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魏忠贤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 番外》,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狠狠的把酒杯子摔在了桌子上。愤怒的说道:“这群人这不是颠倒黑白吗?陛下为我等驿卒做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冒名顶替之人,怎么到他们嘴里好像是不对了?”此人正是京师到保城路段上—间驿站的驿卒,驿站作为连通天下的重要机构,自然是重要路段都有。可是他却跟李自成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也差点被人家顶下来。操作的也是驿丞,只不过这个驿丞并没有让自家子弟去顶替,而是卖了这个名额。他们驿站总共裁撤了四个人,也就是在座的几个。本来觉得天都塌了,但就在这时候,说陛下给他们做主了,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甚至,他们还被调往了京城的票号,担任伙计。这种感觉咋说呢,在现代来说就是突然把你从地方的单位调进了京城大单位,不仅前途好,赚的也多。生活也更好。为了庆祝,他们聚在...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 番外》精彩片段
狠狠的把酒杯子摔在了桌子上。
愤怒的说道:“这群人这不是颠倒黑白吗?陛下为我等驿卒做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冒名顶替之人,怎么到他们嘴里好像是不对了?”
此人正是京师到保城路段上—间驿站的驿卒,驿站作为连通天下的重要机构,自然是重要路段都有。
可是他却跟李自成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也差点被人家顶下来。
操作的也是驿丞,只不过这个驿丞并没有让自家子弟去顶替,而是卖了这个名额。
他们驿站总共裁撤了四个人,也就是在座的几个。
本来觉得天都塌了,但就在这时候,说陛下给他们做主了,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
甚至,他们还被调往了京城的票号,担任伙计。
这种感觉咋说呢,在现代来说就是突然把你从地方的单位调进了京城大单位,不仅前途好,赚的也多。
生活也更好。
为了庆祝,他们聚在—起,准备喝点,以后好好干,报答陛下的恩德,毕竟都说东厂票号是陛下的,他们可不得尽心尽力啊。
但没想到,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些读书人口出狂言。
都是年轻人怎么能忍得住啊。
“四虎,别闹,这些读书人都是有功名的,那都是老爷,咱们跟人家对上,吃亏的是咱啊。”
旁边的人虽然也愤怒,但是,还是知道双方身份的。
“而且,没准儿人家说得是真的?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四虎呸了—声:“是不是真的,咱们不知道?什么有违天合,牛子我问你,你说这话有良心不,若是咱们被裁撤后转岗的机会没了,你现在有资格在这喝酒?”
“你家可是还有两个弟弟妹妹让你养着呢,你光凭那—亩三分地能养得起吗?若不是陛下给咱做主了咱这辈子就完了啊。”
“现在,有人诋毁陛下,咱就这么看着?”
牛子,还有身边的两个人听到了四虎的话,—阵的心虚,乃至于羞愧。
是啊,有违天合与否,他们还不知道吗?
他们都是受害者啊。
“可是,咱惹不起人家啊,人家都是老爷,见官不拜的啊,咱只是贱役惹不起啊。”
牛子小声的说道,满脸的愁苦。
他是真的不想惹事儿,他没爹娘了还有两个弟弟妹妹养着呢,弟弟聪慧,他正准备好好干,他家也可以科举了,让弟弟读书,以后也成为老爷,以后他们家也算是出息了。
他知道咋回事,但真的有点不敢惹事。
四虎却不—样,哼了—声:“读书人咋了 ,我们现在还是隶属东厂呢,比他们差啥。”
牛子—听这个,双腿间—哆嗦:“四虎,你说咱入了东厂的行列,不会噶了吧?”
四虎呸呸呸的说道:“牛子你有点出息,现在是说这事儿的时候吗?放心吧绝对不可能。”
上面,此时说得也越来越带劲,不少的人更是准备下楼。喊着同去同去。
四虎忍不了了。
大骂—声:“你们身为读书人不辨是非,呸!”
—口浓痰吐了过去。
这让为首脸色通红的王英,炸毛了。
“啥?你说撒?”
他也是年轻人,脾气也不小,从来都是捧着他们的,正兴奋呢,准备为民请命呢,冒出来了—个敢骂他们的人。
不可谓不吃惊。
更多的还是愤怒。
身穿粗布麻衣,必然是个普通人,居然敢质疑他们这些读书人,扯淡呢。
指着四虎:“你说啥?”
四虎丝毫不惧,哼了—声:“就说你们呢,枉为读书人,陛下杀的是贪官,你们凭啥说陛下错了?”
碰的一下,一块笔洗正正的扔在了他的额头上,王体乾哀嚎一声。
“陛下饶命!”
朱由检看了一眼他,淡漠的说道:“想死,直说!”
“朕让你查,你就查,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是不是最近朕对你宽宥了些,狗尾巴又翘起来了?”
王体乾头如捣蒜,额头鲜血直流,但却一个劲儿的求饶。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朱由检冷哼一声:“做好自己该做的,矿监,税监,整顿的如何了?”
王体乾心中叫苦,这里涉及了太多的事情,他刚刚接任还没来的及呢啊。
但此时陛下问了,又不能不说。
硬着头皮说道:“给奴婢两个月,保证完成任务!”
朱由检冷笑:“两个月吗?好,两个月不出成果,自己去诏狱找韩一良领死!”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相比于先帝,王体乾觉得,当今更像是一个皇者,最起码他看到当今是真的心慌,心里也升不起任何敢反叛的心思。
“滚吧,让东厂番子传旨,着卢象升进京!火速!”
王体乾这才如蒙大赦滚了出去。
次日,内阁中,施凤来刚刚走进房间,喝了一口茶,这几天他日子难过啊,抓了不少的言官,也抄了不少人的家,所获甚巨,但可惜,一毛钱没捞着,因为锦衣卫跟着呢。
谁敢动手?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难受的,难受的是,最近很多读书人对他大肆抓捕言官,哪怕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也是颇有微词。
坊间已经有传闻了,说他这个首辅不称职!
专门和读书人作对。
甚至,很多江南的老友,以及一些豪绅,也给他来信,询问为什么。
真是疲于应付。
他很委屈,事儿我干的,骂名我担着,好处是一毛没有啊。
但这还只是开始,就在刚刚,宫内又传出来了消息。
几位重臣,再次聚首。
施凤来喝了一杯茶,无奈的说道:“几位,又出什么事了?老夫最近真是没工夫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内阁的事儿,你们做主就好。”
脸上满是疲惫。
其中一人苦笑:“首辅啊,不是我等非要打搅您,而是最近陛下不对啊。”
施凤来顿时一惊:“什么意思?”
户部尚书郭允厚,叹口气:“陛下在这短短几天之内,下发了几道圣旨。”
施凤来不解:“陛下下发圣旨不是应该的吗?有什么奇怪的?”
说实话,这几天他忙,还真没没顾上。
郭允厚苦笑一声:“是正常的,但全都是中旨,所有圣旨没有经过内阁!都是由司礼监盖印,直接下发的!”
轰的一下,施凤来脑子不够用了。
呼吸浓重:“啥?没经过内阁?你们干什么吃的?”
这是要出乱子的啊。
天下谁人不知,圣旨下发,甚至朝中大事,都需要进行内阁票拟,各方商量出一个结果,内阁盖印,皇帝盖章,然后才可以下发。
这也是士大夫集团,也就是所谓的什么党控制朝堂的最重要的手段。
说严重点,这是天下与皇帝互相妥协的过程。
但,中旨呢?
就是陛下自己说啥是啥,根本就没有经过内阁,直接内批了,说句不好听的,长此以往,他们内阁就废了。
这是极坏的。
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所以施凤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皱着眉:“陛下中旨都干什么了?”
郭允厚无奈的说道:“先是把袁崇焕提拔为蓟辽都督,然后孙承宗启用,担任大同总兵,督师,并加封兵部尚书衔,以及赐爵忠勇伯,就在今天,又传来消息,大同知府卢象升又被中旨召见进京!”
桩桩件件,全都是大事!
每一件都是必须经过正规流程走的。
但,却一个都没有经过内阁。
施凤来很想说一句:“小皇帝,你跟我们玩呢?”
一阵的沉默。
“陛下这是想干什么?此事绝对不能忍,若是长此以往,我们这些所谓的阁老,如何对得起天下?”
其余人也出声了。
但,施凤来可不是硬骨头的人,此时他见识了小皇帝的手段,有点嘬牙花子,不想出头。
支吾了几句。
“不如我等先行进宫问问陛下?若是朝堂上直说,可能有逼宫的嫌疑啊。”
一群人震惊的看着施凤来。
这也能忍?
有人不由的说道:“首辅,您是内阁的首辅啊,您若是不出头,谁出头?若是让天下人失望,长此以往,全都由中旨下发,国将不国啊!”
这是官吏集团跟皇权的斗争,可这个名义上的官吏集团领头人,却如此软弱。
怎么能行?
“对,若是首辅大人不愿意,岂能堵的住天下悠悠众口?”
施凤来无奈了,怎么天天这么多事儿啊。
他就想老老实实当这个首辅,怎么谁都不让呢?
无奈的说道:“此事,我会考虑的。”
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屋内一群人看着施凤来的背影,忍不住的啐了一口。
“早就知道施凤来是个骨头软的,但没想到是这么软!”
“此事,我等绝对不能坐视。”
“是啊,陛下刚刚登基,很多事还是要由内阁来帮助啊。”
一人一句,商量对策。
前往大同的路上,孙承宗心思沉重,这几天他也从沈青的口中知道了许多事情,包括那些商人卖国走私的事情,他从基层来,自然知道这些商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心中思考着对策。
真要是让施凤来查,最后恐怕查不出什么。
想到这里,跟沈青说了几句。
沈青笑着回答:“指望他们,哪里能查清楚。”
“阁老可知我等是什么身份?”
“为何又要陪着您上任?”
孙承宗皱皱眉:“锦衣卫啊。”
沈青哈哈笑道:“是啊,锦衣卫啊,但我们出自北镇抚司!新任镇抚司副使已经在我等之前秘密前往了大同。”
瞬间,孙承宗心头一凛。
说实话,他出自东林,是正统的文人,对于锦衣卫,东厂这样的地方是天然的反感,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些地方,有着他们比不上的优势。
那就是,皇权特许!
尤其是北镇抚司!
孙承宗倒吸一口凉气:“陛下想做到什么程度?”
他猛然想起,居然把自己这个老将,阁老,文人领袖,调任过去镇场子,陛下绝对不是想要一个小动静。
沈青闻言,眸中露出了杀意:“那得看他们究竟做到了什么程度,如果只是小打小闹,我等也不会抓着不放,但若是做的太过,可能血流成河!”
最后四个字,孙承宗感觉无比的沉重。
“老夫刚刚履任,需要一些时间掌控大同兵马的,而且这些人能运出去货物,自然不是自己一个人,我建议还是从长计议!”
沈青听懂了孙承宗说的是什么。
那就是可能大同的官吏,乃至于驻军都有牵扯。
但却轻声说道:“阁老多虑了,来之前,陛下已经给我等旨意,可调动一切力量,办成这件事儿。”
“而且,谁参与进去了,也有了些美目,到时候,阁老只需要按名单来,应该出不了大乱子。”
孙承宗愕然,随后一阵的苦笑,看向京师方向。
第一次,他觉得的这个新帝有些可怕。
这是让他出来当挡箭牌啊。
可,他不得不干!
这些人确实触动了大明的底线,作为一个正直忠君的人,他忍不了一点。
“陛下,厉害啊。”
......
山西境内,一队足足上百的驮马队,趁着深夜从山中出发,大片的火把,远远看去好似一条火龙,其中一个管家模样打扮的中年人,吹了个口哨。
火龙行动。
按理说,这等规模,山下的守军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看不到。
但谁让范家打点足了呢?
出发之后,管家笑着跟旁边的年轻人禀报:“少爷,都安排好了。”
马车里,少爷一身锦袍,拿着一把折扇,微微摇晃。
“好,那些守军都打点了吗?”
管家连忙说道:“您放心吧,都打点好了,这些饿狼要是不喂饱了,哪能行!”
少爷范斌笑了笑:“做买卖,不要怕花钱,该花的钱就得花。”
“这一趟走商,不在乎这三瓜两枣的。”
“对了,那皇太极这次可是说了,要出大价钱买咱这批货,嘱咐好家人,看顾好,回去以后人人有赏!”
日前,那努尔哈赤头领死了,他儿子皇太极接任了,头领之位。
刚刚上位,为了稳定形势,可算是费了不少力气。
尤其是那些所谓的贵族,更要安抚好。
所以,跟他们订购了一大批好东西,粮食,甚至还有军器。
光是定金都让费范家吃了个饱。
管家闻言,赶忙说道:“都交代下去了。”
一夜无话,从大同出发的商队,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张家口。
入城时,按照老规矩,亮出了自家的牌子,准备通过。
但,今天守门的人有些眼生,管家有些疑惑。
笑着拱手:“军爷,我们都是山西的行商,平时不都是老五负责守门吗?怎么今日换了人了?”
说着,还把一把银豆子,塞入了守卫的怀中。
守卫感觉到了管家的动作,露出了笑容:“老五啊?”
咧着嘴,明明是笑着却那么的狰狞。
“被杀了!”
唰的一下,管家愣住了。
“被杀了?”
管家赶紧再次提人:“那郭副将可在?”
又是一把银豆子。
守卫嘻嘻的说道:“也被杀了!”
管家傻眼了。
啥情况啊。
这不对啊。
怎么都被杀了?一个守卫死了,还有情可原,但这堂堂副将死了,怎么都不对啊!
副将,那可是宣府部队的二把手啊,也是他们走私的重要一环。
范斌看到久久不入城皱眉喊道:“何事?为何还不入城?”
管家连忙小跑着回禀。
范斌也十分的震惊,皱着眉。
“出事了?”
不过倒也没有怕他们的背景远不止于此。
管家来到了守卫旁边:“还请这位兄弟行个方便,咱这些货都怕晒,得抓紧时间进城啊!”
可守卫依旧笑吟吟的说道:“那可不行,上头说了,所有入城的货都得检查,说有走私之人要走这条线,必须好好检查。”
管家顿时额头露出了汗渍。
走私?
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以前没有过啊。
守卫看到管家不说话:“你们还进城吗?”
这好似灵魂之问,进城人家就要检查,不进,那岂不是说,他们这批货有问题?
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时候,范斌也察觉到了不对,从马车上下来,拱手说道:“学生范斌,见过这位军爷,宣大总兵乃我父旧友,还请通报一声,学生必有厚报。”
而,那个守卫哈哈的笑了。
“你说的是哪位总兵啊?”
“今天你别说是旧友,就算是是你爹,不检查也进不了城!”
这.....
范斌终于有些怀疑了。
看着守卫的样子,决定退一步。
挤出笑容:“好,既然如此,那我等先在城外等待一下。”
检查是不可能的,他们这批货全都是违禁品,从盐铁,到粮食,全是朝廷明令禁止的。
准备派人快马去报信,问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可,刚刚退后一步,守卫却微微一摆手:“走?恐怕是走不了了。”
顿时,范斌震惊的看着他。
随后,呵斥:“小小守卫,口出狂言,你可知我是谁?”
“这是范家的货,在张家口当兵吃饷你不知道范家吗?”
这里都快被他们蚕食成了大本营了,从上到下,哪个衙门没有他们的人?
一个小兵也敢口出狂言他真是忍不了了。
可,只见那守卫微微挥手。
瞬间,就听到了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群身穿黑色缇骑出现,为首之人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满脸冷意,看他好似看死人一般。
“围了!”
缇骑上百,奔跑起来气势惊人,转瞬之间,便已经围住了他们。
而,商队的护卫,也忍不住的抽出随身的武器。
范斌面色难看:“敢问这位锦衣卫的上官,我等只是商贾,何至于此?我是山西范家范斌,我父与锦衣卫副使也有些交情,能否给个面子?”
说着就要凑过来。到了这时候,他还以为钱能平事儿呢,这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但沈青此时却满脸的冷意:“你跟谁有交情,等到了狱里再说,到时候有你说的。”
“范家?抓的就是你们范家!”
“所有人,敢抵抗者,格杀勿论!”
霎时间,缇骑之后,又跑出来了足足数百士兵,虎视眈眈!
自己只是说了一句话,他就理解的差不多。
谁不喜欢这样的人啊。
他也是没有办法,省的跟那群人磨牙,你说我与民争利我就不掺和,让东厂来。
啥?
你说东厂不合适?你自己跟东厂商量去,朕不管!
“行了滚吧,记住按照正常的商业模式来,朕过几天给你个参考书,自己看着琢磨去,朕要保证这个票号开遍整个大明的国土,要下到镇!”
刷的一下。
王体乾有点懵。
下到镇?
怎么可能啊。
这得耗费多少啊,而且也没有必要啊。
但他不敢拒绝,皇爷说啥就是啥。
“是,奴婢知道了。一年之内绝对让所有票号开遍大明。”
朱由检嗯了一声,对着韩一良说道:“那些掌柜的还有伙计,都交给王体乾,他们肯定是不能用了,只是这些人都是通晓业务的人,让他们培训东厂的人。早点把他们那一套学会了。”
“过几日,朕会亲自去票号考察,用心做!”
他相信,这些人会好好教的,东厂的人可不会跟这些人讲理的。不教抽不死你!
两人退去,朱由检看着韩一良派人运送进内帑的银钱,心中感叹。
网友诚不欺我啊,这抄家果然是积累财富第一快的方法。
一连几天朱由检都在接收这批银钱,内帑一下子就富裕起来了,
“也该进行下一步了。”
“马宝!”
紧接着,马宝就小跑着过来了。
“皇爷!”
朱由检淡淡的说道:“通知一下,明天大朝会如常!”
马宝一愣:“皇爷龙体好了?”
朱由检笑骂一声:“滚蛋,也该好了,不然该炸锅了。”
这些天,他下了这么多道中旨,又搞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些阁老,大臣早该忍不住了。
甚至,朱由检都后怕,如果不是自己把宫内清理干净了,换上了勋贵子弟,恐怕自己没准儿都落水了。
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朕的刀子,准备好了,就看谁往外跳了。”
次日一早,钟声响起。
百官争先恐后的朝着宫内走去,这些天,他们可熬死了,天天急的调脚啊,可根本就见不到皇帝啊。
那些锦衣卫,东厂番子,可嚣张坏了。
抓捕了不少人。
早就憋着气,要给陛下一点颜色看看呢。
在他们看来,陛下应该收敛点,太不懂事儿了。
当然也有惴惴不安的,不知道锦衣卫审理到了什么地步。
又牵扯到了谁。
很多人在殿内小声交谈着什么,都在打探着,这次朝会该如何做。
“上朝!”
“陛下到!”
马宝洪亮的声音传来,朱由检龙行虎步的走到了龙椅上,看着下面朝臣见礼,笑着虚扶:“免礼!”
“朕这几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耽搁了许多国事。最近可有什么大事?”
朝臣们纷纷低着头,思考着朱由检的意思。
郭允厚等人对着施凤来使眼色,意思让他赶紧出班,开第一炮。
可谁知道施凤来根本就不搭理,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郭允厚等人急的不行。
都特么的火烧屁股了,还玩这套呢?
身后,兵部尚书闫泰铭看到施凤来不动,轻轻的推了一把他。
这可吓坏了施凤来。
眼神顿时凌厉了起来。
心中骂死了这个狗东西,老子是首辅啊,敢特么的推我?
朱由检看着沉默的群臣,本来还意外的,突然看到了施凤来站出来,露出了笑容:“首辅可是有事?”
所有人看向了施凤来。
施凤来被这么多眼睛盯着,很是紧张,他知道这群人推他出来想让他说啥,但他敢吗?
这群人真是想瞎了心啊,跟朕玩舆论战?
太可笑了,朕可是在现代进修过的,他可不怕这个啊。
摩挲着下巴,沉思着。
本来他没想这么快就动用这—招的,但是百官逼他啊。
笑眯眯的说道:“传,英国公觐见!”
好家伙,—句话差点把马宝吓死:“皇爷,您别动怒啊,真要是动用京营镇压,这些士子背后的世家大族肯定会摸黑您啊”
当了这么久的掌印太监,他也不是那个单纯的马宝了,自然能看出来,这些人不简单。
但正是如此,才如此的紧张
生怕皇爷直接弄死这群人。
朱由校失笑道:“放心吧朕就这么冲动吗?去把人叫来吧!朕自有打算。”
马宝心思沉重的去传旨。
而,张维贤在家中,此时也听闻了此事,眸中闪过冷意,虽然陛下这段时间的操作很散,但是他还是能看出来陛下的心思。
陛下是要收拢权力。
包括卢象升的那支新军。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卢象升哪里被陛下看重了,但是他知道,陛下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因为,新军中已经被陛下安插进去很多的勋贵次子。
这些人,可都是—个个卯着劲儿的要建功立业的人啊。
嫡长子继承爵位,他们要是不想平庸—辈子,就得拼!
只是,这种争斗,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方便插手,他只管帮陛下管住这京营,这才是他该做的。
所以啊,他—直都是在朝堂上默默地看着。
从不掺和。
甚至,最近传来陛下裁撤驿站,以及安排转岗的事儿,让他还多喝了几杯,陛下圣明啊。
—下子收拢了—个阶层的人心啊。
还是最关键的小吏这个阶层的人心。
历朝历代,朝廷稳定都离不开这些小吏。
今天驿卒裁撤,明天就可能是别的部门,今天照顾驿卒,明天也会安排他们啊。
这些都是皇权稳固的基础啊。
京师,—间酒楼内。
—群士子挥斥方遒,拿着酒壶,狂饮,不时有人大声的喊着什么。
“如此酷刑堪称本朝之最,有违天合,我等读书人上顺天意,下应民心,理应为普通人发声。我江南王英佩服那些国子监的学子,这杯酒过后,当学国子监的学长们,为民发声,让陛下收回成命!”
—声狂吠,引的很多儒袍年轻人拍手叫好。
“王兄好气魄,本来我等还在犹豫,是否应该做这种事毕竟那是天子啊,可今天听到王兄的话,瞬间通透,甚至有些羞愧。”
“静坐,走,咱们—起去。”
“好!我等也愿往。”
声音很大,哪怕在这嘈杂的酒楼中,也能听得—清二楚。
下面—楼吃饭的人纷纷好奇的打听着:“这群读书人说啥呢?怎么还跟陛下扯上关系了”
但老百姓哪里懂得这个啊,他们的知识不允许他们理解这么深奥的东西。
小声说着:“别管,谁知道发什么疯呢。”
“不过听着好像是陛下前几日裁撤驿站后,杀了不少贪官污吏,读书人觉得有违天和,不符合咱大明的祖制,要去抗议。”
说到这里,有人不懂了。
“贪官污吏不就该杀吗?”
“嘘,噤声!咱懂啥啊,这都是大义,这要是让人家听见了,还不找你麻烦啊,赶紧吃,吃完咱就走。”
可此时,酒楼—楼有—桌人却很是愤怒。
其中—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穿粗布麻衣,本来是来庆祝的,结果听到了这种让他愤怒的话。
名字很好听,朱由检微微失神。
用手写,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也发过去了。
朱由检。
这才收拾好心情朝着书画斋走去。
只是,没有多会儿,就出来了。
书画斋的老板笑着跟他说:“这书画造诣很高,但是吧,你要说是真品,不太可能,你看你这个质地太新了啊。不过也可以出个差不多的价格,但跟真品比起来,就差远了。”
“卖吗?”
朱由检走了,咋可能卖啊。
这明明是真品啊,他亲自看着画的,能不是真的吗?
“看来,还是不行啊。”
略微有些沮丧,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京大的门口,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朱闪闪,自己还是让朱闪闪给自己出一出主意吧。
不多时,朱闪闪一袭长裙走出了校门,马上就看到了朱由检,笑着挥手。
朱由检也赶忙挥手。
“闪闪这呢。”
朱闪闪拿着手机,走了过来,看到朱由检愣愣的样子,调笑道:“你干啥来了,有啥事?”
“有点问题,我想干点正事儿,创业,你有啥推荐不?”
朱闪闪微微一愣:“想创业?你想的倒是挺好啊,现在大环境不好啊,你也没啥技能创业不好弄啊。”
突然,朱闪闪看到了校门口旁边的小店:“要我说,不如你搞个小店吧,就是租金有点高,实在不行弄个小推车。”
朱由检看着门口的小贩,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我,搞这个?”
我大小也是个皇帝呢,这有点没面子吧?
他之所以创业,主要还是想召集一些聪明人,顺便赚点钱花花,毕竟一个朱闪闪就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帮助,若是一群人呢?
他的大明江山还不妥妥的啊。
“怎么看不上啊?我跟你说吧,这些可不少赚钱呢。”
叽叽喳喳的给朱由检说着小贩们有多赚钱。
朱由检不敢让她说下去了,他害怕接着说下去,自己真的心动了。
岔开话题:“这几天都不见你,你忙啥呢。”
朱闪闪一听这个,有些丧气。
“别提了,最近研究所快毕业了嘛,第一肯定是要先准备毕业啊,可论文一直没过,第二当然就是工作了,我这个专业,基本上就是考公或者进什么研究院,可那太难了。”
垂头丧气的朱闪闪,有些苦恼。
朱由检愣住了:“你不是研究明史的吗?这个年代也没多远,史料不是很多吗?怎么还不够你用啊!”
朱闪闪哼了一声:“你知道啥啊,我研究的事明朝的经济文化,以及服饰变革,这些东西普通的资料好找,可真正深入的就不好整了。”
“再加上那些篡改的,哎,别提了。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清楚。”
朱由检把这个放在心里,自己回去可以找找相关资料,带给她。
只是以什么名义呢?
倒是朱闪闪第二个烦心事儿,他有点想法。
“闪闪,要不你跟我合伙吧,我出钱,你出力!咱们一起创业?”
朱闪闪惊讶的看着他,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还把手放到朱由检的额头:“你没疯吧,我一个小地方来的,你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咱们合伙?干啥啊?”
“喝西北风啊。再说也没有那个资金啊。”
朱由检听到这个,赶忙说道:“我这些年也赚了点钱,启动资金倒是没啥,主要是不知道干啥!”
是啊,他不了解现代啊。
但不管怎么的,他得先把朱闪闪稳住了,不然人家真的毕业了,去上班了。哪有功夫给他出谋划策啊。
他别看现在跟现代人差不多了,但实际上,他差的远着呢,这点他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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