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祈年姜栀的其他类型小说《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江祈年姜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秋水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栀看着迈着长腿往屋内走去的挺拔背影,头一次气得想打人。今晚没兴趣?果然是从商的人,曲解人意,确实有一套。“不冷?”男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语调平淡,“还是说,想生病博取我的同情?”姜栀回神,男人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倒是想起之前的那个梦,更加肯定当年的男生不是眼前的男人。她裹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跟了上去。西装外套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他的体温仍熨烫着她的肌肤。姜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试图劝说自己,男人是嘴毒了点,好歹行为算得上绅士。虽然他这所谓的绅士行为,极有可能为了杜绝她再做出什么‘勾引’他的举动。-一进门,姜栀就看到男人站在客厅,视线环顾了一周客厅的装潢。“还行。”男人语气清清冷冷地扔下这么一个评价,就转身进了主卧...
《和豪门大佬闪婚后,他真的陪我虐渣江祈年姜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姜栀看着迈着长腿往屋内走去的挺拔背影,头一次气得想打人。
今晚没兴趣?
果然是从商的人,曲解人意,确实有一套。
“不冷?”男人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语调平淡,“还是说,想生病博取我的同情?”
姜栀回神,男人一如既往的不近人情。
倒是想起之前的那个梦,更加肯定当年的男生不是眼前的男人。
她裹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跟了上去。
西装外套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他的体温仍熨烫着她的肌肤。
姜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试图劝说自己,男人是嘴毒了点,好歹行为算得上绅士。
虽然他这所谓的绅士行为,极有可能为了杜绝她再做出什么‘勾引’他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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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姜栀就看到男人站在客厅,视线环顾了一周客厅的装潢。
“还行。”男人语气清清冷冷地扔下这么一个评价,就转身进了主卧。
这也是姜栀意料之内,她也没想过男人能说出多好的话来。
姜栀回到主卧,男人站在衣帽间,早已经把衬衫脱了,赤裸着上半身,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
衬衫被随意扔在了床尾,和她早上换下的睡衣交叠在一起。
画面有些暧昧。
姜栀收回了视线,她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挂在一起,她转过了身,背对着男人。
打算等他换好,她才进去拿衣服到浴室换。
怎料,换好衣服的男人,站在她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她湿漉漉地头发,语气嘲弄,“怎么,还不死心?”
姜栀,“......”
这是以为她故意不换衣服,站这勾引他?
姜栀忍无可忍,她转身直视男人,给出了评价,“商总,您还挺自恋。”
说完,她眼尾也不给他一个,迈步往衣帽间走去。
商池捻了捻指尖,指腹上还残留着她头发上的潮气,他把手缓缓放在鼻尖,属于女人的发丝香气顿时萦绕鼻腔。
镜片微闪,背后的眉眼一片晦涩。
姜栀快速地换了一身衣服,免得再被男人说她勾引,这次她给自己套了件长衣长裤,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眉梢微挑,倒没说什么。
半个小时后。
黑色的劳斯莱斯穿过一道大型的复古铁门,驶进了一个精致的庄园里,停靠在一栋老式的房子前。
男人娴熟地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姜栀也跟着推开了车门,钻出了车子,看着眼前的房子,深处的记忆逐渐清晰。
在外公去世之前,倒是带她来过这里一次。
那年她好像刚上大一,春节的时候,外公跟她说,带她见个老朋友。
就是那天,她知道了,她跟商池有个婚约。
外公曾经救过他爷爷一命,本来这桩婚约该是她母亲和他父亲的。
后来出了变故,便延续到了他们身上。
不然他们俩人,大概不会降生在这世上。
她记得那天,男人有事出去了,最终他们两人未见上面。
商爷爷气得改了婚约的条例。
只要她不愿意,不作强迫,且男方在三十岁前,不可娶她以外的女人为妻。
不曾想,再次来到这,两人竟领了证。
“走吧。”低沉淡漠的嗓音从头上响起。
姜栀回过神来,看着男人伸到她面前的大手,满脸不解。
商池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色疏远,“做好你的本分,不该说的话别乱说。”
姜栀了然,这是为了哄老人家开心,要她一起装恩爱。
她迟疑了一下,红唇抿紧,把手放在了男人的掌心。
她的手一交搭上去,男人就握着她的手就往屋内走去。
柔软的小手被男人干燥温热的大掌包裹着,他掌心的粗粝的薄茧,轻刮着她嫩滑的肌肤。
她的手在男人麦色的肌肤下衬得白的发光,而她纤弱的手衬得男人的手力量感十足。
姜栀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心里的异样再次泛起。
商池身高腿长,脚下迈步比姜栀的要大,他走在前头,她跟在后头。
一踏进门,胡桃色的拐杖直直向俩人砸来!
“你个臭小子,是想我快点死,好继承我的遗产是吧?!”
“竟敢当着我的面,带女人回来!看我今天揍不揍死你!”
商老爷子一脸怒容,吹胡子瞪眼地看着商池。
商池手一伸,挡住了老爷子砸下来的拐杖,冷沉的声音透着些许无奈,“爷爷,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
商老爷子自是熟悉自家孙子的汽车声,车一停下来,他就往窗户赶。
透过窗户,看到他光明正大牵着一个女人回来,气的胸口疼!
心里想着,这臭小子从半年前,就开始忽悠自己,说什么一定会把姜栀娶回家,让他安心等着。
这倒好,忽悠了半年时间,影都没见着,还带了个女人回来。
听了商池的话,商老爷子微微伸长脖颈,往自家孙子身后看了眼。
姜栀从商池背后出来,朝商老爷子礼貌笑道,“爷爷,好久不见。”
商老爷子就六年前见过姜栀,自此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的合照里。
刚刚姜栀跟在商池身后,外加老花,他只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轮廓。
这下看清楚, 确实是照片里的模样,不过五官长开了,褪去了青涩,冷艳中透着几分温婉,变得更精致漂亮了。
商老爷子旋即收起了拐杖,一脸慈祥,跟刚才判若两人。
堪称变脸大师。
“还真是栀栀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顿了顿,商老爷子注意到两人交握的手,浑浊的双眸一亮,激动得声音带颤,“你们这是……在交往?”
姜栀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要是由她嘴里说出两人已经领证了,好像有些奇怪。
好在男人适时接过了话,“爷爷,先坐着说吧。”
商老爷子反应过来,此刻几人站在门口,确实不太合适。
他立即对姜栀热情道,“对对对,栀栀,快去坐下。”
几人围着客厅的茶几上,管家给他们各斟了一杯茶。
商池从西装暗袋里拿出两本红本本放在茶几上,摊了开来,正色道,“我们不是在交往,而是领证了。”
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他,在意他跟别的女人暧昧,而吃醋。
害怕的是,怕她因此而再次离开他,不再给他机会。
江祈年温声解释道,“我没想到温念会亲过来,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在节目上,我不能推开她,你也知道的,我和她现在还在组cp。”
姜栀最痛的就是那晚,亲眼看着江祈年跟温念表演活春宫。
在离开公寓后,失声痛哭完,她就不打算回头。
失恋初始,听到他的名字,她还是会有心痛的感觉,后来慢慢的,这种感觉完全消失了。
江祈年,现在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就像刚刚,再次亲眼看着他跟温念亲吻,她内心毫无波澜。
没有痛,没有怨恨,甚至跟林焰焰一样,只想他们两人锁死,不要再来打扰她现在平静的生活。
她知道,她是彻底放下了江祈年。
姜栀不想跟江祈年多说什么,她敷衍道,“我理解,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她没闹,没有跟他生气,姜栀冷漠的态度让江祈年心里不安极了。
江祈年连忙道,“栀栀,我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好想你,陪我聊一会,好吗?”
姜栀眉头拧紧,以前江祈年要是这么说,她能高兴得睡不着。
现在她听到从他嘴里出来的情话,只觉得恶心得紧。
也不等姜栀拒绝,江祈年继续道,“还有半个月我就回来了,等节目结束后,我会发博澄清我跟温念之间的关系,等事情淡下去,就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不是一直想去旅游吗?我跟公司请个长假,陪着你,旅游回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然后我们就生个......”
“江祈年!”
江祈年嘴巴不停,一直给姜栀说着他的憧憬,她越听越烦躁,厉声打断了他。
姜栀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头的燥意压了下去。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起来正常,“这些,等你回来再说吧。”
他所说的,都是她以前所期待的,现在通过他嘴里说出来,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当初是有多愚蠢,眼睛有多瞎,看上了这么一个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出轨了的烂黄瓜,还会认为自己值得被原谅,认为她会跟他结婚生子。
要不是怕他发疯,她一刻都不想跟他周旋。
江祈年那边明显愣住了,他语气有些低迷,“栀栀,没关系,那就等我回来再说,我们一起计划。”
姜栀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正当她想挂电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低沉清冷透着一丝玩味的男声——
“栀栀。”
姜栀一听,心头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
极具压迫的气息骤然从背后向她袭来,无孔不入地包裹住她。
她缓缓回头,只见男人站在离她几米远的距离,一身黑色衬衣西装,懒散地斜靠在白墙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直刚点的烟。
烟雾从火星处徐徐升起,袅袅绕绕,散开在空气中。
男人逆光而站,深邃立体的五官隐没在阴影里,让人无法窥探。
灯光把男人影子拉长,正好末端直抵姜栀脚下。
姜栀心跳快溢出胸腔,她故作镇定,问,“你在这边应酬?”
男人幽深的双眸透过镜片直直盯着她,他没有回答,把烟放到唇边,猛吸了一口,青烟模糊了他的神色。
接着,他慢斯条理地直起了身,迈着长腿向她走来。
随着他走近,男人的影子就往她身上挪一寸,直至把她整个人吞噬。
倒也不必这般细致,连内裤尺寸都标注了出来!
姜栀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回去七号院拿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过来。
今日她还在休假日期内,下午她便和商老爷子在老宅闲聊。
庄园很大,里面种了有新鲜的瓜果,商老爷子的饮食里的蔬果类基本是自给自足。
商老爷子热情,有什么新鲜事都想给姜栀介绍一番。
这不,就拉着她到了果园里采摘新鲜的瓜果。
姜栀采摘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的圣女果,抬眼就看到不远处有棵梨树。
脑中闪过男人资料里显示他喜欢吃梨子,她便走了过去,摘了一些,放在了果篮里头。
商老爷子见状,笑得意味深长道,“给商池那小子摘的?”
姜栀想着男人给她那份资料,就是为了在商老爷子面前装恩爱。
她大方地承认了,“嗯,他爱吃,给他摘点。”
商老爷子不疑有他。
心里倒想着,姜栀这般贴心贤惠,突觉自家那孙子有点配不上她!
-
傍晚,在晚饭前,男人回来了。
此时,姜栀和商老爷子正在客厅里下着围棋。
见到商池回来,商老爷子把老花眼镜往下一推,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下巴朝桌面上的水果扬了扬,“你媳妇特地给你摘的。”
商池闻言,目光落在了桌面泛着诱人光泽的水果上,其中最为显眼的就是放在最上层的梨子。
他抬起长腿迈了几步,拿起桌面上的梨子,看向姜栀,嗓音淡淡,“给我摘的?”
姜栀把棋子下到了棋盘上,然后朝他点头,“嗯。”
话落,她突然想到,资料还显示男人虽喜欢吃梨子,但是不喜欢连皮吃。
她起身来到他身边,伸手去拿他手上的梨子,“我去给你削下皮吧。”
想了想,像他这种处于高位的人,多少有点洁癖,补了句,“顺便给你切块?”
怎料,男人竟然不领情,甚至避开了她的手,反搂着她的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用,你去陪爷爷下棋吧。”
说完,他就松开了她,直接把梨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口,转身就上了楼。
动作一气呵成,十分自然。
姜栀一脸愕然,男人的唇在她额头一触即离,但额头却像凝聚了一股电流,酥麻一片。
商老爷子自然是知道自家孙子的饮食习惯,嘴挑得很,以前可是一点皮都不肯吃。
这下看到他对着姜栀又是亲,又是宠的,心里乐开了花。
想着,自己促成了一段好姻缘不单止。
他那自大妄为的孙子,终于有人能降得住了。
见姜栀站着不动,商老爷子以为她是没想明白,一向嘴叼的人,怎么连皮吃了。
他连忙招呼她回到棋盘上,开口揶揄道,“分梨,分离,那臭小子怕跟你分离,所以连最讨厌吃的皮都生啃了呢。”
姜栀再次愣住了,原来还有这层意思。
难怪男人不让她拿去切。
果然是身居高位的人,想东西总比她快一步,不然可就要在老爷子面前露馅了。
-
到了饭点,男人迈着长腿,从楼上下来。
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袖子挽至手臂处,露出了他精壮有力的手臂。
他手上的梨子早就不知所踪。
来到饭桌,他自然地坐到了姜栀身边。
男人跟昨日一样,用他自己的筷子给她夹菜。
在商老爷子面前,姜栀只要硬着头皮吃下去,反正昨天也吃过了,也不在意这点。
殊不知,就她那身段,就算是披块麻布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更遑论,运动服都是修身款,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段。
商池后牙槽紧了紧,微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声线压低了几分,透了些诱哄的意味,“不过是按摩,按舒服了就要说,我在那停留时间长一些。”
姜栀经历过昨天的事,才不会这么轻易相信男人的话。
明明说了不要按那些地方,他偏要。
导致最后弄脏了那办公椅......
姜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自然,“就这样,哪都感觉差不多。”
男人声音暗哑带了几分玩味,“哦?是吗?”
话音一落,姜栀便感觉到筋膜枪往上移,直到她肩膀的位置停了下来。
接着,男人稍稍用了一些力气,肩膀处顿时传来了一阵酸痛,那酸爽的感觉直往她脑袋里冲!
真是快要了她命。
姜栀知道男人是故意的,就是想逼着她说那些羞耻的话。
可姜栀偏不如他愿,咬紧牙关也不哼一声。
到底还是先心动的人先输。
过了大概十几秒,也等不到女人的叫停声。
商池松了些力道,把筋膜枪转移到了另外一个肩膀上,不过力道跟刚刚边一样还是加重了些。
这些都是放松的穴位,有酸痛感很正常,力道他都拿捏着。
这次姜栀确实痛得受不了了,回头瞪了商池一眼,低低地喊了一声,“疼。”
女人声音软绵绵的,似娇似嗔似恼。
商池眉梢微挑,关掉了筋膜枪,趴在了她身旁。
侧头与她对视,意味深长道,“帮我按,给你报仇的机会。”
姜栀微怔了一瞬,狐狸眼透着迷蒙和迟疑,似乎在斟酌着男人话里的真假。
“不要?”
大概见她迟迟不动,男人声音透着不耐烦。
“要。”姜栀这次没有迟疑,总不能让他一直折腾自己,她得好好趁机报复一下,刚刚他一直狠练自己。
说着,她起身拿起了地上的筋膜枪,看着上面的档位数,她犹豫了一瞬,最后狠心下心来,开到了第四档。
商池把她这些小动作看在眼底,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姜栀长期练瑜伽,自是知道筋膜枪怎么用,也知道哪些穴位最酸痛。
男人就穿了一条短的运动裤,紧实修长的两条腿已经伸到瑜伽垫外。
线条流畅的背部,完完整整地露在姜栀眼前。
不得不承认,男人身材比例很是优越,是少有的九头身。
喉咙微微泛痒。
她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动作,她立马摈弃了心中杂念,拿着筋膜枪就抵上男人结实的小腿。
一开始,她还很正常地给他按摩,想以此来让男人放松警惕。
慢慢的,她开始往酸楚的穴位上按。
可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全程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跟睡着了一样。
姜栀蹙了蹙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男人依旧没有反应。
姜栀疑惑地看了眼手上的筋膜枪,接着往自己的小腿上试了一下。
“嘶——”
姜栀痛得不禁叫了出声。
这下她更疑惑了,她拿着筋膜枪往男人背部上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男人趴着纹丝不动,就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姜栀从侧面不好使力,想着反正男人睡着了,她便抬起白皙的长腿,成跨坐的姿势,跪在男人背部上方。
她微微俯身,一只手撑在瑜伽垫上,一只手拿着筋膜枪去按男人肩上的穴位。
听到男人话,姜栀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了原地。
什么叫料子挺柔软?
款式也不错?
分不清男人是在调侃她,还是有感而发。
姜栀只能装作听不见,匆匆把东西收拾好。
她背对着他,并没看到男人凉薄的唇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瞳孔变得幽深至极。
姜栀把东西放到了隔壁的空房间里,脑海闪过男人指关节泛红的画面,她摸了摸口袋的药膏。
怎么说,他也算是因为她的事才打的架。
犹豫了一小会儿,姜栀起身往男人卧室的方向走去。
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空无一人,且安静得落针可闻,就像男人从未回来过一般。
就在姜栀疑惑男人去了哪的时候,浴室门‘啪嗒’地从里打开了。
商池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随意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半湿,水珠沿着细碎的刘海滴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男人肩宽窄腰,皮肤为常见的亚洲人肤色。
水珠沿着肌肤缓缓流淌而下,越过肌理分明的块状线条,划过消失在浴巾处的人鱼线,最终没入了浴巾里面。
细看,浴巾边缘处,延伸出几根暴起的青筋。
色气满满,勾人至极。
一时间,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姜栀从未想过男人西装革履下的身材这么有料,每一块肌肉分布得恰到好处。
极致的倒三角,优越的头身比例。
对比她以前看过的男模身材,倒显得他们寡淡了些。
姜栀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拿着药膏的指尖微微收紧。
所幸,男人一直在擦拭头发,并没有看到她这副垂涎三尺的模样,不然丢脸可丢大发了。
商池掀起眼皮透过毛巾的缝隙,看了姜栀一眼,嗓音清沉淡漠,“有事?”
要是细听,不难发现,男人声音虽冷淡,却浸透着刻意隐忍的暗哑。
姜栀别过了眼,脸颊泛红,开口道,“商总,我来给您上药。”
商池顿了一秒,深邃的眼眸暗了暗,“行。”
说着,他迈开长腿,阔步来到单人沙发边上,姿态肆意地坐了下去,两腿微敞。
擦拭头发的毛巾被他随手扔在了一旁,接着,他摸到茶几上的烟盒,点了一根烟,两指夹着烟吸了一口。
而另外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等待着什么。
姜栀没想到男人会答得那么干脆。
按小说剧情,大佬不都不在意这些小伤?
可话已说了出口,不可能收回去。
姜栀拿着药膏蹲在了男人面前,把膏药挤在指尖,一只手捏着男人搭在沙发扶的手指尖,另外一只手往发红的指关节涂抹。
冰凉的药膏通过女人柔软的指尖,被按揉进骨节。
商池半垂着眼,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烟。
姜栀半蹲着,涂抹的时候,长发总是滑落下来,遮住她视野。
她索性把头发都拨弄在一侧,微微侧头,给男人上药。
女人浓密如鸦羽的睫毛低垂着,在眼敛处,落下了一片阴影。
白得发光的脸庞上那绒毛清晰可见,秀挺的鼻子,红润饱满的唇瓣,修长白皙的天鹅颈......
深爱的人近在咫尺,无需任何语言和动作,便是致命的诱惑。
姜栀再次感受到了在车上时那种炙热眼神。
潋滟的狐狸眼一抬,便对上了金丝眼镜后那双被烟雾模糊了的幽暗深瞳。
心脏不由地一缩。
待烟雾消散后,男人深邃的眉眼却是一片淡漠疏远,“怎么?”
姜栀稍怔,以为自己又生了错觉,不自然地找了个话题,“您不是出差了吗?”
男人没有回答,缓缓俯身,俊容逐渐放大,独有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清新的沐浴露香气直逼她鼻腔。
姜栀呼吸一窒,本能地往后退了些,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怕什么?不过抖个烟灰。”男人略带嘲弄的口吻钻进耳廓。
姜栀往桌面看去,确实如他所说,男人指尖正敲了敲烟身,烟灰旋即抖落在烟灰缸上,火光猩红。
不等姜栀说话,商池强势地开口,“不要再插手秦家的事。”
闻言,姜栀脱口而出,“不行。”
舅舅待她极好,她怎能置身事外?
话一落音,她的下颌便被男人略微粗粝的虎口擒住。
商池的声音低沉地可怕,“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男人强大的气场包裹着她,姜栀给江祈年做了三年的经纪人,算得上是与形形色色的上流人物打过交道。
从未像现在这般,仅仅被他一个眼神就震慑住。
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就怒了。
但是她并没有因此退缩,她仰着头,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我已经答应了嫁给你,我有选择的权利!”
女人眼底满是倔强和不甘,还有强装的镇定。
不知道男人是被她话说服了,抑或其他,姜栀能感觉到捏着她下颌的力道松了些。
商池薄唇轻启,“周旭会料理妥当,这几天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下颌的肌肤,垂眼看她,“你此刻该操心的只有这个家。”
沉默了几秒,姜栀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抿唇道,“我知道了。”
救秦氏,她现在的能力确实不够,但是男人可以。
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设计好这空房子。
商池神色晦暗不明,视线在姜栀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确定她会乖乖听话,他才松开了手。
男人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希望你不要再不自量力,我没时间赶回来救你。”
说罢,他起身径直走进了衣帽间。
不一会儿,他换了套纯黑的高定西装出来,眼神也不给她一个,就往外走去。
姜栀的思绪还震惊在他刚那无情的话里头。
男人的意思是特意改签了机票,赶去秦家救她?
不等她想明白男人这样做的目的,她便看见他走出了卧室。
姜栀看了眼桌面上的药膏,迟疑了几秒,还是拿起了药膏,追了出去。
“商总,等一下。”
商池听到她的声音,脚下脚步停住。
姜栀快速地把药膏塞进他手里,嗓音温婉,“您记得抹。”
商池瞥了她一眼,声音沉冷,“嗯。”
看着男人消失的挺拔背影,姜栀摸了摸下颌,回想刚才他的动作虽粗鲁,可她并未感到一丝疼痛。
心头微微荡漾,男人似乎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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