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序川序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终不似,少年游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重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我依婚约嫁入将军府,将军战死。三年后,将军带着有孕的敌国公主回来,欲贬我为妾。公主拜堂入府,我裂袍出府。一拜天地,我走出院子,天地不仁,赐我这段孽缘,既入泥沼,便得及时抽身。二拜高堂,我走过老夫人的房间,这几年我将她当做亲生母亲供养,最后却得到了不懂事的评价。夫妻对拜,我打开后门,少年夫妻也左不过相看两厌。礼成,我踏出将军府的门,我相信我漼知韫,自有一番天地。“将军!将军回来了!”我手里的盖碗茶摔到了地上。我是清河漼氏之女,三年前,我依婚约嫁入将军府后不久,将军战死沙场。将军死后,家中想派人接我回娘家,被我拒绝了,只因我自幼爱慕镇国大将军顾序川,纵使不能举案齐眉,也应为他扶持老幼。可如今,门口的小厮说,将军还活着。我快步出门...
《终不似,少年游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年前,我依婚约嫁入将军府,将军战死。
三年后,将军带着有孕的敌国公主回来,欲贬我为妾。
公主拜堂入府,我裂袍出府。
一拜天地,我走出院子,天地不仁,赐我这段孽缘,既入泥沼,便得及时抽身。
二拜高堂,我走过老夫人的房间,这几年我将她当做亲生母亲供养,最后却得到了不懂事的评价。
夫妻对拜,我打开后门,少年夫妻也左不过相看两厌。
礼成,我踏出将军府的门,我相信我漼知韫,自有一番天地。
“将军!
将军回来了!”
我手里的盖碗茶摔到了地上。
我是清河漼氏之女,三年前,我依婚约嫁入将军府后不久,将军战死沙场。
将军死后,家中想派人接我回娘家,被我拒绝了,只因我自幼爱慕镇国大将军顾序川,纵使不能举案齐眉,也应为他扶持老幼。
可如今,门口的小厮说,将军还活着。
我快步出门,“将军在哪儿?”
“回少夫人,将军进城后先入宫面圣了。”
“你看得可真切?
当真是将军?”
“当然,奴才自小就跟着将军,自然不会看错。”
“快!
快将老夫人带到正厅等着将军回来。”
我快速命令家中奴仆备餐备洗浴水打扫卫生,还让私塾中读书的孩子们快快回到正厅等候。
一系列的事情刚刚做完,将军便迈入了府门。
我在院中还能勉强维持端庄,可见到他风尘仆仆的面容,我奔了上去抱住了他,他稳稳接住,安抚着我的发。
“阿韫,我回来了。”
我拉着顾序川来到正厅,老夫人早已泪眼滂沱,她本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这个儿子,母子相拥而泣。
待情绪发泄完,顾序川坐定,“母亲,家中可一切安好?”
“自是安好的,多亏了阿韫,知道你战死后她悲痛过度就流了产,漼家那是什么人家,那可是文臣之首,想接阿韫回去,可阿韫却选择留下来照顾这一家老小。”
顾序川的目光落到了我肚子上,“我们……曾有过一个孩子?”
我抚了抚肚子,想起当时流产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下面哗哗地淌血,我只自顾自地抱着那道报丧的书信。
“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碍事。”
老夫人抓过我的手,“阿韫,你苦尽甘来了,如今序川回来,这孩子不还是想有就有的吗?”
我低下头羞羞的笑了。
顾序川神情不太自然,转而避过了这个话题,开始考问家中孩子们的功课。
我嫁入将军府的嫁妆中有着数以万计的珍稀古籍,自然承担起了将军府孩子们的教习任务。
“叔父,漼先生教我们教的很好,如今四书五经都已背过了!”
“漼先生?”
顾序川皱起眉头。
“就是少夫人呀!
少夫人说在私塾时她就是我们的先生,这样我们才不会觉得不做作业时她会心慈手软呢!”
“是这个道理。”
老夫人笑呵呵的说。
我盯着顾序川的面色,并不像开心的样子,我的心稍稍悬了起来,怕不是刚才回宫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晚上,我温好了床,准备好了寝衣,热好了起夜时喝的水和睡前将军爱吃的酒。
顾序川进来后拉过我坐在他的腿上,“阿韫,你将家中照顾的很好,多谢你。”
“序川,夫妻本是一体,你我之间又何必言谢?”
他抚摸着我的头,“阿韫,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嗯……”我把弄着他的大手,“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
为何音讯全无?”
顾序川身子僵了一僵,沉默了一阵,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我在赵国的公主那儿。”
“赵国?”
我拧起眉头,那不正是与我国交战的敌国吗。
“你被俘虏了?”
我开始寻找他身上的伤。
“没有。”
他淡淡道。
“那你被她抓去干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喜欢顾序川很多年,从他幼时救了我开始就是了,因此我十分了解顾序川,此时我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慢慢松开了他的手,离开他的腿站了起来。
“阿韫,我喜欢上她了。”
自古妾可以有数位,但妻只能有一位。
“顾序川,你要贬我为妾?”
“对不起阿韫,但只有这样你才能留在将军府,我们才能在一起啊!”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我自幼喜欢的男人,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默默的烂掉了。
“顾序川,你听好了,我清河漼氏,只能为人正妻,不可为人妾室。”
“这件事我与圣上也考虑到了,阿韫你放心,不会有人说你什么的,大家只会说你为联姻做出了贡献,青史留名,漼氏多有福气啊?!”
青史留名?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披上衣服,冲出了房门,到旁边的偏院独坐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我敷了厚厚的粉遮盖住昨夜的黑眼圈与肿胀的眼睛,穿好朝廷命妇的衣裳,今日是将军府的祭祖日。
到了正厅,大家都端坐在那里,气氛十分沉重,想必顾序川已经将即将迎公主入门的事情对老夫人说了。
老夫人见我来了,拉过我的手,“阿韫,好孩子,快坐。”
“我听我这混账儿子说了这几年发生的事情,阿韫你放心,你为我顾家付出了这么多,老婆子我记着,日后我定让我这混账儿子给你一个儿子。”
听了她这话,想来她是同意顾序川贬我为妾的做法了。
“老夫人,不必了,今日我参加祭祖不过是因为我与他还未和离,祭祖仪式需要将军夫人去主持罢了,待我与他和离后,您家的事情便交由将军处理吧。”
老夫人见我如此态度,松开了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劝?
这是圣上赐婚两国联姻,岂是儿女情长比得过的?
更何况只要有一个孩子,这将军府就始终有你的地位,你又何必,唉!”
我眨掉眼中的泪,笑着说,“时辰不早了,我们动身吧。”
在佛堂,我循规蹈矩的完成了祭祖,每一叩首,都想起这些年我为顾府所做的一切,嫁妆清白脸面……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顾序川的家人平安,可如今他是如何对我,他的家人又是如何对我?
完成祭祖后,我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我漼知韫已报了这些年对顾序川的爱慕之情,此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方。”
睁开眼睛我发现佛堂只剩我与顾序川二人,他静静的看着我,之后快走了几步上前抓住了我的手。
“阿韫,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你放心,我会再给你一个孩子,让你老有所依。”
给我一个孩子……多么可笑……“够了,顾序川,你我情分已断,写和离书吧。”
“我不和离!”
“难不成你还想休妻?
我清河漼氏从未有被休之人!”
“不,我也不休妻!
阿韫!
留在我身边!”
他边说着边将我的手压在了地上,开始脱我的衣服,喃喃道,“我会给你一个孩子的……你放开!”
我拼命挣脱,可力气哪有征战沙场的将军大?
曾经的触碰是男欢女爱,如今的触碰我只觉得分外恶心。
我拳打脚踢,却挪不动他分文。
就在这时,一声呵斥,“住手!”
顾序川顿了一顿,我将他踹到了我旁边,系好自己的衣服。
来人是当朝摄政王陆乘渊,他后面跟着一个衣着华丽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女人的直觉令我几乎一瞬间便知道这就是那位赵国公主——赵茜茜。
“喜欢?”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我记得成亲之时他也说过他喜欢我。
“是,我离开时他们再三挽留,若非因我是将军,有我自己的责任,我……你的责任?”
我的脑子麻麻的,可我的耳朵却听到我的声音笑着说,“你还知道你有你的责任?”
将军刚被传去世时,百姓爱戴,帝王哀痛,可人走茶凉,将军府除了将军之外再没有人在朝中,整个将军府的支出全靠我从漼家带来的嫁妆,时不时的还要靠家中兄长接济。
我就是这样撑起整个将军府的。
如今将军回来说,若不是有这些责任,他便可以快快乐乐留在敌国做驸马。
“阿韫,我不想骗你,但我也不想失去你,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和从前一样好吗?”
“和从前一样?
怎么和从前一样?
将军,你心里已然有了别人。”
“可我心里也有你啊!
阿韫,我知道你自幼喜欢我,我也看得到你这么多年的付出。”
我记得出嫁前母亲曾对我说,夫妻之间的相处要靠磨合,两个人不可能天生一对完全相配,只要是夫妻必定会有一些芥蒂,只看自己是否能忍受这些芥蒂。
“阿韫,求你了……”我看着这张我喜欢了十余年的脸,“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你当真要听?”
我点点头。
“那一日,茜茜率领敌军与我方作战……”顾序川盯着我的脸色看,我有什么反应。
茜茜……他如此亲昵的叫着她,叫的我心脏直疼……可是才只听了一句啊,我掩下心中的难受,继续听。
“忽而狂风大作暴雨倾泻,缠斗中我与她都脱离了部队互相追赶进了树林,八个回合后并未分出输赢,我本来以为茜茜是一个娇贵公主,所以对她刮目相看,双方都累了后暂时停战,找了处山洞歇息。”
顾序川没有再说下去,“这就完了?”
我提出质疑。
“然后……”顾序川声音小了下去,“天太冷了,我将衣服给她,再然后……你们……已经发生关系了?”
我的眼神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过了良久,我听到他说,“茜茜已经有孩子了。”
听到这话,我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的寒意直达肺腑,眼泪倾泻而出,嘴角却勾起自嘲的笑意。
“我就说不让你听嘛,你非要听……”哭够了,我问,“既然她已经有了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阿韫,我只有这一个孩子,我不可能让他流落在外。”
顾序川的目光坚定不容置疑,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洞房花烛夜他也是用这般坚定的眼神看着我对我说,他此生唯我一人会对我一生一世。
“顾序川,我们曾经也有一个孩子。”
“对不起,我当时被她救走时是昏迷的状态,我……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所以你的意思是,要纳她进将军府还是你去赵国入赘?”
顾序川踌躇了一阵,“我回来时就进了宫,赵国的书信已经到了陛下那里,赵国陛下的意思是迎公主入将军府,还可修两国之好。”
我坐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已经温好的酒,冷冷道,“公主是什么身份?
她愿意入将军府做平妻?”
“不是平妻,”顾序川顿了顿,是下定了决心般说,“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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