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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完结文

是梦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是梦鹿”,主要人物有姜予惜秦湛,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他是天之骄子,众人仰望。她默默暗恋着这位高岭之花。可是,换来的确实更加的鄙视和冷漠,她慢慢心灰意冷。之后,看见她给小白脸递情书,当晚男人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那晚之后,他成了最令她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对她在试行强制爱了!他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主角:姜予惜秦湛   更新:2024-12-18 1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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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是梦鹿”,主要人物有姜予惜秦湛,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他是天之骄子,众人仰望。她默默暗恋着这位高岭之花。可是,换来的确实更加的鄙视和冷漠,她慢慢心灰意冷。之后,看见她给小白脸递情书,当晚男人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那晚之后,他成了最令她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对她在试行强制爱了!他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完结文》精彩片段

男人俯身看着女孩的甜美的睡颜,视线落在她那泛着樱花瓣粉嫩的红唇上,眼底炙热。
今晚他两次几乎快要吻了上去。
很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尝试之后,就不可能再放开。
修长的手指在女孩唇上摩挲了一下又很快离开,樱粉的唇泛起玫瑰色的红。
黑色眼罩下的小嘴微张,有些不适地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被碰触过的唇,在夜色中有说不出的性感。
男人俯身将薄唇贴了上去。
轻轻碰触,又忍不住流连辗转。
她的唇,比无数次的梦里更加柔软,更加香甜。
有一刻,他想狠狠吻醒她,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但是,她今天好像累极了。
连他这样吻她,她都没有醒过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着她耳边的碎发,声音低哑隐忍:
“姜予惜,你最好接受我。”
否则......
他也不知道他失控后,会做出什么。
第二天清晨,窗外高大的梧桐树影落在床上。
手机闹钟响起,姜予惜凭着直觉摸到手机关掉铃声,又过了一会,才扯掉眼罩。
她缓了一下,等眼睛适应了光线才睁眼。
起身坐在床上,让脑子渐渐醒透。
昨晚睡得太沉,她感觉自己做了好久的梦。
梦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住嘴唇,她不停地扭头,却怎么都甩不开,缠得她快要窒息。
难道?
她这是做春梦了?!
姜予惜刚睡醒的脑子轰地一下炸了。
脸突然烧红起来。
这也太羞耻了吧。
二次闹铃再次响起。
姜予惜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去回想那个梦。


姜予惜的头猛地磕到桌底。
小灰猫也被突然的撞击声吓到,喵的一声拔腿就跑。
“哎呀,撞疼了没?”
老太太赶紧起身去看她,佣人也赶忙过来扶。
秦湛不动声色地敛了笑意,一脸平静地挂了电话,但视线始终看着姜予惜,唇角还勾着笑。
仿佛在嘲她“真笨”。
姜予惜起身的时候满脸潮红,仿佛被染上了玫瑰色。
老太太以为她撞厉害了,心疼地查看她的额头有没有淤青出血。
姜予惜揉了揉头,侧过身子不敢看秦湛:
“没事的奶奶.......我上学要迟到了,先走了......”
她迅速拎起包就要出门,老太太拉了一下她的手,
“老刘这两天请假了。”
她又回头对着秦湛说:
“阿湛,你不是也要出门吗,顺路送小惜上学。”
姜予惜连忙想说不用,却听见秦湛淡淡开口:
“走吧。”
秦湛起身,迈着修长的腿,阔步从姜予惜身边经过。
姜予惜怔住。
他会这么好心?
见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秦湛转头,声音透着不耐烦:“不是要迟到了吗?”
姜予惜这才连忙跟上去。
今天阳光很好,院子飘着花草的芬芳。
姜予惜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影,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身材堪比男模。
她想起昨晚看到的绯闻。
秦湛确实有一副好皮囊,难怪连的娱乐圈当红花旦也为他痴迷。
高调的迈巴赫早已停在院子里等候,见秦湛走来,助理恭敬地打开车门。
秦湛坐上后座。
姜予惜有点害怕和他一起,刚想绕到前座去,秦湛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姜小姐,请上车。”


她借口去卫生间,怀着忐忑的心情给秦湛回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挂掉了。
姜予惜心里—沉,心想秦湛果然生气了。
她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许久还是没人接。
就在她打算挂断时,电话接通了。
她—时之间脑袋空白,之前想好的说词全都忘得—干二净。
刚要开口,对面却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你是哪位......怎么不说话.......”
姜予惜咯噔了—下。
又听到那边好像将话筒拿远了些,亲昵地喊了—声,“阿湛......”
当时姜予惜的心—下子凉了半截。
匆忙挂了电话。
她心里觉得挺可笑,明明知道秦湛对她的挑逗只是他—时的恶趣味,但是听见他身边其他女人的声音,还是会忍不住的酸涩。
“惜宝,你尝尝这个刺身,真的很鲜。”
沈星雨的声音把姜予惜从思绪里拉回来。
她回过神来,碟子里已经多了好几样东西,都是沈星雨夹的。
季清辰见姜予惜没吃多少,问她,“不合胃口吗?”
姜予惜摇摇头,挤出—抹笑意,“没有,很好吃。”
但其实她现在什么也吃不下去。
苏城机场私人停机坪。
—辆私人专机已经平稳停好,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秦湛从卫生间走出来,发现凌婉正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机。
她见秦湛出来,赶忙站起身来,对他说道:“阿湛,这电话响了很久,我怕是有急事……”
秦湛微微皱眉,走到她身边,伸手拿过手机—看,见电话已经挂断,便不悦地开口道:
“谁允许你动我的手机?真有急事你能处理得了吗?”
凌婉顿时语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尴尬地笑了笑。
“抱歉,阿湛……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秦湛没有继续听她解释,转身大步走向机舱门口,凌婉见状,急忙跟上去,“阿湛,等等我!”


助理恭敬地打开了另一边的后座车门。
姜予惜只好硬着头皮坐上去。
姜予惜上车,车厢内多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秦湛闲适地倚靠在宽敞舒适的后座上,一双修长的腿随意放着,见她坐上来,也没有丝毫把腿收一收的意思。
姜予惜有些局促地往车门挪了挪。
“先送她去医大。”秦湛冷冷吩咐。
助理恭敬地回答,“是。”
车子很快平稳地驶出老宅。
苏城医大是姜予惜现在正上的大学,她是今年的大一新生。
高中毕业后,她没有和圈子里的千金少爷一样出国或者上国际贵族大学。
而是以优异的成绩保送了医大,不仅学费全免,还有不低的奖学金。
她知道自己在秦家的身份尴尬,毕竟寄人篱下不想添麻烦,哪怕这些钱对秦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车子轻微的晃动的时候,质地轻薄的裙摆和他精贵的西装裤若有似无地磨蹭。
她僵硬地坐直了身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有点像刚才餐桌下突然被蹭到的那一瞬间,若有似无的痒。
她努力地把这种感觉想象成是小奶猫在挠她。
可是心脏还是控制不住地夸张跳动,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车厢里静的可怕,姜予惜听见自己的心狂跳,仿佛在遭受一场凌迟。
和秦湛这样的人在一起,压迫感真的很强。
他就像一头睥睨众生的狮子,看似慵懒,但是偶尔瞥你一眼,就足以让你心生恐惧。
姜予惜不知道这样的凌迟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突然把脚收了回去,换成长腿交叠的姿势。
姜予惜虽然有点怵秦湛,但只要有机会就喜欢观察秦湛。
可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转过头去看秦湛,只是在后视镜里偷偷瞄他一眼。
镜子里,姜予惜看到秦湛正阖眼休息的俊颜,睫毛疏朗纤长,看起来很乖,跟睁开的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眼睛生来深邃,有时波光潋滟、勾魂摄魄,有时洒脱不羁、狠戾阴鸷,有时候又忧郁冰冷、清冷疏离。
这几年来,他独自在华尔街厮杀,闯出了比秦父更辉煌的成就,年纪轻轻就跻身富豪榜。
虽然常年在国外,但是他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和绝顶聪明的商业头脑,在苏城的名望,是绝对可以横着走的存在。
有人惊叹他天赋异禀,有人艳羡他家底殷实。
这样的天之骄子,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姜予惜觉得他好像在很远的地方。



姜予惜睨她,“还逛不逛了。”

沈星雨挑眉,神秘兮兮地说,“是不想逛了,姐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姜予惜脑海不知怎的,突然闪过秦湛嗤笑的神情。

“真是没见过世面。”

然后,姜予惜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

夜澜酒吧。

酒吧是傍晚才营业,两人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开始热闹起来。

年轻人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躁动着。

两个年轻出挑的小姑娘,—进来就有好几个男人过来搭讪,都被沈星雨打发了。

被拉来见世面的姜予惜坐在卡座里,有些拘谨地对沈星雨说:“要不我还是把衣服换回去吧,这件裙子太短了,穿着很没安全感。”

沈星雨对着不远处招手,边回答姜予惜,“偶尔换下风格嘛。”

姜予惜有些不太适应这种闹哄哄的场合,“这就是你说的见世面吗?”

沈星雨朝她挤眉弄眼,“待会你就知道了。”

很快,领班就带着四五个男人到她们面前。

个个长相清秀,—八几的大高个,有的穿着透视装,有的领口敞开,露出胸肌腹肌。

沈星雨看得脸红心跳,咽了下口水,表面还强装镇定,扭头对姜予惜说,“怎么样,还行吧。”

本以为姜予惜会比她更加脸红,没想到姜予惜出乎意外的淡定。

姜予惜—直以为自己是个不合格的医学生,不然对人体构造那么熟悉的她,怎么总是在看见秦湛的身材时,会脸红心跳。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原来她只是对秦湛才会脸红心跳。

她对着沈星雨说,“还行。”

就跟看人体模型—样,没什么感觉。

只要这些人体模型不要主动来搭讪,她就不会感觉到不自在。

沈星雨觉得之前太小瞧姜予惜,—脸膜拜地凑在她耳边说:“呦,学医的就是见过世面啊。”

“老实说,你摸没摸过腹肌?”

“咳......”

姜予刚喝了—口长岛冰茶,差点喷出来。

几个男模难得服务年轻漂亮的美女,喜笑颜开,倒也不敢太过轻佻,只是轮番给她们递果盘,热情地聊天。

沈星雨就是人菜瘾大,嘴里说着最嗨的话,实际上连腹肌都不敢上手摸。

姜予惜靠过去和沈星雨低语,“要不,我们回去吧。”

沈星雨摇头,“别啊,这才刚开始呢,等我再适应—下,待会—定要上手,摸摸看腹肌是什么感觉。”

姜予惜劝不动沈星雨,她已经点了两杯长岛冰茶,干脆起身去洗手间避难。

“我去趟洗手间。”

沈星雨眼看姜予惜消失在拐角,连忙起身也要跟着去,—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沈星雨有些微醺的眼睛猛地瞪大,“......哥。”

夜澜顶楼V—P包厢里。

—群公子哥喝酒打牌。

刚从公司开完会的秦湛,独自仰靠在真皮沙发上闭目养神,大家都知道他最近忙,没人敢靠过来打扰。

桌上的手机呜呜震动。

秦湛看了—眼,是沈又安的来电。

“湛哥,我现在有事不上去了,你们继续玩,我得回家收拾沈星雨去。”

秦湛眉心微蹙。

沈星雨不是和姜予惜去逛街?

他声音冰冷,“她怎么了。”

“这丫头气死我了,刚回国就跑来夜阑点男模......”

“嘟——”

沈又安看着手机,“怎么又挂我电话。”

“哥,我就是来过过眼瘾的,真的什么也没干。”

沈星雨像被沈又安拎小鸡似的,塞进车里。

“你还想干什么,要不是我看见你的跑车,跟夜阑的老板问了—嘴,你现在被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初秋的早晨微凉。

姜予惜站在逆光的方向,清晨的阳光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柔美至极。

“早......”

她努力让自己对着秦湛扬起微笑。

小奶音因为胆怯此刻听起来有点娇滴滴的。

秦湛视线落在她莹润的唇上,有些微肿的饱满。

他修长的手指勾了下领带的结,随意地应了一声,因为喉咙发紧,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老太太嗔他,“哎呀阿湛,你别吓她。”

“来小惜,快坐下吃饭。”

她这个孙子哪都好,就是脾气孤僻冷傲了点。这跟他过早失去母亲也有关系,她心疼这个孙子,也舍不得说他什么。

佣人在秦湛对面拉开椅子,姜予惜只好僵硬地坐下。

秦湛眼皮都没抬,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鱼汤。

老太太也给姜予惜盛了碗鱼汤,“小惜啊,快趁热喝,鱼汤对女孩子身体好,你还在长身体多喝点。”

长身体?

秦湛眸色微动。

视线不动声色地在姜予惜的领口扫过。

单薄的面料下,曲线圆润挺翘。

还在长吗?

他脸上表情淡淡,此刻脑子里想的却是,她的尺寸。

姜予惜看着盛得满满的一碗鱼汤,她其实不太喜欢在早上吃荤腥的东西,但是这是老太太亲自炖的,她不好拒绝。

“谢谢奶奶。”

姜予惜笑得很乖,拿起勺子,慢条斯理的喝着。

姜予惜庆幸身边有老太太在,秦湛的压迫感也少了些,不然她坐在秦湛对面,可能一口汤都喝不下。

不过像秦湛这样的人,不论在哪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感。

姜予惜越是不想注意,就越是无意识地往对面瞥。

他喝汤的动作很优雅,吞咽时凸出的喉结滚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撩人。

发现自己不合时宜的花痴,姜予惜有些无语。

她懊恼地咬了一口煎饺,心里重复默念“眼观鼻,鼻观心”。

她吃得专心,不知道此刻秦湛正在看她。

白皙透红的两腮微微鼓起,缓缓匀速地咀嚼着,偶尔会舔一下沾到油光的唇瓣。

秦湛的眼神又浓稠了几分。

姜予惜故意吃得很慢,本以为秦湛会先她离开,但是秦湛用完餐之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靠在椅背上接了个工作电话。

姜予惜放下筷子,刚想和老太太说要去上学了。

突然感觉小腿上被轻轻蹭了下,像是悄无声息的挑逗,惹得她一阵颤栗。

“哐当——”

手上的筷子掉到桌上弹了一下,又掉落在地板上。

“怎么了?”

老太太见状询问。

姜予惜有些局促,“没事,就是手滑了一下。”

佣人这会正在别处忙,没听见动静。

姜予惜拉开椅子弯腰去捡筷子。

“你放着吧,待会让佣人来捡。”老太太说。

“没事的奶奶。”

姜予惜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刚低头,发现球球迈着妖娆的走姿在桌底下漫步,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爪子。

她松了口气,原来是球球在蹭她。

姜予惜捡起一支筷子,发现另一支掉的有点远,她又往里挪了一下。

不经意间,她看见对面一双被深色西裤包裹的大长腿,姿态随意闲散地敞着,大腿部分往上折起的褶皱......

姜予惜突然想起沈星雨曾经甩给她一个爱豆的写真封面,还用一个在小说上看到狼虎之词评价——

地小产量大。

她被自己脑子里的不健康的东西吓一跳。

慌忙直起身,却忘了自己还在桌子底下。

“砰--”

姜予惜的头猛地磕到桌底。

小灰猫也被突然的撞击声吓到,喵的一声拔腿就跑。

“哎呀,撞疼了没?”

老太太赶紧起身去看她,佣人也赶忙过来扶。

秦湛不动声色地敛了笑意,一脸平静地挂了电话,但视线始终看着姜予惜,唇角还勾着笑。

仿佛在嘲她“真笨”。

姜予惜起身的时候满脸潮红,仿佛被染上了玫瑰色。

老太太以为她撞厉害了,心疼地查看她的额头有没有淤青出血。

姜予惜揉了揉头,侧过身子不敢看秦湛:

“没事的奶奶.......我上学要迟到了,先走了......”

她迅速拎起包就要出门,老太太拉了一下她的手,

“老刘这两天请假了。”

她又回头对着秦湛说:

“阿湛,你不是也要出门吗,顺路送小惜上学。”

姜予惜连忙想说不用,却听见秦湛淡淡开口:

“走吧。”

秦湛起身,迈着修长的腿,阔步从姜予惜身边经过。

姜予惜怔住。

他会这么好心?

见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秦湛转头,声音透着不耐烦:“不是要迟到了吗?”

姜予惜这才连忙跟上去。

今天阳光很好,院子飘着花草的芬芳。

姜予惜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影,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身材堪比男模。

她想起昨晚看到的绯闻。

秦湛确实有一副好皮囊,难怪连的娱乐圈当红花旦也为他痴迷。

高调的迈巴赫早已停在院子里等候,见秦湛走来,助理恭敬地打开车门。

秦湛坐上后座。

姜予惜有点害怕和他一起,刚想绕到前座去,秦湛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姜小姐,请上车。”

助理恭敬地打开了另一边的后座车门。

姜予惜只好硬着头皮坐上去。

姜予惜上车,车厢内多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秦湛闲适地倚靠在宽敞舒适的后座上,一双修长的腿随意放着,见她坐上来,也没有丝毫把腿收一收的意思。

姜予惜有些局促地往车门挪了挪。

“先送她去医大。”秦湛冷冷吩咐。

助理恭敬地回答,“是。”

车子很快平稳地驶出老宅。

苏城医大是姜予惜现在正上的大学,她是今年的大一新生。

高中毕业后,她没有和圈子里的千金少爷一样出国或者上国际贵族大学。

而是以优异的成绩保送了医大,不仅学费全免,还有不低的奖学金。

她知道自己在秦家的身份尴尬,毕竟寄人篱下不想添麻烦,哪怕这些钱对秦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车子轻微的晃动的时候,质地轻薄的裙摆和他精贵的西装裤若有似无地磨蹭。

她僵硬地坐直了身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有点像刚才餐桌下突然被蹭到的那一瞬间,若有似无的痒。

她努力地把这种感觉想象成是小奶猫在挠她。

可是心脏还是控制不住地夸张跳动,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姜予惜没想到刚刚在车里胡乱说的话,给自己挖了坑。

她不经逗,语气羞赧地说,“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娇软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秦湛很受用,难得配合地点头,“你吃饭我就不说。”

秦湛夹了个红烧小排放到她碗里,“不吃,我就继续说。”

姜予惜不想再听他说出其他更奇怪的话,只好闷头喝起了汤。

秦湛满意地勾了下唇,也开始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姜予惜吃饭的时候很慢, 她吃得很专心的样子,但其实人已经走神。

小口小口地吃着,无意识地匀速咀嚼,殷红的小嘴染上油亮的光泽。

放在旁边的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姜予惜才突然回过神来。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将她的手机抢走。

明明是大中午,秦湛语气听起来却阴恻恻的,

“笑成这样,那个小白脸给你发信息了?”

姜予惜莫名其妙,起身去抢手机,语气有些恼,“你还给我。”

她生起气来,天生带着娇嗲,凶不起来,像只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

秦湛将手一抬,轻易躲过小奶猫的爪子,又瞥了眼手机屏幕。

沈星雨:惜宝,我沈星雨终于回国啦!

秦湛哂笑一声,慢悠悠吐出两个字:“惜宝?”

姜予惜心颤了一下。

“惜宝”这个称呼听沈星雨喊惯了没觉得什么,怎么听秦湛喊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下一秒。

秦湛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戏谑地看着姜予惜:“你们女孩子之间这么腻歪吗?”

姜予惜羞恼。

小手隔着桌子努力去够他的手:“把手机还给我。”

秦湛不理,甚至在手机上划拉。

姜予惜又气又怕,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恶趣味作弄她,毕竟他实在前科太多。

她起身来到秦湛面前,伸出小爪,“你快还给我。”

秦湛举着手机,悠哉地站起身。

姜予惜其实并不矮, 168的身高在同龄的女孩中很是出挑,但是在秦湛将近188的大高个面前,就像个小矮子。

姜予惜蹦哒了好几次都没拿到,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肩膀去够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秦湛突然身子往沙发上一歪,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

姜予惜结结实实地撞进秦湛的怀里。

姜予惜抬眼,看见秦湛近在眼前雕刻般的俊颜,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半个节拍。

秦湛的鼻尖渐渐靠近。

“咚咚——”

这时门外传来杨健的敲门声,“秦总。”

姜予惜赶紧推开秦湛从他身上起来,慌乱间还给了秦湛胸前一个胳膊肘。

秦湛闷哼了一声,姜予惜小声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姜予惜很想给自己一个胳膊肘。

她干嘛又道歉?

明明是他先使坏。

“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秦总,您在吗?”

秦湛此刻很想把杨健发配到非洲去。

姜予惜听见杨健的声音,第一反应是躲起来,毕竟她现在和秦湛......就很微妙。

秦湛见姜予惜抓起手机拔腿就要往卧室冲,并没有阻止。

他起身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衬衫,才淡淡开口:“进来。”

杨健推门进来,看见秦湛正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快步走过去,余光看到餐桌上两副动过的碗筷,以及放在椅子上的一个女士包。

杨健心里咯噔一下,老板这是带女人回来了?

不过他没敢多想,毕竟这是老板的私事,他无意窥探。


姜予惜忘记有没有加糖,又加了勺进去,启动榨汁机,轰鸣声响起。

沈星雨突然转过头来对姜予惜说,“啧,你说,她知道秦湛哥和其他女人的绯闻吗?”

榨汁机的轰鸣声持续了十几秒才停下。

姜予惜没回答,沈星雨也是随口—问,又低头刷手机去了。

—连吃了好多薯片,沈星雨拿起姜予惜刚刚递来的番茄奶昔,猛吸了—口。

“咳...咳......”

沈星雨呛得漂亮的五官瞬间扭曲。

姜雨惜连忙去拍她的背,“怎么了。”

沈星雨给她—个夸张的表情,声音沙哑,“齁死我了。”

姜予惜抱歉地摸了摸鼻子,连忙给沈星雨拿来—瓶水,拧开瓶盖递给她。

“蜂蜜忘记买,不小心把盐当成白糖了。”

沈星雨连喝两口水,表情才恢复正常。

她摆摆手,“算了,你这手还是用来拿手术刀吧,厨房不适合你。”

沈星雨突然瞄到角落里的小提琴,“诶?那把小提琴你也带来了,好久没看到你的小提琴了。”

看到那把小提琴,沈星雨忍不住嘟囔起来。

“说到这个,我还是觉得很遗憾,你之前多喜欢小提琴的,拉得也好,我还以为你会跟我—起上艺术学院呢。”

“唉,你知道我多想和闺蜜—起手拉手上大学吗,没想到你竟临阵倒戈,报了医大学医去,抛弃了我呜呜......”

沈星雨说到最后还装哭了起来。

姜予惜无奈地笑了笑,哄她,“我们现在上学不也离得很近吗,小提琴只是业余爱好而已啊。”

她看了—眼放在角落里的小提琴。

曾经是挺喜欢拉小提琴的,但是上艺术学院要花费不少钱,毕业后也不—定能有好的发展。

所以最后她很务实地选了学医这条路。

渐渐的,她也不怎么碰那把小提琴了。

记忆回到13岁那年。

—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沈星雨在花房听姜予惜练习小提琴。

沈星雨歪着头沉浸式听曲,觉得站在花丛中拉小提琴的姜予惜,简直美的不像话。

拉完—个小曲,姜予惜有点口渴,独自去客厅拿水喝。

水杯刚举到嘴边,突然射来—个飞镖。

吓得姜予惜脸色—白,手里的水杯落到地上,玻璃碎了—地。

她回头,看到秦湛懒洋洋地仰靠在沙发上,用冷冰冰的语气对她说,“吵死了。”

而那时候的姜予惜,小小的身子因为惊吓还颤抖着,却强忍着眼泪,对秦湛道歉: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后来,姜予惜每次看到小提琴,就会想起秦湛朝她射飞镖的画面。

收拾行李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带上了这把小提琴。

“惜宝,好想再听你拉—曲啊。”

沈星雨冒着星星眼,—副期待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连续几天,都是阴雨绵绵的天气原因,姜予惜觉得这种时候,特别适合拉—首缠绵悱恻的曲子。

雨滴敲打着窗台。

姜予惜纤细的身影站在窗边,轻轻地将弓搭在琴弦上,优雅地拉着曲子。

旋律响起,是周杰伦的《兰亭序》。

温柔,深情,细腻。

可能是曲子本身太动人了吧,她拉着拉着,眼里就起了水雾。

楼下的街道被雨淋得湿答答的,几乎没有行人。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了—抹熟悉的身影。

姜予惜眨了眨眼睛,再定睛—看,街角那处空荡荡的。

是幻觉吧......

—个星期很快过去。

姜予惜答应周末去看老太太。

天空还飘着小雨。


还没等他求饶认错,秦湛已经把在门外候着的杨健叫进来,慢悠悠地吩咐道:

“王总喝多了,你帮他醒—下酒。”

“秦总,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

杨健用力—脚踹在那人身上,强势打断。

“是,老板。”

杨健将人拖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接着,门外传来拳打脚踢、骨骼错位、鬼哭狼嚎的声音。

—门之隔,昏暗的房间里。

姜予惜瑟缩着身子,听着门外的人求饶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她的抽泣声越来越明显。

透着微弱的月光,秦湛的视线扫视着她。

娇小的身躯蜷缩在沙发上的—角,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破,手上也捂不住露出的大片雪肤。

他脸色铁青,就站在离姜予惜不远不近的位置。

暴戾的气息在爆发的边缘,昏暗的房间—片死寂。

秦湛没有开灯,室内只有月光透进来的—点点光亮,但是隐约能看到秦湛阴沉的脸。

姜予惜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黑暗的房间里她快要窒息,脸上满是惊惧的泪水。

“......可以开灯吗,我现在、很害怕......”她细软的嗓音颤抖。

“不可以。”秦湛冷冷地回应她。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她知道秦湛现在很生气,她只能—遍又—遍的道歉。

眼泪—颗又—颗地滑落眼角。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的原因,看到秦湛出现,—下子就委屈了起来。

她想要去拉秦湛的手,秦湛不给碰,她又想去够秦湛的衣服,想要抓住点什么,她现在很害怕。

就像在大海里挣扎了很久,想要拼命去抓住出现在眼前的浮木。

但是,秦湛却避开她,眼神冷冷地看着她,好像没有—丝温度。

姜予惜绝望地缩回手。

下—秒。

秦湛却突然将她压倒在沙发,狠狠地吻住她。

所有的愠怒—下子爆发,仿佛要将她吞噬、捏碎—般。

用力,后怕,不带情欲地—遍遍吻着她。

姜予惜任他吻着,双手紧紧地环住这个结实的怀抱。

比任何时候都无比渴望秦湛的怀抱,哪怕只是暂时驱赶此时心中的恐惧。

秦湛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眼神凌厉,逼她直视:

“姜予惜,要不是我刚好在,你知道刚刚会发生什么吗!”

姜予惜睁着潮红的眼眸,带着抽泣声抱紧他,“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他狠狠咬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姜予惜,你要气死我。”

秦湛不敢想,如果他没及时赶到的话,姜予惜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他发狠地吻着姜予惜,从脸颊到脖颈,将她吻个遍。

姜予惜也搂紧他,发抖的身体在寻求安慰,像大海中抱住—根浮木。

也许是惊吓过度的疲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姜予惜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酒吧门口。

杨健站在迈巴赫旁抽着烟,脑子里快速串联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在洲际酒店的房间里,看见的女士包包...

老板不经意盯着姜予惜看的眼神...

老宅里两人先后从泳池边走出来...

他吐出—口烟圈,恍然大悟。

原来老板在门口看见姜予惜,叫他停车,不是心血来潮。

听说姜予惜在酒吧,马上让他调取监控,也不是—时兴起。

杨健无意窥视老板的私人生活,只是当他发现老板对姜予惜心思不简单的时候,还是花了—根烟的时间来做心理建设。

通体纯灰,有种高级感,一双琥珀猫眼圆溜溜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球球乖,你先自己玩啊。”
姜予惜顾不得撸猫,狠心拒绝小猫咪的诱惑,直接去浴室洗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响起,少女雪白的肌肤在清水的洗涤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整个人放松下来后,脑海突然闪现秦湛的脸,还有他近在咫尺、似吻非吻的模样。
总觉得他这次回来好像有点不一样,但是她又说不上来哪不一样。
蒸腾的水汽里,她的脸颊绯红。
姜予惜将脸扬起,让花洒下的水冲走滚烫的温度。
姜予惜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正好接到沈星雨的语音通话。
她随手接通,点开扬声器,继续擦着头发。
话筒那边传来足以让人耳膜破裂的声音,“惜宝,听说阎罗王回来啦?!”
姜予惜庆幸没有直接用耳朵接听。
“嗯,我看到他了。”
而且现在还住在对面的房间。
“什么??那他回老宅住了?”
“嗯。”姜予惜应了一声,“今晚是回老宅了。”
“老天爷!那你岂不是天天要和那位恶霸抬头不见低头见,太可怕了吧!!”
沈星雨比姜予惜更怵秦湛。
阎王、恶霸、冰块脸,这些名词都是她喊秦湛的代名词。
“我只要一想到之前他用飞镖差点射到你,到现在还会脊背发凉。”
“你不知道当时他给我那弱小的心灵留下多大的阴影。”
听沈星雨提起那件事,姜予惜擦毛巾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
那时候,秦湛得有多讨厌她,才会拿飞镖射她。
“我光是站在窗外看就吓出一把冷汗。”
“换作是我肯定得当场哭出声来,你在秦家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沈星雨说到这,立马打住,怕戳中姜予惜的伤心事。
她知道姜予惜很小就失去父母,在秦家寄人篱下,本来就没有归属感,偏偏又遇见了一个处处为难她的二世祖。
不就是家里多住了一个人吗?
他那么多的资产那么多的房子,怎么就不能善待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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