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世子在信上说,只要她们好好配合,等大事成,一切还按原计划走,看来他们还没死心。”老爷子看向穆云歌,压低声音严肃道,“不管你和他成不成亲,不管将来哪位皇子得势,以皇上和几位皇子的脾性,我们将军府注定不会有好结果。”“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助王爷登上那位置。”这时,一暗卫现身:“老爷子、小姐,穆三夫人李氏带着穆沁雪,跪在府门口求见。”老爷子有点奇怪,“为何是跪在府门口?”“属下问过门房老孙,老孙说并未阻止她们进门,母女俩一来就那么直挺挺地跪下了,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穆云歌不屑一笑,“事情发生在深夜,除了僧人外,知道的人可能不多。现在消息也还没传回京城,她们笃定我们会维护家族体面,不说出事情真相。跪在府门口,...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大结局》精彩片段
林世子在信上说,只要她们好好配合,等大事成,一切还按原计划走,看来他们还没死心。”
老爷子看向穆云歌,压低声音严肃道,“不管你和他成不成亲,不管将来哪位皇子得势,以皇上和几位皇子的脾性,我们将军府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助王爷登上那位置。”
这时,一暗卫现身:“老爷子、小姐,穆三夫人李氏带着穆沁雪,跪在府门口求见。”
老爷子有点奇怪,“为何是跪在府门口?”
“属下问过门房老孙,老孙说并未阻止她们进门,母女俩一来就那么直挺挺地跪下了,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穆云歌不屑一笑,“事情发生在深夜,除了僧人外,知道的人可能不多。
现在消息也还没传回京城,她们笃定我们会维护家族体面,不说出事情真相。
跪在府门口,是为了让不明真相的百姓,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因而同情她们。
我们为了脸面,必然会着急忙慌地让她们有事进府说,这样的话,她们就抢占了先机,还真是好算计。”
穆云歌冲暗卫道,“你去知会安西和安南,让她们先去应付,我们随后就到。”
暗卫领命离开。
穆云歌扶起老爷子,“祖父,我们不如趁此机会,让百姓们知道皇上下旨退亲的事?”
老爷子欣慰点头,“嗯,她们都想置我们于死地了,我们又何必抓着这份比草还贱的亲情不放?”
府门口。
围观百姓好奇地议论着:“她们跪在将军府门前做什么?”
“对啊,怎么回事?”
“将军府和穆府都分家几十年了,平日也很亲厚,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什么事,产生了嫌隙。”
“哎,不管发生了何事,人家都跪在门前了,将军府也应该给人一个台阶,把人叫进去关起门来说。”
“就是,有点过分了,何必这样下人面子,好歹是一家人呐,这样有损将军威名。”
李氏和穆沁雪听着围观百姓的议论,心中暗自得意。
突地。
一道带着内力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里。
“一家人?父老乡亲们来评评理,有算计自己姐妹,偷男人偷到自家姐妹头上的一家人吗?”
话落,安西大步跨出门来,安南紧随其后。
这下,围观的人群就炸开了锅。
“什么?偷男人?莫非是穆家二房这位小姐,偷了将军府穆小姐的未婚夫?”
“肯定是,没听说二房小姐定亲,倒是将军府穆小姐六月就要成亲了。”
“难怪,不声不响地跪在这里,原来是心虚理亏。”
穆沁雪恼羞成怒,指着安西:“你个贱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氏也开骂:“没想到歌儿那丫头,竟然是这样管教下人的。”
安西才不管她们的叫嚣,冲围观的百姓一拱手,“父老乡亲们,你们可能很好奇,为何她们母女会跪在这里。
我以将军府的名义告诉你们,她穆沁雪,穆家二房的这位小姐,昨晚在普化寺与我家小姐的未婚夫,永国公府的林世子鬼混。
因普化寺意外失火,他们双双光溜溜地跑出禅房,我们才知道他们的奸情,她们母女俩这是想博同情,求原谅呢。”
“竟然有这等事!”
百姓们听得唏嘘。
“这也太不要脸了,偷姐夫还委屈巴巴地跪在这里,是想要人家把婚事让给她吗?”
“真有可能呢,以生米已煮成了熟饭,又是自家人的身份相逼,好谋算。”
小翠左盼右顾,“小姐,这里前不村后不着店的,这可怎么办?”
穆沁雪的脸黑得能拧出水来,“你问我怎么办?本小姐还想问你怎么办呢?穆府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小翠不敢出声了,只盼有人回城或者车夫赶紧把马车修好。
主仆几人沮丧地坐在马车边,车夫忙着修车,谁也没注意到树丛中三道人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将军府。
午时初,穆云歌的马车径直驶进了将军府。
此时,老爷子等在前院书房,郭姝则守在书房外。
看到人回来,郭姝迎出花厅:“歌儿,你祖父已在书房里等你多时。”
穆云歌冲着自家娘亲点了点头,母女俩相携进了书房。
老爷子看了看郭姝:“歌儿她娘去门口守着,别让人靠近这里,我与歌儿有话要说。”
郭姝知道老爷子说一不二的性格,也知道爷孙俩有关乎将军府生死攸关的话要说,点头后出了书房,让人搬来了一把椅子,真的坐在了书房门口。
书房内。
老爷子出言解释,“你娘虽也是武将之女,又跟随你父兄在军中多年,但她身子不是很好,有些事还是不让她担心的好。”
“我知道。”
穆云歌跪到老爷子面前,“祖父,想必娘亲已经给您说过一些府里的事。”
老爷子神气严肃,“你娘说的是你娘说的,祖父想听你亲自讲讲,事关将军府存亡,你务必仔细讲清楚,不要有任何隐瞒。”
穆云歌点头,起身拉过一个椅子依偎着老爷子坐好。
“祖父,你听说过前世今生吗?相信吗?”
老爷子只惊愕了片刻后点头,“祖父此次去访友,见过一位得道高人,他给祖父讲了很多奇闻趣事,其中就有前世今生的故事。”
穆云歌的眼眶一下就红了,“祖父,若是我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您也信吗?”
老爷子认真打量穆云歌,“你是指宫中落水?”
“不是!宫中落水,只是一个让我回来的契机。祖父,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死在成亲当天……”
穆云歌流着泪,把过往将军府和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包括王爷为救自己赴死,无一丁点隐瞒地说了一遍。
“我给所有人说的都是做了一个梦。祖父睿智,是我的主心骨,我应该对您坦诚,我们才能更好地设法保护将军府。”
老爷子呆坐了半晌,这才抹了把老泪,“歌儿,祖父信你。
你昏睡醒来后,做得很好,你是一个勇敢有担当的孩子,祖父会和你一起,保护将军府保护大家。”
说罢沉默了一瞬,“王爷也做了同样的梦,难道他也是从过去回来的?”
“好像不是,他只是梦到了某些片段,不全面。”
“歌儿,你觉得王爷如何?”
“他战功赫赫,有勇有谋,心系百姓,若他为君王的话,应该是一位明君。”
“你想助王爷登上那至尊位?”
“他与我有恩,且他上位后,我将军府才不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
“你有没想过与王爷……”
“祖父,我与王爷总共都没见过几面,他为何会来救我,我也不知道。
坊间传闻,王爷不近女色。
而我经此一事,心有余悸,暂时不愿去考虑亲事。
再者,王爷处境艰难,我们将军府也面临灭族之危,我一心只想复仇。
若能成功,王爷登上那至尊位,后宫佳丽三千,我自小长在军营,自由自在惯了,不愿拘在后宫的染缸中磋砣一生。”
老爷子没再问什么,拍了拍穆云歌的肩膀,“你死过一次的话,以后别再对人说。去收拾一下,我们抓紧进宫见皇上。”
在夜色和大雨的掩护下,凌风等人在一个拐弯处,悄然隐进官道边的灌木丛里。
天黑雨大,路也很滑,尾巴们小心翼翼地追赶,完全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不见了。
追了一阵,终于发现把人跟丢了以后,只以为是自己几人被大雨耽误了,拼命打马往风鸣山的方向猛追。
而成功甩掉了尾巴的凌志,则带着人调转马头,冒雨连夜往京城的方向狂奔。
午后的风鸣山,雨势依然没有半点要停的迹象。
影二带着一众龙影卫,受命埋伏在凤鸣山各个入口,已经在大雨中待了一夜零半天,早就有点坚持不住了。
好不容易看到雨雾中出现了几个人影,影二什么也顾不得了,一挥手,龙影卫们纷纷现身杀上前,等杀近了,才发现是自己人。
“影八,怎么是你们?战王人呢?”
被唤着影八的人惊慌失措:“什么?战王他们没来凤鸣山?”
“来什么来?除了你们几个外,我们连战王的影子都没见到。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影八哭丧着脸,“完了,我们把人跟丢了!
昨晚下雨后,雨势太大加上又是夜晚,深一脚浅一脚的,我们就和他们拉开了距离,他们一路那么拼命的赶路,我们满心以为他们来凤鸣山了。”
影二叹了一口气,“主子费了如此大的精力布局,指望着这次能把战王留在凤鸣山,到头来白忙活一场,现在要怎么办?回去如何交待?”
影八惊慌之余,脑袋反倒灵光了,“要不,我们再等等吧,万一他们是在哪里避雨,想等天亮再走呢?
再说了,走时统领说过,他这两天就会毒发,说不定被雨一淋,提前毒发了,只能暂时停下来。”
影二权衡了一下后点头,“有一定的道理,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可惜现在下着大雨,信鸽也不能送信,无法把这里的情况告知统领他们。”
这一等,就等到第二天的午后,下了两天两夜的雨终于停了。
影二赶紧放出信鸽,把凤鸣山的情况简单说了。
另一边,凌志等人赶在雨停前,就回到了京城。
易容成赵景宸的凌志,还按计划躺着被抬回了王府。
很快,整个王府的人都忙了起来,一批又一批的人出府找大夫,赵景宸毒发回府的消息,也顺利地传了出去。
御书房。
午后。
陈易荣壮着胆子禀报道:“皇上,兵部尚书江大人一家,今天午时被人发现自缢于家中,死亡时辰大约是昨晚亥时。”
说罢呈上遗书。
大炎帝看过后,久久没有言语。
陈易荣摸了把额头的冷汗,低着头等待他的裁夺。
不知过了多久,大炎帝抬头看了看窗外,才看向仍然跪着的陈易荣:“既然人都死了,身死道消,那就结案吧。”
陈易荣如蒙大赦般,行礼后退出御书房。
大炎帝看着人离开,这才冷哼出声,“他们一个个的都当朕是傻的,不知道江大人和崔大人是替他们跑腿办事的?”
说着埋头看着面前的奏折:“怀安,去外面替朕看看,雨是不是快停了?”
姚公公躬身应下,退出了御书房。
片刻后,姚公公回来禀报,“皇上,雨是小了些,天看起来也没那么阴沉沉的了!”
大炎帝听后摆了摆手,姚公公退出了御书房。
“明霄!”
明宵现身:“属下在!”
“那边可有消息?”
“暂时没有,雨势大,信鸽是无法飞行的,按算的话,那边的事情应该结束了。”
赵景宸回到战王府,便沉着脸直接进了书房。
关门前,留下一句,“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许来打扰。”
门外的李明昭懊悔不已,用力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叫你没个把门,叫你张嘴乱说,叫你揭主子伤疤……”
李明昭又看了看书房,这才急急往往花厅走,看到管家屈总管,赶紧上前道:“屈总管,王爷又把自己关进书房了。”
屈总管急了:“怎么回事?王爷先前不是还高高兴兴的,说要出去走走散心吗?”
“是!我们刚出去就遇到将军府的两个暗卫,被三皇子的人拦截下杀手,我们把人救了,王爷还派了几个兄弟,护送他们往边境去了。”
“事涉将军府,咱王爷肯定是要伸出援手的。但这是好事啊,王爷为何要把自己关进书房?”屈总管拧眉疑惑道。
“可能是想起将军府的穆小姐吧。”
屈总管忧心道,“也对!王爷肯定是觉得,三皇子派人对付将军府的人,穆小姐的这门亲事,怕是不简单。”
“是啊!三皇子和那林世子,都有派人盯着将军府,不让他们与边境联系,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王爷多半是担心穆小姐了。”
李明昭没敢说是自己大嘴巴,揭王爷伤疤了。
“这可如何是好?”屈总管急得原地打转。
皇上曾数次想要给他赐婚,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世人传闻赵景宸不近女色,清心寡欲,有龙阳之好,只有他们这些身边人才知道,他心里装着一个人,他们屡次想着法的打探均无果。
直到去年九月,穆小姐随家人回京,永国公府的林世子,几次上门提亲均被拒。
那段时日,王爷时而高兴时而情绪低落,大家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直到有一天,屈公公在打扫书房卫生时,发现他忘了收的画像,这才知道他的心中之人,是将军府的穆云歌。
大家也曾旁敲侧击,若有心悦之人要果断出击,别被人捷足先登,他都毫无动静,直到赐婚圣旨下来。
那次,他把自己关进书房一天两夜,喝得烂醉如泥,大病一场。
如今,他又再次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屈总管和李明昭忧心不已。
书房内。
赵景宸直接把自己丢进椅子里,呆坐良久。
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急急坐直身子,从抽屉中翻出一叠画像,一张张翻看。
画像中的人,几乎都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侧面的,正面的……
少女着一身浅粉色衣裙,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柔顺地披散在腰间,五官精致,肌肤白皙光滑,秀美的眉微微上扬,眼眸明亮而清澈。
唯有一张画像上,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姑娘明眸皓齿,容颜俏丽,英姿飒爽。
少女和姑娘眉眼相似,一看便是同一个人。
每幅画像上,都题名为云中之歌。
赵景宸一一看过后,陷入回忆中。
那年,她同家人陪打了大胜仗的父兄回京述职,自己奉旨在城门口迎接。
当时,她站在父兄身后,给自己行礼。
第二次见她,是在她父兄的接风宴上。
再次见她,则是在去年九月,她随母亲回京后,来参加母后的寿宴。
穆家有女初长成,吸引了不少在场夫人公子的目光。
彼时的她落落大方,比京城的小姐,多了一份从容活泼。
许是自己十四岁便上阵杀敌,对军旅之人情有独钟,不爱粉装爱武装吧。
她,便深深地烙在了自己的心里。
不久后,便传来永国公府林世子上门求娶被拒的消息,自己还暗暗窃喜。
身边亲近之人,不止一次提醒,让自己早些行动,可惜自己顾虑重重……
皇兄继位后,对自己是越来越猜忌。
收回了自己的兵权不说,还派人时刻盯着自己,伺机暗中下手,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死里逃生了。
将军府手握重兵,皇兄怎么可能让自己和将军府有所牵扯?
可就是这么一顾虑,赐婚圣旨就下了,她被指给了林家的那个纨绔世子。
那时,自己感觉自己的天塌了,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生养自己的母后,久居深宫,许是对她的好大儿不了解,每次见面都叫自己好好辅佐皇兄。
而自己在她的面前,也报喜不报忧,从未告诉她,相差十来岁,从小把自己和他的儿子们一起养的皇兄,从八年前继位开始,就想要自己的命了。
皇兄就不说了,连和自己一起长大,年龄相仿的几个皇子,也把自己当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自己看在母后的面上,这些都忍了。
可现在,老三要把将军府、把她拉进争储的泥沼,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故意在将军府的暗卫面前,点明了是老三的人要杀他们,也算是一种提醒吧,希望他们能警觉起来。
赵景宸猛灌了一口酒。
“歌儿,那林谨豪并非良配,都怪我当时懦弱,怕去争取你,害了我自己不说,还害了你害了将军府……”
一醉解千愁!
两壶桃花酿下肚,赵景宸趴在书案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时,他猛地从梦中惊醒。
看着书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壶,以及四处散落的画像,赵景宸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和身子,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一场梦!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昨晚看她的画像,又喝了酒,竟梦到她成亲。
尽管没被邀请,尽管他的心在滴血,他还是去了永国公府观礼。
那是一场怎样的婚礼啊?
她的婚礼,新娘竟然不是她!!!
当他看到拜完堂,被送入洞房的新娘侧脸,正震惊之时,他的属下带着两个消息匆匆找来。
第一个消息,是将军府陪嫁的下人,全被绞杀于国公府门前,她也被从角门拖进了府。
第二个消息,是穆将军父子通敌叛国,头颅被送进宫,穆氏族人正在被斩首示众。
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夺过属下手中的剑吩咐道:“你们快回战王府,带着大家逃命去找皇姑母,我要去救她!”
梦中,自己在后院杂物房找到她时,她浑身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这就带你走。”
自己抱着她走出杂物房时,强行跟去保护自己的人已全部倒下,四周密密麻麻的箭射向自己和她……
还好是一场梦!
结合昨晚发生的事情来看,她的这桩婚事,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惊天大阴谋!
梦境中发生的事,是将军府也是她的必然结局。
不行,我不能让梦中的情境发生。
还好,一切还来得及……
将军府。
目送穆春两人离开后,穆云歌默默地回自己的闲云居。
跟在她身后的安北,不解道:“小姐,您如此担心,为何不多派几人跟着?”
穆云歌摇头,“父兄走时,想着将军府毕竟是在京城,且有女子小队的姐妹们在,留下的人手不多,暗卫中功夫好的,只有穆春叔和穆荣了。”
“我们可以啊,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但多一个人,动静也就大一分,我们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的异动。”穆云歌想到三个月后的婚礼,神情恍惚了一下。
按过往他们的安排看,现在还不到时候,他们应该不会在这时候动手。
回到闲云居,穆云歌简单洗漱后躺下。
这一夜,她似睡非睡,噩梦不断。
清晨醒来,她没有立马起身,而是躺在床上,在脑子里把过往近段日子发生的事情理了理,可想来想去,却什么也没能想起来。
良久后,她直接放弃,起床晨练,然后洗漱用了早点,便前去清风院跟娘亲请安。
到的时候,郭姝正在院里弯腰摆弄着一盆花草,站在她一旁候着的郭嬷嬷笑着提醒道:“夫人,小姐来了!”
郭姝直起腰,望向沐浴着阳光走向自己的女儿:“怎么不多睡会儿?用早点了吗?”
穆云歌点头:“睡醒了就起来了,今早的早点味道不错。”
说罢关切地拢了拢自家娘亲的一缕头发。
小声道:“娘亲,您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您什么都不用管不用想,以前怎么过的,现在还怎么过。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郭姝也压低了声音:“嗯,东想西想的,就越睡越清醒。歌儿,你昨晚在门口搞的那一出,真能引开那些眼线吗?”
“应该能!”
穆云歌不敢告诉娘亲,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啥把握。
“以后,有啥事是娘亲能帮上忙的,告诉为娘一声,我们一家要齐心协力。”
“好,我知道了!我们明面上,按部就班地生活就行了。”
母女俩一如往常般,哪家娶媳妇哪家嫁闺女,京城发生了什么趣事,天马行空地拉起了家常。
辰时末。
门房进来禀报:“夫人、小姐,外面来了位小哥,说是要找小姐。”
穆云歌有点奇怪:“找我的?孙叔,你问他是谁了吗?”
门房老孙,是穆家军退下来的伤残老兵,很是忠诚,穆将军便安排他做了将军府的门房。
老孙上前两步,压低声音,“问了,他说他是战王府的。”
穆云歌愣了愣,忙道,“快请他进来!”想到什么又提醒道,“孙叔,低调一些,别让外人看出什么。”
“是,小姐放心!”
片刻后,老孙带着一个小厮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朝母女俩拂了拂身后离开。
小厮朝母女俩行了一礼:“阿七见过穆夫人、穆小姐!”
穆云歌轻声道:“阿七,你是战王府的?”
阿七恭恭敬敬递上拜帖,“是,主子让小的来给穆小姐送拜帖。”
穆云歌接过拜帖,翻开扫了一眼内容后道,“你们主子还有没有带别的什么话?”
阿七用只有几人能听到的声音回话。
“主子说,事关将军府,请穆小姐务必前往。
小姐放心,小的哪怕是死,也只是大学士府的一名小厮,是替我家二小姐来给穆小姐送信的。”
“嗯,我一定前往,你回去时小心些。”
安北往阿七手里塞了一锭银子,阿七道谢后离开。
郭姝拿着帖子看了看,“王爷处境也艰难,如此大费周章邀约你去见面,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
“嗯,皇上和几位皇子,都觉得王爷威胁到他们的地位了,巴不得他早点死才安心。”
郭姝附到穆云歌的耳边,“他们忌惮王爷,听闻是因为先帝原本要立王爷为太子,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立了现在的皇上。”
“我知道!皇上资质平庸,却连自己的同胞亲兄弟都容不下。”
话落又像没事般,继续与郭姝聊先前的话题,半个时辰后才起身离开。
回到闲云居。
穆云歌看向安北几人:“午后,我要去大学士府探望王佳歆。”
安北点头:“您是有一段时日,没和王小姐在一起玩了。”
“嗯,安南安西,你们去帮我备一份礼品。”
安南安西应下离开。
“安北,我与王爷仅仅见过几面,你说他约我见面会有何事?”
“那小厮不是说事关将军府吗?王爷可能知道什么与我们将军府的事。”
“嗯,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梦中王爷为何会打进那杂物间,还说要带我走,可惜他抱着我出屋子时,从四面射来了很多箭,我们被射成了刺猬。
他说的那句,“别怕,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值得我不惜一切去帮他。
只是,在京城,我们的人脉和能力有限,估计能帮到他的不多。”
穆云歌红着眼眶,“我曾听说过,人有时候会梦到前世的事,不管那梦是警示还是前世经历过的,我都会铭记他的这份恩情。”
“小姐,奴婢倒觉得王爷英俊不凡,人中龙凤,与小姐很般配呢。”
“别乱说!梦中,他已经被我拖累得丢了性命,我要断情绝爱,心无旁骛地保护家人,保护他。”
“您和他在一起也能保护……”
“他处境艰难,不能有软肋!而且,我和他也不合适!”
自己心里正愁该如何去见他呢,没想到他就主动找上了门。
过往,自己和他没有单独见过面,这才醒来,他就约见自己,难道他也重生了?
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多了,两人联手,何愁不能拼出一条生路?
皇上昏庸猜忌,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放过。
朝堂的官员,拉帮结派,汲汲营营,满嘴阿谀奉承,从上到下没几个干实事的。
皇权从根烂到叶,从里烂到外,而忠臣良将,都被他们排挤打压陷害。
这样的国家,即便有将士们在边境奋勇杀敌,大炎的祖宗基业,又还能被他们败几年?
君不仁,视百姓为刍狗。
既如此,颠覆它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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