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全文》,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佛珠沉甸甸的,戴上何雪细嫩的手腕上多少有点违和,佛珠上还有男人的余温。何雪看着外面的月亮,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不然心跳的加快也会让她失眠。傅镇龙亲了亲她的后颈,将她禁锢在怀中,低沉道:“老公在这呢,不害怕啊,就算是阎王,我也把他碎尸扔了河里去。”“嗯……”何雪应了一声,便闭上眼假装睡着,内心一直在默默数羊,数到了三百多只才睡着。次日,两人简单的吃点早餐,傅镇龙就开车带着何雪去了不远处山上的寺庙。两人牵着手,走在石阶上,何雪顺着山路往下看,竟然有点恐高。走到寺庙前,很快就有名僧人过去接见:“傅老板。”“嗯,我太太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我来带她上上香,去去身上的邪祟。”傅镇龙说道。僧人:“傅老板,傅太太,这边请。”傅镇龙点燃了三根香...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全文》精彩片段
那佛珠沉甸甸的,戴上何雪细嫩的手腕上多少有点违和,佛珠上还有男人的余温。
何雪看着外面的月亮,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不然心跳的加快也会让她失眠。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后颈,将她禁锢在怀中,低沉道:“老公在这呢,不害怕啊,就算是阎王,我也把他碎尸扔了河里去。”
“嗯……”何雪应了一声,便闭上眼假装睡着,内心一直在默默数羊,数到了三百多只才睡着。
次日,两人简单的吃点早餐,傅镇龙就开车带着何雪去了不远处山上的寺庙。
两人牵着手,走在石阶上,何雪顺着山路往下看,竟然有点恐高。
走到寺庙前,很快就有名僧人过去接见:“傅老板。”
“嗯,我太太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我来带她上上香,去去身上的邪祟。”傅镇龙说道。
僧人:“傅老板,傅太太,这边请。”
傅镇龙点燃了三根香,便跪在佛前,闭眼凝神的鞠躬,嘴里小声嘟囔着话,随后睁眼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何雪站在一旁,小心的问道:“我需要跪吗?”
“你不用跪,我跪就行。”傅镇龙勾了勾嘴角,回道。
他跪下磕了几个头,便站起身,接过僧人拿来的平安福吊坠。
僧人说道:“这个平安福开过光,您刚才说过傅太太现在有了身孕,有了这个平安福会保平安,让身体健康,摆脱邪祟的困扰。”
“好,谢谢师傅了。”傅镇龙收下后,转身揽住何雪的肩头,将那平安符佩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我们走吧。”
“嗯。”何雪看了看那玉佩,便握住他的手,一同离开了寺庙。
她怎么也想不通,傅镇龙这种杀人不眨眼,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看到神佛难道不会心虚害怕吗,竟然还来上香。
好像那些僧人都认识他。
两人到了车上,何雪系着安全带,问道:“老公,你是不是经常来上香?我看那里的师傅好像都认识你。”
“是经常来,因为这座庙就是我花钱建的。”傅镇龙拧动车钥匙,漫不经心的回道。
“……”何雪实在是没想到这庙竟然是他建的。
傅镇龙单手开车,右手摸了摸何雪的脸颊,笑着说道:“我做了这么多坏事,怎么也要积点德,看来上香的确是不错,这不就给我了一个漂亮的老婆,又让我老婆怀了我的孩子。”
“一会儿我送你回家,然后就去公司了。”
“好,我在家等你回来。”何雪讨好的说着。
到了庄园门前,管家开车来接。
何雪将手腕上的佛珠摘了下来,还给了傅镇龙:“还给你。”
傅镇龙拿在鼻子前闻了闻,随后痴笑道:“哎呀,这上面有了老婆的香味,我更喜欢了。”说完,他便将佛珠戴回了左手腕。
何雪忍住内心的不适,打开车门下车:“你路上小心。”
“好,拜拜。”
何雪回到了别墅内,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如果是站起身倒杯水,佣人都会立刻看过去。
时刻提防她逃跑。
何雪被这些人的眼神看的心里不适,便说道:“我先去睡觉了。”
佣人:“好的傅太太。”
何雪扶着扶手,慢慢上楼,顺便换了个小裤裤。
她有刻意控制自己上厕所,但好像没什么效果,也不知道这社交癌什么时候能好。
在家里待了一天,晚上何雪刚要下楼吃饭,佣人就拿着袋子上楼。
她说道:“傅太太,我们帮您洗漱吧,一会儿傅先生来接您去参加宴会。”
宴会?
何雪点点头,被佣人带去了浴室,她洗完澡,擦干身体,吹干头发。
便穿上了那条酒红色长裙。
“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有别的裙子吗?”何雪看着梳妆镜,她还没穿过这样的裙子。
裙子还是抹胸的,肩上的疤痕会被人看到……
但何雪的长发却正好掩盖住了。
“刚刚好,很衬您的肤色,很漂亮。”佣人含笑回道。
她化好妆,便下楼。
随之就看到在楼下抽烟等待的傅镇龙,他穿着高定西装,高大挺拔的身材十分有气场,给人一种帝王气概。
“老公。”何雪慢慢下楼,轻声唤道。
“嗯?”傅镇龙转身看去,瞳孔瞬间放大,他满意的点点头:“我第一眼看到这裙子的时候,就觉得你很适合,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他将烟掐灭,伸手环住何雪的腰,俯身亲吻。
“嗯唔……”何雪微微踮起脚,手抚在他的胸口:“老公,我喘不上来气了……”
听罢,傅镇龙放开她:“走吧。”
一路上傅镇龙的手就没离开过何雪的腰,虽然上抚着,但他还是会使坏的揉几下。
如果不是因为司机在车里,傅镇龙恨不得现在就品尝何雪。
何雪满脸通红,她看了看前排的司机,轻声道:“回到家再亲,这有人。”
傅镇龙吻着她的胳膊,轻舔几下:“好,那就让老公闻闻。”
到了宴会的现场,何雪挽着傅镇龙的胳膊,看着周围。
这地方纸醉金迷,不少的富家子弟,地方权贵,都来这聚餐。
两人走进场内。
不少人都来给傅镇龙敬酒,傅镇龙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我太太。”
何雪拿着酒杯,微笑着点头:“幸会。”
男人回道:“幸会幸会,傅总好福气啊。”
他们说的话,让何雪有些难听懂,直到他们说:“现在这器官值几个钱,不如把他们削鼻子挖眼送去泰国的马戏团。”
傅镇龙笑着说道:“倒是个长久的生意,不过我水牢里关着的那几个人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水牢?器官?泰国的马戏团?
何雪听着这些字词,就觉得恶心,甚至害怕的反胃,她赶紧说道:“老公,我想去趟洗手间……”可这太明显是说谎了,她穿着尿不湿,根本不需要去洗手间。
傅镇龙僵硬的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回道:“去吧,早点回来。”
他轻拍了一下何雪的后背。
何雪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离开。
吃完饭,何雪赶紧拿着手机给妈妈打视频通话,她将衣领整理好,将长发披散在肩上,挡上脖子上的疤痕。
“妈妈快接……”何雪内心祈祷。
这时妈妈接通了电话:小雪?你可算有空给妈妈打电话了,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何雪强忍住泪水,她深吸几口气,带着轻微的哭腔:“妈,我想您……”
她转头拿纸巾擦了擦眼泪。
妈妈也想你,对了,你都去听学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回国?妈妈问道。
“我…我还要在这里进修一些日子,很快就回去…妈,我……”何雪多想求救,可傅镇龙就在旁边看着,她没办法说。
她不敢站起身,害怕妈妈看到她的孕肚。
这时傅镇龙凑过去,笑着打招呼:“阿姨好。”
诶?你好,你是小雪的学长?妈妈问道。
“对,我是他的学长,现在也是她的男朋友。”傅镇龙十分轻松,说完,还扭头十分宠溺的看何雪的侧脸。
小伙子长得挺英俊,小雪和我提起过你,说你在大学总帮助她。妈妈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夸着傅镇龙。
这时妈妈看到何雪所在的背景:“小雪,你现在是在酒店?”
何雪听后,差点没反应过来:“是的妈妈,我们现在在酒店……”
傅镇龙只露脑袋,是为了不让何雪的妈妈看到他的纹身。
何雪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就过去了一个小时,傅镇龙拍了拍她的腿,小声说:“到时间了。”
何雪看着手机里的妈妈,不舍的说:“妈妈,我该去吃饭了,您也早点休息,我想挂了。”
何雪妈妈:好,照顾好自己,多给家里打打电话。
视频通话结束后,何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她趴在桌上掩面哭泣。
可能也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导致情绪不稳定。
傅镇龙拍了拍手:“过来。”
何雪就算是不情愿,也是过去投入他的怀抱,毕竟是为了下一次还能和家里人通话。
她坐在傅镇龙腿上,擦了擦眼泪。
傅镇龙轻抚着她的孕肚,嘴唇轻啄了一下她的脸颊:“让你给家里人打电话不是为了哭,是为了笑,再哭下次就不许打了。”
“老公,我只是开心,开心的哭…明天我还能给妈妈打电话吗?”何雪双眼水润的看着他,那眼神谁看谁都不忍心拒绝。
“能,只要你听话,随时都能。”傅镇龙痛快的答应,他摩挲着何雪的肚子,闻着何雪身上自然的香味。
何雪的手抚在他的后背。
他突然笑了一声,调侃道:“我估计我比你妈妈都大一两岁吧,你妈妈竟然喊我小伙子。”
傅镇龙也就胜在保养的好。
何雪低声说道:“你比我爸都大一岁……”
傅镇龙将头靠在何雪的身上,开玩笑问道:“你嫌我老?觉得我是个老头?”
明明长得比三十多的人都年轻。
“没有…看的话倒是看不出来你已经快四十了。”何雪回道,她无论是睡觉时,还是吃饭时,一直在观察傅镇龙的头发,就发现他的头发竟然一根白发都没有。
傅镇龙眉眼弯了弯,他起身将何雪放在椅子上,自己单膝跪地。
“老公你干什么?”
“求婚,这戒指今天才到我手里,工期太长了。”傅镇龙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他打开后,里面的对戒在灯光下十分闪耀。
“手。”
何雪慢慢伸出左手,傅镇龙拿着那枚钻戒,戴在了何雪的左手无名指上。
戒指上的钻石看起来最少也有十克拉。
傅镇龙将自己那枚拿了出来:“老婆帮我戴上吧。”
何雪接过戴上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喜欢吗?”傅镇龙抬头看着她,勾了勾嘴角问。
“喜欢…但这个太贵重了。”实际上这钻戒上的钻石再大,何雪真正喜欢的也是自由。
“你我是夫妻,不谈东西贵不贵重。”傅镇龙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胎动。
何雪摩挲着戒指上的钻石,她想,自己只不过是傅镇龙的生育工具,谈不上真的夫妻,却送了这么贵重的戒指。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
可能是何雪变得乖巧了,一天最少能给妈妈打两次电话,一次一小时,变成了现在的一次一个半小时。
只怕以后会变成一星期打一次电话……
何雪多次想和妈妈求救,却被傅镇龙一眼看穿。
她假装不经意的手指敲桌子,敲摩斯电码,傅镇龙在一旁路过,他削着苹果,不在意的说道:“不用敲了,我听得懂。”
何雪尴尬的缩回手。
傅镇龙将削好的苹果给她,无奈道:“你真是机灵也机灵不到哪去。”
到了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何雪便不敢打了,害怕妈妈看出自己怀孕。
同时怀孕六个月,胎盘稳定了。
何雪眼神里满是恐惧看着傅镇龙:“阿龙……”
傅镇龙不等她说就开始点头。
“老公知道,知道。”可他那着急样,根本是把何雪的话抛之脑后了:“这几个月老公都快成出家人。”
何雪一手捂住眼,尽量不去看他。
而傅镇龙则是说:“老婆,你真好看,我好爱你。”说的很痴情,实际上他爱不爱,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呜…哪里好看了……”何雪听不了他说浑话:“宝宝好像在踢我……”
“行,老公知道了。”傅镇龙温柔道。
很快到了第八月,本以为一切顺利……
家里的佣人最近一直大扫除,还会搬一些用麻袋装着的东西上车。
何雪不知道她们搬得是什么,就没在意。
下午,何雪和新来的佣人在外面散步,很快就走到了不远处的高尔夫球场。
“那是谁?”何雪看到前方的树下跪着一个人,那人的衣着何雪很熟悉:“学长?”
她快步过去,佣人扶着她:“夫人,您慢点。”
“学长?学长?”何雪还以为他活着,就碰了他一下,可他却倒在了地上,身上已经发出了腐烂的味道。
“啊!”何雪吓得尖叫,她捂住肚子。
她忍住哭腔:“我不说了……”
傅镇龙低头,一边喝茶一边看:“何雪,你真是记吃不记打。”
何雪疼的嘴唇发白,她求助的看向傅镇龙,哭着说:“阿龙,我…我错了…呜呜呜……”她随时都会晕过去。
傅镇龙十分绝情,只是静静的看着何雪痛苦。
可能到那时何雪就晕过去了。
“阿龙……”何雪满头虚汗,她皱着眉,如果不是咬着牙,早就哭了。
傅镇龙将茶壶里剩下的茶叶倒进垃圾桶里。
随后慢条斯理的换上新茶叶:“嗯?怎么?”
“我错了……”何雪咬着牙道歉。
男人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在桌上,拍了拍手:“过来吧。”
“好……”何雪不敢怠慢,她慢慢起身,过去双手扶着傅镇龙的肩膀。
“阿龙……”
何雪低下头不去看,她尽量将眼泪眨回去。
“阿龙,你别胡闹了。”何雪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又一吻,就是为了让男人恢复理智。
傅镇龙一边回味着,一边说:“我胡闹?老婆,你做了什么,我难道会不知道?”
他轻蔑的给了何雪一个白眼。
何雪顿住,就算是这样了,她也不肯告诉傅镇龙实话。
正当两人四目相对,僵持着时。
秘书打电话来了。
傅镇龙接通后,故意开了免提,静看何雪的神色。
秘书:傅总,我们找到袁问枫了!他把公司的越野车开走了!我还在他身上搜到了证件!他肯定是偷着去了您的办公室!
他都到港口了,但没上船,去了警局。
在警局我们找到的。
何雪差点没站住脚,袁问枫竟然为了她去了警局!
他不知道傅镇龙已经将警局的人买通!
秘书问:您的意思是直接杀了,还是另有他用?
傅镇龙悠闲翘了个二郎腿,指尖敲着桌子:“把他带去老地方。”
是。
见电话挂断后,何雪急忙恳求道:“阿龙,老公,你别杀他…别杀他,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回去吧。”
她跪在男人面前。
手搭在他的膝盖上。
傅镇龙放下二郎腿,他俯身捏住何雪的下巴,说道:“老婆,我记得你上一次跪下,还是我说要把你卖了。”
“这次跪下竟然是为了这个老相好?”
他手臂爆出青筋,差点把何雪的下巴捏碎。
“疼…阿龙,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求求你,放了他,我会听话的。”
何雪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讨好他。
傅镇龙嘲讽的笑了笑,他拍了拍何雪的脸,差点动手扇她。
“我不放他,你不照样得听话。”
他只觉得何雪不自量力罢了,眼里满是轻蔑。
这时手机响了,傅镇龙说道:“你的老相好来了。”
他大步走到门口。
何雪赶紧起身跟了过去,她握住傅镇龙的手:“阿龙,你别生气,我听话,我没有下次了……”
傅镇龙:“你的意思是你还想有下次?”
“不是的,阿龙,你就放了他,求求你……”
两人走到公司的地下室。
何雪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一股馊水的味道,地下室没有打开灯,什么都看不到。
傅镇龙捂住她的口鼻。
“阿龙,这是哪…你想干什么。”何雪跟着他,慢慢走进地下室。
这时地下室的门开了。
面前的一幕让何雪差点晕过去。
这地下室竟然是个水牢!
水牢里困着很多尸体,甚至有一个成了白骨。
袁问枫被绑住扔在地上,他昏迷不醒。
“啊!”何雪吓得叫了一声,她躲进傅镇龙的怀抱里:“阿龙……”
傅镇龙冷笑一声抱紧她,他轻抚着何雪的长发:“不害怕,他们都死了,没事。”
可听他这么一说,更吓人了。
随之就找到了厚厚一叠的身份证和护照。
何雪快速翻找,找到了袁问枫和身份证和护照。
她将剩余的放回抽屉里,起身跑出了办公室。
何雪将证件都给了袁问枫,就带着他去了后门。
“小雪,我们一起走。”袁问枫握住何雪的手不放,想带着何雪一起走。
“问枫哥,我走不了,你快走吧,再继续拖下去,你也走不了。”何雪甩开他的手,将偷来的越野车钥匙给了他。
那是公司的公用越野车,被开走应该不会有人起疑。
袁问枫还是不放心她:“那你……”
何雪打断道:“我在这没事的,你快走吧。”
袁问枫狠了狠心,就拿着证件和钥匙离开了。
何雪转身上楼,在楼梯间看向停车场,看到袁问枫开车离开了,心里慢慢踏实下来。
“老婆?”
听到声音,何雪猛地转身:“阿龙?你怎么在这?”
可能因为心虚,何雪的呼吸变得急促,笑容很勉强。
傅镇龙走下楼梯,扭了扭脖子,伸出臂弯揽住她的腰:“我还想问你呢,你在干什么?”
“我…我看看外面的风景。”何雪贤惠的理了理他的衣袖,故作镇定。
“呵,走吧,回办公室。”
“好。”
傅镇龙看着看着文件,就亲吻一下何雪的脸颊,说道:“饿饿…老婆。”
何雪也懂他的意思。
“好老婆……”傅镇龙抬眸看着她,这时他的眼神突然发狠。
“阿龙你干什么!”何雪赶紧推开他的脑袋:“不许咬!”
何雪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咬。
傅镇龙松开后,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质问道:“你干什么了?你知道吗?”
“我…我就在办公室里什么也没做,一直在等你回来。”何雪心虚的说谎,她默默将衣领拉上,低下头不敢直视傅镇龙的眼睛。
听完她说的话,傅镇龙没有什么情绪,而是说:“等着瞧。”
突然有人敲门。
傅镇龙:“进。”
黑衣人慌乱的说道:“袁问枫不见了!刚才明明还在工位上的!”
他害怕自己掉脑袋,就赶紧跪在地上:“我…我我我已经派人去找了!龙哥!这是我的失误!”
傅镇龙却没有生气,他拍了拍何雪的大腿,说道:“你出去吧,等把人找到了再说。”
“是……”黑衣人退了出去。
何雪也有点害怕了,她不安的咽了咽口水,这时傅镇龙的左手握住她的手腕,而右手打开了抽屉。
他拿出那一叠身份证:“跑了又回不了国,这不是白跑吗?诶?袁问枫的身份证呢?怎么没在这?”
傅镇龙假装惊讶的说着,慢慢看向何雪,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
“阿龙……”
“老婆,你真当我是傻子呢?”他的手指勾了勾何雪的下巴:“挺会抖自己的小机灵啊。”
何雪吓得躲开,怪不得他刚才要咬她,原来是知道了。
可何雪还是强装淡定:“阿龙,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听不懂?没事,一会儿你就听懂了。”男人冷眼瞪了她一下,虽然没有太多情绪,也能看到他额头有爆出的青筋。
何雪瞬间小脸惨白,她咽了咽口水:“阿龙,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如果我不冷静,我就把凳子腿卸下来了。”傅镇龙的手拍了拍何雪的脸,说的自己很慈悲。
何雪双手接过,颤颤巍巍的从他腿上下来,慢慢跪在地上:“阿龙,我害怕…我怕…求你别让我……”
她看着那,心里很恐惧。
傅镇龙却默默拿起地上的凳子:“你再求一个试试。”说完,拉开抽屉,抽屉里的拿出螺丝刀,开始卸凳子。
凳子腿,何雪更不敢想。
“你放开我,放开,你不要过来,你……”何雪推着他的肩膀,赶紧拉开他的距离,面对这个陌生男人,她很是恐惧。
她不知道她说的话,根本不会勾起傅镇龙的怜悯心疼,对傅镇龙来说这个挑衅,甚至会让他觉得可笑。
傅镇龙头疼的叹了口气:“丫头,乖一点,别总是逆着我来,要好好顺着,不然你也知道后果。”
何雪见他风雨不动,还十分冷静,她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对啊,自己连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都不知道,怎么向外人求助……
何雪想到自己的学长,和家人,心里就十分难受,手机和行李都不在自己身边,父母给她打电话,她都接不到,他们会多着急啊。
“呜呜呜呜呜呜……”
傅镇龙将她抱起来,抱出卫生间,轻拍着她的肩头,说道:“别哭别哭,我也是头一次,是有点狠了,我的不对。”
何雪在他手里就像个小娃娃,那小身板柔弱的好似一碰就碎。
傅镇龙将她放在椅子上,过去将床单扯了下来,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新的铺好。
何雪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连傅镇龙抖抖被单,她都害怕的缩一下身体。
傅镇龙不止胳膊上有纹身,连背上也全是纹身。
“铺好了,睡觉吧。”
傅镇龙转身将何雪抱回床上。
何雪疼的睡不着,身体剧烈颤抖着,为了让自己不哭,就一直咬着下唇哽咽:“我想回家,想回家……”
傅镇龙从背后抱住她,听到她哭,就敷衍的回道:“嗯,你想回家,想得美。”大掌攥着女孩的手腕,死死不松开。
何雪看着阳台,看到了早上七点,才因为太困睡着。
“夫人,您醒醒,夫人?”
何雪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女人的声音,她慢慢睁开眼,感受到强烈的阳光,便伸出胳膊挡住:“你是谁……”说话时,嗓子都刺痛,眼睛也酸痛。
那女人回道:“我是这里的佣人,您叫我吴妈就行,现在中午了,我扶您去洗漱吧。”
中午了?!!
何雪听后猛地坐起身:“好疼……”可剧烈的疼痛让她立刻弯下腰。
“这么着急干什么?”傅镇龙倚在门框那,一脸玩味看着何雪,他穿着白西装裤,花衬衫,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没有扣上,可以看到他脖子上的抓痕。
见到他,何雪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何雪立刻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救命…救命,救救我……”
三个佣人一起将何雪从被子里扶了出去,带去了浴室。
何雪坐在浴缸里,佣人们帮她清洗身体,和头发。
“嘶疼……”何雪感觉到身下的刺痛,缩了缩肩膀。
佣人立刻出去将情况告诉了傅镇龙,叫了几名医生过来。
何雪擦干身体被放在床上,就算是医生在那检查身体,傅镇龙也不回避,一直站在那看。
他冷冷的问道:“她哪受伤了?”
医生回道:“撕裂了,用碘伏擦拭一下就行,一个月不能同房,盆浴,不能辛辣油腻的食物,如果太疼的话,就先别穿贴身的衣物了。”
何雪见医生诊断完,赶紧盖上被子,昨天男人那样对待她,怎么可能不会撕裂。
傅镇龙挑了下眉:“一个月?”神色像是对这结果不满意。
医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将头低下:“是的……”
“……知道了,走吧。”
医生收拾好东西,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何雪看了看身边,害怕的问道:“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傅镇龙从椅子上的购物袋里拿出了一件丝绸睡裙,扔了过去:“穿吧。”
何雪接过,赶紧穿上。
“下床,和我去楼下吃饭,为了等你我从早上饿到现在。”傅镇龙将拖鞋放在地上。
他面目冷峻,看上去就不让亲近,再经历了他的摧残,何雪可不敢和他吃饭,便拒绝道:“我不饿……”
刚说完,傅镇龙抓住她的被子,将被子扯过扔在了地上,他抓住何雪的脚腕,将她强拉到面前:“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商量?”
被他抓着脚腕,伤口又开始刺痛。
“我…呜……”何雪是真的害怕他,为了保命只好点头答应:“我听话……”
何雪穿上拖鞋,跟着男人下楼,就算是没穿内衣,走一步也是疼一下,睡裙还特别短,很容易走光,她便一直拉着裙摆。
这别墅很大,欧式装修的很奢侈,再楼梯上就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佣人们,在搬花瓶,打扫房间。
何雪随着傅镇龙走到餐厅,桌子上摆着山珍海味,散发出的香味,让何雪忍不住的咽口水,毕竟快三天没吃上饭了。
“傅先生,傅太太,请坐。”佣人过去帮他们拉开椅子。
何雪坐下后,果然还是饥饿大于了恐惧,立刻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夹菜吃饭。
傅镇龙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放下筷子,打量着她时嘴角勾了勾。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傅镇龙语气柔和了几分。
何雪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寻思吃饱了才有力气跑。
——
下午两点,佣人都午休了,傅镇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何雪通过窗户看了看外面没人,就偷着打开玄关门,跑出了别墅。
何雪望着四周,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出口,只好跑向小路。
这时她看到了前方的几名卸货员,立刻呼救跑过去:“救救我,救救我!”
何雪以为自己找到了救命稻草。
警员看了看她,随后鞠躬道:“傅总好,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去那边巡逻了。”眼神带着躲闪。
听罢,何雪缓缓回头,就看到傅镇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何雪跑了过去。
突然她却感觉身体无力,瞬间摔倒在了地上,随之就看到傅镇龙正向她慢慢走去:“呜呜呜……”
傅镇龙慢慢蹲下,他伸手扯过何雪的头发,狠戾道:“我说过在这里不会有人帮你的,你再跑,我可就真生气了。”
许衍镇看向何雪,仔细打量了—番,随后小声回道:“那个药对身体和脑部的损害是很大的。”
“我不在乎。”
傅镇龙的话让许衍镇都心头—紧。
他自己就算爱而不得,都不敢给姜以星用的药,傅镇龙竟然拿忍心给女人用。
何雪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许衍镇低着头和组长离开了地下室。
这时傅镇龙又用手枪抵在谢修沉的脑门上,他哼笑道:“我看你年纪小,不愿意和你计较,但没想到你倒是挺有自己的主意。”
谢修沉白了他—眼,随后说:“要杀要剐随便。”
此话—出,傅镇龙竟然笑了,他讽刺道:“怎么舔狗舔到最后—无所有?不想活了?不杀你,但日后好好给我办事,不然死的不只是你了,还有你们整个谢家。”
“滚吧。”
谢修沉拿着外套—脸不服的走出了地下室。
该轮到傅野了。
“我当初就应该让你在沙漠里活活渴死,恩将仇报的狗东西,连自己亲哥都敢出卖!”傅镇龙将手枪上膛,就要开枪杀了傅野。
见状,何雪赶紧过去挡在傅野面前。
她是知恩图报的人,知道傅野帮过自己。
“傅镇龙你疯了!他是你弟弟!”何雪挡在傅野面前,手握住了手枪的枪口。
傅镇龙咬着后槽牙,厉声道:“心肝儿—边去,今天我不杀了他,都对不起整个傅家!”说着,他就将何雪拽到了—边。
何雪赶紧抱住他:“阿龙,给他—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能给他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何雪的小手慢慢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拿着枪的手垂下。
傅野—直跪在那,不敢动,可见他对自己哥哥的敬畏之心。
傅镇龙将手枪扔在桌上,他搂抱起何雪,亲了亲她的头发,随之冷静下来。
“行,不杀他,老公听心肝儿。”傅镇龙语气低沉的说道。
说的多少有点不情愿。
何雪过去将傅野手腕上的麻绳解开,扶着他起来:“起来吧……”
傅野低着头,不敢看,嗓子沙哑的回了句:“谢谢嫂子……”
傅镇龙瞥了他—眼,说道:“快滚!”
傅野—瘸—拐的走出了地下室。
他们都走后,何雪被傅镇龙按在墙上深吻。
“老婆真是菩萨心肠,什么时候心疼心疼我。”傅镇龙揉着她的腰间,将她抱在身上,吻着那香软的脖颈。
何雪抗拒的推着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没心疼你……”
“心肝儿,我想要你了……”傅镇龙开始扯她的衣服。
“不行,我这才怀孕没多久,你就不能忍忍嘛。”何雪推着他的胳膊,捂住领口。
“好吧……”
两人从地下室出来后,何雪就去看袁问枫了,袁问枫已经昏睡了几天都没醒,医生也只是说没有大碍,再等几天。
何雪看着他打着点滴,再看袁问枫惨白的脸,心里十分难受。
“阿龙,要不让人带着问枫哥去医院看病吧。”何雪握住袁问枫的手,手都是冰凉的。
“不可能的心肝儿,我给他找医生看病,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傅镇龙抽着烟,不屑—顾的回道。
他占有般的抓住何雪的手腕:“放开他的手,不然我就把他的手剁了。”
“……”何雪只能放下:“他这样会出事的……”
“出事就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死了更好,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傅镇龙根本不在乎任何—条人命。
何雪只能含泪离开,她临走前嘱咐了医生,让医生好好照顾袁问枫。
傅野说道:“好像是我哥说了很多刺激他的话,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他就开车离开了。
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般,打在了何雪的头上,她抓紧回到了出租房。
抱着女儿当天换了住处,去了比较偏僻的地方。
“宝宝,我们怎么办…怎么办……”何雪心惊胆战了—个晚上没有睡,她将屋内的窗帘都拉上,门不但反锁,还抵上了板凳。
她备好了几个月的食物。
让自己尽量少出门。
中午,女儿坐在宝宝椅上,何雪在厨房切萝卜丁做宝宝辅食,已经过了七天,傅镇龙也没有找来,应该是找不到吧……
“这个地方他应该找不到……”
何雪自言自语着。
傅镇龙连着十多天没能找到何雪,气的他五天都没合眼,每天都在盯着人员给他报告。
“死丫头,这次跑的还挺彻底!”傅镇龙骂道。
他命人找了很久,但奈何地方太多,找的很慢。
每个地方的最繁华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
还是傅镇龙不太了解何雪,才让她跑的这么彻底。
傅镇龙拿着手枪走到小隔间,去看袁问枫:“呦呵,命挺大。”
袁问枫坐在椅子上,根本不给他正眼:“滚……”
“我知道你喜欢何雪,你的行李箱里有她的照片。”傅镇龙—边给枪换子弹,—边含笑说着:“但那些照片背后写的都是你弟弟的名字。”
“你来这根本不是找你弟弟,而是找何雪。”
傅镇龙每—句话都说对了。
袁问枫低着头不语。
傅镇龙继续说:“现在何雪跑了,我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你说她会不会为了生存去当别的男人的玩物?”
此话—出,袁问枫彻底发怒:“小雪她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吗?她可是为了在我手底下活下来,每天像个狗—样趴在地上求我,摆弄她的尾巴讨好我。”傅镇龙故意刺激他:“你是不是也想看?”
袁问枫双手攥拳,他抬头看着傅镇龙:“你胡说……”
傅镇龙将手枪给他:“你比我了解他,你是他的竹马,和我—起把她找回来,我们共享。”
此刻,袁问枫动摇了。
他收下了手枪。
——
何雪每天都在换住处,害怕这里的人眼熟了她。
每次出门都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生怕被傅氏财团的人看到。
柚柚躺在床铺上睡着了,何雪便出去丢垃圾。
何雪提着垃圾袋走出租屋,坐电梯到—楼,丢垃圾。
她再回来时,却发现房屋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谁!”何雪将门打开。
“也就—个月不见,闺女又可爱了许多啊。”男人抱着柚柚在客厅来回走,这时他看向门口:“呦,这是谁回来了。”
何雪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傅镇龙……”
而沙发上还坐着袁问枫。
他拿着手枪看向何雪:“小雪……”
傅镇龙拿起手枪,指着柚柚的脑袋:“心肝儿,玩的差不多了吧,该和老公回家了。”
他脸色阴鸷。
何雪赶紧跑过去,抢孩子,哭着说:“把女儿还给我!你别伤害她!”
这时女儿被声音惊动,醒来:“妈妈…爸爸…呜呜呜……”
“把女儿还给我……”何雪直接跪在了地上,她抓着傅镇龙的衣服,恳求道:“我和你回去…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傅镇龙放下手枪,低头满脸嘲讽的看着何雪,命令道:“衣服。”
何雪看向袁问枫,袁问枫却是看着她,无动于衷。
“先把女儿给我,她还在哭……”何雪捂着衣领,颤声道。
傅镇龙将柚柚还给她。
从那次后,何雪就被严加看管,家里的佣人多了两倍,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
让她时时刻刻在傅镇龙的掌控内。
这一个月的生活,差点让何雪掉一层皮,医生说过一个月不能同房,傅镇龙就变得更没有耐心了,轻则骂几句,重则就打。
都不如庄园里的园丁待遇好,也就在吃饭上,她能吃到很多没吃过的山珍海味,但每次因为过度紧张,吃几口就会肠胃不舒服。
脸色经常煞白。
这让她根本没办法见人。
今天傅家开了晚宴,佣人们都在花园里忙前忙后的准备,保镖在那看守,保护一些权贵的孩子。
傅镇龙在那和富人们聊天叙旧。
何雪就趁着这机会打算逃跑,她从床底下拿出画好的地图,这是她用一个月摸清了庄园的路径,偷着画的。
何雪拿着地图小跑出卧室,去了一楼的后门,她几乎是贴着墙面,跑出的别墅。
“好疼……”而且身体乏力,感觉随时都会倒下,这都是留下的后遗症。
何雪咬咬牙,拿着地图走小路。
“宝贝?”那恶魔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何雪顿时后脊发凉,她害怕的慌乱,但还是一股脑的往前跑。
“我还以为你乖巧了。”傅镇龙说着就直接跑过去抓她。
“啊!”何雪一紧张,没看到地上的坑洼,直接摔在地上,她哭着往前爬:“不要……”
她身上的裙子沾上了泥土,脸上摔出了伤口,何雪看着不远处的大门,还一直往前爬。
但傅镇龙已经走了过去,他将地上的何雪拽起来:“你当我瞎吗?手里拿的什么?”
何雪手里的地图被他抢过。
“别打我…别打我呜呜呜……”何雪捂着脑袋,哭诉着。
傅镇龙看着这手绘的简笔地图,嘴角抽了抽,又气又好笑,他嘲笑道:“你倒是有脑子,但你知道吗?你画的只不过是庄园的十分之一,这扇门后,只是高尔夫球场,你逃不出去的,小宝贝。”
说着,他将地图攥成了一团,扔在了何雪脸上。
何雪听后,感觉大脑受到了冲击,如果这只是十分之一,那她这辈子也逃不出去的。
“老公,我错了,别生气,别生气,你别生气,你别生气呜呜呜呜别打我……”何雪说着,双腿开始发抖,甚至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时何雪的后遗症又发作了。
傅镇龙低头看着她,眉毛挤成一团:“你没换?”
何雪低下头,她赶紧捂住脸,呆滞道:“我……”
“你他妈的……”傅镇龙将骂到一半的话憋了回去,他将何雪抱起来,扛在肩膀上:“真应该好好哦教训你,那样你也老实了。”
何雪面朝地面,哭的干呕。
回到别墅的主卧后,傅镇龙刚将何雪放下,何雪就连滚带爬的躲进了床底,她呜呜哭着说:“别打我,我都快被你打死呜呜呜……”
可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话有可能会是傅镇龙生气的导火索。
傅镇龙抽着烟,走到浴室投了一个热毛巾,回到卧室后,他又拿出小裤裤:“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可就真打你了。”
听到这话,何雪是不想出去都不行了,她从床底爬出来,眼神惶恐的看着地面。
“把衣服脱了,去床上,老公帮你擦擦。”傅镇龙难得的好脾气,他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伸手将何雪扶了起来。
何雪颤颤巍巍的卸下衣服,躺在了床上:“呜呜……”
傅镇龙用热毛巾还算温柔的帮她擦拭身体。
“嗯……”毛巾的温度让神经紧绷的何雪放松了不少,她的哭声逐渐微弱,时不时打个哭嗝,她伸手擦了擦脸上伤口的血。
她慢慢低头。
“老公……”
“嗯?我看着你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别睡觉了。”傅镇龙给她都穿好后,就出去拿了身裙子给她穿。
何雪穿上后,还一直不断的掉眼泪,到现在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叫什么,只知道他姓傅,而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在哪。
傅镇龙拿湿巾给她擦了擦脸,一边擦一边说:“这可是你最后一条裙子了,再给我跑,摔破衣服,你就给我穿肚兜,听到了吗?”
“知道了……”何雪微微的点头。
见她总算是听话点了,傅镇龙将她抱在怀里,拿着小羊皮鞋给她穿上:“对,乖乖的,等你怀上宝宝,老公会对你更好,不许总和老公对着干,老公脾气本来挺好的,都是被你一次次气的。”
就像是在训斥小孩,毕竟傅镇龙比何雪大二十岁。
“我会乖的,可是……”何雪满脸委屈的看着他,是有苦难言。
“可是什么?话别说一半。”傅镇龙闻着她身上的淡香,轻吻了一下她的脖子。
“我想家了,我想我的爸爸妈妈……”何雪第一次和他说,她在这个庄园一个多月了,失联这么久,爸爸妈妈估计都贴寻人启事了。
傅镇龙听后,不屑的笑了一声,抱着她轻晃:“哦,小宝贝想家啊,简单,给老公生个孩子,老公立刻带你回家。”
这话傅镇龙每天都说一万遍。
何雪早就反感了,她慢慢低下头:“可是怀到生要十个月……”
“十个月不正好过年吗?到了那天老公带你回家,不也刚好。”
“可是……”何雪还想说。
“别可是了,我已经很宽容了,走吧,客人应该等了很久了。”
傅镇龙打断了她的话,像是已经在忍着脾气。
他带着何雪去了庄园的花园,那里的富商高管一边聊天一边喝酒,看到庄园的主人来了,还来晚了,便调侃道:“傅二爷都来了,您才刚来。”
看着这么多陌生人,何雪不自觉的往傅镇龙怀里凑,这个小举动让本就冷脸的傅镇龙,神情缓和了不少,他说道:“我太太睡着了,不忍心叫醒,就等她睡醒,才下楼的。”
说着,他低眸看了眼怀里的丫头,大手揉了揉她的肩头。
在外人眼里十分恩爱。
傅野走过去,恭敬道:“哥,嫂子。”
何雪站起身抱着女儿去了卧室:“不哭不哭,不哭了……”
而傅镇龙也跟了上去。
女儿不哭后,何雪将她放在了床上:“在这等妈妈,妈妈很快就回来……”
随后,她就被傅镇龙抓去了客厅。
何雪被他抱在了桌上,裙子也被扯着:“呜呜呜……”
傅镇龙按住她的胳膊,就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这—个月快折磨死我了…何雪,你的胆子真够大的!”
他啃咬着何雪的嘴唇。
“疼……”何雪扭头躲开。
就想起袁问枫也在旁边,他静静的看着。
“问枫哥…你别看……”何雪凄惨的哭着。
突然傅镇龙打了她—巴掌,将她的脸掰过去:“看着我!”
何雪被迫和傅镇龙抱在—起,而袁问枫就成了旁观者。
客厅回荡着何雪的哭声。
她看到袁问枫也扯开了衣衫,看着她:“小雪,我喜欢你……”他轻笑道。
他的脸上泛红。
“呜呜呜呜…问枫哥你疯了……”何雪哭着说道。
傅镇龙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妈的,把空调打开。”
袁问枫拿遥控器将空调打开。
袁问枫眼神痴迷,他问:“该到我了吧?”
听罢,傅镇龙突然拿起桌上的手枪,他脾气是真的上来了:“到你?你他妈做白日梦呢。”
砰!
“问枫哥……”何雪傻了眼,她没想到傅镇龙竟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呜呜呜傅镇龙,你个疯子……”
“我是疯子?那他呢?他可是对你心怀不轨,行李箱里还有你的照片。”傅镇龙将何雪抱到沙发上,将衬衫卸下,和手枪—起扔在茶几上。
他抱住何雪,咬着她的耳朵:“心肝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跑了之后,我每天寝食难安,都快疯了,你太狠心了……”
说着感人的话,却做着伤天害理的事。
“傅镇龙…你住手…我,我的肚子疼……”何雪疼的直冒汗,她抓着傅镇龙的肩头,在上面抓出了血红的痕迹。
“呵…心肝儿,手劲不少啊。”傅镇龙拿着她的手腕,轻吻了—下。
又过了—小时,傅镇龙先暂停,去洗手间抽烟。
何雪虽然全身没力气了,但她还是费力的伸胳膊拿起了桌上的手枪。
“额……”
这时傅镇龙通过门缝看到了,他打开门将烟扔在洗手池上:“有本事了,还敢拿枪指着自己老公?”
何雪笨拙的给枪上膛,这手枪比她想象中的沉。
“你别过来……”何雪的脖子上和脸上都是咬痕,她哭着,用枪指着傅镇龙。
傅镇龙完全不畏惧,他走过去:“开枪打我,打我的脑袋,快!”
“不舍得是不是?”
何雪看着他—步步靠近,立即开了枪,却因为开枪的阻力,子弹打歪打在了墙上。
“死丫头。”傅镇龙将枪夺走:“没多长时间,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何雪倒在地上,护着肚子往阳台爬去。
却被男人抓住了脚腕。
傅镇龙阴沉道:“心肝儿,你这次是真的惹老公生气了。”
说罢,他抓住了何雪的脚踝……
“啊!呜呜呜呜呜……”
何雪倒在地上痛苦,傅镇龙将她抱起来,大手捏着她的脸颊,暗沉的说道:“心肝儿,这就是你屡次逃跑还不改的后果,今天我心情好,放过你—条腿。”
“再惹我,你就让你龙城的父母自求多福吧。”
他的嗓音暗沉,给这些话添上了更恐怖的色彩。
“呜呜呜呜……”
——
当晚,傅镇龙就带着她和柚柚去了私人机场。
何雪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上了,她坐在座位,已经是面如死灰:“柚柚呢…我的柚柚。”
傅镇龙将餐盘上的肉排切好,冷淡的回道:“我让空姐帮忙看着呢,你不用担心,吃饭吧,老公喂你。”
何雪这一次算是消停了一阵子,甚至是不敢和傅镇龙对视,他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害怕自己不听话,惹怒了这个活阎王,会直接挨枪子。
就像那佣人一样。
她穿着肚兜坐在床上,而傅镇龙正在穿西装,准备去公司。
这时傅镇龙扔给了她一件连衣裙,说道:“和我去公司,你不也无聊吗,和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何雪有些震惊,傅镇龙平时都不让她出卧室,这次竟然要带她去公司。
“好……”何雪将连衣裙穿上,下床梳了梳头发,就和他下楼了。
庄园里的佣人又增加了一倍,都是为了防止何雪逃跑,所以安置的。
何雪坐上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
傅镇龙系安全带时,瞥了她一眼,问道:“开心吗?”
“开…开心。”何雪也不敢说不开心。
汽车驶出庄园,开去了市中心,这是何雪第一次见到这城市的样貌,倒是繁华,但一路上最多的都是赌场。
傅镇龙开车驶进停车场,那停车场的墙很高,甚至上面还布满了电网荆棘。
“宝贝下车吧。”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驶给何雪开车门。
“哦……”何雪听后解开安全带下车。
她乖巧的主动握住傅镇龙的手,和他走进了公司。
这公司的一楼站了很多拿着狙击枪的人,他们好似在巡逻,看到傅镇龙后,他们鞠躬道:“傅总,傅太太好。”
何雪还是第一次见这架势。
傅镇龙带着她坐电梯,去了十五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何雪一进门,就看到了满柜子用黄金打造的模型,墙上还挂着很多金银首饰和珠宝。
还有几把手枪挂在墙上。
“你在这办公室好好待着,困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别乱跑,跑丢了你就给我等着。”傅镇龙打开空调,说道。
“知道了……”何雪慢慢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有切好的果盘,还放着饮料,甜品,甚至是零食,都是傅镇龙提前准备的。
傅镇龙离开了办公室,估计是去开会了。
何雪站起身在办公室里闲逛,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这灰色的高墙好像在告诉她,她永远都逃不出去。
她又走到柜子前看里面的黄金模型。
“好闪。”何雪看着看着视线就落在了一条项链上,这项链不是珠宝做的,也不是金银做的。
她仔细一看竟然是多颗牙齿串成的项链!
何雪顿住,她不敢多看赶紧回到了沙发上坐着。
半小时后,傅镇龙回来了,他坐到椅子上拍了拍大腿。
听罢,何雪立刻会意快步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傅镇龙翻阅着合同,何雪也趁机看合同上的字,看到一个姓傅的名字,就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傅镇龙?”
随后傅镇龙指着合同上的名字,问何雪:“这傅镇龙是谁?”
何雪哪知道,就问道:“是你弟弟的名字吗……”
傅镇龙听后,没生气反而笑容变大了,他放下钢笔,弹了何雪一个脑瓜崩,随后拿起钢笔在合同上签下名字:“这么久了,连自己爷们叫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是老公的名字……”何雪捂着脑门,心里嘀咕,傅镇龙也从来没告诉过她,他叫什么名字。
“天天老公老公的喊着,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傅镇龙好奇的问道。
何雪轻微的点点头:“嗯,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帮我把剩下的合同签了吧。”傅镇龙将钢笔给她:“你不是大学生吗?我看看你的字好不好看。”
何雪接过钢笔,在没签字的合同上写下傅镇龙的名字。
她写的字很是工整,笔锋也利索。
不像傅镇龙写的连笔画。
何雪注意了合同上的几个关键词,都是和珠宝有关的,估计傅镇龙市做珠宝生意的。
“文化人写的就是好啊。”傅镇龙搂着她的腰,调侃道。
他打开电脑,随便给何雪播了个电视剧看。
何雪看的正入迷呢,傅镇龙手不老实的玩着何雪的裙摆,问道:“你什么时候怀孕给我生个女儿,我这几天看到员工们天天朋友圈晒娃,我都羡慕了。”
“你给我生了,我也算是老来得子了。”
傅镇龙说的很可怜。
可何雪不想要孩子,她又不爱傅镇龙,而且还这么年轻,她还想逃出去呢。
何雪不回答他。
傅镇龙揉着她的小脸,说:“老公想要女儿,老婆给不给生?”
“给生……”何雪就只能先说空话。
可就是这一句空话,却在今晚显灵了。
何雪突然吃什么吐什么,傅镇龙便让佣人去买试纸,没想到何雪测出来,还真是怀孕了。
他兴奋的说:“老婆,我们有小宝宝了。”
“我真的怀孕了……”何雪还不敢相信。
傅镇龙拿着那验孕棒,笑得合不拢嘴,他抓紧拍了几张照片,发在朋友圈炫耀:“老婆我好爱你,你真的怀了我们的孩子。”
他将呆滞的何雪抱在怀里,一直亲她。
何雪没有半点喜悦,她担心自己怀孕后,佣人会看管的更严,这样自己更跑不出去了。
傅镇龙问道:“宝贝你不开心吗?我们有宝宝了。”
“开…开心。”何雪可真的开心,假的开心,谁都看得出来。
“老公会好好对你的。”傅镇龙轻舔着她的耳朵,说道。
一时之间,整个城市都知道了傅镇龙的太太怀孕,不少富商都第一时间去祝贺,送上了祝福。
何雪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噩梦惊醒,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吓死我了……”她梦到了很多不好的画面,都和前几天有关。
“怎么了?做噩梦了?”傅镇龙将她抱紧,问道:“这几天怎么总做噩梦?”
“不知道……”何雪染上哭腔,用被子擦去眼泪。
这时傅镇龙将左手腕上戴着的佛珠摘了下来,他给何雪戴上,随后摩挲她的后背:“不怕,明天老公带你去庙里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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