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
“事实就是发生了，事实就是他们遇上了我。”
我突然一愣，我想起了我在电梯里突然的通透是什么了。
是命运，是总有坏人，他们不做那些恶心的事，也总有另外的人去做，他们是被不幸选中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其实我亲手杀过人，我还是值得一个死刑的。”
“杀了谁？”
“两个准备抢劫我的人，在老城区，可是你们一直没来找过我。”
“是你！”
我一边说着，一边猛地一大步往前抓去。
但我抓空了。
我看见他在笑，然后“咚”的一声，三个人身扭在一块儿，很快渗出血来。
散开的人群朝我看来，我感觉到无数条无形的线挂到了我身上，他们又慢慢合拢，我好像水中的鱼，要被他们合力拉下去。
我害怕了，于是我本能地要撤开，但人群中一个人影，一个逆着人群的人影，吸引到了我，她正仰头看着我，她还流着泪。
孟娴！
“呼～”
我深吸一口气，总算冷静下来，然后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彻底离开。
不知道这次意外死的两人又有什么罪？
对了，刚才是我先动的，还是他先动的？可他已经死了，我又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我承认了，我只是想追求真相，我根本不在乎什么正义道德。
但，是因为世界需要这样一个我！
我这欲望，又不是我求来的。
16
“我就是嫉妒，我就是嫉妒，怎么了怎么了？他有钱又怎么样，啊？”
范莉的头发四处散落，沈浪的疯笑在客厅里久久不息，直到凌晨。
“沈浪，你有没有一种被网住的感觉，就像是，你不管做什么，发生什么，都是注定的一样，你这样疯，你感觉到自由了吗？会不会有时候也会难受？觉得那不是自己，然后和我一样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