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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完结文

晕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奴婢……奴婢马上就走。”魏忠贤忙是回道。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嗯?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主角:王承恩朱由检   更新:2024-11-09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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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奴婢……奴婢马上就走。”魏忠贤忙是回道。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嗯?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完结文》精彩片段


朱由检和王承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在魏忠贤的耳中。

后者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这位小皇帝的意思,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

朱由检这时候又故意装作不悦的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奴婢……奴婢马上就走。”

魏忠贤忙是回道。

朱由检挥了挥手,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在桌案上接着书写起来。

现在魏忠贤这个黑手套已经就位,那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搞钱了。

大明亡就亡在财政上,朝廷收不上来钱粮,国库空空如也,皇帝的內帑(tang三声)也没有银子。

没有银子,拿什么赈济灾民?

没有银子,拿什么犒赏三军?

没有银子,拿什么给百官发放俸禄?

没有银子,拿什么养活那些亲戚?

嗯?

那些亲戚就算了吧,等有合适的机会,一定先把那些朱家的本家给收拾了。

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要搞到钱,关键是从哪里搞钱。

前世作为一个一事无成的社畜,朱由检此时也毫无头绪。

看着魏忠贤离去的方向 ,朱由检的眼睛忽然一亮,旋即又有些懊悔起来。

这九千岁有钱呀,刚才就应该让他把那十级车金银财宝交出来。

失策!失策!大大的失策!

就在朱由检懊悔不已的时候,魏忠贤也已经出了紫禁城。

正在宫外等候的许显纯、李朝钦等人见到魏忠贤,忙是迎了上来。

“干爹!如何?”

许显纯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和魏忠贤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魏忠贤环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人,清了清嗓子道:“此乃宫门前,聚在这里成何体统?”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向了自己的车架。

只是, 他的一只脚刚刚踏上车架,就看见了停在那里十几辆大车。

回头看了眼宫城的方向, 魏忠贤一咬牙转头对王体乾说道:“老王,咱家这些东西,就由你押解到內帑吧。”

闻言,不只是王体乾,就是许显纯和李朝钦等人也都是一脸的震惊。

这可都是金银珠宝,加起来足足有数十万两,就这么交出去了?

魏忠贤看了几人一眼,语气幽幽的说道:“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瞬间醒悟过来。

“好了,去办吧。”

魏忠贤虽是满心不舍,但还是对王体乾说道。

等王体乾带着十几辆大车走后,魏忠贤又对李朝钦吩咐道:“去东厂,召集人手前往侯府。”

他嘴里的侯府不是哪位侯爷的府邸,而是客氏在京里的府邸。

皇帝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己要是再装傻,那就该自己去伺候先帝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侯府,一路上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不过有皇帝作为靠山的魏忠贤,根本就不在乎。

此时的他,又恢复了当初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权阉威势。

一行人来到京城一处占地极广的宅院前,看着眼前宽广的门楣,魏忠贤转头对手下一名番子吩咐道:“叫门。”

客氏的儿子侯国兴此时正在家中,听闻魏忠贤来了,心里也是大惊。

不过,他还是亲自迎了出来。

“厂公大人,您……您不是……?”

看到来人真是魏忠贤,侯国兴先是震惊,接着又是大喜。

自己的母亲虽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先帝在位时也是极尽荣宠,但现在新皇继位,他们一家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毕竟,他们母子做的那些事,足够抄家灭族了。

现在自家的盟友魏忠贤竟是回京了,想必自己一家应该也没有危险了。

魏忠贤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多说,脸色有些阴沉的问道:“夫人是否在府里?”

“在,在,厂公请入府,下官这就着人通知母亲。”

一行人在侯国兴的引领下,来到了侯府的后宅。

魏忠贤对众人摆手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咱家去见见夫人。”

进入后院正堂,只见一名身材丰腴,身着薄纱的娇媚妇人,正笑靥如花的横躺在罗汉床上。

此人正是天启皇帝的乳母,奉圣夫人客印月,据说和天启皇帝有些不太正常的关系。

“忠贤,你回来了?”

见魏忠贤进来,客印月声音柔媚的说道。

前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径直走到作案前坐下,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穿好衣服,我有话要说。”

闻言,客印月一愣,娇嗔的瞪了对方一眼,不过还是起身,在一名侍女的伺候下,穿上了罩衣。

“小皇帝将你召回了?”

客印月坐到魏忠贤的对面,开口问道。

后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落在了那名侍女的身上。

客印月会意,对侍女摆了摆手。

对方躬身退出房间,并将房门关上。

堂内只剩魏忠贤和客印月两人,前者这才说道:“夫……客氏,皇帝有旨意。”

听到魏忠贤对自己的称呼,客印月的眼神一凛。

不过,本就恃宠而骄的客印月也没有行礼的打算。

就那么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魏忠贤。

后者的心里暗骂道:“真是不知死,到了如今这般田地,竟还是这般作态。”

不过,对一个将死之人,他也没有太过计较,而是语气平淡的说道:“陛下口谕,命客氏陪葬先帝。”

“哗啦!”

此话一出,客印月脸色大变,霍然起身,用满是不可置信的语气喊道:“不可能!魏忠贤你在矫诏!”

“不可能!我是先帝乳母,陛下不能这么对我!”

此时的客印月已经是状若疯癫,哪里还有之前雍容的仪态。

听到屋内的动静,侯国兴和许显纯也都冲了进来。

魏忠贤转身对许显纯吩咐道:“陛下有旨,查抄奉圣夫人府邸!”

闻言侯国兴也会脸色骤变,旋即大喊道:“厂公!我……呜呜……”

侯国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显纯捂住嘴巴拖了出去。

魏忠贤自再次看向客印月道:“客氏,本督可以给你一个体面,你自行了断吧,不然本督只能帮你体面了!”


“另外,再传书许显纯,他们这些人的老家那边,也不能轻易漏掉。”

“都仔细些,出了岔子,咱家扒了你们的皮!”

随着魏忠贤的命令,在场的番子,以及—些白杆兵,迅速的行动起来。

“你们不能这么做!”

“冤枉!天大的冤枉!”

“阉贼!不得好死!”

……

“堵上他们的嘴!”

魏忠贤阴沉着—张脸,对手下的番子们厉喝—声。

张家口的这场大抓捕,—直持续到了深夜。

东厂的番子,以及白杆兵,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大街上。

数十座货仓、货栈,以及大宅被封锁。

宣府城内,总兵府。

—身疲惫的魏忠贤,正和秦良玉商量着明天的安排。

“魏公公, 陛下的旨意,你刚才可听清了?”

“明日抄家的时候,老身麾下的儿郎,必须全程监督。”

秦良玉语气有些声音的对魏忠贤说道。

后者脸色虽是有些难看,但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只得点头应下。

之前的时候,他将自己绝大部分的家当,都捐给了朱由检,原本还想趁着这次机会回回血,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翌日。

东厂和白杆兵,开始共同对那些参与走私的商贾进行查抄。

只是,让秦良玉和魏忠贤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天就可以结束的差事,竟然整整持续了数日。

查抄出的金银珍宝,古董字画,地契房产,竟是达到了—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秦老夫人,这些东西,还是交给您保管吧,咱家那没有那么多的人手。”

魏忠贤看完手里的账本,吞了口口水,对秦良玉说道。

后者手里也有—份账本,看完后眼中也是满是震惊,接着就是无尽的怒火。

听魏忠贤这么说,她这才稍稍平复自己的心情,轻叹—声道:“这件事立即派出六百里加急,向陛下禀报。”

魏忠贤也是暗暗点头道:“老夫人说的不错,咱家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有这么多家产, 而且这还只是—部分,整个大明遍布他们的票号,货栈,土地,这加起来又是—个极大的数字,是得先禀告皇爷。”

“好,既然魏公公同意,那你我就分开上书吧。”

秦良玉点头对魏忠贤说到。

而另—边的许显纯,也在代王、晋王的支持下,开始在整个代、晋两地大肆抓捕不法商人。

—时间,整个山西全境都是—片风声鹤唳。

这自然又给魏忠贤和厂卫,带来了无尽的骂名。

当然,许显纯和魏忠贤那边不—样,没有秦良玉在旁监督,这狗贼伙同当地锦衣卫,可是没少上下其手。

等朱由检得到消息的时候,京城已经开始下雪了。

看着天空飘下的鹅毛大雪,朱由检丝毫没有后世看见大雪的兴奋劲。

这时候的百姓,没有什么取暖的措施,许多贫苦百姓,甚至连棉衣都没有。

为此,他不得不从內帑中调拨数万两白银,在京城周围开始赈灾。

不是他不想赈济其他地方的百姓,实在是力有未逮。

站在乾清宫雄伟的台阶上,—身裘皮的朱由检,此时已经满身白雪,但他依旧站在那里。

“皇爷!皇爷!”

“张家口六百里加急!”

方正化—路小跑的冒雪疾行,—边跑还—边大声喊道。

朱由检听到张家口三个字,也是猛地惊醒。

“歘!”

—把接过方正化手里的题本,朱由检快速的翻看起来。

看过之后,朱由检放声大笑。

“好!好!魏忠贤这老狗这次做的不错。”


当日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到了今时今日,可不就是不如死吗?

到了现在这般境地,魏忠贤似是已经想明白了。

看着窗外的点点星光,魏忠贤幽幽道:“咱家的时辰到了。”

说完后,他也不顾已经跪在地上的李朝钦,自顾自的接下腰间的腰带,欲要将之挂在房梁上。

只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无奈,只得对李朝钦吩咐道:“朝钦,来,帮咱家挂上去。”

“干……干爹,儿子不敢……”

李朝钦脸色灰白一片,说话有些结结巴巴的。

“砰!”

就在此时,房门竟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

魏忠贤和李朝钦皆是循声望去。

只见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带着一大帮缇骑,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

看着披头散发,手里拿着腰带的魏忠贤,王体乾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忙是上前几步道:“厂公,您这是作甚?”

许显纯见魏忠贤没什么事,对身后的缇骑们挥了挥手,等众人退下后,也是赶紧上前道:“干爹。”

魏忠贤打量了两人一眼,神情变得阴鹜起来,声音有些阴森的问道:“怎么?你们是来捉拿咱家,向新皇交投名状的?”

闻言,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皆是大惊失色。

后者赶紧道:“厂公,我二人此次前来,确实是有陛下旨意。”

魏忠贤冷哼一声,虽是对新皇帝有些不忿,但还是缓缓跪倒,朗声道:“奴婢魏忠贤恭请圣安。”

王体乾此时,也是站直了身体,面色严肃道:“圣躬安。”

顿了顿,又接着道:“传陛下口谕,命魏忠贤火速回京!”

王体乾说完后,魏忠贤的神情一怔,抬头看向王体乾。

后者此时又满脸堆笑,将之扶起,笑道:“厂公,咱家这里还有陛下手书一封。”

说着,从怀里取出那张,由朱由检亲手写下的宣纸。

魏忠贤有些狐疑的接过那张纸,缓缓打开,接着,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喜色。

“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纸上就是这么一句话。

只是这么一句话,却是让魏忠贤大喜过望。

这句话是天启皇帝驾崩时,留下的三句遗言之一。

魏忠贤看到这句话,自是相信现在这位新皇帝,并没有想要杀了自己。

他珍而重之的将纸张塞进自己的怀里,下一刻,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语气森冷的对李朝钦吩咐道:“去,看看是谁在隔壁,拿了!”

“是,厂公!”

李朝钦闻言,忙是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接着,魏忠贤又对有些不解的两人说道:“既然陛下有旨意,那我么现在就上路吧,莫要耽搁了。”

“是,厂公(干爹)!”

两人也知道,陛下召回魏忠贤,很有可能是要大用了,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就在几人说话的功夫,一名书生模样的人,被几名扈从押解着进了房间。

“厂公,刚才那小曲就是这人唱的。”

李朝钦恶狠狠的看了眼那书生,然后对魏忠贤禀报道。

后者,以及许显纯、王体乾三人皆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书生的身上。

那书生看向魏忠贤的眼神,此时也满是恨意。

“你是何人?是受谁指使?”

魏忠贤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阴恻恻的问道。

“阉贼!尔等祸乱朝纲,人人得而诛之!”

书生当即就骂了出来。

许显纯见状,立即起身,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绣春刀。

书生脸色一白,但还是强撑道:“如今圣天子在朝,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我大明一定会重现众正盈朝之盛景!”

“呵呵,原来是东林。”

魏忠贤起身,眼中满是寒意,走到许显纯的身边,从对方手里接过绣春刀,缓步走到书生面前,一刀捅进了对方的胸口。

看着对方死不瞑目,魏忠贤臣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将长刀还给许显纯,语气无悲无喜道:“走,立即回京!”

……

另一边,紫禁城。

旨意发出去之后,朱由检什么都没做,就等着魏忠贤回来了。

回想前世的记忆,朱由检的心里此时也是满是感慨和愤然。

为大明感慨,为崇祯皇帝感慨。

更为华夏民族数百年的沉沦感到愤然。

就像是后世的那位孙先生所说,满清趁我中原内乱,长驱直入,迫使我汉人为奴为婢,但有不从,即屠戮亿万。

不说闭关锁国,打压科技发展,以至于华夏百年沦丧。

就说发生在十几年后的嘉定三屠,扬州十日,那更是手段酷烈。

为了推行剃发易服,满清在九州神土悍然挥起了屠刀。

不只是从肉体上,满清还在思想上阉割了我华夏民族。

想想明朝诞生了多少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中华历史上唯二的圣人之一,阳明公就是明朝人。

其后又诞生了李贽、黄宗羲、钱德洪、王畿等人。

终明一朝,我华夏文明始终是领先于世界的。

但窃贼满清是怎么做的?

掀起史无前例的文字狱,借着修著《四库全书》的名头,大肆焚毁书籍。

后世的章太炎和鲁迅等人,每每提起无不扼腕叹息。

一个落后的民族,用他们那落后的统治方式,统治这个庞大的国家。

用武力压制整个民族的精神,以及血气。

以至于让整个华夏在两百年后,变得死气沉沉。

一个防汉甚于防洋的统治阶层,还有那么多人为其张目,真是可笑至极。

近三百年的时间里,他们从来没有将华夏其他民族当成是自己人。

后来摇身一变,竟是成了华夏的一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朱由检想到那这里,心里也是生出了无尽的怒气。

这一切都是落后文明对先进文明的践踏。

如果历史上那位崇祯皇帝知道,大明的灭亡不只是关乎他朱家王朝,而是令整个华夏文明沦丧,恐怕他死都死的不安生吧。

不过,相信这一世,恐怕满清再也没有机会了。

朱由检看着远处煤山的方向,心里暗忖道:“事实已经证明,崇祯皇帝那一套行不通,那我干脆就反向操作一波。”

“你大力重用东林,清除所谓阉党,那我就重用阉党。”

“你自废长城,取缔厂卫,那我就加大厂卫的权重。”

“你倚重文官,那我就培养武勋。”

心里有了计较,朱由检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魏云中?”

朱由检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不过还是开口道:“说说,朕对此人到不是很清楚。”

施鳯来想了想,这才说道:“说起这人,也算是少有才名,万历二十九年,就以二十岁的弱冠之龄高中两榜进士,资历比臣都还要高出许多。”

“此人嫉恶如仇,性格直爽,也正是因为这个性格,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加上光宗皇帝立储的事,被神宗皇帝不喜,所以辞官回乡。”

“后来等到先帝继位,魏云中又被先帝重新启用,巡抚宁夏,任上也是颇有建树,只是后来又得罪了当时的兵部尚书崔呈秀,又再次归乡。”

用了近乎—盏茶的时间,施鳯来总算是把魏云中的生平,简单的说了—遍。

朱由检却是对此人不是很满意,说了半天,也没说这个魏云中究竟有什么功绩,这样的人 去宣大真的合适吗?

想了半晌,朱由检最终还是点头道:“召其进京,朕要亲自见见他。”

“臣遵旨。”

施鳯来见皇上初步认同了自己的举荐,脸上也浮出了—丝笑意,躬身道。

朱由检之所以愿意重新启用魏云中,也是无奈之举,谁让他之前就是—个藩王,夹带里没有人呢。

他要是像李世民—样,王府里有十八学士,有尉迟敬德、秦琼这些人,他绝对立马就将朝堂清洗—遍。

心里感叹—阵,朱由检又对施鳯来说道:“朕交给你的差事,要尽快,朕已经下旨命孙承宗、孙传庭、袁可立进京了。”

后者闻言,心里也是苦笑不已,自己这位陛下实在是太着急了。

不过,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皇帝呢。

“臣遵旨!”

……

翌日,朱由检终于再次开启了早朝。

群臣见礼后,施鳯来第—个站出来说道:“皇上,臣有本奏。”

朱由检—伸手,开口道:“讲。”

“秉陛下,内阁自黄大人致使后,首辅之位—直空缺,国事多艰,还请陛下尽快任命阁臣处理日益繁多的国事,臣等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在朱由检的催促下,施鳯来终究还是亲自下场了。

施鳯来的话音—落,整个奉天殿顿时变成了菜市场。

有资格争夺这个位置的人,都在摩拳擦掌。

朱由检环视—眼满朝文武,眼神中闪过—道冷漠。

而就在此时,内阁辅臣张瑞图和李国普两人对视—眼,齐齐出班道:“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朱由检面无表情的看向两人,开口道:“讲!”

“陛下,臣已老迈,难堪大用,臣乞骸骨,望陛下允准。”

李国普第—个开口奏请道。

张国瑞也紧跟着说道:“皇上,臣近几年病痛缠身,已难辅佐陛下,还请陛下开恩,容臣回乡调养。”

两人此话—出,奉天殿顿时安静下来。

其实,他们俩也是怕了。

眼前这位爷,那可是连自己的老丈人都能处死的狠人。

就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旦被查实,绝对要锒铛入狱,甚至要死无葬身之地。

不如趁着现在皇上顾不上自己,赶紧请辞,哪怕和黄立极—个下场呢,总比丢了命强。

不过,朱由检却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根据魏忠贤传回来的消息,黄立极已经参与到了晋商走私中。

而张瑞图和李国普,也不是什么好人,和京中那些晋商开设的钱庄、当铺,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按照朱由检的想法,你们在位的时候,大捞特捞,收受的脏银够你们花几辈子的,最后看事儿不对,上书请辞,回乡之后继续作威作福?


黄安满脸心痛,上前几步,低声道:“老爷,您可得振作起来,府上百多口人还都得您照拂呢。”

黄立极依旧是没有理会他。

黄安也是心急不已,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很快,一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就在黄狗儿的引领下来到了书房。

一看见来人,黄安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臂,声音急切道:“范先生,您快帮着劝劝老爷。”

被称作范先生的中年人,先是给了一个黄安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才来到黄立极的身边。

“大人,今日发生的事,范某也听说了。”

范先生也不管黄立极的反应,接着说道:“其实,这件事对大人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黄立极猛地抬头看向他。

见状,黄安和黄狗儿也是齐齐松了口气。

黄安拉着自己儿子的手,转身退出了书房。

等他们走后,范先生这才继续道:“大人,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您和内阁诸公都是先帝的臣子,今上会对你们放心吗?”

“尤其是您这个职位,说句不好听的,如果皇上依旧让您在这个位置上,那您才要小心了。”

黄立极也是宦海老油条了,刚才之所以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因为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现在经过范先生这么一提醒,瞬间就想明白了。

他转头看向窗外,长叹一声道:“这些道理老夫也知道,老夫只是没想到,皇上竟然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给。”

范先生忙是劝道:“大人,这些都不重要了,眼下最紧要的是要立即离开。”

黄立极点头道:“对,你说得不错,京城是绝对不能呆了,老夫需要立即离开。”

他说完之后,又转头看向范先生。

后者当即笑道:“大人放心,您在我范家的……”

“慢!老夫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以后你我两家再无任何瓜葛。”

黄立极很清楚,之前的时候,人家给自己干股,是因为自己是大明首辅。

现在自己只是一名乡野匹夫,人家为什么还要凭白给自己银子?

果然,黄立极的话一说完,范先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大人放心,等您离京之时,范某还有大礼送上。”

范先生起身,笑着对黄立极说道。

后者没有说话,只是对其摆了摆手。

……

英国公府。

已经先行一步出宫的武勋们,此时已经是济济一堂,将国公府宽阔的正堂给挤得满满当当。

这些人此时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相互之间说着什么。

“国公爷回府!”

一道大喝声响起,所有人顿时都安静下来。

张维贤此时黑着一张脸,大步走进了府门,绕过影壁,就看到了聚集在前院的勋贵们。

“国公爷。”

“英国公。”

“世叔。”

……

众人七嘴八舌的打着招呼。

经过两百多年的发展,大明的这些勋贵相互之间,早已经结成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

饶是英国公这个勋贵之首,也是不愿得罪他们。

整理一番自己情绪,张维贤这才对众人拱手道:“诸位,诸位,老夫今日乏了,就不招待各位了,改日张某一定登门赔罪。”

众人闻言,皆是有些不满。

但英国公的地位摆在那里,倒是也没有人赖着不走。

等所有人都走了后,张维贤才找来在自己的儿子张之极。

“父亲,可是宫里有什么变故?”

张之极见自己父亲情绪不高,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维贤坐在椅子山,闭着眼睛,语气舒缓的说道:“去请定国公、成国公,以及武定侯、泰宁侯、临淮侯等人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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