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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语,花落有声无删减全文

醒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一个姑娘家,怀的谁的野种?”父母疯了一样质问我。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望着他们,忽然笑了:“绑匪啊。”父母和哥哥一瞬间呆愣住,面色惨白。我继续轻声道:“你们不记得了?绑匪要赎金,你们只肯救你们另一位宝贝女儿,说要让我涨涨教训。”母亲瘫坐在沙发上,“这不可能,我们只是想让你长点教训,想告诉你不要再欺负小爱,我没有……我们没有想过……”我蹲到母亲面前:“你们从没想过,绑匪会侮辱我,对吗?”我不等母亲回答,继续道,“你们猜,几个成年男性绑匪,有人性吗?”母亲张了张嘴想继续说话,我打断,“我回到家时,身上那么多的伤痕,你们为什么没人问问我?”“你们不来救我,你们只是带走了萧爱。”“你们一天没来,两天没来,足足一个月……你们觉得绑匪还...

主角:萧爱萧衍   更新:2025-01-06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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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爱萧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卿卿不语,花落有声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醒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一个姑娘家,怀的谁的野种?”父母疯了一样质问我。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望着他们,忽然笑了:“绑匪啊。”父母和哥哥一瞬间呆愣住,面色惨白。我继续轻声道:“你们不记得了?绑匪要赎金,你们只肯救你们另一位宝贝女儿,说要让我涨涨教训。”母亲瘫坐在沙发上,“这不可能,我们只是想让你长点教训,想告诉你不要再欺负小爱,我没有……我们没有想过……”我蹲到母亲面前:“你们从没想过,绑匪会侮辱我,对吗?”我不等母亲回答,继续道,“你们猜,几个成年男性绑匪,有人性吗?”母亲张了张嘴想继续说话,我打断,“我回到家时,身上那么多的伤痕,你们为什么没人问问我?”“你们不来救我,你们只是带走了萧爱。”“你们一天没来,两天没来,足足一个月……你们觉得绑匪还...

《卿卿不语,花落有声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你一个姑娘家,怀的谁的野种?”

父母疯了一样质问我。

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我望着他们,忽然笑了:“绑匪啊。”

父母和哥哥一瞬间呆愣住,面色惨白。

我继续轻声道:“你们不记得了?

绑匪要赎金,你们只肯救你们另一位宝贝女儿,说要让我涨涨教训。”

母亲瘫坐在沙发上,“这不可能,我们只是想让你长点教训,想告诉你不要再欺负小爱,我没有……我们没有想过……”我蹲到母亲面前:“你们从没想过,绑匪会侮辱我,对吗?”

我不等母亲回答,继续道,“你们猜,几个成年男性绑匪,有人性吗?”

母亲张了张嘴想继续说话,我打断,“我回到家时,身上那么多的伤痕,你们为什么没人问问我?”

“你们不来救我,你们只是带走了萧爱。”

“你们一天没来,两天没来,足足一个月……你们觉得绑匪还会认为可以拿到赎金吗?”

现在好了,我要死了。

1“刘小姐,我希望你能来一趟,有些事情必须当面和你讲。”

电话里传来我主治医生焦急的声音。

“这个方案我不同意,我都说过了,孩子是无辜的。”

我有些暴怒的喊了起来。

最近总是莫名的头疼,加上受了惊吓,我特别容易暴躁。

“不……不是孩子的问题,刘小姐您的脑子里长了一颗瘤子……”对面的医生可能真的有些慌了,停顿了片刻, 终于说了出来。

挂了电话,我的身体摇摇欲坠,如寒冬飘零而落的最后一枚叶子。

“惜惜,你能不能要点脸,怀了谁的野种?

快去打掉。”

“你就是不知道检点,现在你的身份可不是乡村野丫头,而是我们萧家的女儿。”

“爸妈别气坏身体,姐姐可能有她的苦衷。”

“萧爱,你别替她说话了,狗改不了吃屎,她就是这样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被人贩子拐走。”

门外又传来父母喋喋不休的声音,夹杂着妹妹萧爱和哥哥萧衍的讽刺。

没错他们才是一家人,豪门大户萧家。

我从兜里掏出一张有些泛黄的老照片,上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素颜农村妇女。

看到她的样子,我的脸上有了一点光彩。

她就是养了我十六年的养母刘霞,她是我生命里最后一道光彩。

时光如流水,一日难在晨。

我所有的幸福都定格在养母去世的那一天,当繁华落尽,这一世便只剩下痛苦。

空虚的躯壳,在世间游走,直到生命周期的到来。

我伸手轻抚照片,泪水无声滑落,从前真好,但我回不去了。

砰!

门被打开,伴随着过道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萧衍双手交叉,搭在胸前,挑剔地目光盯着我。

萧家是千万富翁,住的别墅有上千平,但我偏偏选定这杂货间当我的卧室。

理由无他,只因为这里是犄角旮旯,我希望所有萧家人都忘记我的存在。

即便如此,萧衍还是随手就打破了我的宁静。

“呦呵,大小姐还在发呆么?

你怀了野种,让我们萧家颜面尽失,今天必须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铺面而至。

“你是谁?

凭什么管我。”

我淡淡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这些日子全家人都在逼我打掉孩子,但与生俱来的母爱,还是让我舍不得这个小生命,即便她是一个野种。

萧衍有些震怒,眼睛微微睁大,铜铃般地又圆又大。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亲哥。”

“亲哥?”

我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就凭你十六年前把我弄丢在公园里么?”

“你!”

萧衍扬了扬手,要打我。

这时一个衣着打扮如公主般的女孩跑过来,紧紧抱住萧衍,亲密无间。


二十分钟后,我走进咖啡厅,萧爱已等得不耐烦。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敲击着手机,眉头紧锁,脸色焦躁。

我在她对面坐下,她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过我。

“东西都在这里。”

她递过一个袋子,声音冷漠,仿佛没有任何感情。

我没有说话,接过袋子,感觉到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竟也变得如此陌生。

“谢谢。”

这时,我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萧爱却冷哼一声,“谢谢?

要谢谢也是我谢谢你离家这么多年,才有了我生存的空间。”

萧爱最擅长温柔刀,她时常在天使和恶魔间切换。

我微微叹息,没有再辩解。

往事如倦,一个谢谢也无法解开。

她和我同甘共苦,一起被绑匪绑架,也曾在危机当前对绑匪说我才是真正的千金。

她的善恶阴晴我总是捉摸不定,曾经我那么渴望模仿她讨得全家人的喜欢。

不过,现在这种含沙射影的话根本就伤不了我。

因为……我终于摆脱了那个被逼着去爱、去争抢的家。

生活在某个角度上,总算回到了我自己手中。

不想纠缠,我起身要走,抬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萧衍走了进来。

萧爱的眼神顿时变得惊慌,或许是担心萧衍看到了她丑恶的一面。

“哥,你……你怎么来了?”


顾清的声音将我从震惊中拉回,他赶忙冲过来,扶住了几乎摇摇欲坠的我。

“水,我要清水……为什么?”

我声音颤抖,努力撑住自己的理智。

顾清飞快地转身跑去,回到办公室拿来水桶和抹布,帮我一起擦。

手擦得磨破皮,我浅色的衣服都被染红,染脏。

雨越下越大,我被淋透,顾清拼命的拖抱着我走下山。

一杯透着清香的茉莉花茶,端到我的面前,而我依然在神游。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到底错在哪里,不仅让自己形销骨立,而且要累及父母。

我是萧家家找回来的真千金。

可是17岁的我回来时,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假千金萧爱。

萧爱,多好听的名字,集萧家所有的爱于一身。

走丢之前,我叫萧明珠,父母的掌上明珠,回来后的四年,好像都无人记得给我改回萧姓,我一直延用着养父母给我取的名字,刘惜惜。

养父母待我很好,不能生育,捡到我的时候觉得是天赐的幸运,说会一直珍惜我这个宝贝。

但是当学校献血,我的dna上传网络后,被失散13年的亲生哥哥萧衍找到了。

养父母还是让我回来了,他们认为,我在萧家可以获得更好的学习资源,至少不再需要勤工俭学。

可是现在,刚刚回到萧家四年我要死了,脑瘤,晚期。

养父母大概做梦也没想到,他们本来是要我当人上人的,没想到我的日子过的凌乱,还连累他们被侮辱。

人生的苦难莫过于此,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人狠狠攥在手心里揉捏。

我坐在窗边,细雨轻敲着玻璃,像是想要唤醒我沉寂的思绪。

杯中的茉莉花茶渐渐凉透,但我仍然无心去碰。

心底那份难以名状的悲伤,就像雨水弥漫在空气中,挥之不去。

门轻轻被推开,顾清带着一丝谨慎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

他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到我面前,语气温柔:“惜惜,该吃点东西了,不然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抬头看他,眼神空洞。

他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倾诉的人,也是这段时间里,唯一对我不离不弃的朋友。

顾清的关心让我感到一丝温暖,但心口的痛终究难以抚平。

“清哥。”

我声音有些沙哑,“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这一切值得吗?

如果我当初没有被找到,也许一切都会好一些。”

顾清眉头微微皱起,他轻声叹息,坐到我对面。

“惜惜,不是你的错。

那些人终究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而你要做的,就是好好活着。”

“可是,我能活多久呢?”


他们是来看萧爱的,我有些慌了,赶紧带上墨镜。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萧爱也同样慌乱,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做出一副痴痴的样子。

这得是多大的决心,为了得到家人的爱,她宁愿进疯人院,过非人的日子。

执着人的疯魔,果然比疯子更可怕。

我低着头,正当我准备与他们擦肩而过时,此生错位,就此别过,来生不见。

“惜惜?”

就在擦肩而过的一瞬,母亲突然感应到了什么,猛地喊了出来。

我猛地停住脚步,身体一僵,这声音如同闪电般劈中了我。

是母亲,这是母亲的声音。

我的心跳如擂鼓,脸上的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

墨镜遮住了我大半张脸,我想立刻转身逃跑,却发现腿脚仿佛被钉住一般无法动弹。

“惜惜,是你吗?”

宋文澜颤抖着声音,向我这边走来。

她的眼神,带着无法掩饰的期盼与痛苦,直直地盯着我,似乎能透过墨镜看穿我内心最深处的脆弱。

我僵持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萧爱此时像被钉在地上,呆呆地盯着这一幕,脸上的表情从初始的惊愕慢慢转变成难以置信。

“妈……”我喃喃出声,声音微弱颤抖,但即便如此,宋文澜还是听见了。

她跌跌撞撞地扑到我面前,泪流满面地将我紧紧抱住。

“惜惜,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许多情绪,内疚、悔恨、还有无尽的思念。

她细细打量着我,目光在我消瘦憔悴的脸庞上游移,泪水不断地落下。

“妈,对不起……是我们错怪你了。”

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部涌上心头,我的声音哽咽。

“真的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是我们对不起你。”

我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内心的防线在这无限温情中渐渐崩溃,她居然主动向我认错?

他们不是一直站在萧爱一边的么,萧爱说什么他们都信,我说什么他们都不在意。

我正在凌乱,不知道是否该和母亲抱头痛哭。

这时,不远处,传来萧爱疯癫的笑声,她胡乱撕扯,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嚎。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双手紧握着诊断书,似乎于无形之中抓住了崩溃的小世界。

整座医院都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来来往往的人流中,焦急或疲惫的面孔成为了此刻的背景。

而我的视线则凝结在手中的纸张上——上面的字迹透着无法抗拒的冰冷。

就在这时,一个混乱的声响打破了走廊死寂的气氛。

我的目光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萧衍猛烈地推开医院的双扇门,急促地穿过走廊。

紧跟其后的是面色苍白的萧爱,捂着腹部,一步步艰难地走着。

父亲和母亲护在她的左右,母亲扶着她的肩膀,父亲则焦急地打着电话,看上去是在联系医生。

是萧远山和宋文澜搀扶着他们的女儿萧爱。

他们才是真心相爱,相扶相持的一家人。

这一幕又深深刺痛了我,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

我是刘惜惜,不属于萧家,我在心里再次给自己正名。

我微微侧身,试图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引人注目,但终究还是无法避免他们的注意。

尤其是萧衍,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撞上了我。

想要吃人么?

瞬间,好像有无数未及出口的词语在我们之间碰撞,而最终化为他的质问。

“你来医院干嘛?

小爱都是因为你不吃不喝才犯胃病,你还要做什么?”

我平静麻木地看着他的嘴脸,如同陌生人。

而身后传来萧爱的轻声啜泣,似乎在强调他的话中每一个字的无可辩驳。

“惜惜,我求求你了,别再伤害小爱了,行么!”

母亲带着幽怨的声音,碾压着我脆弱的神经。

“你们想多了。”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对这个自己曾经所属家庭做最后的告别。

“我没有那么闲,来看你们。”

也许,经过这一切,萧家人对于我来说已经成为了逐渐模糊的剪影。

说完,我转过身,径直向医生办公室走去。

穿刺结果出来,确诊脑瘤4级,已经没有手术的必要了……在那里,医生的声音在白色墙壁间交错回响。

此时,反而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心中异常安静,这氛围倒是与我预测的有所出入。

先把孩子拿掉,然后开始做放化疗和后期康复。

紧迫而又决定性的瞬间,我反而释然了。

我把诊断书收回包中,准备为自己办住院手续。

萧衍再次突兀地出现,质问的目光,在医院冷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凶狠。


我心里有一抹温暖涌上,想起往事和生病的日子,他大概就是我生命中的定海神针。

小时候,顽皮好动,常与顾清在院子里追逐打闹;长大后,顾清则变得沉稳内敛,把小时后的调皮转化成了关怀。

无数次,他在我孤单或无助时陪伴我,温暖我,然而我却肆意吸收着他温暖的付出。

待我走时,便永远也换不清了。

“顾清。”

我忽然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少女般的羞涩。

“嗯?

怎么了?”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望向我,眼神专注。

“谢谢你一路以来的陪伴。”

我说得很认真,这是我一直想说却未曾说出口的话。

他露出了微微的笑容,温暖而坚定。

“你永远不必谢我,惜惜,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值得。”

房间里再次沉寂下来,只剩下我们心跳的回声。

“你过来!”

我微微闭上眼睛,亲到了他柔软湿润的嘴唇上。

或许,这就是告别的序章。

……我想,我要开始交代后事了。

我现在唯一信任的人大概就只有顾清了。

我交代顾清,我死后,把我养父母的房子卖掉,把我和安葬在爸妈身边,房子卖掉的钱都捐给癌症患者,我的眼角膜也捐掉,我想再看看这个世界。

又想了想,我也没有后代,也没有亲属,也不需要在表达什么临别之情。

我死的那天阳光明媚,难得的大晴天,没有寒意,初春鲜有这样的天气,我还是没有捱过一年,癌细胞扩散的太快了。

昏迷三天之后,我苏醒过来,精神特别的好。

“顾清,你去把萧衍找来。”

顾清愣了一下,连忙说好。

我是回光返照,顾清当然尽一切可能满足我最后的心愿。

“那你父母呢?”

“不必了,就让萧衍做个代表吧。”

我气若游丝地说道。


萧衍现在整天在医院里守着刘惜惜,曾经属于我的爱,终于如流沙般在掌心里丢失,我也快要疯了。

我找到刘惜惜大闹了一场,什么身份地位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我的萧衍哥哥。

整整十四年,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萧衍,我不能失去他。

我扯掉了刘惜惜的假发,微波,帽子,希望她快点死,感冒对她来说是致命的。

没想到萧衍居然冲了过来,他把我拖走,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离我妹妹远点,滚出萧家。”

“哥,我才是你妹妹,你不是一直疼爱我的么?”

我苦苦哀求,但萧衍好像铁了心了,还说要把我的真面目告诉爸妈。

眼见事情败露,我突然急中生智,想到了化解危机的办法,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佯装受到刺激,在大雪中脱掉衣服,狂奔乱跑。

我疯了,以他们对我的爱,一定能原谅我。

最后,我如愿被送进了精神科。

我渴望萧衍能够看在我当了他十四年妹妹的份上,重新接纳我。

但他走的时候,送了我一句无比绝情的话:“你这辈子,就在这里呆着吧,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没想到,进了疯人院,第一个来看我的是刘惜惜。

来耀武扬威么 ,可恶……三个月过去了,萧家人再也没来看过我,我终于崩溃了,时而哭时而笑,真得就要变成神经病了。

大门打开,我没想到萧衍来接我了。

萧衍面无表情,什么都没说,递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赫然是刘惜惜的字条:放了萧爱!


每当我丢掉那个玩偶,萧衍会买来一个同样的,还说他知道我最喜欢这个玩偶。

我装作高兴的说喜欢,萧衍他就越疼爱我,我喜欢哥哥的笑容,所以我必须喜欢这个玩偶。

随着年龄长大,我也知道了萧明珠的存在,我是顶替萧明珠来到这个家里。

萧明珠姐姐,你放心吧,我会代替你照顾好父母和哥哥,让他们一辈子开心快乐。

这是我对这个已经死去的姐姐发下誓言。

一晃十四年过去,我已经完全融入了家庭,再也没有拘束感,父母和哥哥真得把我当成掌上明珠,发自内心的疼爱。

我能有这样的机遇,真是太幸福了,这一切都是萧明珠姐姐带给我的,天堂里的姐姐你就保佑我们吧。

……这天萧衍待会来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以为是他的女朋友,但萧衍告诉我她就是走丢十四年的萧明珠。

我瞬间就崩溃了,走丢十四年的姐姐,不但或者,而且还回到了萧家。

那我算什么,我霸占的房子,哥哥,爸妈,难道都要还回去。

我仿佛再次置身在孤儿院噩梦般的生活,我整个人如坠冰谷,我不能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尤其是不能失去萧衍哥哥对我的爱,那样比死了还要难受。

我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是做出笑脸,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

我想了很多办法,让刘惜惜和萧家人的关系越来越差,但这些治标不治本,只要她还留在这里,对我就是致命的威胁。

我终于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我花大钱找到了混社会的黄毛。

“帮我做个局,绑架萧明珠,让她失去最珍贵的东西。”

我知道萧家人很要脸面,一些不光彩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是绝对致命的。

“你让我强奸你姐姐!”

黄毛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哈哈,还有这好事。”

“这里是一百万,事成之后,再给你一百万,做得真实点……”我冷漠地说道。

然后黄毛策划了绑架萧家千金的答案,为了不暴露我自己我和刘惜惜一起被绑架。

按照事先说好的约定,黄毛玷污了刘惜惜,让她成为了萧家的污点。

只是我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原来在哥哥萧衍心里,刘惜惜根本就一钱不值,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得,当初还非要把刘惜惜找回来,有意思。

先在没有了家人的庇护,我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折磨刘惜惜,你很快就会混不下去了。

刘惜惜终于搬出了萧家,我很开心,这个扫把星终于走了。

我不想看到她留下的任何东西,闹心,要走就干净利索点。

我约她去咖啡厅,准备羞辱她一通。

万万没想到萧衍会出现,我好紧张,自己乖乖女的形象会消失。

幸好,萧衍对刘惜惜充满敌意,这下我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万万没想到,哥哥居然扇了我耳光。

“小爱,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怎么能买凶绑架小爱,还玷污了她的清白。”

“你不配呆在萧家,给我滚。”

萧衍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真相,严厉的斥责我。

“萧衍哥哥,我错了,我全都是因为你!”

我跪在他脚下苦苦哀求,但萧衍扬长而去,他不再爱我了。

万万没想到,刘惜惜居然得了癌症,真实老天有眼。


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额头。

“医生你不要胡思乱想。”

顾清的手握住我的,好像想要通过传递温暖来让我坚强些。

“不管时间多短,我都会陪着你。

还有,萧家的人,他们应该知道的现状。”

我明白顾清的意思,他想要萧家人给我治病。

但萧家的钱,只会是又一个枷锁,让我无处可逃。

萧衍和萧爱以及萧家人,一直在我面前演绎着他们美满的龌龊剧,而我,只是个多余的旁观者。

就是死我也不会向萧家人摇尾乞怜。

顾清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变化,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惜惜,等身体好一点,我们再去你父母的墓前看看,好吗?”

我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好。”

房间再次陷入沉寂,只有雨声继续在耳边轻嗅,还伴随着模糊不清的回忆,和那不可磨灭的过去。

半夜我被手机的震动惊醒,是萧爱打来的电话。

其实这个人名我早想拉黑了,但每次都在准备删除的那一瞬停手。

我一直很好奇,她怎么做到在可爱萝莉和心机女之间反复横跳的。

就像变脸的演员,做得天衣无缝,毫无破绽,从而让我和亲生父母以及哥哥的嫌隙越来越大。

以至于像一条鸿沟一样挡在我脚下,不可调和。

犹豫片刻,我还是接起了电话。

“刘惜惜,你真卑鄙,为什么要找人伤害萧衍哥哥。”

萧爱大口喘着粗气,显然还在暴怒之中。

我有些茫然,但似乎又能猜到几分缘由。

“你很爱他么?”

面对她暴风骤雨般的谩骂,我突然问道。

电话那头突然死寂。

我接着说道:“如果你不想让萧衍知道你的真实人品,那就来我养父母坟前,把污秽擦干,别留下一星半点。”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果然她没有再骚扰我。

这或许是我最正面的一次反击,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找了顾清。

我看到他的眉头和嘴角有一块淤青。

“你昨天去哪里?”

我轻轻扭动他的侧脸问道。

“没去哪,下雨路滑。”

我知道顾清说谎了,他应该是去找了萧衍动手了。

我还记得当初萧衍来接我的时候,顾清得知消息,骑着自行车在汽车背后玩命追赶。

他拼命大汉,眼珠里带着血丝,充满恨意。

是萧衍抢走了他心爱的姑娘。

“走吧,陪我再去看看你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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