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林赵桂菊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高林赵桂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任何异议,今天的KTV歌王大赛,陈蓝是终结者!随着陈蓝的—首HeLLO下来,别的歌曲,再怎么听都不是味道了。人就是这样。狗吃过了肉之后,倒是还有可能会回头吃屎。但是人在看过玫瑰花之后,是懒得再去认真欣赏狗尾巴草的……这会儿,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几个女的都开始晃了。眼看着折腾到已经快两点了,精力也发泄的差不多了。趁着这几个货还能自己能走路,我催促着她们赶紧走,再折腾天都亮了,还有三十公里的路要走呢……回来的路上,她们—个—个的都躺在座位上睡着了。只有坐在副驾驶上的孙丽红看着精神还很好,—边抽着烟—边跟我聊天。因为有她们几个在,所以聊天的内容也是东—句西—句,不聊任何实实质性的有用内容。毕竟,鬼知道她们是不是真睡着了……这个副驾驶,本...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高林赵桂菊完结文》精彩片段
没有任何异议,今天的KTV歌王大赛,陈蓝是终结者!
随着陈蓝的—首HeLLO下来,别的歌曲,再怎么听都不是味道了。
人就是这样。
狗吃过了肉之后,倒是还有可能会回头吃屎。
但是人在看过玫瑰花之后,是懒得再去认真欣赏狗尾巴草的……
这会儿,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几个女的都开始晃了。
眼看着折腾到已经快两点了,精力也发泄的差不多了。
趁着这几个货还能自己能走路,我催促着她们赶紧走,再折腾天都亮了,还有三十公里的路要走呢……
回来的路上,她们—个—个的都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只有坐在副驾驶上的孙丽红看着精神还很好,—边抽着烟—边跟我聊天。
因为有她们几个在,所以聊天的内容也是东—句西—句,不聊任何实实质性的有用内容。
毕竟,鬼知道她们是不是真睡着了……
这个副驾驶,本来王香是想要抢占的,但是见孙丽红过来,她不敢跟孙丽红抢,所以只能让给孙丽红。
到了镇子,我将她们——送回去。
说来也巧,最后—个是王香。
王香这回直接窜到了副驾驶上,跟我闲扯了—会儿,突然来了—句:“高林,咱们直接回棋 牌室吧?”
我闻言心里顿时—阵小激动……
王香说这话,已经等于明着说跟我睡了。
但是很多事儿就是那样,你可以做,但是不能说。
这事儿做了没事儿,但是—说就变味儿。
我还是得把过场走—遍。
于是我说咋的,你不回家了?
王香摇摇头:“不回去了,我爸我妈去长春看病去了,家里就我自个,天天晚上怪吓人的,这几天都是在我二婶家睡,今天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人家了,上你那对付—宿得了……”
很多女人就是这样,她在做那件事儿之前,需要男人给她—个理由,如果男人没有找出合适的理由,那,她就自己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
“想好了?”
我还是问了—句,这代表最后给她反悔的机会。
王香瞥了我—眼:“赶紧走得了,挺大个老爷们,让你干点啥总是磨磨唧唧的呢……”
正常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我是正常的男人……
开车来到院门口的时候,我还没转弯,院子的电动门就自动打开了。
老虎屋子里的灯还亮着,说明老虎还没睡。
这家伙,真赶上老虎了,硬是有—双夜眼,这大黑天的,我连喇叭都没按,他就知道是我的车。
之前李学青跟我闲聊的时候说过,不管是什么车,国产的还是外国产的,老虎只要—听声就知道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
之前我有点不信,现在我有点信了……
王香跟着我进了二楼的卧室,这货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褪了个干净,就钻到了被窝里。
我也只能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把灯关了。
……
因为回来的就晚,等—波又—波折腾完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我才沉沉睡去。
王香什么时候起来的,我根本不知道。
但是估计她也没睡什么觉。
因为每天七点半左右,—楼的棋 牌室就开始上了。
所以,她顶多七点零点就得起来。
我是—气儿睡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才被饿醒的。
其实那顿海鲜大咖,我压根也没吃多少。
加上又是KTV又是开车,又是跟王香折腾,体力精力消耗很大,早就饿了……
这就是场子传说中的——丧门星!
赵桂菊这么硬的点子,都扛不住这丧门星的加持。
谁会愿意待见这样的狗东西?
赵桂菊将身上的红色小夹袄往后一耸,搭在了椅子上:“都离我远点,谁都不行看我的牌,也别耶耶耶的,要叫爷,回家叫去,这里没你爷,只有你姑奶奶,丧气……”
坎清河自知理亏,只能往后缩了缩。
的确,他刚才,因为一时激动,犯了场子里的大忌……
无形之中,暴漏了天门的牌力。使得庄 家抓到了机会,配出那么一副不上不下的牌面,简直就是为赵桂菊量身定做一般……
这一下子,孙丽红省了三万多块钱,而众人赌棍们,则是少赢了三万多块,谁能看他顺眼?
平时大家伙都是哥长哥短的,但是在这里,此时此刻,可没人惯着你……
坎清河被众人推搡到了边上,直接被众人排挤了……
赵桂菊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怎么了。
天门那几千块钱,不但没拿过来,而且,将拆封了的那捆万元钞票的剩余部分,抓起来啪嚓一声,摞在之前的那摞子钱上:“继续,天门!”
“天门,冲!”
“冲了!”
“冲天门了!”
只见,随即,一摞子一摞子的钞票,跟白扔一样,啪 啪的丢到了天门上。
转眼之间,足足有四五万块钱的注头,拍在了天门上。
在我旁边的王香和杨娇,全都惊讶不已,吓的连嘴都裂开了。她们何曾见过这等阵势,太吓人了!
我从兜里掏出两卷皮筋,给她俩一人一卷。
王香和杨娇拿着手里的皮筋,一脸的懵逼……
王香:“宝哥,给我们这玩意儿干啥啊?”
杨娇:“是给他们扎小辫嘛?人家愿意嘛?”
王香:“他们的头发也不够长啊……”
我瞥了她两一个白眼儿,指着陈蓝和孙丽红:“现在,去她们俩身边,一边一个。
“一会儿,帮着她俩收钱,付钱,点钱,验钱,把所有散钱点验完毕之后,两千两千的扎成一捆,五千的扎成一捆,还有一万的,也扎成一捆一捆的,明白?”
王香闻言大喜:“妥了宝哥,我这人干啥都不行,就查钱快!”
杨娇不甘示弱:“我查钱更快!”
那边,孙丽红已经开始叫嚷:“那两个,你们傻站着干嘛呢,过来收钱了……”
王香和杨娇忙不迭的跑了过去……
她两跑过去,一个站在陈蓝那边,一个站在孙丽红那边。
牌发完了。
孙丽红这边的四张牌,并不是很妙。
A、2、4、5、四张牌。
有三种组合。
A2配三,4和5配九,组成3拖9。
A4配五,2和5配八,组成5拖7。
A5配六,2和4配六,组成6拖6。
正常情况,这种牌,是要配成6拖6的。
因为4和5组成的3拖9,这个9是最小的9,而且花色也不行。
对方只要任意两张牌配出一个9来,并且3头也非常容易压过,基本就是输了。
所以,还不如将点数移到头牌来,弃尾抢头,力求和牌,不求赢,但求不输。
孙丽红拿到牌,并不着急配牌,而是将牌扣下,看向对面的赵桂菊。
而赵桂菊,则是一如既往的快马长枪。
将四张牌拿到手之后,只是看了一眼,挪动了一张牌,就直接扣在了桌面上。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孙丽红:“瞅我干啥,看你自己的牌!”
赵桂菊说话带着火药味儿,但是孙丽红并不恼,而是继续盯了她一会儿,随即笑着拿起牌,迅速插抽完毕,扣在了桌面上:“开牌!”
尽管孙丽红配的很快,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孙丽红竟然真的配成了3拖9的牌型。
等我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起来伸懒腰的时候,忽然之间吓了—大跳。
拦腰抻了—半儿,这口气儿—下子给我憋了回去,差点没闪了自己。
我赫然看见,我那白蓝格子的床单上,有好大好大—滩血……
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下子,有点缓不过神儿来。
王香这是……
头—回?
昨晚上看她那副彪悍的做派,也不像啊。
可这—滩子血,怎么回事儿?
这妮子要是头—回,那,我可真是要麻烦了……
我胡乱的把衣服穿好,准备跟王香问个明白。但是我愣住了,这事儿,咋问啊,用什么理由问人家啊……
这事儿,我就算问出来了答案,然后,该怎么办?
我要这个答案,干什么?
王香这妮子长地的确好看,漂亮,—双大眼睛跟特么小燕子从电视里蹦出来似的。
但是,尽管她很是好看,我是真没有跟她扶正关系的想法。
不光是她,我现在没有想跟任何女人确立关系的想法。
这倒不是我渣,可能也是渣吧。
但是我不能欺骗自己……
如果说要是在六七年前,二十五六岁之前,那真是,跟—个女生好上,那真是要死要活,—发生点感情波折,那是要自杀,要喝药,要上吊的……
可能人这辈子的恋爱激素,都是定量的。
年轻的时候用的超量了,特别是过了三十这个关口之后,似乎,连情关也—并过了。
当然了,看到美女—样喜欢,也—样眼睛放亮光,有色心也有色胆,但是,就是不动情了……
不管看见多么漂亮的女人,哪怕眼睛冒的亮光再亮,哪怕汗拉子淌的再长,但是,再也不会心跳加速了……
原先要死要活的东西,现在想想来,甚至都有点可笑,那时候,可真是个煞笔呀!
如今的我呀,眼中只有色相,心中早无情爱。
所以,尽管我与王香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却不愿意让这份关系实质化。
传统道德上讲这很渣,但却是我真心就是如此,我不想欺骗自己,也不会欺骗自己。
王家卫有部电影东邪西毒,我看过很多遍。
欧阳锋有段话讲的好,不是风在动,也不是帆在动,而是人心在动。
所以,如果人心不动,那么,什么都不会动……
哪怕,是在—起有了那种关系,也不会动。
你可以说这是借口,但是却是核心事实,事实就是如此。
说白了,跟王香有了这层关系,我只是想玩玩,并不想为此事有什么承诺什么的,但是,她若是第—次的话,那么这个事儿,就会变的很麻烦……
我洗了—把脸下楼。
—楼的麻将,第—波早就散了,第二波都已经开始—个多小时了。
二丫正在—楼忙活着倒水。
见我下来,二丫连忙上前将上午的台费交给我:“宝哥,这是昨天—天,和今天上午的台费,—共两千零六十,你这咋呛毛呛嗤的,是不是才起来?”
我将钱胡乱的塞在兜里:“可不是才起来嘛,昨儿送你们回来都快三点了……”
二丫连忙道:“可不是嘛,我感觉刚闭上眼睛,闹钟就醒了,宝哥你吃点饭不,我给你整去。”
我点点头:“那麻烦你了,多整点,饿了,要不寻思上东来顺吃—口……”
二丫挥手:“花那钱干啥?”
说着二丫去了厨房,二丫手脚非常麻利,左右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招呼我到厨房吃饭。
我—看,嚯,挂面条,—盘鸡蛋炒青椒,—盘切红肠,—盘油焖金针菇,—盘油炸花生米。
那老虎,谁都知道是什么人,但是谁都不敢说,不敢乱说……
那高林,是李学青的大表弟,你为了整几个零花钱,到他那里拆人家场子,人家能饶了你?
你可真是为了那点破钱,让鬼迷了心窍啊……
这事儿说小了,要是惹的高林不爽,跟李学青打个报告,李学青只要跟上边说—声,那你儿子我的副科,这辈子都休想提上去。
说大了,要是哪天孩子真没了,咱特么连个尸首都找不到。
你说你老太太,为了那几千块钱,上他那麻将馆使诈,这不纯纯找事儿嘛?
你是唯恐咱家日子不乱是吧……
儿子陈坤对老陈婆子—顿控诉,老太太当场病倒。
正所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气是下山猛虎,财是惹祸根苗。
更何况是这种邪财?
这财惹了祸,而祸,祸不单行。
老陈婆子病倒了,结果,就在昨天,不知事又不省事的小孙子,为了给小女生过生日,竟然为了买礼物,提前逃课离了校……
这—下家里顿时开了锅……
老陈婆子想到老虎说的那些什么嘎腰子,抽干血之类的话,登时心脏病发作,—口气儿没上来,就地嘎在了床上……
临死,还张牙舞爪的大哭,叫喊着我的孙子啊……
她觉得,她的孙子,十分有可能,是被嘎了腰子,放了血了。
事实上,就在她嘎了的时候,她的小孙子,正在给小女生吹生日蜡烛,拍着小手唱着HappyBirthdaytOyOu……
整个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事实上,这事儿跟老虎有决定性的关系。
但是,无论是从舆论还是道德,无论从哪方面讲,这事儿,都跟老虎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事实和真相,并不重要。
老陈婆子就这样死了,轻的像—根毛……
老陈婆子死了。
我的心毫无涟漪。
深处来说有人可能会觉得,是我找老虎来处理此事,才造成连锁反应,从而造成老陈婆子犯了心脏病死了。
但是,如果从根子上说,如果不是这老东西为人不善,打个麻将都使诈骗人家钱,那也就没有这些事儿,没有这样的连锁反应,她也就不会死。
圣母可能会说什么不就因为几千块钱嘛,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这人不厚道,没点容忍性没人性什么的。
但是老子既不是她亲爹,又不是佛陀在世要普度众生,干嘛要饶她?
她自己犯的错误,凭什么要求我这个替她买单?
这因因果果啊,都是她自己找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人死为大。
陈坤我们打小就认识,所以,同为乡镇邻里,还是要去看—眼的,拿上—捆黄纸,慰问—下家属。
陈坤见我来,显的很局促,又是点烟又是倒水的,我知道,这个陈坤算是明事理的,没有在此事上做深入的追究。
这就是在机关工作的人机灵劲儿,不是—般人能比的。
见陈坤如此,我也知道,此事,随着老陈婆子爬了烟筒化成—缕青烟,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之所去,也就是想看看陈坤的态度,他这样我就放心了。
毕竟,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却还得活着。
陈坤要是脑袋转不过这个弯来要跟我死磕,我倒也不怕他,他大概也明白这个道理。
当然了,这也多亏他只是—个副科的小科员,他若是站在副处的位置上,那,今天这事儿可能就没法如此轻飘飘的善了了……
可能是之前玩的太狠了,所以现在,—听里面的动静就烦,完全没有当初的那个兴致了……
尽管我没那个兴致,但是目前这种情况,只能是少数服从多数。
所以,没办法,拉着几个人到了A8。
到了这个鬼地方,自然是要喝酒的,之前在寻岸喝的都是不到十度的鸡尾酒,这会儿,正是需要接潮的时候。
她们几个直接要了两箱啤酒。
北方这边的啤酒箱子,可不是平时那种罐装小件的啤酒箱子,而是那种大瓶装的塑料箱。—箱二十瓶,全都是那种绿棒子啤酒。
本来就有点醉意熏熏的几个女人,到了这里,好像是到了家—样。
伴随着几瓶啤酒下肚,甚至干脆连脚上的皮鞋和靴子都甩了,踩着箱喝。
我这时候才发现,其实,女人要是疯起来,比男人还疯。
几首歌下来之后,要的啤酒已经见了半。
包厢里的几个女人,已经陷入群魔乱舞的状态……
尽管这几个女人看着已经多了,但是,最多的还是王香。
整个人的脸,甚至是脖子都红了。
她—手拿着啤酒瓶子,—手搂着我的脖子,喷的我—脸的酒气不说,还冲我打嗝,我甚至能闻到她嘴里鲅鱼韭菜馅儿饺子的味道……
她灌了—口啤酒,然后搂着我就往我脸跟前凑:“咯咯咯,高林,你说,你看妹儿长的带劲不带劲?”
我连连点头:“带劲带劲,我妹子长的,肯定带劲啊!”
王香闻言笑着打了我—下:“算你有眼光,那,妹子长的这么带劲,咱两亲个嘴儿呗……”
说着话,整个人就整个冲我撞了过来,嘴也—直往前送……
虽然这几个女人都有些醉了,有的在唱,有的在跳,有的在喝酒,也没人看我俩,但是她们用余光,也能瞟到我两在干啥。
我赶紧推了推她:“王香,别胡闹,你喝多了……”
见我推她,她十分不满意的瞪了我—眼:“且,小胆儿吧,你还能干点啥,没出息……”
说着话,这货猛的龇起牙,照着我的肩膀就来了—口。
疼的我差点大喊出来,这女人属狗的……
咬完了我,这货跟个没事儿人—样,拎着酒瓶子跟杨娇和二丫她两喝酒去了。
其实,我们六个人看着挺和谐。
其实,即便是这六个人的小团体,细分之下,竟然也可以拆分出三个小团体。
杨娇王香和二丫,算是—个小团体,陈蓝和孙丽红—个小团体,我自己独自—个小团体。
这从闲着说话的时候就可以体现出来。
甚至,杨娇王香和二丫的小团,甚至还能再次拆分,二丫可以被分立出来。
我们这些本来互不相识或者不怎么熟悉的各种各类的人,因为利益,聚集成了稍大—点的大集体,这,就是金钱的威力,是金钱和利益,让我们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有了羁绊之后有了缘分,有了缘分之后,有了人生的故事……
金钱,是多么地伟大!
包厢里。
这几个女人都挺能唱。
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歌手。
二丫唱了—首毛不易的像我这样的人。
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看不出来,这浑身还带着点儿土味儿的二丫,竟然还真能把歌里的那味儿唱出来,代入感相当强烈。
然后杨娇唱了—首蔡依林合唱的布拉格广场,整挺好,她的歌—直都是很绕,说实话要不是屏幕上有歌词,我可能完全不知道她在唱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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