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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林悦赵宇

赏花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悦听了马小兵的话,心中一动。去县城做临时工,这对她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但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前世的种种画面,那是一段让她痛苦不堪的回忆。前世,当她知道朱之明的真面目后,也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嫁给他。就在她要嫁给朱之明的前一天晚上,马小兵带着她私奔了。可他们还没跑出多远,就被继母等人发现并抓住了。那一夜,马小兵为了保护她,遭受了残忍的毒打,他的腿被打断了一条,从此在农村里穷困潦倒过了一辈子。林悦的眼眶湿润了,她看着马小兵,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马小兵,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我不能答应你。我继母和朱之明都是很难对付的人,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受伤,我昨天还梦到你的腿……你的腿都被继母和朱之明打断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受连累,因为我而受苦了呀。”...

主角:林悦赵宇   更新:2024-11-10 1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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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赵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林悦赵宇》,由网络作家“赏花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悦听了马小兵的话,心中一动。去县城做临时工,这对她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但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前世的种种画面,那是一段让她痛苦不堪的回忆。前世,当她知道朱之明的真面目后,也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嫁给他。就在她要嫁给朱之明的前一天晚上,马小兵带着她私奔了。可他们还没跑出多远,就被继母等人发现并抓住了。那一夜,马小兵为了保护她,遭受了残忍的毒打,他的腿被打断了一条,从此在农村里穷困潦倒过了一辈子。林悦的眼眶湿润了,她看着马小兵,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马小兵,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我不能答应你。我继母和朱之明都是很难对付的人,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受伤,我昨天还梦到你的腿……你的腿都被继母和朱之明打断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受连累,因为我而受苦了呀。”...

《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林悦赵宇》精彩片段


林悦听了马小兵的话,心中一动。去县城做临时工,这对她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但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前世的种种画面,那是一段让她痛苦不堪的回忆。

前世,当她知道朱之明的真面目后,也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嫁给他。就在她要嫁给朱之明的前一天晚上,马小兵带着她私奔了。可他们还没跑出多远,就被继母等人发现并抓住了。那一夜,马小兵为了保护她,遭受了残忍的毒打,他的腿被打断了一条,从此在农村里穷困潦倒过了一辈子。

林悦的眼眶湿润了,她看着马小兵,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马小兵,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我不能答应你。我继母和朱之明都是很难对付的人,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受伤,我昨天还梦到你的腿……你的腿都被继母和朱之明打断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受连累,因为我而受苦了呀。”

马小兵一听,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林悦会提到梦中的事情,虽然他不太明白林悦话里的意思,但他能感觉到林悦是在为他着想。

“林悦,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可不管怎么样,我这次是真的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呀。”马小兵焦急地说道。

林悦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摇了摇头,说:“马小兵,你别管什么前世不前世的了,你就当我是个狠心的人吧。我想去县城很久了,我也知道该怎么照顾自己,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嫁给朱之明的,但我也不会和你一起走的。你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忘了我吧。”

马小兵听了林悦的话,心中如遭雷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林悦会因为他的告白和县城的安排而心动,可没想到林悦会如此坚决地拒绝他。

“林悦,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我?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知道我家里穷,可我是真心爱你的呀,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的呀。”马小兵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林悦看着马小兵那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绞痛。但她知道,只有这样坚决地拒绝,才能让马小兵彻底断了念头,不再因为她而陷入危险之中。

“马小兵,我不讨厌你,相反,我很感激你。但这是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去面对,我不能再连累你了。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林悦咬着牙,狠心地说道。

说完,林悦转身拿起农具,头也不回地朝着田里走去,留下马小兵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林悦远去的背影,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林悦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继续在田里劳作着。她知道,自己拒绝了马小兵,虽然是为了保护他,但也意味着自己要独自面对接下来的种种困难。

然而,就在这时,她远远地看到村子里来了几个陌生人,他们穿着整齐的衣服,步伐匆匆,朝着她家的方向走去。林悦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又来找她家里干什么。

林悦心中满是疑惑与担忧,她停下手中的农活,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几个朝着自家方向走去的陌生人。此刻,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可能出现的糟糕情况,心也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

“林悦,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身旁一同劳作的一位婶子察觉到了林悦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她先是在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把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可什么都没有找到。接着,她又去了其他房间,衣柜里、床底下、柜子后面,凡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她都找了,却依旧不见那箱首饰的踪影。

林悦有些着急了,她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突然,她灵机一动,想用意识去回想家里的每个角落,说不定能发现一些线索呢。

于是,她集中精神,在脑海里慢慢地勾勒出家里的布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回忆着。

就在林悦用意识仔细搜索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林宣的床下,墙角处有几个石头堆在那里,像是堵老鼠洞的样子,但又似乎有些不太寻常。

林悦心中一动,她赶忙来到林宣的房间,看了看四周没人,便弯下腰,用力把林宣的床移开。果然,在墙角处,那几个石头后面藏着一个盒子。

林悦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拿了出来。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正是亲娘离世的时候留给自己的金银首饰呀,那些首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林悦的眼眶湿润了,她紧紧地抱着盒子,心中既激动又愤恨。激动的是终于找到了亲娘留给自己的东西,愤恨的是前世这些首饰都被继母和继妹无情地夺走了。

“哼,这一世,你们别想再拿走属于我的东西了。”林悦在心里暗暗说道。

林悦忙把盒子里的首饰一件一件地收进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她一边收着,一边想着:有了这些首饰,以后自己就算遇到什么困难,也能有个依靠了。

收完首饰后,林悦又把床移回原位,尽量把一切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以免被继母和继妹发现。

做完这一切,林悦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便赶紧收拾了一下,匆匆忙忙地往生产队赶去上工。

在去上工的路上,林悦心里还在想着那箱首饰的事情。她知道,自己虽然找回了首饰,但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还要面对更多的挑战,比如如何让继母和继妹为她们前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如何真正改变自己的命运等等。

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偷偷拿回首饰这件事会不会被发现,如果被发现了,又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呢?这个悬念如同一片阴霾,笼罩在林悦的心头,也为接下来的故事发展埋下了伏笔。

回到家里,林悦刚进门,就听到继母在屋里大声地和林宣说着话。

“宣宣,你说那林悦会不会发现咱们把她妈留给她的首饰拿去给你作嫁妆了呀?”继母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担忧。

林宣满不在乎地说:“妈,你就别担心了,她能发现什么呀?就算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她在这个家里能有什么地位,还不是得听咱们的。”

林悦在门外听着她们的对话,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哼,你们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七十年代的红河村,夜幕像一块沉甸甸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每一户人家的屋顶上。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令人压抑的氛围。


林悦站在厕所外面,看着李荷花和林宣灰头土脸地走出来,心里既气愤又委屈。她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偷东西,但被她们这么一闹,自己的名声肯定也会受到影响。而且,她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们,得让她们知道随便诬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于是,林悦当着大伙的面,“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眼泪鼻涕一把抓,边哭边说:“你们凭什么冤枉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们就这么搜我的身,还把我的名声都给毁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村民们听到林悦的哭声,都纷纷围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有些疑惑不解。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林悦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一个村民小声问道。

“好像是说林悦偷村里的种谷,被李荷花和林宣看见了,可搜了半天也没搜到啥呀。”另一个村民回答道。

林悦听到村民们的议论,哭得更厉害了,她指着李荷花,哭诉道:“李荷花大婶,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你平白无故地冤枉我,还搜我的身,你得赔偿我!我要你赔我十个鸡蛋,不然我就去告公安,让公安来评评理!”

李荷花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林悦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什么?十个鸡蛋?林悦,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我又没搜到你偷东西,凭什么要我赔你鸡蛋?”李荷花大声反驳道,她觉得林悦这是在趁机讹诈她。

“你还说你没搜到?你和林宣一口咬定我偷东西,还对我进行搜身,这对我的名誉造成了多大的损害呀?你要是不赔我鸡蛋,我就真的去告公安,到时候看你怎么办!”林悦也不甘示弱,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强硬起来,才能维护自己的权益。

李荷花和林悦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两人甚至还拉扯了起来。李荷花想挣脱林悦的拉扯,可林悦紧紧地拽着她的衣服,就是不放手。

“你放开我,林悦,你这是在耍赖!”李荷花边挣扎边喊道。

“不放,你今天必须赔我鸡蛋,不然我跟你没完!”林悦也喊道,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就在两人拉扯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妇女大队长田桂花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呀?都别吵了,都别吵了,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嘛!”田桂花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很有威严,一下子就把李荷花和林悦的争吵声压了下去。

李荷花看到田桂花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赶忙说:“大队长,你来得正好,这林悦说我冤枉她偷种谷,还非要我赔她十个鸡蛋,你说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林悦也哭诉着对田桂花说:“大队长,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李荷花和林宣平白无故地冤枉我,还搜我的身,我的名誉都被她们给毁了,我要她赔我十个鸡蛋也是应该的呀。”

田桂花皱着眉头,看着李荷花和林悦,又看了看周围的村民,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知道,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肯定会在村里引起更大的纠纷。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李荷花,你既然没有搜到林悦偷东西,那你确实不应该随便冤枉人家,还对人家进行搜身,这对人家的名誉是有损害的。林悦,你呢,也别太过分了,十个鸡蛋也不是个小数目,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有事好商量嘛。”田桂花劝解道。

李荷花听了田桂花的话,心里虽然不情愿,但她也知道田桂花说得有道理,而且她也不想再因为这件事在村里闹得更臭了。

“那……那好吧,大队长,我赔她五个鸡蛋吧,十个鸡蛋实在是太多了。”李荷花犹豫了一下,说道。

“不行,必须十个鸡蛋,少一个都不行!”林悦坚决地说,她知道,自己要是轻易让步,以后这些人还会随便欺负她。

田桂花看了看林悦,又看了看李荷花,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李荷花,你就赔她十个鸡蛋吧,毕竟是你冤枉人家在先,而且搜身这件事也做得不对。以后可别再这么莽撞了,知道吗?”

李荷花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好吧,大队长,我赔她十个鸡蛋就是了。”

就这样,在田桂花的协调下,李荷花极不情愿地赔了林悦十个鸡蛋。林悦接过鸡蛋,心里虽然有了一丝胜利的喜悦,但她也知道,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她知道,继妹林宣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以后还会找机会给她使绊子。


林悦他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可能是林悦的“召唤”起了作用。

林强兴奋地喊道:“悦悦妹妹,你看,这野猪来得可真是时候啊,把这些坏蛋都给吓跑了!”

大伯母也惊魂未定地说:“悦悦呀,这……这是咋回事呀?多亏了这些野猪,不然可就麻烦了。”

林悦松了一口气,笑着说:“大伯母,大哥哥,可能是老天都看不惯他们欺负人,派这些野猪来帮我们啦。现在没事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于是,三人赶着牛车,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们都在感慨着今天这惊险又幸运的遭遇。

清晨的阳光洒在林悦家那略显破旧的院子里,却似乎没能驱散屋内那股压抑的气氛。继母正坐在堂屋里,脸上挂着一丝期待的笑容,眼睛不时地往门口张望。今天可是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她心里清楚,要是这门亲事能成,那可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不多时,院门外传来了媒婆那尖细的嗓音:“林大妹子,我带着朱公子来啦,快出来迎迎呀!”

继母一听,赶忙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满脸堆笑地迎了出去:“哟,是李媒婆呀,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给盼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媒婆扭着腰肢走进院子,身后跟着一个男人,正是朱之明。朱之明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中山装衣服,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可那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狡黠和傲慢。他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门亲事已经胜券在握。

众人进了堂屋,分宾主落座后,媒婆便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起来:“林大妹子,今天我可是给你家带了个好消息呀。这位是朱之明朱公子,在县城砖厂可是个小领导呢,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朱公子呀,今年才三十岁,年纪轻轻就有了这般成就,可不得了哟。”

继母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哎呀,那可真是年轻有为呀,真是个好后生呢。”

朱之明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说道:“林婶,我今天来呢,就是想求娶您家的林悦姑娘。我对林悦姑娘可是心仪已久呀,要是能娶她过门,我一定不会亏待她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叠钱。“这是二百元彩礼,您先收下,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继母的眼睛都看直了,二百元呀,这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她心里乐开了花,忙不迭地说:“哎呀,朱公子真是大方呀,这彩礼可真不少呢。我看这门亲事呀,挺好挺好,我做主答应了!”

媒婆在一旁也笑着附和道:“就是就是,林悦姑娘要是嫁过去,那可就是掉进福窝里啦,朱公子家里条件好,又疼人,以后的日子肯定过得舒舒服服的。”

傍晚时分,林悦拖着疲惫的身子从生产队下工回来。她刚走进院子,就看见邻居王婶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兴奋又羡慕的神情。

“悦悦呀,你可算是回来了,婶子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呢!”王婶一把拉住林悦的手,激动地说。

林悦有些疑惑地看着王婶,问道:“王婶,啥好消息呀?看你高兴成这样。”

王婶笑着说:“悦悦呀,今天上午有个媒婆带着个男人来你家求亲啦,那男人可不得了,是县城砖厂的小领导呢,叫朱之明,今年才三十岁,年纪轻轻的就有出息。而且呀,人家还带来了二百元彩礼,你继母当场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哎呀,悦悦呀,你这可真是要嫁到县城享福去咯,婶子可真羡慕你呀。”


林悦来到一棵合适的树前,举起斧头,开始砍起柴来。她的动作十分娴熟,斧头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砍在树干上,木屑飞溅。

李海洋在一旁看着,不禁被林悦的砍柴手法和手速惊呆了。他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姑娘砍柴竟然如此厉害,那动作简直比村里一些常年砍柴的老手还要熟练。

“林悦啊,你这砍柴的手艺可真是厉害呀,大叔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厉害的呢。”李海洋忍不住赞叹道。

林悦听了李海洋的话,笑了笑说:“李大爷,我也是从小就跟着家里人上山砍柴,砍得多了,自然就熟练了。”

李海洋点了点头,说:“嗯,看得出来,你这是下了功夫的。不过,你这不仅手法熟练,速度也快得惊人呀,照这速度,你这担柴很快就能砍好了。”

林悦一边砍着柴,一边说:“李大爷,我想着早点砍好柴,回去还能帮家里多做些事儿呢。再说了,今天耽误了些时间帮您,我得加快速度把时间补回来呀。”

李海洋听了林悦的话,心中又是一阵感动。他知道林悦在家里的日子也不好过,每天都要干很多活,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愿意抽出时间来帮助自己,这份善良和勤劳实在是难能可贵。

就在林悦的努力下,没过多久,她便又砍好了一担柴。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地笑了笑。

“李大爷,我这担柴也砍好了,您就放心吧,回去好好养伤,别让伤口感染了。”林悦对李海洋说。

李海洋看着林悦,眼中满是敬佩和感激,“林悦啊,大叔真的谢谢你了,你这可真是帮了大叔的大忙了。以后有啥需要大叔帮忙的,你尽管说,大叔一定尽力而为。”

林悦笑着说:“李大爷,您别客气,您赶紧回去吧,我也得下山了。”

说完,林悦便挑起自己砍好的柴,和李海洋一起下山了。

晚上,夜幕笼罩了整个红河村,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夜的寂静。林悦趁着天黑,偷偷地从家里溜了出来,她的肩上挑着两捆柴,脚步匆匆地朝着李海洋所在的知青点走去。

林悦知道,李海洋今天受了伤,虽然自己白天送了一担柴给他,但他一个人在知青点生活,肯定还需要更多的柴来取暖做饭。而且,她也想到了在牛棚里和李海洋一起的那几个老人,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自己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来到知青点外,林悦轻轻地敲了敲门。

“谁呀?”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我,林悦。”林悦轻声回答道。

门打开了,出现在林悦眼前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李海洋。李海洋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林悦啊,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呀?”李海洋问道。

林悦笑了笑说:“李大爷,我想着您今天受了伤,肯定还需要柴,就又砍了两捆给您送来了。”

李海洋听了林悦的话,心中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连忙把林悦让进屋里,嘴里不停地说着:“林悦啊,你这孩子,真是太善良了,大叔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

林悦走进屋里,这才看到屋里还有另外四个老人,他们正围坐在一个小火堆旁,看到林悦进来,都纷纷抬起头来,眼中带着好奇和感激。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就此解决的时候,朱之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阴狠。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笔账他一定要找机会算回来,绝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林悦、马小兵以及这些村里的长辈们。

清晨的阳光洒在村口的大地上,给这个平日里宁静的地方增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息。今天是村里几个年轻人去当兵的日子,村民们纷纷聚集在这里,脸上带着不舍与自豪,为即将踏上军旅生涯的小伙子们送行。

林悦也是一早便得知了这个消息,她匆匆从家里赶来,手里紧紧攥着两个包裹。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马小兵。只见他穿着一身略显朴素但却整洁的衣服,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决绝,可林悦却分明从那眼神深处捕捉到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眷恋。

“马小兵!”林悦忍不住高声呼喊着他的名字,奋力挤过人群来到他的面前。

马小兵听到林悦的声音,身子微微一震,转过头来看到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林悦,你怎么也来了?”马小兵故作镇定地问道。

“我怎么能不来呢?听说你要去当兵了,我……”林悦的话还没说完,眼眶就已经红了起来。她赶忙低下头,将手里的两个包裹递到马小兵面前,“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两套新衣服和两双新鞋子,你拿着。”

马小兵看着林悦手里的包裹,又看了看林悦那泛红的眼眶,心中一阵感动,但他还是犹豫了一下,说道:“林悦,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林悦一听,着急地说:“马小兵,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都是我按你的尺寸做的,早就想送给你了。你马上就要去当兵了,在部队里肯定用得着,你就收下吧,不然我会难过的。”

周围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也纷纷附和道:“是啊,小兵,林悦这丫头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马小兵见状,不好再推辞,便接过了包裹,感激地说:“林悦,谢谢你,那……那我就收下了。”

队伍缓缓地朝着村外走去,村民们的欢声笑语和祝福声在身后渐渐远去。林悦一直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马小兵的背影。

走了一段路后,马小兵故意放慢了脚步,渐渐地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他回头看了看林悦,见她也跟了上来,便停下脚步,等着林悦走近。

“林悦,你跟着出来,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马小兵看着林悦,眼中满是关切。

林悦走到马小兵面前,微微喘着气,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泪光闪烁。她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好一会儿,林悦才缓缓开口道:“马小兵,其实……其实这新衣服和新鞋子,我早就想送给你了。我知道你的尺寸,就偷偷地给你做了,原本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你,可没想到……没想到会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

马小兵皱了眉头,疑惑地问道:“林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我不太明白。”

林悦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家暴男朱之明吗?继母收了他二百元彩礼钱,就想把我嫁给他。那些人很坏很难对付,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把你也卷进这滩浑水里面来。我本来想着自己先把这事儿处理好了,再去找你表白的,可没想到……你却要去当兵了。”


在这个艰苦的年代,大家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家家户户都穷得叮当响,平日里能填饱肚子就算是万幸了。大多数时候,人们只能靠着挖点野菜、啃几口红薯来维持生计,白米饭那可是过年过节才能奢望的美食,就连稀饭都很少能喝到,更别提吃肉了,那简直是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美味。

林悦站在自家那简陋的屋子里,望着黑漆漆的灶台,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家人饥肠辘辘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和心酸。她知道,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得想办法弄点吃的来改善一下生活。突然,她想到了村边的那条河,说不定能去河里捞几条鱼回来呢。

林悦提着一个破旧的木桶,匆匆来到了河边。此时的河边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家都弯着腰,手里拿着各种自制的捞鱼工具,眼睛紧紧盯着河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鱼的角落。

林悦也赶忙找了个位置,把木桶放在一边,拿起自己用树枝和破网做的简易捞鱼工具,伸进河里开始捞鱼。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生怕惊跑了河里的鱼。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她捞了半天,那河里却连一条鱼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林悦直起腰,看着周围同样一无所获的村民们,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心里明白,大家都太饿了,都指望着能从河里捞几条鱼回去填填肚子,所以这河里的鱼早就被捞得差不多了。村民们捞不到鱼,便陆续回家去了,到最后,只余下林悦一个人在河里了。

“唉,这可咋整啊?大家都来捞,这鱼都快被捞光了,我还想着捞条鱼上来改善一下伙食呢。”林悦喃喃自语着,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林悦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想起了自己从老地主家地下室得到的那本无字书,自从按照上面的方法修炼后,自己好像拥有了一些奇特的能力。她心想,不如试试用意念呼唤鱼吧,说不定能行呢。

于是,林悦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鱼的到来。她想象着河里游来一群又一群肥美的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鱼儿鱼儿,快来这里吧,我们都饿坏了,快来帮帮我们吧。”

过了一会儿,当林悦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惊讶地发现,河里竟然真的来了很多鱼!那些鱼在河里欢快地游着,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召唤一般。

林悦又惊又喜,她连忙拿起捞鱼工具,迅速地把几条大一点的鱼捞了起来,丢进木桶里。看着木桶里活蹦乱跳的鱼,林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林悦提着装有鱼的木桶,脚步轻快地朝着大伯家走去。一路上,她的心情格外舒畅,想着这些鱼能让大伯一家也改善一下生活,她就觉得特别满足。

不一会儿,林悦就来到了大伯家。大伯家的屋子和自己家差不多,也是又破又旧,墙壁上的泥巴都有些脱落了,屋顶的茅草也稀稀拉拉的。

林悦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她赶忙走进屋里,看到大伯正坐在昏暗的角落里,不停地咳嗽着,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疲惫。

“大伯,我来啦。”林悦轻声说道。

大伯抬起头,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了一丝笑容。“悦悦啊,你咋这时候来了?手里还提着个木桶,这是啥呀?”大伯一边说着,一边吃力地站起身来。


就在她在这胡思乱想的旋涡里越陷越深之际,那如同一团乱麻的意识逐渐开始清晰起来,就像是阳光穿透了层层浓雾,一点点地照亮了她脑海里的黑暗角落。她终于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了那仿佛有千钧重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屋顶,那简陋的房梁上有着几道明显的裂缝,仿佛在诉说着这屋子历经的岁月沧桑。还有那一张张围在床边的熟悉面孔,她们或是满脸皱纹,或是面色黝黑,但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关切。

“这……这是自己家?”林悦心中一惊,那感觉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漂泊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了陆地一般,既有着惊喜,又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缓缓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了前世那岁月留下的深深的皱纹,也没有了那些被殴打后留下的伤痕和淤青。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脸颊,那触感陌生又熟悉,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我这是重生了?”林悦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在这略显安静的房间里轻轻飘荡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对重生的惊喜,又有对前世悲惨遭遇的后怕,更多的,则是一种隐隐涌动的不甘和愤怒。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床边默不作声的李二嫂忍不住开口了:“悦悦呀,你可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你这一跳河,可把整个村子都给惊动了。大家伙儿都放下手里的活儿,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救你呢。你说说,你到底是为啥呀?是不是那林家的给你气受了?”李二嫂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精明,她向来是村里消息最灵通的人,对林家的那些事儿也多少有些耳闻,所以此刻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隐隐的猜测。

林悦听了李二嫂的话,心中猛地一紧,那些前世被继母和继妹欺负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她想起了自己原本和邻村兵哥哥赵宇订下的婚事,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姻缘呀,两家父母早早地就看好了他们俩,盼着他们能早日成婚,过上幸福的日子。可自从母亲去世后,继母带着继妹进了家门,一切就都变了。继母总是偏袒继妹,对她百般刁难,而继妹更是仗着母亲的宠爱,处处和她争抢,这次竟然直接抢走了她的未婚夫。

“二嫂,我……”林悦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那些委屈、不甘和愤怒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

“悦悦,你要是真有啥委屈,就说出来,咱村里可容不得人欺负咱自家人。虽说你继母和继妹现在住在你家,可你才是这家里的正主儿呀,凭啥让她们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呢。”张大婶见林悦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开口说道,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愤愤不平的情绪,那紧握的拳头似乎在表明她此刻已经做好了为林悦出头的准备。

林悦听了张大婶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可她也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在这个家里,父亲虽然没有像继母和继妹那样对她百般折磨,但也总是对她的遭遇不闻不问,任由她在这个家里受尽委屈。而且,现在继妹已经抢走了她的未婚夫,她又该如何去挽回这一切呢?

就在林悦陷入沉思之际,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刘婆婆缓缓地站了起来,她那瘦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刘婆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也是最受尊敬的长辈之一,她平日里话不多,但每一句话都很有分量。

“悦悦呀,婆婆知道你心里苦,可这日子还得往下过呀。你还年轻,往后的路还长着呢,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命呀。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你那死去的娘在地下该有多心疼呀。”刘婆婆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那浑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林悦,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

林悦听了刘婆婆的话,心中猛地一震,她想起了自己早逝的母亲。母亲在世时,是多么疼爱她呀,总是把她护在怀里,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可如今,自己却在这痛苦的泥沼里越陷越深,甚至差点丢了性命,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呀。

“婆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做傻事了。”林悦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坚定地说道。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了,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刘婆婆听了林悦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嗯,这才对嘛,悦悦是个好孩子,以后肯定能过上好日子的。”刘婆婆说道。

这时,张大婶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林悦的肩膀说:“悦悦,你好好休息,有啥事儿就跟婶子说,婶子们先走了,你可得把身体养好了呀。”

其他的女人们也纷纷附和着,陆续起身准备离开。

林悦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感激又落寞。她感激这些婶子、婆婆们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可她也知道,在这个家里,真正能帮她改变命运的,只有她自己。

就在众人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李二嫂突然回过头来,神秘兮兮地对林悦说:“悦悦呀,你可知道,你这一醒过来,村里可就有传言了,说你这跳河呀,怕是和那林家的继妹要嫁给兵哥哥赵宇的事儿有关呢。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可不知道会闹成啥样儿呢。”

林悦听了李二嫂的话,心中一惊,她知道,这事儿要是传开了,肯定会引起村里人的议论纷纷,到时候,继母和继妹肯定会更加恨她,说不定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她呢。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传言会对她夺回未婚夫的计划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二嫂,这传言……可不能让它乱传呀,我……我和那事儿没关系的。”林悦急忙说道,可她心里也知道,自己这话有多苍白无力。

李二嫂看了林悦一眼,笑了笑说:“悦悦呀,你放心,我也就是跟你说说,这事儿我也会尽量帮你压着点儿的。不过,你可得想好以后咋办呀,毕竟那赵宇可是个好小伙儿,部分当兵的,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票寄钱,做军嫂可比种田种地强多了,你就真甘心让给你继妹呀?”

说完,李二嫂便转身跟着众人一起走了出去,留下林悦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不仅是继母和继妹的刁难,还有这村里人的议论纷纷,而她能否成功夺回未婚夫,改变自己的命运,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这时,林悦缓缓转动眼眸,终于看到了床边坐着的好朋友李花。李花就那样静静地守在一旁,她身形纤细,面容清秀,只是此刻那原本灵动的双眼因为担忧和焦急而略显红肿,眼眶里噙着的泪花在微光下闪烁着,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她紧紧地握着林悦的手,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可见。

见林悦醒来,李花脸上顿时如拨云见日般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突然见到了光明一般,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

“悦悦,你可算醒了,你都快吓死我了呀!”李花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忙不迭地用袖口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水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也擦不完,不一会儿,袖口就湿了一大片。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微微颤抖着,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林悦的关切与心疼。

林悦看着李花这副模样,心中那原本冰冷如霜的角落仿佛被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渐渐有了温度。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干涩得厉害,发出的声音也因此有些沙哑:“花……花姐,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咋想的,我就是心里太难受了。”林悦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深深的迷茫与无助,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里的小鹿,找不到方向,只能在痛苦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林悦强忍着心中如火山喷发般的悲愤,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来,仿佛要将内心的怒火随着这口气一同吐出去一般。她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纷乱的思绪能够集中起来,可那些恶毒的话语却依旧在耳边回响,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很弱小,就像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幼兽,面对强大的敌人,毫无还手之力。要想复仇,要想改变命运,就必须要有一个周全的计划,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冲动行事,否则只会重蹈覆辙,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于是,她开始在脑海里仔细思索着,如同一位谨慎的军师在谋划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她回忆着前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那些曾经被她忽视的细节,此刻都变得无比重要。她试图从中找到可以利用的机会,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破绽,都有可能成为她扭转乾坤的关键。

她想起前世赵宇其实对自己还是有一些好感的,只是后来被继母和继妹的阴谋诡计所蒙蔽。也许她可以从这里入手,重新唤起赵宇对自己的感情。还有,村里那些长辈们虽然平时不太干涉家里的琐事,但一旦涉及到公平正义的事情,他们还是会站出来说话的。她是不是可以争取到他们的支持呢?另外,她自己也得尽快强大起来,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在精神上,只有自己有了足够的实力,才能真正地与继母和继妹抗衡。

就在林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起来有些沉重,又有些迟疑。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林悦的父亲走了进来。

父亲站在门口,身形略显佝偻,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疲惫和沧桑。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心疼,那是作为父亲对女儿的本能关爱,毕竟林悦是他的亲生骨肉;也有无奈,或许是对家里这复杂局面的一种无力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女儿与继母、继妹之间的矛盾。

“悦悦,你醒了呀,感觉怎么样了?”父亲轻声问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似的,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林悦看着父亲,心中五味杂陈。在前世,父亲虽然没有像继母和继妹那样对她百般折磨,但也总是对她的遭遇不闻不问,任由她在这个家里受尽委屈。每当她被继母和继妹欺负后,跑到父亲面前哭诉,父亲总是敷衍地安慰几句,然后就不了了之,从来没有真正为她主持过公道。

所以,此刻面对父亲的询问,林悦只是淡淡地说道:“爸,我没事了,就是有点累。”她的语气平淡得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她和父亲之间只是两个陌生人在进行一场无关痛痒的对话。

父亲微微点了点头,说:“没事就好,你以后可别再做傻事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儿呀。”他的话语里虽然透着一股关心,但在林悦听来,却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的叮嘱,没有多少真心实意。

林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父亲。她在想,这一世,父亲又会在她的复仇之路上扮演怎样的角色呢?他会支持自己,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站在继母和继妹那边呢?会不会这一次,父亲还是会对家里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继母和继妹继续欺负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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