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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番外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之翌认真地看着蛋糕上那爱心的形状,眼神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温柔。他拿起精致的小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当即,那种鲜甜便在嘴里化开,让他的味蕾瞬间被征服。众人看到沈之翌吃了,也纷纷拿起勺子品尝。陶久喜自己留了一块,便让丫鬟端下去分了。那些丫鬟们眼睛都看直了,满脸的期待。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点心,心中充满了好奇。第一次品尝这般特别的点心,众人瞬间好评如潮。“哇,竟这般美味!”江瞬忍不住惊叹出声。江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二姑娘,此物当真是从梦中所得?”陶久喜一边留意着众人的反应,一边也尝了一口,而后回应道:“是的,不然我怎会做出如此精巧的食物。”若不是打发奶油只能手动操作,她做的蛋糕口感必定会更加细腻,不过能达到现在这个...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7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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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番外》,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之翌认真地看着蛋糕上那爱心的形状,眼神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温柔。他拿起精致的小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当即,那种鲜甜便在嘴里化开,让他的味蕾瞬间被征服。众人看到沈之翌吃了,也纷纷拿起勺子品尝。陶久喜自己留了一块,便让丫鬟端下去分了。那些丫鬟们眼睛都看直了,满脸的期待。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点心,心中充满了好奇。第一次品尝这般特别的点心,众人瞬间好评如潮。“哇,竟这般美味!”江瞬忍不住惊叹出声。江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二姑娘,此物当真是从梦中所得?”陶久喜一边留意着众人的反应,一边也尝了一口,而后回应道:“是的,不然我怎会做出如此精巧的食物。”若不是打发奶油只能手动操作,她做的蛋糕口感必定会更加细腻,不过能达到现在这个...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陶久喜沈之翌番外》精彩片段


沈之翌认真地看着蛋糕上那爱心的形状,眼神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温柔。

他拿起精致的小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

当即,那种鲜甜便在嘴里化开,让他的味蕾瞬间被征服。

众人看到沈之翌吃了,也纷纷拿起勺子品尝。

陶久喜自己留了一块,便让丫鬟端下去分了。那些丫鬟们眼睛都看直了,满脸的期待。她们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点心,心中充满了好奇。

第一次品尝这般特别的点心,众人瞬间好评如潮。

“哇,竟这般美味!”江瞬忍不住惊叹出声。

江渠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二姑娘,此物当真是从梦中所得?”

陶久喜一边留意着众人的反应,一边也尝了一口,而后回应道:“是的,不然我怎会做出如此精巧的食物。”

若不是打发奶油只能手动操作,她做的蛋糕口感必定会更加细腻,不过能达到现在这个程度,也算是不错了。

“长姐,你喜欢吗?”

“当真好吃,往后啊,真的可以经常做来。”

“你们想吃,那还不一句话的事。”

随后,陶久喜的目光落在坐在远处的沈之翌身上。

他虽然没有言语,但手中的动作却不停,想来也是满意的。

“表哥,你觉得如何?”陶久喜轻声问道,可沈之翌只是看了一眼,并未作答。

陶久喜又把凳子往前挪了挪,靠近沈之翌。

“说说嘛。若是表哥能满意,那大多数人也定当喜欢。”

毕竟,沈之翌向来很挑剔。

“尚可。”沈之翌简短地回应道。

陶久喜满脸得意,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她环顾众人,看着大家满足的神情,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是她打算教给李大春的手艺,作为店里的特色点心。她坚信,有了这个点心,店里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好。

得到想听的答案后,陶久喜信心倍增,转头看去,却瞧见江瞬的脸上蹭到了一块奶油。

“江瞬,你脸上有东西,擦一下。”

陶久喜微笑着指了指他的脸。

江瞬闻言,赶忙用袖子擦了擦左脸,然而那块奶油依旧留在那里。

“不对,是这边。”。

“这里吗?”

“不对不对,我说的是上面一点点。”

“嗯嗯。”江瞬应了一声,再次擦去,可还是没有擦到那块奶油。

陶久喜无奈地从腰间拿下帕子,站起身来,轻轻一抬手,顺手帮他擦了一下。

陶久喜的动作轻柔从容,极为随意,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可江瞬却瞬间红了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涩。

此时,花厅里剩余的三人,表情各异。

陶清婉本想提点几句,但又觉得场合不对,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

沈之翌面冷如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江渠看看江瞬,又瞧瞧自家主子,心中忐忑不安,只敢埋头大口吃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躲避这尴尬的氛围。

只有陶久喜,完全沉浸在做成蛋糕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场的情况,还在美滋滋地回味着蛋糕的美味,畅想着店里未来的生意。

一顿饭吃下来,沈之翌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菜也只是动了几筷子。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没心没肺的陶久喜身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有一种想掐死陶久喜的冲动。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总是如此大大咧咧,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感受。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银票,上面写着五百两。

现在的姑娘出手都如此大方吗?她满心欢喜,小心地将银票收好。自己还没用过银票,这个时候兑换银票的地方是钱引务,她只是听闻,却从未进去过。

“今日你我所谈之事,烦请保密。”姑娘神色郑重地说道。

“姑娘放心,让你的手帕交切记行事注意安全,若暂时想不到方法,就假借生病遮掩,切勿急躁。”陶久喜认真地叮嘱着。

“她会的,多谢道长。”小姑娘微微欠身,恭敬地行了一礼。

正当小姑娘欲转身离去之际,陶久喜说到:“姑娘。”。

“道长可是还有其他事?” 小姑娘微微侧首,秀眉轻蹙,眼眸中满是疑惑。

“姑娘,琴棋书画,诚然乃锦上添花之技,若不会,也无妨。人生短短数十载,犹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开心喜乐,方为至重之事。” 陶久喜神色淡然,目光澄澈,话语如潺潺流水,温柔而有力。

女子闻言,目光紧紧地锁住陶久喜的眼睛,那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索之色。

片刻之后,她再次微微欠身,行了一礼,随后便转身缓缓离去。

陶久喜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默默祈祷她能平安顺遂。

更让她开心的当然是自己怀里揣着的五百两银票。

难道在这个世界里,她的财运如此之旺?

今日阳光格外地灿烂,晌午时分,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温暖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不时有路人被陶久喜的摊位所吸引,主动坐在她的面前。

陶久喜让人摇动签文,若是抽到好签,她便滔滔不绝地夸赞一番;若是抽到差签,她便果断折断,如此一来,签桶里的下下签越来越少。

然而,银两却并未见增多。这是因为陶久喜只是说,让前来求卦之人看着给,并未规定具体的数额。

“公子,我来送糕点来了。”

李大春提着食盒,脚步匆匆地来到陶久喜身边。

他熟练地打开食盒,将一碟碟精美的点心摆放整齐。

陶久喜每日最期待的就是这个时候,李大春的手艺确实非凡,点心做得精巧至极,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今日让你以梅花为题,做的比昨日确实强了些。” 陶久喜拿起一块点心,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挨个品尝起来。

李大春则紧张地观察着陶久喜的脸色,满心希望能得到他的满意。

“李大哥,你把这个再做得精巧一些。我昨个就跟你说过,这个是卖给有钱人的。你这个口味要再清淡些,官宦人家吃得好,不喜欢那种过于腻的。” 陶久喜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点评着。

李大春认真地听着,他清楚自己的糕点虽然做得精巧,但确实总少了一些特色。

“公子说的是,您再尝尝这套黄色腊梅的。”

李大春又拿起食盒里的另外一盘点心。只见纯白色的小碟子上,摆放着一个个花蕊颜色纯黄的糕点,当真像一朵朵娇艳的黄色腊梅。

“这不是黄色的腊梅,这种叫:寒香客。刚刚吃的那套,便叫:绛雪梅。” 陶久喜昨日就已经把这些名字都想好了,并让李大春做糕点的时候也要与名字呼应。

她又拿起一块糕点品尝起来,随后肯定地说道:“这套的甜度刚好,你回去的时候再多研究几个样式。绛雪梅的那套加两个白色的糕点,做成像雪球一般即可。”


陶久喜蓦地止住了即将叩门的动作,悄然向后退了数步,满心好奇地欲瞧清来者何人。

陶清婉亦闻声望去。

苍茫的夜幕之下,街道上三人快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阵阵雪花。

“吁!”

于距她们不远处,几人猛地勒住缰绳,骏马长嘶,停了下来。

三人居高临下,俯瞰着马前那两道略显瘦弱的身影。

陶久喜因站得太过靠前,当马蹄高高扬起之际,她吓得踉跄着后退一步,险些跌倒在地。

陶清婉见状,急忙上前,稳稳扶住了妹妹。

为首的是沈之翌,身着一袭如夜般深邃的墨色大氅,面容虽隐匿于暗影与飘雪的交织之间,然其身姿挺拔如松,似一柄刚刚出鞘的利剑,散发着凛冽的锋芒。

骏马那雄健的身姿与他的伟岸相得益彰,居高临下的姿态,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不敢靠近。

相较之下,瘦弱的陶久喜与陶清婉则仿若渺小的蝼蚁,在他的威严之下,显得柔弱无助。

陶久喜与陶清婉看到这些人与她们一样要进谢府,便在一旁小心观察着。

片刻之间,三人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

后面的随从,一人立刻牵住马缰,另一人快步奔至台阶之上,伸手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开门,少爷回来了。”

此时,陶久喜的目光被沈之翌深深吸引,穿越至此,第一次看见连轮廓都这么好看的人,尽管没有灯火,但是也隐约的能看出来那高挺的鼻梁,脸上完美的轮廓。

然而沈之翌只在马背上正眼瞧了她们一眼,下马后连余光都未留给她们。

敲门的侍从敲完门后,转身询问站在前方的陶久喜:“乞丐?”

“我吗?” 陶久喜满心疑惑,用手指着自己,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裙。

“竟是个小丫头。”

“我只是穿得随意了些,哪里像乞丐了。” 陶久喜反问道。

这时,陶清婉轻轻扯了扯陶久喜的袖子,示意她在不知情况时先不要开口。

“既不是乞丐,这大冷天的,为何在此逗留?”侍从继续问道。

闻言,陶清婉上前一步对着踏道台阶下的沈之翌欠身行礼,刚欲开口说出缘由。

恰在此时,开门之声响起。

府内的两个小厮挑着灯笼匆匆而出,刹那间,漆黑的门前有了一抹温暖的光亮。

他们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口中恭敬地说道:“少爷,您回来啦。赵管家今日归家去了,少爷您此番归来甚是突然,小人们未能及时恭迎,还望少爷恕罪。”

然而,沈之翌对陶清婉的行礼视若无睹,亦不理会那略显惶恐的小厮,迈着大步,眼看就要踏入府中。

陶久喜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了沈之翌那如夜般深邃的墨色大氅的一角。

“等一下!表哥”

陶久喜看到侍从称呼沈之翌为少爷,心中瞬间想到,谢府的少爷,定然就是她那未曾谋面的便宜表哥。

“表哥,家父是沭州知县陶宏远,我与长姐特意前来…… 专门拜会姨母。”

沈之翌向来厌恶他人的触碰,本欲甩开那抓住他大氅的手,可当听到陶久喜自报家门后,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竟然是她们?

两个侍从听闻此言,也将目光投向了陶久喜与陶清婉。

“你唤我表哥?” 沈之翌那略显冰冷的声音缓缓传来。

见沈之翌似有触动,陶久喜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她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又向前凑了凑,她知道,若不抓住这个机会,今日她们或许会被冻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表哥!三月前家中突遭劫难,父亲临终之前嘱托我们来京城寻找姨母。”

陶清婉闻言,也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渴望在表哥面前争取一下见到姨母的机会。只是,感受到沈之翌身上散发着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意,她有些不敢开口。

而陶久喜却不管不顾,扑闪着大眼睛,透过灯笼的光亮,满眼期盼地望着沈之翌。

当她看清沈之翌的面容时,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的光芒,只见沈之翌面如冠玉,眼眸深邃似潭,鼻梁高挺如峰,简直比她前世今生所见过的所有人都要英俊帅气。

但这光芒很快便消散而去,此时并非垂涎男色之时,当下最为要紧的,便是让眼前的表哥带她们进府。

“放手。” 沈之翌微微拂动衣袖,毫不留情地打落了陶久喜紧紧抓着大氅的手。

接着,他后退一步,刻意与陶久喜拉开了一段距离。

此刻,他同样也在仔细审视着眼前的二人,尽管开门的小厮手中提着灯笼,可灯光在寒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忽明忽暗,让人难以看清她们的面容。

随即,沈之翌看向旁边的侍从,侍从极轻微地轻轻点了下头,似乎在向沈之翌确认某些事情。

陶久喜瞥了一眼漫天飞雪的长街,心中明白,即便眼前的表哥态度冷淡,但自己绝不能退缩。

她已然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既然老天让她重新来过,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好好活着的。

更何况,还有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长姐需要照顾。

“表哥,我们确确实实是你的表妹。方才你府中的小厮已然取走了我们的户籍文书,表哥若心存疑虑,尽可询问。”

陶久喜眨巴着灵动的眼眸,脆生生地说道,满心期待着眼前这个大冰块能开口应允。

“表哥。”

陶清婉小声唤了一声,见妹妹已然表明身份,可眼前这位 “表哥” 却似乎并无搭理她们之意,她轻咬着嘴唇,一时间,满脸的茫然与不知所措。

陶久喜看不清沈之翌脸上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表哥!表哥!能否在你家借住几日呢?” 陶久喜那唤表哥的声音愈发清甜,其中满含着祈求之意。

今日,无论如何她都得进入这府门。

陶久喜心下一横,她迅速酝酿情绪,看似不经意地把身后的包袱丢落在地,而后敏捷地跪在包袱之上,紧紧抱住 “表哥” 的大腿,紧接着放声嚎啕,哭声震天动地。

江瞬与江渠见状,急忙上前,想要将陶久喜拉开,他们知道,主子极为厌恶女子的触碰。

然而,沈之翌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有所动作。


地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银装素裹。大冷天的让她洗大氅才能吃饭,这搁谁谁不火大呀!

陶久喜一边蹲在井边,一边嘴里嘟嘟囔囔,跟那念咒语似的:“这啥破规定啊!吃饱了才能有劲干活啊!还不给我吃饭。”

她垂头丧气地蹲下身子,面前摆放着一个宽大的木盆,沈之翌的大氅静静地躺在盆中。

在她的身旁,站着一个丫鬟,眼睛紧紧地盯着陶久喜,这丫鬟是奉命行事,只能在一旁看着,绝对不能接触沈之翌的衣物。

“这可怎么洗啊!”陶久喜忍不住又嘀咕起来。

唉声叹气了许久。

最终,她无奈地伸手将水桶丢到了井里。

井水很深,幸运的是并未结冰。

陶久喜握住水井上的辘轳,吃力地转动着,那辘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提了好几桶水,累得气喘吁吁,这才将大氅浸湿。黑色的大氅本就不容易看清楚脏污之处,她睁大眼睛,仔细地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哪里有自己的鼻涕。

没办法,她只能一边清洗,一边骂骂咧咧地发泄着心中的不满,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待到她清洗结束时,已然到了晌午。

“表姑娘,您辛苦了。”丫鬟看着疲惫不堪的陶久喜,轻声说道,她在这站着,也怪冷的,表姑娘洗的慢,她看着也着急。

陶久喜双手扶着腰,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这一整个早晨,她一直蹲着洗衣服,又费力地拧干衣服,确实累得够呛。

“我才不辛苦呢,辛苦的是这衣服,被我一顿蹂躏。”陶久喜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疲惫。

“奴婢扶姑娘去花厅用膳。”

“累的吃不下。先带我回雅逸居。我得躺一会。”陶久喜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当陶久喜回到雅逸居的时候,陶清婉已经在院中焦急地等待着她。

陶清婉手中还拿着藏好的糕点,那糕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陶清婉心里一直担心着妹妹,一口饭也吃不下去,只是收了几个糕点,悄悄地带回来。

“快些吃吧。”陶清婉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陶久喜,眼神中满是温柔。

那杯热茶散发着袅袅热气。

陶久喜囫囵吞了一块糕点,喝着热茶。

那热茶顺着喉咙流下,温暖了她的全身。

“长姐。咱们总算是安定下来了。”陶久喜感慨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

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如今终于有了一个暂时的安身之所。

“只是日后你要为表哥浆洗衣物,待再见到表哥时,我就去跟他说,我们一同为他洗衣。”陶清婉温柔地摸了摸陶久喜的头。

“不用,洗衣服而已。表哥总不能日日都有大氅要洗,而且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开春以后衣物就单薄了,很是好洗。”陶久喜安慰着陶清婉。

虽然原身是妹妹,但是陶久喜穿越过来之前,已经二十三岁了,加上陶清婉性格本温柔,陶久喜总会觉得自己年纪更大一些。

突然,陶久喜看了一下门口,一本正经地说:“长姐。”

“怎么了?”陶清婉微微一愣,满脸疑惑。

“我有一件事,要很严肃的跟你说。”陶久喜的表情十分郑重,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认真。

“你说便是,怎的这般严肃?”

“你看表哥,是不是很是英俊?”陶久喜说着,但是眼睛里流露的却不是欣赏。

陶清婉闻言,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般动人。

她低下头,不敢看陶久喜的眼睛。

“你咋回事,长姐,你怎么还脸红了?我怎么给你说的,你都忘了吗?”陶久喜有些着急,重重地放下手中的杯子,发出“砰”的一声。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我是......”

“我都跟你说了,表哥与表妹,是近亲。近亲不能干吗?”陶久喜提高了声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

陶清婉闻言,脸上的羞涩之情更加明显,整个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能成亲。”

“你记得就行。你啥表情!你脸别给我红啊。长姐。”陶久喜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陶清婉。

“你说这些事,多叫人难为情……”陶清婉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头低得更低了。

“难为情个毛啊。你是不是没听我话,对表哥有什么么想法?”陶久喜瞪大了眼睛,仿佛要把陶清婉的心思看穿。

陶清婉双手直挥手,表示自己并没有这种想法。

“我没有,我与表哥往日并不相识,且今日方才见面。妹妹无需担忧。”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坚定。

“那就好。”

陶久喜昨日见了沈之翌就想再叮嘱一遍陶清婉,好在陶清婉也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陶久喜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问道。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我......“”陶清婉欲言又止。

“说呀。没事的,就咱俩。”

“我之所倾慕者,当为那温文尔雅之士,且腹有诗书、才学满腹之人。”陶清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涩。

“原来喜欢书生型的。没事,只要不喜欢表哥,表弟,堂哥,堂弟这些近亲之人,随你喜欢谁都行。”

陶久喜说起这些事来全然不会害羞,而陶清婉却早已红了脸。

“你呢?”

“我只喜欢长姐。”陶久喜甜甜一笑,哄着陶清婉。

陶清婉无奈的笑了一下,她这个妹妹心情好的时候,嘴真甜。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管不顾了。

“不过,久喜,你与表哥并没有你说的那种‘血缘’关系,你是不是?”陶清婉看着陶久喜,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不是!!他也不是我的菜。”

沈之翌嫌弃她的样子,历历在目。陶久喜才不会头脑发晕,去喜欢他。


“昨日听闻,你们父亲于三月前离世,陶知县不惑之年,为何会突然离世?”沈之翌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中带着一丝探究。

陶清婉与陶久喜二人,路上已经想到,若是姨母家收留,定是要问的。

但若是说出她们全家是因为遭人灭门,怕是姨母家会将她们拒之门外。

所以要说父亲是病故的。

姨丈在朝为官,京城之地,就算万一还有歹人发现她们,定然也不敢对她们动手。

“回表哥,父亲不知为何,染上恶疾,不消几日便故去。”陶清婉微微垂首,她那如瓷般白皙的面庞上,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病故?”沈之翌脸上本是风轻云淡,此刻却剑眉微蹙。

“父亲这病来势汹汹,药石无医。父亲在清醒之际,让我们务必来京城寻姨母。”陶清婉说着,语气中的难过不是假的,语气中的歉疚更加浓厚。

父亲还活着,但是只能说父亲已经死了。

她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满是无奈与悲痛。

“你们往日可曾来过姨母......来过谢府?”沈之翌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似乎想要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不曾。母亲去世后,父亲只书信告知姨母。”

但是,姨母自己没有回去,只是派遣了下人前去吊唁。

边境的祖父,舅舅一家,反而不顾路途遥远,都前来吊丧,祖母年迈,听闻已哭的肝肠寸断,无法下床。

“那你们是如何找到谢府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入了京城,便找人询问,一路至此。”陶清婉轻声回答道。

“你们如何问的?”

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还要这么细节吗?

“说是......说是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她们知道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但是也算幸运,才问了几个人就寻到了谢府。

“噗”的一声嗤笑从沈之翌嘴里传出。

随后他似有深意的重新念叨着:“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

陶久喜闻言脸上有一丝惊慌。

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陶久喜距离的远,看不起沈之翌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嘲讽。

“表哥,可是清婉.....清婉说错了?”陶清婉紧张地看着沈之翌,心中忐忑不安。

沈之翌掩去脸上的嘲弄之色。

“若谢府不收留你们,你们当如何?”沈之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陶清婉手中的帕子绞得很紧,这是不愿收留?“若是......若是.......”

陶久喜在心里腹诽,不收留能咋办?

只能出去找个落魄的院子先凑活一晚,若是冻不死,再想办法出去赚钱。

若是冻死了,祈祷下辈子别这么惨。

不行,还是活着好,她看长姐,那柔弱小白兔姐姐紧张到手里的帕子都要揉烂了。

陶久喜扯着嗓子,生怕远处的沈之翌听不清,说道:

“表哥怎会不愿收留呢,一路走来,就听闻表哥一家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算门口有乞丐,也会给碗热粥。”

“姨丈在朝为官,更是有口皆碑,断然不会将两个千里迢迢来探望的年纪尚小,孤苦无依的亲外甥女,挡在门外,视若无睹的。”

“表哥眼看着也是议亲的年纪了,若是人家见谢家愿意照顾孤女,必然觉得谢家心慈仁善。”

沈之翌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自诧异,没想到这小丫头脸皮竟这般厚,不过倒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此时的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些有趣之处,若不收留她们,谢家对待远亲的态度便会显得连乞丐都不如,况且谢弥在朝为官,若如此行事,必然会落人口实。

而收留她们的话,却能彰显谢家的仁慈之心。

只是,那都是谢弥家中的事,和他这个当朝新贵沈之翌沈国公,有何关系?

“但若是收留你们,于谢府有何益处?”沈之翌再度开口,语气已不像先前那般凌厉。

陶清婉听到这话,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本以为沈之翌听到那些话后会生气,毕竟那些话都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可是至于如何感激,她们此刻身无长物,也不知如何回报姨母家。

还没等陶清婉开口。

“若谢府愿意收留,我们必将心存感念。我与长姐年纪尚幼,他日必定酬谢报答。”陶久喜急忙抢着回答。

她心想,若是让长姐来说,估计会说伺候老夫人、伺候姨母之类的话。

她干脆装傻充愣,既然表哥没有明说,她也不说破。

“空口白牙,仅仅几句承诺,就想让谢府收留,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表哥,我与长姐虽是女流之辈,但承诺自当一言九鼎。”陶久喜继续迂回应对,你不说想要我们如何,我也不说。

“呵。表妹。”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戏谑。

“哎,表哥。”陶久喜佯装真诚。沈之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而且她并非那种心机深沉的伪装,她的模样仿佛在说,我就是脸皮厚。

片刻。

“此番只是想了解一下。两位表妹可安心住下。”沈之翌的话让在场除他之外的四人都感到惊讶不已。

“多谢表哥。”陶清婉率先说道。

“多谢表哥,表哥不仅样貌出众,气度非凡,还心地善良,重情重义。”陶久喜此时语气甜美,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沈之翌根本懒得瞧她,心中暗道:脸皮厚,虚伪。

“表哥,是否可以前去拜见老夫人与姨母她们。”陶清婉微微欠身,柔声问道。

“母亲半年前便去了江南,暂时居住在江南。估计还需要一年半载才回来。”沈之翌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陶清婉心中暗自惊讶,竟然都不在府里?她微微蹙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又说道:“那府里是还有其他长辈,我与久喜理应拜年。”

“这府邸是我新置办的,府里主子只有我。”沈之翌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

陶清婉顿时觉得在这个地方居住不太合适。

应当要去有姨母在的院子,但是为何表哥年纪轻轻就分家了呢?

这倒是少见。

许是已经成婚了吧。

“那表嫂可在?”

“我未婚配。”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觉得陶清婉问个没完有些烦躁。

“表哥既未成婚,我与久喜两人再次借住,怕是于理不合。可否送我们去姨母……”陶清婉面露难色,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

陶久喜闻言立刻动作麻溜地跑到陶清婉身边。

这偌大的府邸竟然没有长辈,只有一个主子,那岂不是不用晨昏定省,给这个请安,请那个请安了。

而且表哥还未成婚,若是真的哪天想对他起什么邪念,也不用顾及什么。

“长姐,你要是还说,表哥生气把咱们赶出去了。姨母不在家,姨丈在家,我们去了更是不便。”陶久喜不断地给陶清婉眨眼,然后压低声音劝告陶清婉。

陶清婉闻言,有些为难,她咬了咬嘴唇,心中纠结不已。

但觉得陶久喜的话有些道理,便朝着陶久喜微微点了点头。

“清婉多谢表哥照拂,在府中必然恪守本分,不麻烦表哥。”

“无妨,既是我表妹,安心住下便是。”沈之翌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

于是,陶久喜给李大春想了一个主意。
首先,按照四季分明,在每个季节制作应景的点心;还做几套以琴棋书画为主题的糕点,供文人聚会的场合使用;又画了两张图纸,设计了一些给孩童喜欢的糕点。
不仅如此,陶久喜还想着要做几套不同场景的糕点,例如及笄礼、新年、生辰礼等,不同的糕点样式。
外形上的主意已经让李大春佩服不已,而陶久喜在口味上也能指点一二。
定价高的、样式相对复杂的糕点,口味要做得清淡,说是有钱的人不缺吃喝,喜欢吃清淡些的。
穷人家油水很少,糕点则要做得甜一些,更受欢迎。
李大春觉得陶久喜简直打开了自己知识的大门,原来做糕点还有这么多门道。
陶久喜再度拈起几块点心,慢慢咀嚼品味。
李大春那真是极有眼力见儿,匆忙奔至一旁的茶铺,不多时便端来一碗茶,双手稳稳地呈到陶久喜面前。
“公子,您请用。” 李大春的语气恭敬至极,神色间满是殷勤之意。
“李大哥,我知晓你娘子刚生产没几天,不过咱们这铺子最好能在年前开张。年前生意向来是最为红火的时候,倘若刚开始营业便能生意火爆,那往后自然人气更旺。” 陶久喜言罢,端起茶碗轻抿一口,似在畅想铺子的美好未来。
“公子所言极是。家中之事,我那十岁的女儿也能帮衬些许,公子不必为我担忧。” 李大春满心惶恐,生怕陶久喜对自己有所不满。
如今的他,对陶久喜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想着紧紧抱住这条大腿。他觉得,跟着这位公子,或许自己的生活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陶久喜吃饱后将剩余的糕点仔细装入食盒,而后伸手从腰间取出钱袋子,从中拿出十两银子,递向李大春。
“你把这些钱拿着,回去的路上到成衣铺子买上一件得体的衣服。再去东街上仔细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 陶久喜的眼神中满含期待,仿佛已然看到了未来那繁荣昌盛的点心铺子。
李大春本不愿再拿陶久喜的钱,可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心中也明白,若就这般模样出去找铺子,那些大些的铺子掌柜定然不会搭理他。
“公子需要多大的铺子?” 李大春恭声问道。
“三间的铺子小了些。你去寻寻看,要五间的铺子,最好是上下两层。” 陶久喜双手抱于脑后,微微仰起面庞,尽情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点心铺子竟要如此大的?” 李大春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与不解。
“我要做的点心,自然与寻常点心铺子不同。你只管去找,别的无需多虑。找到后,我会与你一同去谈价格。” 陶久喜的语气坚定而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她的计划必定会成功。
“小的定当按照公子所言去办。”
李大春提着食盒,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陶久喜笑脸盈盈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回去了。
李大春转身离去,心中满是期待与干劲,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一个让公子满意的铺子,让公子觉得自己是个靠谱的人。
温暖的阳光似金色的柔纱,晒得人浑身暖融融的,陶久喜眼皮也愈发沉重,昏昏欲睡之感悄然袭来。
陶久喜静坐于此,起初还竭力强撑着精神,可渐渐地,那温暖的阳光仿佛携着魔力,使得她的意识缓缓模糊,不知不觉间便沉入了梦乡。
她的头微微侧倾,呼吸均匀而平稳,整个人看着十分放松。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骤然而至,她猛地一个激灵,悠悠转醒。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那满是睡意的眼眸。
才一睁眼,便瞧见眼前坐着一位男子,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沈之翌写完后,将信纸放在一旁晾干,然后身子往后一靠,倚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陶久喜沉默不语,按完了太阳穴后,又自然而然地开始帮沈之翌捏着肩膀。
她的动作娴熟而轻柔,她想起以前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也经常帮奶奶按摩,按得多了,手法自然也就越发好了。
只是自奶奶去世后,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帮别人按过了。
此刻,她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沈之翌略显僵硬的肩头,心中暗自猜测,她这表哥这几天一定是骑马赶路了,不然不会这般疲惫。
沈之翌被陶久喜那舒服的手法按摩着,渐渐地放松下来,闭目养神,不一会儿竟睡了过去。
他已经两日没有合眼了,江瞬和江渠早已被他赶去休息。
毕竟这段时间事情繁多,他实在不忍心再让他们跟着自己受累。
“今日怎么如此乖巧?”沈之翌突然开口问道,声音中难得地带着一丝温柔,仿佛真的像一位兄长在询问妹妹。
陶久喜手上的动作不停,微微歪着头回答道:“我每日不都这样吗?”
沈之翌:“……”
你每日都这样?哪天不整点事出来才怪。
不过,他虽然这么想,但看在陶久喜今日如此懂事的份上,也就忍住没说出口。
“表哥,我有件事想与你商量。”陶久喜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沈之翌仍闭着眼,轻声问道:“何事?”
“你能不能借我些钱?”陶久喜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随后又立马补充,“我不是白要你的,我可以拿东西先抵押。”
“若是用钱,明日找江瞬要就行。”沈之翌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陶久喜没想到,表哥竟然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但她又想到,可能是表哥理解错她的意思了,她可不是只想要一点点,而是想借个一千两巨款。
巨款!对于就陶久喜来说的巨款。
“我需要比较多的银子……”
“看上什么首饰了?明日我会与江瞬说。你只管去取。”沈之翌只觉得被陶久喜按着的头,不再那么酸疼,很是舒服。
此刻的他,心情也似乎因为这份舒适而变得愉悦了一些。
“表哥借我就行,我不会白拿你的。”陶久喜急切地说着,随后停下了正在为沈之翌按摩的手。
她微微低头,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荷包。
随着她手的离开,沈之翌也缓缓睁开眼,端端正正地坐着,身姿挺拔如松。
这个荷包可是她特意让陶清婉帮忙做的。她把谢景峘的玉坠子放在里面,为的就是方便哪天谢景峘真的来要回玉坠子时,自己能直接拿给他。
陶久喜小心翼翼地掏出玉坠子,递到沈之翌面前。
那玉坠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这个玉坠子,我先抵在你这,等我以后有钱了,我再来赎回。”陶久喜的眼神中满是诚恳,声音也带着一丝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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