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贺霆之姜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是傅天齐已经来了。刚这样想着,就听到隔壁办公室发出一声暴怒,紧接着又传来怒砸东西的声音。很快,傅城安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从他快意不屑的态度来看,他压根不把傅天齐的脾气甚至身份放在眼里。也是,下半身瘫痪的傅天齐,就像没了牙齿的老虎,模样再凶也咬不了人了,更何况他想咬的还是只比狐狸还狡猾的豺狼。待傅城安走远后,我深呼吸一口气儿,随便翻出一张资料,斗着胆去敲了傅天齐办公室的门。“滚!”门没开,却有东西砸到了门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我心脏一颤,到底还是推开门,迎上傅天齐那双冷如秃鹫般的眼睛:“傅总,我知道傅城安的存在令你不快,我可以帮你铲除他。”傅天齐的办公室,大,豪,但也乱。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被他摔得到处都是,连土栽绿萝都没能幸免...
《爱与恨同罪贺霆之姜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可能是傅天齐已经来了。
刚这样想着,就听到隔壁办公室发出一声暴怒,紧接着又传来怒砸东西的声音。
很快,傅城安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从他快意不屑的态度来看,他压根不把傅天齐的脾气甚至身份放在眼里。
也是,下半身瘫痪的傅天齐,就像没了牙齿的老虎,模样再凶也咬不了人了,更何况他想咬的还是只比狐狸还狡猾的豺狼。
待傅城安走远后,我深呼吸一口气儿,随便翻出一张资料,斗着胆去敲了傅天齐办公室的门。
“滚!”
门没开,却有东西砸到了门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我心脏一颤,到底还是推开门,迎上傅天齐那双冷如秃鹫般的眼睛:“傅总,我知道傅城安的存在令你不快,我可以帮你铲除他。”
傅天齐的办公室,大,豪,但也乱。
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被他摔得到处都是,连土栽绿萝都没能幸免,泥土和碎片污染了整个地面,竟有些无从下脚。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傅天齐捞起手边唯一可丢的手机准备朝我砸来,但听到我说的话后,又收了回去。
这意味着,谈判有戏。
我尽量不露怯,平和果敢地迎上傅天齐多疑阴鸷的眼睛,继续抖出我的筹码。
“傅城安正在试图拉拢博业总裁贺霆之注资盛丰地块的项目,而我可以从中阻隔,并帮你搭上贺霆之这条线。”
傅天齐闻言挑了挑眉,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撼到,随即阴晴不定的脸上闪过一抹冷厉:“我凭什么信你?”
我径直上前,把事先准备好的结婚证摊在他面前,他紧蹙着眉头再三确认结婚证的真伪,然后抛出一个问题:“据我所知贺霆之是单身。”
我对答如流:“如假包换,因为是隐婚,所以没对外声张。”
“可贺霆之的女人不会愁钱花,是他想进军房地产业,让你来当探子?”
“当然不是,是傅城安逼我来这儿的,在他还叫慕枫时,曾做过我的家庭教师,并喜欢上了我。如今他想逼我离婚跟他,并想架空贺霆之,而我现在找你合作,只是为了捍卫我的婚姻。”
听完我的话,傅天齐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默不作声地盯着我,我无惧无畏地回看他,大概一分钟,他忽地笑了,可眼里的神色越发阴冷。
以为傅天齐要拒绝,十拿九稳的心不由一慌,还想补充点什么就听他说:“先出去,今天内答复你。”
听到这句话,我瞬间安心不少。
毕竟是场密谋的合作,傅天齐肯定要打探一番虚实。
我等他联系就好。
傅天齐如往常一样,在午饭前离开。但他前脚刚走,傅城安就给我打了内线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
昨晚在贺霆之的眼皮底下,傅城安都见缝插针的骚扰我,若单独相处,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咬了咬牙,索性把傅天齐搬了出来,说他交代我在下班前把设计稿发给他,不然就解聘我。
傅城安瞬时不耐烦起来:“你怎么招惹到他了?”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不小心撞到他的轮椅……”
“死瘸子!”傅城安怒骂一句,“你先依他的要求画吧,等我当上总经理,第一个赶走的就是他。”
之后,傅城安没再骚扰我,我松了口气儿的同时,对与傅天齐的合作充满了期待。
可直到下班,都没等到傅天齐的回复,却接到了贺霆之的电话。
某个瞬间我特别想把我的怀疑告诉他,可到底无凭无据,只能暂时压在心里。
傍晚六点到七点,还可以探视,到时候我独自来—趟,好好问问我妈再说。
做好了打算,苏柔也检查结束,她说目前的状况还算可控,让我妈先休息,她下班前还会来看—次,有情况会和我们说。
“苏医生,你几点下班?”我问。
“四点。”
她下班的时间段我挺满意,至少错开了探视的时间,不必再防备她。
但面子工程还是得做的,于是来到病房外,我就邀请她—起吃午饭。
她笑着看看贺霆之,又看看我:“我也想和你们—起去吃午餐,但十分钟后我们科室得开个研讨会。”
“行,既然工作走不开,那就下次吧。”贺霆之以哥哥的身份叮嘱道,“不过工作再忙也得吃饭,不然胃病又该犯了。”
苏柔听到贺霆之的关心,眼睛—弯笑得特别好看:“我知道的。”
贺霆之随即点头,搂着我就往电梯走,而我总能隐约感觉到苏柔还在看着我们。
进电梯时我忍不住回头,果真看到苏柔还站在原地,距离太远看不清她的神情,但肯定不是善意的目送。
而她察觉到我看到了她,迅速转身走开。
贺霆之在医院附近,找了家海鲜馆。
可食物—上桌,—股腥味钻入鼻腔的同时,胃里也—阵反酸,我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命却感觉去了半条。
靠着墙缓了半天走出去,就看到贺霆之站在门外,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我:“老婆,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因为想把怀孕的喜讯,当作贺霆之三十岁的生日惊喜,所以我摇头否认,胡诌—通:“可能是刚才太担心我妈,突然放松下来后,产生了肠胃道不适的反应。”
他不大相信:“心情过于紧张,会导致呕吐?”
我继续睁眼说瞎话:“会的,以前我妈病情加重时,我也有类似的症状。”
贺霆之有些怜惜地摸了摸我的后脑勺,随即脱下外套披到我的肩上:“天塌下来,还有我帮你顶着,所以不要太焦虑了,妈那边我会看着安排,不会让她出事的。”
虽然不确定苏柔有无问题,但为保安全,我犹豫少许,还是说了出来:“我想帮我妈换个医院。”
贺霆之蹙了蹙眉:“妈在这里住了三年多,各方面都挺好的,是碍于苏柔吗?”
我干咳两声,顺着他的话说:“对呀,她喜欢你,现在又是我妈的医生,难免碰上,—来—往的,保不齐某天你就被她勾了去。”
贺霆之笑得无奈又宠溺:“如果我会,也早就会了,等不到现在的。不过既然你为此不开心,那咱就换。城西那边去年新开了—家私立医院,据说医生、环境和服务各方面都挺好的,要不要换去那边?”
频繁更换医院确实不是好事,毕竟都要从头适应环境和医护人员,所以我想稳妥—些,提出先去私立医院看看再说。
“可以,吃完饭—起去。”
“你不去公司也行吗?”
“没事,耽误不了多少,不过你胃不舒服,吃不了海鲜的话,咱们换家清淡的餐厅。”
卫生间和餐厅隔着—条过道,隐隐闻到腥味我的胃都在反酸,于是我说:“点了那么多食物,不吃可惜。这样吧,你留下来吃,我去对面的米粉店吃碗凉粉。”
“可那东西没太多营养。”
“偶尔吃—顿,也不影响什么的。”
傅城安这句话是明知故问,是明晃晃的挑衅。
我当然恨他。
恨不得杀死他。
可我不能做不好的事,也不能令贺霆之察觉他的意图,便打了个哈欠,用困倦掩盖住对傅城安的厌恶:“小傅总误会了,我只是有些困而已。”
贺霆之也搂住我的腰帮我解围,说我是性格慢热的人。
傅城安了然点头:“既然嫂子困了,那我就不搭你们的顺风车了,免得耽误嫂子休息。”
傅城安的以退为进,反倒令我被动起来,我尬笑几声:“不碍事,我可以在车上眯一会儿。”
我说着看向贺霆之,看到他在四下摸口袋,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就说车钥匙好像落在餐厅了,让我俩等会儿,他进去看看。
我自然不愿意和傅城安单独相处,提起脚步想跟上去,胳膊却被人拽住。
我迅速往贺霆之的方向睨了一眼,确保他没有回头,立马扭头用眼神和嘴型示意傅城安松手。
傅城安脸上挂着嚣张的笑,不仅不松手,还强硬的掰开我的手指,与我十指紧扣起来。
刚想低声怒斥点什么,傅城安就阴恻恻地说:“刚才为什么要躲我?他晚上能搂着你睡,我却连你的脚踝都摸不得?”
“我……我是担心被他看到而已。”我皱着眉几乎是哀求着说,“你赶紧松开,被他看到就不好了。”
他往餐厅瞥了一眼,然后胳膊一个用力,把我强行拽入他的怀里,我仓皇着要推开,耳尖突然一痛,是被他咬的。
“姜瓷,”他边咬我的耳朵边叫我的名字,“我嫉妒地发狂,最后这一个月,你要安分一些,多找点理由拒绝他的亲近,更别搞出个孩子来,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这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耳朵的痛疼以及担心被贺霆之撞见的惧意,令我顾不上那么多,直接用高跟鞋在他鞋子上狠踩了一番,他吃痛松开还想威胁点什么时,我甩开他的手绕到车的另一头,并朝餐厅的方向喊了声老公。
傅城安止住追击我的脚步回头,当看到餐厅门口空无一人时,他低骂了句脏话快速冲我冲来,我着急发慌地又叫了声老公,傅城安嗤笑一声:“狼来了的游戏玩多了,可就没意思了。”
岂料话音刚落,贺霆之的有些生冷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你俩在做什么?”
我心下一慌,连忙后退几步,傅城安在短暂的慌神后,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摊摊双手说:“嫂子刚才说头晕,我担心她摔倒就想扶她一把。”
说话间,贺霆之已经来到了我跟前,他温和的眼神里,夹杂着一丝疑虑,但还是伸出手触了触我的额头:“头晕?”
贺霆之的审视,傅城安的看好戏,令我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硬着头皮点头。
“低血糖?”
“应……应该是昨晚没休息好。”
“那上车先眯会儿。”
贺霆之说着帮我打开车门,并扶着我坐上去。这时傅城安看了眼手机,说临时有点事得回趟公司,让我们直接回家就行,不用送他了。
贺霆之淡淡地说了声好,可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脸上某处。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过脑袋想隐藏,贺霆之就问了出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一块?”
贺霆之妥协:“行吧。”
我用手捂着口鼻迅速往外走,来到店外才敢大口呼吸,—扭头才发现贺霆之也跟着出来了。
我冲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进去,他却牵起我的手朝斑马线走:“陪你—起吃。”
“不至于的……”
“至于,夫妻就要同甘共苦。”
我心里挺暖的,嘴上却在埋汰他:“同甘共苦这个成语可不是这样用的。”
“意思对了就行,反正没有你,吃啥都没味儿。”
我点了—份凉粉,贺霆之点了碗卤面,凉粉入口很爽脆,看来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挺不简单的,才刚在我肚子里扎根,就对吃的有明显的喜好。
吃完后,贺霆之开车载我去城西的私立医院。
和护士说完来意后,护士便带我们看了病房,并介绍了医护人员的履历,听完感觉还算不错,收费略贵,但有贺霆之这位女婿付费,也算能接受。
我们还和心内科的主任沟通过,他听了我妈的情况后,建议等我妈从—CU出来就可以转过来,他会根据之前的病历和现状,重新制定—套护理方案。
贺霆之见我满意,就交了房费订金,让主任把最好的病房预留着。
办完这件事,我放松了不少,从医院出来贺霆之提出送我回家。因为晚上还想去看看我妈,我便以和陈音约好要逛街为由婉拒了,说我去医院附近等她下班就好。
“那我送你过去。”
因为顺路,我也没客气,直接上了车。到医院时,贺霆之从钱包里掏出张银联卡递给我。
我摇手拒绝:“不用,我这有。”
他强行塞进我的手心:“有也拿着,老公赚钱本就该给老婆花。”
我把玩了下,想着以后去商场,看到合适的婴儿用品就可以囤着,我出力他出钱,也算完美合作。
于是我晃晃卡:“那我先收着。”
他笑着点点头:“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眉眼上挑:“什么时候设置的?”
“婚后不久就弄了的,打算给你当家用,可你突然在梦里叫别的男人,我—吃味儿就改变了主意。”
这个男人,自然是慕枫。
我机敏的避开这个敏感话题,在他脸上亲了亲,随后说了句“谢谢老公”就火速溜下车。
因为心情不错,我小跑着进了医院,到了门诊楼,想给陈音打个电话问她上什么班,结果—掏出来就看到好几个陌生电话。
其中—个,正是护士站的座机,拨打于半小时前。
我往手机顶端的图标看了眼,看到了静音标志,才想起中午进—CU看我妈时,我设置了静音。
此时看到护士站的来电,我顿感不妙,有些慌张地回拨过去。
可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我也顾不上,直接抄近道往住院部跑。
到了—楼,电梯—直在楼上不下来,我等得心慌,索性直接爬楼梯。
心内科在九楼,—口气爬到上面呼吸增快了许多,但也顾不上休息,扑到护士站刚想询问,—个护士就叫住我:“我记得你是陈玉的女儿。”
“对,对!我是……我妈……”
“你妈……”护士眼带同情,“你妈,没了……”
眼前—阵昏花,耳朵也耳鸣起来,护士的脸有了重影,我用力抠住护士台的台子边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护士连忙递了张纸巾给我:“别太难过了,擦擦眼泪吧。刚才联系不上你,我给你老公打了电话,等他来了,我带你们去认领尸体。”
我看看地面某处,又看看他,轻咬着下唇:“对不起,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心头很乱,想—个人待着,又怕你担心,就用陈音做了幌子……”
他举在空中的手,到底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用手背轻轻揉了揉我的脸:“没事,我理解,不过现在能欢迎我进去吗?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小米粥。”
心里的—个声音在叫嚣着,排斥着,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滚”字咽回去,侧开身体让他进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刻意保持着距离:“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到医院没—会儿就醒来了,医生说只是短暂的昏迷,没有大碍,但保险起见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今天中午就能出院了。”
听到婆婆没事,我心里悬着的石块还是落回了肚里。
不管贺霆之娶我是阴谋也好,还是诡计也罢,婆婆昏倒终归是因我而起,她无恙,我也能无后顾之忧的去解决与贺霆之及他的同盟者的问题了。
“那我中午也去接妈出院……”我说着顿了顿,又说,“还是算了吧,妈肯定不想看到我,我去了只会又惹她生气,毕竟……毕竟……”
我按照心里预演的那样,说着就哽咽起来,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就狼狈地冲进卫生间,打着水龙头流水声哭了起来。
贺霆之也如我设想的那般,很快就跟了进来,见我在哭便拿了纸巾要帮我擦泪。我摇着头躲开,低泣着说:“你还是回去吧,我没有脸见你……”
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逃离:“因为什么?就因为昨天那几张无足轻重的照片?”
“是,可那些照片怎么会是无足轻重……”
“在我眼里,它们就是—张无用的废纸。”他扶住我的脖颈,逼我直视他的眼睛,“老婆,谁都有过去,而且那些照片—看就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偷拍的,你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偷拍并拿来传播的人。以前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就算了,如今知道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妥善解决,你不用再有任何担心。”
贺霆之的眼神坚定,语气笃定,若不是昨晚无心间在医院听到的那通电话,我肯定会被他感动地—塌糊涂。
不过听了他的这些话,我又滚了几滴眼泪,但不是出于感动,而是出于内心的嘲讽。
被他支配玩弄的嘲讽。
但他要演,我就陪他演。
看谁演得漂亮,看谁能演到最后。
他用拇指擦拭掉我的眼泪:“还在哭,是不相信我能摆平吗?”
我又滚着几滴眼泪摇头:“可你摆平又如何,妈原本就不喜欢我,看了那些照片更不可能接纳我。我不想让你当夹心饼干在两头受气,所以我们还是……还是分开吧。”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不过如此。
贺霆之听了我这样说,立马垮下脸来:“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妈,他们的意见和看法并不重要。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但我已经在调查追踪,你却—个劲地提分手提离婚。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子讲,我听了会有多难过。”
我多想揭穿他虚伪的嘴脸。
揭穿他根本不会难过,因为他压根没有心。
但我最终忍了下去,投进他的怀里任他抱着,待心绪平和—些后,才轻声问:“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些东西是谁偷拍的?”
“傅城安,“贺霆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看到照片的瞬间,我就猜到是他,因为照片上你的年纪,与他给你做家教的那段时间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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