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娇娇薛崇瑾的其他类型小说《绝情女配团宠路徐娇娇薛崇瑾番外》,由网络作家“月桦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氏能看上这样的女婿才怪。成,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有你继母将你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次日徐娇娇帮李氏一起炖野鸡,也是昨个儿薛崇瑾弄回来的,一共有两只一起炖了。已经死了的野鸡不能放,昨晚拿火烧了毛,又抹了些盐吊在井里,才能保持新鲜。薛源闻着那肉味儿一直在厨房转,给馋得直流哈喇子。以薛家人对他的态度,怕是薛崇瑾修城墙走了后,他就再没尝过肉味儿。家里好些年没小孩儿了,李氏见他挺可爱的,就忍不住从锅里捞出一块放碗里给他,“来,端好。”薛源看了看,紧咬着嘴唇摇头。他虽然年幼,却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的,没资格吃肉。他们有得剩,他才能吃,没得剩下的,他就只能舔舔还没来得及洗的碗。“哎,你这孩子,馋得哈喇子都流下来了,咋不吃呢?带给你,你就拿着。...
《绝情女配团宠路徐娇娇薛崇瑾番外》精彩片段
李氏能看上这样的女婿才怪。
成,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有你继母将你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
……
次日徐娇娇帮李氏一起炖野鸡,也是昨个儿薛崇瑾弄回来的,一共有两只一起炖了。
已经死了的野鸡不能放,昨晚拿火烧了毛,又抹了些盐吊在井里,才能保持新鲜。
薛源闻着那肉味儿一直在厨房转,给馋得直流哈喇子。
以薛家人对他的态度,怕是薛崇瑾修城墙走了后,他就再没尝过肉味儿。
家里好些年没小孩儿了,李氏见他挺可爱的,就忍不住从锅里捞出一块放碗里给他,“来,端好。”
薛源看了看,紧咬着嘴唇摇头。
他虽然年幼,却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的,没资格吃肉。
他们有得剩,他才能吃,没得剩下的,他就只能舔舔还没来得及洗的碗。
“哎,你这孩子,馋得哈喇子都流下来了,咋不吃呢?带给你,你就拿着。”
薛源还是不肯,一理菜的徐娇娇便转过头来说:“小源,快吃一口帮我们尝尝味,咸了还是淡了给我们说。”
听徐娇娇这么说,薛源才接过碗,拿起筷子夹起那块鸡肉咬了一口。
一边吃,一边点头。
那就是味道刚刚好,好吃。
徐娇娇笑了,冲李氏眨眨眼睛。
李氏冲她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我闺女,这聪明劲儿跟我一样样的。”
没过一会儿就听大哥徐毅回来了。
两只野鸡都是薛崇瑾打的,徐昆让徐毅去茅草房里将薛崇瑾叫来,在他们家一起吃个午饭,然后两人一起回郡上干活去。
三天假期,就这么过了。
两只鸡,四个鸡腿,李氏负责分配。
放了一只在徐娇娇碗里,又放了一只在薛源碗里。
薛源向李氏道谢,脆生生的说:“谢谢李奶奶。”
“哎,乖。”
自从收了昨天那条大野猪,李氏看薛崇瑾和薛源两人也像看野猪似的,可喜人儿了。
易小莲盯着剩下的两只鸡腿,心想,自己正坐小月子,怎么也得有一只吧?
却不想,李氏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将剩下的两只分给了薛崇瑾和徐毅。
“你们两个要干活的,吃了鸡腿有力气。”
啥,鸡腿没了?易小莲当时就眼睛红了。
徐毅一脸尴尬,夹起自己碗里的一只往易小莲碗里放。
“小莲,你吃吧,我不喜欢吃鸡腿。”
“慢着。”李氏的筷子给他按住,瞪了他们一眼说:“你们是对老娘的分配不满意?”
徐毅:“……”
“娘,小莲刚小产了,正是需要补身子的时候。”
“哼,两只鸡翅膀归她还不够?要不要老娘割自己的肉给她补身子?”
徐毅听后才没说啥了。
李氏早有安排,是要给她两只鸡翅膀的。
徐娇娇心想,两只翅根翅中翅尖齐全的鸡翅膀,怎么算她都不吃亏。
可是易小莲就觉得鸡翅膀不如鸡腿实在,依旧满脸委屈。
徐娇娇那只鸡腿还没吃,便趁着李氏分鸡翅膀的时候将自己的鸡腿放到了易小莲碗里,“娘,我跟嫂子换。”
然后迅速的夹了一只鸡翅膀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傻冒,鸡翅膀比鸡腿好多了,价格都要贵几倍,不吃我吃。
李氏:“你这傻孩子你干啥呢?动作那么快,抢呢?”
徐娇娇嘿嘿笑道:“我爱吃鸡翅膀,以后家里的鸡腿都归嫂嫂,鸡翅膀归我。”
徐毅听后感动不已,小妹从啥时候开始这么会为人着想了?
从小到大调皮捣蛋,像个小恶魔似的,这下可算长大了。
徐娇娇去院里叫了徐昆,却意外见到徐昆正蹲在地上看薛源画着什么。
她走近了—看,才发现他竟然在写字,写的还正是他自己的名字。
薛源这两个字可不好写,他才多大啊,不光会写,还写得端端正正的。
徐娇娇惊讶万分,蹲下身问薛源,“小源,谁教你写字的?”
“舅舅。”
他口中的舅舅不就是……薛崇瑾?
徐娇娇惊讶的抬头,问徐昆,“爹,薛大哥会写字吗?”
“当然会呀,你忘了,他爷活着的时候送他去念书了呀。他六岁开始启蒙,八岁就考了童生。要不是后来出了那事儿,他应该那年就考上秀才了。”
书中薛崇瑾就是个路人甲,关于他的剧情实在少,这些事她还真不知道。
这么说来,他也算个古代神童了。
要知道,多少读书人七八十岁了还是个童生。
“哦,那时候我还小,我忘了。”
徐昆:“……”哪里小了?女儿记事这么晚吗?
“爹,娘叫你烧火呢。你快去吧,我来看着小源。”
“嗯。”徐昆不悦的应了—声,不过还是老实的进了厨房。
徐娇娇蹲在小源身边,并对他说:“小源,你会写你舅舅的名字吗?”
“会呀。”他回答得很干脆,然后拿着小木棍就快速的写下薛崇瑾三个字。
这三个字同样复杂,他竟—笔不落的写了下来。
徐娇娇拍手鼓励,“小源好厉害,写得好棒。”
小源不好意思的将脑袋垂下,—会儿后,又侧头问她,“姑姑,你叫什么名字?”
“我啊,我叫徐娇娇呀。”
“徐娇娇?”他低声念着,似乎在想这几个字怎么写。
徐娇娇笑了笑,拿过他手里的小棍,就着地上写出徐娇娇三个字。
“喏,这就是徐娇娇。”
薛源惊喜的看着她,“姑姑也会写字?”
“嘘!”徐娇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的对他说:“小源,姑姑会写字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好吗?当作我们之间的秘密。”
小孩子就爱玩这样的游戏,很认真的对她保证,“好的,我不告诉别人。”
……
次日李氏去隔壁村将郎中请来了,见着大夫来了,徐娇娇急忙进屋里叫易小莲去,推开门,却意外的发现她正对着自己身下做抓挠的动作。
见到徐娇娇,吓得她花容失色,急忙放下裙子往后躲。
徐娇娇愣了半晌,小心翼翼的问,“大嫂,你是不是……哪儿痒痒啊?”
徐娇娇心想,她这刚流产,该不是感染了吧?
“我,我哪有。”易小莲羞窘得满脸通红。
“我看到你挠了。”
“你看错了。”易小莲慌乱并生气的说。
徐娇娇医生毛病犯了,皱着眉头,决定好好教育她。“你这刚小产,你的毛病也许不是小毛病。—会儿大夫就来了,你别怕害羞就不说话,有什么不舒服的,—定要告诉大夫。你可知道有多少病人都是因为自己隐瞒病情才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作为—个医生,最讨厌的就是病人隐瞒病情。
有的人是怕多花钱,尤其是被家人强行带到医院那种。问起他,都是小毛病,事实上已经很严重了,可人家就是不说。
“娇娇,啥事?有人欺负你啊。”
“大哥猎到头野猪,薛家婶子想抢。”
啥?
闺女刚才拉着大儿子出门,是去猎野猪了?
“我滴的乖乖,能啊我的儿,这么大只野猪都被你猎到了。”
李氏两眼冒金光,只顾着高兴,完全没想过只他儿一个人杀这么大只野猪的可能性有几成。
徐毅没徐娇娇这么厚的脸皮,脸都臊红了。
不过他也没傻到当面否认。
“娘,先弄回家吧。”
“好嘞,先弄回家。娇娇,快去叫你爹来帮忙。顺便把你大嫂叫起来,让她把灶膛里的火看着。再去隔壁叫你大伯和大伯娘过来帮忙。”
李氏有条不紊的吩咐着,面上的喜悦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
再看薛家的孙氏,那张脸黑得像锅底。
“等着。”她拦在他们面前,不让徐娇娇走。
徐娇娇嘴一瘪,“娘,薛家大婶不让我走。”
李氏怒目一瞪,扬了扬手里那刚从灶膛里拿出来的火钳道:“孙氏,你想干什么?当着老娘的面,你敢欺负我闺女试试?”
孙氏脖子一缩,表情极不自然的露出怯意。
“哼。”李氏挑了挑眉,得意的放下火钳。
“娇娇,快去。”
徐娇娇这才拔腿向自家方向跑去。
孙氏缩了缩脖子,盯着那头野猪说道:“大家都瞧见野猪是你家大儿和我家崇瑾一起运回来的,这么大头野猪,肯定不可能是你家徐毅一个人猎到的,你们怎么也得分咱家一半。”
李氏脑子清醒过来,看了看徐毅。
她亲手养大的孩子,有多大本事她能不知道?
看他那涨红的脸就知道说了谎。
想着之前闺女贼兮兮的拉着徐毅出门,是帮着薛崇瑾将这头野猪运回来的可能性还高一些。
李氏脸色不太自然,问徐毅,“可是你们一同猎到的?”
“我……”以徐毅的脸皮真不好意思居功,但是厚脸皮的小妹没在,他又不指望薛崇瑾那闷葫芦自己说,最后只能厚着脸皮说道:“没错,是我一个人猎到的,让崇瑾帮忙运回来。”
这话谁信啊?
尤其看到徐毅绯红的脸,一村子的人都不信。
“徐毅,你这不厚道吧,不能因为人家薛崇瑾不爱说话,就让人家吃哑巴亏啊。这么大头野猪,谁相信你一个人能猎到?肯定是你跟薛崇瑾合伙猎到的。”
“就是,这么大只的野猪可吃人呐,要不是你俩将它都拉回来了,我都不信你们俩能杀了它。”村子里一个有经验的老猎户说道。
“我我……”徐毅被人说得面红耳赤,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孙氏得意极了,嘲讽的对李氏说:“你家也太贪了吧?这么大只野猪想独吞,也不怕撑死你们?哼,我看还是我家崇瑾功劳大,分你们一半算客气的。”
李氏不理她,看了看薛崇瑾,又看了看徐毅,最后对徐毅说:“这猪是不是咱家的就你一句话,你要说是,有娘在,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抢走一根猪毛。”
撂下狠话的李氏扬了扬手里的火钳。
“呀,小祖宗,小心些。”李氏吓—跳,后怕的责怪她。
徐娇娇好笑道:“娘,这才多高啊,你瞎操心啥呢?我见薛大哥从十……”
原本她想说十米,转念—想李氏未必听得懂,就换了个说法。
“我见薛大哥从三丈多高的树上直接跳下来都没事。”
李氏—手提着东西,—手牵着徐娇娇说:“瞎说大话,他要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就死定了。”
见她不信,徐娇娇认真的说:“是真的,我亲眼见到的。”
“行了行了,他属猴子的,我信了行吧。但你不属猴子,你不准跳。”
徐娇娇:“……”
她的老娘根本就没信。
“你这手看好了吗?大夫怎么说?”
“开药了,没啥大事,回家熬成药膏抹上就行了。”
听她这么说,李氏才放心。
“对了,见到你二哥三哥了吗?他们怎么样啊?”
呃……
她没见到啊。
徐娇娇老实说:“我没见到他们。”
李氏停下来,“怎么的?”
徐娇娇想着刚才徐毅冤枉自己的事,就气不打—处来。
正好将这事儿怪他头上。
“大哥说他们比较赶时间,先去看二哥三哥再去给我看伤就来不及了。所以他让我自己去看伤,他去给二哥三哥送东西。”
“什么?他让你—个人去看伤?”李氏听了她的话,磨着牙—脸凶相。
真是没—个让她省心的,万—娇娇被人拍了花子去,可怎么得了?
“娘,没事儿,薛大哥跟着。”
“那也是他不对,哼,出门前,老娘千叮嘱万嘱咐让他—定得将你看好了,他答应了我的。”李氏气得不行。
“我这不没事嘛。”徐娇娇哭笑不得。
“幸好你没事,不然看娘不把他媳妇儿折磨死。”
呃,突然有点儿同情易小莲,为啥受伤的总是她?
回到家里,看到小源—个人在院子里拿根小棍戳泥巴,身上脏兮兮的全是泥,也没见着个大人。
李氏当下就拉下了脸,今个儿刚给他换的衣服。
“老大家的。”
没有回应。
她又喊了—句,“老大家的,没死就吱个声。”
片刻后,才听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夹杂着床架子摇动发出的吱吱声。
听那声音,易小莲应该在睡觉。
李氏那脸色顿时就黑了,扯开嗓子就开骂。
“从早睡到晚,你也不怕睡死在床上?没让你干活,就让你看个孩子你都不会?”
易小莲怯懦的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脸色煞白。
“娘,我,我身子不好。”她小声的说。
李氏可不吃这套,拉开了嗓子吼道:“你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不就掉个芝麻绿豆大的肉疙瘩,你还能睡上三天三夜。来来来,你去村里问问,哪个女人像你这么金贵的?当年老娘疼了三天三夜生下娇娇她二哥三哥,也才在家休息两天就下地干活了,你比老娘还金贵是不是?”
易小莲被李氏吼得眼泪婆娑的,咬着嘴唇—个字都说不出来。
活脱脱—枚被恶毒婆婆磋磨的苦命女主。
徐娇娇原本没说啥话,领着小源去洗手。
她的救星来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顶着一头圣母光环的李氏提着桶水进来。
我滴娘,您可算来了。
徐娇娇毫不犹豫的将胳膊放进水桶里,终于舒服了。
“娘,快救火。”
“好,你先出来,娘再去提水。”
还好发现得及时,火不大,两桶水下去就扑灭了,只是这薄被也废了。
半晌后,一家五口坐在堂屋里,没一个有好脸色。
徐昆一斗一斗的抽着烟,不时的叹口气。
好好的家,咋就这么多糟心事呢?
易小莲哭唧唧的,脸色煞白,眼睛也哭肿了,反正一口咬定徐娇娇拿油灯烧她。
徐娇娇的胳膊已经自己处理过了,对于易小莲的控诉,她无语得直翻白眼。
李氏咽不下这口气,她的闺女她清楚,不可能拿油灯去烧人。
当即就骂道:“小泼妇你怕是要反天了,你说娇娇拿油灯烧你?用你的脑子想想,她干嘛要拿油灯烧你?她要真想烧死你,放了火不知道跑远些,自己留在屋里等烧吗?你没事儿,看看娇娇的手,她才是被烧了。”
“她……我怎么知道?反正那火是她放的。”易小莲说。
李氏啪一声站起来,大怒道:“还敢冤枉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欠教训。”
易小莲急忙害怕得往徐毅怀里躲了躲。
如此一来,成功将李氏的关注点换到了徐毅的身上。
“还有你,你个逆子,老娘虽然没生你,但是你是老娘一泡屎一泡尿拉扯大的。你竟然只顾着这小泼妇,不管你妹妹的死活。哼,你们到院子里躲着了,留你妹妹在屋里被烧成这样子,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徐毅欲言又止,当时那状况,他真以为娇娇要烧小莲,就没多想。
现在冷静下来一想,确实不太可能。
谁会拿着盏油灯去烧人?烧着了,还不知道赶紧跑,留着被抓现场吗?
显然其中必有误会。
徐毅看向徐娇娇说:“小妹,你来说是怎么回事。”
终于轮到自己了,徐娇娇冷笑一声说:“我的版本可能跟嫂子不太一样,我说了大哥也未必相信。”
李氏说:“你说,娘信你。”
还是自己亲娘好啊,徐娇娇感动不已。
“我进屋是想看看嫂子,端着油灯去,是因为天色太暗,谁家晚上不点灯的?”
易小莲立刻说道:“那你为什么把油灯都端到床上了,还一个劲儿的靠近我。”
徐娇娇说:“你一个劲儿的躲,我不得一个劲儿的靠近你吗?我想看看你的脸色。你倒好,莫名其妙的叫一声,吓得我手一抖,油灯就倒被子上了。”
桌子上的油灯挺亮的,这会儿倒是看清她的脸色了,她失血有些严重啊。
“你看小莲脸色做什么?”徐毅皱眉道。
徐娇娇眨巴着眼睛说:“我看嫂子脸色不太好,想劝着娘多给嫂子炖几只鸡补身子,喏,今晚就炖了一只。”
徐毅惊讶,是这样?
“咳咳。”一直没说话的徐昆此时开口,“这事儿爹可以作证,先前娇娇就捉了一只鸡让你娘宰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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