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男孩没有办法，只能道歉。
他在状元府生活多年，挨打挨骂那是家常便饭。
别说被女孩打骂，就连府里的下人都可以羞辱他。
本以为道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却不想女人根本不放过他。
女人一脚将他踢到水池里。
“现在才道歉，晚了！”
水池很深，男孩在水中奋力的‘扑通’着。
我心急如焚，跳入水中，想要将他救起。
可我的手一次又一次从他身体穿过。
我声嘶力竭的喊着，明明我和男孩不认识，可此时我的心，就像撕裂了一样难受。
女人和女孩站在岸边，冷眼看着男孩在水中扑腾。
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男孩沉入了水池底。
我的内心被悲伤填满，就像被阴霾笼罩着，无边无际。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一脸急切的走过来。
我认出了他，是中年江城。
此时他身着华丽、头戴冠帽。
他毫不犹豫的跳入水池中，将男孩救起。
他不停的拍打着男孩的脸，我在旁边疯狂喊叫。
一切无济于事。
男孩死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质问江城。
‘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不配做他父亲！’
江城痛苦的瘫倒在地。
女人冷漠的看着他。
我心如死灰。
……
我醒来，泪水浸湿了枕头。
我木讷地坐着，全身麻木。
我根本不敢想象男孩的遭遇，每一次幻想男孩的脸，我总会痛苦地撕心裂肺，那种感受如同刀绞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三个奇怪的梦。
我甚至快要分不清现实。
再度来到书房。
我拿起绘画笔。
低头一看，地上竟到处都是成团的废纸。
我愣怔的看着。
这都是我扔的？
随手捡起一团。
是一个人形轮廓，从外形看应该是一名女人。
但女人的眼睛一直没有画上去。
我又捡起另一团。
结果依旧一样。
我将地上所有的纸团摊开，全是清一色的轮廓。
我坐在地上，茫然失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