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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后续+全文

冰梨崽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要是没有,那不正好还你外甥清白嘛!”村支书连敲带打一顿说,村长也不好再拦着了,只好让人进蔡瘸子家搜查。蔡瘸子烂赌还酗酒,家徒四壁实在没啥好查的。金璨便建议,看看他家的地窖。村长当即不高兴:“他是我亲外甥,我还能不晓得,他家连个红薯洞都没有,哪儿来的地窖?”村支书也觉得蔡瘸子家没地窖,他腿有残疾,村里又没人帮他,咋可能挖出个地窖嘛。阎洛压根不管这些人,就在蔡瘸子那两间土块房里来回摸索。最后,他走到蔡瘸子家屋后猪圈里,让人将猪食槽给移开。“这城里来的老师,还真是......”村长还想讥讽两句,就听抬猪食槽的两个年轻人惊呼一声。“啊!好臭!”两个年轻人惊呼过后,脚步踉跄摇摇晃晃有些站立不稳。阎洛一脸严肃:“这下面有刺激气味,赶紧带他们去空...

主角:宋茵陈蒲建国   更新:2024-11-10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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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是没有,那不正好还你外甥清白嘛!”村支书连敲带打一顿说,村长也不好再拦着了,只好让人进蔡瘸子家搜查。蔡瘸子烂赌还酗酒,家徒四壁实在没啥好查的。金璨便建议,看看他家的地窖。村长当即不高兴:“他是我亲外甥,我还能不晓得,他家连个红薯洞都没有,哪儿来的地窖?”村支书也觉得蔡瘸子家没地窖,他腿有残疾,村里又没人帮他,咋可能挖出个地窖嘛。阎洛压根不管这些人,就在蔡瘸子那两间土块房里来回摸索。最后,他走到蔡瘸子家屋后猪圈里,让人将猪食槽给移开。“这城里来的老师,还真是......”村长还想讥讽两句,就听抬猪食槽的两个年轻人惊呼一声。“啊!好臭!”两个年轻人惊呼过后,脚步踉跄摇摇晃晃有些站立不稳。阎洛一脸严肃:“这下面有刺激气味,赶紧带他们去空...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宋茵陈蒲建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要是没有,那不正好还你外甥清白嘛!”

村支书连敲带打一顿说,村长也不好再拦着了,只好让人进蔡瘸子家搜查。

蔡瘸子烂赌还酗酒,家徒四壁实在没啥好查的。

金璨便建议,看看他家的地窖。

村长当即不高兴:“他是我亲外甥,我还能不晓得,他家连个红薯洞都没有,哪儿来的地窖?”

村支书也觉得蔡瘸子家没地窖,他腿有残疾,村里又没人帮他,咋可能挖出个地窖嘛。

阎洛压根不管这些人,就在蔡瘸子那两间土块房里来回摸索。

最后,他走到蔡瘸子家屋后猪圈里,让人将猪食槽给移开。

“这城里来的老师,还真是......”村长还想讥讽两句,就听抬猪食槽的两个年轻人惊呼一声。

“啊!好臭!”

两个年轻人惊呼过后,脚步踉跄摇摇晃晃有些站立不稳。

阎洛一脸严肃:“这下面有刺激气味,赶紧带他们去空旷的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浓烈如食物腐烂发酵的臭味,让在场之人都忍不住想吐。

村长战战兢兢看向耷拉着脑袋的蔡瘸子,许久才出声:“这下面....都是啥?”

洞口打开,赫然是个地窖入口。

刘小涛撸起袖子就准备下去,被老陈给拦住了。

“你就在上头,下去你会受不了!”

刘小涛还跟金璨小声嘀咕:“师父就是太过小心,我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有啥受不了的!”

金璨没作声,他从阎洛的表情,还有几位老警察脸上的凝重看出,这事怕是不简单。

后来,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村支书叫来村里人,将整个地窖上方给掀开。

当暗无天日的地窖,整个裸露呈现出来时,在场之人包括警察都头皮发麻,有那受不住的妇人和老太太直接昏死过去。

“呕~”呕吐声此起彼伏,场面委实太过骇然。

三尺见方的地窖里,尸体像是旋稻草一样,一具挨着一具,密密麻麻摞在一起,以螺旋方式造成一口尸井。

“我走的时候,刘小涛他们还在清理尸体,据说已经清理出十二具了,

其中男女老少都有,实在想不通,他咋就能杀那么多的人!”

宋茵陈前世在新闻上看过这事,这会儿亲耳听着,还是觉得惊骇不已。

“他杀了那么多人,村里就没人发现不对吗?”

金璨感慨;“他们家原本住的地方人挺多的,蔡瘸子一家不会做人,跟村民多有纠纷。

后来他爹娘死了,其他人看他不顺眼,没少排挤他。

逼得他后来在三队靠山脚那一块儿起的房子。

那一片跟村里隔着老远,他杀人干啥的,队上人哪儿能知道呢!”

苏江月捂着心口后怕不已,简直不敢想象,她们昨夜居然跟那样一个杀人狂魔博弈。

先前她还愧疚两个孩子是不是伤人太狠,这会儿想来,打死都是应该的。

金璨像是想起什么:“他那个村长舅舅,估计要麻烦了!”

宋茵陈蹙眉:“不能吧,新社会可不兴连坐那一套!”

金璨表情玩味:“是不兴连坐,可蔡瘸子杀的人里头,还有个是他的本家侄女。

人家小姑娘才十四五岁,正是大好年华,听说还是个读书不错的。

他本家兄弟能放过他?”

“天爷,真是丧心病狂,连亲戚都杀!”苏江月觉得自己见识过了很多事,还是被刷新了观感。

“何止,还有他们老蔡家的人,他也杀的有。”金璨继续道:“活阎王怀疑,蔡瘸子他媳妇压根没跑,而是被他杀了。


浦建红是村里的猪贩子,收生猪也收猪崽子,附近几个村的人要卖猪都是找他。

“茵陈,你这两天卖猪不划算啊,红薯马上就要挖了,养到过年那会猪贴膘够肥,才能卖上价呀!”

这年头养猪不容易,都是靠打猪草和红薯来养,红薯到四五月就没了,猪也就只能猪草混着米糠兑涮锅水凑合着吊命了。

就等着红薯秋收后,才能催肥猪,所以这时候卖猪是很不划算的。

宋茵陈一脸难色:“建红大哥,你说这事我能不知道吗,还不是建国为了给玉梅凑学费,让我找二大娘借了钱。

二大娘家这阵子日子不好过,她看我困难,没好意思找我要钱。

人家信我才借钱给我,我....我这还不上,心里难受啊!”

二大娘家小孙子赶上罚款了,本来二大娘家的蒲大生是个能干的,一直在外地下煤窑,这点罚款也不当个事儿。

偏偏前阵子,煤窑出事,蒲大生被炸断了一只手臂,眼下还在医院没出来。

二大娘好几次过来找宋茵陈说话,心神不宁的样子,想开口说钱的事,见宋茵陈家里穷的难受,又不好开口。

宋茵陈看在眼里心里难受,催着蒲建国拿钱回来,等来的却是他今儿这个困难,明儿那个不易,眼前的困难,他是半点看不见。

浦建红晓得二大娘家最近出事,看向宋茵陈的眼神,不由钦佩了几分。

“生猪五毛,还得是饿肚子上秤,所以,真卖不上啥钱!”

宋茵陈叹了口气:“再便宜也要卖啊,人家借钱容易,咱还钱就不能今儿等猪肥,明儿等鸡下蛋!”

浦建红见她执意要买,便去附近找了几个村民过来帮忙抬猪上秤。

家里没多少粗粮,猪也养的不好,两头养了将近一年的猪,凑里吧和才285斤。

“一共142.5毛钱,我身上没那么多,先给你五十,这猪我也得去卖了才能给你钱!”

这猪浦建红是不打算卖的,赶回家养上两个月,贴膘再转手出去,少说也得挣个四五十。

宋茵陈拿了钱,就去了二大娘家里,把钱给人家还了,还多给了十块钱。

“二大娘,是我耽误你家事儿了,这十块钱你给嫂子买点鸡蛋,让她把身子养好,大生哥肯定不会有事的!”

“茵陈,我....我不能要你的钱啊!”二大娘收下那五十,多的十块钱,却是推着死活不肯要。

“建国不管家里,你一个人挺着个肚子,没个人帮衬,我哪儿还能要你的钱呢!”

宋茵陈塞她手里:“我最难的时候,也就是你老人家帮我了,眼下别的忙我也帮不上,这个你就别再跟我推辞了!”

她说完转身就跑,二大娘捏着钱,又不敢去追她,怕叫人知道,转身抹了把眼泪去了儿媳屋里。

宋茵陈从二大娘家里出来,又去了陈勇家里。

陈勇媳妇正拿黄荆条抽孩子:“我说多少回了?那塘子里有水鬼,跑那儿回头叫水鬼给拉下水可咋办!”

陈勇小儿子被打的满院子乱窜:“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宋茵陈知晓陈勇媳妇说的塘子,那是个蓄水的大堰塘,老是有孩子想去捞鱼游泳,里头死过好几个小孩儿了,村里人对那堰塘是害怕的紧、

“建国家的,你咋来了?”陈勇媳妇见有人过来,将黄荆条扔一边,瞪着跑远的小儿子喊:“别光顾着玩儿,去地里给我割猪草!”

宋茵陈站在陈勇家偏房处跟陈勇媳妇说话:“嫂子,你家要挖红薯了不?”

陈勇媳妇不大喜欢宋茵陈,一是因为,当初她男人跟蒲建国争大队长败了。

再就是,宋茵陈是城里来的,读过书又长得白净好看,个子高挑窈窕,便是如今怀孕也不咋显。

“我家可没空余人手给人帮忙!”陈勇媳妇不咸不淡回了一句,以为宋茵陈是想找人帮忙挖红薯。

宋茵陈笑道:“嫂子,你误会了,我不是找工夫帮忙的,是想问你家要红薯不?”

陈勇媳妇瞪大眼:“你这话啥意思?”

宋茵陈靠着竹林边上的枯树根坐下:“嫂子该知道,我今儿把猪给上了,这家里没了猪,那么多红薯也就没用了。

就想着拿红薯换些谷子麦子啥的,回头坐月子也能有吃的!”

陈勇媳妇知道她卖猪的事,撇撇嘴:“我说建国家的,你想的也太美了吧,拿红薯换谷子,你想啥呢?”

宋茵陈轻笑:“我几个地的红薯,换你家一百斤谷子,成不?”

陈勇媳妇就不说话了。

土地刚下户两年,蒲建国两口子最少也有三亩地,宋茵陈一直打理的好,这红薯产量可不低。

她上下打量着宋茵陈:“你为啥要做这亏本生意?”

宋茵陈苦笑:“蒲建国心里有老娘一家子,有赵玉梅一家子,有五队这个大集体,唯独没我这个媳妇。

嫂子,我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我肚子里这个想吧!”

陈勇媳妇嘴角抽抽,翻了个白眼。

队上那些人眼都瞎了,看不出蒲建国那个假模假样的东西,居然选了他做队长。

“我跟我男人商量一下,今儿晚上给你回话!”

宋茵陈知道,她会换的,这条件搁谁都会换,只看敢不敢换。

而陈勇家敢,因为他兄弟有五个,还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侄子,要不然,也不能在蒲姓村子里立足。

宋茵陈回到家里,在旁边菜园子里扯了几颗小白菜,回家下了口白水面。

一撮盐,一把辣子面的白水面,让前世胃口养刁的宋总很难下咽。

吃了面,躺在破了几个洞的草席上,盖着板结没温度的被子。

宋茵陈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就他妈这样的日子,你上辈子还能熬十年,忍者神龟都成精了吧!”

也不晓得是被子不软和,还是她这一天经历的事太多,迷迷糊糊睡的不踏实,半梦半醒之间,像是有人撬开了她家那扇破门。

宋茵陈一个机灵起身,从枕头下摸出菜刀,借着窗棂处透进的月光,隐身躲在了门后面。

片刻后,一道畏畏缩缩的人影进来,还反手将门给关上。


宋茵陈回村里,就先去了富贵婶子家:“婶儿,我叔给我寻了点生意,我琢磨着,你帮我找了德文叔帮忙,那也不能落下你。

明儿你跟我一起出去,一天三块钱,管饭,行不?”

富贵婶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几分:“建国媳妇,看你这话说的,都是乡里乡亲的,说啥钱不钱的,那不就是顺手帮忙的事嘛!”

宋茵陈认真道;“婶子,话我得给你说清楚,我那男人啥德行,你也知道。

你帮我干活,这钱我说多少是多少。

就一个要求,这事儿你不能给蒲建国晓得!”

富贵婶一拍巴掌:“你就放心吧,婶儿这嘴严实着呢。

你那男人.....唉!

下午还帮人挖红薯呢,我听着那意思,还得把老赵家的挖完种了小麦,才回去弄自家的。

茵陈,要不我让你嫂子给你帮忙去?”

“不用不用,我有人帮忙呢!”宋茵陈如今是巴不得蒲建国天天给人帮忙,最好忙得家都不回。

跟富贵婶谈妥,宋茵陈踏着月色往家里去。

路过李秀英家时,她似乎听到了蒲建国的声音。

宋茵陈心念一转,猫腰走到李秀英家的偏房边上,隐身进了空间。

“建国,来吃饭!”李秀英招呼着蒲建国;“这酸菜是我娘家嫂子腌的,酸的够味,吃面最好吃了!”

“不用了,婶子,茵陈在家做饭了呢!”蒲建国推辞。

李秀英嗔道;“你拿婶子当外人呢?

茵陈在卫生院没回来,上哪儿给你做饭?

你快吃吧,这两天把你给忙活累了。”

蒲建国推辞不过,坐下吸溜吃面条。

李秀英语重心长的劝道:“建国啊,你是个好孩子,茵陈呢,她也是个好的,

就是城里姑娘和咱乡下孩子不一样,有点娇气任性那也是难免的。

你是她男人,多少让着些,别事事跟她计较!”

隐在空间里的宋茵陈冷笑,这女人可真是会劝的很。

李秀英每次劝过后,蒲建国都少不得要跟宋茵陈甩几天臭脸,闹得她心里怪不是滋味。

蒲建国不耐烦听这话:“谁跟她计较了?还不是她心眼太小多事。”

李秀英叹了口气;“她这不是怀孕了嘛,你让着些,等孩子生了,她也就成熟懂事了!”

“怀孕?”蒲建国把筷子啪的一扔;“村里哪个妇道人家不怀孕?

人家怀孕照样下田种地,就她宋茵陈娇气,怀个孕这不干那不摸的,

现在连洗衣做饭都不干,我都不晓得,我娶这个婆娘是来干啥的!”

李秀英附和:“那倒是,我怀玉梅那会儿,在集体挣公分,去晚一会儿都不给算。

还不是天天挺着个大肚子去下地,就是生她头一天,我都还在田里割稻子。

现在年轻人不同咯,没我们那时候能吃苦,也不乐意吃那苦了!”

嗤!

宋茵陈在空间里,边剥苞谷边乐呵。

李秀英还好意思说怀孕,人家蒲老娘可没少闲话她。

说她怀个崽儿,就跟老母鸡要下金蛋一样,娇气的不行,也就赵玉梅她爹肯捧着,换个人家试试看?

那头,李秀英和蒲建国聊着聊着,就说到了麦种上头。

“唉,今年为了玉梅上大学,麦子都给卖了,这种子怕是......”

蒲建国忙道:“婶儿,你不用担心,种子的事,我来想办法!”

宋茵陈听到这里已经懒得再听了,出空间回了家里。

进屋里一看,果然门口那半背篓麦子不见了。

她也懒得管了,今儿累够呛,还是早些歇着吧。

她刚躺下还没闭上眼,蒲建国就回来了。


病房里的人没想到,宋茵陈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说要跟蒲建国离婚。

蒲建国看宋茵陈就跟看疯子一样:“宋茵陈,你疯了是不是?”

宋茵陈静静躺着,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将枕头打湿。

“你知道的,我没疯,家里地里婆家的事,全都是我张罗,你是队长,你有责任和义务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但那些人里面没有我!

开春田里水刺骨,你去给赵玉梅家筑田梗,我拉着牛犁田,犁头翻了,我摔在田里,牛拉着我在田里到处走,冻的我整个人都木了。

刮大风,赵玉梅家掉了瓦片,你便急死忙活去帮忙修房顶。

而家里,我独自爬上房顶修破洞,从房顶上掉下来,抓住房梁上不去下不来,就这么在半空中吊着,要不是二大娘路过,我还不晓得要挂多久。

她家的水,你每天路过都回帮忙挑。

我家的水,永远是我自己一桶一桶的拎回来,因为挑一担水,我挑不动!

蒲建国,当初嫁给你,是因为你家娶不上媳妇,

现在你是大队长,有的是人嫁给你。

我太累了,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有些话是宋茵陈故意说给人听的,有些话是她前世一直没能说出口的,堵在心里几十年,今日总算有机会说出来了。

重生之后,她想过很多法子,要报复蒲建国跟赵玉梅。

可这样一直跟两人纠缠,挡着她前进的路也太没意思了。

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开始,人生的路还长的很,未来还有很多事等着她,没理由为这两个烂人,就这么一直耗下去。

该她的要拿回来,但现在,她不想再跟这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了,还是早早脱身的好。

蒲建国抹了把脸,神色憔悴:“宋茵陈,你躺着床上不用动,可这一天一夜,我都没歇着,我真的很累,你不要再跟我闹了好不好?”

宋茵陈冷笑,他永远都是这样,累的只有他自己,她的累永远看不到。

“离就离!”蒲老娘见不得宋茵陈这嚣张模样,手指着宋茵陈骂道:“我儿子高中毕业,长得一表人才,还是大队长,离了你照样娶个十七八岁的青头小姑娘!

再看看你自己,宋茵陈,离了婚,你一个二婚的女人,我看谁会要你!”

宋茵陈拿被子挡了挡脸,怕她口水喷自己脸上,拿出两块钱给隔壁床的媳妇:“嫂子,能麻烦你帮我买碗面吗?

我这一天多没吃饭,饿的厉害!”

蒲老娘伸手就要去抢宋茵陈手里的钱:“给你送饭你不吃,非要吃外头的,就晓得你城里人屁事多,不是那千金小姐,还非要摆千金小姐的谱儿!”

宋茵陈将钱捏在手心里,冷眼看向蒲建国:“年底干部评选要开始了吧?逼死媳妇对你是有什么好名声吗?”

蒲建国叹了口气:“茵陈,你要吃啥,我给你去做不就成了?家里挣个钱不易,你何苦花那钱?”

宋茵陈气笑了:“蒲建国,你要不要脸,当初我外婆可是给了我一百块的陪嫁,这些年被你花了个精光,今儿我要吃碗面,还要看你脸色了?”

蒲建国伸手便朝她要钱:“那我去给你买吧!”

宋茵陈将钱收回来:“吃碗面还得问我要钱?蒲建国,请你告诉我,我嫁给你到底图了个啥?”

蒲老娘见她这副模样,那火气又上来了:“图啥?谁家女人嫁人跟你一样,还图男方家底了?

也就是我家建国脾气好,忍得了你,换个人,你早不知被人打多少回了!”

宋茵陈嗤了一声:“看来公公打你打少了,所以你才这么多逼话!”

“你!”蒲老娘伸手就想去打宋茵陈,被蒲建国给拦住了。

他把老娘劝了出去,才去给宋茵陈买面。

到夜里十二点,宋茵陈才吃上一顿饱饭。

第二天一早,王老太太又来了,一抹眼泪就要跪。

宋茵陈吃完最后一口包子:“王大娘,我这胎可被你儿子吓得好几次差点流产,你要再来气我,回头我儿子没保住,你就跟你儿子一起去吃牢饭好了!”

蒲建国皱眉:“茵陈,王大娘都六十多的人了,你咋这么吓唬老人家?”

宋茵陈瞥了他一眼:“我昨儿昏迷是假的?”

蒲建国便不吭声了。

王老太太哭道:“是我生的那混球闯的祸,茵陈,你就说吧,这事你要咋样!”

宋茵陈双手放在腹部:“我要五十块钱的赔偿!”

“啥?”王老太太眼泪鼻涕跟着一起下来:“可我们家一直欠债,我上哪儿去给你找五十啊?”

蒲建国也不同意:“王大娘一家没来钱的路子,就靠着种地勉强温饱,你一开口要人家五十,不是存心逼死人吗?”

宋茵陈摆弄着指甲,慢悠悠道:“我不着急的,你要是觉得她老人家不容易,你就去给她想办法嘛!”

王老太太一听宋茵陈的话,转头就跪在蒲建国面前:“建国,大娘晓得你是好心人,你一定可以帮大娘的对不对?”

蒲建国一脸为难看向宋茵陈:“茵陈,我们是夫妻,这钱就当是我借你的行不?”

“不行!”宋茵陈挪了挪枕头:“相比有你这个男人,我觉得寡妇更自在!”

隔壁病床的老太太呸了一声:“就没见过咒自己男人死的婆娘!”

宋茵陈回头朝老太太一笑:“这你不就见过了,人生太短,你没见过的事多着呢,没事多住几天,说不定你会见识更多的稀奇!”

老太太哼哼的翻个身,不想看见宋茵陈的脸,谁喜欢住医院,一睁眼钱就没了。

蒲建国见宋茵陈死活不松口,只得出去找陈大军借了五十。

“这下你满意了吧?”

宋茵陈才不满意,这钱太少,尤其是去城里,哪哪都是花钱的地儿,她得想法子弄点钱来花。

她才这么想着,门口就传来有人大骂。

“谁满意了?满意蒲建国你这个鳖孙吗?” 蒲建国闻声走到门口,都没看清来人,就被人狠狠抽了两巴掌。


他一屁股坐床沿边上,手就伸进被子里,往宋茵陈的腰上摸。

宋茵陈猛的睁开眼,一巴掌扇他脸上。

瞬间将蒲建国那点旖旎心思给打没了。

他捂着脸咬牙:“宋茵陈,我给了你脸了是不是?”

宋茵陈没说话,转头从枕头下摸出菜刀:“我给你脸了,蒲建国,让你吃了丈母娘家的饭,还敢回来钻老娘被窝。

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我问你,门后那半背篓麦子,你是不是送人了?”

蒲建国的火气刹那间散了不少:“茵陈你听我说,王大娘家真的不容易,大田叔出了事,那腿算是彻底废了。

你说人家那把年纪的老太太,往后可咋过?

我就想着,都是一个村的,能帮一把是一把,好歹先让她度过眼前难关再说吧!”

宋茵陈半坐起身:“蒲建国,我提醒你,那是麦种,是你老娘拌了农药的!”

蒲建国点头:“我知道,我拿去就是给王奶奶他们家做种子的!”

“是吗?”宋茵陈不置可否,翻身躺下,懒得再说了。

蒲建国死皮赖脸凑了过去:“媳妇,我都好些天没上床了!”

“滚!”

蒲建国脸青一阵白一阵,他是个男人,哪里受得住这个委屈。

忍了许久,还是去了柴房。

天越来越冷,板结的旧棉被盖在身上一点温度都没有。

蒲建国无奈,又去抽了一捆稻草过来垫上。

天不亮,宋茵陈就打着火把去找富贵婶出发。

蒲建国还以为宋茵陈下地干活去了,便想着去她的床上眯会。

才刚起身,王大田隔壁邻居蒲建林就找来了;“建国,你赶紧去王大娘家里,她家出事了!”

“咋的了?”蒲建国赶忙披了衣服出门,边走边问蒲建林。

路上都宋茵陈也在问富贵婶:“咋的了?婶儿,你瞧着昨儿夜里没睡好啊!”

“能睡好才怪!”富贵婶没好气骂道:“那骚狐狸不是跟我家挨的近嘛,

昨儿夜里,那娘俩就跟猫叫春一样,哎呦哎哟一直叫唤到天亮,吵的人没法睡觉!”

宋茵陈顶住初冬的雾气,把头巾扯了扯捂住嘴巴。

“咋回事?那娘俩都病了?”

富贵婶拢着手;“谁知道,我听着也没过去,那婆娘不是好人,我才不想好心过去,回头惹身骚!”

其实富贵婶以前对李秀英还是很热情的。

可她几次主动给李秀英帮忙,回头人家捏着嗓子跟她男人道谢。

“富贵哥,得亏有你,不然我可咋办呀!”

咋办?

办你奶奶个腿儿!

分明是她帮忙,这贼婆娘偏要来找她男人道谢,安的啥心思?

每每路过田间地头,见王富贵在犁田。

李秀英就上前给人家递水擦汗,完了才含情脉脉来一句:“富贵哥,能不能麻烦你,帮忙顺道把我家地给犁一下?”

喝了人家水的王富贵总会一口应下:“成,不就是一犁头出去的事嘛!”

李秀英便扭着辫子,像小姑娘一样歪着脑袋;“哎,那可真是多谢富贵大哥了!”

明明人家王富贵比她还小几岁,她也好意思舔着脸喊人家哥,可把富贵婶给恶心坏了。

富贵婶见过几次后,回家就跟男人打架。

“那骚狐狸啥心思,别说你看不明白!”富贵婶可不是个好惹的,她娘家兄弟能干,又护着她这个姐姐。

“还一犁头的事,我看你是家里活不够累的,还有闲心去帮别人!”

但凡王富贵有点风吹草动,两个弟弟就敢打上门。

王富贵被她挠的满脸血口子,还不敢还手,抱着脑袋到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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