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思闫峥的其他类型小说《绝色美人在八零,军爷被拿捏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黑鸦几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小木哥哥,叫她小婶婶,这辈分乱的可以。许思没纠结又问,“你说小婶婶同意吃了吗?”“说了,可是刘婶说……”苗苗欲言又止,有些难过。“嗯?”许思把甜汤盛到碗里。“刘婶说苗苗不是小婶婶的孩子,说话都是哄我的。”苗苗仰起小脸,“小婶婶,你会不欢喜苗苗吗?”孩子童言童语让人心口软,平常辰光苗苗活泼爱笑,但始终是个失了双亲的孩子,心底敏感。许思蹲下身,把飘在她鼻尖上的碎发拨开,温柔说,“当然不会,小婶婶可欢喜苗苗,不会骗你,会对你好。”苗苗顿时眼睛弯弯,凑上来亲她脸颊,“小婶婶,苗苗霞气欢喜你,比糖还多。”鼻尖被刮了下,许思点点她小脑门,“好啦,上楼吃甜汤,把白糖罐子拿上。”孩子忘性大,—说甜汤就忘了糖的事情,抱着糖罐子蹦跳上楼。许思看着小小...
《绝色美人在八零,军爷被拿捏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叫小木哥哥,叫她小婶婶,这辈分乱的可以。
许思没纠结又问,“你说小婶婶同意吃了吗?”
“说了,可是刘婶说……”
苗苗欲言又止,有些难过。
“嗯?”
许思把甜汤盛到碗里。
“刘婶说苗苗不是小婶婶的孩子,说话都是哄我的。”
苗苗仰起小脸,“小婶婶,你会不欢喜苗苗吗?”
孩子童言童语让人心口软,平常辰光苗苗活泼爱笑,但始终是个失了双亲的孩子,心底敏感。
许思蹲下身,把飘在她鼻尖上的碎发拨开,温柔说,“当然不会,小婶婶可欢喜苗苗,不会骗你,会对你好。”
苗苗顿时眼睛弯弯,凑上来亲她脸颊,“小婶婶,苗苗霞气欢喜你,比糖还多。”
鼻尖被刮了下,许思点点她小脑门,“好啦,上楼吃甜汤,把白糖罐子拿上。”
孩子忘性大,—说甜汤就忘了糖的事情,抱着糖罐子蹦跳上楼。
许思看着小小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屋头吃的、用的侪是好货,闫峥又不放在心上,估计连每天送什么肉和菜都不会过问。
刘婶贪小便宜,这里摸点那里拿点侪算小事,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但涉及到苗苗,给孩子灌输坏想法、挑拨关系,不能纵容。
天气转凉,窗子和门两头通风很舒爽。
晚间坐着吃—碗温热的甜汤正好。
闫峥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张小四方的茶几,放在他书桌前,前头拿的两把小椅子正好许思跟苗苗坐。
许思早跟他说喝甜汤,端上来辰光闫峥已经放了笔。
苗苗—屁股坐在椅子上,努力开糖罐子,打不开递给许思。
谁知那糖罐是不是潮了,许思忙活半天也打不开,呃……再努力—下,还是不成,白嫩脸绯红。
闫峥察觉到,说,“拿给我。”
许思起身把糖罐递过去,到了男人手里,宽大手掌扣着铁盖子,—拧没瞧着用力就开了。
苗苗捧场王,“闫叔叔结棍!”
闫峥:“……”
拧个糖罐子就厉害了,忒看不起他。
许思笑,把—碗甜汤端到书桌上,放上调羹,“炖时候没放糖,你吃多少自己加。”
这是记得他说不喜欢太甜?
闫峥从糖罐里拿出调羹到了小半勺。
“够了。”
许思把糖罐拿回小茶几上,苗苗也要自己加,偷摸往里倒了三勺看得许思牙疼,“不可以再加了,太甜齁嗓子眼。”
苗苗偷笑,给她碗里加,加了两勺。
小风吹着,丝丝凉凉嘎适意。
许思喝着甜汤给苗苗讲昨天没说完的故事。
苗苗调羹放嘴里玩,天真说,“小兔子跑快,乌龟追不上。”
小婶婶肯定骗她,乌龟怎么会输呢。
“那小兔子半路睡觉偷懒呀。”
苗苗皱着小眉头,想不明白,明天问小木哥哥。
两颗脑袋凑—起说话,闫峥不知道什么辰光放了文件,靠着椅背听着。
*
相安无事几天,转眼到周五。
闫峥定周六去许家提亲走过场。
舞蹈团结束许思想到百货买身衣服,彭姗姗陪着—起去的。
“诶,就到美云百货吧,没开几年的新百货,里头货好,港货行太贵,友谊百货要新出的外汇券,另几个热闹的离泽安区远,美云最合适,货是南边来的紧俏品。”
彭姗姗除了跳舞最爱打扮,说起来头头是道。
许思说好,谢家拿回来那些衣裳太小姑娘,不是她的风格。
进了美云百货,大周五的人挤人,整个百货上下两层商品多得不得了,墙上挂的,柜台摆的。
熟悉的脸,跟前世一模一样。
虽然摸到耳垂上的痣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是感到开心。
总比顶着陌生的脸舒服些。
许思欢快地转了个圈,又后退两步看着身体。
这身材比例,跟自己19岁时也差不多。
三长一小一高,当初她天分高,被来孤儿院挑选的舞蹈家看中,学过七八年舞蹈,这是老师最喜欢的比例。
脖子纤长,再是手长腿长,头小脚背高,她垂下手轻轻松松的,腕线过裆。
镜中那张俏丽的小脸露出愉悦的神情,上辈子她26,现在19,赚了。
等自我欣赏够许思也累了,身上的衣服刚换的没讲究,躺到了床铺边。
脑子里乱糟糟,想着穿书,想着谢家、许家,还有以后的生活,就这么囫囵睡了过去。
……
请了假,徐桂芳今天不用去厂里。
她进了一楼灶披间,还没到饭点别家没人做饭,她们家的灶正在窗边,通风不错。
徐桂芳探头看看外边,没看见二儿子许向阳的身影。
“真是的,回来了也不知道在家门口等着,”徐桂芳念叨了一句开始弄饭。
结果饭刚煮上,天井外就有人兴冲冲进来,“妈,我回来了!”
另一个稚嫩的声音紧跟着,“阿妈,我也回来了。”
皮肤黝黑的青年理着平头,高高瘦瘦,脸也继承了许家的优秀容貌,十分俊朗,一笑就露出一口白牙。
大包小包一丢,许向阳跑到灶披间热泪盈眶要冲上去抱住徐桂芳。
“妈!!!我好想你啊!!”
“诶哟要死啊,你轻点你给我轻点,”徐桂芳拍着儿子肩膀,“这么大声弄啥哩?”
“诶诶诶……”许向阳挨了他妈两下,人都懵了,“妈,我刚回来你就揍我,咋还勿能大声了。”
看二哥挨揍,一旁的小木捂着漏风的嘴哈哈笑。
徐桂芳‘嘘’了下,急得又想上手,“你妹在楼上睡觉,别吵醒她。”
许向阳眉头拧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谢心悦,毕竟两人是同一列车回来的。
原本他俩是兄妹,还有朋友主动说给两人换在一个车厢。
结果谢心悦不愿意。
呵,他还不答应呢。
许向阳想到这就来气,“真有意思,不跟我一路说回来直接去谢家,还到这来干啥。”
“妈,我不是写信都说了,她根本就不认咱们家了,每次你寄来信我去找她,都不听只问有寄钱伐!”
说起来就停不下,许向阳也勿避着小木。
小木只有七岁,对三年没见的二哥没啥印象,只知道二哥每个月都会给他寄好吃的,打心里就喜欢二哥了。
刚刚吴嬢嬢一说这是二哥,他就小尾巴似得跟着去玩。
许向阳还在叨叨,“那辰光阿爸生病,大哥要照看家里才让谢心悦去边疆,是无奈之举。去了两个月爸一走,大哥宁愿先空着肉联厂的岗位也要去把她换回来,是她在那边谈对象不回来以在倒怨上我们!”
“爸生病家里借了那么多钱,她明明有工资有补贴,不说往家里寄还要家里月月给她钱,有当我们是一家人吗?”
许向阳冷笑了一声,“也是,本来就不是一家人,自从谢家给她写信更是鼻孔朝天,反正我是不会认这个妹妹。”
说完,许向阳眉宇间露出几分戾气。
在外几年,他已经不是走时那个18岁的少年,成长了许多。
“谁说是谢心悦了,”徐桂芳听着也不是滋味,但已经过去了,“楼上是那妹妹思思,早上我刚从谢家接回来。”
“啊……”
小木也跟着“啊?”
许向阳愣住了,抿着唇又说,“原来你请假在家不是等我,是去接她了。”
“那不然呢,你还值得我请假?”徐桂芳嘴上说着,对儿子一点不客气。
许向阳倒是习惯他妈刀子嘴豆腐心,眉头又皱起来,“她干嘛又同意回来?谢家不要她,把她赶出来了?”
这几次母亲寄的信里提起过,说亲妹妹不肯回来,也不肯见她。
现在就这么巧,谢心悦一回来她就愿意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显然是谢家只认亲女儿把她赶出来的。
“不许这么说你妹妹,”徐桂芳脸一拉。
之前思思确实是不肯回来,但今天接触过后徐桂芳却不那么想,孩子是好孩子,可能是之前没想通。
“我说错了吗,呵,谁愿意从小洋楼里搬出来,住咱们这破弄堂啊,她要愿意两个月前就回来了。”
许向阳自嘲一笑,谢心悦不就是那么想的吗,养了她十多年的家说不认就不认。
小木拉住二哥衣角,“二哥,弄堂好。”
他怕二哥也觉得不好,又会走了。
许向阳揉揉他的小平头,“二哥知道。”
他正色道,“我不要妹妹,咱家又不是非要有个女儿不可。”
与其有个离心的妹妹闹得家里天翻地覆,不如就母子几人好好过日子。
他说完,弯腰拿起地上的行李准备出去。
一抬眼却对上门边俏生生的女孩。
纤瘦苗条的身段。
漂亮的杏眼软软看着他。
……
穿着纺织厂蓝色工作服的女人站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看着。
徐桂芳是从纺织厂请假赶来的,一路紧赶慢赶,硬是在秋日里走出满身汗。
楼梯对着大门,她第一眼就看见上楼的姑娘,直觉告诉她就是思思。
这孩子,怎么看着这么瘦呢……
是不是因为要回许家的事没好好吃饭。
徐桂芳眼眶发热,自打两月前知道跟谢家抱错了孩子,她几次上门想见闺女,侪(都)被拒之门外。
今朝终于是瞧着了……
许思转身看向门口,门边的妇女头发汗湿,一缕缕粘在脸边,约莫四十七、八的年纪,面容和蔼、简单朴素。
谢母见徐桂芳一人来,心道怎么不把她家儿子也带来,万一等会儿谢思又闹不回去多个人好绑走,“思思,这是你亲生母亲。”
见面有点突然,许思还没反应过来。
“天啊,思思你这裙子上……”
徐桂芳一眼看到女儿裙子上的血迹,吓得快步走进来,“哪能这么多血,哪里受伤了,疼不疼我看看?”
她抖着唇,眼眶一下蓄满眼泪,扶着许思的手有些粗糙却格外小心。
许思心弦微微一动。
上辈子她是孤儿,没感受过父母的温暖,这样的关心让许思心里漾起点陌生的暖意。
旁边的谢家人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血。
谢母一瞬间拧起眉质问道,“谢思你又做什么了?”
谢恒亭说,“她早上割……”
“我不小心打破花瓶把手割破,已经包扎好了,”许思清凌凌的眼睛看着徐桂芳,突然不想让这个女人知道原主是因为不想去许家,才割腕的。
徐桂芳抖着手轻轻托起她的手腕,看着厚厚的纱布还有血迹,心口抽疼,“还疼不疼?”
许思点点头,没有隐瞒,“妈,你等我一下,我收拾点东西就跟你回家。”
一个‘妈’字让徐桂芳愣在那里。
后头的话也让大家愣住了,闹了两个月这就肯回去了。
没管众人反应,许思已经抬步往二楼走去。
左边最里的是原主的房间,进了卧室许思从衣柜最下层找到一把小钥匙,打开床头柜的锁。
抽屉里有一个小盒子,是这些年原主攒的零花钱。
谢家确实有些家底,平时给的零花钱不少,逢年过节还有红包,原主没什么花钞票的地方,全在这里。
她简单数了数,二百三十六块,毛毛钱有一小把没细数。
许思从衣柜里找了身秋衣。
天气凉了,跑了趟医院她身上阵阵发冷。
换上干净的衣服,许思在外面套了件针织小开衫,这件衣服里边有个小口袋,正好藏钞票。
往布袋子里装上两身干净衣服,其它首饰一类的东西许思一点没拿。
钞票是谢家人不知道的。
衣服她穿过谢家不会再要。
但首饰这种贵重的东西拿了容易坏名声,所以许思一动没动,甚至把脖子上的项链一并取下来,才离开房间。
楼下客厅。
徐桂芳看见了躲在谢母身后的谢心悦,满脸震惊。
“心悦,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话说得谢母不满呵斥道,“许思,你怎么说话也这样了,谢家教养你这么多年把你教的好好的,才几天说话就一股子小家子气。”
“谢夫人听没听说过‘狗眼看人低’,就您刚刚那些话 ,我也觉得挺小家子气,”她眨眨眼,漂亮的眼眸透着无辜。
谢心悦拉住要发作的谢母,“许思你哪能这么跟我妈说话,谢家养了你这么多年,没让你受过苦。”
“哦,许家让你受苦了?”
谢心悦:“你……”
她既然要装小白花,自然就不好喷许家什么。
旁边的徐桂芳一直没吭声,身子却微微挡在自家闺女面前,护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
谢心悦看到徐桂芳对许思的维护,委屈道,“……许阿姨,你怎么对我这么凶,我知道思思才是你女儿,但我也叫了你十多年的妈妈……”
徐桂芳扭过头,上次在谢家就说自己质问她,现在又说她凶,帽子一顶顶扣下来压死她。
原来那么多年,自己侪是看错谢心悦了。
“小地方容不下大佛,你是谢家的闺女以后勿说这些。”
“心悦,别跟她们废话。”
谢母不耐烦道,“许思,我今天是来给你说件好事体,不要跟我们害你似的。
闫家晓得伐,他家大儿子回来了,前头谢、闫两家给你俩订了婚,以在这事该提上日程,不要觉得谢家对你差,就闫家那背景你能攀上是烧高香哩。”
一通话把这婚事说的仿佛是恩赐,像是下一秒就要许思跪下谢恩。
徐桂芳回头看看闺女又看看谢心悦说,“既然那什么闫家这么好,咋不让你自己女儿去,我们思思才回来不急着结婚。”
这就把许思嫁出去,徐桂芳万万舍不得。
谢母没想到对方拒绝,只当徐桂芳不知道闫家,“诶你们还不知好歹了,那可是闫家,沪市谁不晓得……”
许思没有吭声,在谢母说出这番话时,心中先是疑惑再是惊讶。
剧情里明明是谢心悦嫁给闫峥,现在为什么是她?
她心思百转,又想起谢心悦在舞蹈团提及过彭州华。
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微微钝痛中冒出一个堪称荒唐的想法。
她能是穿书的,有没有可能谢心悦重生或是其他什么原因,知道了后面的剧情?
所以现在她想攀上彭州华不要闫峥。
许思抬眼,目光撞上谢心悦,她撇开眼几分闪躲。
“闫峥?”
许思淡声开口,“我也奇怪,既然闫家那么好哪能勿留给心悦呢,毕竟她才是谢家真正的女儿呀。”
她问着谢母,目光却凝着谢心悦。
谢心悦被看得心里发虚,又甩甩脑袋,许思不可能知道她做的梦。
谢母扬声说,“那是我悦悦善良,惦记着你日子不好给你找个人家。
许思我们谢家对你仁至义尽你也该有些感恩的心,以后维护好谢、闫两家的往来,嫁了闫家还能改善改善你妈和几个兄弟的生活。”
穷人家不都那样,女儿嫁出去拿到彩礼补贴儿子、补贴家里,谢母可不相信许思这妈心里不这么打算。
面上装得再好,当妈的也是更看重儿子的。
徐桂芳一步上前恼火了,“我家思思要嫁啥人,她自个做主轮不着你们上门吵,什么彩礼嫁妆,我一分吾要闺女的!”
“你…”
谢母被噎了一下,倒是小看这市井女人了,不就是想要更多装什么装。
“闫家说给三千的彩礼,过门了还有好日子,这你不稀罕?”
“你跟我一组,谢心悦跳太烂我带不了。”
许思:“……”
舞蹈室一时鸦雀无声……
彭家跟谢家u是赤膊兄弟嘛,穿一条裤子的,不然梁老师能把基础那么差的谢心悦分到彭姗姗那组?
这彭姗姗可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姗姗……我,我已经很努力在赶上你们了,”谢心悦嚅嗫出声,眼眶瞬间通红。
彭姗姗不为所动,“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你指望两天就赶上我?那我这些年练了个屁?”
这下轮到许思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我可不是同情你,也就你跳好点了,”彭姗姗努努嘴,这话说得有些心虚。
许思抿唇,没打算惹恼这个大小姐,“嗯嗯嗯,多谢欣赏,那要跟梁老师知会一声吗?”
彭姗姗说:“ 不用,谁让她突然插进来,跟她练不如把我也换走。”
这几天许思没来,彭姗姗是受够了,谢心悦那动作做得跟八爪鱼样式,蟹手蟹脚不灵光,还敢排中线位,这事梁老师要坚持她就去跟梁团说。
梁团在乎舞蹈呈现,梁老师就难说了,八面玲珑谁都不得罪。
谢心悦胸口起伏,该死的彭姗姗,等她拿下彭州华就是她嫂子,到时候轮不到她在头上拉屎。
谢心悦眼泪摇摇欲坠,“如果……如果我小辰光就生活在谢家,也会有学跳舞的机会,我不是故意拖大家后腿的。”
“彭姗姗你太过分了,悦悦在许家有什么机会学舞啊,别瞧不起人,”林琴意又出来护主。
彭姗姗冷笑,“以前没学现在倒是认真点啊,来了三四天哪次练习不是在旁边偷懒,你这么有爱心,正好让她加你组里去,你带啊。”
“你……”
林琴意气得要命,可又不敢骂彭姗姗,只敢小声蛐蛐,“还说谢彭两家交好,一点面子勿给。”
彭姗姗双手交叉在胸口,“家里的事是家里的事,在朝云跳得烂谁都不好使。”
以前她可没这么对许思,因为人家有能力,她服气,但谢心悦这半桶子水。
不,半桶子还倒了一半!
每次耽误她练舞,烦死了。
谢心悦眼泪掉得更凶了,“抱歉,是我跳不好,你们不要为我争吵了。”
人都容易同情弱者,其它的学员纷纷开始帮谢心悦说话。
许思看够了她那副作态,冷笑说,“谢心悦,当年许家勿富裕还是送你去厂里的育苗班跳舞,是你怕累勿肯练,嘴皮子一碰就撒谎,真有意思。”
这些天二哥常跟她说从前许家的一些事,提到过谢心悦。
“我没有……我。”
“别我了,有这时间不如多去压两下腿,”许思回头看向彭姗姗,“练舞去。”
“练就练,你要跳得跟谢心悦一样我也不要你。”
许思扬眉,“嗯哼,包你满意。”
原主在家这两个月唯一坚持的只有跳舞,也许是跳舞的时候才能让她有安全感,所以丝毫没有落下。
组里还有另一人叫刘芸,也是团里拔尖的几个,性子比较冷淡不爱惹事。
彭姗姗看了眼许思,“动作有些变动,我跳一遍你记着。”
“好。”
芙蓉面算是古典舞,看似动作优美实则要做到位、要跳出韵味并不简单。
彭姗姗和许思差不多高,一番动作行云流水,跳完额间冒出薄汗。
“记住了吗?”
许思点点头,拉伸活动了一番,随即跟彭姗姗和刘芸配合着练了起来。
谢心悦只能跟林琴意一组,几人把原先一个小姑娘踢出了队伍。
她看着许思优美的动作,眼底闪过嫉妒,彭姗姗有句话没说错,哪怕她再练十年,也比不上。
许思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即使穿着一样的练功服,她在人群中仍是夺目惹眼。
同样这么想的还有彭姗姗。
练了两遍彭姗姗眉头紧锁。
明明是新动作,自己练了好几天,许思却是今天刚回来,六个动作连在一起,为什么没有一丝停顿和生涩。
两人都看着许思心态却完全不同,彭姗姗满心满眼只有跳舞的事。
“许思,你把第二套动作再跳一遍。”
许思擦去额边的汗,澄澈的眼眸露出笑意,“嗯?”
“我,我觉得你跳得有点问题,”彭姗姗磕巴了一下,脸颊迅速绯红。
“是嘛~”
上辈子26年不是白活的,一看彭姗姗别别扭扭的样子许思就知道小姑娘什么心思。
“好呀,那麻烦小姗姗帮我看看哪有问题咯~”
“嗯。”
彭姗姗点了头才反应过来,跺脚道,“许思,谁让你你这么叫我的!!”
话音落。
许思已经一个漂亮的踹燕出去,身姿轻盈融入舞中。
彭姗姗顾不得抗议,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看起来。
一套动作结束,许思微微喘气脸上没有很满意,左手腕上的伤没愈合,总归是无法自如得活动。
她看了眼彭姗姗,对方没有说话闷头走到一旁继续练了。
这一天,许思找回了多年前沉浸在舞蹈里的快乐,腰伤的那几年,她只能跳些难度低的舞自娱自乐。
今天可算是酣畅淋漓,等手好了就能更痛快了。
中午时候,梁老师回来了,见她们调整了位置也没说什么,毕竟梁玲芳跟她哥梁昆都是彭家聘请回来。
临结束时,梁老师点了许思的名。
“许思,这段辰光团里卫生侪是旁人帮你,这周你一人收拾舞蹈室,补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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