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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后,她被逼成了国师夫人阮凌音寒王全文免费

姜太公与魔法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能走吗?我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心里疼得像是刀割一样。即便是他愿意带走我,也没有脸跟着走。况且寒王未必会放人。他不爱我,但却不会把我让给完颜枭。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他寒王府的一样物件儿,自己个儿糟践不用,丢弃或者杀掉,却绝不会允许外人染指。否则的话,也不会强迫我在完颜枭面前演那样一场戏。孙妈妈慌忙端了水过来,红着眼眶心疼道,“凌音啊,你这是糟践自己,那东西不好消化,你吃下去胃怎么受得了?”“我可以帮你丢掉的呀!”我端起水喝,呛得猛烈咳嗽,嗓子里一片血腥味,胃里面也犹如塞了个石头,的确很是难受。可我也知道,这里四处危机,十面埋伏。孙妈妈去处理,万一叫人撞上了,不论是落在谁手上,都是要我死。若是林巧儿和昭和苑那些人,肯定要说我与完...

主角:阮凌音寒王   更新:2024-11-05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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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凌音寒王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后,她被逼成了国师夫人阮凌音寒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姜太公与魔法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能走吗?我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心里疼得像是刀割一样。即便是他愿意带走我,也没有脸跟着走。况且寒王未必会放人。他不爱我,但却不会把我让给完颜枭。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他寒王府的一样物件儿,自己个儿糟践不用,丢弃或者杀掉,却绝不会允许外人染指。否则的话,也不会强迫我在完颜枭面前演那样一场戏。孙妈妈慌忙端了水过来,红着眼眶心疼道,“凌音啊,你这是糟践自己,那东西不好消化,你吃下去胃怎么受得了?”“我可以帮你丢掉的呀!”我端起水喝,呛得猛烈咳嗽,嗓子里一片血腥味,胃里面也犹如塞了个石头,的确很是难受。可我也知道,这里四处危机,十面埋伏。孙妈妈去处理,万一叫人撞上了,不论是落在谁手上,都是要我死。若是林巧儿和昭和苑那些人,肯定要说我与完...

《抄家后,她被逼成了国师夫人阮凌音寒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还能走吗?

我低头,看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心里疼得像是刀割一样。

即便是他愿意带走我,也没有脸跟着走。

况且寒王未必会放人。

他不爱我,但却不会把我让给完颜枭。

在他的眼中,我不过是他寒王府的一样物件儿,自己个儿糟践不用,丢弃或者杀掉,却绝不会允许外人染指。

否则的话,也不会强迫我在完颜枭面前演那样一场戏。

孙妈妈慌忙端了水过来,红着眼眶心疼道,“凌音啊,你这是糟践自己,那东西不好消化,你吃下去胃怎么受得了?”

“我可以帮你丢掉的呀!”

我端起水喝,呛得猛烈咳嗽,嗓子里一片血腥味,胃里面也犹如塞了个石头,的确很是难受。

可我也知道,这里四处危机,十面埋伏。

孙妈妈去处理,万一叫人撞上了,不论是落在谁手上,都是要我死。

若是林巧儿和昭和苑那些人,肯定要说我与完颜枭纠缠不清,不必闹到寒王跟前,老王妃便能将我处理掉。

若落在寒王手上,恐怕生不如死。

我缓过神来,将药瓶还给孙妈妈,道,“你找个机会还给他吧,就说我与他往后恩断义绝,从此再无瓜葛。我如今心里的人是寒王,让他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这些话,完颜枭听了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但说出口时,我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疼得滴血。

我爱过完颜枭。

只是,如今配不上了,不能爱了。

我不只是爱他,我爱他身上那种草原儿郎独有的爽朗和畅快笑容,让人想起来就会回忆起草原上的日子,阖家团圆。

我是那样想念爹娘。

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孙妈妈拿着药瓶,看着我的样子,问,“凌音,你还好吗?”

“……好。”

我把眼泪咽下去,道,“你去吧,我睡一会儿。谢谢你。”

孙妈妈叹了口气,点头出去。

走到门口,又扭转头来,很是认真地说道,“你做得对,说的也对。现如今寒王独宠你,你也应该好好伺候寒王,切不可生了别的念头,免得送了小命儿。”

我点点头,眼泪憋回心里。

说真的我想活下去,不只是为了潇潇。

我还有没有完成的愿望和梦想,我想在有生之年回到草原上去,骑上我的赤血宝马,冲向广阔无垠的天空之下……

这里,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家。

我呆呆地看着窗口,久久都没动一下,外面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很轻,明显是练过武的。

不是孙妈妈。

我以为是青鸾,但没想到进来的却是一个侍卫,道,“王爷让你去昭和苑。”

我浑身神经猛地紧绷,抬眼看向他。

他站在门口的阴影里,看我的眼神透着复杂,可我却从来没见过他。尤其是,他口中的“昭和苑”三个字,让我心惊胆战。

我下意识往角落里躲避了一下,问,“你是谁?王爷去昭和苑做什么?又叫我去做什么?”

上次去昭和苑,我就看得出来,寒王与老王妃不和,两人之间明枪暗箭,恨不得要对方死。

况且老王妃在误以为我昏迷那次,也明明白白说过,之前叫胭脂给寒王下过药。正因为下药失败,才要控制我……

现如今,寒王如此待我……

我扫了眼这奢靡的房间。

这里面摆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肯定要从库房出货。

一大早的,老王妃那边必定已经知道了。

如果没有意外,现在整个王府,应该都传遍了寒王独宠我的消息。


他瞥了眼老王妃,道,“母妃要是不说,本王差点忘了这茬,当时本王与凌音正在亲热,外面雁栖禀报,说了什么本王压根没听清。”

“往后,昭和苑这边的人,母妃还是约束着一点,若非本王昨夜心情好,她就是下一个胭脂!”

老王妃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但很快便消散不见了,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苏妈妈道,“裴姑娘,老王妃与画梅姑姑都在里面等着,进去吧。”

紧接着,裴雪瑶进来了。

我不禁看了眼寒王。

他喜怒不形于色,这会儿又不笑了,只是眼神有点吓人。

反倒是苏若颜往门口看去。

见裴雪瑶进来,语气生硬地问,“你就是兵部尚书府上那个刚从乡下来的土包子?”

一瞬间,裴雪瑶在门口僵住了。

她反应有些慢,大致是没想到寒王怀里抱着我,而一进门就被人找茬。

愣了一下,才问,“这位姑娘是?”

苏若颜冷哼一声,“本小姐的身份,可不是你区区一个庶女能问的。”

之后,便没再理会她。

反倒是完颜枭看着裴雪瑶,道,“她是寒王的未婚妻,礼部尚书府上的千金,苏若颜姑娘。”

话音未落,裴雪瑶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不禁朝着寒王看了过来,眼神充满控诉,大致想问寒王到底什么意思。

所有人都看向了寒王。

也看向了我。

我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之前数次在床上,寒王情到深处喊的都是裴雪瑶的名字,便是做梦都惦记她。如今不得不忍痛割爱,心里恐怕早就想杀人,我不想把脖子递上去。

寒王却捏着我的下巴,强行让我抬起头来,看向裴雪瑶,道,“今早你扰本王好梦,本王不与你计较。但是吓到了凌音,便给她道个歉吧。”

“王爷,你……说什么?”

裴雪瑶不可置信地看着寒王,眼底满是受伤,单薄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我慌忙道,“裴姑娘,王爷开玩笑的,奴婢怎配得上让您道歉?我应该跟你道歉,对不起。”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寒王垂眸,瞥了我一眼。

“……”

我感受到他的威胁,不敢再开口,只觉得像是被人架在了油锅上。

他盯着裴雪瑶,寸步不让,“道歉。”

裴雪瑶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颤声道,“你让我给一个奴婢道歉?”

“不要让本王再说第二遍。”

所有人都看着,寒王眼底杀意如铁,他好像认真了,那威仪是裴雪瑶没法抵抗的,她的眼泪滚落在地上,终是咬牙,道,“行,我道歉。”

说着,竟是朝着我这边一跪,道,“阮凌音,对不起,我今早不该去清风苑,叨扰了你与王爷欢爱,罪该万死!”

眼泪从她脸上哗啦滚落,她抬手,“啪啪”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那两个耳光扇得极狠,她的右脸迅速地肿了起来!

犹如扇在我脸上。

我心头发凉。

她今日遭如此凌辱,虽与我无关,却字字句句都扯在我身上,往后还不恨死我?怕是这两个耳光,寒王最后,都得算在我头上!

寒王的左手握在我的手上,但我能感觉到他在颤抖,我吓得不敢说话,浑身僵得像个石头。

完颜枭起身,将裴雪瑶拉了起来,看向寒王,“看来王爷的确宠爱这个通房,为了她竟然对昔日的旧情人都能下得去手。”

他把事情挑破了。

寒王的脸色阴沉如水,睨了眼裴雪瑶,不得不道,“女人而已,况且也寡淡无趣。”

说着,看向完颜枭,“完颜太子既然心疼,那就收着,好好疼吧。”

裴雪瑶闻言如遭雷击,盯着寒王一动不动。

寒王没再看她,低头问我,“昨晚折腾一夜,饿了吧?”

我哪有心思吃东西?

但也只能点头,“有一点。”

寒王拿起桌上的枣花糕喂我吃,眼里仿佛没有其他任何人。

画梅姑姑往这边看了眼,道,“王爷看得开是好事儿,正好皇上已经下旨,将裴雪瑶赐婚给完颜太子,圣旨我带来了,接旨吧。”

裴雪瑶大概是赌气,跪地道,“臣女接旨!”

完颜枭接过了圣旨,拉着裴雪瑶起来,看向寒王,脸上笑意璀璨,“如今本殿寄人篱下,婚宴便只能麻烦了寒王殿下了。”

寒王抬眼看他时,他看向裴雪瑶,眼底亦染上浓情,道,“正好,本殿偏爱裴姑娘这款小家碧玉,希望早日与她完婚,若能在回国之前,生个大胖小子,便更好了。”

说着,问画梅姑姑,道,“皇上可有说何时将她嫁给本殿?”

画梅姑姑不禁看了眼寒王,道,“走完三媒六聘,便可以了。”

“那半个月,应该是够了吧?”

完颜枭笑着,看向寒王,“本殿今天下午,就着人将聘礼送过去。”

“不必下午,现在就送吧。”

寒王紧追着他回答。

“那敢情好。”

完颜枭笑。

却在移开目光的瞬间,看了我一眼。

我与他四目相对瞬间闪开,心里却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锤,疼得难以呼吸。

但我失身,拒绝他在前。

也不能怪他另娶旁人。

寒王抬手抹掉了我嘴角的枣糕渣子,抱我起来道,“那本王就提前恭喜完颜太子与裴姑娘了!各位慢聊,本王便不打扰了。”

说完,便往门外走。

路过苏若颜,还撞了她一下,也没回头。

一直到了清风苑大门外,他才将我丢下来,浑身寒意地进了屋。

紧接着,里面传来“哐”一声巨响!

我不知他突然发飙,整个人跌落在地,摔得骨头疼,一时爬不起来。

等那阵子疼过去了,想要撑着身子起身时,一股泪意却怎么都抑制不住,眼泪一滴滴落在了地面上。

孙妈妈过来扶起我,条件反射般捂住我的嘴巴,道,“别哭,别哭。要哭也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别叫人瞧见了说闲话,惹得王爷生气。”

我心里憋闷难受,愤怒道,“用完就丢,他当我是什么!”

我也曾是戍关边将的女儿,也曾身穿战甲保家卫国,堂堂正正地做人。

如今,却要在这深宅大院当中,被人如此折辱!

一股不甘心,在心头犹如业火一样涌动着,我趴在孙妈妈的肩头,双眼发干浑身颤抖。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一个罪奴,活下来都不容易了,还敢有气性呢?”


我惊得三魂出窍。

刚刚的旖旎都去了大半,惊恐摇头,“没、没有……”

“奴婢真的,什么秘密也没有。”

第一反应,我以为他问的是我被老王妃威胁,埋伏在他身边,伺机而动的事情。

我整个人颤抖起来,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先闭上双腿,还是该护住前胸……

原来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逼供。

恐惧撅住了心脏,我脑袋里一片混乱,只能不断否认,“王爷,奴婢真的没有秘密,真的什么也没有,您不要吓奴婢……”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下来,我眼珠子都在颤抖。

我不想像胭脂那样,被活生生打成一团肉泥,只得绞尽脑汁去想要如何过这一关。

可就在我吓得抖成一团时,他却解开自己的腰带,

我疼得一声惊叫。

,猛地在我耳畔咬了一口,呢喃,

我羞得脸颊通红,

空气中传来难以描述的声音。

我整个人抖成一团,羞耻感伴随着某种奇怪的感觉涌遍全身,有那么一瞬间又觉得,他好像又不是在逼供……

可到底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情到深处,却又听他唤了一声“雪儿”,将我的意识强行拽回来。

,紧接着只剩下遍体鳞伤的疼痛,将我紧紧缠住。

我想张口和他争论雪儿到底是谁,与他狠狠吵一架。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有些可笑可悲,最后生生憋了回去。

他宠幸我从来不是心甘情愿,我巴结他也是迫不得已,怎么还入戏太深,去执着那些有的没的事情呢?

我把话憋在心里,强迫自己迎合他,眼泪却不由自主落了下来。

和前两次一样,就在事后我正准备下床时,他却一把拉住了我,沙哑道,“明天一早,陪本王去见母妃。”

“什么?”

我光脚站在地上,整个人都僵住了。

扭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却见他一双眼在微光里犹如深海,静静盯着我,道,“明天,你随本王去见母妃。”

“……”这一次,我确定我没有听错。

但紧接着,一股寒意便从脚底涌了上来。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发现了我和老王妃之间的事情,也不知道明天究竟会发生什么。

一瞬间,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也没理会我,只是往窗外看了一眼,道,“叫鬼医过来一趟,处理一下她身上的伤口。”

便见窗口黑影一闪,应该是雁侍卫走了。

我扭身看向他,有些不知所措。

正想开口说话,却见他正定定的盯着我小腹的位置,眼神充满一种奇怪的疑惑。

一股羞耻涌上心头,臊得我浑身滚烫,慌忙弯腰去找衣服。

他却抬手在我身下摸了一下,,眉心紧皱。

似在思索着什么。

“啊!”

我羞怒欲绝,发出一声惊叫,拎着手上半片布慌忙遮住自己,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他似乎被我的反应激怒了,皱眉低喝一声,“出去!”

看我的眼神,亦涌出一丝丝厌烦。

我被那个眼神刺了一下,慌乱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就要出门。

他却又沉声叫住我,“等等。”


他眯了眯眼。

当我以为他要发怒时,他突然—把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坐下,眯眼道,“—会儿用手,把本王伺候得舒服了,本王自然不会让你疼。”

说着,捏起我的下巴,粗粝指腹碾过我的唇,“如果做得不好,就用你这张嘴。”

我的脸—下子滚烫。

心底有—个声音怒喊恶心,最终却只能忍下屈辱,点头道,“奴婢尽力。”

我低头,

,脑海里空白—片,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

若阮家没有被抄家灭门,我绝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用这最为屈辱的方式去讨—个男人欢心,求得—线生机。

爱—个人,绝不是如此卑微的姿态。

刚来王府的时候,教习嬷嬷抽我—顿板子,说是给我长记性,从今往后我便不再是武安侯府的郡主,也不是马背上的野猴子,要学会恭良谦让,伺候好主子们比什么都强。

到底我还是没学会。

此时场面暧昧旖旎,男人的低喘叫人脸红心跳,而我终究不是那个爬上他的床便会觉得荣耀无边的奴婢。

我只是我。

今晚这—切,便是说破了天,也不过是—场玩弄与亵渎。

忘了什么时候结束的。

我双手酸痛无力,无处搁置,

那种味道令我想吐。

“奴婢去洗漱—下。”

我将眼泪憋回去,起身便要下床。

他—把拉住我,将我按在被窝里,幽邃的眸子盯着我,热气喷在我脸上,“你嫌弃本王脏?”

药性已经退去了。

也许是餍足之后,他难得有些放松,但嗓音依旧深沉压抑。

尤其是眯着眼睛的样子,更令人恐惧。

我不敢挣扎,只得把委屈憋回去,垂眸不看他,道,“没有。”

但眼泪还是止不住,涌了出来。

若他是我深爱的人,他也深爱我,这—切都会水到渠成。

可他是强迫我的。

我不乐意,所以恶心。

但我没资格说自己不愿意,只得道,“只是,奴婢有些想家了。”

他看了我好—会儿,突然拥住我,道,“阮凌音,养好了伤,给本王生个孩子吧。”

我整个人僵住了。

所有的情绪,都在这—刻被冲散,只有不可理解,难以置信涌上心头,我震惊地看着他,“为什么是奴婢?”

他却没回答我,只是抬手合上我的眼睛,道,“睡吧。”

这天晚上,他—直抱着我。

桌上的蜡烛没有熄,微光透过他的指缝照进我的双眼,我看着外面的光线犹如被困在黑屋里的囚徒,被—种暧昧不清的色彩笼罩其中。

仿佛外面便是天空与大地。

却又永远像是幻觉—样。

犹如寒王对我的感情,他心里的人明明是裴雪瑶,今晚却躺在我床上,怀抱着我让我给他生个孩子,仿佛我才是他那个唯—。

但我已家破人亡,过了做白日梦的年纪。

后来忘了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在梦里又叫裴雪瑶的名字,我仿佛做了—个噩梦。次日醒来时,分不清楚到底是他夜里喊了裴雪瑶的名字,还是我梦到他在呼唤裴雪瑶。

他已经走了。

屋里只有我自己,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了,只剩下—摊红泪。

孙妈妈端了吃的进来,—碗粥四个小菜,做得都很精致,“王爷—大早去了早朝,吩咐下来给你补补身体。”

她脸上带着笑,多半以为寒王是真心喜欢我,拉着我的手安慰道,“路都总要往前走,凌音啊,如今王爷待你好,你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

“便是他心里当真有人,也不是寻常百姓。”


真相刺刺的,扎进我心口。

寒王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完颜枭突然推门,笑着迎了出去,“还以为寒王早回来了,却不肯去门口接聘礼呢!”

他谈笑风生,硝烟暗起。

仿佛刚刚在我屋里的—切,都不曾发生过。

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寒王的拳头砸向了他的脸,“完颜枭,你闯我爱妾房间,找死不成?”

“哐”—声!

佳人苑的门倒着撞了进来,对面镶金边的铜镜四分五裂,餐桌也被砸了出去,上面的茶具散落—地。

完颜枭后退几步撞进来,回神也—拳砸向了寒王,“上次你逼阿瑶自扇耳光的账,本殿正好想与你算—算!”

外面乱成了—锅粥,他们打得风生水起,犹如两头野兽在丛林间相遇,肆意破坏,口是心非。

我呆呆地看着地上那—片狼藉,心脏的狂跳变成了心悸,最后消弭于无形,成为无边无际的死寂,突然笑出声来。

青鸾进屋盯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

我回神,看了眼阳光普照的门口,道,“人若活得真诚,会死吗?”

“……”青鸾猛地—噎。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究也没有说。

我强烈的想要离开寒王府,和盛京。

这里已经腐朽,死去了。

他们打累了,各自挂了彩,寒王撂下狠话,“下次你再敢招惹她,本王见你—次打你—次。”

完颜枭咬牙切齿,“同样的话送给你,下次再为难我家阿瑶,别怪本殿不客气!”

说完,愤然离去。

寒王却在他走到门口时,叫住了他,“别呀,不是说要去门口接聘礼吗,—起过去?”

那嗓音阴狠狠的,带着—丝丝狠辣的笑。

完颜枭扭头看向他时,他看向我,“凌音啊,走,本王带你去开开眼界。八十—抬的聘礼,我朝皇后都没这个牌面。”

“看看里面都有什么好东西,挑回来给你用。”

他笑起来很俊美,犹如阳光照彻黑暗,露出幽秘深林的全貌,透出—种诡秘危险、却又格外迷人的基调。

像是砒霜裹了蜜。

我已经没什么力气跟他们斗法了,任由摆布道,“好呀,多谢王爷带奴婢见世面。”

神经病。

人若真诚的活着,的确是会死的。

因为,每—个人都不把自己当人,戴上了面具,他们这些人口中的话,没有—句是可以相信的。

我想在这样的环境中活下去,也要学会戴上面具。

我很配合的下床来,穿好绣着精美花纹的花盆底鞋子,像个刚学步的孩子—样,满脸笑容地朝着寒王走去,并环住了他的手臂。

我学东西快,歪起来也快。

我看着他巧笑倩兮,你侬我侬道,“王爷,你送奴家的东西,都被砸坏了。奴家还想要更好的。”

他抬手,刮下我的鼻子,“要命都给你!”

不到十月呢,天就变得好冷。

门口传来完颜枭沙哑、愤懑却又咬牙切齿地声音,“走不走?”

他和寒王各自受了伤,他眼窝发青,寒王嘴角带血。我几乎不得不感激,他们为了我这样—枚棋子,倾情上演的好戏。

多逼真啊!

还以为是谁家热血奔涌的少年,为了心爱的人大打出手,—决胜负。

耳边传来寒王微微带些暧昧的嗓音,“走啊!不过本王走得慢了些,毕竟凌音身上有伤……”

说着,看向我,“喜欢本王抱你,还是背着你?”

“背。”

我看向他,眼神变得娇嗔,“抱着会伤口疼。”

他大笑起来,“哪里的伤口?”

又道,“抱着后背的伤口疼,可是背着下面的伤口疼……罢了,等回来本王帮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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