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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小说结局

纯情小狗952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庭澈上完早朝,回到书房,苏公公就跟了过来,脸色凝重。“陛下……”“嗯。”他批阅着奏折,眼皮抬也没抬。苏公公缓了缓声音,道:“三天前,奴才依照陛下的旨意,将长豫公主扔到蛇窟里,谁知道她竟然给逃了出来。”地牢里的那蛇窟是专门用来处决犯人的,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从全国各地运过来的各种毒蛇。从来没有人能从蛇窟里活过来。“奴才是亲眼盯着宫人把长豫公主扔进去的,而今日,我再去那蛇窟里,就见里面几条巨蟒跟毒蛇,被扒掉一层皮,挂在那牢狱上,竟然给风干了。”一想到那蛇皮有可能是宁莞莞扒下来的,苏公公就觉得毛骨悚然,可瞧见她身子骨那么弱,又觉得不可能。苏公公斗胆揣测:“会不会是有高人在救长豫公主?”裴庭澈蹙了蹙眉,一年前他也是亲手将她掐死的,结果呢?她...

主角:宁莞莞魏尘衡   更新:2024-11-08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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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庭澈上完早朝,回到书房,苏公公就跟了过来,脸色凝重。“陛下……”“嗯。”他批阅着奏折,眼皮抬也没抬。苏公公缓了缓声音,道:“三天前,奴才依照陛下的旨意,将长豫公主扔到蛇窟里,谁知道她竟然给逃了出来。”地牢里的那蛇窟是专门用来处决犯人的,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从全国各地运过来的各种毒蛇。从来没有人能从蛇窟里活过来。“奴才是亲眼盯着宫人把长豫公主扔进去的,而今日,我再去那蛇窟里,就见里面几条巨蟒跟毒蛇,被扒掉一层皮,挂在那牢狱上,竟然给风干了。”一想到那蛇皮有可能是宁莞莞扒下来的,苏公公就觉得毛骨悚然,可瞧见她身子骨那么弱,又觉得不可能。苏公公斗胆揣测:“会不会是有高人在救长豫公主?”裴庭澈蹙了蹙眉,一年前他也是亲手将她掐死的,结果呢?她...

《快穿:大佬们娇宠的美人好孕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裴庭澈上完早朝,回到书房,苏公公就跟了过来,脸色凝重。

“陛下……”

“嗯。”他批阅着奏折,眼皮抬也没抬。

苏公公缓了缓声音,道:“三天前,奴才依照陛下的旨意,将长豫公主扔到蛇窟里,谁知道她竟然给逃了出来。”

地牢里的那蛇窟是专门用来处决犯人的,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从全国各地运过来的各种毒蛇。

从来没有人能从蛇窟里活过来。

“奴才是亲眼盯着宫人把长豫公主扔进去的,而今日,我再去那蛇窟里,就见里面几条巨蟒跟毒蛇,被扒掉一层皮,挂在那牢狱上,竟然给风干了。”

一想到那蛇皮有可能是宁莞莞扒下来的,苏公公就觉得毛骨悚然,可瞧见她身子骨那么弱,又觉得不可能。

苏公公斗胆揣测:“会不会是有高人在救长豫公主?”

裴庭澈蹙了蹙眉,一年前他也是亲手将她掐死的,结果呢?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甚至敢对他出言不逊。

而如若真有高人救她,那她第一时间应该逃离宫殿,而不是去延福殿找他。

见裴庭澈眉头一皱。

苏公公又问:“陛下,需要赐毒吗?这次奴才亲自喂她吃下去。”

裴庭澈嘴角抽了抽,冷声:“不必了,盯着她,别让她跑了。”

“奴才遵旨。”

苏公公心中叹息,这长豫公主……真难杀!

宁莞莞迷迷糊糊,从未如此累过。

吃过那么多胡萝卜,裴庭澈是第一个让她累死的人。隐隐约约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她这是缺觉……”

“累的……”

“好好歇息就行……”

说完一堆废话,那人又走了。

宁莞莞的意识是模模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直到晌午时分。

午后的阳光穿透过薄薄的窗纸,寝宫变得亮眼起来。

她睁眼,茫然了一下,才渐渐的聚了神,昨夜与裴庭澈的糜乱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脑海里。

抬手摸到了腰窝的指痕,臂膀上的齿印,膝盖是肉眼可见的颤抖,站都站不动。

痛到她龇牙咧嘴。

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她捡起地上的衣裳,迅速换上。

又取出百宝锦囊,从里面翻出两颗元气丹,一颗大补丹,猛地往嘴里塞,这才缓了口气。

系统给的丹药确实好用,才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精神气爽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声响,过一会儿就看见苏公公拿着拂尘,轻飘飘的走进了进来。

苏公公的声音有些尖锐,又带着刻薄,“长豫公主,身体可无恙?”

苏公公这一声公主,又带着极其讽刺的意味。

“嗯。”

宁莞莞的声音有点嘶哑,喉腔微痛。

“既然无恙,那把这碗避子汤喝了吧。”

苏公公使了个眼神,身后跟着的宫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递到宁莞莞面前。

她盯着那碗避子汤,怔了一下,未料到还有这招,裴庭澈本来就子嗣困难,还逼她喝这玩意儿,那岂不是难上加难。她心中暗暗寻思,若是喝了这汤,再吃个解毒丹,不知道这孩子还能不能留下来。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公公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了,“长豫公主,以您现在的身份,能伺候陛下是您的福分,可要好好珍惜了。”

宁莞莞眼神闪动了一下。

苏公公微微一笑,语气已有几分不善:“我劝您三思而行,若是不喝,不小心怀上了,老奴有的是法子让您丢了这孩子。长豫公主还是听话的好,莫吃苦头。 ”

她垂下双目,眼神落在那碗避子汤上,伸手接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夫君,这树有些高,我摘不到。”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即使是很正经的跟他商量正事,他却总忍不住想起她娇吟的样子。

“想摘那高处的桃子吗?”

“嗯。”她娇笑,仰起头目不转睛盯着那高处的桃子,纤纤素手指了指那桃子,“高处的大一些,夫君你长得高,你来摘正好。”

“莞莞摘好一些。”

“啊?”

男人倏然伸手将她抱起,轻飘飘的将她娇小的身躯举起,她吓得失声尖叫,下一秒就被迫坐在他宽厚结实的臂膀上,强壮有力的手抱住她的双腿将她撑住。

“夫君!”她花容失色,屈下身子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差点把他勒的透不过气来。

“别怕。”他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安抚他:“有我在,不会摔着你的。”

他的话稍微安抚了她害怕的心,她瑟瑟的直起身子,四下望去,这悬空的感觉真的有些惊悚,只是抱着她的是魏尘衡,她选择相信。

“夫君,我重吗?”她怯生生的问道,深怕自己把魏尘衡的肩膀压坏了。

魏尘衡轻笑,“莞莞不重。”

他常年习武,体格健硕,力气也大,战场上扛刀扛枪什么重的东西没扛过,宁莞莞这小身板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单手将她扛着跑都没问题。

有了魏尘衡这个人肉架子,宁莞莞也不忌惮了,开始摘桃子,两人一颗一颗桃树挑着大的甜的摘,没一会儿便摘了几包裹,满满当当,够车队的人吃个够了。

午后的阳光有些烈,虽然在树下,没一会儿宁莞莞就热的满身是汗。

魏尘衡将她放了下来,把包裹里的桃子整理好挂起来,又将宁莞莞抱上马背,自己牵着马儿在前面走。

宁莞莞拿着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问:“夫君,我们不回去吗?”

魏尘衡步伐轻稳,“这树林后面有一处泉水,我无意间看到的,我带莞莞去沐浴。”

提到沐浴,宁莞莞又想到了那夜在小溪边的沙砾上,她是如何,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羞恼的说:“夫君是诚心想带我去沐浴的还是另有目的?”

魏尘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莞莞浑身是汗,肯定难受,那泉水沐浴,会舒服的。”

正说话间,便到了那传说中的泉眼。

魏尘衡将马儿拴在树下,领着宁莞莞从越过苍绿色的杂草,终于在一处不显眼的山洞口中发现了那冒着热气的温泉泉眼。

“居然是温泉!”宁莞莞又惊又喜。

“莞莞喜欢吗?”

“喜欢。”

“这地方如此隐蔽,夫君是如何找到的?”

他淡淡的答道:“从前在路过此山的时候,无意间见过一次,有些印象,想来莞莞必定喜欢,便带你来了。”

“谢谢夫君,遇见好处总能想到我。”

他垂下头,眼里掠过一丝温情,“若不是边疆战事吃紧,真想带你去见见这大好河山,吃遍天下美食。”

宁莞莞怔了一阵,仰头认真的说:“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夫君,我们来日方长。无论如何,莞莞都会陪着夫君。”

他眸光微闪,揉了揉她的发。

这温泉口不大,能容得下二人,魏尘衡将她抱起,手也不客气的探上她的衣襟,作势要解下她的外裳。

她娇羞万分,眉梢眼角皆是媚色。

“夫君,我自己来……”

他颔首,脸上依旧是一片风平浪静,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他动作利索,没一会儿已赤身立于她面前。

挑了挑峻眉,问:“需要我帮你吗?”

“夫君,我自己有手!”

魏尘衡直接上手。

“夫君真的是在伺候我沐浴吗?”

“为夫的手艺如何?”

“也就……那样嘛,自然跟春儿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莞莞不满意?”他声音又沙哑又低沉,红着两眼,“看来为夫的沐浴技术还有待提高了。”

宁莞莞抿着红唇不语。

这次沐浴时长,宁莞莞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进泉口时,天是亮的,而出了泉口,天是黑的。

男人将她从泉口中捞起来,仔细的替她擦干净身体,“莞莞还觉得沐浴技术不行吗?”

她羞得双手掩面,软语央求:“夫君别说了!”

那颤音儿听的他骨头都酥了,忍不住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

“莞莞,我们是夫妻,你不用害羞。”

她能不害羞吗,她虽然是修炼几百年的玉兔精,什么样的胡萝卜没见过。

可像他战斗力这么强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总算知道系统为什么给他的攻击力评分是十颗星了。

天天这么搞,她要不是私底下偷偷吃了元气丹,身体早就被他攻击穿透了吧,跟原子弹似的,不把人当人。

可埋怨归埋怨,终究是爽了些。

两人穿回自己的衣服,慢悠悠的骑着马儿在月色下折回大本营。


大掌倏地松开她的脖颈,修长的指尖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他。

“我改变主意了。”

他的声音犹如地狱而来,渗人且阴森,“七妹妹这般有趣,应该丢到蛇窟里,与我养的那些蛇口为营。”

宁莞莞脸色一白。

苏公公颐气指使:“来人,把长豫公主拿下!”

宁莞莞被无情的押了下去,丢蛇窟里。

苏公公打发好宁莞莞之后,低眉顺眼的问裴庭澈,“陛下,大殿那些人应当如何处置?”

他不喜于色,冷淡的说:“苏公公自行处理便是。”

苏公公点头:“是。”

待裴庭澈离开大殿后,苏公公走到众人面前,冷冰冰的宣布:“男的派的边疆当奴役,女的送到军营里当官妓,若是不从,乱棍打死。”

众人一阵哭天喊地。

三天后 延福殿

裴庭澈有些疲惫,卧在软榻上。

他闭了闭眼,久久不能入眠。

前朝余孽已被他清除干净,他的大仇已报,可却已经烙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一闭眼,在地牢里的那些恐怖的画面就会铺天盖地的袭来。

幻听、幻觉、幻视。

导致他难以入睡。

窗沿外风驰雨骤,暴雨沿着屋檐急速流下。

几声闷雷,在无星的黑夜中打起了亮如白昼的闪电。

白光一闪,裴庭澈察觉有人靠近他,他猛地睁开眼,幽深的眼眸在黑夜中如同星辰,搜索着那人的行踪。

那人轻如纸燕,轻盈一纵,猛地朝他压了下来,裴庭澈反手扣住她的臂膀,紧接着听到对方倒抽一口气。

“疼疼疼!”娇脆软糯的声音响起来,“是我,疼……疼死啦!放手!放手!”

裴庭澈顿了顿,听出这声音是宁莞莞,她不是已经被他丢到蛇窟里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他愣神的一秒钟里,宁莞莞突然扑了上来,柔软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唇。

几乎是她吻过来的一瞬间,他闻到她身上幽幽的清香,脑子里已经泛起了千层浪,浑身的细胞兴奋的发烫颤栗起来。

她的吻技很生涩,好几次想掀开他的薄唇探入。

他闭了闭眼,凝神享受着她的主动,黑夜中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他应该推开她的,但是他没有。

手顿在半空,迟迟没有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直到唇齿间传来一丝苦涩的味道,他察觉不对,倏地推开她。

可是已经太迟了。

她咬破了他的唇,苦味顺着血液融入了他的体内。

他微微偏头,直视她的眼睛,眼神静谧的可怕,“你下毒?”

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笑,可恶中带着得逞,“对呀。”

“解药。”

他的声音平淡的毫无起伏,像是在宣布她的死期般。

宁莞莞越笑越开心,“没有解药。”

她摸索着爬下软榻,点燃了烛火,微弱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寝宫,烛光下的俏脸写满了嘚瑟,亮晶晶的眸子毫不畏惧的望着他。

“这个叫同心咒,以后你我共用一条命,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他轻啧一声,眼里勾勒出几分笑,“你在威胁朕?”

“那又如何?”

“就这点这些小伎俩,朕会信?”

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抓起桌上的匕首,撸起袖子,人狠话不多的往白皙柔嫩的手腕上割了下去,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腥红的血液顺着伤痕浅浅的渗透出来。

也在同一时间,裴庭澈的左手腕也传来一阵刺痛,他垂眸,白色的寝衣上已经浸染了一片红。

他懒懒的掀起眸,嘴角挂着淡笑。


魏尘衡最终还是拗不过宁莞莞,领着她上街。

荷花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从裁缝店出来便是集市。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而街道两边的空地上,有不少大小不一的小商贩,货摊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物件杂货,还有各种香气腾腾的小吃。

熙熙攘攘的行人不断,也有挑夫挑着货物在叫卖,也有妇人挎着竹篮在卖荷花。

吆喝声、唱曲声、叫好声,声浪嘈杂,让小市集多了许多烟火气儿。

宁莞莞看的十分稀奇。

从穿过来这个世界以后,她就没上过集市玩,这儿看那个也好,看这个也好。

在一个卖簪子的小货郎那里左挑右挑的,看哪个都喜欢。

魏尘衡目光扫及之处,只要是她碰过的,都要了。

那小货郎笑的合不拢嘴,好话连篇,“公子出手如此阔气,真真是对夫人好啊。”

宁莞莞愣了一下,抬眸望他,“不会是全要了吧?”

他点头,语气中不容她质疑,霸气道:“全要了。”

宁莞莞忍不住掩嘴一笑,男人果然是在付钱的时候最帅。

“夫君给我挑一个吧。”

小货郎一听,恨不得把家底全部掏出来,他连忙把他货架上最贵的簪子全部拿了出来,一一介绍:“公子可以看看这些个,个个都是精雕打磨的,绝对衬得上夫人。”

这些个簪子算不上贵重的东西,都是一些做工粗糙的寻常簪子,魏尘衡仅仅是扫了一眼,便觉得这样的小簪子配不上宁莞莞。

只是见宁莞莞似乎不怎么在乎做工,女孩子家追求的是造型好看。

于是他只好耐着性子开始挑,最终选了一支玉檀花流苏步摇,他将步摇插在她的发髻之上,轻轻晃动,便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他唇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很适合莞莞。”

“当真?”

没等魏尘衡说话,小货郎已经递过来一把铜镜,“夫人自己瞧瞧,当真国色天香。”

宁莞莞往镜中一看,玉檀花流苏步摇仅仅是锦上添花,最主要还是靠她这张脸在撑着。

“喜欢吗?”

她甜甜一笑,“夫君挑的,我都喜欢。”

魏尘衡递过去一把碎银,温润有礼道:“劳烦把我夫人挑中的也一并打包起来吧,多谢。”

“好的,公子。”

买完簪子,宁莞莞又小逛了一会,魏尘衡便带着她进入了一家茶馆,小二热情的招呼起来,魏尘衡点了几个饭菜,又要了两碗荷花镇最出名的小食,荷花羹。

等两碗冰冰凉凉的荷花羹端上来以后,宁莞莞才知道为什么这么让阿生念念不忘。这荷花羹口感香甜滑嫩,冰凉爽口,回甘中带着淡淡的荷花香,不仅可以清心润肺,还能补中益气。

她仅仅的尝了一口,眼睛又亮了起来。

魏尘衡觉得她可爱极了,每次吃到好吃的东西,眼神总会变得亮晶晶的,十分有神。

“喜欢的话,再来一碗?”

她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再吃了就胖了。”

他漂亮的桃花眼眯了迷,“我还觉得莞莞偏瘦了些,抱起来没几两肉。”

不过她瘦归瘦,肉全部集中在胸前了,他的掌心的一点也拢不满的那种。

“胖了的话,夫君不喜欢我了。”

“我喜欢莞莞的任何样子。”

宁莞莞抬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荷花羹堵住他的嘴,娇嗔道:“男人的话不能信。”

魏尘衡张口将那荷花羹吃下,脸上漾起淡淡的笑容,没有说下去。

小二上了菜,二人开始动筷。

饭席间,宁莞莞才问起自己心中的疑惑,“夫君常来这荷花镇吗?”

魏尘衡夹了一块酥肉放入她碗中,道:“只来过一次。”

“不像。”

“为何这样说?”

“王掌柜、马掌柜都对夫君热情好客,又恭敬有礼,并不像是忌惮恭维夫君的将军身份,倒像是许久未见的老熟人。”

她缓缓道:“再说那双子山,如若的平时赶路的话,地形也不可能如此熟悉。在莞莞看来,这里倒像是夫君的第二个家乡,十分熟悉。”

魏尘衡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她倒是观察得挺细致的。

“夫君,我说的对吗?”

魏尘衡温柔的笑着,“都让莞莞说中了。但是我没骗你,我确实只是来过一次,只是小住了一段时间,第二故乡不至于。”

宁莞莞托腮神情专注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半年前,我从边疆回到晋城,路过此地,见山中有贼寇,便带着手下的将士剿了匪。这荷花镇的百姓常年受到贼寇的欺压和勒索,早就苦不堪言。就因为这事,我在荷花镇上住了小半个月,便熟了一些。”

他语气稀疏平常,像是在讲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

“山中温泉,野生蟠桃也是剿匪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看着有趣,便想着带你去见识一番。”

宁莞莞怔了一下,瞬间恍然大悟,“难怪了,他们待你这般客气有礼,你等于是整个荷花镇的大恩人啊!”

“举手之劳而已,说是恩人有些严重了。其实朝廷也有派兵来剿匪,只是双子山地形复杂,那些贼寇狡猾多端,并没能一锅端。我当时在双子山中,也是吃了点亏,才摸透了地形,一举拿下的。”

“那我觉得那些贼寇不如夫君的聪明和英勇。”

他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很受用,她是懂夸人的。

“那后来呢?”

“后来?”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没有后来了,剿匪完我就离开荷花镇了。”

“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我今天在集市中听到几个小童正唱着童谣呢。”

“嗯?”

她盈盈一笑,眼里闪烁着欢喜,“双子山上藏贼寇,百姓困苦欺压受。少年将军驰白马,银枪青剑剿匪寇。”

魏尘衡怔了一下,他并不觉得他剿匪是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情,只是看到宁莞莞眼眸中的星星之火,带着些许崇拜的神色,她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荣誉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魏府,往边疆的方向出发。

魏尘衡把宁莞莞安顿在自己的私人马车里,这马车是他专门命人定制的,除了可以长途跋涉,车内的空间也加大了,比一般的小马车加宽了一倍多。

平时在马车内休息都没问题。

宁莞莞上了马车后,魏尘衡便关切的问:“刚才摔到哪里了?疼不疼?我这车上备了些金创药----”

“夫君。”她娇声打断他的声音。

男人顿了顿,眉峰一蹙,问:“怎么了?”

她把头靠在他怀中,软软的说:“莞莞不疼。刚才见你这般护着我,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

他心头一软,柔声道:“你嫁给我,便是我的人,我自当会护你周全,护你一生一世。”

她低下头,柔顺的说:“能遇上夫君是莞莞的福气。”

能遇上本姑娘才是你的福气啊!魏尘衡!

方才要不是她急中生智,栽赃顾青衣,这回她肯定要被落在魏府当那人人都可欺负的莞姨娘了。

他听她这般说,心中有些雀跃。

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把她带在身边,大手紧紧的将她圈在怀中,却听到她哎呀的叫了一声。

男人顿了顿,垂眸疑惑的看着她。

少女的笑容微微一滞,指着他一身盔甲战袍,说道:“夫君这身盔甲太硬,磕到莞莞了,有些疼。”

魏尘衡一听,连忙说道:“我把它卸下。”

说罢,他把盔甲取了下来,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一边的小桌上,身上穿着灰色长袍,回到她身边。

没等他抱她,她已经主动揽住他的腰,嗅着他身上淡淡清香,把头埋在他怀中,娇滴滴的说:“夫君待我真好。”

她的迷雾弹一茬接着一茬,把他哄得眉目舒展。

原本冷峻的脸上渐渐的有了些许笑意。只是少女依旧很不安分的在他怀中乱动,没一会,他就开始有了感觉。

这正中宁莞莞的心意。

她掐算着时间,这多子丹的药效还有五个时辰才过,只要她在这五个时辰内与他交欢,绝对能完美的完成任务。

他盯着她,眼神一滞。

“夫君?”她娇声唤他。

“夫君……你……”

他温柔的啄吻了她的娇嫩的红唇。

红唇上的胭脂染红了他的唇,微甜带着花香味道。

又给他清冷的脸色增添了几分糜曼。

他像是安抚她般,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又轻轻的在她额发上落下一吻。

马车在道路中行驶。

发髻垂散,墨发勾缠。

……

过了许久,渐渐降了下来。

少女软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脸颊红红的。

一双略微上挑的眸子噙着浅笑,“还来吗?”

少女吓得回过神,连忙软趴趴的推开他作乱的手,娇声求饶:“不来了。”

“怕了?”

她声音声音软糯糯,娇趴趴的,“夫君,妾身错了。”

这么几个时辰。

他勾起她嫣红的小脸,宠溺的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他太爱看她那红透了的小模样,全是他留下的烙印。

生生切切的感受到她属于他。

只属于他一人。

他抬手将她凌乱的鬓发撩至耳后,刚刚恢复了一丝清明的眼神染了几分情欲,他克制的哑声道:“暂且先放过你。”

这意思是晚上还要弄她?

宁莞莞已经累到不行了,无力无反驳了,她娇声道:“夫君,莞莞饿了。”

从起床到现在还未进食,又遭了大罪,折腾了几个时辰,她整个人是又累又饿,快要不行了。

“方才没吃饱?”

她脸一红,这冰山脸一般的男人,开起荤来是一点也不含糊,把她给整迷糊了,她又羞又怒,娇嗔埋怨:“夫君不要再取笑莞莞了!再这样,莞莞真的要生气了!”

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男人勾了勾唇,忽而冲外头的马夫问道:“阿生,还要多久能到驿站?”

马夫阿生回道:“少爷,还要大概一里路。”

魏尘衡:“到驿站休息。”

阿生:“是。”

阿生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听得十分清晰,宁莞莞像是想到什么,小声的问:“阿生方才会不会也听到了?”

他故作疑惑:“听到什么?”

她咬了咬唇,小手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却反被他抓在掌心中热切的吻了吻。

男人闷声笑了一下,“你叫的那么大声,别说他了,路过的人都能听到。”

宁莞莞双颊通红,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他薄唇微微上挑,戏谑道:“莞莞方才不是挺大胆的,怎么现在害羞了。”

她脸一红,刚才忘情尖叫,过于投入。

一下子忘记还在马车中,而马车驾驭的还有一个马车夫,她叫的那么大声,肯定车夫听的一清二楚。

顿时有点不想活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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