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凭她是谁?为了上位给男人玩,那种大家族最瞧不上的就是她这种贱女人了,她怕是没那个当富太太的命。”“她这哪里是找了个男朋友,分明就是傍上了金主,用不了几个月肯定就被玩腻了,人家豪门找老婆要的是门当户对,玩女人才看重浪不浪呢。”“当初她不还傍过一个老男人吗,这就叫本性难移,哦不,天生放荡,估计她亲妈也干这行的,要不然...怎么能生出她这种闺女?”几个女同学嘲讽间,各自笑了起来。她们叫孟莺来这个饭局,也不过是想看点笑话。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想起什么,小声提醒道:“人郗衡还在这呢,叫他听见了多伤心啊。”“这有什么?当初他追孟莺追了那么久都追到,还为了孟莺留在沪市,那叫一片真心啊,结果孟莺现在又傍上了个大金主,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嫌贫爱富吗?估计他...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凭她是谁?为了上位给男人玩,那种大家族最瞧不上的就是她这种贱女人了,她怕是没那个当富太太的命。”
“她这哪里是找了个男朋友,分明就是傍上了金主,用不了几个月肯定就被玩腻了,人家豪门找老婆要的是门当户对,玩女人才看重浪不浪呢。”
“当初她不还傍过一个老男人吗,这就叫本性难移,哦不,天生放荡,估计她亲妈也干这行的,要不然...怎么能生出她这种闺女?”
几个女同学嘲讽间,各自笑了起来。
她们叫孟莺来这个饭局,也不过是想看点笑话。
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想起什么,小声提醒道:“人郗衡还在这呢,叫他听见了多伤心啊。”
“这有什么?当初他追孟莺追了那么久都追到,还为了孟莺留在沪市,那叫一片真心啊,结果孟莺现在又傍上了个大金主,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嫌贫爱富吗?估计他应该还挺庆幸的,没被这种烂女人沾染上身。”
“孟莺也算瞎了眼了,人郗衡现在也挺有钱,他来时开的车都上百万呢。”
旁边,一直默默听着老同学议论的郗衡不露声色,从容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他眼镜下一双单薄的眸,泛起一抹精明和晦暗。
这场同学会来的人并不多,只是几个还留在沪市读大学的旧同学组了局,也就七八个人吧,而且大部分都是女生。
孟莺其实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但她还是选择来了。
至于原因...当然是告诉曾经这些欺负过她的人,她现在过得很好,她们不会再有落井下石的机会。
当孟莺挽着顾斯尔出现的这一刹那,全场氛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嘘声。
以前只听闻过顾家小少爷的名号,今日终于见到真人了。
于是众人的目光全都不谋而合地落到了顾斯尔身上,一阵仔细打量,渐渐溢出一股对孟莺的艳羡。
抛开顶级豪门小少爷的身份,光是顾斯尔这张足够帅气的脸,就已经很招女人喜欢了,更别说有钱又有势了。
大伙一致觉得孟莺这次走狗屎运了。
从丑陋老男人到帅气小少爷,简直太惹人嫉妒了。
“孟莺,你终于来了。”
“是啊,我们大伙都等你好久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位是你男朋友吧,人长得真帅。”
“顾小少爷,您好啊,我是孟莺的高中同学...”
几个人一边虚情假意地寒暄,一边暗戳戳地在顾斯尔面前刷脸。
家族带来的荣耀令顾斯尔从小就听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他冷淡地扫了一眼全场,一个塞一个想巴结上来的谄媚嘴脸令他看了无端烦躁。
如果不是孟莺主动张口求他了,这种破聚会给他钱他都不来,更别说让他见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陌生人了。
这时,郗衡从位置上站起身,抬手轻扶了下眼镜,他一身高定西装,精英派头十足,眉眼平和,看起来很是斯文。
而当他瞧见孟莺的这一刻,原本阴暗的眼眸蓦地亮了起来,勾起一抹笑,温柔说:“好久不见,孟莺。”
瞧见郗衡这个老同学,孟莺无比意外,惊诧道:“郗衡?”
她真的已经许久没见过郗衡了,距离他跟她表白被拒差不多快过去一年了。
这段时间她和他一点都没再联系过,她只知道他在沪市的另外一所大学上学,两个学校之间距离挺远的,平日里很难碰见。
孟莺来医院挂了心脏科,还是顾斯行的号。
她进来时,顾斯行刚穿好白大褂,身姿颀长挺拔,正在低头系着腕间的袖扣,显露出了一截白净嶙峋的腕骨,蜿蜒的血管攀附在表层,还佩戴着全球限量的手表,看起来十足矜贵,有一股子勾人心扉的成熟韵味。
听到轻微的开门声,顾斯行眼皮微掀,眸色寡淡又冷凛。
对于孟莺的突然出现,他并不觉得有多意外。
孟莺站在顾斯行面前,甚是尴尬、局促,明明上次见面时她还对他心生怨恨,而短短几日之后,她现在又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来求他可怜她。
老天真的好会捉弄她!
顾斯行缓缓戴上一次性的医用手套,一副秉公办事的模样,淡问:“心脏哪里不好?”
孟莺犹犹豫豫,有些拉不下来脸,从进房间开始便一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放下身段叫着昔日对他的爱称:“斯行哥哥,我...我可以借钱吗?”
顾斯行心里早就猜出她来此的目的了,清淡的口吻里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轻蔑:“借钱?你拿什么还?”
既然她开口说是借,那么总得有抵押的东西吧?
他再有钱,也不想做慈善。
孟莺转了个身,当着顾斯行的面脱掉了最外面的针织外套,里面是个纯白的吊带裙子。
沪市九月底的气温还很暖和,白日里有二十多度,她光穿着裙子并不冷。
她故意把有烟疤的后背展现在顾斯行面前,企图激起这个冷漠老男人的一丝怜悯之心。
然而顾斯行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注意力全放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她把之前戴在右手上的手链摘下来了。
那是他两年前亲手戴上去的,说过让她一辈子都不准摘下来的!
而现在,她不听话了。
是不是连带着对他的爱也不再重视了?
顾斯行的手渐渐有所收拢,情绪暗泄。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她脱衣服,他一个成年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
男人看女人一般都是从上往下看,但顾斯行喜欢从下往上看。
像他这样的男人,脸见过太多了,再美也不稀罕。
他很注重女人的穿衣打扮和身材,在乎的是整体气质,而这种类型的男人往往对人对事都十分挑剔。
顾斯行的视线渐渐来到孟莺的肩头,看见了那块烟疤,不为所动,继续淡漠道:“我这是心脏科,不是烧伤科,你挂错号了。”
他意思很明显,他不要她的身子,他嫌弃。
再度遭受到羞辱的孟莺不想就此放弃,她再次转回身,胸前风光若隐若现。
她身材很好,极其有料。
男人是很难拒绝的。
她对上顾斯行这双天生寡情的眸,冷漠看人时最具杀伤力了,直击她心房,再加上天生的身份压制,她真的很难在他面前抬得起头。
孟莺走过去主动伸手抱住了顾斯行,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和消毒水味,不算特别好闻,但也不难闻,混杂着他特殊的气息在里面,极易惹人沉沦。
她柔柔弱弱说:“我还没有第二个男人,只有你。”
顾斯行闻言没什么反应,就只是低头睨着她,单薄的唇轻勾,连嘴角下的小痣都显露薄情,“你就这么贱?”
孟莺心里自嘲:当然贱了,不贱怎么能被老男人玩了,还又甩了?
“你说过,我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漂亮。”
所以别这么口是心非。
他们这些男人不都喜欢年轻女人吗?
当年他都三十了,不还是照样玩弄年轻的她吗?
男人稍一有钱就变坏,更别说有权又有钱的顶层男人会有多少手段整你。
整到生不如死。
顾斯行:“你不是不要我的钱吗?”
上次她不是很有骨气地把他的钱全都打掉了吗?
现在知道钱好用了是吧?
孟莺卑微地踮起脚吻上顾斯行,敛起了所有自尊,她用行动诉说满腔悔意,嗓音委屈软糯:“要,我要你的钱。”
她现在没法再假清高了,没法再跟他赌气了。
她现在真的很需要钱,他的钱。
顾斯行低垂着眉眼俯视孟莺这张楚楚动人的小脸。
两秒过后,他摁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了上去。
孟莺身体软在顾斯行怀里,头顶传来男人低醇的嗓音:“想跟我要钱可以。”
顾斯行拿出抽屉里存放的现金,下一秒,他将手中的现金全部扬在了地上。
一时间,红色的纸张飘飘洒洒,景象甚是壮观。
“只要你捡起来,这些都是你的。”
他在惩罚她。
惩罚她上次的清高和任性。
不是要钱吗?
他给她。
毕竟有过一次床笫之欢,一夜的夫妻情,孟莺何尝猜不到顾斯行的意图。
他的这番举动不就是在嘲讽她:当初给你,你不要,现在又回头低声下气地来求我,那就把你不要的重新一点点捡起来。
有求于人,必受制于人。
关于这点,孟莺早就深刻地从顾斯尔身上体会到了。
有时候,真的不能不认命。
她刚一蹲下身子,头顶就再度传来男人冷漠的腔调:“我让你跪着捡。”
孟莺霎时震惊,不可置信地抬眸望去。
这一刻,他对她的漠然让她想起了昔日他对她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一阵讽刺。
充满爱意的眼是会装出来的。
那种被权钱养出的疏离、冷漠、利己,他真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啊。
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爱到底是什么。
不。
他不需要爱情。
他只要还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只要还有顾三少爷的身份,他就不缺爱,尤其是各种女人的爱。
“孟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求人要有态度。”
他在教她。
教她怎么求他。
哥俩还真是...亲生的。
孟莺低头凝视着这满地的百元大钞,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会转身就走,可是现在,她需要钱,非常需要。
似乎和活下去相比,尊严真的很不值钱。
真是难为哥俩一直乐此不疲地折辱、践踏她了。
孟莺心灰意冷地闭上了眼睛,控制住那不争气的眼泪,身躯缓缓下移。
然而当她跪了一个膝盖时,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法做到在顾斯行面前下跪。
她情愿被顾斯尔暴力羞辱,也都比来求顾斯行强。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简直没有一点同情心。
“好歹我们也有过一夜,就不能看到那夜的份上给我一点钱吗?”孟莺最后恳求。
“九十多万的手链买不了你一夜?”顾斯行一想起孟莺把这条手链摘下来了就生气,她答应过他,除非是他不要她了,否则她一辈子都不会摘。
男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当年他给过她报酬。
初夜九十多万,算得上天价了。
被羞辱到此种地步,孟莺也算彻底想清楚了。
她重新站起身,并捡起原先扔在地上的外套,朝着顾斯行深深鞠了一躬,曾经的爱也到此为止。
“对不起,今天是我唐突了。”
她得谢谢他。
谢谢他让她明白爱连个屁都不是;谢谢他让她明白身份的不对等是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谢谢他让她学会长大,让她脱胎换骨,从此失去天真和单纯。
她就不该奢望顾斯行这样的男人会有怜悯之心。
芸芸众生在他眼里算什么啊?
普通人的命不值钱。
见孟莺不堪其辱想要离开,顾斯行略带威胁道:“你真的想好了?一旦离开,你一分都拿不到。”
孟莺学着顾斯行的口吻,语调客套疏离道:“不劳顾医生操心。”
说罢,她真的转身走了。
毫不犹豫。
一时间,房门大开着,走廊上的微风袭来,轻轻拂过面容,压不住狂暴躁动的心。
顾斯行墨黑的眸深沉无边,凝视着孟莺离去的背影,直至看不见为止。
他其实也知道,他自己的性子很扭曲,他讨厌被人拒绝,讨厌一切事物脱离掌控,尤其这个人还是孟莺。
孟莺走后,气氛静默了一小会。
倏地,顾斯行一个转身,伸手扫落了一本桌子上的病历,发出不小的声响。
同时,笼子里的夜莺也受到惊吓,当即叫了起来。
顾斯行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沉了一股气,冲自己的小宠物吼道:“闭嘴!”
然而夜莺继续叫,继续和自己主人对着干。
一个个的,都不听话了。
她这只小夜莺,想飞走了呢。
直接...
这一幕落进秦燕洄和周梵钰眼里,真他妈惹人冲动。
尤其是秦燕洄,他一整个嫉妒到眼红!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顾斯尔神清气爽起来,心情也无比舒畅。
旁边,孟莺跪坐在温泉池里,湿漉漉的长发落在肩头,薄纱又从肩头滑落了一半。
她娇弱地一连咳嗽了好多声,才终于缓和过来那份缺氧的窒息。
这一刻,不远处两个男人炙热的目光令顾斯尔意识到了危险。
他弯了个腰,伸出两条青筋脉络分明的健硕手臂将孟莺从水里抱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孟莺的娇躯,私心地不想给别的男人看。
她都只能给他看!
秦燕洄很是不爽:“顾小叔你不让我们吃,看看都不行?”
顾斯尔抱着孟莺上了岸,随之两人坐到了休息区的沙发上,孟莺顺势坐在顾斯尔的大腿上。
秦燕洄和周梵钰也坐了过来。
顾斯尔抬手随便一梳,搞出了个帅气的背头。
美人在怀,极其惹人着迷。
“亲我。”
顾斯尔故意在两个好兄弟面前秀恩爱。
孟莺不加犹豫,主动靠了上来。
这双裸露在外雪白的美腿给男人看得眼馋到不行。
顾斯尔摸索到孟莺的手握住,与之十指相扣。
两人手上正正好戴着配对的戒指,看起来真的是一对相亲相爱的男女朋友,感情不错。
顾斯尔这番作为,要的就是让秦燕洄和周梵钰看得着,吃不着,心里直泛痒痒。
果然,旁边秦燕洄嫉妒死了,恨不得立即从顾斯尔怀里把孟莺抢过来。
他被刺激到了极点,酸溜溜的醋味满天飘荡。
只有玩过,才知道她多让人惦念。
上次至今,他魂牵梦萦,夜夜相思入骨,每每做梦梦见的都是她。
他真的想死她了,导致现在对别的女人都没了感觉。
秦燕洄郁闷地一口饮完酒杯里的酒,很是不满道:“顾小叔,我和钰子还在呢,亲会得了,我们又不是没亲过。”
顾斯尔他这么‘做作’,想气死谁呢?
谁还没跟孟莺接过吻?
有什么可显摆的?
稍过了会。
顾斯尔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这场法式热吻,要不是燕子和钰子在,估计还能往下。
孟莺依偎在顾斯尔怀里,嗲嗲地哼唧了声:“嗯...”
顾斯尔大掌紧紧揽着孟莺的腰肢,这番软玉在怀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想玩女人,我给你找几个?”
他当然知道秦燕洄亲过,所以他要让秦燕洄知道,孟莺是属于谁的。
没他的允许,谁都不可以碰她!
秦燕洄企图打感情牌:“顾小叔,咱还是不是兄弟了?”
是兄弟,就该分享。
藏着掖着吃独食,真没品!
一想到顾斯尔在孟莺面前抢了自己的功劳,秦燕洄就没由来上火。
槽,真是狗币。
抢他功劳就算了,说不过他,还咒他早*。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觉顾斯尔这么混赖?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年的交情白瞎了。
顾斯尔抱着孟莺起身,侧眸瞥了秦燕洄一眼,戏耍道:“谁是你兄弟?我是你爹。”
说罢,顾斯尔抱着孟莺大摇大摆地去换衣服了,见燕子和钰子来了,他并不打算再让孟莺留下来勾引男人。
这声爹,秦燕洄直接原地凌乱,抄起空酒杯就朝顾斯尔后背扔了过去,自家兄弟干起来,倒也真是谁都不让谁。
“顾斯尔,你他妈谁爹呢?我是你爷爷,孙子!”
他往街上撒冥币,人家都得以为那是人民币,为什么?
因为都知道他有钱啊!
她可倒好,还怀疑他?
孟莺完美拿捏秦燕洄,嗲嗲撒娇:“燕子哥哥,人家这个月没钱花了,你也不忍心看人家吃土吧?”
她是真的没什么钱了。
之前为了还债,家里值钱的都被她卖了个遍,就连顾斯行以前送的那些大牌奢侈品,她也低价卖了大部分,唯独留了几件意义深远的首饰,比如她成人礼时的手链,尽管很值钱,终究没舍得卖。
顾斯尔小气扒拉的,非要她学替身学满意了再给钱,真是一个有‘原则’的小财神爷。
不过还好,她有两个财神爷,顾斯尔不行,那就换秦燕洄。
反正两个小少爷天生的富贵命,接济接济她这个贫苦的小老百姓,就当是做好事了,先富带动后富嘛。
“行,先给你钱。”秦燕洄非常好说话,妥协了。
他为了吃她这块肥肉,真是用尽耐心了。
估计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对第二个女人这么耐心了。
秦燕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十足大方地给了孟莺,财大气粗说:“八十万,我提前预支两个月的。”
孟莺又主动亲了秦燕洄一口,虚假的阿谀奉承:“燕子哥哥,你真好。”
纵使知道孟莺是看在钱的份上才肯如此卑微讨好,秦燕洄还是很受用。
他捏了捏孟莺的脸蛋,满眼宠溺,“小财迷。我的宝贝好学姐,我们玩别的行不行?”
上次她跟顾斯尔在伯爵,着实给他馋死了。
..
她来姨妈是真的挺不舒服的,有点腰疼,能让他多亲会已经是很给钱的面子了,要不然他连摸她都别想。
送走了秦燕洄这个小财神爷,动动嘴就得到了八十万,别提有多开心。
有了这么多钱,孟莺一连买了好多以前买不起、舍不得买的东西。
反正这钱跟大风刮来似的,不花白不花。
过了两天。
孟莺拿到快递,拆开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是一款最新的奢侈品包包,价值好几万。
不过这个包并不是她买来自己要背的,而是打算送给叶叶。
之前她欠债的时候,叶叶拿出自己的小金库义无反顾地帮她,这份友谊足以让她感动,所以这笔钱她想找机会还回去。
如果是直接给钱的话,不太好看,而且叶叶也不会要,还不如折换成一个贵点的礼物,正好最近叶叶要过生日了,她送的这份生日礼物,叶叶肯定能收下。
孟莺在美术系的教室外等着叶叶下课,身后是偷偷藏起来的礼物盒。
两人隔着玻璃打了个招呼。
下了课。
老师和学生们陆续离开。
叶叶望向孟莺,指了指身旁的画具,“你稍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好。”
孟莺:“嗯。”
收拾好了画具,叶叶迫不及待地小跑出教室,“莺莺,你怎么突然过来接我下课了?”
当叶叶走过来的那一刹,孟莺倏地从身后递上了这份精心准备的小惊喜。
“叶子,生日快乐。”
见状,叶叶很是惊喜,也很感动。
这两天孟莺都没怎么搭理她,她还以为孟莺把这事忘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提醒。
叶叶接过礼物,满心欢喜,“莺莺,谢谢。”
她生日在十月中旬,为此每回过生日都是在学校,没上大学前有父母陪她过,而考大学考来了沪市后,则一直都是孟莺在帮她过,友谊深厚。
孟莺搂住叶叶,她这具从小跳舞的身材比叶叶高些、瘦些,但是没有叶叶那么有文艺范。
路上遇见了一个‘要挖人眼睛’的硬汉,家门口又堵了好几个彪形大汉。
她的债迟迟还不上,又被催了。
孟朝看着家门口的这几个陌生面孔,充满防备,“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壮汉齐齐地将目光落在了孟莺身上,语气不善:“这谁?你男人?”
孟朝下意识地将孟莺护在身后,“你们是谁?”
有孟朝在场,孟莺只想紧忙赶人走,“你们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还清的。”
“这都几天了,你骗鬼呢?”
“甭说废话,今晚还不上,直接拉去卖了,就她这样的不得赚个翻啊。”
说罢,这些壮汉就要动手去拽人。
孟朝拿出手机威胁说:“你们要是再围在我家门口不走,我现在就报警了。”
男人们丝毫不怕,欠债这种事,哪怕就是他们放高利贷,警察也管不着。
“你小子想报警是吧?行啊,报啊,看看警察向着谁说话。”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孟朝一时束手无策,“你们!”
眼见情况这般危急焦灼,孟莺连忙慌里慌张地从包里掏出了几千块钱现金甩给这些男人。
这些钱还是秦燕洄给她的,现在正好可以拿来应付一下。
上次她在伯爵勾搭上秦燕洄,事后他还挺大方的,随手给了一万请她喝奶茶,还说可以再约他,他请她去和平饭店吃饭,那是沪市历史最悠久的餐厅。
“这些钱可都是秦小公子给我的,秦家的名号你们总听过吧?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小心秦小公子跟你们算账。”
没得办法,她只好拉出秦燕洄当保命符了,至于为什么不拉顾斯尔,属实是这位疯狗的性子变化无常,难以捉摸,真闹大了,她感觉顾斯尔不会护她。
两个好兄弟比起来,明显还是秦燕洄更对她感兴趣,也就更不会对她置之不顾。
听到秦家的名号,男人们互相对视了眼,今晚的计划只好作罢。
“算你走运。”
男人们离开时,还凶恶着脸色朝孟莺比了个数字五,意思就是五百万。
这才不到一个周的时间又加了五百万。
总计五千五百万。
这么多钱她就是把自己卖了,短时间内都凑不齐啊。
她上哪值五千五百万?
她遇见过有钱的男人,可没遇见过做慈善往外撒钱的主啊。
几个要债的男人走后,紧绷的氛围渐渐松懈。
孟朝无比关心问:“一一,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
孟莺嘴硬摇头,“没有,二哥,我已经二十岁了,是个成年人,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好的,你不用担心。”
孟朝:“一一,我们是家人啊,你有什么困难,我帮你是应该的,那些男人是不是...”
孟莺矢口否认:“不是,我真的能解决好,真的。”
不管孟朝再怎么追问,孟莺也咬死不肯说出实情。
但今晚这事,孟朝还是多少猜出怎么回事了。
指定是跟钱有关。
..
今夜,顾公馆。
顾家住在东湖路的一个豪华小洋楼,位于市中心处,洋楼占地面积很大,楼内通道迂回,上下贯通,主楼南面还有一片偌大的花园,景色美不胜收。
顾家在此住了四代,也算得上是百年老宅,一整栋楼的价值不可估量。
附近的邻居大都非富即贵,是沪市有名的富人区,最讲究安静和隐私性了,为此每一栋独立的洋楼外都树高枝繁,环境幽雅,颇具诗情画意。
为着大儿子顾斯行和未来儿媳宁菲的婚事,顾妈周霜用了探亲假才得以从国外调派回来。
这些年她专注于自己的外交官事业,很少顾及到两个儿子。
如今大儿子的婚姻大事在即,她不能不操心起来。
顾妈叫了两个儿子外加大儿媳回家一起吃顿便饭,顺便商议一下领证的日子,顾爹有公事常年不在沪市,家里也就只有母子几个。
顾斯行和宁菲前脚刚进家门,后面顾斯尔就下班回来了。
好几天没见,宁菲主动笑着和顾斯尔打招呼:“斯尔。”
顾斯尔愣了一刻神,微微扬唇淡回:“嗯。”
顾斯行:“不会叫嫂子?”
哪怕亲哥提醒了,顾斯尔还是不愿意开口。
这句嫂子堪比五指山,压着他难以接受。
他心底也从来没有承认过。
周霜看见未来儿媳来了甚是欢喜,连忙上前亲自迎接,两个儿子都被抛在一旁。
“菲菲。”
宁菲望着眼前这位风韵犹存、慈眉善目的贵妇人,嘴甜唤道:“伯母。”
周霜嗔怪:“还叫什么伯母,你和霄霄马上就要领证了,得改口了。”
宁菲羞着脸唤了句:“妈。”
“哎。”周霜开心应下,说着又拉起宁菲的手,亲密地将人往家里带,那个喜欢劲就得了个亲闺女似的,“知道你来,我特意问了霄霄你的喜好,今晚林姨做的全是你爱吃的菜。”
“我也没有个女儿,等你和霄霄结婚了,你就是我囡儿,霄霄要是欺负你,我可不让。”
顾斯行无奈:“妈,我欺负我自己的老婆干什么?”
宁菲瞧了顾斯行一眼,笑容羞赧幸福,替自己老公辩解道:“斯行他对我很好的,他很温柔,很绅士。”
不管是哪方面。
温柔到她好似捡了一个宝。
优秀又宠老婆的男人,让她遇上了。
周霜热情地拉着宁菲入座,“我房间还有不少古董级别的珠宝首饰,等会吃完饭我带你再去挑挑,女人嘛,就得打扮得漂漂亮亮。”
宁菲有些不好意思说:“妈,我平日里忙着巡演也戴不了什么首饰,您就别破费了。”
之前在国外父母双方谈订婚的时候,周霜已经送给过她很多见面礼和订婚礼了,她知道这个未来婆婆很喜欢她,也一直都记挂着她和顾斯行能早点完婚。
他们订婚两年一直没回来,也是宁家那边舍不得她这个独生女,为此顾斯行陪她在国外住了两年,而现在等结完婚,她也要夫唱妇随留在沪市长居了。
周霜拍了拍宁菲的手,神秘兮兮说:“我过门的时候,霄霄他奶奶给了我一个传家镯子,现在我终于可以把它传给你了,别的都可以不要,这个你必须得收下,这个是只给长子长孙的,斯尔以后的媳妇还轮不到。”
顾斯行:“妈给你的,收下吧。”
既然是从祖上传下来专门给大儿媳的,宁菲没再拒绝,欣然答应:“谢谢妈。”
看着人家新婚燕尔、喜乐融融的,顾斯尔独自坐在对面,身边空空如也,一阵说不上来的落寞。
他一口闷完了酒杯里的红酒,只听自己亲妈又说:“领证这种大事得选个好日子,有关于你们一辈子的婚姻幸福,可不能含糊,明日你带着菲菲一起去玉佛寺找个大师算算,看看那天最宜领证。”
顾斯行:“妈,算日子这种小事您去就行,菲菲最近彩排挺忙的。”
周霜:“你不懂,算姻缘这种事,要本人到场才会灵验。”
宁菲知书达理道:“斯行,我有时间的,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事,不能只让妈一个人操心。明天下午吧,你来舞团接我,我们去玉佛寺上个香,就当保佑我们的姻缘长长久久了。”
自己老婆都发话了,顾斯行只好应道:“好,听你的。”
说好了大儿子的事,周霜的注意力开始落到顾斯尔这个小儿子身上了。
她出差在外大半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顾斯尔,顾斯行的优秀是她这个当亲妈无比骄傲的,然而顾斯尔...
她回来之后没少去关注顾斯尔的近期动向,他自从几个月前毕业了被家里安排进中远海运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跟着他四叔一点本事都不学,女朋友倒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招摇过市,惹人闲议。
周霜:“听说你在伯爵给人把下面弄伤了,还跟燕子、钰钰三个大男人欺负了个小姑娘,这种事传出去你也不怕丢人?”
顾斯尔为了谁给人断子绝孙,又是欺负了哪个小姑娘,不言而喻。
周霜知道自己小儿子跟谁搅在一块了,但是并不想当着儿媳妇宁菲的面提孟莺这个人。
不太吉利。
顾斯尔撩起眼皮故意望向顾斯行,哥俩五分相似的面容就这么相互对着。
一个三十二,成熟稳重。
一个二十二,恣睢张狂。
顾斯尔耸了耸肩,话语意味深长:“反正我又不用子承父业,哥的名声能干干净净就好了,我不重要。”
他从来也都不重要,晚生十年,就永远不起眼。
老爷子认准了顾斯行这么个宝贝大孙子,把家族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宝贝大孙子身上;亲爹对他又向来爱搭不理,甚至是厌恶;亲妈的关注永远都是哥哥优先。
他很重要吗?
哥哥出生的时候,是全家最和谐最幸福的时候,而等到他出生的时候...
周霜浅浅蹙了下眉,“如果你不喜欢跟你四叔做海运,趁着年纪小再出国留学两年。”
对于留学,顾斯尔极为排斥,“我不走。”
周霜暗含警告说:“既然不想走,那就老老实实的,你一个有未婚妻的人,少碰些不该碰的。”
不是不让他玩女人,但得挑啊!
不能什么女人都碰,会坏了名声的。
顾斯尔心生不爽:“哥当年能碰得,我就碰不得?妈,我像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吗?您担心什么?我又不娶她。”
他哥当年那么在意,在意到家里人都以为动了真心,几次三番地催促出国相亲,可他哥还是执意要留下陪孟莺过完成人礼,想亲手送她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已经喜欢到这种程度了,最后不还是答应联姻了。
而他现在还没拿孟莺当根葱呢,他妈急什么?
孟莺再漂亮她也算不上什么勾人心智的狐妖吧?
他还能被迷了心不成?
看着母子俩之间的‘战争’,宁菲满是疑惑,小声问顾斯行:“妈和斯尔这是怎么了?什么碰得碰不得?”
顾斯行主动给宁菲夹菜,掩饰往事,“没什么,妈就是嫌斯尔最近对工作不上心而已。”
..
原本算日子这事,顾斯行和宁菲两人来就成,可周霜怕顾斯尔又跑出去跟孟莺乱玩,便让他也跟着去寺庙净化一下。
什么不好玩?非要玩自己亲哥剩下的,没点忌讳。
玉佛寺应该算得上是全沪市求姻缘最灵验的寺庙了,之所以取名玉佛寺,是因为寺内有一尊闻名海内外的玉佛,通体整块白玉雕成,身上佩戴了无数的玛瑙翡翠,颗颗珍品,奢华无比。
顾斯尔不喜欢寺庙这种地方,他是个无神论者,素来只信奉自己,是自己的信徒。
于是他一人等待在外面,有些无聊,伸手摸了摸裤袋又没带烟,只能暂时忍着烟瘾。
寺庙清净,香烟袅袅中夹杂着股庄严神圣。
檀香缥缈,使人静心。
顾斯尔也不知等了多久,宁菲比他哥顾斯行先一步出来。
宁菲慢步走过来,手里拿了点东西。
顾斯尔站在阶梯上,看着宁菲穿着高跟鞋艰难地下阶梯,于是下意识伸了手过去,“小心点。”
然而向上的掌心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斯尔,我刚刚跟大师求了两个保平安的香囊,你和你哥一人一个。”
顾斯尔垂眸深深凝视着宁菲手里刺绣精美的香囊,一阵失神,几秒过后,缓缓接过。
他甚至还能在香囊上感受到她的温度。
亦如她曾经丢掉的戒指,被他珍藏起来视若宝物。
有时候他觉得挺不公平的,明明是他先认识她的,为什么最后她是他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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