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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全局

一别如斯月又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何景林听到霍氏的声音,舒了口气,还好,还好,这个绿帽子不是自己的。不过一想,竟然有人在他何家祠堂做这等不要脸的事,他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在刘氏的惊慌中,他一脚踢开祠堂大门,“来人,把里面的人给我拖出来狠狠打。”跟着一起来的宾客无比瞪大双眼,生怕错过任何环节,这种大瓜他们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一群小厮进去,打断了正沉浸在高处的三人,在他们一脸懵逼的情况下,两人拖一个,把三个白条条的人直接拖到了院子里。根本不等他们开口一群小厮就围了上去,开始拳打脚踢。也不怪何景林如此生气,在他老祖宗面前做这等龌龊事,还是……三人……“天啦,这何家的列祖列宗怕在下面都要长针眼。”“刚刚老夫人还怀疑是她儿媳,这不是往自家儿媳身上泼脏水嘛。”“就是,就是……”...

主角:何卿卿何正泽   更新:2024-11-09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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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卿卿何正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别如斯月又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景林听到霍氏的声音,舒了口气,还好,还好,这个绿帽子不是自己的。不过一想,竟然有人在他何家祠堂做这等不要脸的事,他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在刘氏的惊慌中,他一脚踢开祠堂大门,“来人,把里面的人给我拖出来狠狠打。”跟着一起来的宾客无比瞪大双眼,生怕错过任何环节,这种大瓜他们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一群小厮进去,打断了正沉浸在高处的三人,在他们一脸懵逼的情况下,两人拖一个,把三个白条条的人直接拖到了院子里。根本不等他们开口一群小厮就围了上去,开始拳打脚踢。也不怪何景林如此生气,在他老祖宗面前做这等龌龊事,还是……三人……“天啦,这何家的列祖列宗怕在下面都要长针眼。”“刚刚老夫人还怀疑是她儿媳,这不是往自家儿媳身上泼脏水嘛。”“就是,就是……”...

《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全局》精彩片段


何景林听到霍氏的声音,舒了口气,还好,还好,这个绿帽子不是自己的。

不过一想,竟然有人在他何家祠堂做这等不要脸的事,他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在刘氏的惊慌中,他一脚踢开祠堂大门,“来人,把里面的人给我拖出来狠狠打。”

跟着一起来的宾客无比瞪大双眼,生怕错过任何环节,这种大瓜他们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

一群小厮进去,打断了正沉浸在高处的三人,在他们一脸懵逼的情况下,两人拖一个,把三个白条条的人直接拖到了院子里。

根本不等他们开口一群小厮就围了上去,开始拳打脚踢。

也不怪何景林如此生气,在他老祖宗面前做这等龌龊事,还是……三人……

“天啦,这何家的列祖列宗怕在下面都要长针眼。”

“刚刚老夫人还怀疑是她儿媳,这不是往自家儿媳身上泼脏水嘛。”

“就是,就是……”

几个夫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都假意遮挡着眼睛,但特意留了个缝隙,眼珠子完全不离开院子中间被揍的三人。

“啊,停手,停手,好痛……啊……”唐宁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她梦见自己竟然被两个……哎,场面真是让人羞涩,结果梦还没完,她就被一顿胖揍,给揍醒了。

刘氏一听声音,整个人僵在那里,还好有萍菊扶着她,不然她怕就会直挺挺的倒过去了。

“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小厮们听到老夫人的话赶紧停了下来,萍菊心领神会的赶忙找了块布一把罩在唐宁脑袋上和光溜溜的身子上。

院子里的花草刚施了农家肥,为了遮挡味道,所以暂时在上面盖了一块布,正好派上用场了。

布上面还有不少黑黄的不明物体,熏得众人后退了几步。

唐宁被这臭味恶心得也恢复了神志,她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刚刚那不是一个梦吗?

她可怎么办,竟然和两个人……景林刚刚有没有看到,应该是没有吧……

这个时候就算那块布再臭,她也只能强忍着恶心,紧紧的包裹在头上身上。

何景林紧紧的盯着那块布,五雷轰顶。

他刚刚竟然看到那个坏他祠堂的娼妇是唐宁,竟然是唐宁,怎么会,怎么敢……她怎么敢,那个贱人怎么敢做这样的事?

“老爷,你怎么了,是认识的人吗?要不把布掀开好好看看?”霍氏走上前,非常贴心的建议。

她看着何景林那张吃瘪的气疯了的脸,心里就一阵暗爽。

“不要!”

“不要!”

刘氏和何景林急切的声音同时响起,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俩。

何景林连忙解释道,“这种人只会污了大家的眼睛,还是不要掀开的好。”

“对对对,玄儿,你今天不是身体有些抱恙,这件事就让母亲亲自去处理,也算对得起何家的列祖列宗。”刘氏赶紧附和。

围观的客人听到要掀开布,本来已经亮闪闪的眼睛听到何景林的话又黯淡了下去。

“这简直是我何家的劫难啊,还希望各位看在同僚的面子上,帮景林守住今天的秘密。”

“当然,当然,景林兄放心。”周围的人都纷纷表态。

“母亲,我刚刚在外面坐了一会儿,这会儿人好多了。怎么敢劳累母亲做这些事,还是让我亲自审理吧,以前我在将军府时偶尔跟着父兄审理犯人,学到了一些方法,可以让人在一刻钟之类就求饶,并把前因后果一一道来。”霍氏低垂着眼,仿佛很是孝顺。

“不用!”刘氏因太过紧张声音都变得尖锐,“我要亲自审理,这样才对得起列祖列宗。”

她不敢和霍氏对视,也不敢深究霍氏是怎么没事,难道是买到假药了?

还有怎么人变成了宁宁,这些她现在都没时间想,她只想把人弄走。

“那一切都由娘做主了。”霍氏低眉顺耳。

刘氏要带走唐宁是她意料之内的事,她可不想这么快就玩死人,她还要看着让唐宁好好的回去膈应何景林,让他尝尝被戴绿帽子的滋味,还是同时被戴了两顶,在他何家祠堂里。

第二天,整个京城都在传,平阳伯府昨天昨天才精彩呢。

“我也听说了,我也听说了,听说两男一女在祠堂干那档子事。”

“这何家的列祖列宗可饱眼福了,哈哈……”

“我听说三个人直接在祠堂里,把牌位扔在地上,直接在牌位桌上来……”

“哎,我怎么听说是四个男的,一个女的。”

…………

在那之后好久,何景林只要一下朝堂,就赶紧回家,生怕同僚问起这件事。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墨韵堂!

“小姐,这件事可真是大快人心啊,那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竟然敢破坏小姐家庭。”金枝高兴的忍不住又吧啦吧啦,把事情的经过又前前后后讲了一遍。

何卿卿躺在襁褓里听得那叫一个热血澎湃、手舞足蹈。

“真可惜,真可惜,那么香艳的画面我怎么就没看到呢,哎……”

霍氏扬着唇瞟了她一眼,这鬼精灵,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旁边的何慎思鄙视的看了何卿卿一眼,又继续睡觉。

“诶,你个小老弟,你刚刚是不是在鄙视偶,你别给偶装睡,你给偶说清楚。”

何慎思很高冷的给了她一个后脑壳。

今天满月酒,霍家因为有皇帝吩咐的要事在身,所以没有来。

不过一车一车的礼物是准时到来了的,有了上次偷东西的事,霍氏再也不担心了。

“金枝,等两天父兄他们回来了,我们回趟霍家。”

“好啊,小姐,我都好久没看到夫人和公子写了。”

该回去一趟了,顺便把慎思和卿卿带回去让他们看看。

顺便也要让他们知道何景林,尤其是何正泽的真面目,以免日后他们没有防备。

父兄,母亲,因为自己多年无子的缘故,一直把何正泽当亲外孙看待,对他没有什么防备之心,所以才会后来遭了他的算计,她万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金枝喘着粗气跑进墨韵堂,“夫人,真让你说中了,老夫人的院子里有暗门,夫人可真真的厉害。”

霍氏宠溺的摸着女儿,淡笑不语。

哪里是她厉害,不过是她听到了女儿的心声。

看着熟睡中的小可爱,霍氏感叹她真是上苍给自己的福星。

登风堂,一个个箱子从暗室里抬出来。

刘氏也瘫软在了地上。

“刘氏,你何时在院子里开了个暗室,我竟然不知。”老爵爷一字一顿的问道,眼里已经有了怀疑。

“这暗室可还有其他人知晓,也许是那贼人也知晓了这地,才把赃物藏在这里。”虽然怀疑,但老爵爷还是选择帮了刘氏。

毕竟夫妻一体,这事要是传出去,婆婆偷自己孙子孙女的出生礼,他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刘氏本来已经不知所措,魂不附体,听到老爵爷的话,眼神一狠,计上心来。

她一把推开萍梅,颤颤巍巍的指着她,满脸震惊。

“萍梅,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只有你知晓我用来放细软的暗室,也只有你有我的钥匙。”

萍梅倒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眼睛里布满惊恐。

老夫人这是要嫁祸给她啊!

奴婢偷主人家东西那可是重罪,金额太大更有可能是死罪。

不……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她只有死路一条。

刚想要反驳,刘氏幽幽的开口,“萍梅,亏我还把你的老母亲和弟弟接到京都来让你们一家团圆,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萍梅一愣,张开的嘴闭了起来,面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如果自己不承认,老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娘和弟弟的。

“老夫人,都是萍梅鬼迷了心窍,昨日看到那一箱箱金银就红了眼。都是萍梅的错,都是萍梅的错……”

萍梅一边磕头一边重复都是她的错。

没磕两下额上就生出了血丝。

“老夫人,萍梅自知今日犯了大罪,只希望念在奴婢侍候你多年的份上,等奴婢出狱之前能多关照一下奴婢的家人。”

刘氏长舒一口气,低着头,掩饰眼里的狠毒,“那是当然。”

不过只有死人才能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和她沾边。

“官爷,虽然这事于我无关,但贼人毕竟是出自我母亲院里,又是家事,不如就让我们私下解决了吧,传出去也不好听。”何景林扶着母亲,冷冷的开口。

官差见平阳伯都开口了,事情也已明了,就没在逗留。

“来人,萍梅偷窃,还妄图攀扯上老夫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萍梅一听不用进牢房,面上一喜。

二十个板子,她皮糙肉厚承受得住,大不了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等好了重新回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肯定会更加重用自己。

自己可是给她背了这么大一个锅。

说不定还会赏赐自己无数金银。

“谢谢爵爷开恩,谢谢老夫人,谢谢老夫人……”萍梅不停的磕着头。

何景林给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神,那小厮心领神会的驾着萍梅去了隔壁。

月夕简直要被气死了,这老夫人竟然找了个替死鬼。

她一边清点东西,一边忍不住咒骂。

“爵爷,还差五千两银票,定是那萍梅藏起来了,得赶紧让官爷提回衙门重新审问才行。”

刘氏抓着儿子的手一紧,这死萍梅,还敢对她有二心。

要是重新提回衙门,万一把她供出来。

不行,绝对不行……

“不用,这钱肯定是萍梅藏在某处。萍菊,你去找一找。”

刘氏眯着眼让萍菊去萍梅的房间。

不一会儿,萍菊手里就拿着五千两银票回来,“老夫人,奴婢在萍梅的枕头底下找到的,人赃并获。”

刘氏拿过银票递给月夕,心都在滴血,这可是她给泽儿准备的弱冠礼。

东西没到手,自己还倒贴五千两。

都怪这该死的萍梅,还有那该死的霍氏和她那两个小杂种。

不一会儿,月夕丧着一张脸回到了墨韵堂。

“夫人,萍梅死了。”

霍氏眉眼淡淡,何景林是知道怎么维护他母亲的,只是这手段确实阴狠。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这么狠毒的一面。

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不然怎么会让她霍家以后满门抄斩。

霍氏看着一双儿女,眼神坚定,心里的想法更加强烈。

金枝捂着嘴叫了一声,“不是说只打二十个板子吗?怎么会……”

二十个板子就连她都能承受下来,何况萍梅那虎背熊腰的身材。

“三个就没有坚持住,满口流血……奴婢瞧着应该是下了暗劲,生生把腰椎打断了。”月夕想到刚刚的画面,眼里也是后怕,这爵爷身边的小厮怕不敢私下如此。

“萍梅死后,老夫人还伤心流泪呢。”

『鳄鱼的眼泪,这老东西迟早会有报应的。恶做多了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油锅煎,拔舌头……到时候都不成个鬼样了……』

霍氏无语,这小家伙是去哪里知道的这些鬼怪杂谈的。

何卿卿:听?我可是经常去地府走一遭的人。

“好了,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以后肯定也没人再敢打这些礼物的主意了。”

『娘耶,你可就又天真了,那老东西和那小东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又在策划置我们于死地呢。』

『是什么计来着……欸……我这眼皮怎么这么重……这么……』

霍氏竖起耳朵听得正认真,低头发现女儿竟然憨憨的睡着了。

到底什么计?

女儿啊,你怎么在关键地方掉链子。

赶快给娘说了,娘好做准备啊!

霍氏:如果她把女儿摇醒,她是不是其实还是一个好妈妈。

登风堂!

“你还要脸吗?还要脸吗?”

老爵爷丢下一句话就气呼呼的离开。

他和刘氏成婚三十五载,今日才真正看清她竟然是这样一个鸡鸣狗盗的人,丢脸啊,丢脸啊!

“母亲,你怎的如此糊涂,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何景林也不明白,也一脸懵逼。

刘氏阴着一张脸,“还不是为了我那宝贝孙子泽儿。那些东西只能是我泽儿的,泽儿才是我伯爵府的嫡孙。”

“我知道你心痛泽儿不能认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接回宁宁。母亲你放心,不久我肯定会接宁宁回府,一步一步把她抬向正妻的位置。”何景林安慰着母亲。

宁宁是他的第一次,更是他爱的人,还为他生了泽儿。

宁宁是他母亲刘氏姐家的女儿,父母离世后就被刘氏安排在隔壁宅子。

何景林有时候疑惑母亲对宁宁的好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儿子,但是想到宁宁那样温柔可人,惹人疼爱也是应该的。

“记住你说的话。”刘氏说完这句就打发人走。

她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她怕自己会猝死。


第二日一大早,敲锣打鼓的喊叫声就响遍了整个平阳伯府。老夫人昨夜整夜都在筹谋,昨日快五更看着一个一个箱子进了屋才放心睡下,这才一闭眼,那边就敲锣打鼓。

她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

她本来打算摆空霍氏的库房后再命人一把火烧了那里,到时候谁知道东西是丢了还是被大火烧没了。

但是昨天晚上弟弟那边的人来报,霍氏库房里还有不少好货,一晚上可搬不完。

她想着反正霍氏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开库房,干脆就全部搬完再放火。到时候趁着火势,府里混乱,还可以把东西先转移出去。

“萍梅,外面是什么声音?不会是霍氏那贱人这么快就发现东西不见了。”

萍梅也才刚刚起床,看着那边火光映照。

“老夫人放心,咱们做得利落,就算霍氏发现东西不见了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来。”

刘氏摸了摸库房的钥匙,“东西都放好了?”

萍梅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就找人弄到隔壁泽儿亲娘那边去,免得夜长梦多。过了这段时间再黑市买了换成银票。”

只要换成银票了,那真金白银可都是她泽儿的了。

“找人去那边看看什么情况。”

老夫人自信即使霍氏发现东西丢了也找不到自己头上,就算发现和自己有关,她一个做儿媳的难不成还敢搜婆婆的院子不成。

所以她很放心的又躺回床上,打算补一觉。

才一睡着,萍梅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老夫人,夫人她报官了,现在官差就在府里呢,老爵爷和爵爷都在前厅。”

刘氏脑袋突突的跳,加上一整晚没睡觉,这下眉心更痛了。

“那贱人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就报官了。”

平时府上有个什么大小事,她一定会经过自己同意。

报官这么大的事她怎么敢自己一个人做主。

看着地上吓得发抖的萍梅,老夫人气得从床上下来给了她一脚,“你怕什么怕,要是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我剥了你的皮。”

“更衣,过去瞧瞧她能翻起什么风浪。”

刘氏到前厅时,所有人都在。

月夕正拿着礼单和官差交代丢失的东西。

“官爷,除了礼单上丢失的物品,还有镇北将军送给少爷小姐的五千两银子也一同不见了。”

月夕的话一完,刘氏的隐在衣袖里的手抖了抖。

随即看了萍梅一眼,惊得萍梅顿时一身冷汗。

什么五千两银子,她昨天全程跟点,除了霍家送来的礼物,半两银子都没看见。

老夫人不会是怀疑她……

“月夕,你可莫要因为官爷不知,就打胡乱说。昨天大家都听到了除了礼物,半点银子都没有。”

“萍梅姑姑你有所不知,夫人她就是担忧有那挨千刀的小人觊觎少爷小姐的东西,所以昨天就嘱咐我银子就不要大肆宣扬了。”

月夕眼里都是愤怒,继续开口,“但还是被那些杀千刀,死了都要下十八层地狱的老娼妇眼红了。连夜就来偷这些东西了。”

“不过礼单上记得清清楚楚,官爷你们看看。”

月夕把礼单交给官差。

官差看完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我们还会向镇北将军核实。”

官差说完突然又惊觉这镇北将军可是何等的地位,又开口道,“相比礼单也没问题,定是那下三流的贼人一并带走了。”

刘氏顶着一口气,差点气死。

她怎么觉得霍氏身边那贱丫头是在骂她。

“月夕,你好歹也是我平阳伯主母的管事丫鬟。说话如此污言秽语,丢不丢霍氏的脸!”

要不是怕坏了夫人的事,月夕怕早就上前给她一个大逼斗了,还伯爵老夫人,竟然偷自己孙子孙女的礼品。

啊呸!

“老夫人,你有所不知啊,夫人也叫我不要如此生气。莫为那偷鸡摸狗之人气坏了奴婢身子,不值当。但是奴婢为小少爷和小小姐气愤。也不知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做娼妇的狗东西偷了这些礼物。”

“奴婢纯纯的是个人之言,和我们夫人可没有关系。要不是夫人阻拦,我怕是连那贼人的祖宗十八代要骂完,让他们在地府也不得安宁,半夜从坟头蹦出来看看她们的种都做些什么偷鸡摸狗、鸡鸣狗盗的事。”

月夕一口气说完,心情愉悦,神清气爽。

“对!”老爵爷气愤的拍了拍桌子,怒吼一声。

“那天杀的小贼竟然敢跑到我伯爵府偷东西,抓到了先拿去游街,让人扔臭鸡蛋烂叶子,再抓进大牢,关他个一辈子。”

刘氏嘴角抽了抽,差点摔倒。

“怎的站都站不稳?”老爵爷看了眼刘氏,老神叨叨的。

“妾身被那贼人吓到了。”刘氏敛着眉,掩饰心里的郁闷。

她怎么感觉每个人都在影射她。

不过刘氏倒不慌张,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有人知道是她,更没有人能找到她藏东西的地方。

官差四处巡视了一圈,又打听了一下周围的邻居。

没有一个人听到昨晚有任何动静。

几个官差商量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无从下手,没有任何痕迹,贼人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刘氏忍不住笑了笑,三角眼里透着精明和得意。

她看了萍梅一眼,萍梅心领神会。

“月夕,不会是你们贼喊做贼吧。搞了个金蝉脱壳,名声也有了,钱也没去一分。”

月夕:金你妈,壳你全家。

“萍梅姐姐,你是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我本应该尊重你。但你口无遮拦的侮辱镇北将军,就算是老夫人怕也饶不了你。再说那一箱箱礼物是大家伙看着抬进门的,倒是那五千两银票很好藏起来,随手的事。”

萍梅感受到老夫人狠毒的目光,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这死丫头月夕,有意无意说到银票,这不是让老夫人怀疑自己嘛,只有自己全程都接触了那些东西。

鬼知道哪里有什么银票。

“萍梅,住嘴,镇北将军也是你能说的。”老夫人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是,老夫人,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只是想替官爷们分分忧,随口说说,月夕姑娘可不要当真。”

月夕捏紧拳头,夫人,她好想揍人啊。

竟然还想倒打一耙,不要脸的东西。

“既然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个什么,那我还是回去躺一会儿,这大早上的,搞得家犬不宁,这霍氏……哎……”

刘氏一边叹气,一边往自己院子走。

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月夕的声音。

“官爷,奴婢想应该很快就能查出贼人。”月夕看着刘氏身子一滞,嘴角含笑。


李大人听了更是对玉真道人的话深信不疑。荣光?难道他的女儿将来能入东宫?

玉真道人的话虽然说的隐晦,但在场的人一深思,就能听出其中的隐意。

何景林是又羡慕又嫉妒,他那女儿怎么没这么旺爹。瞧瞧人家的女儿,才满月就给他爹旺来了一件黄马褂。

那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东西啊!

越想越气,他嫌弃的朝何卿卿那边看了一眼,正好与霍玄的眼神对上,赶紧转移了目光。

霍玄心里冷哼,这是嫌弃她的卿卿吗?自己没用,还想靠女儿,哼。

“道人,请上座!”李尚书邀请玉真道人去主位。

玉真道人摇了摇头,继续道,“贫道刚刚观察,发现这里还有一对双生子。”

何景林的眼睛顿时一亮,一张脸因激动显得有些扭曲,“对对,道长,正是在下有一对双生子。”

他殷切的开口,心脏直跳,这泼天的富贵难道要轮到他了吗?

让他想想,是黄马褂还是丰厚的赏赐。

天,不会是加官进侯吧。

何卿卿本来都要昏昏欲睡了,突然听到有人在cue 自己,顿时眼睛睁得溜溜圆。

看到cue 自己的人是刚刚胡言乱语歪打正着的什么屁道人,又憋了憋嘴,看那道人尖嘴猴腮的样子都没有憋什么好屁。

之所以说他歪打正着是因为何卿卿一眼就看出那道人是假的,身上一点修道之人的气息都没有,长着一张吹火嘴,眉毛段眉骨高,面相上就是一个善于伪装的坏人。

但他又确实说中了王熙女儿的未来,王熙的女儿将来确实会入住东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过她敢确定,这预测绝不是这道人测出来的。

正当何景林沉浸在加官进侯的喜悦中时,那道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双生子乃天煞孤星命,和父亲的命格相冲,会让他的父亲越来越倒霉,严重时会威胁生命安全。”

啊……什么……

何景林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道长怕是在胡言乱语。”他有些气急败坏,倒不是担忧两个孩子是天煞孤星命,而是想到自己竟然愿望落空了,顿时就急了。

“贫道从不打胡乱说,相不相信都在你。不过贫道看出,施主还有一子,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大有可为,能让贵府蒸蒸日上。”道长不卑不亢的说完,又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前提是没有天煞孤星命的遮挡。”

说完便转身离开,真的没收半点钱,没吃一颗米,这让他的话显得就更加有信服性了。

“哼,偶就知道,那假道士放不出好屁,他不会是被人收买了在这样的场合故意来抹黑我和弟弟的吧?”

听到卿卿的心声,霍玄看着那道人离开的方向,眉头深锁,给金枝使了个眼色,金枝便不动声色的离开的内厅。

“夫人,别听那道士胡言,我的孩儿怎么可能克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何景林一脸慈祥的靠近霍玄,继续扮演他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

他可不想被外人说成是一个听了几句话就要抛弃孩子的人。

他眼里闪过狠绝,但真如那道士所言,他也只能狠狠心,毕竟是他俩的命,谁让他们是天煞孤星命。

霍玄脸色不好看,她知道,她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天煞孤星,卿卿一次又一次的替她化解了危机,她就是上天派给她的仙女。


“你叫我?”

“废话,你瞧着房间里还有其他鬼吗?”

“说说吧,在登风堂怎么死的,知道些什么秘密。”何卿卿一副公事公问的口吻。

“可我不是登风堂的鬼啊!我是隔壁宅子的,正在惬意的欣赏头顶那皎皎的月光时,被你的力量给召过来了。”

呃?功力发多了?不过隔壁,那不是她那渣爹藏小三的地方吗?

“隔壁也行,说说你怎么死的,再给我讲讲隔壁的秘密。”

“我叫张生,乃金科状元,被皇上特封为太子少保,谁知进入官场不久便得罪了人,我不愿与他们为伍,被他们连夜杀害,还有我的父母,奴仆也被我所累。”张生娓娓道来。

啊,原来是隔壁宅院以前的主人。

“那你给我说说隔壁现在主人的秘密。”何卿卿一脸期待。

张生看了看床上用襁褓包裹的婴儿,摇了摇头,义正言辞的道,“不行,绝对不行,小孩子听不得。”

“偶比你祖宗的年龄都大。”

“那也听不得,君子非礼勿听。”他实乃没法,在一个屋檐下,他没法不知道。

“偶是个小人,嘿嘿……你快偶,不然偶再长几个月会爬了就自己爬过去看。”

张生皱眉,想到一个粉嫩的婴儿看到那种画面该死多天杀,就妥协了。他用语言描述总好过她亲眼所见,他怕污了这天使一样的婴儿。

“就是你那爹在隔壁每晚…………”张生尽量用隐晦的,委婉的语言把他知道的东西描述出来。

“哇塞,这是把我那渣爹变态的心理激发出来了。”

“世风日下,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张生摇了摇头,朝堂官员竟然爱好这口。

“你为什么不去投胎呢?我算了一下,有人替你收了尸,你是可以投胎的,你在世时为人正直,做了很多好事,下一世应该能投个顺遂的人生。”

张生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眼光温柔流动。

“我在等一个人,她说好要来见我的。”

“你等多久了?”

“25年了!”

25年,他守在那宅子里的25年,只是为了一个口说无凭的诺言?

得,又是一个恋爱脑。

何卿卿挥了挥手,房间里最后一只鬼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今天晚上消耗了太多神识,赶紧睡觉补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金枝就把半梦半醒的何卿卿抱到了霍氏房间。

霍北山和陆离也在,霍北山笑得像个痴汉,一只手一直揽着陆离的腰。

“哥,嫂子,卿卿来了,你们这下能说是什么消息要告诉我们的了吧。”霍玄一脸茫然,大哥大嫂一大早来府上,欢欣雀跃的告诉她有事情要跟她说,不过要看到了卿卿才一起说。

霍北山看了看金枝怀中的卿卿,小心翼翼的抱了过去,“来来来,舅舅抱抱我的小福星,你就是舅舅的小仙女。”

“到底什么事啊哥?”霍玄看着她哥这个样子,更加好奇。

“好了我就不卖关子了。阿离,你来说。”

陆离一脸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娇羞的开口,“玄妹,我有了。”

有了?等等……要等卿卿来了才说,难道卿卿一个月前给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能让大哥大嫂怀上宝宝。

天啦,霍玄激动得跳了起来。

“真的?真的吗哥嫂子?”她小心的摸了摸陆离的肚子,比她自己怀孕时都还要更加激动。

她太清楚哥哥嫂子这胎来得有多不易。

“真的,妹妹,本来娘想等胎位稳了再来告诉你,你嫂子不答应,说一定要让你第一个知道,还说这孩子是卿卿送来的。”霍北山拉着妻子的手,到现在都还难掩激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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