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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皮阎罗全局

惟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妈妈和姐姐越丑,他和哥哥就越美。他们在她们身上,绑了换皮蛊。换皮蛊,母蛊以宿主精血为食,子蛊则如饕餮,疯狂吸纳母蛊的养分。母蛊宿主越加丑陋,子蛊宿主越加美艳动人。哥哥每次回来,看着爸爸比他更加精致的容貌,都很嫉妒:我才是那个在外面赚钱的人,你连村子都不出,要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啊。爸爸白了他一眼,但看着儿子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慈爱: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下个月你要进新组拍戏了,爸爸会让你容光焕发的。哥哥穿着精美昂贵的衣服,连每一根发丝都被精心打理过。但我却不喜欢这样的他。邻居小彩的哥哥,长得不好看,却对她很好,每次放假回来都会给她带很多礼物。我哥哥就只会把我当作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我看着外面,院门口又来了几个...

主角:郑景文郑大钱   更新:2024-11-08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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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景文郑大钱的女频言情小说《换皮阎罗全局》,由网络作家“惟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妈妈和姐姐越丑,他和哥哥就越美。他们在她们身上,绑了换皮蛊。换皮蛊,母蛊以宿主精血为食,子蛊则如饕餮,疯狂吸纳母蛊的养分。母蛊宿主越加丑陋,子蛊宿主越加美艳动人。哥哥每次回来,看着爸爸比他更加精致的容貌,都很嫉妒:我才是那个在外面赚钱的人,你连村子都不出,要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啊。爸爸白了他一眼,但看着儿子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慈爱: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下个月你要进新组拍戏了,爸爸会让你容光焕发的。哥哥穿着精美昂贵的衣服,连每一根发丝都被精心打理过。但我却不喜欢这样的他。邻居小彩的哥哥,长得不好看,却对她很好,每次放假回来都会给她带很多礼物。我哥哥就只会把我当作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我看着外面,院门口又来了几个...

《换皮阎罗全局》精彩片段

我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

妈妈和姐姐越丑,他和哥哥就越美。

他们在她们身上,绑了换皮蛊。

换皮蛊,母蛊以宿主精血为食,子蛊则如饕餮,疯狂吸纳母蛊的养分。

母蛊宿主越加丑陋,子蛊宿主越加美艳动人。

哥哥每次回来,看着爸爸比他更加精致的容貌,都很嫉妒:我才是那个在外面赚钱的人,你连村子都不出,要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啊。

爸爸白了他一眼,但看着儿子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慈爱: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下个月你要进新组拍戏了,爸爸会让你容光焕发的。

哥哥穿着精美昂贵的衣服,连每一根发丝都被精心打理过。

但我却不喜欢这样的他。

邻居小彩的哥哥,长得不好看,却对她很好,每次放假回来都会给她带很多礼物。

我哥哥就只会把我当作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

……我看着外面,院门口又来了几个偷看的姑娘。

她们青春活泼,模样可爱,都穿着和村里人不一样的衣服。

有一个姑娘向我招招手。

她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头发也染成了好看的栗子色。

我迟疑着走了过去,但并不敢开门。

小姑娘,你是……郑景文的亲戚吗?

栗发女孩犹豫了下问我。

郑景文,是我哥哥的名字,或者说是他的艺名。

他的真名叫做郑大钱,没错,就叫这个,饱含了爸爸对他的愿望。

大概是看我和哥哥长得毫无相似之处,穿着也破破烂烂,女孩子一时不敢确定。

我没敢说话。

哥哥每次回家都很小心,尽量不愿被狗仔或者粉丝拍到,但这些女孩,不知道怎么,一路从城市跟来了。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私生饭?

另一个短发女孩凑过来:估计就是什么穷亲戚家的孩子,别管她了,我昨天可是亲眼看到郑景文进来,就再没出去。

你确定吗?

郑景文的老家……就这样?

大概是不愿意招惹村里人的眼光,就算哥哥拿回来了很多钱,爸爸也始终没有重新修建家里的房子,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农村家庭的小院。

她们大概不信一个当红明星,老家竟然是这副样子。

……我不认识他,你们快点走。

我还是摇摇头,催促她们赶紧离开。

因为爸爸和哥哥,快要起床了。


你问她,她肯定不说呀,家里人估计早都给叮嘱好了,我不会看错的,咱们就等在这。

短发女孩完全不理会我,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愿意走。

很可怕的,你们会死的。

我又劝了一次。

两年前,有个拿着相机的肥胖男人就跟着哥哥回来了。

哥哥热情地邀请他回家里吃饭,但我再也没见过这个人出来。

那天,爸爸破天荒地请我吃了很多肥肉。

栗发女孩吓了一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她有些犹豫:算了……这村子里大概不欢迎外地人,咱们还是回去吧,而且跟着人家的车回来,这事还是很缺德……安安!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缺德咯,既然这样,你一开始就别上我们的车啊?

到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就算要不到哥哥的联系方式,我怎么也得拍点独家照片回去。

短发女孩脾气似乎很不好,不耐烦地呛了栗发女孩几句,又看了我一眼:这小孩呆呆的,搞不好脑子有点问题,信她就有鬼了。

我不是小孩了,我十六岁了。

我心里默默反驳她。

突然,她们的眼睛看向了我的身后,眸色瞬间亮了起来。

二妮,家里来客人了?

我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恐惧起来——这是哥哥的声音。

我转过脑袋,哥哥裹着件长宽羽绒服,揉揉还乱糟糟的头发走了过来。

女孩们忍不住地兴奋尖叫起来。

就算是刚起床,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哥哥都还是很好看。

我看了眼她们,没说话,躲到了一边。


我找到那几个女孩子的时候,她们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她们被下了药,正常来说,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但没关系。

我有解药。

这都是妈妈告诉我的。

妈妈的老家在西南某省的一个生苗寨,当年爸爸在附近的城镇打工,一眼就被去采买的妈妈吸引了。

他施展浑身解数来追求她,用温柔伪装着自己,妈妈硬是顶着家里的强烈反对,和爸爸回来这相隔了上千公里的山村里。

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苗人擅蛊,换皮蛊原本就是妈妈家里传下的,甚至就连这让人昏睡不醒的迷药,药方也是来自于妈妈。

我去村里溜达了一圈,解药的材料并不难收集。

只是其中需要一种叫做兔子香的花,实在很难找。

妈妈说它只生在百年以上的大树下,我找了好些看上去很是粗大的树,却都没有找到。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我越发心急如焚。

我拎着手电筒,在树根下面仔细找着,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

小丫头啊,你找什么呢。

我吓了一跳,转过脑袋瞅瞅。

这人我认识,是个前两年流浪到村里的老汉,大家都叫他老亥。

他无儿无女的,脾气也古怪,但他打的一手好木匠活,村里也就不赶他,让他留下了。

不过这老头有些神神叨叨的,听说总有人在半夜看到他一个人在院里溜达,嘴里还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有些害怕,但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了他:我在找兔子香,爷爷你见过吗?

不知为何,老亥没说话,紧紧盯着我,浑浊的老眼看得我毛骨悚然。

他看了我半天,我正想告别离开,他又忽然开口:丫头,除了兔子香,你是不是还要找白丁香和戍腹米啊?

我霍然警觉起来——这几样都是那解药方子上的东西。

老亥转过身去,招招手:跟我来,这里找不到的。

他佝偻着背,一双腿却走得很快。

没多一会儿,他带我来到出村路上的一颗大槐树下,指了指几朵淡紫色的不起眼小花。

丫儿,去拿吧。

我眼睛一亮,赶紧跑去摘了来。

但还没等我道谢,老亥又突然伸手,紧紧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没忍住叫出了声:……爷爷,你做什么,好痛!

他手指粗糙,布满了多年干粗活留下的老茧,此时此刻,像一把钳子一样紧紧攥着我。

他咧开嘴,露出剩下的两颗歪歪扭扭的黄牙:小东西,这可不是白给你拿的,明个,叫你老爹来见我。


爸爸今年已经五十二岁了,可他皮肤白皙精致,五官轮廓深刻俊美,就连身材也很挺拔,拥有完美的八块腹肌。

整个人的气质和这个落后的村庄格格不入。

村里总有小姑娘会偷偷来看他,他也从不拒绝,微笑着,享受着来自年轻女性的欣赏。

但每当他回到屋里时,那优雅的笑容都会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嫌恶和冰冷。

他看了我一眼:二妮,今天给妈妈和姐姐送饭了吗?

我怯怯地点头:送了……不过她们说吃不下。

我想到每天爸爸让我送去的饭,她们吃不下也很正常。

那都是我每天挨家挨户去拎的剩饭,加上去赶集时肉摊老板卖剩下的边角料,就这么煮在一起,连我家的猪都不愿意吃。

果然,爸爸好看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他拿起厨房的漏斗,就大步朝地下室走了过去。

妈妈和姐姐呆滞地坐在床上。

阴暗的地下室只有一颗光线惨白的灯泡,照着她们那两大坨像小山一样的身躯。

看到爸爸进来,姐姐下意识朝妈妈怀里躲去。

妈妈抱着姐姐,抬头望了望这边。

我已经看习惯了。

自从有记忆起,妈妈和姐姐就是这样丑陋的样子,满身难以行动的肥肉,脸上布满了油光和脏污,疤痕、痘坑、褶子,遮盖住了她们原本的模样。

爸爸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们,麻木,厌恶。

像是看家畜的眼神。

他又看了看旁边没有少多少的饭桶:今天又不听话了?

爸爸挽起袖子,拿出手中的漏斗,捏着妈妈的脖子就插了进去,再用勺子舀起饭桶里的饭,粗暴地灌了起来。

妈妈像只硕大的填鸭,被迫吞咽着灌进去的饭菜,眼睛挣得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咳咳……爸爸终于拔出了漏斗,妈妈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但她又不敢吐出来,爸爸会让她把吐掉的食物再重新吃进去。

爸爸满意地擦擦手:下次再不乖乖吃饭,以后就还得这么灌。

姐姐似乎被这个场面吓到了。

她手忙脚乱地抱过来饭桶,从桶里挖着那些像泔水一样的东西,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但不知怎的,爸爸经过刚才的一番动作,似乎也累的不轻,大口喘着粗气。

他歇了好一会儿,抚平着胸口,才慢慢走出了房间。

走之前,依然不忘锁住地下室的铁门。


她的运气还不错,爸爸和哥哥还在睡觉。

今天来的有三个人,除了那个短发的,栗色头发的,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子。

她是第二个醒来的,她很沉默,醒来也只是恐惧地看着我,并没有想要喊叫或者乱跑的迹象。

我同样给她解释了一遍,她也选择了相信我,很顺利地朝地下室跑去。

最后一个短发女孩,不知道是摄入的药量更大还是怎么样,我苦苦又等了十多分钟,她才慢慢醒来。

我想到今天早上她表现出的脾气,很担心她会闹出什么动静。

果不其然,她刚一醒来,就算被我封住了嘴,还是从喉咙里不停地呜咽着挣扎起来。

我赶紧按住她:别叫,吵醒了他们,你就死定了。

估摸着时间,已经快两点钟了,离往常我爸起夜的时间不远了。

我又紧接着给她解释:你快走到头,顺着楼梯一直下,进地下室,里面有人救你。

然而这短发女孩只是皱着眉头看我,嘴里呜啦啦地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我急的都要出汗了,但我没空再等她了,直接就把人拽起来,朝外面跑去。

平日里走了不知多少趟的走廊,此时此刻却仿佛长了十倍不止。

我蹑手蹑脚地,唯恐发出一点声音。

但幸好短发女孩此时似乎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没有造成更多的声响,乖乖跟在我身后。

咔。

我心头猛地一震。

这房子也老了,总是会半夜发出点声响。

大概是睡前忘记关窗了,窗户被风吹开了些。

短发女孩瞬间被吓得瞳孔一缩,直接双腿发软,跪到了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赶紧把她拉起来,警惕地看了看爸爸和哥哥的房间门口。

还好,没什么动静。

我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安慰着自己。

还有几步就到楼梯口了。

霍然间,我听到了身后有人关窗户的声音。

生锈的窗户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二妮,这么晚,去哪啊。

爸爸温和的嗓音从背后幽幽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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