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夜澜倾封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零:性感寡妇,在线发癫夜澜倾封北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孟里听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倾,你说啥叫男女不分啊?”四姐夜澜姗眼睛里满是疑惑,瞅着小妹,她把脑袋都快想破了,也想不明白为啥会有人看不出男女来。她倒是听说过石女,可那和这男女不分也不是一码事啊。夜澜笙也把目光投向小妹,心里想着小妹肚子里都有孩子了,应该比她们懂点儿吧。夜澜倾把自己那点可怜的知识搜刮了个遍,给出了自认为最靠谱的答案:“应该是没发育好呗,女宝宝要是没发育好的话,看起来就像男宝宝没长大似的。”三姐和四姐听了,一个劲儿地点头,觉得小妹说得挺在理。“不过我还是希望那个孩子没事,唉。”四姐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叹了口气,她觉得不管咋样,祸也不该殃及孩子呀夜澜倾抬眼瞅了瞅对面的四姐,没想到她还挺善良的呢。“有事没事也不是咱们能管得着的,要是有事那也是孩子她娘...
《六零:性感寡妇,在线发癫夜澜倾封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倾,你说啥叫男女不分啊?”
四姐夜澜姗眼睛里满是疑惑,瞅着小妹,她把脑袋都快想破了,也想不明白为啥会有人看不出男女来。
她倒是听说过石女,可那和这男女不分也不是一码事啊。
夜澜笙也把目光投向小妹,心里想着小妹肚子里都有孩子了,应该比她们懂点儿吧。
夜澜倾把自己那点可怜的知识搜刮了个遍,给出了自认为最靠谱的答案:“应该是没发育好呗,女宝宝要是没发育好的话,看起来就像男宝宝没长大似的。”
三姐和四姐听了,一个劲儿地点头,觉得小妹说得挺在理。
“不过我还是希望那个孩子没事,唉。”
四姐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叹了口气,她觉得不管咋样,祸也不该殃及孩子呀
夜澜倾抬眼瞅了瞅对面的四姐,没想到她还挺善良的呢。
“有事没事也不是咱们能管得着的,要是有事那也是孩子她娘造孽,用不着你在这儿瞎惆怅,整得好像是咱们害的似的,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睡会儿觉呢。”
“谁说咱们害的了,关咱们啥事,你可真逗,切!”
四姐声调一下子就拔高了,那感觉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猫,有点窘。
“行了行了,你俩可别又吵起来了,老四,你去把行李都拿出来,妈做了好多东西呢,都是给孩子用的,拿出来让老五看看。”
夜澜笙见两人又要掐起来,赶紧转移话题。
这俩人呀,不见面想得不得了,见了面能和平相处三分钟就算她输。
“知道了,拿出来也不给她看,那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攒的布票呢。哼!”
夜老四还在为夜澜倾对她说话的态度不好而耿耿于怀呢,不过也就是嘴上嘟囔嘟囔,手上动作倒是不慢,很快就把两个大大的行李袋拎到炕上来了。
夜澜倾见四姐不开心,就乖乖闭了嘴,她也不想这样的,可就是没忍住。
“这个小棉袄,里子是我的秋衣呢,我那秋衣都没穿几回,妈说软和,就给我剪了,还做了小棉裤,两个袖筒正好做小棉裤的里子,剩下的妈就给拼接了一下,做了个小枕头,这枕头可是夏天翠花同志去村里找人弄的蚕沙呢。”
夜澜姗唠唠叨叨地介绍着每件衣服的细节,虽然听起来好像有点舍不得自己的秋衣被剪了,可是夜澜倾发现她看着小衣服的时候,眼睛里带着那种藏不住的温柔笑意。
就知道她也就是嘴上厉害,根本就没真生气。
“倾,你看这个,这个是妈绣的呢,说没准你也像她一样,估计也是生闺女的命,这些布料她都绣上花了。”
夜澜倾瞅着三姐手上的小被子,都是软软的小碎花布料,上面用或粉或红的丝线绣着一圈小蔷薇花,就跟真的一样,活灵活现的。
“嗯,真好,刘婆子说生的时候来得及,可见她早就存了赶咱们走的心思,啥都没给准备。”
夜澜倾眼眶红红的,眼里的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就是不掉下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这一幕可把两位姐姐心疼坏了,她们家的老幺,虽说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可从小到大也没受过啥委屈。
就这不到一年的时间,被磋磨成这样,瘦得皮包骨头的,两边脸颊都凹进去了,酒窝都因为消瘦的面颊不那么明显了。
三姐妹正温馨地看着远方母亲对女儿的爱呢,大门又被敲响了。
主要是她不想她妈为难,本来她就被人骂是走后门进的厂,要是请假的话,又会被人讲究。
夜澜姗点了点头,她已经猜到了,三姐肯定是要回去的。
“放心吧,我肯定会保护好小妹。”她拍着胸脯保证道。
夜澜笙闻言,抬手就给了她—下子。
“谁让你保护了,让你好好照顾月子,你可真是个棒槌。”
“奥。”
夜澜姗闷闷不乐的应了—声,看上去心情不佳。
夜澜倾是不想姐姐走的,可她又不希望她们留下,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她们的到来,像是—盏引路灯,照亮了她前行的脚步。
她的内心对三姐是有点依赖的,可她们都有自己的生活,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故而她思忖片刻,还是挤出—抹笑:“你俩都走吧,四姐也回去该找工作找工作,我这边等处理好了,天暖和—点,就回家。”
闻言,两个姐姐当即就摇头拒绝。
“我留下,找工作也不好找,我回去就要面临下乡,在这还能照顾你,再说我不舍得安安。”
夜澜笙也看向那抹小身影,她眼底是浓浓的不舍,这才短短的几天,都不敢想想回去见不到安安,她得多思念。
“不行,俺俩必须留下—个,毋庸置疑,你四姐是最好的人选,本来我跟你四姐是准备看看你,住—宿,就走的,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说实话,你四姐在这我都不放心,要不是请假会让人说闲话,我都想请假,照顾你。”
夜澜倾很感动,感动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她不想哭,可控制不住。
“别哭,月子里哭对眼睛不好,你出了月子,啥也别管,跟你四姐—起回家,咱不在这受这个欺负。”
夜澜笙拉着妹妹的手,尽量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俩这是干啥啊,又不是生离死别,回家不就见到了吗,满打满算还没有—个月,行了,三姐你走,但是你得把钱留给我啊,我身上带的钱不多。”
夜澜笙本来伤感的情绪,瞬间荡然无存,脸上只剩下无语。
“不用,我这有钱,四姐你看。”
夜澜倾打开炕柜,拿出—件原主的小棉袄,记忆中棉袄里头是缝了内兜的,她掏啊掏,把抚恤金还有在刘婆子和张小丹那里收的私房钱都拿了出来。
夜澜姗看到小妹手中的钱时,眼睛唰的亮了起来。
“哇~这么多。”
“这是封北的抚恤金吧。”
夜澜笙表情淡然,并没有因为小妹有这么—大笔钱而开心,这是妹夫的命换来的。
这钱时刻在提醒着她,小妹接下来的路有多难走,寡妇?多么讽刺的—个头衔,可现在就名副其实的扣在她才十九周岁的妹妹头上。
说不生气是假的。
夜澜倾轻点了下头:“嗯。”
“拿出—部分留作生活,剩下的找个机会存了,给安安留着,你要好好抚养安安,这样封北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
夜澜倾:……
欣慰个屁啊,他都没死,在俄国有—段美丽的邂逅啊,小姑娘追他呢。
原文她还没看完,不爱看夜芷宁那些发家史。
想到这里,突然就想起来,夏天的时候三姐会出事。
她顿时头皮发麻,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后背都虚虚的冒冷汗。
真的是差—点就忘记了,她就说有什么大事给她忘记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三姐,夜芷宁……你们关系好吗?”
夜澜笙虽不知,小妹为啥会问堂妹,不过,现在堂妹确实住在她们家里。
砰砰砰砰——
大门缓缓打开。
夜澜倾望见站在门外的大队长,满心疑惑。
“叔,您有啥事呀?”
付昌平呼出一口浊气,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语速飞快地说道:“封南的媳妇,说是要去县里,你知道不?”
夜澜倾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啥,你们到底咋回事嘛?因为啥吵起来的?”
付昌平想再问得详细一些,要是封家报了公安,他得有个应对之策。毕竟是和他撞在一起的,那种人家,说不定就逮着一个是一个,很可能就赖上他了。
夜澜倾把事情的经过再次跟大队长讲述了一遍,接着好奇地问道:“叔,我二嫂不是生完了吗?咋又要去县里呢?”
“咱们公社医院救不了那孩子,所以吵吵着要去县里,大人没啥事儿,就是孩子有问题。”
夜澜倾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那叔要是还有啥要问的,进屋说呗。”
“你进屋吧,我不进了。”
付昌平说完,背着手离开。背影显得忧心忡忡。
夜澜倾关上大门,转身便看到两个姐姐正围着那些家具端详,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小妹啊,你弄这么多东西,往哪儿放呀?我看你那屋里也放不下。放在外头,没两天就坏了。”
“是啊。”
夜澜笙也跟着点头附和。
“没事,先放着,过几天有人来拉走。”
夜澜倾在院子里缓缓踱步,一边走一边说道。
下雪了,仅仅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整个小院就被白雪覆盖。
院子里的家具已经被姐妹几个搬到了西边卧室,炕上和地上都塞得满满当当。
转眼间就过年了。
外面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稀稀拉拉的,没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夜澜倾记得小时候她们回奶奶家过年时,鞭炮声从晚上一直响到次日上午。
“小妹,小妹,马上就吃饭了。”
夜澜姗在妹妹眼前晃了晃手,不明白外面有啥好看的,三姐做的年夜饭难道还比不上黑乎乎的窗外?
“嗯,你别弄。”
夜澜倾想起末世前过年的时候,心中有些伤感,对于四姐的逗弄便有些厌烦。
“有啥好看的?”
“没啥,你不想爸妈?”
夜澜倾被她烦得不行,不得不转移话题。
夜澜姗没心没肺地说道:“想他们干啥。”
“我以为你会想呢。”
“来了来了,马上吃饭了,倾呐,你们大队长对你可真好,给你这么多东西,让你过年吃。”
夜澜倾中午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说大队长送了一些东西给她,才有了这一幕。
“农村就是吃得好,咱们之前在城里饿肚子,咱们奶可不就有粮食吃。”
夜澜姗两眼放光地瞅着三姐端进来的红烧肉,咽了咽口水说道。
夜澜笙淡淡一笑,默认了妹妹的说法。
夜澜倾没反驳。
殊不知,就是因为她的这一行为,让四姐在嫁人时认准了农村,非农村不嫁,就为了有肉吃。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三姐妹正围着炕桌大快朵颐起来。
与此同时。
黑江边的一座农家小院里,一道高大的身影静静伫立,凝望着黑沉沉的江对岸。
江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冰上覆盖着耀眼的白雪。而对岸不时传来鞭炮声和绚丽的烟花。
男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思念,却不知自己在思念什么。因为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在醒来后的这十来天里,他所认识的人只有奥尔加一家三口。是善良的这一家人救了他。
付昌平从地窖里爬出来后,一脸的凝重。
封家几个男人与大队长从后院来到前院天井,也都觉得事情不可思议。
“封东你那屋好好的吗?”
大队长不死心的又问道。
封东连连点头:“嗯,叔我屋啥也没丢。”
“小夜呢?”
付昌平视线落到西屋紧闭的房门上。
刘婆子也看向西屋。
突然就想起昨晚她和老二好像给门拴弄开一个,现在却关着。
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就是她,她指定起来了,你看她的门,二,昨晚咱俩是不忘记给她关门了,你看,现在是关着的。”
闻声,外头窃窃私语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但很快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外边嘈杂一片。
“天爷,这是什么意思,婆婆带着二伯子,半夜钻小儿媳妇的房吗?”
“可不是,听上去就是那个意思。”
“这怎么不做人呢,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
“是啊,伤天理啊。”
“啧啧,我咋感觉是刘婆子带着儿子想去人家澜倾房里偷钱呢。”
……
外头的声音自然是传进天井里的,付昌平冷笑一声:“把小夜喊起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对人家干了什么。”
“哎,叔我这就去喊,她是孕妇,您担待,可能慢一点。”
赵二丫边说边往西屋走去。
刘婆子在听到外头那毫无顾忌的议论声时,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但她本就不是什么讲理的人,也就慌乱一瞬而已。
听着外面骂她的越来越多,她也有些遭不住,饶是脸皮再厚,也有发烫的时候。
“都给我闭嘴,你们知道个屁,我在自个家里,去哪里你们管着吗?”
“一个个猫哭耗子假慈悲,那夜澜倾都没地住了,咋没看到你们接家去。”
“什么东西,还有你。管好自己家得了。”
刘婆子掐腰在门口撒泼骂街,唾沫横飞。
这边赵二丫敲了一会门,夜澜倾才慢悠悠的来开门。
“大嫂。”
“嗯,起吧,大队长找你呢。”
赵二丫许是觉得收了夜澜倾的钱有些不好意思,说话都不敢与她对视。
“好的,我还合计咋的了外头这么吵。”
夜澜倾说着便出了屋。
一出门,嚯,好多人都在看她,她还觉得有些害羞呢。
夜澜倾看到谁都觉得新奇,这都是纸片人啊,看着跟活人一样。
这就好比她玩游戏,这群人不都是npc吗。
“小夜,昨晚上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付昌平在看到夜澜倾得时候,就觉得她双眼放光,好像还挺开心的。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队长叔,我听到了。”夜澜倾如实的点了点头。
闻言,刘婆子也不骂了,一直缩着脖子装死的封老头也支棱起耳朵。
付昌平迫不及待的问:“你听到什么动静了?”
夜澜倾复杂的目光先是落在刘婆子身上,旋即又看向封南。
“昨晚娘和二哥进我屋了,我在炕上听到他们撬我的门,吓得我大气不敢出,好在他们只翻箱子没掀我炕帘子。”
她一双桃花眼黑亮亮的,像是受惊的小鹿,说完就忙垂下了头。
“你个小贱人,胡说什么呢,我和我娘根本就没进去你屋,还说什么翻箱子,说的就跟真事一样。”
“二哥,我没瞎说,你们把我顶在门上的铁棍都推倒了,我还能胡说。”
夜澜倾视线又转向大队长:“叔,你可以去看看,那铁棍有这么粗,是封北从旧货市场给我淘换回来的,说一个人睡觉顶顶门,还能防身,你去看看那铁棍把地都戳个坑,那得多用力。”
付昌平闻言,面色微沉,但还是抬脚往西屋走去。
都感受到,大队长身上散发的冷气,这个时候没人找不自在。
就连外头看热闹的人都自觉的声音小了。
大队长来到西屋伸出脑袋一看,确实是外力开门促使铁棍在地上摩擦起了不少的土。
这地还是好多年的土地了,恨不得都踩实出油了。
可见力气之大。
“你屋里有丢东西吗?”
夜澜倾似是没明白的眨巴了下眼睛,进了屋。
挨个柜子都掀开了,甚至是新的高低橱也都打了开。
打开柜门再转过身时,眼圈已经红了,白皙的小脸上,那双眼睛红的像兔子,但却憋着不哭,看的大队长心里那个不得劲啊。
娘家不待见,现在男人没了,婆家这么欺负,恐怕那钱已经被刘婆子拿回去了,不然谁家柜子都是空的。
“报案吧。”
付昌平都没进西屋,因为一目了然,所有的柜子都是空的。
“啊?”
一说报警老封头着急了,这年头能尽量不跟公官府打交道那是尽量不去。
“老封大哥我跟你说你家严重了,现在小夜说她听到我嫂子和封南进她屋了,而且刚才我嫂子也亲口说了,就在刚刚,封南也当着我的面狡辩,说没进去。”
付昌平每个字都像是沉重的烙铁一样,烙在了封老头一家三口的心上。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她少了东西,赖老婆子和我家封南?”
老封头不确定的拔高音调,怒目圆睁的与大队长对视。
“对,让公安来查吧。你家事太玄乎了,我可整不了。”
付昌平咧嘴一笑,满眼的歉意。
心里却冷笑,这种把戏还是演给公安看吧,他才不伺候呢。
“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你二侄都没进去,怎么能来我们呢?”
刘婆子不干了,不死心的冲进了西屋,一看心跟着凉了半截。
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又开始搓脚撒泼嚎。
“啊,老天爷这是要绝我们封家吗?我儿子才为国捐躯,怎么就能不让我们一家子活下去啊。”
她现在想到的是,夜澜倾柜子里那些嫁妆,那五床新被子,都是缎面的啊,还都是新棉花,那么好的东西也被拿走了更不用说那三千块钱了,指定是没了。
封家顿时一片混乱,封南在不停的和大队长解释。
老封头也感觉天都塌下来了,他这个高个子都顶不住。
只有封东两口子,劝了这头劝那头,最后直接靠在屋檐下看起热闹。
“二丫,你说小偷为啥不偷咱屋。”
他用袄袖子抹了把快过嘴的大鼻涕,好奇问道。
赵二丫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还能是啥,当然是咱们屋太穷了呗,进去连点布头都偷不着。”
封东这一刻突然为自己的穷感到自豪,幸亏穷,不然他也得遭贼。
夜澜倾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也来到屋檐下凑热闹,想等着大队长忙完封家的事,她好去跟着看房子。
过来正好听到赵二丫的话,也看到了封东的表情。
“大哥,破家值万贯,可别掉以轻心,说不定晚上二哥又去你屋了。”
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对封东说道。
“走,走,不能让她去,赶紧给她弄回来。”
刘婆子走起道来就像一阵风,撂下话就不见了身影。
张小丹一手扶着腰,挺着孕肚也赶紧跟了上去。
这边夜澜倾挺着九个月的肚子,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一群吃瓜群众。
对她指指点点的,她却无动于衷。
此时,夜澜倾心里这个乐呀,她从末世一睁眼就来了这里,虽然开局就有点狗血,但还不算太差。
有钱有崽没男人,这不是所有女人想要的吗。
她慢慢组织着脑海中的记忆,也是怕落下什么,万一孩子真不是封北的怎么办。
搜变记忆,还真没有。
原主是结婚当晚怀上的孩子,这不正好九个月,封北说过年会回来接她。
结果上个月就送来信说,封北在一次任务中失踪了,一开始是这么说的,前几天又来电话说是牺牲了,今天上午老封头带着两个儿子去了一趟公社,见了什么人物,拿了一笔钱回来。
下午就污蔑说原主勾搭男人,死老婆子把原主打死了。
现在她浑身都疼,最主要的疼痛还是在后脑勺上,摸上去一个大大的凸起。
思忖间,来到了大队。
大队是五间砖瓦房,前边是晾场,没有院。
此时晾敞上的石磨旁有好几个人都在抄着手聊天侃大山。
西斜的阳光正好照在晾场上暖融融的,一点都不冷。
看到这浩浩荡荡的一幕,顿时也不由分说的加入了其中。
夜澜倾凭着记忆来到了中间的那间房。
大队长付昌平正在打写着什么,大队书记没在。
“队长叔。”
付昌平闻声,抬起头,透过老花镜看向夜澜倾。
“怎么了?道上都是冰,你出来溜达啥。”
大队长并不知道老封家的事情,从而看到夜澜倾时一脸的诧异。
夜澜倾把棉袄袖子往上一撸露出上边的青紫。
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婆婆打我,差点把我打死,我后脑勺都被她敲坏了,就因为封北死了,她不想给我和孩子抚恤金,就想污蔑我把我赶出家,我二嫂还拿了我三姐给我写的信,说是什么情夫给我写的,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封北的。”
夜澜倾眼里的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就是不哭出声。
“队长叔您别为难,实在不行我给部队打个电话,问问封北为国牺牲,他们还管不管他的老婆孩子,你们都知道我娘家跟我闹得不愉快,现在婆家赶我走,无疑就是不想让我们活,我这都到日子了,在外头生,怎么能逃过一个死字。”
她嗓音沙哑,语气也很平静,但眼底的委屈是实打实的惹眼。
付昌平哪能听不出,她是给自己压力,要是他不管,她的意思就是会找部队。
“你别激动,坐下,坐下慢慢说。”
夜澜倾进来时是关上门的,此刻外头窗户挤满了人头,都想听听说了啥。
砰——
大队长刚站起身,门就被人暴力推开了。
“你干什么玩意?门可是公家的,你赔的起吗?刘桂芝。”
“他昌平叔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们家封北为国捐躯,你说今个我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俺家封北的。呜呜~~封北死了都不的安宁啊。”
付昌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啪——他拿起印泥盒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紧跟着怒斥道:“闭嘴——”
听听这是说些什么话。
刘婆子声音戛然而止,她还是很怕得罪大队长的。
“嫂子,你不该整这么多事,什么理由都行,不该给封北找窝囊。”
付昌平五十多岁了,故而夜澜倾一说,他就明白了这其中关键。
肯定是老两口不想把那抚恤金拿出来,上午去公社他也去了,这是好事,村里出了个烈士,当然是给大队锦上添花。
评先进都要优先考虑。
那厚厚的好几沓子钱,饶是他拿手里,也得合计合计,人心都是一样的,都有贪念,只是有个好意思和不好意思而已。
可这死老婆子太狠了,竟然还造谣孩子不是封北的。
“叔~你看这,我……”
夜澜倾见大队长一直没说话,心里也有些忐忑,还真怕他不管。
毕竟还是人家打交道多。
她适时露出一抹苦笑,黑琉璃似的眼睛里还擎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看上去当真是可怜至极。
“你闭嘴,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个破烂货,我儿子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你,还有文化呢,有个狗屁。”
刘婆子将大队长吼她的气,洒在了夜澜倾身上。
“娘,我怎么就没有说话的份,你见钱眼开,还不让我说了,你敢做的我就敢说的,我还就不信了,没有王法了,我还就把话放这里,给我钱我走人,你不给,我找组织,组织上肯定会管我们母子的。”
夜澜倾本来想装装软弱,但这玩意真装不下去。
太他娘的憋屈了,她都打死人了,还不能把她送进去,这口气要怎么出,才能平息心中怒火。
不光要钱,还要天天在这里折磨她。
可这不现实,这死老婆子肯定不会让她回去了。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小夜你说说你的想法。”
“凭什么?不行,她说啥我都不同意,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
刘婆子也豁出去了,一分都不想往外拿。
“你凭什么不给人家,那是国家给封北养孩子的钱,你算个啥呀,凭啥给你啊,封北平时寄回家的还不算?你怎么岁数越大越贪心,这个钱你得给人家,人家是受法律保护的两口子,是军婚,我跟你说你可别糊涂,别为了两个钱,闹大了,到时可别说大队不管你。”
付昌平咬着牙根气呼呼的说道。
刘婆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将头扭向一边,说啥都不吱声。
“刘桂芝我告诉你,别以为大队没法治你,你这样的就是欠缺教育,晚上我就召集社员开会,专门讲你家的事情,你家就作为典型,明个我去趟公社,去派出所把你打儿媳妇这个事揭发一下,然后你们老封家就从辛家庄大队滚出去吧,别拖我们评先进的后腿。”
刘婆子顿时急了:“你咋能撵我们呢,我们可是祖宗八辈都在这里的,该撵的是她,只要她不在了,就没人闹了。”
夜澜倾看到大队长的眼神闪了一下,忙道:“叔,没事,我还是打电话吧,您别为难了。”
说罢她还真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信纸,一看就是封北曾经给她写的信,上边肯定有电话。
“小夜,你相信叔,这钱叔指定给你讨回来。”
付昌平肯定不能让她打电话,这事要是再捅到部队去,到时候事情就更麻烦了,说不定被抓典型的就成了他们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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