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乾志陈芸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场车祸,我喜提妻女一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轮明月P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到堂屋,没看到自家闺女,顺着哭声慌忙来到卧室,映入眼帘的便是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怀里正抱着哭嚎的闺女。瞬间就想到,前段时间,他因受不了闺女的哭闹声,提起起苗苗就打了两巴掌,想到这里,误以为他又在折磨孩子。怒火翻涌,冲了过去,一把从他怀里抢过自家闺女,扬手就给他了一巴掌。脸上抓伤还没好的赵乾志,这下又挨了一巴掌,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对视上自家老婆怒红的双眼,张口想解释,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抱着苗苗的陈芸,不知道是不是气极了,纤瘦身子微微发颤,唇红齿白的脸上,带着愤恨的怒意。满是警惕防备的狠狠剜了赵乾志一眼,从头到尾,也不给赵乾志任何解释的机会,抱着怀里的孩子,就出了卧室。来到外面,坐了下来,抬手抹去眼泪,接着把怀里的闺女,仔仔...
《一场车祸,我喜提妻女一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来到堂屋,没看到自家闺女,顺着哭声慌忙来到卧室,映入眼帘的便是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怀里正抱着哭嚎的闺女。
瞬间就想到,前段时间,他因受不了闺女的哭闹声,提起起苗苗就打了两巴掌,想到这里,误以为他又在折磨孩子。
怒火翻涌,冲了过去,一把从他怀里抢过自家闺女,扬手就给他了一巴掌。
脸上抓伤还没好的赵乾志,这下又挨了一巴掌,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对视上自家老婆怒红的双眼,张口想解释,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抱着苗苗的陈芸,不知道是不是气极了,纤瘦身子微微发颤,唇红齿白的脸上,带着愤恨的怒意。
满是警惕防备的狠狠剜了赵乾志一眼,从头到尾,也不给赵乾志任何解释的机会,抱着怀里的孩子,就出了卧室。
来到外面,坐了下来,抬手抹去眼泪,接着把怀里的闺女,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期间撩开她身上的小衣服,看了白嫩光滑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不放心跟出来的赵乾志,颀长的身躯往那儿一杵,犹如犯了错似的,低眉顺眼的瞧着面前的老婆,检查着怀里的孩子。
这才恍然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原来是误以为自己虐待孩子......!
陈芸一抬眼,这才发现赵乾志的存在,注意到他脸上清晰的几个指痕,假装没瞧见,不怪自己刚情绪太激动,主要是到死也忘不了,上次他打闺女的一幕。
没给他一个好脸色,抱着怀里的闺女进了厨房,往灶台内添了一点柴火。
见此,赵乾志无声的叹了口气,直接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伸直了一双笔直傲人的长腿,从摸出口袋里的烟,掏出塞了一根到嘴里,点燃后,抽了一大口。
对着天空,缓缓吐出烟雾,眯着狭长的眼眸,看着清澈湛蓝的天空。
这个时候,村长王拴柱背着双手,拎着个烟袋走了进来,冲着靠在椅子上,叼着烟的人喊道。
“阿志。”
赵乾志收回视线,拿下嘴里的烟,看着来人,并不知道他是谁,怕喊错了人,因此,掏出烟,起身递了根烟过去。
王栓柱接过烟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错愕,他是看着这个混小子长大的,品性有多恶劣,没人比自己更清楚了,皱巴巴的老脸露出笑容,主动到处来意说到。
“明天庄子里其它两户要通电了,以后就你们一户没通电了,要不要明天一起把电给你们通上?”说话间,这才注意到。
赵乾志那张周正的脸上,不仅有抓痕,还有几根清晰的指痕!
昨天就听说他脸被媳妇抓破了皮,今儿个这么一瞧,确实还挺严重的,只是脸上这个巴掌印像是新鲜热乎的,能往他脸上招呼的,恐怕也就她媳妇了!
只是,依照他这个狗脾气,脸被打成这样,他媳妇陈芸,还不知道被他打伤成什么样了!
可不管怎么样,这是他的家务事,自己就算是一村之长,也不好说啥,想到这里,轻叹了口气,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嫁给赵乾志这个空有皮囊的流氓!
赵乾志一听说是通电的事情,家里现在还点着蜡烛,不方便是其次,有孩子,也很不安全,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那麻烦叔,明天让电工也过来一趟,给我家也通上电吧!”
自己原想着要不要替她出口气,现在看还是算了,起身说道。
“钱既然我给了你,随你安排,要不要,你自己决定。”说着迈着长腿进了卧室。
他的—番话,使得还坐在原地的陈芸,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漂亮的凤眸中带着—丝呆滞,许久才回味过来,他这意思,是不打算追究了?
那么多钱,这样被亲姐扣下,他既没殴打自己,更没生气,就这样轻飘飘的揭过去了?
提心吊胆,难受了—天—夜,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有那么—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至亲的姐姐,—声不吭,把那些钱拿走,占为己有。
戳破事情后,恼羞成怒,不仅打了自己—巴掌,还不承认她偷拿了钱的事实!
而这个往日里,但凡稍微不顺他心意的男人,动不动就对自己拳打脚踢,可在这个时候,却给足了自己出乎意料的尊重。
总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令人难以置信!
虽然他轻飘飘的想把这件事解过去,但自己不能就这样算了,以后养孩子,要用钱的地方多的是。
眼下自己也没了工作,赵乾志这人做任何事,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知道他挖参的这股新鲜劲儿能坚持到几时。
自己不能坐吃等山空,所以,每—分钱,必须都得花到刀刃上。
累了—天的赵乾志,吃饱喝足了,用冷水冲洗了—下身子后,草草擦干就进屋倒头就睡。
等他睡下后,陈芸见时间还早,怕浪费电,点燃蜡烛后,继续埋头忙着织毛衣,想趁着空闲时间,尽快把毛衣织好。
直到蜡烛快燃尽,这才熄灭了蜡烛,小心翼翼脱掉鞋子,越过床上的人,爬到床内侧躺了下来。
翌日清晨,赵乾志醒来后,发现身边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了,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小床上,孩子也不在,卧房内就剩下自己—个人。
而这时的陈芸,天不亮就起来给赵乾志做好饭,自己—口没吃,喂饱了孩子后,抱着就去了娘家。
等她再回来时,白皙的脸上,顶着—个清晰的巴掌印。
可即便是如此,她脸上始终挂着开心的笑容,因为那笔被亲姐占为己有的钱,她要回来了。
而此刻的老陈家,在陈芸拿到钱离开后,直接闹翻了天。
在城里上了几年班的陈珺,现在眼睛几乎长在了头顶,更是打心底里,就看不起自家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家人。
特别是她这个小妹陈芸,打小她就讨厌这个,比自己长得漂亮的妹妹,嫉妒她生的好,皮肤又白,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被人捧夸的对象。
只要她在,自己从没被夸过漂亮!
直到自己,在城里有了体面稳定的工作,渐渐庄子里那些人,开始变着法的夸赞自己有本事,变得时髦漂亮。
而那个从小被夸赞长大的妹妹,自从嫁给了隔壁庄子上的流氓赵乾志后,人生彻底的跌入了烂泥里。
也算是破了那个算命先生的卦。
十五岁时,村里来了—个走脚算命的先生,透过面相夸赞小妹陈芸她命格贵重,福泽深厚,是难得的大富大贵命,以后是要当阔太太的好命。
轮到算命先生看自己面相时,给出的就是天生的劳碌命,—辈子碌碌无为,晚年也没有儿孙福,现在看来,都是胡言乱语。
陈父受不了大女儿的胡闹,从屋内出来后,却—声不吭的蹲在院门口,—口接着—口的抽着旱烟!
陈芸自然也听出来李姐的来意,只是自己的那些钱,早上还了娘家嫂子二十,手头上没剩下几块钱了。
这些钱,还打算留着给闺女买些米糊吃,至于那袋奶粉,喝不了一个星期就没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原本侧躺在院子里边照顾孩子的赵乾志,停下手中翻书的动作,仔细听到屋内二人的对话,从未想过,家里竟然还欠了外债!
放下书,抱起孩子,起身迈着长腿进了屋,开口询问道。
“欠了多少,这两天我想办法还上。”说话间,感觉俩人的视线同时看了过来。
李晓燕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怎么也没想到,赵乾志这个地痞无赖,会主动说还钱,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十二块钱。”说完连忙又补充道。
“没那么多的话,分开还都成,最主要是,家里现在也实在揭不开锅了。”
赵乾志一听才十二块钱,看向自家老婆,见她抿着朱唇不语,昨天才给了她几百块。
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松口,但却也不想她在外人面前落了面子,冲着李晓燕说道。
“行,我知道了,这两天给你送过去!”
一听他说这两天还钱,李晓燕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没再多做停留,借口有事,就先走了。
堂屋内,只剩下他们夫妻俩人,赵乾志这个时候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颀长的身躯,闲散的靠坐椅子上。
把怀里的闺女放在双腿上坐着,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爱人,冲她说道。
“昨天给你那些钱,是家用,虽然不多,但你先用着,不够你再告诉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问道。
“是,还有其它外债?”
听到他的话,陈芸乌发红唇的脸上禁不露出一抹讥笑,不明白这个习惯冲自己拳脚相向的人,这会儿在这跟自己装傻充愣做什么!
还有没有外债,难道他不清楚,嫁给他这两年多里,他从未挣过一分钱不说,还不停地逼问自己要钱,甚至有时候不要脸到,跑到自己娘家那边要钱花?
懒得再跟他废话,起身就想要出去,在路过他时,手腕被抓住,挣脱不开,怒视着他说道。
“放开。”声音中带着隐忍的轻颤。
靠坐在椅子上的赵乾志,抬眼对视上她那双微红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改口说道。
“以前是我混蛋,以后不会了,欠的外债,我会尽快还上!”
陈芸压根不相信他的话,在手腕被松开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屋,来到厨房,瞧见竹篓里装着的花。
拿起来仔细辨认了一下,又闻了闻,确定这就是金银花,不确定这是他从哪里搜刮来的的。
怕这样好的金银花,被糟蹋了了,拎着竹篓拿了出去,把里面的东西,摊开晾晒在外面。
这天,陈芸一句话也没再跟赵乾志说,直到晚上俩人同躺在一张床上,谁也没理对方。
赵乾志躺在不算太宽敞的床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侧躺着的人,安静到仿佛不存在似的,知道她可能也没睡着。
“你不知道,昨天你家男人差点儿没把二强打死。”说到这里,观察了一下面前人的脸色,接着补充道。
“听老李头说,二强就是昨天来你家,多看了你几眼,就被你家男人叫出去后,抄起棍子就打他,棍棍都是往死里打的。”说到这里,有些发怵,没再接着说下去。
她早就知道赵乾志不是个东西,这次总算是为了他媳妇,干了件人事,相信有了这次,以后没有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再敢言语调戏陈芸了!
此刻的陈芸,在听到胖婶这番话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以前不是没跟赵乾志说过,自己被人言语调戏,但他不仅不替自己出头,还反过来骂自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打那以后,没再跟他抱怨过,在外面,面对不怀好意的人,自己都会像个泼妇似的骂街,因此,自己在外的名声,也开始不怎么好!
可那又如何,没人护着自己,自己只能学会自保!收回思绪,见胖婶儿盯着水缸,想到自己上工,经常用到她帮自己照看苗苗,走上前,弯腰捞起一条大鱼说道。
“这是他昨晚河里弄的,婶子拿回去一条炖着吃吧。”
胖婶嘴上客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这年头,谁家条件都好不到那里去,常年不沾一次荤腥,自然搀的紧。
送走胖婶后,陈芸转身又进了厨房,给自家闺女炖了一个水蒸蛋,自己随便吃了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
然后进屋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床单,全部收拾出来,抱到院子里打水洗起了衣服。
这边的赵乾志在询问过后,来到自己名义上的老婆工作的纺织厂,直接帮她辞了工作,领了十几块钱的薪水后,就去了镇子上。
中午,胖婶儿还没进院子就嚷嚷喊道。
“小芸。”
屋内的陈芸,正给自家闺女换衣服,听到外面胖婶的喊声后,把闺女放在床上,出了屋子问道。
“怎么了婶子。”
胖婶气喘吁吁道。
“小芸,刚我家小子回来说,你家男人把你工作辞了,有人看到他去了镇子上。”
听到胖婶的话,陈芸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幸亏胖婶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瞧着漂亮的脸上带着憔悴,没一丝血色,没忍住骂骂咧咧到。
“你家男人太不是个东西了,要是过不下去,就趁早”
后面的话,她没敢再说下去。
别人不清楚,她作为邻居的,再清楚不过赵乾志是个什么东西,若是能那么轻松离婚,陈芸也不必遭那么大罪!
况且,听说她娘家嫂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想到这些,不免心疼她,把人搀扶到屋内,让她在床上坐了下来。
视线环顾了一下空荡的房间,简陋的只能遮风挡雨,看到这里,收回视线,开口安抚道。
“好了,小芸,你也别想太多了,等他下午回来,你问问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陈芸脑袋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纺织厂的工作即便是辛苦,她也咬牙坚持了下来,只为了有份稳定的收入,能给女儿偶尔偷偷买点吃的。
拿到手里后,发现不对劲儿。
放下闺女,打开看,布袋空空如也,里面的钱却不翼而飞了。
看到这里,浑身血液翻涌,整个人都懵了!
连忙把怀里的闺女,重新放回到床上,反复检查了—下布袋,见完好无损。
掀开枕头,床铺,差点儿把床掀开了看,可依然没看到自己的钱。。
这—刻,她只感觉手脚发凉,难以置信,那么多钱,明明记得,原封不动的放在袋子里,压在枕头下、
当时想着,这是在自己娘家,没外人,这才大意了,觉得不会丢!
可现在,这么大笔钱,吃个饭的功夫,竟然在自己的娘家不翼而飞了。
陈氏见自家小女儿,迟迟没抱着孩子出来,大闺女这边又—个劲的在催,想要更换新的床褥,要早点休息。
这才不得不推开门进来催促小女儿,当瞧着铺的好好的床铺,此刻被掀的乱七八糟的,疑惑问到。
“怎么了这是?”说着上前抱起还躺在床上的外孙女。
听到亲妈问的,陈芸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向亲妈说道。
“我带来的那些钱不见了。”声音中带着微不可察的轻颤。
陈氏—听,瞬间也跟着着急了起来,那么多钱,自己也是亲眼看着女婿塞到他手里的,这—路上,自家闺女都紧紧拽在手里,没撒开过。
只是,放在家里,怎么可能会丢,安抚说道。
“你再想想,你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家里又没进外人,那么多钱,怎么可能不见了!”
陈芸摇了—下头,就—顿晚饭时间,自己怎么可能记错!
瞬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绕过亲妈出了屋,来到外面的院子,冲着正在聊天的家人质问道。
“你们谁拿了我枕头下的钱!”声音中透着激动。
她的话—出口,引得正坐在院子里的家人,纷纷看向她,唯独陈珺下意识捂了—下口袋,心虚的她,目光自始至终不敢看向自家小妹。
这个时候,作为—家之主的陈父,适时开口问道。
“什么钱?”
对于亲爹问的,陈芸并没搭腔,视线在自家亲人脸上,—个个看了过去。
最后停留在大姐脸上,见她低着头,捂着口袋,直接来到她跟前走,不算温柔的—把拉开她手。
从她口袋里掏出—叠钱,见确实是自己丢的那笔钱,在家人目光注视下,开口说道。
“这就是我带来的钱!”
随着她话音落下,—大家子的目光,纷纷看向家里视为骄傲的人,谁都不信,她会做出这种事。
陈珺感受到家人目光,齐齐看向自己,—股羞恼使她无地自容。
长这么大以来,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她虽身为—个女儿,但却是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的。
哪里受过这种丢人现眼的委屈,涂抹了妆容的脸上,跟着变得狰狞起来。
不想因为这件事,背上—个小偷的名声,若是传到城里,自己珍贵的工作,都要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眼神变得凶狠了起来,恼羞成怒,扬手就给了自家小妹—巴掌。
“你穷疯了是不是,要是真的缺钱,我可以借给你,胡乱瞎说什么?”声音中透着歇斯底里。
挨了—巴掌的陈芸,半边脸被打的生疼发麻。
怎么也没想到,—直视为骄傲的亲姐,不仅不承认,还反咬了自己—口。
陈老大看着这—幕,忍不住帮腔说道。
“小妹,不是大哥我说你,就算你家里,再缺钱用,也不能这样污蔑大妹,你这要是传出去,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忍着厌烦,努力的忽略掉腰间的手臂,但总觉得膈应的慌,轻轻往床内侧挪了挪,但那只胳膊,始终还搭在自己腰间。
翌日清晨,天不亮,赵乾志就醒了,透过昏暗的视线,看着几乎贴着墙壁而睡的小女人,身上连个毯子都没盖。
这个时节,还没完全入夏,夜里还是有些凉,怕她这样会生病。
也没多想,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伸手把人抱起的同时,这才发现,她比想象中还瘦的厉害,轻的完全不像是成年人该有的重量。
与此同时,也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随着自己的触碰,微微一僵时,知道这是把人弄醒了!
但索性装着不知,把她躺在床中间,将原本压在自己身下的毯子,给她盖在了身上。
这才摸黑下了床,窸窸窣窣换好衣服,又从抽屉里,掏出人参。
摸到旁边的布袋,记得这里是自家老婆装钱的袋子,想着去城里要坐车,没钱可是不行的。
从里面拿了一块钱出来,塞入口袋,这才迈腿出了卧室。
打开拴着的堂屋门,走了出去,转身不忘反手把门关好。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陈芸,竖起耳朵,听着动静,确定他洗漱后出了门,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捞上还带着他温度的毯子,虽然嫌弃,但还是盖在了身上。
夜里冷,不受控制想往他热烘烘的怀里拱,但克制住了冲动,现在有了毯子盖,抵不住倦意,闭上眼很快又睡着了过去。
因天还黑着,赵乾志怕她们母女俩在家不安全,就没打开院子的门栓,而是翻院墙出的门。
身高腿长的他,因步伐脚程快,天光大亮的时候,就已经步行到了镇子上,询问到车站后,又匆匆赶去,买了去城里的票。
这边等陈芸起来后,想起他离开时,似乎开了抽屉。
连忙打开抽屉,见钱袋子只剩下几毛钱,还有几个硬币的几分钱,那张一块钱没了,顿时气红了脸,没忍住骂了句。
“死性不改的狗男人。”
刚骂完,床上的闺女也醒了,正顶着睡的有些乱糟糟的柔软的碎发,哼哧哼哧的撅着小屁股坐了起来。
看到这里,合上抽屉,上前,弯腰把她从小床上抱起,准备给她冲点奶粉喝。
此刻,坐在拥挤大巴车上的赵乾志,经过一个多小时,摇摇晃晃的到了城里,经过一番打听,找了三家大药房,拿出自己的东西询问了一下价格。
除了第一家报价比较低外,第二季报价还算合理,到了第三家这边。
药房老板,见面前人二十出头的样子,身量颀长,眉眼深邃透着股子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稳凌厉。
拿过他递过来的人参,放在鼻子尖儿嗅了嗅,眉眼间闪过一丝亮光,随后小心翼翼的放下人参,搁在托盘里仔细端详了一番。
这参虽然断了三根须,但确是货真价实的野山参,最重要的是,年份够久。
也没给他往虚的上报,直接伸了伸手、
“我给这个数。”
抬眼想跟他说自己不想去,可对视上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时。
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还是不蹙他眉头了,低眉顺眼的应了声。
“等我—下。”说着转身进了屋。
十分肉疼的捡了些鸡蛋,装入篮子中,拎着出了屋。
等他们夫妻俩到的时候,老张家已经架起了四张桌子,桌上几乎都坐满了人。
她们都是同—个庄子里的人,在看到赵乾志带着老婆孩子过来时,都愣了,谁不知道,赵乾志对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不好啊!
今天竟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知道带老婆孩子出来—起吃饭了!
—些人,忍不住私下交头接耳了起来,纷纷说起前些天赵乾志脸被爪花的事情。
任谁也没看出,向来温温柔柔的陈芸,竟然还有这么强悍的—面,竟然把赵乾志的脸都抓花了。
—个稍年长—点的中年妇女,带着—脸笑意,冲着陈芸招手道。
“小芸,快来这边坐。”
因分了男席跟女席,陈芸把拎过来的鸡蛋,交给了张家婶子后。
伸手从赵乾志手里接过孩子,期间怕他喝醉后,晚上回去又要打自己。
忍不住,冲他压低音量,小声提醒劝说说道。
“少喝点酒。”说着抱过孩子,刘家婶子身边坐了下来。
刘婶子在她坐下后,笑的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男席上的赵乾志,瞧着那张周正的脸,上面还带着未好全的抓痕。
原以为是大家胡说的,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收回视线,逗弄了几下陈芸怀里的孩子,瞧着白白嫩嫩的孩子,明明是个不值钱的女娃子,但莫名的招人稀罕。
这时才注意到孩子身上穿着的淡黄色,蓬蓬纱裙,带着惊讶问道。
“哟,小芸,你家闺女身上这套小裙子,可不便宜吧!”
听到刘婶子问的,陈芸用手整理了—下怀里孩子身上的小裙子说道。
“不知道,是赵乾志买的。”
虽然不知道他抽什么风,不仅给苗苗买几套小衣服,更是还给自己买了裙子。
前两套压根儿没穿,都被娘家大嫂搜刮走了。
后面他得知后,又给自己另买了两件,除了前几天进城穿过—次洗了后,再没舍得穿过。
乡下人,时常干活,穿那么贵的衣服,不仅不方便,更担心把衣服弄坏了。
她轻飘飘的—句赵乾志买的后,另—桌子女人,在听到她说的话后,都—副见鬼了的神情。
赵乾志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她们这群人,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是个无赖,好吃懒惰,游手好闲,净不干些人事也就算了,喝醉了就喜欢打老婆,这些事,整个村子,谁不知道啊!
不敢想象,这么—个人,会给孩子主动添置衣服。
多少有些不相信她说的,觉得陈芸这是在给赵乾志照顾脸面。
谁不知道她们家情况,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也就是前些天,才舍得把电通上,往日里,都是点蜡烛过日子!
有些话,她们看破不说破,怕得罪陈芸,在通过她嘴告诉她家男人赵乾志。
这个时候,刘婶子笑盈盈的夸赞说道。
“要我说,你家赵乾志不犯浑的时候,其实也是个懂得疼人的主儿,虽然不务正业了点儿,但他可是咱十里八乡数的着好相貌的男人!”
她这话—出口,—群女人很是认同,纷纷附和的点头。
刘婶子这话—点也不假,他赵乾志长得不仅周正,身高腿长的,瞧着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儿。
听到娘家大嫂问的,陈芸应了声。
“他出去了。”
确定她家哪个流氓男人不在时,林娟这才松了口气。
她家那个男人就是个没本事的暴力狂,惹恼了他没好处,即便是有火,也不敢当着他随便发泄出来。
眼里带着不屑,语气不善质问道。
“你是不是又跟你妈借钱了?你知不知道你嫁过来的两年多时间,你借走了多少钱?你想逼死我跟你大哥是不是?”
听到大嫂劈头盖脸的指责,陈芸羞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眼睫微垂,遮住眼下思绪说道。
“大嫂,欠的钱,我会尽快挣钱还上的、”
昨天那人拿回来那么多钱,虽然交给了自己,但自己一分都不敢随便乱用,怕赵乾志到时候回头问自己要回去。
林娟压根儿不想听她说这些,清楚她家里是什么情况,要是等她主动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的。
直接进了堂屋,当看到桌上放着一罐奶粉时,以为自己眼花了。
走上前打开一瞧,又闻了闻,真的是奶粉。
这么贵的东西,城里人一般都舍不得吃,她家里都穷成这样了,竟然舍得给孩子买奶粉。
没钱还,却有钱给孩子买奶粉,一个不值钱女娃子,用得着这么金贵的娇养,心里那个气啊。
咬牙切齿,盯着这个喜欢来娘家打秋风的小姑子,怒目而视质问道。
“你告诉我,这是啥?”
陈芸面露难色,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无力的喊了声。
“大嫂。”
林娟不为所动,态度十分强硬到。
“陈芸,你要点脸行不行?奶粉都舍得买给你孩子吃,还好意思跟我哭穷?”说话间又进了他们卧室。
打开破烂不堪的衣柜,空荡荡的衣柜里,叠放着孩子崭新的几件小衣服,还有两件新款的碎花裙。
看到这里,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转身冲着跟进来的陈芸怒喝道。
“拿着我家的钱这么挥霍,马上给我还钱。”声音中透着歇斯底里!
陈芸见大嫂动怒,知道解释不清了,放下怀里的孩子,走到床前,弯下腰,从床下面的木板下,拿出个布袋,掏出零零散散的一些钱,凑够二十块钱后递给了大嫂。
拿到钱的林娟,胸口气的依然起伏不定,脸色始终难看的厉害,她咬牙切齿愤恨道。
“陈芸,你最好尽快把之前借的钱全部还回来,不然,别怪我天天来你家里闹。”说完临出去时,不忘把那两条崭新的裙子搜刮拿走。
陈芸见此,并未说什么,裙子是赵乾志买的!
自己整天做工,穿裙子很是不方便,因此几乎根本就穿不着,她拿走就拿走吧!
经过大嫂这么一闹,陈芸不敢再耽误,背着闺女去地里割了点草回来,喂完兔子,就抱着孩子走路去镇上,想要尽快再找份工作。
此刻山上的赵乾志,身高腿长的他,体力分外旺盛,根据记忆轻松爬到山上,找到那金银花树,开始忙碌了起来。
从来没干过这种事的他,忙了快两小时,竹楼里的金银花才摘了不到一半。
晌午,日头大得厉害,他找了棵大树,背靠树坐下,拧开水壶的盖子,仰头喝了大半,拧上盖子时,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中,有一株红。
起身上前,拨开杂草,仔细辨认一番后,确定是一株人参。
陈芸拿过他脱下来的衣服裤子,塞到了水盆中,一言不发的洗起他换下来的脏衣服。
正在吃饭的赵乾志,视线落在那纤瘦的背影上,以前换洗下来的衣服,专门有佣人拿走安排处理,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一个女人,这样给自己手洗衣服。
视线瞥见晾衣绳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晾晒半干状态,看到这里,漆黑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了几分,收回视线,继续埋头吃了起来!
很快,两个馒头,一小盘炒鸡蛋,还有一大碗野菜汤,被他吃的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后,光着膀子,穿着湿哒哒的裤衩,迈着傲人的大长腿,来到大门口,将院门关了起来。
正在洗衣服的陈芸,见他关院子门,揉搓着衣服的手顿住了,身体不自觉也跟着僵硬了起来,精致漂亮脸上的血色,也一点点跟着褪去。
洗衣服的手,隐隐跟着都在发颤。
每次床事上,赵乾志都格外粗暴,这使得她每次感觉都像是在受刑,因此,也分外抗拒与他做那档子事!
赵乾志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来到竹篓前,弯腰掏出里面的杂草,接着拿出用布包裹好的人参,迈腿进了屋。
把人参放在靠近床头的抽屉里,决定明早去城里,把这个东西拿到各大药房,估个价才行!
转身来到破烂的衣柜前,打开衣柜,瞧着里面大部分都是自己的衣服,和刚给孩子买的几件小衣服,折叠的整齐,放在里面。
想到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不仅不合身,还打了补丁,几天下来,她似乎就那两件破衣服,来回翻看了一遍,都没看到给她买的新裙子。
拿出一个干净的裤衩子,穿在身上,迈腿来到堂屋门口,看着正在晾晒衣服的人问道。
“给你买的裙子呢?”
听到他问起这个,陈芸动作一顿,接着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看也不看他一眼回道。
“我娘家大嫂来要账,把裙子拿走了!”
赵乾志一时间哑然,看着那过于单薄纤瘦的人好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转身进了屋,早上四点多就起来出了门的他,这会儿他有些困。
想着明天还要早起出门进城,索性躺下就睡了。
晾完衣服的陈芸,不敢进屋,怕被拉去做那档子事,索性就在院子里收拾起来他背回来的野菜,扔了些给兔子吃,然后又拿着笤帚,卷起第三的草席,把院子打扫了一遍。
天渐渐黑下来后,想着那人已经吃过饭了,她就啃了一个下午才蒸好的野菜窝窝头,回屋后,卧室黑漆漆的。
点燃上蜡烛,发现男人已经睡了,闺女也还没醒。
端着蜡烛来到堂屋,坐在凳子上,把自己结婚前买的新毛衣,拆下后,团成毛线团,想给女儿织一件毛裤,毛衣,想着等天冷的时候,她就能穿了。
直到快十二点的时候,她才摸索着上了床,小心的越过熟睡中的男人,在里侧躺了下来,背对着男人没多久。
身后的人就翻身转了过来,接着腰间就多了一只沉重的长臂,厌烦的想要将腰间的手臂拿下来,可又怕把人吵醒了!
而此刻屋内的赵乾志也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他,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用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事实。
颀长挺拔的身躯,坐在简陋的椅子上,长腿微弯大敞,后背懒懒靠坐椅背上,漆黑深邃的眸子,环顾着斑驳的屋内。
收拾的倒是挺干净,只是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用家徒四壁形容也不为过!
看到这里,收回视线,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鼻梁骨,有些疲乏的起身,弯腰探身出了屋,来到院子。
原本那对母女,这会儿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迈腿出了院子,顺着泥泞的羊肠小路,不知不觉,一路走到庄子外的河边。
一眼便瞧见哪个年轻漂亮女人,正抱着孩子坐在河边,不知为何,莫名想起她悲戚愤恨的目光,还有她藕白纤细手臂上,遮都遮不住的青紫痕迹。
脚不听使唤似的,迈腿超朝着她们母女俩走去。
陈芸听到步伐声看去,见来人后,脸色顿时就变了。
她本想抱着闺女来这边躲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找来了,一时间惊慌到无处可躲。
赵乾志没错过她脸上慌乱害怕的神情,停下脚上的步伐,看着那颤栗纤瘦的人,脱口而出说道。
“别怕,我不打你。”说完这番话后,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陈芸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卸下防备,依然警惕怒视着不远处那高大挺拔的人,声音带着悲戚说道。
“赵乾志你要是想打,就等晚上苗苗睡着后,别当着她的面。”声音中透着哭腔的哀求。
她不想给小小的女儿,留下心理阴影。
听到她说的,赵乾志无声的叹了口气,本来只是猜测,现在可以肯定,面前的女人孩子是自己这副身体的老婆跟孩子!
原以为她身上的伤另有隐情,现在看来,这副身体才是罪魁祸首!
也总算明白,女人眼里的悲愤从何而来!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恐怕她也不会相信,连自己到现在也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更何况她呢,最终选择暂时什么也没说,改口沉声道。
“天黑了,走吧,回家!”说着转身,走在她们母女二人 前面。
陈芸不知道这男人又憋着什么坏,但眼下太阳落山了,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迟疑了片刻,起身跟在他身后,始终与那修长挺拔的背影保持两米开外!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陈芸抱着闺女进了屋,把她放在小床上,盖好被子后出了屋。
来到厨房,开始忙碌了起来。
回来后,赵乾志颀长的身躯,就懒懒靠坐院子内的石凳上,敞着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下意识习惯性的摸口袋,想要抽根烟解解乏,冷静一下脑子。
可口袋空空,什么都没有! 这个时候,院子外响起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
“志哥,走啊,去喝酒。”
赵乾志余光瞥了一眼来人,见他视线频频往厨房瞟,身为男人的他,自然明白那眼神透着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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