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漓小馒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凰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夜明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漓,你给我让开!别以为你装死我就怕了,今天那个小贱种必须要被送走,谁也拦不住!”江漓刚一睁开眼,就看见面前一个精瘦的老太太,正一脸刻薄地指着她叫骂。而她自己则靠坐在墙根上,身旁依偎着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老太太和小男孩身上穿的都是粗布衣裳,但前者那身是半新的,后者身上的则打了不少补丁,两人的打扮都有些怪模怪样的。江漓在环境恶劣资源匮乏的末世长大,她身为稀有的植物异能者,在基地十分受人尊敬,这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她不由皱了皱眉,正想问眼下是怎么一回事,却突然头上一疼,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江漓一边努力消化脑海里凭空多出来的记忆,一边抬头环视四周,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穿越了!她来到了古代,魂穿进了一个跟自己同名...
《农门凰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漓,你给我让开!别以为你装死我就怕了,今天那个小贱种必须要被送走,谁也拦不住!”
江漓刚一睁开眼,就看见面前一个精瘦的老太太,正一脸刻薄地指着她叫骂。而她自己则靠坐在墙根上,身旁依偎着一个瘦弱的小男孩。
老太太和小男孩身上穿的都是粗布衣裳,但前者那身是半新的,后者身上的则打了不少补丁,两人的打扮都有些怪模怪样的。
江漓在环境恶劣资源匮乏的末世长大,她身为稀有的植物异能者,在基地十分受人尊敬,这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不由皱了皱眉,正想问眼下是怎么一回事,却突然头上一疼,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
江漓一边努力消化脑海里凭空多出来的记忆,一边抬头环视四周,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穿越了!
她来到了古代,魂穿进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江漓,家住在一个名叫上寮里的村子里,村里人世代以种田为生。
原主从小父母双亡,又不受爷爷奶奶待见,刚刚懂事就被撵去下地干活,饥一顿饱一顿地长大,性子也逆来顺受。
好不容易熬到十四五岁能嫁人的年纪,原主因为长相出众,被同村唯一的一位秀才相中,好生惹人羡慕了一阵。
可就在两人定亲前夕,原主却又意外被人玷污,辱了清白。
这个朝代虽然民风开放,但也十分看重女子名节。
如果让旁人知道原主没了清白,尽管是事出有因,她也会被人辱骂不知检点,连带着,江家也会被指责家风不正。
江家人极力隐瞒下了这件事,没敢叫外人知晓,但原主跟同村秀才的婚事却是告吹了。
这还不算,几个月后,原主竟然珠胎暗结。由于发现的时间太晚,胎儿的月份已经大了,如果这个时候用落胎药,搞不好会一尸两命。
江家只好把她打发到了一处远亲家里待产,对外只说是远嫁了。等原主生下儿子后,江家这才接回原主母子,又对外说,她丈夫死于非命,孩子早产,夫家没有人照料,只好带着孩子回娘家过活。
就样一来,总算是险险把原主未婚生子这件事给揭过去了。
可这一通折腾下来,却让江家人恨透了原主,尤其是原主的奶奶杨氏。
准确地说,杨氏是原主的继奶奶。
原主的爷爷娶过两任妻子,原配生下原主父亲和她二叔后,很快就病逝了,她爷爷随后又娶了继室杨氏,杨氏先后生下了原主的三叔、小叔和小姑。
由于原主的爷爷不怎么管事,家里里里外外都是由杨氏当家作主。
杨氏本来想借原主出嫁,好赚一笔聘礼银子,可最后不但银子没落着,家里反而多添了一口吃白饭的奶娃娃,从此,她再没给过原主好脸色。
几年来,她对原主母子动辄打骂,今天更是想要直接卖掉原主的儿子,来给原主的小叔凑钱娶亲。
原主的小叔在镇上读书,虽然多年来连秀才也没能考上,但杨氏依然把他当作全家人的希望,对他格外偏宠。
不久前,他意外被镇上崔主簿的小女儿相中,并且托人往江家递了话。(主簿:古代地方官员名,文职)
杨氏做梦都没想过,自己能跟崔主簿家结亲,于是一听到口信,立马就找来媒人,高高兴兴地上门提亲去了。
崔主簿心疼自家小女儿,倒是没拒绝这门婚事,但却要求江家拿出一百两银子做聘礼。
为了能攀上崔主簿这根高枝,杨氏咬牙答应了。
江家在上寮里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可全家人一整年的花销也不过才二十两,一百两银子对江家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杨氏在把所有亲戚都借过一遍后,钱还是没能凑够,一时间就动了邪念,想要把原主的儿子卖给人牙子。
这才有了今天这出,杨氏想要带走孩子,原主不肯,两人推搡争执之下,原主被杨氏推到在地,不小心磕到了脑袋。再然后,重新醒过来的“江漓”就换了芯子,被来自末世的江漓给取代了。
掌柜的这才如梦初醒,想起来刚刚被吊兰叶子划伤的那一下,急忙把手又收了回来。
这下,不但是当铺掌柜,整间屋子里的人,除了江漓和一直闭着眼的小馒以外,所有脸上都是又惊又惧。
掌柜的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桌子上干枯的碎末还在,提醒他,他刚才看见玉佩显灵的那一幕并非幻觉。
他再看向玉佩时,眼神不由更加狂热了,已经完全相信了江漓之前说的玉佩的来历。
但他心里还有一丝迟疑,又对江漓说道:“这玉佩确实是个奇物,不过,它既然认主,非主人佩戴又容易生祸端,那我们当铺收了也没用啊。”
江漓见他一副想碰玉佩又不敢的样子,丝毫没了之前的嚣张,不由暗笑一声说:“掌柜的糊涂了,这玉佩能一代代传下来,主人自然是可以变化的。只要有现任主人允许,它就可以重新认主。”
掌柜的闻言,眼睛猛地一亮,急忙抬头问道:“那......该这么让它重新认主?”
江漓嫣然一笑,却没再回答。
她重新把玉佩递到掌柜的面前说:“我这阵子缺钱,这次来镇上就是为了当这块玉佩,活当,如果半年内付不起赎金,我就把玉佩认主的法子告诉你。掌柜的如果有意,就先收下这块玉佩,只要不动强占它的念头,它就跟普通的玉佩没什么两样。”
“成交!”掌柜的像是生怕江漓会反悔似的,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还直接给了江漓最高价,“我给你一千两。”
反正给的钱越多,半年后江漓需要赎回玉佩的钱就越多。
而一个乡下妇人,要想在半年内凑齐一千两,几乎没有可能,到那时候,玉佩早晚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掌柜的在心里打了一副好算盘,又说道:“为了保险起见,除了当票外,咱们还要再另签一份契书。”
“可以。”江漓好心情地翘了翘嘴角。
那玉佩虽然品质上乘,但能当下来一千两,已经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当铺掌柜和江漓很快达成一致,掌柜的挥退了屋里的打手,迅速拟好了契书。
所谓契书,也就是合同,这个时代的文字跟末世有很大的不同,但好在原主识字,江漓继承了她的记忆,因此阅读契书并没有困难。
当铺掌柜倒没在契书上设陷阱,江漓放心地在上头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契书一式两份,掌柜的和江漓各执一份,等两人各自签好姓名,掌柜的立马就叫来了店里的伙计,开始给江漓数银子。
一千两银子是个大数目,累在一起得有近百斤重,江漓带着小馒,这么多银子肯定是拿不走的。于是她拦下了掌柜,只要了三十两现银,剩下的要掌柜换成银票给她。
可谁知道掌柜的却傻了眼。原来这个时代,还没有银票这种东西。
江漓想了想,最后让掌柜的另写了一个条子,上头约定,余下的九百七十两暂存在当铺,改日江漓凭这张条子再来领取。
等江漓收好当票、契书和取款条子,抱着小馒离开当铺的时候,时间早已经过午了。
两人刚一走出店铺,小馒的肚子就咕噜噜地唱起了空城计。
“饿了?”江漓低头看了眼怀里因为肚子叫而不好意思的小人儿,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他毛茸茸地头顶说:“娘亲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话间,她便抱着小馒拐进了一家酒楼。
对上小馒哀求的眼神,江漓最终还是没能硬下心肠,她叹了口气道:“娘答应你,我们救醒他,等他醒了,再给他留一些能充饥的东西。”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江漓放下小馒,大致检查了一遍男子的伤势,然后把人拖到水潭边,脱光了他的上衣,开始帮他清理伤口。
对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最严重是在右肩肩头。那儿被利器捅了个对穿,虽然有幸没有伤到筋脉,但是因为久久没有得到医治,失血过多,再加上伤口腐烂化脓,对方这才会高烧不退,晕死过去的。
江漓对医术只是粗懂,但因为拥有植物异能,她熟知各类草木的药理,还能成倍激发药性,所以勉强算是个半吊子大夫。
她帮昏迷中的男人清理好伤口后,又采来几株草药,用石头砸碎,敷在了男人的伤口上。最后又用树叶盛了些水,耐心地喂对方喝下。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对方终于缓缓醒了过来。
这期间,小馒和江漓一直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小馒一见他睁开眼,顿时开心地喊道:“娘亲,他醒了!”
江漓也暗自松了口气。
男人醒来后,下意识就想要起身,江漓急忙制止他说:“先别乱动,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包扎呢。”
男人闻声朝江漓看去,但却对她的制止无动于衷,执意从草地上坐了起来。
为了方便换药,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江漓只在他的伤口上敷了一层草药,并没有为他包扎。他这会儿猛地坐起身,身上还没来得及包扎的草药,就随着他的动作,悉数抖落在了地上。
眼看着由于他动作过大,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江漓也顾不上指责他,急忙重新捣了些草药,快速为他包扎了起来。
包扎用的布条是从男人的衣服上撕下来的。
由于没有纱布,江漓只好就地取材,从他破烂的外袍上扯下了几根布条,洗净晒干后拿来当纱布用。
整个包扎的过程,男人倒是没再乱动,可是直到江漓包扎完,提醒对方可以活动了,对方却依然一动不动,只拿眼神冷漠地看向江漓。
江漓被他这样一瞬不瞬地盯着,心头微微有些不舒服,同时又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古怪。
她皱了皱眉说:“既然你已经醒了,往后就自己照顾好自己吧,这里有一些草药和吃的,你记得每天换药,伤势应该很快就能好转的。”
那些草药都被江漓用异能增加过药性,虽然不能保证对方很快痊愈,但只要对方按时敷用,至少能性命无忧了。
对面的男人盯着江漓说话,却依然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简直像是一座面无表情的雕塑,丝毫没有要跟江漓进行交流的意思。
江漓对此也无所谓,她救人并不是图对方的感谢,而且,她刚好也不想跟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人有交集。
反正人已经救醒了,该留的药材和吃食也留下了,江漓牵起小馒的手,打算直接带小馒离开。
可谁知道她刚一转身,一直装雕塑的男人,却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江漓很快处理干净兔子,又带小馒在附近拾了些柴火,然后把兔肉架在水潭边烤了起来,不过两刻钟,兔肉就在滋滋滋的冒油声中烤好了。
虽然没有盐巴等调味,但胜在食材新鲜,烤兔子依然十分美味,一大一小很快就把一只兔子给分食完了。
“吃饱了吗?”江漓问小馒。
小馒低头看了看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他刚才没忍住,都有些吃撑了。
“那我们下午换个口味,吃烤山鸡怎么样?”江漓一边替他揉肚子消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着闲话。
六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但是水潭边凉风习习,江漓抱着小馒,惬意地靠在树荫下休息,耳边却猛地听见了一声异响。
声音是从不远处的灌木丛中传来的,江漓立刻警惕地站起身。
这里是山林,偶尔会有猛兽出没。江漓一个人倒不害怕,但她现在带着孩子,不敢轻举妄动。
她疑心灌木丛里会有猛兽,又怕贸然逃跑,反而会引得猛兽追捕他们,便轻声嘱咐小馒站着别动,她自己则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查看。
可这一看,猛兽没见着,却在灌木丛里,赫然发现了一个浑身满是血污的男人。
那男人大半张脸都被血污覆盖,看不真切长相,一身黑衣也破破烂烂,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彻底晕过去了。但即使如此,手里仍然紧握住一柄长剑。
那把剑的剑柄看起来古朴无华,但剑身却泛着寒光,一阵微风拂过,周围的几根野草随风而动,堪堪挨上剑锋,倏忽一下便悉数被拦腰折断了。
剑看起来是把宝剑,而一个手持宝剑晕死在山林里的男人,也一看就是个大麻烦。
眼前这个男人身份不明,十有八九是被人追杀到这里来的,如果救了他,指不定会连累自己跟小馒。
江漓并不是爱心泛滥之人,做事之前,她首先要保证自己跟小馒地安全,现在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妇,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江漓打算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带小馒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谁知她刚一转身,却被匆匆跑来的小馒撞了个满怀。
“怎么了?可是受伤了?”树林里蛇虫鼠蚁多,江漓担心地抱起小馒询问。
小馒在江漓怀里摇摇头说:“没有,我担心娘亲,这才跑过来的。”
他刚说完,目光恰好落到江漓身后,看到了灌木丛里的男人,顿时揪紧了江漓的衣襟:“娘亲,那个人......他是死了吗?”
江漓以为他是被吓住了,急忙伸手扭开他的脑袋,不让他再往后看。
她说道:“没有,不过也快了。”
那人流了这么多血,又倒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里,即使不被觅食的野兽叼走,也撑不了多久的。
小馒躲开江漓的手,忍不住又往灌木丛里看了过去,他倒不觉得害怕,只是突然心口有些难受,声音也闷闷的,像是要哭出来似的:“那我们不救他吗?”
江漓脸上犹豫了片刻。
她不想让小馒觉得自己冷血,更不想抹杀小孩子的善良,可是,救这人的风险实在太大了......
片刻后,江漓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们现在一回到江家就要被锁在屋子里,救不了他的。”
小馒难过地皱着鼻子,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这么伤心。
他想再求求娘亲救救那个人,但又不想让娘亲为难,最后红着眼说:“那我们把他搬到路边,放到太阳晒不到雨也淋不到的地方,好不好?这样其他人发现他,兴许就能救他了。”
顿了顿,他又飞快补充说:“我还可以把我的果子都留给他吃。”
杨氏好不容易缓过来气,怒吼了一声,伸手就要拽江漓的头发打她。江漓早有准备,利落地抱起小馒躲开了。
“你个丧门星,四年前我就应该直接打死你!”杨氏不依不饶,屋外的其他人听见动静,也很快推门走了进来。
大家在得知江漓借了高利贷后,顿时慌成了一锅粥。他们对江漓恨归恨,但更多的是怕高利贷会把家里拖垮。
熟不知,江漓要的就是他们害怕。
只有他们越怕被她连累,她才能越顺利脱离江家。
江漓一边灵活地躲避杨氏的追打,一边好心提心她说:“你要是真把我给打死了,欠当铺的钱可就要你来还了。”
按照放贷的规矩,除非江家人死绝,否则放出去的钱都是要连本带息一分不少地收回来的。
杨氏闻言手上一僵,但旋即又反应过来,恨恨地说道:“那我就先把你打个半死!”
“老二老三,你们一群人都是死的吗?还不快帮我拦住那个丧门星!”杨氏这回是真的气得狠了,豁出去哪怕真的把江漓给打死了,也要出口恶气。
有了杨氏吩咐,江漓很快被人前后围堵住。更不巧的是,这间屋子里没有植物能让她施展异能。
江漓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眼见杨氏的巴掌已经挥到了眼前,她突然出手如电,在杨氏脖子后用力一按,杨氏登时两眼一翻,整个人骤然晕倒在地。
由于江漓出手的速度太快,屋里的其他人竟然一个也没看见。众人见杨氏突然昏倒,还以为她是被气晕了。
一家之主突然倒了,江家其他人的注意力顿时都放在了杨氏身上,掐人中的、喂水的、叫大夫的乱成一团,一时间倒是没人在意江漓了。
江漓嗤了一声,趁隙抱着小馒逸逸然地离开了。
江家人一直忙碌到后半夜,请来大夫给杨氏扎了几针,杨氏这才缓缓转醒。
杨氏刚一睁开眼,就又气又急地问道:“江漓那个小蹄子呢?”
江漓的小姑江容华守在床头,因为担心杨氏,眼睛这会儿还是红的,她听杨氏问起来罪魁祸首的江漓,便一脸愤恨地回答说:“她知道自己闯了祸,这会儿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呢!”
“我这就去把她抓来,让她来给您磕头赔罪!”江容华说着,蹭地一下站起身,就要往屋外走,一副势要把江漓给剥皮抽筋了的模样。
“等等!”门口的江三叔却拦下了她。
江容华顿时眉梢一吊,不耐烦道:“还等什么?你看看咱们这个家都被江漓给祸害成什么样了?打死她都不亏!难道三哥还想要替她说话?!”
“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杨氏从床上坐起来,对江三叔拦下江容华也有些不满。
她平时在家作威作福惯了,今天被江漓连番下了面子不说,那小蹄子竟然还敢去贷子钱——容华说得不错,打死她都不亏!
“娘,你们先听我把话说完。”江三叔急忙解释说,“我拦小妹可不是为了替江漓说话,而是觉得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打死江漓固然解气,可有句话江漓说的也没错,如果她死了,那借当铺的六十两银子可就得咱们替她还了......”
“凭什么要我们替她还!”杨氏尖声打断江三叔,气得又急喘了几口气。
“娘您别生气,我这儿刚好有一个可以不用替江漓还钱的法子。”江三叔安抚了杨氏两句,才又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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