那漆黑的大院门口,正站着一个佝偻着背,穿着一身蓑衣斗笠,手中还握着一根棍子,像极了正在钓鱼的人影!狼嚎子!我只听脑袋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过了半响才想起手中握着猎枪,赶紧举起猎枪瞄准了大院门外的黑影,却只觉得手脚一片冰凉。“什…什么东西?”我嘴皮打颤。没有回应,那人影就静静的站在大院门外,没有...
《守山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越想心里越发毛,赶紧取了姥爷遗留的猎枪抱在怀里,大着胆子用煤油灯照向木椅四周。
果然,就在木椅的另一边,还有一连串向着铺子外大院中的血脚印,不用想,肯定就是那刀疤脸离去时留下的!
我咬牙给自己壮胆,抱着猎枪、照着刀疤脸离去的血脚印就出了铺子、进了大院。
大院里依旧没有月光,我沿着刀疤脸的血脚印一路照去,直到在照向大院门口时,只透过烛光瞧见,那漆黑的大院门口,正站着一个佝偻着背,穿着一身蓑衣斗笠,手中还握着一根棍子,像极了正在钓鱼的人影!
狼嚎子!
我只听脑袋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过了半响才想起手中握着猎枪,赶紧举起猎枪瞄准了大院门外的黑影,却只觉得手脚一片冰凉。
“什…什么东西?”我嘴皮打颤。
没有回应,那人影就静静的站在大院门外,没有一丝动静。
“不…不应我…我可就放枪了!”我提高了声音壮胆。
“你要放什么枪?”突的,回应传来,却并不是大院门的方向,而是大院另一边的院墙。
我条件反射的调转枪头,瞄向了院墙,却只看见此时的大院院墙上正蹲着一个人。
一个披着兽皮大衣、身形健硕,留着小寸头的猎人,还是一个我非常熟悉的猎人。
“和尚!你就不能走正门?”我冲着院墙上的猎人骂,再看向院门外,只发现院门外只有几根被夜风吹的不停摇晃的树枝......
难道是我眼花了?把树枝看作了人影?
我放下猎枪揉了揉太阳穴,背后已经是一片冷汗,这时,和尚从院墙上跳了下来。
和尚是老刀把子手下的能人,老刀把子则是长白山这片顶尖狩猎团队、首领聂老的尊称。
老刀把子与我这皮货铺多有生意上的来往,之前刀疤脸喝的那参茸豹骨酒就是过年时老刀把子差和尚送过来的。
至于和尚,传闻以前是个武僧,身手十分了得,还精通穴位施针,至于为什么还了俗,为什么来到长白山帮老刀把子狩猎,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和尚跟我的交情很是不错,一来是因为我们岁数相近,他比我大不了几岁,二来是因为他正好住在我们村,我们也就经常一起吃酒喝茶侃大山。
我收了猎枪长松了一口气,却又想到这已经是深更半夜,和尚突然跑来找我做什么?
正想开口询问,和尚却是几步跨到了我身旁,伸手就搂住了我的胳膊,带着我就往铺子里走。
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冲着和尚喂了几声,和尚也没搭理我,一直把我带到铺子最里面供奉山神牌位的木台前,这才停了下来。
接着,和尚怪异的在山神牌位旁抽了三炷香,点燃了也不拜,而是转手递给了我。
“什么意思?”我盯着和尚不解。
“我信阿弥陀佛的,不过你可得好好拜拜,”和尚说着,脸色一沉,“小昇子…你可摊上大事儿了!”
“大事儿?”我不解,“我这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摊上什么大事儿?”
和尚抱着双手向我凑近,用一只手比划了起来:“戴着皮帽,穿着一身破旧的黑皮大衣…”
我一听就瞪起了眼,这和尚比划的明显就是那不对劲的刀疤脸!
“和尚,你遇到那…那刀疤脸了?”
我问,和尚却直勾勾的盯着我,眉峰紧紧的皱着。
“小昇子,那人跟你有仇?”
“邪乎的紧,说不清楚,”我摇头,指向了铺子地上的血脚印,“这血脚印就是那人留下来的。”
和尚瞟了瞟地上的血脚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怎么?”我追问,“难道你和那人动手了?”
“阿弥陀佛,动手是不可能动手了,”和尚摇头,盯着我一瞪眼,一字一句道,“那…死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完全是下意识的问:“死了?那人怎么会死了?”
“我还想问你那人怎么会死了,总之,先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和尚搂着我的肩膀就往铺子外走,我这才意识到他刚才问我的话不对劲,怎么好像是在套我的话?就好像他在怀疑是我杀了那刀疤脸似的…
还有,不管那刀疤脸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他死了,和尚怎么会来找我?那刀疤脸身上又没有我的东西,和尚怎么会知道刀疤脸来找过我?
这一切,实在太不对劲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了,瞪眼看向了刀疤脸。
“掌柜,你还没看出来?”刀疤脸摇头,盯着地上的皮子双眼一凝,“这…是一头狼嚎子!”
我一听心里就是一颤。
大山深处,什么邪乎事都有,当然也流传着许多匪夷所思的传闻,而关于这狼嚎子,还流传着那么几句童谣。
“狼嚎子,比人精,山上遇,绕路行,否则三更拿你命!”
想着,我心里是一阵寒颤,这时,刀疤脸又坐回了木椅,倒了两杯豹骨酒,冲我招了招手。
“掌柜,先喝杯酒,压压惊,我再细细给你讲......”
我点头坐回了木桌,端起酒杯就和刀疤脸连闷了几杯,同时,刀疤脸也讲起了这狼嚎子皮的来路......
原来,这狼嚎子皮是刀疤脸前些日子进山打来的。
当时刀疤脸已经进山好几天,也没打到什么稀罕猎物,索性就回程下山,途径一处骨人沟。
骨人沟是山里的老话,用来形容大山里险峻的地缝山沟。
骨人沟往往受到树木草丛的遮挡,很不容易被发现,如果不是熟路的老猎人,走到那里一脚下去,肯定就要摔进沟里。
沟里除了碎石什么也没有,人当然也出不来,如果没有同伴,基本上摔进沟的人就只有活活饿死的下场。
所以,日积月累,骨人沟里填满了尸骨,有人的也有各种动物的,也就造成了骨人沟附近常年吹着阴风,很是邪乎,一般老猎人遇到都会绕着走。
而刀疤脸之所以没有绕着走,是想在天黑之前赶下山,结果走到骨人沟附近天色就开始黑了。
没有办法,山里的夜晚可不能乱窜,人可没有野兽适应黑夜,于是刀疤脸爬上了骨人沟旁的一颗老树,想在树上将就一晚。
然而,这刀疤脸刚爬上树,就透过蒙蒙余晖看见,这骨人沟边的一条小溪旁,正背对着他坐着一个身披蓑衣的人影。
这着实把刀疤脸吓了一跳,要知道这可是老山林子的骨人沟,怎么会坐着个人在小溪边?
不过猎人的胆子向来都不小,这刀疤脸也很快稳住了心神,盯着那小溪边的人影细细一打量,只发现那人影的手中还握着一根木棍,似乎正在对着小溪钓鱼。
刀疤脸这才松了口气,只想这能钓鱼的当然是活人,而敢在这骨人沟附近钓鱼的,肯定是艺高胆大的老猎人。
思索着刀疤脸就想下树去招呼一声,然而就在这时,那小溪边的一处灌木里却突的晃动了起来。
刀疤脸条件反射的就举了枪,眯着一只眼瞄准了那小溪边的灌木,而还不等他放枪,一个黑影猛地蹿过,直接扎进了灌木里,正是刚才坐在小溪边钓鱼的人影!
刀疤脸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这猎人狩猎肯定是放枪,再不济也要掏刺头,哪有直接跳进灌木的?难道真在灌木里下了套?
暗想着,刀疤脸也没有吭声,就坐在树上看,直到那灌木在一阵剧抖后停了下来,跟着,一个叼着一只野兔、满嘴鲜血的脑袋探出了灌木。
那脑袋灰茸茸的,一双眼瞳直冒青光,正是一头青眼狼!
刀疤脸当时就慌了,只想那蹿进灌木的老猎人难道被青眼狼吃了?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
那青眼狼从灌木中叼着野兔钻了出来,身上披着的,正是刚才坐在溪边人影的蓑衣!
听刀疤脸说到这儿,我只觉得后脖颈一片发凉,当然也明白了这狼嚎子皮的来历。
不用想,这地上的皮子肯定就是刀疤脸嘴中那披着蓑衣的青眼狼!
我忍不住的瞟了地上的皮子两眼,那惨白的人皮和灰蒙的狼头,心中是一阵恶寒。
“那这位猎头,这狼嚎子披着人皮坐在溪边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扮人吃人!”
刀疤脸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皮子。
“这青眼狼肯定熟悉进出骨人沟的路,在骨人沟里扒了死人皮子披在自己身上,又捡了沟里的蓑衣斗笠,手中拿着一根木棍,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钓鱼的人。
如果有行人经过,真以为他在钓鱼,肯定就会去打招呼,到时候它斗笠一掀,一口就要咬在行人脖子上!
…要不是那野兔,我肯定就着了这狼嚎子的道了!”
“有这么邪乎?”我嘀咕了一句,却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的原因,只觉的头晕脑胀,看地上的狼嚎子皮也出现了重影。
“掌柜,那可是骨人沟附近,大山林子里最邪乎的地界,这狼嚎子多半是吃多了沟里的白肉,成了精!”
刀疤脸满脸酒气的说着,又是凑着身子靠近了我。
“掌柜你也知道,这裘子是越稀有越值钱,你把这狼嚎子皮收了,找个大主顾一捣腾,保证能换回一座小金山啊!”
其实对于这狼嚎子皮,放在往日,我肯定不会收,毕竟这狼嚎子皮上披着一张人皮,实在太过诡异,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时喝太高,听刀疤脸这么一说,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就拍着桌子答应了下来......
我听着,想到那狼嚎子在大院门外的人影,浑身不由得一颤,这时,和尚又大笑了两声,一拍我的肩膀,说了声跟上,我这才看见,那黑毛猎犬在嚼了刀疤脸的碎肉之后,嗅着地面就钻入了竹林一边。
没有迟疑,我与和尚跟上了黑毛猎犬,和尚说的不错,不管为什么,这件事儿已经扯上了我,我可不想落得跟刀疤脸一样的下场。
只是,这刀疤脸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的名字?又为什么要在死前忍着剧痛将我的名字刻在黑石上?
天色依旧漆黑,月光始终没有透过云层。和尚带着我、跟着猎犬,在竹林间穿梭着前行。
期间,我询问了一下和尚刚才他和老刀把子的对话是什么意思,长白山主峰上怎么了?老刀把子对我说的‘真像’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句今晚对我的重要性又指的什么?
“长白山的皮货铺子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据我所知,价钱开的比你良心的也不少,为什么东家偏偏捧你的场?光顾你的生意?”
这是和尚唯一的说辞,跟着就不再搭理我。
而我听了这句话之后心中是更加的乱,照和尚这样说来,这老刀把子之所以光顾我的皮货铺也是有原因的......
心中乱想,脚下不停,我与和尚跟着猎犬从竹林间转入了一片密集的松柏林,又在松柏林里行进了一会,直到见着了松柏林的尽头,这时,黑毛猎犬突的就停了下来,在原地踏起了步子。
同时,和尚拉着我靠上了一旁的一颗大松柏,探着脑袋就向松柏林外看去。
没有松柏林的遮挡,林外的光线好了许多,我也隐约能够看到,这松柏林外是一片潮湿的空地,空地中矗立着一间破旧的木屋。
“这是......”话未出口,和尚突的就捂住了我的嘴。
我皱眉,和尚又瞪着眼指了指木屋的一边。
我顺着看去,这才发现,这木屋的一边还立着一颗大柳树,而柳树下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只是被树荫的阴影完全遮挡住了,也看不清到底有什么。
我下意识的取下了背上背着的、姥爷遗留的猎枪,和尚却又是一推我握枪的手,在我耳边极度细声的道:“千万别放枪,别惊动了他们......”
我当然明白和尚的意思,他是不想打草惊蛇,放跑了刀疤脸的同伙。
于是,我松了摸向猎枪的手,而就在这时,一阵山风吹过,吹的那柳树的树荫不断的摇晃了起来,而我也由此鄙见,那柳树下似乎有三个人影…
我心中一惊,却又发现,那三个人影皆穿着红衣、身形非常的矮,就像没有双脚,并且......似乎也没有脑袋…
一时间,要不是被和尚捂着嘴,我肯定是惊叫了出来。
没有月光的深山夜,柏树林中孤零零的木屋,木屋旁不断摇晃的柳树,树下并排站着三个穿着红衣、没有脑袋的人…
“深呼吸,跟着我。”
和尚镇定的声音稳住了我的心神,拉着我就向着围绕木屋的柏树林一边绕去,黑毛猎犬则没有再跟着我们,而是伏在原地,静的连吠都没有吠一声。
这时,我又突然想到,和尚分明早就看见了那柳树下的三个人影,却依然这么的镇定,那么,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放枪,别惊动了他们?
如果和尚说的是这树下的三个没有脑袋的人影,那么他的意思是别惊动了这三个没有脑袋的人?
没有脑袋的人肯定是死人......死人何谈惊动?
我心中发毛,和尚则一直拉着我沿着柏树林边缘去到了木屋的侧边,同时,我也发现,那柳树下的三个红衣人影并非没有脑袋,也并非很矮,而是跪成一排垂着头,所以从背后看去就像没有脑袋。
我长松了口气,却又想不通,这三人整整齐齐的跪在柳树下做什么?他们身上又为什么都穿着渗人的红衣?
这时,和尚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凑在我的耳边无比低沉的开了口。
“阿弥陀佛,小昇子,这三人可不是穿着红衣......”
不是红衣?
我皱眉,再次仔仔细细的看向树下那三个跪的整整齐齐的人影,却在看清的同时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我的天啊!这在树下跪的整整齐齐的三个人真不是穿着红衣,而是都被扒光了皮!
真的是被扒光了皮!三人身上皆是一片血肉模糊,整整齐齐的跪在柳树下!
“快!快弄死这狼妖!万万别让它爬进棺材!”见狼妖开了棺材盖,阴阳先生焦急大吼。
顿时,村民们纷纷一拥而上,抄着长凳对着那倒在地上的狼妖就是一顿乱砸。
狼妖断断续续的嚎叫声从人群中传出,直到村民们中有人咦了一声,所有的村民跟着后退开了数米。
我垫着脚去看,只见那些村民面前,那狼妖已经完全的倒在了血泊中,不停的抽抽着,仅剩下-身上的化身还没有断气。
只是,那化身原本披着的狼皮也不知道被哪个村民砸飞了,掉在了一边,露出了整个惨白的肉-色身子。
那身子真的像极了人身,自青眼狼后背生出,或许正是因为太像人,村民们这才停了下来。
这时,那狼妖化身冲着村民们一番呲牙咧嘴,跟着竟然不停的扯起了自己和狼背相连接的肉身,哪怕疼的不住长嚎,哪怕一片血肉模糊,也都没有停下,直到将自己的人身从狼背上生生给扯了开!
我看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那脱离化身的青眼狼也没了动静,彻底断了气。
而脱离青眼狼的狼妖化身则挥舞着双臂撑着地面,拖着自己没有双腿的肉身,磨着血肉模糊的断口,冲着背上狼皮掉落的地方爬了过去。
它不时的对着围着它的村民们呲牙,从喉咙里发出低嚎,直到爬至掉落的狼皮旁,将狼皮死死的揣在了怀里,又用另一只手撑着地面转身,再次向着漆黑棺材的方向爬去。
鸦雀无声,在场的村民无一人敢上前,我看着,心中也是一片发憷。
之前村民们红了眼,是因为看着这狼妖化身披着狼皮,就是一个怪物的模样,而现在这狼妖化身露出了肉身,实在太像一个人,村民们怎么下得去手?
“乡亲们别犹豫了!”这时,刘大户又焦急的喊了起来,“这就是那狼妖化成的人形,幸好还没有化出双腿,乡亲们趁现在快铲除它,也算替天......”
“咯洛洛…咯洛洛…”不等刘大户喊完,一阵断断续续的嘶哑笑声响起,源头正是那趴在地上、向着棺材爬去的狼妖化身。
那狼妖化身拖着鲜血淋淋的躯干,一只手紧抱着狼皮,一只手不停的向着棺材爬去,双瞳中泛着使人发寒的凶光,嘴里却不断的传出嘶哑的诡笑。
它就这样拖着血淋淋的躯体向着棺材爬着,即使慢的如蠕动也没有停下。
我听的心中发怵,蓄着白胡须的阴阳先生则又开了口,声音不再那么惊慌,而是低沉了下去。
“道途千万,这狼妖修炼化人,虽也算是一道,可道途不正,作恶多端,已入了邪路,杀它,是助它解脱,不杀,是助纣为虐。”
阴阳先生说完,一众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纷纷摇头,还是无一人愿上前。
之前杀青眼狼是为了生计,现在,不愿杀这像极了人的狼妖化身,是因为人性。
这时,或许是着急棺材里亲人的肉身,刘大户一怕大腿,夺过了一位村民手中的长凳,冲着那狼妖化身就跨了过去。
然而,就在刘大户跨向狼妖化身的同时,一个人影突的掠过了一众村民,抢在刘大户前去到了狼妖化身身旁。
我一愣,才看清那冲在刘大户前头的正是和尚,下一瞬,和尚弯腰伸手,掐住了狼妖人身的脖颈,跟着一发力,我只听到咔的一声,那狼妖化身抽抽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皱了眉,和尚之前还说这忙不能帮,怎么现在又冲出去杀死了狼妖化身?
同样的,刘大户和一众村民也呆住了,直到他反应了过来,冲着和尚一作揖:“猎头愿意铲除这狼妖,自然是好事儿,放心,赏金方面,俺一定不会…”
不等刘大户说完,和尚直径转了身,他将狼妖尸身抗在了肩上,跟着去到了那漆黑棺材旁,推起那放置棺材的木板车就向大院门口行去。
我完全搞不懂和尚这是唱的哪一出,刘大户和阴阳先生则已经围了上去,见状,我也赶紧去到了和尚身边。
“这位猎头,你这是…”
“我佛慈悲,小僧曾为佛家弟子,这狼妖化身作恶多端,怨气太重,我愿为它度化,化解怨气。”
和尚双手合十,说的有板有眼,却又是扭头盯住了刘大户,声音渐渐加重:“施主,你也不想这狼妖的怨气永生永世、生生世世的缠着你吧?”
就这样,我背着姥爷遗留的猎枪,与和尚一起出了铺子大院。
和尚带着我一路从后山出村,抄小路行进,一路上我是伸手不见五指,和尚带着我的脚步却无比的快。
这是猎人常年累月练就的本领,在黑夜中的视力要比普通人好上数倍,更甚者,能够炼成狩猎圈传说中的夜眼,能够视夜如昼。
一路疾行了得有个把钟头,直到来到长白山主峰山脚附近,进入了一片密集的竹林,又走了一会,竹林的深处亮起了数团火光,同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传了过来。
“巡山先问路。”
“响山莫遮眼。”和尚回了一句,拉着我就向火光中走去。
而我也是走进了才发现,那是一群扛着猎枪、牵着猎狗的男人,他们打着火把,将竹林围了一个圈,应该都是和尚手下的猎人。
“都清理好了?那石头没扔吧?”和尚看向其中一个打着火把的猎人问道。
然而,那猎人摇了摇头,指向了火把圈儿的中央,和尚眉峰一皱,跟着看了过去,脸上的神色却怔住了。
我瞧着不对劲儿,同样看向火把圈儿的中央,只见这火把圈的中央此时正站着一个人,一个腰杆笔直,满脸褶皱、双眼却紧闭着的老人。
下一刻,还不等我有所反应,和尚对着那闭眼的老人就抱了拳,而老人却又是一摇头,声音低沉而浑厚。
“你,就是陈昇?”
我一愣,这陈昇是我的名字,可我也没见过这老人啊,并且这老人分明没有睁眼,又怎么知道我来了?
“叫聂老。”这时,和尚在我身旁提了一句。
我一听就明白了,在长白山这片,性聂的狩猎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刀把子!
老刀把子虽与我多有生意上的来往,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往日有什么生意上的事儿,都是和尚来跟我谈。
只是,这老刀把子可不得了,传闻一身刀尖火海练就的本领,是我们这片儿狩猎圈中仅次于精神信仰山神的存在。
那么,那刀疤脸到底是怎么死的?竟然把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大把子都惊动了?
不等我多想,和尚又咳了一声,我立马反应了过来,冲着老刀把子低了头,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聂老。
老刀把子点头,依旧紧闭着眼,又伸手指向了身旁的地面:“你年纪尚小,我就称你陈娃,陈娃,你先看。”
我不敢怠慢,赶忙看向老刀把子身旁,却因为老大把子站着的地儿是火圈中心,离火把太远,只看到一片乌漆嘛黑,这时,身旁的和尚递了一只火把过来。
我接过火把,再向着老刀把子身旁照了照,而只是这一照,我转身就狂吐了起来。
娘的,这老刀把子身旁的地面上,正躺着一具肚子都被豁开、肠子内脏流了一地的血尸!
没有意外,血尸正是刀疤脸,从胸膛到小腹整个被刨开了,而最骇人的是,这刀疤脸的尸体没了人皮!
不错!这刀疤脸被扒了皮!整个躯体血呼呼的,只靠着血管骨骼连接在一起,就好像断成几节的莲藕!
我是把今天喝的豹骨酒全部都给吐了出来,同时,一旁的和尚开了口,怒声质问手下怎么还没处理好刀疤脸的尸体,让老刀把子沾了晦气。
“是我让他们不要动的,”老刀把子接过话,还是闭着眼,却又向我招了招手,“陈娃,你别怕,你过来。”
我听着,强压下胃里的翻江倒海,侧着脸不去看刀疤脸的血尸,这才蹑手蹑脚的去到了老刀把子身旁。
“聂老,这…这人我确实认识,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老刀把子接过话,还是闭着眼,“陈娃你别怕,都说出来。”
我点头,一五一十的将刀疤脸的事儿告诉了老刀把子,包括那狼嚎子皮和血脚印。
老刀把子听完沉默了一瞬,跟着微微点头。
“聂…聂老,你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我咽着口水问。
老刀把子再次点头,声音却更加低沉了下去:“首先,不管这人有多邪性,他肯定是被狼弄死的。”
“狼?”我心中一惊,又觉得不对,“聂老,如果这人是被狼弄死的,为什么没有被狼吃掉?”
“这确实很不对劲,”老刀把子依旧紧闭着眼,“这人身上致命的咬痕分明是狼的咬痕,不过这人虽然被狼咬死并扒了皮,却没有少一块肉,陈娃,你说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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