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被爹培养成扬州瘦马,不可生爱,却要学尽爱人之事。
人前我是大家闺秀,人后我放荡无度,极尽所能取悦男人,如掌中之物,任意拿捏。
直到遇见他......“啊~疼......”酒楼内,我被五位身份显赫的达官显贵按在桌上,狠狠蹂躏。
他们见我痛苦挣扎,反而更兴奋。
浑身撕扯般的痛,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碾碎。
混乱中,一满脸胡渣的大人怒扇我巴掌:“疼?
你家父把你送来,可不是让你喊疼的!”
我自知该如何讨他们欢心,可此次太疯狂令我失了控,竟惹得眼前人不快。
“奴知错......”我露出楚楚可怜的媚态,怯生生不敢抬眼看他。
“吱吖~”厢门被意外推开。
我闻声立即将衣物捂住全身和脸,蜷缩在角落里。
“哟,什么风把许尚书吹来啦?”
厢内十余个大人已穿戴整齐,笑脸相迎走进来的男子。
我露出双眼偷瞄他,是从未见过的俊秀男子,气质冷冽且高贵。
可即便样貌别致,对我来说,他和在场的其他男人没有区别。
“无事,只是听闻御史大人在此地,好生热闹。”
他不冷不淡。
“咳,玩个女子罢了,许尚书想尝尝嘛?
味道可好得很~”那群大人猥琐大笑,震得我头皮发麻。
我见爹匆匆带着两婢女赶来,他向那群人赔笑:“各位大人恕罪,小女搅了尔等雅兴,我立即带回去好生调教。”
我戴上面纱整衣完好后,经过男子身边时,余光瞥见他扫了我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回府后,爹将我狠狠摔在墙边:“叶关馆!
我如何教你的忘了?”
一听到他喊我全名,我便惊恐万分,双手剧烈颤抖:“爹爹,我知错了,请饶恕我~御史今日对你极为不满。”
他捏起我下巴:“这么美的脸被打肿,还如何见人,待仓库去!”
仓库!
那是我从小最畏惧的地方,黑暗狭小,爹会像怪物般盯着我,似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趴在他脚边乞求:“爹爹求您,别关我,我会一直听话,让他们满意......”平日里爹隔三差五便带我出去应酬,此次宴席中所遭遇之事,我已习以为常。
只是未曾想,从来逆来顺受不出错的我,竟因一声“疼”而被怒责。
仓库里,我抬眼瞥见爹手举长鞭,呼吸一滞。
原想着被关三天,他该消气了,谁料他没打算放过我。
“爹爹~”我浑身颤抖,对他的恐惧早已深入骨髓。
“脱了!”
他命令道。
“我我......”我不想脱,可我只能听话,我紧闭双眼将衣物褪去。
谁料爹猛地扑过来,我挣扎嚎哭:“我错了爹,求您放过我,放过我......住手!”
娘冲进来用力推开爹,朝他喊道:“馆馆是你女儿!
你怎能做出这种事!”
“滚开!
我在教她如何伺候男人!”
他吼着,拿起鞭子甩向娘。
娘躲开举起一旁的木凳砸向他后背,许是力道太大,爹被砸昏了。
随后娘颤抖着过来抱住我:“馆馆,娘实在忍不了了,你先出去避几天再回。”
我听娘的话,跑出门,可天大地大,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处。
我唯一瞧见的,是街边男人直勾勾盯着我,眼里满是欲念。
爹官位小,俸禄低。
为了谋取更多钱财,他对我严加调教,将我打造成万千男人垂涎的“扬州瘦马”。
他说,只要我学会讨好男人,便永远吃穿不愁。
为了保持瘦弱娇嫩的身体,我常年吃不饱饭,半夜饿疼肚子。
一旦不听话,爹便会用尽手段要我臣服于他。
我就像个傀儡,任他摆布,不能反抗。
“低头,收下巴,目光向上,含情脉脉,记住,在男人面前你只能这副姿态。”
爹说这样才能尽显楚楚可怜之态,尤惹男人怜爱。
我一遍遍照着练,直至炉火纯青。
年方二八的我,早已周旋在各达官显赫身边,酒食局中,我只是男人眼里的“美食”,任由他们贪婪撕啃。
回去是牢笼,可此刻我依然无法获得自由。
正当我踌躇不前时,一匹黑马停在我身前。
我小心翼翼抬眼看去,竟是之前酒楼里闯进来的男子,他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扛到马背上。
我害怕却不敢出声,只得任由他将我带走,反正,我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男子将我安置在他府上,派一名婢女月儿伺候我,随后便匆匆离开。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向月儿了解实情。
此男名曰许致岸,年轻有为,32岁已是正三品尚书,早年丧妻,至今未娶,因长辈催促无奈纳了一小妾名花容,未曾生养。
我倏然意识到,莫非他当真看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