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阿四齐琦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鬼缠身,阴魂难逃张阿四齐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糖吉柯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仔细倾耳,即刻锁定了怪声的来源。是我屋子里的桌子!我抬手望去,不禁瞳孔猛缩心中情绪如海浪扩散渲染全身。红煞厌胜盒打开了!家中夜半,月儿未见嘎吱....嘎吱....吱擦擦...怪声连串的响起,仿佛是有人在用指甲划桌子,又像是用刀刻什么东西。屋外不合时宜响起一声夜猫发情,我握紧冤魂骨,谨慎下床靠近桌子,桌子上的那个才是怪声的来源,红煞厌胜盒!没错,红煞厌胜盒打开了。本来我已经对打开它放弃了希望,而在这半夜里它却自己打开了。乌青,干瘪如枯树枝,而指节却要比常人长许多,指甲如同刻刀般锋利!就是这样一只手从红煞厌胜盒内伸了出来,怪手并不长大半部分藏在盒子内,手指指甲在桌面上不断滑动。怪声的来源也正是这个。我提着骨头棒靠近,红煞厌胜盒内竟是一只...
《恶鬼缠身,阴魂难逃张阿四齐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仔细倾耳,即刻锁定了怪声的来源。
是我屋子里的桌子!
我抬手望去,不禁瞳孔猛缩
心中情绪如海浪扩散渲染全身。
红煞厌胜盒打开了!
家中夜半,月儿未见
嘎吱....嘎吱....吱擦擦...
怪声连串的响起,仿佛是有人在用指甲划桌子,又像是用刀刻什么东西。
屋外不合时宜响起一声夜猫发情,
我握紧冤魂骨,谨慎下床靠近桌子,
桌子上的那个才是怪声的来源,红煞厌胜盒!
没错,红煞厌胜盒打开了。
本来我已经对打开它放弃了希望,而在这半夜里它却自己打开了。
乌青,干瘪如枯树枝,而指节却要比常人长许多,指甲如同刻刀般锋利!
就是这样一只手从红煞厌胜盒内伸了出来,怪手并不长大半部分藏在盒子内,
手指指甲在桌面上不断滑动。
怪声的来源也正是这个。
我提着骨头棒靠近,红煞厌胜盒内竟是一只手,是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若是一只死人手还能理解些,但现在这只手毫无疑问的在动着。
没有其他躯体,单单纯纯一只手而已。
刻画了一会,那只手终于是停下了。
它一点点退回盒子内,盒内部的盒子顶竟有一个拉环。
一根手指勾动拉环,手掌渐渐后倒,盒子也逐渐关上
最后能看到的是手掌诡异的倒叠在手臂上。
就这样它自己又关上了盒子。
我揉了揉脸,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为了安全着想,我还是慢悠悠走过去,
然后抡圆胳膊一棒子将盒子抽飞到一边。
盒子摔到墙边后,我才到桌子边一探。
只见桌子桌面已经被方才怪手的指甲刮花了,
但它并不是胡乱划的,它划出了一句话!
【下午七点十分你将会死去!】。
我嘴角抽了抽,一棒子砸在桌子上
“淦,刚过完死劫,又来个死亡预告是吧?”。
“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咚咚
我妈在门外喊道:“阿四,你没事吧,怎么了?我听见很大的声”。
我回应说:“没事,刚才窜出来个老鼠,被我打死 ”。
我妈嘀咕着离开:“老鼠?明天待去买些老鼠药呢,你快睡吧”。
.............
我来到墙边用冤魂骨将盒子挑正,等了它好一会,都没有手再出来。
于是我抛下骨棒,伸手摆弄起来,
结果这盒子和以前一样死活打不开,没办法只能暂放一边。
至于它写出的那句话,也只能是将信将疑。
现在时间是凌晨三点,下午七点十分。
下午我是要回学校的,下午七点时候是晚自习。
开玩笑的吧,晚自习班上这么多人,我难不成会毫无征兆的猝死?
.......
睡醒后吃过早饭,我背上背包坐班车开始回学校了。
到了城里后,我从班车上下来,还需要再坐一路公交车才能到学校。
不过我却坐了另一路公交车去了城里的一个古玩市场,
这里有古玩卖,当然也有手工作坊.....
冤魂骨被我用黑布包裹了看上去像是棒球棍,但舍利子还需要另外处理。
我的预想是将舍利子做成耳坠,这样一来能最大限度晒到太阳光。
至于会不会被人惦记这点,完全不用担心。
白衣道长有说过舍利子很少人认识,基本无从辨认。
再说舍利子讲究缘,若是无缘得到也是无用,就像那时老道怎么都拿不到手。
来到作坊
几个前台靓女各自服务着,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红框眼镜,年龄偏大的女人。
砰的一声响彻山林!
我似乎听到了什么,
刚欲回头就被白衣道长喊着走上归途。
................
青龙寺的大门关上后
不知为何,方才沐浴整个古刹的阳光竟然一点点被阴云遮挡。
众多禅房蓦然打开,大殿也是无风自开。
却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动静。
太阳彻底遮挡的前一刻,
院落内虽空荡无人,但仔细看的话能够看到
青龙寺墙壁上映着众多人影,
根据身材也能看出净初....了果大师....僧人们
影子中还有一个长发的女人影子。
影子们对着的方向恰好是张阿四离去的路。
............
白衣道人要回伏笼山,而我也要回家。
我们两人一同坐公交车赶往车站,再分别离去。
公交车上白衣老道顺嘴问道:“那个红盒子打开了吗?”。
我摇摇头:
“没有,了果大师可能有办法打开,因为一些意外还没来得及将盒子给他,所以现在这红盒子又处于棘手状态了”
“不过倒是从了果大师那里得知了这盒子的名字,这盒子叫红煞厌胜盒”
‘以五弊三缺之力铸造而成’
老道寻思一番说:
“如此说来,这盒子的确不一般,里面东西也绝对不简单,这样吧”
“世上还有颇多能人异士,我帮你找一找说不定有人能打开它”。
“那就劳烦道长了”。
“小心,那幽绿火炎的事情我回到伏笼山后,会立刻给你答复,阴婚契的事情也会继续调查”。
“我一直有个疑虑,道长为何这么帮我?”。
白衣道人转头望向窗外,神色出神:
“谁知道呢,可能是为了弥补十七年前的束手无措,也可能是十七年后你我又再次相遇的缘分,又或者是我单纯对阴婚契感兴趣”。
........
乘坐大半天的汽车总算是回到了家
由于右眼的怪异,我只能是戴着墨镜回来。
村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到天黑炊烟便从家家升起
尘土飞扬的泥路上总有孩童嬉闹,家庭拌嘴欢笑陪伴。
我在路上挨个和村里长辈打招呼,这也许就是乡里人的喜欢,也是他们最擅长的问候。
家门口没有人
我提着行李进去,饭菜的香味先一步充斥鼻腔
这时老姐端着盘子进来,看到我后有点诧异与惊喜:“回来了?”
我笑着回应:“嗯,我回来了”。
只听到厨房里一阵碗筷落地声音,
紧接着一个满身柴火气的女人灰头土脸跑出来
“妈,我回来了”
我妈不断用围裙抹着眼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妈和我姐没有问我这几天经历,也许对他们来说活着回来比任何事都重要。
饭后,我询问起我走的那晚发生的事情
事后我才知道我妈和我姐那一晚都晕倒了,好在没有性命危险。
我姐顿时满腔怨气:“说起那个老道,我就来气”
“又是让我找棺材,又是让我找公鸡的,完事还让我穿上你的衣服躺进棺材了”
“结果我进棺材里没多久就睡着了,醒来时都在诊所病床上了”
“咱妈也是,他让咱妈抱着一个公鸡大晚上出村子,听隔壁的王妈说咱妈没走多远就倒在路上了”。
‘我和咱妈都晕倒了,可那臭道士却不见了’。
“要不是你平安无事,我非得去找那臭道士骂一顿”。
我妈连忙拍了下我姐:“可别这么说,那道长好歹救了咱阿四的命,你咋能这样说呢?”。
我无奈苦笑:“姐你真的误会道长了”。
我眉头下意识竖起,这双鞋不是第一次见了。
已经见过了好几次,只不过前几次可没有人穿过!
本来白衣道长出现就很怪异,他没有来过王帽山,完全不熟山路怎么会恰好找到我?
见到这布鞋时我立刻做出了判断。
“道长....道长”,我顺着道长跑着,一边叫喊他。
白衣道长疑惑转过头来,刚好对上我冷厉的目光,
两颗佛珠准确重重按在他眼珠子上。
“啊啊啊啊!”。
我似乎听到了杀猪般的叫声,又像是女人的哭嚎。
不过这都是后事,
对付完假道长后,我直接就逃了。
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往青龙寺逃。
这一次深夜出来,可让我长了记性。
怪不得白衣道长和老太太都嘱咐我晚上一定不能外出,这一出来简直是百鬼游行。
碰到一个又一个,照这样下去佛珠没几次就要干净了。
说起脏东西,无论是净初,还是四十年前厉鬼老太太都要比刚才那些东西可爱多了。
夜里仿佛有布谷鸟的叫声,还有风吹过茂密树缝间的尖啸声
在这深山里唯一能看清路的光也就是头顶上稀疏的月光。
稍微走错一点路,那就走进了深不见底的树林子。
跑着跑着我发现了一件事,我似乎走错了路。
刚才明明要直走的,可我却走旁边的小路了。
我的脑袋十分清晰,也非常明确要直走,可我仍然是走了小路。
这....这就像是我的脚不听我的指挥.......
发觉走错第一时间我便要矫正,可我的脚步仍未停下。
一味地往前跑。
我当即吓出一身冷汗,一缕月光透过枝繁叶茂
微光下我看到了...........一双鞋
我看到我脚上穿着一双鞋!
深灰色的布鞋,鞋面沾着干掉的血迹!
艹这破东西是什么时候追上来的?
这玩意怎么会穿在我脚上的?
一件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带来惊魂的恐惧,
此时我注意到前方。
月光都照不透的黑水渊谭!
正是险些拉我下水的那个水潭,好不容易挣脱逃走。
如今我竟然自己又跑了回来。
好在双手还受控制,我连忙从口袋里摸索佛珠。
这布鞋像是知道了我的打算,双脚一错直接将我撂倒。
然后以我上身倒地,下身一踏一踏的样子朝水潭走去。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我霎时间觉得以前数次听到的脚步声和我的脚步好像如出一辙。
这个样子使得我摸不到佛珠,就算是摸到了也没办法碰到不到布鞋。
我尝试着丢了一颗,只可惜是白白浪费了。
扑咚......
我的左脚最先迈入水里,森冷的河水飞速朝上侵蚀。
扑咚......
这次是我的右脚,
我没有放弃挣扎,只是我的挣扎在水里的东西抓住我腿时化作了无力之争。
无法抵抗的蛮劲猛的将我拖下去
咕噜咕噜......
阴森,说不上来什么味道的河水疯狂朝我的鼻腔,口腔里倒灌
更为惊悚的是双脚下的空荡,坠落感。
什么都没有才是最恐怖的!
仿佛像是恐高的人在十八楼的电梯,电梯的底板忽然掉了......
渊潭下深不见底,我从入水时就不断往下坠,
主要还是抓住我腿的那个东西,它再拖着我!
不知缺氧还是身体被冰冷的河水侵蚀的缘故,我对肢体感应越来越微弱了
费劲力气才勉强睁开一丝眼睛,这也是我的遗愿。
至少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弄死的。
那是一具尸体,鬼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
浑身白胖白胖的,漆黑的眼沟子。
这具浮尸如同活人一样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试图将我拖到最深处,令人作呕的五官摆弄出残缺不堪的笑。
我已经因为缺氧而导致视线模糊,思绪紊乱等等
根本不用他拖到最下面,我就先会被淹死。
本以为自己躲不过死劫了,会死在自己那个尚未蒙面的鬼媳妇手中,可却没想到提前一步被一个溺死鬼给拖下去了。
明明一直.....一直为了活命而拼尽全力......一直为了摆脱死命而前进。
无论是小时候的四时必死之命,再到如今的十八岁死劫.......我不是一直在与天命做抗衡吗?
不甘,怨恨,遗憾,愤怒等情绪罕见的占据我所有思绪。
而百味情绪中的一种数百倍放大,是嫉妒!
怨恨老天,嫉妒他人.....从始至终都在嫉妒...
但那只是微弱....无声....甚至只能称得上是不忿......
嫉妒富人.....嫉妒那些成双成对的恋人......嫉妒那些生下来就能好好活着,好好成长的人。
为什么?凭什么?我注定要背负这种命格......凭什么要遵循天命老老实实步入死?
就在这时一种奇妙的感觉由心生,
哪怕是身处黑水幽潭可也没感到寒冷。
哪怕是即将溺死,也未体会到痛苦。
就连那炙热的心脏也陷入了寂静,不再跳动,不再传来反响......
回光返照吗?我扪心自问........
忽然我发觉肢体的支配权似乎再次回到了我手中
我竭力掏出一颗佛珠,怀抱最后的祈愿朝下丢去,让其自然下垂。
向我自己祈福......希望这个佛珠能砸到那个该死的泡发烂的溺死鬼。
咕噜...咕噜....呼呼!
脚下骤然传来颇大的动静是,如同是什么大型鱼类在脚下翻滚,吐息。
脚腕上的铁钳子也在此时松开了。
我提起最后一口气向上游去。
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轻松,自如过,
差点认为自己本来就是鱼类?
几下子上游,我几乎能看到水面了,离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氧气也只有几步之遥。
突然我双脚又一次不受控制,本该摆动的双脚却停了下来。
我睁开一丝眼线朝下看去。
一双深灰色的布鞋仍然在我脚上穿着,上面几点血迹格外显眼。
我暗骂一声, 差点把这个狗东西给忘了。
我立刻卷起身子,想要将布鞋脱掉。
可那布鞋像是读懂了我的意图,竟然收紧了起来。
那感觉像是一双四十二码的脚硬生生穿上一双三十九码的鞋。
现在我算是体会到旧时代裹小脚的感受了,
十根脚趾在挤压下紧凑到一起,甚至有几根叠合在上面,
脚掌骨骨折般剧痛,像是整个脚都畸形变形了,这真他娘不是人干的事情。
双脚无法游动,再加上布鞋的阻挠,我身体只得再次下坠。
离那唾手可得的氧气一步步远去,
胸腔里的氧气已经消耗殆尽,相对应的效果是四肢的无力与眼前发黑。
现在的我就是那垂死的怒狮,
用尽最后一丝的力气做微不足道的垂死挣扎,
但只要有一丝丝微弱的力气我都要挣扎给它看!
这时脚下深水里水流涌动起来,一张腐烂发胀的五官冒了上来。
那具浮尸追上来了!
一个正常人的样子怎么会是这样?
是病吗?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病啊?
而且异变的毫无征兆,就如同那火焰一样莫名其妙。
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奇思妙想,难道我死了?
死人的眼睛也不会是这样吧........
我晃晃脖子,无奈摇头捡起手机。
现如今我身上的怪事还少吗?那些鬼难道还不够怪?
现在活命最重要,还有正事。
被这水潭,还有那破布鞋给拖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老太太到没到青龙寺。
我又在地上捡到一颗佛珠,是之前挣扎乱丢没丢中的。
加上这颗,如今佛珠只剩四颗。
在水里的时候可浪费了不少。
只能希望路上不要再碰到什么鞋子,水潭,老太婆之类的东西。
我重整旗鼓一鼓作气跑上山。
这一次路上安稳了很多,连那些跟在我四周的人影也消失不见了。
我敢说我长跑比赛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卖力过。
等跑到青龙寺的时候已经上身半湿,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扶着墙走到门前,用力敲着门
咚咚.....咚咚
一下...两下....直到第五下时门才被打开。
开门的是净初。
他还是那副干干净净的腼腆小和尚样子。
使得我无法把之前在菜园子里见到那个死人净初与联系到一起。
我还没惊一跳,反倒净初见到我惊愕的张大嘴巴。
他指着我惊恐道:“怎么又一个张阿四,你不是进去过了,怎么还有一个?”。
我眉头拧起:“净初你没睡醒吧?还是故意拿我开涮呢?”。
“我在山里跑了这么久,好几次差点丢命再到,什么叫我已经进去了?”。
忽然我察觉到了不对
我已经知道净初的真面目,
净初再一次见到我绝不可能是这副模样,毕竟之前我可是从青龙寺逃出去的。
除非他真的已经见过我了?
那个我比我还要快一步?
我瞳孔一凝,是老太太!
老太太变成了我的样子!
我一把抓住净初的肩膀:“你说我已经进去了?”
“什么时候?”。
净初挡在门口,双手抓住门板,一副随时关门的样子: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装成张阿四的样子”
“青龙寺已经进去了一个张阿四,如今又来一个,你自己感觉骗的过去吗?”?
我着急冒火骂道:“骗个屁,我才是真的,她是假的?”。
净初冷笑:“你是张阿四,你那个右眼是人吗?”
“什么东西都敢来青龙宝刹,哪怕我等已经化为魂魄,也不会让你这种邪祟乱入”。
‘真不怕佛祖灭了你?’。
我捂住右眼:“这出现了一点意外,来不及解释了”
“了因大师有危险,你快让进去”
“咱俩好歹一起看过小黄书,一起偷入菜园子,我还被你吓了个半死,连我你都认不出来了?”
净初猛然惊醒,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小黄书?不是你怎么知道小黄书的事情’
“不对,不对,你才是张阿四!”
“那个是谁?”
蓦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大叫:“糟了,是那个邪祟!”
“是那个邪祟!她要害师叔祖!”。
我脸色微变:“你说什么?,你知道她?”。
净初转身冲回去,我也连忙跟上
他边跑边惶恐的说道:“是个那个邪祟,这些年里她一直想要师叔祖的命!”
“但佛门重地,邪祟根本进不来,除非里面的人主动开门!”
“她竟然装成了你的样子,我还给她开门,蠢死了!真的是蠢死了”。
净初恼怒的捶着脑袋。
背后的叫喊声越发逼近。
前有狼后有虎,我头皮发麻不已。
情急之下我一把推开纸人老姐,想继续闷着头跑。
可忽然脚下被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手电筒的灯光照在我身上
我是爬也要爬走,脚腕忽然一凉
直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
随后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后滑,像是被身后的东西拖着走。
无数草根树枝刮过我身子,嘴巴也粘了满嘴的泥。
我想要挣扎反抗,可双手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
纸糊的面部猛地出现我眼前,黑黝黝眼窟窿直勾勾盯着我。
“阿四.....你要去哪?”。
望着那黑窟窿,我视野圈也逐渐成了漆黑
冰冷攀爬到身上,一点点侵蚀四肢
要死......要死这了吗?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甘,怨愤
连小时候的必死命格我都撑过来了,可如今却要不明不白死在这?
一点微红的亮光忽然在无尽的漆黑中出现
那点亮光逐步放大,最终呈现眼前。
那好像是一个红灯笼。
“孩子,你趴在地上干什么?”。
我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醒,睁开眼
眼前还真有一个红灯笼。
我如同蛤蟆一样四肢着地的趴着,我先是尝试着动了下手脚
诶,能动了。
我连忙爬起来,环顾一圈除了这个提着灯笼老者再无他人。
仿佛之前经历过那些都是梦一样。
不管是不是真的,总之要谢谢这位老人家。
我礼貌的道谢:“多谢大爷”。
陡然我察觉到了点异常,我主动凑上前
这个老者的容貌多少有点熟悉。
老者不介意反而主动提起灯笼照应,让我看清楚。
可真当我看清楚后。
我直接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地上,神情骇然。
颤抖着手指指着他道:“爷爷!你是爷爷!”。
爷爷的照片就贴在家里墙上,天天都能见到,如今这人我还能不认得?
爷爷满脸的皱纹似花的紧皱在一起:“没想到我的小孙子都长这么大了”。
“别怕,我是你爷爷你怕啥?”。
我都快哭了,就因为你是爷爷才怕的啊
我爷十多年前就死了呀。
如今能见到爷爷,不是见了鬼,就是我死了。
爷爷勾着腰拍拍我肩膀:“孩子,起来地上凉”。
经过这些事,我心理承受能力也强了些
见鬼就见鬼呗,祖坟里埋的也有一只呢?
反正我跑不动了,死就死吧。
我干脆的问道:“爷,你是过来接我吗?”。
爷爷笑容骤然消失,一巴掌盖在我头上:“胡说”。
“你活的好着嘞,谁死你都不能死!”。
“你是张家最后的根!”。
说罢爷爷盯着灯笼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快点跟上,那些东西马上就会回来”。
我差不多猜到爷爷说的是什么,哪还敢迟疑。
自家的鬼总比外面的鬼更容易接受。
相比之前那几个家伙,我不知为何对面前的爷爷有种亲和感。
并不会怎么害怕。
跟在爷爷背后,我忍不住问道:“爷,你是鬼吗?”。
爷爷没有回应
我又问:“方才那些东西是鬼?”。
爷爷深深叹息一声:“祖辈祸竟要后代背,羞愧难见先人啊”
他回头看我一眼道:“他们是不是鬼不知,但我敢说要不了几天你死了就成鬼了”。
我成鬼?我浑身冷颤一下。
“爷,你不会是专程来吓我的吧”。
“谁要杀我?”。
爷爷脚步一顿,说出了一个令我惊掉下巴的字眼
“你媳妇”。
我错愕满面,失笑道:“爷爷你糊涂了吧,我才十七啊, 女朋友都没”
“哪来的媳妇?”
爷爷回头诡异笑了笑:“你没女朋友,可不代表没媳妇”
“你有,而且从出生那天就有了”。
“你爹挖开祖坟犯下大忌,鬼祟死缠张家,刚巧你为张家唯一的男丁,你乃四年四月十四生,逢大祸之年”。
我瞪大眼睛
爷爷所说的这些与我妈说的一样。
起码能证实这爷爷是亲爷爷的魂。
爷爷继续道:“那日.你娘临产,天意本该你死在你娘肚子里,但白衣道人出现救了”
“只是即使你出生了也活不过四个小时”
“纵使那白衣老道也无计可施”。
“天要让我死不得不死,可天让我张家绝子绝孙我不答应”
“管他邪祟,还是天意,我都要保住张家的独苗!”。
我:“所以你从我娘手中抢过了我?”
爷爷点点头:“我年轻跟着一名半仙修行过懂得一些阴阳玄术,那时只有一个办法”
“那便是阴婚!”
“娶阴妻来护住你的小命”。
我不解:“您说娶阴妻是来保命的,可为什么她现在又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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