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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眼眶通红,但却忍住没哭。
现在我的眼泪对苏执已经无用了。
这些戏码每天都要上演一番,我厌烦至极,不再出房间门。
雅子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阁楼,一声声“苏执哥哥”叫得暧昧。
我把自己锁在房间,努力捂住耳朵,想把那些声音隔绝在外。
可无论我怎么做都没有用,曾经独属于我的位置已经是别人的了。
红姐劝我离开,我犹豫不决,往事历历在目,那些相依为命的日子明明就在昨天,可怎么就回不去了呢。
我想去找苏执,问他还记不记得他答应过我不会丢下我。
我跑到了地下酒吧,酒保说苏执没在拦着我不让我进。
我不肯走,里面闹哄哄的,酒保被叫走。
我努力踮起脚找寻苏执的身影,终于,我看到了苏执。
有个高大的男人叫走了他。
太吵了,他根本听不见我叫他。
我跟了上去,走廊最拐角处传来砰的一声。
我心一慌,赶紧跑过去查看。
苏执双膝跪地,酒瓶碎了一地,血迹蜿蜒而下,他眸底黑沉,依旧不愿意妥协。
面前的男人失去耐心,动了动脖颈,抽出枪,上膛。
黑黝黝枪口对着苏执,我瞳孔骤缩,他却眼睛都没眨一下。
扣动板机的手缓缓用力。
砰!
我飞扑过去挡在苏执前面,子弹穿过我的后背,空气尽数被抽走,倒下前一秒我终于再次看到苏执为我担忧的神色了。
10.
我昏迷期间,雅子搬走了,我的父亲林福海却找上门来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地下酒吧真正的老板不是苏执,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搭上刀哥的。
他来时带着刀哥的信物说钱已经有人替他还了,他要带走我。
床上的人还在昏迷中,苏执眼神冷厉,让他滚。
林福海怕苏执,不敢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