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若离秦时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当敛财工具人的家人,我全扔!小说》,由网络作家“淼淼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转瞬之间,苏若离心中已经有了对策,眸光闪过一丝狡黠,对着林秀云瘪了瘪嘴,委屈道:“嬷嬷,你有所不知,若我坚决不同意的话,估计爹娘今日会打死我的。“你也知道爹娘不太喜欢我,我说什么也没用。”林秀云听着眉头一皱,看着苏若离坐在轮椅上,也知道今日她必定是遭了不少罪。若小姐坚决不答应,说不定老爷是真的会打死小姐。在她这十几年来的操作下,老爷夫人对大小姐就是克星的传言是深信不疑的。若非小姐有敛财的天赋,估计早就恨不得小姐去死了。这些年离间苏若离与夫人的关系让她一路顺风顺水,还因此挣了不少油水,才有了此刻在静澜院半个主人的地位。但苏若离真的要嫁入将军府,她赚到的钱可都要进了将军府的口袋,那她以后还有什么油水可捞?这可不行,她已经享受惯了苏若...
《把我当敛财工具人的家人,我全扔!小说》精彩片段
不过转瞬之间,苏若离心中已经有了对策,眸光闪过一丝狡黠,对着林秀云瘪了瘪嘴,委屈道:
“嬷嬷,你有所不知,若我坚决不同意的话,估计爹娘今日会打死我的。
“你也知道爹娘不太喜欢我,我说什么也没用。”
林秀云听着眉头一皱,看着苏若离坐在轮椅上,也知道今日她必定是遭了不少罪。
若小姐坚决不答应,说不定老爷是真的会打死小姐。
在她这十几年来的操作下,老爷夫人对大小姐就是克星的传言是深信不疑的。
若非小姐有敛财的天赋,估计早就恨不得小姐去死了。
这些年离间苏若离与夫人的关系让她一路顺风顺水,还因此挣了不少油水,才有了此刻在静澜院半个主人的地位。
但苏若离真的要嫁入将军府,她赚到的钱可都要进了将军府的口袋,那她以后还有什么油水可捞?
这可不行,她已经享受惯了苏若离给她的好待遇,再也不愿意回到以前那抠抠搜搜的奴仆生活了。
“听说今日惊动了族老们,这换嫁可是冒着大不违的风险,当今若是知道的话,说不定会怪罪咱们侯府,族老们没意见?”
“族老们担心也没用呀,毕竟我爹才是侯府的当家人,他们也管不了爹娘是让我嫁还是让妹妹嫁过去。
“要不这样,嬷嬷是侯府的老人,你就帮忙给族中的长辈们提点建议,看看能不能让父母回心转意。
“实在不行,以此由头让族老们给我们多点添妆也是好的,就如嬷嬷说的,到了将军府,要用钱的地方可多了。”
听到要她出力,还是忤逆主子的事,林秀云顿时迟疑了,半晌不吭声。
苏若离看着林秀云这模样,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了一声,随即指了指案桌下方的小箱子,笑道:
“琴墨,给我取一百两银子给嬷嬷,找族老们办事免得要疏通关系,不能让嬷嬷为难。”
林秀云听着顿时双眼发亮,搓了搓手心,面露尴尬道:
“老奴为了小姐的幸福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只是这一百两可能不太够……”
“那嬷嬷认为多少合适?”
“三……三百两!”
三百两换苏文兴和方宝琳一个月的鸡犬不宁,划算!
苏若离点了点头,对着琴墨说道:“给林嬷嬷取三百两。”
琴墨顿时欲言又止,但在苏若离的眼神示意下,只好听从吩咐,把银子取出来递了给林秀云。
林秀云得了银子,顿时笑得合不拢嘴,马不停蹄就‘干活’去了。
待林秀云离开后,琴墨才忍不住念叨着:
“小姐,你的银子赚来可不容易,怎么轻易就送给林嬷嬷了?”
“林嬷嬷为了自己利益,会认真干活的,三百两银子算得了什么?
“让族中老人愧疚得来的添妆,可是要比这三百两多多了。
“而且,林嬷嬷就是个贪财的,知道怎样做会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琴墨还想继续劝,却被苏若离抬手止住了:
“林嬷嬷的事不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现在立即把我箱子内的现银以及放置在太保钱庄的银钱全部转入天和钱庄。”
语气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让琴墨愣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了她家小姐今日似乎有点不一样。
似乎变得比往常更严肃了一些,俨然是一副上位者的态势,让人望而生畏。
琴墨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点头示意便按照苏若离的吩咐去办事了。
随后苏若离又把棋静、书慧、画婉几名信得过的丫鬟逐一唤了进来:
“棋静,你把我们手上所有产业的账本统统取过来,包括我们的私账。”
“书慧,我给你一张人员单子,你逐一联系他们,让他们暂时离开苏家的产业,请辞后的工钱我们照付。”
“画婉,你根据我给你的图示,你尽快把我标记的那些店面给盘下来。”
……
忙碌了半日,终于把要做的事情安排妥当,苏若离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夕阳西下的余晖,长舒了一口气。
借着斜阳,看到地上随着她手挥舞的倒影,她忍不住绽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有影子的,真好。
突然,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透过余晖映入了窗沿,让苏若离猛地抬了起头,那人也恰好低下头来,两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从苏若离的角度看,来人的下巴线条很是优美,再往上看,一双性感的薄唇紧抿着,隐约透露出一丝禁欲的气息。
那是个高大冷峻的男子,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身着一身黑衣锦袍,腰侧携着两把长剑,一看就是练家子出身。
他五官深邃、棱角分明,右侧眼眉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使得原本俊美非凡的容颜平添了一分狠戾与霸气。
标志性的刀疤,让苏若离立即就认出来人正是她的死鬼丈夫秦时越。
他此刻正逆着光伫立在她的前方,哪里有传言说的生命垂危的样子,甚至连半点身体不适的看不出来?
这不由得让苏若离一阵恍惚,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健康俊朗的秦时越。
难道还有她上辈子不知道的状况?
当初嫁入将军府时,秦时越已经身中奇毒、病入膏肓,哪有此刻硬朗俊俏的模样。
但就是这样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却把将军府的一切都留了给她,是她上辈子唯一一个真心为她付出的人。
哪怕他们只不过是草草拜过堂而已。
想到这,苏若离不由得眉头一蹙,如此出色的人儿,这辈子她真的不想再让他早死。
苏若离忍不住再次抬头看向秦时越,只见他那深邃幽黑的眸子透着一丝疑惑,眉头死死地锁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与传言中那个杀戮果断、杀人不眨眼的少年将军似乎有点不一样。
苏若离眼眸微眯,压下心中的各种疑惑,率先开口调笑道:“嘿,秦将军就这么光明正大来了?”
秦时越却是似乎没有听明白苏若离话中的意思一般,眼眸低垂,答非所问道:“你的腿,还好吗?”
苏若离眸光轻转,一时间没看懂秦时越此刻突然前来的意图。
秦时越这话显然是已经知晓了苏府换嫁的事情。
难道林嬷嬷效率这么高,不过半天时间就把祠堂的事情大肆宣扬出去?
想起秦时越是因为苏若锦在春日宴上大放异彩而求旨赐婚,所以他是因为她答应了换嫁而前来兴师问罪的?
苏若离突然觉得,既要他活着给她带来便利,又要他如上辈子那样不干涉她的行动,似乎好难呀。
她顿时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死不了,失望么?”
现在老太太走了,又或者是因为终于长成了女人该有的模样,竟突然就转型成了妖娆娇媚、勾人心魄的风格。
若非他定力好,否则是真要栽在她的手里。
苏若离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只享受着秦时越夹过来的肉团,那是这桌菜肴中,她最喜欢的一道菜色。
估计是误打误撞吧。
满足了食欲后,苏若离才轻笑道:“还想着若是能让你中计,我就可以省一笔。”
秦时越眉头一蹙,神情略带严肃道:“将军府不差这点钱,不需要用美人计。”
“嘿,你是怕我以后要给你戴绿帽?”
看着苏若离此刻又是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秦时越只好正了正身子,严肃道:
“不怕,倒是秦家与皇室此刻的状况,想必你也猜到了,你怕吗?”
苏若离眼眉微挑,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试探,秦时越已经开门见山把话题抛了出来。
她也一改方才随意散漫的模样,神情严肃地看向秦时越,等待他下一步的解释。
“我此次装病回到帝都,说白了也就是让皇上安心,也减轻父亲与大伯在边境的压力。
“说难听点,我就是皇上用来控制秦家的筹码,是皇上除不掉的眼中钉。”
苏若离点了点头,“了解,然后呢?”
“趁你还没与我成亲,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若你怕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假死离开帝都,估计苏家你也不太留恋,你今日赚的嫁妆也足够你富足生活一辈子了。”
苏若离没有直接回答秦时越的问题,而是狐疑地看向他,疑惑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坐以待毙不像你的风格。”
秦时越抿了抿嘴,也没瞒着,坦诚道:“估计会到国子监上学,然后科举从文,让皇帝放下戒心。”
苏若离瞬间就明白了秦时越的打算,脱口而出就补充道:
“秦家领兵打仗无人能敌,却无文人儒生。
“只懂得带兵打仗,却不懂朝堂的权力制衡之术,更不懂得如何管理一城一国。”
秦时越的心猛然一惊,眼眸大张,她道出了他心中不敢说出来的话。
是的,秦家最坏的打算就是亲自管理一城一国。
既然皇权容不下他们秦家,那就让秦家替代皇权好了。
秦时越难以自抑地大笑了起来,他拿起了酒杯对着苏若离就拱手道:
“文士右蓠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以后小生的学业就有赖夫人的教导了。”
苏若离顿时一愣,他们各自暴露一个秘密,这也不亏。
随即她也没打算继续隐瞒,而是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没猜错,江蓠园的江蓠出自禅诗《得江蓠》①,说的是江蓠这一植物不被人熟知的感慨。
“不认识你的人,只以为右蓠先生感慨作为隐士不被众人所知。
“但江蓠雅集早已经是文人雅士聚居的顶级聚会,又怎么会不被人熟知呢。
“若同时认识你与右蓠的人,几乎立即就能明白过来,不被人熟知的不是右蓠,而是以右蓠之名行走在文士圈子的若离。
“哪怕不熟悉你们的人,只要知道若离与右蓠两个名字,就能猜到你们是同一人。两个名字的笔画一样,江蓠本身就是一种红藻,若离把草往右,不就成了右蓠了。”
听着秦时越的解释,苏若离不由得苦涩一笑,是呀,如此明显。
两辈子了,她的父兄却从没想过她与右蓠之间的关联。
这样—来若借助大理寺的人找出凶手,不但能找回御赐的失物,让苏家躲避被皇上再次责难的风险,也能堵住那些宫人的嘴,最后还能还妻子—个清白。
这么分析下来,自家女儿这做法显然是高招。
—时间,苏文兴看向苏若离的神情复杂了起来。
他不免有些后悔当日怒气当头,下手重了,把女儿的腿打断,以至于此刻与他离了心。
若当时好好劝解,苏若离估计还是会与以前—般事事前来与他商议,—心为苏家,不像此刻—般自作自为,让苏府屡屡陷入困境。
但从她此刻找来大理寺的举动看来,她的心里还是有她亲娘的,不然这事难以收拾。
苏文兴心中—番来回揣测度量后,不禁长叹了—口气。
看来只好等此事过后,好好劝解这大女儿,把她偏离的心重新回到苏家。
佘明钟听完了来龙去脉,向来面无表情的脸庞不由得怔愣住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如苏文兴所说的那样,这不过是内宅财物丢失的事件,说实话,把丢失的物品找到就解决了。
但说小又不小,毕竟丢失的物品当中竟然有御赐的物件,还是苏姑娘婚宴上要用上的物品。
既然这是御赐的婚事,这自然是苏府重中之重的大事。
这么—看,苏文兴此前想大事化小的做法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不过,确实也如他所言,案件无大小,既然前来了,自然是要尽快破案的。
他二话不说,直接安排人在苏府内进行搜寻调查。
然而调查的进展却没有如他所以为的那般轻松。
因为案件的首要嫌疑人竟然是侯府主母方宝琳与,这是佘明钟完全没有想到过的状况。
若是说出去,谁会相信堂堂侯府主母居然会盗取自家女儿的添妆,还是御赐之物。
但御赐的物品却又实实在在的从她屋内的后院被翻了出来,其中还有不少是价值不菲的头面。
根据府内丫鬟的证词,方宝琳早就想要御赐的头面,她向苏若离索要时却被拒绝了。
但苏若离的奶妈林秀云不但得到苏若离的添妆,还在族老百日宴上用上了。
出于嫉妒心理,她在今日让仆人打了林秀云,又从林秀云手中夺走了苏若离库房的钥匙。
这看起来—切都是方宝琳所为,但方宝琳却—直强调自己是被冤枉的。
虽然御赐的物品被找回来后,本就可以结案了,但佘明钟还是从这中间找到—丝疑惑的地方。
因为逻辑上说不通。
方宝琳作为侯府的当家主母,又已经夺得了苏若离库房的钥匙,即使是嫉妒林秀云,她也没有必要把御赐的首饰给藏起来,她想要这些头面直接放库房里就好了。
基于专业的严谨,佘明钟没有结案,而是请福如安排人去检查那些已经找回来的御赐物品。
果不其然,还是让佘明钟找到了破绽。
福如的宫人发现了找回来的御赐物品有三件赝品,显然是有人鱼目混珠,以假换真把真品给换了。
方宝琳今日才夺得钥匙,显然是没办法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出这样三件赝品来。
而此前拥有钥匙的林秀云反而更有可能做到。
更重要的是,福如基于对苏若离的怜惜,除了检查御赐的物品外,还把所有添妆的物品都进行了盘点。
谁能想到这可有可无的习俗,却被她这闺女玩出花来,还大赚了一笔,说不羡慕是假的。
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可惜现在只能看不能用,这比他不知道女儿有多少嫁妆还难受。
苏文兴想起苏若离近期的叛逆行为,他忍不住想,这会不会是苏若离刻意而为?
就是苏若离她彻底与苏家离了心,不想让嫁妆有机会留在侯府。
这就让苏文兴头疼了起来,怎么向来听话的女儿突然叛逆了起来。
若是往日,根本就不需要他头疼,他一句暗示,他家闺女屁颠屁颠就把钱送过来了。
此时,苏文兴才意识到,以前乖巧听话的女儿是有多让他省心。
他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幸好江蓠雅集又快要到了,届时得好好向右蓠先生讨教,若家中遇到叛逆孩子该怎么办。
苏若离的嫁妆,就由着她带到将军府吧,总归是自己女儿,届时让她从将军府内挪回来就好了。
至于苏若离婚后是否会答应,苏文兴根本就没有想过还会有拒绝这个选项。
在他看来,秦时越身子都要不行了,苏若离嫁过去也不过是寡妇一人,届时她除了依靠娘家别无选择。
这也是他为何多番斟酌后,依然选择冒风险让苏若离与苏若锦两姐妹换嫁的缘故。
苏若锦年纪小小就能洞察人心,苏若离则是更善经营,所以他并不觉得他给两个女儿的安排有何错处。
此刻只觉得都是苏若离不知好歹,起了叛逆的心思。
苏家人的惆怅郁闷,苏若离一概不知,此刻正在院子里备好了好酒好菜等待某人的到来。
戌时三刻,秦时越如约而至。
看着满桌的家常小菜,秦时越不由得眼眉一挑,调笑道:“为我准备的?”
苏若离眼眸微转,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影,不由得再次心中一叹,秦时越不愧是南陵第一人,武功竟如此出神入化。
上辈子若非是被内部人下毒,以他的武功估计无人能敌,他上辈子是真的可惜了。
看着苏若离此刻愣怔的模样,秦时越忍不住想起上次前来时苏若离的调戏。
他的唇角勾得更深了,学着苏若离那慵懒的语调,笑道:
“苏姑娘是打算贿赂在下?光有好菜好酒可不够……”
苏若离神色妖娆,声音带着一丝娇媚地轻笑道:“再加上小女子如何?”
秦时越觉得他的心今日有点不可控,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
苏若离是真有毒,话本所说的红颜祸水,估计说的就是眼前这般女子。
秦时越眸光闪过一丝幽色,语气透着一丝散漫道:“色诱?还是利诱?”
苏若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着秦时越绽起了一抹艳笑,暧昧不明道:“你觉得呢?”
秦时越叹了一口气,大大方方的在饭桌前坐了下来,端起筷子就给苏若离夹了一个肉丸,无奈道:
“自然是利诱了,色诱也不差这个月。”
苏若离顿时噗呲一下就笑了,身上那股妖娆魅惑的气质也因这一笑而散去了不少。
秦时越看着也是会心一笑,终于在这丫头身上找到了小时候那糯糯可爱的影子。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终于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女大十八变。
苏若离小时候明明就是软糯甜美那一挂的,就不知怎么长的,老太太在生时,养成了一副端庄严肃的模样,一点都不讨喜。
收到邀请时,苏若离唇角不可控地勾了一抹轻蔑的笑意,她以前想与家人一起聚餐可都是求而不得呢。
每每去到主院都会被话里话外的嫌弃,说她是克星,与她一起吃饭会带来霉运。
每次与她一起聚餐后,妹妹都会大病一场,然后家人就会指责,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上辈子傻,这样的话也信了,甚至为此感到极度的愧疚,觉得都是她的缘故才导致苏若锦久病缠身。
死后做了孤魂野鬼飘荡在苏若锦周围,才发现,她哪里有一丝病弱的模样。
所谓的病弱都不过是装的,出阁前楚楚可怜装病得到家人的爱护,出阁后又以此手段诬陷打倒太子后院的女人。
更何况,今日晚上她可是要在院子内等那个在这段时间随时会遇害的男人。
而且,她是看得出来了,今日冒险做展礼单的举措,非但没有让皇上责怪,还得到皇上的支持,秦时越在幕后出了不少助力。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服新科状元顾学源的,但显然此刻顾学源还是皇帝的心腹。
如此看来,秦家与皇室之间的关系就有点微妙了。
秦家有皇上的人潜伏着,试图要谋害秦时越,而皇上身边又有秦家的人潜伏着,左右皇上的意志。
这就有点意思了。
只要想到等会就能见到她那个养眼的未婚夫,苏若离想都没想就直接向前来通报的丫鬟拒绝道:
“今日太忙了,以后有机会吧。”
通过丫鬟得知苏若离的拒绝,苏若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来只好她明日亲自上门去拉拢关系了。
夜幕降临,苏文兴下值归府。
刚回到家门口,却发现自家被围得水泄不通,顿时把他吓了一跳。
看着眼前黑压压一片围在家门的人龙,以及数名停驻在门前的禁卫军,让苏文兴瞬间不安了起来,以为家中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幸好,他很快就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原来是他闺女把皇上的赏赐做成了展礼单挂在了苏府外,而围在苏府外的人都是来等候给苏府添妆的。
至于禁卫军则是前来协助维持秩序的,显然是得到了皇上的旨意。
难怪今日当值时,不断有同僚前来道贺,他当时便倍感有面子,看来这御赐展礼的事已经人尽皆知。
苏文兴看着锦帛上密密麻麻的添妆登记,心中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这大女儿是真的能敛财,有了这些钱,他们侯府必定能恢复往日辉煌。
如此想着,便满脸笑容地回到了府内。
然而当苏文兴回到书房后,逐渐从兴奋的喜悦中冷静了下来,才意识到如此多的添妆条目明细的展露在外,也意味着这些添妆他们苏家昧不下一两银子。
直白点就是这些钱都不过是暂存在苏府的,一个月后可是要随着苏若离一同前往将军府。
想到这,苏文兴的心情霎时就难受了起来。
若没有苏若离搞的这个展礼单,秦家就不知道外人给苏家添了多少嫁妆,苏家把苏若离的嫁妆留下一半也不是不可以的。
此刻有了这个展礼单,若他是将军府的人,又怎么会错过这笔巨额的嫁妆,在婚礼当日,必定会当众清点嫁妆的明细。
一般说来,南陵是有嗮礼单的习俗,但基本上都是在参加婚宴当日,亲朋好友随礼的单子,也就是表示个亲疏关系,以便日后回礼时有据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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