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华皓幼萱的其他类型小说《万圣节派对上,那只牢笼中的金丝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幼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水芸立刻开始张罗布置的事情。她要求定制一个三米高的金色鸟笼,笼子里要安装特制的站杆。她说为了真实感,我必须光着脚站在上面。“放心,”她说,“我会给你设计一套漂亮的羽毛装,让你成为最美丽的金丝雀。”我听得心如刀绞。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真的只是一只供人观赏的金丝雀。这场派对不是要介绍我,而是要展示我,而是像展示一件精美的玩物。三年的期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我终于明白,不管我怎么努力,在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端盘子的服务生,是上官华皓豢养的一只“金丝雀”。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沉入黑暗。万圣节还有三天,而我,即将真正成为那个被囚禁在金笼子里的金丝雀。万圣节这天凌晨,我就被摇铃声叫醒了。“起来了,小...
《万圣节派对上,那只牢笼中的金丝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苏水芸立刻开始张罗布置的事情。
她要求定制一个三米高的金色鸟笼,笼子里要安装特制的站杆。
她说为了真实感,我必须光着脚站在上面。
“放心,”她说,“我会给你设计一套漂亮的羽毛装,让你成为最美丽的金丝雀。”
我听得心如刀绞。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真的只是一只供人观赏的金丝雀。
这场派对不是要介绍我,而是要展示我,而是像展示一件精美的玩物。
三年的期待,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我终于明白,不管我怎么努力,在这些上流社会的人眼里,
我永远都是那个端盘子的服务生,是上官华皓豢养的一只“金丝雀”。
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沉入黑暗。
万圣节还有三天,而我,即将真正成为那个被囚禁在金笼子里的金丝雀。
万圣节这天凌晨,我就被摇铃声叫醒了。
“起来了,小姐。”管家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化妆团队已经在等了。”
我强撑着爬起来,浑身还在发抖。
昨晚我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了真的金丝雀,被关在笼子里动弹不得。
化妆间里已经站了一群人。
他们都穿着统一的黑色工作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这才发现,平日里照顾我的佣人一个都不在。
想必是苏水芸特意安排的。
“脱衣服。”一个化妆师命令道。
我愣住了。“什么?”
“要给你全身上色,听不懂吗?”她不耐烦地说。
我咬着嘴唇,慢慢褪去睡衣。
刺骨的晨寒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更难熬的是那些陌生人冰冷的,仿佛对待一个物件一样的目光。
“抬手。”
“转过去。”
“腿分开点。”
这些命令的话语让我感到了无尽的羞辱。
他们像是在摆弄一个人偶,用刷子在我身上涂抹金色颜料。
有些颜料还在发烫,刚碰到皮肤就让我忍不住哆嗦。
“别动!”化妆师重重地打了下我的大腿,
“你知道这些进口颜料多贵吗?浪费一点要是不够了怎么办?”
我强忍着不适,任由他们摆布。
这些颜料有刺鼻的化学气味,渗进皮肤的感觉就像被火烧一样。
特别是胸口和后背,那里的皮肤最娇嫩,很快就开始发红发痒。
“这就过敏了?细皮嫩肉的。”一个化妆师发现了我的异常,
却只是冷笑,“忍着吧,这是最高级的化妆品,苏小姐特意从国外订的。”
我这才明白,苏水芸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我对某些化妆品过敏,却偏偏选了这种。
头发染色的过程更是煎熬。
他们用了最烈性的漂白剂,把我的黑发褪成惨白色,再一层层上金色染料。
我的头皮火辣辣地疼,眼睛被刺激得直流泪。
“哭什么?”助理走过来一脸不屑,“待会有你哭的。”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就明白了。
上午十点,服装团队来了。
他们抬着几个大箱子,里面装的就是我要穿的“羽毛装”。
打开箱子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冷气。
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衣服——
只是一些用金属丝编织成的羽毛形状的装饰物,和几条固定用的皮带。
“这……这也太暴露了吧?”我下意识地抱住自己。
“暴露?”领头的设计师嗤笑一声,
“你不是上官总裁养的金丝雀吗?金丝雀需要穿衣服?”
他们强行给我戴上那些金属羽毛。
每一片羽毛的边缘都是锋利的,稍微动一下就会划伤皮肤。
那些固定用的皮带勒得很紧,深深陷入肉里。
“疼……”我忍不住小声说。
“这才哪到哪。”设计师冷酷地说,“待会还有更疼的。”
他说的是那些机关。
这套装束里暗藏了几个小型装置,可以通过遥控器控制羽毛的展开和收缩。
这些机关就藏在皮带里,金属齿轮抵在我的皮肤上。
“这个给你。”他们往我嘴里塞了个口枷,外形像个小巧的鸟喙,
“待会你要用这个发出鸟叫。”
口枷很快就磨破了我的嘴角。
我想说话,发出的却只有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这才像话。”苏水芸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金丝雀就该发出金丝雀的声音。”
她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按钮。
我立刻感到一阵剧痛。
所有的金属羽毛同时收缩了一下,像是要刺进肉里。
我痛得弓起身子,却被人强行按住。
“站好!”苏水芸又按了一下,“这是在帮你熟悉待会的表演。”
她不断地按着遥控器,让那些羽毛时而张开时而收缩。
每一次机关运作,都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我的皮肤很快就渗出了血珠。
“这样才漂亮。”苏水芸满意地说,
“金色和红色的搭配,多么应景的万圣节装扮啊。”
一年前的万圣节,他说要给我一个魔法,让我永远快乐。
现在我才知道,那个魔法是真的。
它让我变成了一只真正的金丝雀,
再也无法说出人话,再也无法展露笑容,只能发出他们想听的声音。
这就是我的宿命,一只金丝雀的宿命。
天快亮的时候,上官华皓一个人回来了。
“幼萱。”是上官华皓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见他站在笼子前,西装已经有些凌乱。
他大概是从苏水芸那里回来的。
“这是钥匙。”他把一把小钥匙扔进笼子,“你走吧。”
我抖着手捡起钥匙。
笼门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清脆。
“为什么?”我站在笼子里,看着他的背影,
“我们在一起的这三年这么快乐,现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没有转身:“因为无聊了。就这么简单。”
“无聊?”我笑了,那笑声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
“所以你这样折磨我?就因为无聊?”
“不要自作多情。”他终于回过头,
“从一开始,你就只是个消遣品。现在游戏结束了,各走各的路。”
说完,他的脸朝我凑过来:
“就你这种人,不会真以为我能爱上你吧?”
我用力扯着身上最后的几片金属羽毛,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就是你的游戏?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玩物?”
他站在铁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说为什么?”
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你很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他隔着铁栏凝视我的眼睛,
“从我们认识第一天开始,你就在算计我,不是吗?
那个酒会,那个托盘,你是故意的吧?”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我忽然笑出声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你说得对,”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就当我真的算计了。我算计着要为了钱接近你,算计着要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是上官华皓,你知道吗?”
他盯着我不说话。
“我是真的爱上了你。”我一字一句地说,
“在遇见你之前,我真的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
可你给我上了最好的一课:原来在你们眼里,爱情也是可以标价的。”
“彼此彼此。”他冷笑,“你不也是为了钱才接近我的吗?”
我愣住了。
原来在他眼里,我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的形象。
“你错了。”我轻声说,“我是真的爱过你。”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
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
我昨晚趁他们不注意,用藏着的手机发了求救短信。
上官华皓的脸色大变:“你报警了?”
“这是你应得的。”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只是因为你囚禁我,更是因为你从未真正爱过我。
一个真正爱人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地相信别人的挑拨,
怎么会忍心这样伤害自己爱的人?”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上官华皓还跪在笼子前。
他想伸手碰我,却被冰冷的铁栅栏阻隔。
“对不起……”他喃喃地说,“对不起……”
“太晚了。”我闭上眼睛,“就像你说的,
一只不听话的金丝雀,是不配被关在金笼子里的。
所以,让我们都解脱吧。”
后来的事情,像一场万圣节后的谢幕闹剧。
媒体争相报道这起豪门丑闻,上官华皓因非法拘禁和虐待罪被判入狱。
苏水芸的阴谋也被揭发,原来她一直在暗中挑拨,为的是赶走上官华皓身边的人。
更讽刺的是,那些照片在网上疯传,
我的身世和经历也被人扒出。
人们这才知道,那个被他们嘲笑的“金丝雀”,曾经是个多么优秀的女孩。
上官华皓在狱中多次申请见我,但我始终没有同意。
直到五年后,他提前释放的那天,我才再次见到他。
他憔悴了很多,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锋芒。
他说这些年他每天都在回想我们的过往,终于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他说他依然爱我,想要重新开始。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可是上官华皓,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即使到现在,你还是不明白。
真正的爱,从来就不是占有,不是控制,更不是怀疑。
你以为我是为了钱才接近你,这个想法本身,就是对爱情最大的亵渎。”
“那你呢?”他颤抖着问,“你还爱我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笑了:“谢谢你。”
他愣住了:“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明白,有些伤害,比囚禁更残酷。
你给我的那些奢侈品,那些甜言蜜语,都比不上一个最简单的信任。
你用怀疑杀死了我的爱,这比任何囚笼都更无情。”
走出监狱的那一刻,外面下着小雨。
我撑开伞,看见不远处的苏水芸正在等他。
五年了,她终于如愿以偿地站在他身边。
但我知道,他们的未来注定不会幸福。
因为他永远会活在悔恨里,怀疑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她,也将永远活在恐惧中,害怕有一天他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
这就是他们的宿命,一个永远走不出自己建造的囚笼的宿命。
而我,这只曾经的金丝雀,终于可以展翅高飞,再不必困在任何人的牢笼之中。
“一只不听话的金丝雀,”他冷冷地说,“是不配被关在金笼子里的。”
他挥了挥手,几个保安走上前来,打开笼门。
我以为他对我还有一丝丝不忍,原来这都是我的错觉。
我以为他们是要放我出去,却看到他们手里提着一个铁笼子。
那笼子还不到一米高,漆黑丑陋,像是关野生鸟类用的那种。
“不要,求你……”我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拼命后退,“不要……”
但我根本无力反抗。
保安们轻而易举地把我塞进铁笼子,锁上笼门。
这笼子太小了,我只能蜷缩着,像只真正的囚鸟。
“这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上官华皓蹲下来,隔着铁栏看我,
“知道为什么选万圣节吗?因为今天是个扮演怪物的日子。
而你,本来就是个怪物,一只以为自己能变成天鹅的丑小鸟。”
他们把铁笼子抬到角落里,就像扔垃圾一样。
派对继续进行,没人在意角落里的铁笼子。
欢声笑语中,我听到苏水芸在跟人介绍:
“你好,我是华皓哥新交的女朋友……”
原来这场派对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介绍他的新欢。
我蜷缩在冰冷的铁笼子里,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
那些金属羽毛已经歪七扭八,有些甚至断裂,深深刺入皮肤。
但这些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派对进行到午夜,大厅里的气氛越发热闹。
我蜷缩在铁笼子里,看着觥筹交错的人群,忽然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
那时上官华皓带我去看万圣节游行,我们站在街边,手里捧着热腾腾的南瓜拿铁。
“冷不冷?”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要不要再去买杯热巧克力?”
我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这样就很暖和了。”
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贪心的小猫。”
那时他还不叫我金丝雀。
在他眼里,我是任性的小猫,是需要呵护的小朋友,
是他口中“最特别的宝贝”。
现实中,又一波醉酒的客人凑到铁笼前。
“这就是上官总裁以前养的那个情人?”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问。
“可不是,听说是在酒会上勾搭上的。”
另一个人答道,“想不到上官总裁也会上这种人的当。”
“你们说她是不是给上官总下了药?”又有人起哄,
“不然像上官总这样的人,怎么会看上这种拜金女?”
“不过你们看她现在,浑身上下,不就是金色的吗,哈哈!”
我把脸埋进臂弯,不想听这些话。
但那些刺耳的语言还是钻进耳朵:
“听说她妈妈年轻时也是靠爬床起家的。”
“难怪呢,这种事都是遗传的。”
“可惜上官总现在有苏小姐了,这种下等玩意儿自然就用不着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我想起半年前的生日。
那天上官华皓包下整个米其林餐厅,亲手为我戴上蓝宝石项链。
“这颜色配你的眼睛。”他说。
“可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不安地说。
“傻瓜,”他握住我的手,“你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原来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在享受驯服猎物的过程。
等到我完全信任他,完全依赖他,他就露出了真面目。
下午四点,客人们开始陆续到达。
我被两个保安架着,押向大厅中央的金色鸟笼。
这个笼子足有三米高,通体镀金,四周都是精致的雕花栏杆。
远远看去,倒真像是一件艺术品。
笼子中央立着一根金属杆。
保安推着我靠近,我才发现这根杆子的可怕之处:
表面布满了细小的金属倒刺,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是特制的。”苏水芸得意地介绍,
“站上去的时候要用力,没有倒刺的话会滑下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被人推着踩了上去。
“啊!”尖锐的疼痛立刻从脚心传来。
那些倒刺虽然很小,却足以刺破皮肤。
我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保安死死按住。
“站稳了。”苏水芸用手杖敲了敲笼子,“今晚有的是时间让你适应。”
笼门被锁上了。
我只能强忍着疼痛,保持站立。
血很快从脚底渗出来,沿着金属杆流下去。
大厅里已经挤满了人。
他们都穿着华丽的万圣节装扮,举着酒杯谈笑。
不时有人朝我这边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好奇和戏谑。
八点整,音乐突然停了。
上官华皓出现在大厅中央。
他今天的装扮是魔术师,一身黑色燕尾服,手里还拿着根魔杖。
若是在从前,我一定会为他的英俊倾倒。
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女士们先生们,”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大厅,
“今晚我要向各位展示一件稀世珍品。
这只金丝雀,是我收藏多年的宝贝。”
人群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让我们看看它会什么表演。”上官华皓扬了扬手,音乐再次响起。
那是一首古典圆舞曲,节奏轻快。
上官华皓毫不犹豫地按动遥控器,我身上的机关开始运作。
金属羽毛被迫张开又收缩,带动我的身体转动。
每一个动作都是折磨。
倒刺不断划破脚心,机关牵动伤口,香水的药效开始发作,皮肤又痒又烫。
但我不敢停下,因为一旦失去平衡,就会整个人滑下去,
那些倒刺会把脚掌彻底撕碎。
“真漂亮!”
“看它跳得多优美!”
“简直像真的金丝雀一样!”
周围响起赞叹声。
他们把我的痛苦当作表演,把我的煎熬当作艺术。
一个喝醉的男人忽然凑近笼子。“小鸟儿,”
他醉醺醺地说,“叫两声来听听。”
我咬紧嘴里的口枷,拼命摇头。
“不听话啊?这可是贵客。”上官华皓走过来,按下遥控器上的另一个按钮。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所有的金属羽毛同时收缩,像是要嵌入血肉。
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那声音透过口枷,还真有几分像鸟鸣。
人群爆发出快活的笑声。
“再来一个!好真实的声音!让它多叫几声!”
上官华皓将遥控器递给苏水芸,她不断按着按钮,我被迫发出一声声惨叫。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看到上官华皓就站在不远处,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
“华皓哥,”苏水芸撒娇似的说,
“这只金丝雀还会跳舞呢。要不要看它表演华尔兹?”
上官华皓点点头:“当然好。”
音乐变成了华尔兹。
苏水芸控制着机关,让我的身体随着节奏转动。
金属羽毛不断展开收缩,在灯光下折射出绚丽的光芒。
但没人看得见,我的皮肤已经在不断渗血。
那些伤口被香水刺激得发烫,每一次转动都像是在撒盐。
我的脚早已失去知觉,全靠求生本能在支撑。
突然,一个女人把香槟泼向笼子。
冰冷的液体浇在身上,酒精渗入伤口,疼得我几乎晕厥。
“我也来!”又一个人泼来红酒。
很快,这变成了一场游戏。
客人们争先恐后地往笼子里泼酒,还有人往里面扔小食物,
就像在动物园里喂养动物。
我再也站不住了,从金属杆上滑了下来。
尖锐的倒刺划破脚掌,鲜血很快在笼底积成一滩。
“起来!”上官华皓用手杖敲打栏杆,“表演还没结束!”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浑身发抖。
满身的伤口被酒液浸泡,疼得我几乎失去意识。
“上官华皓!”我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求求你……让我出去……”
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上官华皓。
他慢慢走到笼子前,隔着栏杆俯视着我。
看到我身上的伤口,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他大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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