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白柳家的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我能召唤历史牛人!柳白柳家的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水果抹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昏时分,柳家大宅。吃过晚饭后,柳白正在书房里写着什么。他的手头放着一个算盘,每写几笔,就要在算盘上拨弄几下。程处默和柴令武蹲在书房门口,无聊的拿小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俺听说,大业年间有一场蝗灾,死了好几百万人,如果明年真有蝗灾,死的人恐怕更多!”柴令武挠了挠头,“就算有蝗灾,也不是咱们可以操心的事。”程处默回头看了书房里的柳白,低声道:“看柳大哥的样子,似乎是有办法对付蝗灾!”柴令武一撇嘴,没说话。在他看来,柳白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人,可本事再大,还能大得过朝廷去?朝廷都束手无策,柳白又能有什么办法?正聊着,书房里的柳白忽然道:“处墨,令武,进来!”两人走进去,见桌子上放着两封信,一封上写着‘程国公亲启’,另一封上写着‘柴国公亲启...
《大唐:我能召唤历史牛人!柳白柳家的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黄昏时分,柳家大宅。
吃过晚饭后,柳白正在书房里写着什么。
他的手头放着一个算盘,每写几笔,就要在算盘上拨弄几下。
程处默和柴令武蹲在书房门口,无聊的拿小木棍,在地上写写画画。
“俺听说,大业年间有一场蝗灾,死了好几百万人,如果明年真有蝗灾,死的人恐怕更多!”
柴令武挠了挠头,“就算有蝗灾,也不是咱们可以操心的事。”
程处默回头看了书房里的柳白,低声道:“看柳大哥的样子,似乎是有办法对付蝗灾!”
柴令武一撇嘴,没说话。
在他看来,柳白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人,可本事再大,还能大得过朝廷去?
朝廷都束手无策,柳白又能有什么办法?
正聊着,书房里的柳白忽然道:“处墨,令武,进来!”
两人走进去,见桌子上放着两封信,一封上写着‘程国公亲启’,另一封上写着‘柴国公亲启’的字样。
“你们连夜将信送回家去,切记,一定亲手送到两位国公的手上!”
程处默拿起程咬金的那封信,前后看了看,点头应是。
柴令武嘟嘟囔囔的说道:“眼看着天都黑了...”
程处默瞪了柴令武一眼,抬脚就要踹。
柴令武向后一躲,急忙道:“我也想连夜送去,但现在长安城都已经宵禁了,我们也进不去啊!”
柳白淡淡一笑,道:“这好办!”
他拿出一个小小的信封,道:“程伯伯早就备下了入城的令牒,你们只需在城门处,将令牒交给守城官就可以了!”
程咬金身为左领军大将军,开具入城的令牒,不过小事一桩。
程处默接过令牒,道:“俺们这就走上一趟,天亮之前就能回来!”
说完,也不管柴令武答应不答应,拽着他的衣领,走了出去。
两人走后,柳白低头看着纸上,计算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数据,心道:“五十万贯倒也不难凑齐,难的是,如何才能让朝廷配合,不过,有了解救蝗灾的功劳,想必明年入京之时,能省去不少麻烦吧...”
他将写满数据的纸,放在烛火上点燃,等完全燃尽之后,才起身离开书房。
......
程处默和柴令武纵马赶到长安城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时分。
出示令牒,进入城中之后,便各自回到家中。
程咬金看着柳白的信,时而眉头紧皱,时而闭目沉思。
片刻之后,他脸色阴沉的将信收好,半天都没开口说话。
程处默小心翼翼的说道:“爹,明年究竟...会不会有蝗灾?”
“柳家小子在信里,说的有理有据,我看明年有八成可能,会出现大蝗灾!”
程处默浑身一震,道:“那还不赶快禀告皇上?!”
程咬金摇了摇头,道:“就算皇上知道了,恐怕也无能为力,兵部在年初的时候,已经定下明年攻打突厥的计划,如今各地粮草和大军,都已经出发,现在想阻拦也晚了!”
大唐的军士,多为府兵,平常都留在家里务农,有战争的时候,才会披甲作战。
就像程咬金所说的,攻打突厥,少数也要四五十万人,农户家里的壮劳力都走了,就算提前知道有蝗灾,也束手无策!
“那可怎么办?”
程处默顿时慌了。
连皇上都没办法,那老百姓岂不是只能等死了?
程咬金沉吟片刻,道:“柴绍也接到了这封信?”
“没错,我是和柴令武一同进城的!”
“走,我们现在就去柴家!”
程咬金说着,起身就走。
还没到门口,忽然听见府外传来一阵马嘶。
咚咚咚!
外边的人也不表明身份,上来就砸门。
“老程,速速开门!”
程咬金一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立刻吩咐下人,打开大门。
柴绍带着柴令武,和几个随从,大步走进程府。
没有任何寒暄,柴绍直截了当的说道:“老程,你觉得柳家小子说的可信吗?”
程咬金指了指柴绍身后那些人,柴绍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道:“都是跟随我几十年的家将,不必担心他们会将消息传出去!”
程咬金点了点头,将自己的信,交给柴绍。
柴绍看了片刻,阴着脸道:“两封信的内容一样!柳白说,史书上记载的蝗灾,都有一定的预兆,我翻遍了家中的藏书,可以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
“可惜,近年来朝廷百事缠身,就算提前知道了,恐怕也无暇顾及...况且,柳家小子说,明年的蝗灾,甚至要超过大业年的那一场!”
提及大业年间的蝗灾,程咬金的脸上,都出现几分恐惧之色!
“看来,我们还要连夜去泾阳县一趟,而且天亮之前必须赶回来,柳白之所以深夜送信,就是怕我们错过明天的大朝会,要知道,明天可是今年最后一次大朝会了,错过这一次,起码要等到明年二月!”
程咬金赶忙吩咐下人备马,很快,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向城外赶去。
......
长安城,皇宫大内!
李二和往常一样,在紫宸殿中批阅奏章。
“陛下,明日还有大朝会,您还是早些安寝吧...”
怀恩端上一杯参茶,轻声说道。
李二接过参茶,喝了一口,道:“明日是贞观元年的最后一场大朝会了,必须要将年内积攒的政务,全都批阅完。”
放下参茶,李二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想先休息片刻,他闭上眼睛,道:“怀恩,近来朝中可有什么异动吗?”
怀恩笑道:“陛下皇恩浩荡,百官自然也尽忠职守,不过,奴婢听说,谯国公和宿国公刚才连夜出城了,似乎是去往柳家庄子。”
李二嘴角出现一抹笑容,道:“他们将儿子放在柳家,对柳白也有益处,起码等柳白入朝之时,有人护佑...罢了,吩咐下去,明日大朝会推迟一个时辰,不然他们也赶不回来。”
柳白身上气质的突然变化,让崔县令有些发懵。
但终究是当了几十年官的人,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区区一个黄口小儿罢了,又能有什么本事?
崔县令抬起头来,只是当看到柳白时,他的目光微显闪烁,似乎是有些不敢看柳白的眼睛。
“柳白,依照律法,契约既成,双方必然要按照契约规定行事!你柳家无法按时交接二十八家商行的货物,理应按契约赔偿!”
崔县令要说什么,柳白心里很清楚,但他依然安安静静的,听他将最后一个字说完,这也是诸葛武侯的秉性使然。
等崔县令说完之后,柳白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道:“崔县令此言,说得倒有几分道理...”
崔县令心头一喜,以为柳白肯就范了,可紧接着,柳白又说道:“可惜,道理终归是道理,而并非是法度,若不能依法断案,还要你这县令做什么?”
“柳白,你什么意思?”
柳白笑道:“柳某的意思很简单,为官而不知律法,便是尸位其上,荼毒百姓!”
“放肆!!本官为官近二十载,依唐律断案,不下千余,从未有冤屈出现,你这是信口雌黄,污蔑本官!”
崔县令大怒。
柳白却是毫不在意,继续不急不缓道:“既然崔县令熟知唐律,为何没有听说过,我朝太上皇,于武德七年修撰的十恶之罪?”
“什么十恶之罪?不过是你狡辩用的借口罢了,崔县令无须与他多言,只要命人将柳家财产查抄...”
霍掌柜有些等不及了,在他看来,让柳家赔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再怎么说,柳家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闭嘴!!”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崔县令骂了回去。
霍掌柜满脸错愕的看着崔县令,却发现,此刻崔县令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好像被柳白一语点中了要害!
柳白看都没看霍掌柜,慢条斯理的将几片落在肩头的雪花拂去,悠悠道:“看来,崔县令想起来了,十恶乃是谋反、谋逆、不孝、不义、不睦...等十恶之罪,唯有十恶之罪的罪行,方可依唐律判决,凡有十恶中的任何一条,便都需依照十恶之刑来处置!”
“崔县令,柳某且问你一句,你只考虑唐律,而不在意十恶,是否有藐视太上皇之心?二十八家商行之契约,若本就出于不义,又该如何论处?”
哗然!!
此言一出,周围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在此之前,无论商贾还是百姓,都不知道十恶为何物,但经柳白一解释,所有人都明白了。
说白了,如果二十八家商行,是预谋好的来坑害柳家,那么契约不仅仅会作废,二十八家商行还要承担十恶之罪!
这一番话,如同一柄大锤,狠狠砸在崔县令的心头。
数九隆冬,崔县令的额头竟然冒出了汗!
他不知道十恶吗?
不,他知道的很清楚!
大唐立国之初,政治清明,若崔县令真是尸位其上,恐怕早就被拉下马了。
同样,他更清楚,今天这件事是怎么来的。
无非就是柳家老太爷去世,柳家没有能够主持大局之人罢了。
否则,为何他们偏偏赶在柳老太爷去世才一个月的时候,就前来逼债?
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将柳家两姐妹,和柳白这个不学无术的毛头小子放在眼里。
若早知柳白是个厉害人物,他们还真不一定敢来!
本想恐吓柳家,顺水推舟,夺走柳家的族产,如今却被柳白,反将一军!
藐视太上皇,断案不公,光这两条罪状,足以让崔县令罢官夺爵!
这就是诸葛亮附身卡的厉害之处,完全拥有了诸葛亮敏锐的洞察力。
自始至终,柳白都没说几句话,可是句句切中要害!
只要先打乱对方的阵脚,霍掌柜之流,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涉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崔县令的心思顿时乱了。
因为,他无论如何也绕不开,藐视太上皇这条罪状。
霍掌柜等人目瞪口呆,更不知该说些什么。
柳婉儿和柳蓉儿此时看着柳白,也完全被惊呆了,她们何曾见过这样的柳白?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
“柳白说的不错,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分明是预先设计好,来坑害柳家的阴谋!”
“柳老太爷广行善举,光是咱们庄子,就不知得了他老人家多少好处,这样的人家,可不能被贪官奸商害了!”
“...”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崔县令更是头大如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柳白。
正在此时,人群散开,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
“想不到,一介商贾之子,竟也熟读大唐律法。”
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
他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柳白抬头看了马车一眼,心中暗道:“背后主使终于出现了!”
听着那年轻的声音,崔县令和霍掌柜好像是找到救星了,连忙几步来到马车前。
“四公子!”
霍掌柜将四公子,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四公子一下车,立刻有丫鬟为他披上一件貂裘。
他冷冷的扫了崔县令和霍掌柜一眼,两人不敢与之对视,当即低下了头。
四公子转过身,冰冷的目光瞬间消失不见,重新恢复了高高在上之态。
“商贾就是商贾,哪怕读过唐律,依旧是遮掩不住一身的铜臭味!”
他轻蔑的看了柳白一眼,而后,目光转到了柳婉儿和柳蓉儿两姐妹的身上,眼底闪过一抹贪婪之色。
柳白并没有说话,而是在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男子的一身行头。
毫不夸张的说,光是他这一身行头,恐怕就抵得上在场大多数人的身价了。
尤其,是悬挂在他腰间的,一块青色玉佩!
“裴家!”
柳白一眼就看见,那块玉佩上篆刻的‘裴’字!
河东裴氏,世代显贵,乃三晋望族,族人门生遍布朝堂!
虽名声比不过五姓七望,但势力绝对不弱于五姓七望中的任何一支!
当初的唐国公李渊,在太原起兵之时,得到了各名门望族的资助,裴氏,就在其中!
毫不夸张的讲,裴家的力量,足以动摇朝堂!
眼前这个男子,来自裴家!
当然了,真正的裴家嫡亲岂会因为些许田地,就抛弃颜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所以此人应该只是裴家的旁支子弟。
“世家旁支子弟,竟也有驱使一县之长的资格,恐怕,李二也因为这些世家,而头疼不已吧...”
柳白心中想着,四公子却心中得意,以为柳白是被自己的家室吓到了。
他刻意将玉佩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就是想得到这个效果。
柳婉儿和柳蓉儿的心也立刻提了起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来人非同小可!
见柳白闭口不言,二十八位掌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半晌,老掌柜才低声说道:“柳公子,您看...”
柳白嘴角微掀,道:“柳家与你们一样,世代居住在泾阳,说白了,大家都在一个地方混饭吃,原谅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昨天的事情,你们也需要给柳家一个交代!”
众人闻言,心中一喜。
之前还满脸忧愁的老掌柜,顿时喜笑颜开,他们早就知道,昨天的事情不可能轻易揭过去,因此早就商量好了结果。
“柳公子说的没错,我们打算,从各家的生意中都拿出三成份额来,交给柳公子!”
“三成?”柳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端起茶杯再次轻呷了一口,“柳家面对的,可是一场破家之危,若是放在你们身上,三成份额足够挽回损失吗?”
众人心中又是一紧。
老掌柜急忙道:“那就四成!核算成银子,也有近八十万贯了!”
柳白似笑非笑的看着老掌柜,没有说话。
老掌柜吞了一口唾沫,看了看左右,心一横,道:“那就五成!百万贯的收益,足以挽回柳家的损失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都在滴血。
辛辛苦苦一辈子,逢人就要低声下气,才攒下的家业,一句话就送出去一半,谁都会心疼。
他身后的其余二十七位富商,也全都唉声叹气,一副死了亲爹的模样。
只是,柳白却是根本不理会,直接放下茶杯道:“柳某家中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就不多留诸位了!”
说完,他作势要起身离去。
“柳公子!柳公子!您直说需要多少份额吧!”
这下子,老掌柜慌了。
若是得不到柳白的原谅,他们肯定也会像崔县令和裴元都一样,被打入昭狱!
到时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诸位可以先看一看这份契约,如果觉得合适的话,就签了它,若觉得不适合,柳某也不强求!”
柳白拿出一叠契约,交给许褚。
也不再管这些人如何反应,径直向着后院走去。
许褚拿着一叠契约,走到老掌柜身前,面无表情的说道:“拿着!”
老掌柜那枯干的身体,在许褚面前,如同一根随时要折断的稻草一般。
他颤颤巍巍的接过契约,只是看了一眼,就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刘老,柳公子究竟要多少份额?”
“刘老,是多是少,也给大家一个交代啊?”
富商们不敢起身,只能一个劲的催促老掌柜。
老掌柜的身子抖个不停,留下一张契约,将其余的,交给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全部都要?!”
“他疯了?竟然要我们二十八家商行的全部财产?!”
当富商们看清契约的内容后,立刻炸开了锅。
老掌柜艰难的站起身来,面向众人,好像瞬间老了几十岁。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是不签的话,只能等死...”
他攥着契约,一步一步走出大厅,又在门口停了下来。
“诸位签好之后,自行去衙门交接吧...”
说完,他走了出去。
许褚不屑的看了这些人一眼,扭头也向后院走去。
...
“等他们交接完财产,新手任务也该完成了,不知道这一次系统会奖励些什么?”
坐在后花园的石凳上,柳白心中想道。
数九隆冬时节,花园里的腊梅开得正旺,与春夏相比,更有几分雅致的美感。
柳婉儿和柳蓉儿两姐妹,手拉着手来到柳白身前坐下。
“夫君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柳蓉儿一边将手炉交给柳白,一边说道。
柳白笑道:“哪里不一样了?”
柳蓉儿以手托腮,想了想,脸上也绽放出几分笑容,道:“变得更沉稳了,也更俊了!”
“那是当然的,你夫君以后可是要封爵拜相的!”
柳婉儿似乎是有些心事,犹豫了半晌,才说道:“昨日夫君为何没有答应陛下,入朝为官的事情?”
“有些事情你们不懂,现在并不是入朝的最佳时机。”
两姐妹对视一眼,都有些迷糊。
虽然她们都不是寻常的女子,但是官场上的事情,还是懂的太少。
柳白不愿和两女多说这个话题,道:“婉儿姐,二十八家商行已经答应,将全部生意和财产,转入我柳家,明天你带人去各商行交接一下,将重要位置都换上我们的人!”
柳蓉儿惊道:“他们怎么会答应?”
柳婉儿拉了拉柳蓉儿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多问,旋即对柳白,“夫君放心,明日我多带些人,去与他们交接。”
三人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前院的护院头领,满脸慌张的跑了过来。
“少爷,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柳婉儿和柳蓉儿立刻站了起来。
这两天,她们一直都很紧张,之前是怕柳家的族产被抢走,而现在,怕的却是裴家的报复。
柳白很清楚她们在想什么,手向下虚按了一下,道:“不会出什么大事,我先去看看吧!”
“夫君小心!”
柳白带着护院头领,又叫上许褚,走到前院,一眼就看见两个少年,正在大门外厮打。
两人都比普通少年高壮上许多,看装束也不是寻常人家,应该是贵族子弟。
他们一边打,一边还在对骂,各种污言满天飞。
身后,七八个随从打扮的人,正手忙脚乱的劝阻着,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俺今天要不把你揍服,俺就不姓程!”
后腰上别着一把短斧的少年,提着另一个少年的腰带,作势要把他举起来。
另一个少年,灵巧的一转身,躲了过去,还没有站好,一拳打了回去。
柳白一听这话,顿时就乐了,“许褚,把他们分开!”
满大唐姓程的贵族,也就那么一两个,看程姓少年的脾气和语气,着实像极了程咬金。
柳白顿时对李时珍的本事心服口服。
很快,李时珍写好了药方,道:“少爷,此方连服七日,便可药到病除!”
柳白接过药方,心中早就乐开了花,有李时珍坐镇,再大的病症,也不必担心了。
......
与此同时,皇宫大内,太安宫!
李二和长孙皇后,都在宫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太妃们都跪在阶下,早就哭成了—片。
终于,—位太医走出宫门,李二立刻上前。
“钟太医,太上皇的情况如何?”
钟太医满脸都是为难之色,犹豫了半晌,才对李二拱手道:“启禀陛下,太上皇所患的是肺疾,微臣虽以银针刺穴之法,暂时将病症压制了下去,但也只是无奈之举,最多三日,太上皇恐怕...”
李二脸色骤变,道:“整个太医署,就拿不出—个好办法吗?”
钟太医慌忙跪倒,道:“微臣无能,肺疾本就是天大的难题,当世之中,只有孙先生,才有妙手回春的本事...”
李二大袖—挥,对身旁的怀恩,道:“速速传孙先生入宫!”
怀恩领命,正要下去拟旨,钟太医又结结巴巴的说道:“陛下,孙...孙先生云游四方,行踪向来隐秘,三日,三日恐怕...”
李二—脚将钟太医踹倒,怒道:“朕要你们何用!”
钟太医—骨碌爬起来,连连叩首。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陛下且息怒,时间紧迫,应火速下旨,遍寻关中名医!”
长孙皇后急忙道。
李二闻言,立刻对怀恩道:“就如皇后所言,遍寻关中名医,入宫为太上皇问诊,只要能将太上皇医好,朕可以答应他任何条件!同时,派遣宫中内卫,寻找孙先生的踪迹!”
六天的时间,无数名医入宫,为太上皇诊断,都无功而返。
李二数次祭拜上苍,为太上皇祈福,可是,太上皇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皇宫中的气氛,紧张得吓人,—队队的金吾卫,将整个太安宫围得水泄不通。
宫门口,—个青衣老道挥舞着桃木剑,脚踏七星步,来回游走。
在他左右,近百个道士,盘膝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
唰——
青衣老道,将桃木剑向上—挑,大喝—声,道:“邪祟尽灭!”
旋即收剑,长长的吐出—口浊气。
长孙皇后面色凝重的走上前来,道:“辛苦袁道长了。”
袁道长向长孙皇后打了—个道稽,满头大汗的说道:“贫道已将太安宫中的污秽之物,悉数斩杀,剩下的,就要靠太上皇自己了!”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吩咐宫女,将赏赐之物交给袁道长。
—众道士退去,长孙皇后重新走回太安宫门口,轻声道:“陛下,您已经—夜没有合眼了...”
李二眼中满是血丝,沉声问道:“袁天罡怎么说?”
长孙皇后轻叹—声,道:“袁道长说,太上皇的病情,乃是因邪祟入体所致...”
“还有四天了,父皇的病情,不见丝毫好转,朕...朕该如何是好?”
李二死死的攥着拳头,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无论从亲情上讲,还是从大唐的社稷上来讲,李二都不愿看到李渊病故。
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
若是在他继位仅仅—年时间内,太上皇就去世了,天下人会怎么看他?
届时,定会谣言四起,甚至人们会以为,是他暗害了太上皇!
李二深吸了—口气,道:“还没有孙先生的消息吗?”
长孙皇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二沉默了很长时间,喃喃的说道:“朕的天下,才安稳几天?”
......
太上皇病重的消息,如同犁庭扫穴—般,传遍了整个关中,—时间,成了百姓们,最为热议的话题。
“慢些吃,厨房里还有很多。”
柳白将一盆烙饼,向薛礼推了推。
薛礼咧嘴对着柳白笑了笑,伸手将一摞烙饼卷了卷,直接塞进嘴里...
薛礼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
柳白诸事缠身,早就回到书房了,而程处默和柴令武,却依旧坐在薛礼身边,怔愣愣的看着他。
当满桌子饭菜都空了之后,薛礼一抹嘴,又拍了拍肚子,“俺吃饱了!”
程处默和柴令武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后,两人忽然同时站起来,一左一右,将薛礼架了起来。
“两位少爷,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薛礼惊恐的挣扎着。
“普通人吃那么多东西,肚子早就撑爆了,你小子的肚子是用什么做的?给本少爷看看!”
程处默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薛礼的裤带。
薛礼挣扎的更厉害了,“两位少爷,饶了小人吧!”
“这小子力气真大!”
柴令武怪叫一声,纵身一跃,整个人都趴在了薛礼背后。
别看薛礼比柴令武小了两三岁,但论起体格来,犹在柴令武之上!
他龇牙咧嘴的挣扎着,身子向后一倚,柴令武硬是被他震了下来!
紧接着,他猛地一甩右臂,程处默也被他震退了好几步。
“好小子!”
程处默满脸都是兴奋。
他正是好斗的年纪,寻常人不敢对他出手,像许褚这种级别的牛人,又懒得和他动手,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合适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分个高下。
“小子,千万别手下留情!”
说着,程处默不管薛礼同意不同意,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柴令武见状,也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
半刻钟后。
程处默和柴令武,并排在院墙下罚站。
程处默左眼乌青,脸颊上也青了一大块,柴令武鼻孔里塞着两根布条,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
不远处,薛礼满脸都是局促,低声道,“少爷,都怪我,要罚您就罚我吧,千万别难为程少爷和柴少爷...”
看着墙根下垂头丧气的两人,柳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见柳白不说话,只是看着程处默和柴令武,薛礼以为他实在担心两人的伤势。
“少爷,我真没怎么用力,只是一直在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程少爷和柴少爷就这样了...”
听见这句话,程处默和柴令武猛地抬起头来。
看着衣服依旧整洁,浑身上下看不出丝毫伤势的薛礼,两人气的几乎要吐血了。
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在说他们武功太差吗?
柳白目光一转,眼中浮现出几分笑意。
“处默,令武,你们可服了?”
两人连忙点头。
要知道,现在的薛礼不过才十二岁,若是再等几年,估计比许褚都弱不了多少。
再动手,他们只有被虐的份儿。
柳白的笑容更浓了,“服了就好,明天我要带许褚出门,你们就留在家里,若是胆敢闯祸的话,自然有薛礼教训你们!”
说完,他又对薛礼道:“好好看住这两个憨货,一旦发现他们闯祸的苗头,给我照死了揍!”
薛礼讷讷了半天,小声道:“少爷,这样不好吧...”
柳白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不好的,揍了他们,少爷不但不怪你,反而要奖励你!”
程处默和柴令武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之前他们只怕柳白和许褚,别人根本治不了他们,现在又多了一个薛礼。
许褚动手还有分寸,可薛礼就是个小屁孩,谁知道他下手知不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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