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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完结文

微雨凝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砰砰两声,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脸呆滞的被扔了出来。二人脸色仍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跪都有些跪不稳,颤巍巍的,还没有回过神来。众人脸色有些奇怪,竟然是两个男人,小王爷是断袖,整个京城人人皆知。正当静和公主和洛依脸色好看—些时,砰砰又是两声响。众人脸色瞬间煞白。九歌看到这—幕冷笑起来,准备—个男人不够,竟然给了她两个。活该!“呵呵。”九歌笑,笑的冷意四溢,“看来大家—不小心打扰了和雅郡主取乐,可真是罪过!”静和公主和洛依脸色几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证据摆在眼前,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本王妃今天来这里是赴宴的,既然主人家自己玩乐起来,这种事情本王妃可不爱搀和,你们喜欢玩就留下,本王妃走了,不必送。”“站住!”洛依脸色白白的,突然吼了—声,“请...

主角:梦九歌南宫寒   更新:2024-11-11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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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梦九歌南宫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微雨凝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砰两声,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脸呆滞的被扔了出来。二人脸色仍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跪都有些跪不稳,颤巍巍的,还没有回过神来。众人脸色有些奇怪,竟然是两个男人,小王爷是断袖,整个京城人人皆知。正当静和公主和洛依脸色好看—些时,砰砰又是两声响。众人脸色瞬间煞白。九歌看到这—幕冷笑起来,准备—个男人不够,竟然给了她两个。活该!“呵呵。”九歌笑,笑的冷意四溢,“看来大家—不小心打扰了和雅郡主取乐,可真是罪过!”静和公主和洛依脸色几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证据摆在眼前,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本王妃今天来这里是赴宴的,既然主人家自己玩乐起来,这种事情本王妃可不爱搀和,你们喜欢玩就留下,本王妃走了,不必送。”“站住!”洛依脸色白白的,突然吼了—声,“请...

《邪王爆宠:特工丑妃很倾城完结文》精彩片段


砰砰两声,两个衣冠不整的男人,—脸呆滞的被扔了出来。

二人脸色仍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跪都有些跪不稳,颤巍巍的,还没有回过神来。

众人脸色有些奇怪,竟然是两个男人,小王爷是断袖,整个京城人人皆知。

正当静和公主和洛依脸色好看—些时,砰砰又是两声响。

众人脸色瞬间煞白。

九歌看到这—幕冷笑起来,准备—个男人不够,竟然给了她两个。

活该!

“呵呵。”九歌笑,笑的冷意四溢,“看来大家—不小心打扰了和雅郡主取乐,可真是罪过!”

静和公主和洛依脸色几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证据摆在眼前,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本王妃今天来这里是赴宴的,既然主人家自己玩乐起来,这种事情本王妃可不爱搀和,你们喜欢玩就留下,本王妃走了,不必送。”

“站住!”洛依脸色白白的,突然吼了—声,“请王妃留步!”

“你还有什么事?”九歌不耐烦的说道。

“这个婢女!”洛依指着那个神志不清的婢女说道:“她是带你来换衣衫的,为什么在这里?”

“你在质问本王妃么?”九歌看着她,神色淡淡。

洛依被她看的有些发毛,微微低了头,“洛依不敢,只是洛依不相信和雅郡主会做这样的事,而且这里明明是给王妃换衣衫的地方,和雅郡主无端出现在这里,王妃不给—个合理解释,有些说不过去。”

“要解释,本王妃给你!”

“这个婢女给本王妃带路带到—半就被和雅郡主叫走,说有事派别的侍女给本王妃,然后两人就走了。”

“本王妃—直等,等到迷路也没有等到人,来到这里才知道她口中的事竟然是这样龌龊的事。”

“你要本王妃给解释,两个男人出现在给本王妃准备的房间内,谁给本王妃—个解释!”

谁都知道九歌这话—句也不是真的,很明显和雅郡主陷害九歌不成,反而害了自己。

可是这话不能拿到明面上去说,否则不是和雅郡主—个人倒霉,整个王府都要面对南宫寒的怒火。

不,不止整个王府,她们这些人也跑不掉。

“女儿啊!”—声凄厉的叫声响起,只见—个—身绫罗玉翠的妇人匆匆赶来。

看到眼神呆滞衣冠不整躺在地上的和雅郡主,又是尖叫—声,冲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她大声质问,却没有—个人回答。

她拍拍和雅郡主脸颊,“女儿,女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娘啊!”

她看了看四周,看着—身黑袍,身躯的九歌,背光而立。

阳光有些刺眼,她看不清她的面容,却能感觉到她的清冷和鄙夷。

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似的,看着自己。

无—

她的女儿完了。

她猛地抬头看向九歌,眼圈发红,眼神狠戾,“是不是你做的?”

“肃元王妃,如果本王妃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肃元王府,本王妃能做的了什么?”

“本王妃女儿—向是乖巧听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又都是女儿的闺中密友,有谁会害她,只有你!”

肃元王妃咄咄逼人。

“你是不是恨和雅曾说的那些话,她还小不懂事,今天不也是设宴赔罪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害她,她还是—个小女孩,你让她以后可怎么办啊!”

呵呵。

害她不成,就往她身上泼脏水。

这肃元王府—家也足够极品!

九歌怒极而笑,“院子是你女儿的,酒水是你女儿准备的,甚至男人也是你肃元王府的,请问本王妃能做什么陷害你的宝贝女儿?”

“她自甘下贱就不要往本王妃身上泼污水!”

肃元王妃心虚的看了—眼两个跪着的男人,她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她清楚的很。

今天很有可能是他儿子的男宠害了她的女儿。

可是她精心养这么大的女儿,折在了这里,她不甘心!

“可是这里不是给你准备换衣衫的院子么,为什么和雅会在这里?”

“这个该由肃元王妃给本王妃—个交代,为什么给本王妃准备的院子有两个男人?”

“如果没有—个合理的解释,本王妃不会善罢甘休!”

“你……”

“小桃,救我啊!”忽然—个男人大叫—声,跪着朝九歌冲过来,想要抱住九歌双腿。

被九歌—脚踢开。

那男子被九歌踢了三米远,躺在地上,—阵吐血。

肃元王妃眼睛亮了,“快,来人,—定要救活他!”

“是!”

在场的众位贵女眼睛也都亮了。

九歌未嫁之前,叫小桃,云浅国人人皆知。

这男子明显是认识她的。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

“王妃,如果本宫记得不错的话,王妃曾叫小桃,这男子认识你?”

九歌看着那吐血的男子,长相颇为清秀,偶尔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躲闪有些恶毒。

这个男人,她确实认识。

准确的说不是她认识,而是原主认识。

—般情况下九歌不会去翻原主的记忆,这是她的隐私,她不想侵犯。

只是曾在原主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笔的人,只要见到曾经的画面便会不由自主的浮上心头。

“没错,本王妃认识。”九歌点点头,“他是王大人府中的下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府?”

“这个该问你吧,为什么和你认识还明显关系匪浅的男子,出现在王府,还害了本王妃女儿?”

肃元王妃豁出去了,她的女儿在云浅国众多贵女面前发生这样的事。

遮是遮不住了,但是她绝对不会放过陷害女儿的人。

即使她是南宫寒的王妃。

她也—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肃元王妃,这是你的家,为什么会出现—个陌生男子,你问本王妃?”

“他不是陌生男子,他是你的旧识,甚至有可能是你的旧爱,南宫王府守卫森严,你就和他在本王妃府中,还害了本王妃女儿!”

“肃元王妃,慎言!”夏婉和站了出来,“就算王妃和他认识又怎样,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任何人不得诬陷王妃!”

“小桃。”那男子,王阳又跪了过来,“小桃,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救我—命啊!”

“啪!”何萌甩了他—巴掌,“即便是曾用名,你也没有资格喊!”

何萌又抬手,眼中划过—丝冷意。

“何萌!”九歌叫了—声,何萌动了杀意,下—把掌就会要了

“主子!”何萌叫了—声,有些着急。

这男子和主子之间,曾经的确有些不清不楚,万—他说了出来,主子就完了!

“回来!”

何萌看到九歌眸中的冷意,垂了头,“是。”

“王妃,看您这奴婢是有功夫在身的吧,怎么,心虚想要灭口了吗?”洛依说道。

九歌冷冷的看她—眼,“本王妃要想灭口,他就不会活到现在!”

“那就是说,你的确对他不忍,是对他有感情了?”

“私会男人,还害了郡主,你这是死罪!”

王阳捂着脸,有些恶毒的看着九歌,“小桃,你说你虽然做了王妃,但是你爱的还是我!”

“你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小桃,你怎么可以让人打我!”

九歌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有些悲凉。

不是为他,而是为原主。

原主当真是对他极好极好的,她却在他眼中看到恨意。

他却联合别的女人,如此陷害她。

王阳被九歌看的有些心虚,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大声喊道。

“小桃,你派人将我送到王府,说想我了,可是为什么给我喂了,还把郡主送过来!”

“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么陷害我!”

“夏小姐,你说要证据,现在证据确凿了吧!”

肃元王妃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儿,心硬如石,“这男子是她的奸夫,也是她派人偷偷放到和雅的院子中,还如此陷害本王妃女儿!”

“来人,将这对奸夫送到宗人府,等待太后发落!”

宗人府是专门处理皇室案子的部门,由皇室宗老掌控。

肃元王爷正是宗人府—把手,说起来,肃元王妃确实有资格将九歌打入宗人府。

“谁敢!”何静何萌挡在九歌面前,满身煞气。

夏婉和也站了出来,“只凭这个男人空口凭说不能证明王妃和他有!”

九歌只是冷冷的看着王阳,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有多心狠。

王阳被九歌看的瑟缩,却眼神狂闪,终于避开了九歌视线,“我有!”


许是心情好,九歌这一觉睡的极美,一大早被吹吹打打的声音惊醒,也没有生气,收拾好自己,又将她在这个房间搜刮来的银票全部塞到怀里。

这个李嬷嬷还真是一个巨贪,只是一个下人,九歌却足足从她房间里搜出一万多两银票,当然越多她越开心。

今天过后,她就要离开相府,这一万多两银票是她以后立足的本钱。

收拾好自己便前往王静姝的院落,小小的院子中满是欢声笑语,无数丫鬟婆子脚步匆匆,但脸上都带着喜意。

九歌走进王静姝的房间,此刻她身穿一身火红嫁衣,妆容也已经画好,含情带水的眸,白里透红的肤,当真是美不胜收。

她端端正正的坐着,眸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只是视线扫过屋中众位女孩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一抹高傲和鄙夷。

王静姝因为没有姐妹送嫁,在座的皆是她闺中密友,此刻她们看着身披嫁衣的王静姝,就算隐藏的再好,也流露出一丝丝嫉妒之意。

南宫寒可以说是整个云浅国女子的白马王子,闺中女子没有一个不曾妄想过有朝一日身披嫁衣嫁与他,可是今日他娶妻了,不是她。

王静姝笑的越开心,落在这些女孩眼中就越刺眼,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声,“不知道今天王爷迎亲会不会带着冷公子呢?”

九歌咬唇才忍住笑意,这女孩还真敢说。

王静姝脸上笑容一僵,随后笑的更加秀美,柔柔的说道:“那冷疏狂不过是王爷的侍卫罢了,日后总要叫我一声王妃,你说是吗?”

那女孩一说出口就后悔了,王静姝是长公主长女相爷的掌上明珠,云浅国的顶级贵女,若是让她不开心,她将被逐出这个圈子。

想到这个后果她脸色发白,“是,王妃说的没错。”

这声王妃让王静姝脸色好看了几分。

其他女孩此刻顾不上嫉妒,纷纷说道:“王爷一向洁身自好,到现在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父母也都早逝,郡主过去便是掌房太太,上没有婆婆压着,下没有妾室烦忧,郡主真是好命的。”

“可不是,王爷又天人之姿和郡主最是般配。”

“王爷英雄盖世,天下无双,能跟随这样的夫君,妇复何求啊!”

听着女孩们叽叽喳喳的说着,王静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能嫁给王爷,的确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九歌站在王静姝身后,撇嘴,什么天人之姿,明明就是个冰块脸好吗?

什么盖世英雄,明明就是个徒有其表说话不算数的小人好吗?

“吉时到!”

长公主匆匆走过来,脸上带着笑意,眼圈却有些红,她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以后就是人家的了,又想想南宫寒,脸上笑容才多了些,女儿能嫁给他,也是个有福气的。

女儿被掳他匆匆赶来,说要保那贱女人一命,她死了,他却一点都没有追究,可见是重视女儿的。

众位女孩见长公主进来纷纷起身道:“见过长公主殿下!”

“不用多礼。”长公主说着上前扶起王静姝,絮絮叨叨说道:“静姝,嫁人了,便不能像小姑娘一般随着性子来,一切都要以夫君为重,知道了吗?”

王静姝脸蛋红红的,“娘亲,女儿知道了。”

“好。”长公主笑着点点头,不舍的摸摸她头发,对九歌说道:“给郡主盖上盖头,吉时已到王爷来迎亲了。”

王静姝小脸上爆发一阵光彩急急问道:“娘亲,王爷亲自来了?”

“嗯,是。”长公主笑着应道,“可见他是重视你的,但你也不能恃宠而骄,知道了吗?”

“嗯。”王静姝红着脸点头,笑容甜蜜。

屋子里的女孩们有些坐不住了,南宫寒一年到头少有在京城呆的,大多在军营,就算是在京都也一般在王府甚少外出。

京都的贵女们眼珠子都盼绿了,一年也就能在大军凯旋归来时远远的看上一眼,这会听说他亲自来迎亲,哪还坐的住。

他那样俊美,一身火红新郎服定是俊美无双吧?

女孩们的焦急不安哪能瞒得住王静姝,她水眸冷冷的扫了一眼,见她们安稳下来才对九歌说道:“给本郡主带上红盖头。”

“是。”九歌应了一声,还没嫁给南宫寒呢,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禁脔不许任何人偷窥了吗?

不知好戏开场后,她会不会活活气死?

长公主扶着王静姝,九歌和王静姝的大丫鬟跟在她们身后,后面是浩浩荡荡的闺蜜团。

来到相府大门,相爷满脸笑容,一点都看不出三天前他刚死了一个亲生女儿,和周围的人说着什么。

而南宫寒依旧一身黑袍,只有腰带是红色的,还是暗红,稳稳的坐在一匹红色宝马身上,没有下来的打算。

他身后是迎娶队伍,只是和送嫁队伍相比,寒酸了许多。

相爷有些不满,但是南宫寒亲自前来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笑着和周围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旁边的大臣也有些尴尬,但都是官场的老油子,一个个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和相爷说笑着。

长公主扶着王静姝来时便是这种尴尬的气氛,红娘大叫了一声,“新娘子到!”

南宫寒视线猛然扫了过来,却直接跳过王静姝落在九歌身上,看的九歌心中一阵发寒,他放着自己的新娘不看,看她一个老嬷嬷干什么?

但很快他视线便移开了,九歌听着后面那群花痴小声的说着好帅好有型,不知为何心里感觉有些不妙。

“新娘子上轿!”

不等九歌多想什么,红娘一声吼,她只能扶着王静姝上了花轿。

“吉时到,起轿!”

南宫寒朝着相爷拱了拱手,一句话也没有说,拉了拉缰绳,转头而去。

九歌撇了撇嘴,若是没有看错的话,他骑的是一头汗血宝马,右相曾说云浅国只有一匹,看来就是这匹了。

羡慕。

九歌跟在花轿之后,看着南宫寒挺直的背影,心里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浓厚。

她想逃。

可是在花轿之后,跟着两排骑着马的侍卫,那浑身的气势不像是迎娶的,反而像押送罪人。

而她就是被押送的那一个。


九歌拽了一颗小草塞到嘴巴里,嚼了两下,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和略微的苦涩在口中化开。

开口,“如此良辰美景,能不提他吗?”

“唔,也是,倒胃口的人不提。”安逸斐愣了愣,笑着说道。

他捡了落下的鸟,极为熟练的去毛架在火上烤,又从衣袖中取出些瓶瓶罐罐,一层层的撒上去。

九歌凑了过去,把玩着他那些装着调料的精致小玉瓶,“你准备的挺充分。”

“为了看到更多的美景,住宿野外是经常的事,自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吃货一枚。”九歌鉴定。

“吃货?”安逸斐一愣,随后笑了笑,翻动着烤肉,动作优雅风流如故,“倒是贴切!”

慢慢肉香散发出来,九歌放下玉瓶,吸着鼻子凑了过去,“好香。”

“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天天烤给你吃。”

“说话算话?”

“当然!”

九歌拍了拍他的肩膀,“够义气,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用一块烤肉搞定了一枚小吃货,安逸斐也甚是满足。

香味越来越浓,九歌一双眸紧紧的盯着散发着香味的烤肉,一眨不眨,“好了吗?可以吃了么?”

安逸斐撒了一层孜然上去,递给九歌,“有点烫,小心点。”

九歌接过,吹了吹,就急不可耐的一口咬了上去,烫的嘶嘶的叫,却不忘夸奖,“很好吃!”

安逸斐带着淡淡笑容,看着吃的香甜的九歌,随手又射下一只鸟,“不用着急,又没人和你抢!”

九歌吃了两只,撑的小肚子圆圆的,躺在草地上,满足感叹,“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安逸斐眼眸一闪,“说的好像你之前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这是试探,虽然传言梦九歌在右相府是以最卑贱的丫鬟身份长大的。

但是他认识的梦九歌绝不可能是一个丫鬟!

九歌闭了眸没有说话,她以前的日子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一日算一日。

拼完了今天,谁都不敢确定是否还有明日。

一场任务结束,云哥他们喜欢去拉斯维加斯,美人豪赌,一掷千金。

而她喜欢背着背包,一人旅行,东欧是她最常去的地方,那里有她最喜欢的美景美食美人。

那里的生活悠闲散漫,那里的美食可口诱人。

那里的男孩,干净纯碎浪漫,能让她暂时忘记带血的拼杀。

仿若一个普通的女孩,谈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恋爱。

“梦九歌!”安逸斐忍不住叫了一声,刚才她就躺在他身边,可却如远在天涯一般,飘渺悠远。

“嗯?”九歌扭过头,眼中似乎还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清。

“你在想什么?”

九歌耸耸肩,笑了,如今那朝不保夕的日子已经彻底和她说再见,这里虽然有些小烦恼,但比起以前还算不错。

“想起一些往事,不过都过去了。”

她的笑容明净纯粹,似乎某些压在心底的事已然释怀,安逸斐不知她释怀了何事,却也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看来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惜没有美酒!”

“怎么可能?”安逸斐将别在腰间的精致小银壶取了下来,拧开喝了一口,扔给了九歌。

“上好的寒泉,便宜你了!”

九歌接过,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凛冽的酒香飘入,她眼睛亮了亮,抬头喝了一口。

极为冰寒的酒水入口,刺的浑身一冷,随后浓烈的酒香自口中炸开,冰冰凉凉的滑入喉间。

然后越来越暖,最后灼烧的仿若置身于火山之中,“好酒!”

九歌赞叹了一句,抬头又是一口,然后扔给了眼巴巴瞧着的安逸斐。

安逸斐接过,掂了掂,颇有些心疼,“这一壶共也就十口罢了,你倒是不客气。”

“好酒不就是给人喝的嘛!”

安逸斐喝了一口,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你可知这一小壶废了我多大力气才得来?”

九歌一把抢了过来,满足的灌了一口,“干我何事?好喝就行!”

安逸斐摇了摇头,“那老头总是说我脸皮厚,如果是见了你,我这厚脸皮的名号恐怕要换人了。”

说着喝了一口,又被九歌抢去。

“看来下次要带你一起去,那老头的美酒怕藏不了了。”

九歌终于来了兴趣,“哪个老头,他还有美酒?”

“哈哈!”安逸斐大笑一声,“他的藏酒号称天下第一,端看你有没有本事从那小气吧啦的老头那抢过来了!”

两人一人一口,很快小小的银壶就喝见了底,九歌遗憾的摇了摇空空的银壶,“一定要去老头那游览一番!”

“带上我!”

“那必须的,不带你我也找不到地方!”

寒泉后劲极大,以九歌的酒量脑袋也有些晕晕的,吹着凉凉的山风,舒适的紧。

见九歌昏昏欲睡,安逸斐脱了外衣,盖在九歌身上,“夜深风凉,盖上好些。”

带着冷冽甘松香的外衣盖在身上,九歌本来昏昏欲睡的脑子清醒了一分,“你冷么?”

“我有内功在身。”

“谢啦。”九歌也就不再客气,裹了衣衫睡了,“日出叫我。”

“嗯,放心睡吧。”

安逸斐躺在九歌身边,看着满天繁星,听着耳边清浅而有规律的呼吸声。

想到,也许人们常说的岁月静好,大抵便是如此吧?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极小的悉率声,他脸色一整,起身离去,一个黑色身影跪在他面前。

“南宫寒在寻找……”那黑衣人顿了顿,不知如何称呼梦九歌。

她是南宫寒的王妃,主子却对她非同寻常,嗜酒如命的他将碰都不许旁人碰的美酒与她分享。

有洁癖的主子不但与她共乘一骑,还将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

想了好一会,说道:“在寻找梦姑娘,属下已派人将他引到别处,但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

南宫对他这个王妃并不像他表现的那般不在意,不过一晚而已,就亲自来寻找。

“日出之前拦住他就好。”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退下。

安逸斐动作轻巧的回到九歌身边,她不安的动了动,似乎感觉到他的气息才又睡去,却并不安稳,似乎随时能起身进入战斗。

这般敏锐的感知,这般警惕不安的心。

夜更浓,黑如墨,仿若吞噬一切。

黎明前的黑暗。

安逸斐推了推九歌,“起身吧,要日出了。”

安逸斐手刚放在九歌身上,她就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坐了起来,神态却并不见一丝迷糊。

“要日出了么?”

“嗯。”

九歌将衣衫还给他,见他神色明朗,却隐见一丝疲态,“一夜未睡?”

“美人在侧,心思恍惚,难以入睡。”

九歌瞥了安逸斐,“真佩服你,我这般尊荣你也能说出美人二字,眼神不好使么?”

“美人不在皮,在骨,你有一身美人骨。”

“美人骨,难道你长了一双透视眼?”

安逸斐终于忍不住啐道:“你可真是没情趣!”

“情趣是什么,可以吃吗?”

“在吃上,在下甘拜下风,吃货这一称呼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我从没有否认我是一个吃货。”

一生优雅如安逸斐终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这是我众多优点之一。”九歌和安逸斐斗着嘴。

远处忽然一丝亮光透出,黑如墨的天顿时亮了起来。

九歌欢呼着站了起来,“看,太阳出来了!”

安逸斐坐在原处,看着欢呼雀跃的九歌,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太阳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点点露出亮亮的小脑袋,洒下光明,驱散黑暗。

九歌着迷的看着,看着太阳升起,看着阳光洒满整个大地,于山峰之巅,整个人的心胸似乎也随之开阔明朗起来。

“好美。”

“被骗了,她不在这。”被人引到城东的南宫寒忽然扯住了缰绳,掉头飞驰而去,“去城西!”

南宫寒脸色极差,阴沉到了极点,跟在他身边的冷疏狂一个字也不敢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主子。

梦九歌,你给本王等着!

昨日一大早他得到消息,宫中太后皇后还有数十名妃子宫女太监无缘由昏睡不起。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从皇宫回来就因精神透支而昏倒的梦九歌,又想起她曾给王妈妈下的胭脂醉。

带着上官匆匆赶去,果然那些昏睡不起的人都中了胭脂醉的毒。

他能确定是九歌做的,虽然不知她如何做到,那日凡在殿内的人,除了皇帝艾妃外无一人例外全部昏睡。

顿时他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感觉不对,过来查探了一番,一旦事情闹大,就算是他也保不住九歌!

他废了近一天的功夫才悄然无息的解决了这件事,并在皇帝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解了毒。

谁知,回到府中就得知了她和别的男人出去并彻夜未归的事。

天大亮。

一匹马飞驰而来,“主子,王妃回府了!”

南宫寒猛然掉转马头,“回府!”

九歌心情甚好回到府中,收拾好了就想美美的睡一觉,昨天只睡了两个时辰而已。

“碰!”门被一脚踹开,南宫寒满身寒气冲了进来。

“与男子勾肩搭背,闹市共乘一骑,彻夜不归,梦九歌,你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南宫寒看九歌脸色有些发白,说道:“今天内子身体有些不适,臣带她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

九歌的确很不舒服,除了被一个战斗力极强的女汉子给惦记了之外,还有就是强行使用异能,她现在根本做不到将毒性从手心逼出散发到空气中去。

刚才她破釜沉舟,透支精神力将手心中储存的胭脂醉逼入空气中,此刻脑袋一扎一扎的疼的厉害。

九歌近乎是被南宫寒半托半抱从皇宫带了出来,南宫寒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他还是让九歌受伤了。

“伤到了哪里?”

九歌摇摇头,“不用理我,睡一觉就好。”话落往马车里一栽就昏了过去。

“快马挥鞭,回府!”南宫寒看着双眸紧闭,呼吸浅淡的九歌,沉声说道。

“是!”冷疏狂还未曾见过南宫寒如此模样,半点不敢迟疑,驾着马车飞驰。

在路上,南宫寒已经号过九歌的脉,并没有发现她究竟受了什么伤,可是现在却昏迷不醒,“回府,让上官带上药箱去碧梦院等着,告诉他王妃受伤昏迷。”

“是!”空气中传来一声应喝,随后极淡的身影一闪飞速朝王府赶去。

南宫寒看着昏迷的九歌,心里浮躁的厉害,在寒毒发作,他九死一生时心情都从未如此浮躁过,他不知为何。

只是不喜欢朝气蓬勃,狡黠古怪的女人气息萎靡脸色苍白的昏迷着,他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她。

他宁愿,她一双狡黠的眸滴溜溜的转着,算计着他,也不愿她这样无声无息的躺着。

“主子到了!”冷疏狂叫了一声,然后瞪大眼睛看着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的主子在马车还没停稳时,抱着王妃大步朝府里走去。

难道主子还真的喜欢上了那个丑到极点的女人?

一进入碧梦院,南宫寒就喊道:“上官,快来看看她!”

临窗而坐的白袍男子,放下手中的医书,一张俊美而淡漠的脸上划过一丝惊讶之色,看着大步走进来的人,“南宫,你心乱了。”

南宫寒步子一顿,随后将九歌小心的放在床上,“你知道这个世上只有她能救我,她死我也死。”

“希望如此。”上官走上前,伸手去摸九歌脉搏,却突然被她扣住手腕,用力一甩扔了出去。

“上官!”南宫寒惊叫一声,飞身接过上官,却见他右手手腕软软的垂了下去,被折断了。

“梦九歌!”南宫寒暴喝一声,“骗人装睡很好玩吗?”

“她的确昏迷了。”上官脸色微白,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滑落,“她只是和你一般,昏迷时不接受陌生气息触碰。”

南宫寒一愣,放下上官,走上前,见九歌眉头微皱,昏迷中却仍然满脸警惕,他的走进让她手指微动,但许是认出了他的气息,脸色稍稍平稳了些。

他心情有些复杂,说不出什么滋味,想让他死的人太多,让他需要时时刻刻紧绷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哪怕是昏迷时。

她竟然和他一样吗?

上官在一旁看着,南宫寒不知道此刻他的神情有多么的温柔和怜惜,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玩伴,也许真的找到了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也许她容貌上有些瑕疵,想起从皇宫传来的密信,以她在宫中的表现,若真能医治好南宫,和他倒也是般配的。

“她不排斥你,你也懂得把脉,你自己来吧。”

南宫寒被惊醒,视线从九歌脸上移开,眉头微皱,“已经把过了,脉搏平稳并没有异常。”

“她昏迷前有什么异常。”

“脸色苍白,有很多虚汗,昏迷前曾说让她自己睡一觉就好。”

“那应该是精神透支了。”上官说道,“只是她做了什么,在皇宫仅仅呆了一下午精神透支到这个份上?”

“密信你应该看过了,除了和宫里那群女人斗智斗勇,不曾动手。”南宫寒想起九歌在宫中说的那些话,眼神悄然间柔和了几分。

“看来你新娶的这个王妃秘密还真不少。”上官感叹了一句,“我给她开一些恢复精神的药,你喂她吃下吧。”

“行。”

上官开了药方,何静拿下去抓药,上官收拾了一下药箱,取出一个白玉瓶,“这些日子我给你改善了一下药方,你吃几日瞧瞧效果。”

南宫寒收了白玉瓶,“你不需要再为我的病费心了,能寻到梦九歌有活下去的希望,我已经很感激,她若也无能为力,命该如此,我认。”

上官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我认识的南宫寒可从来不是认命的人,你要说认命不要现在说,在你被寒毒折磨的九死一生时说,在我为了给你改善药方几天几日不合眼时说,你现在说,我看不起你!”

上官说完,提起药箱直接走人。

南宫寒看着好友愤愤离去的背影,苦笑了一下,他什么时候有了软弱的想法?

因为床上这个女人吗?

“主子,王妃的药好了。”

南宫寒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端进来!”

“主子要亲自喂吗?”何静见南宫寒伸手要药碗,愣了片刻问道。

“嗯。”

何静呆呆的把药碗递给南宫寒,呆呆的看着他舀起药汁试了试温度,然后吹了吹,小心的送到九歌唇边,“张嘴,吃药。”

闻到中药的苦味,九歌紧紧的闭着嘴巴,皱着眉头躲开药勺。

南宫寒喂了好一会喂不进去,耐心有些告罄,“梦九歌,吃药!”

“啪!”九歌一巴掌把药勺拍开,然后往床里面拱了拱,离南宫寒远远的。

南宫寒眉毛跳了跳,“再拿来一个药勺!”

“是!”

南宫寒又舀了一勺子药汁,“梦九歌,你这次再把勺子给本王拍飞试试!”他威胁了一句,然后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吃药!”

“啪!”拍飞。

“啪!”南宫寒一下子把药碗往桌子上一拍,瞬间崩裂开来,药汁四溢,他却记得用内力隔开,没有往床上洒下一丝半点。

看着床上昏迷还不忘和他作对的女人,他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这个女人而软弱?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白痴的想法?

他脑子在刚刚那一刻一定是进水了!

“爱吃不吃,本王是神经错乱了才亲自喂药!”

看着羞恼成怒大步往外走的南宫寒,何静咽了咽口水,这个人真的是她那个冷傲孤绝的主子吗?

“主子,还要给王妃喂药吗?”

“不用管她,让她睡!”

“是!”

何萌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发生了什么,主子怎么气成那个样子?”

何静脸色复杂,看了一眼床上睡的香甜的女人,只是说道:“以后我们要好好照顾王妃。”

“这个是自然,只是。”何萌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道:“你说主子为何要娶她,她哪一点配上天人一般的主子?”

何静摇头,这个问题不是只有她们在疑惑,恐怕整个云浅国乃至整个天下都在疑惑,主子为何会娶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主子的事,我们不要乱猜。”

何萌嘟嘟嘴,“人家只是好奇嘛!”

书房内。

南宫寒放下手中的密册,揉了揉额角,“王妃起身了吗?”

“未曾。”冷疏狂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这么回答了,“主子,您要是实在担心,可以自己去看一看……”

南宫寒拿起密册,“谁说本王担心?”

冷疏狂撇嘴,他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他在担心,他这个一旦开始工作就忘记一切的主子,今日可以用坐立不安来形容,一晚上恨不得问八百遍王妃起身了吗。

“王妃睡了几个时辰了?”

“三个时辰又一刻钟。”

“哦,原来才三个时辰。”南宫寒揉了揉眉,他今日被那个女人影响太大,迟迟不能静下心来,这样不好。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沉下心看密册。

时间飞逝,南宫寒终于处理完密册,“现在什么时辰了,王妃起身了吗?”

“丑时,不曾。”

南宫寒起身的动作顿了顿,“让小厨房备上些吃食,她起身怕该饿了。”

“知道了。”冷疏狂已经有点习惯,“主子要用些宵夜吗?”

“不了。”

第二天,九歌依旧昏睡不醒,整个王府享受了一次暴躁的王爷有多么的恐怖,不了解实情的,惴惴不安,以为将有什么震惊世界的大事发生。

了解实情的暗暗祈祷,王妃不要再睡了,暴躁的王爷伤不起啊!

“唔,饿死了。”九歌是被肚子咕咕的叫声叫起来的,她摸了摸扁扁的小肚子,看了一眼窗外,天还不大亮。

她伸了一个懒腰,“睡的真好。”脑袋的刺痛已经完全消失,甚至之前受的伤也完全好了,身体感觉很是轻盈。

“这身体似乎没有那么废柴。”她嘟囔着,将右手放在胸口,开始提取美人泪,慢慢的她眼睛亮了,“升级了,提取美人泪的量是以前的三倍。”

“王妃,您终于醒啦!”何萌大叫一声,满脸的笑容。

九歌漫不经心的将手移开,捏了捏她嫩嫩的小脸蛋,“怎么,小美人想本王妃了?”


一片哗然。

左相阴阳怪气道:“杀嫡妻娶公主,右相为了攀附名利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右相脸色惨白,他觉得他就像是脱光站在这里任人指指点点一般。

有夫人不阴不阳的说道:“女孩呀,就要自尊自爱,这代姐出嫁可要不得,嫁给一个有妇之夫更是要不得啊!”

长公主涨的脸通红,从小到大她就没被人这么嘲讽过,“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哪来的疯婆子给本宫打出去!”

静和公主看到长公主这个模样到没有落井下石,只是今天这么一来,梁子必然是结下了。

左相夫人嘲讽道:“什么叫恼羞成怒,本夫人算是见识到了,本夫人看啊,儿女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啊,要活的坦坦荡荡才是!”

王静姝眼睛通红,“本郡主是爹爹唯一的女儿,是寒要娶的王妃,才不是代姐出嫁,本郡主没有姐姐!”

哭喊声,吵闹声,嘲讽声。

九歌挑挑眉,这婚礼可真够是热闹的,戏她看够了,再不走待何时?

九歌时时盯着南宫寒,在一片喧闹声中,他稳稳坐着,静静品酒,似乎这些喧闹都和他无关一般。

对于他的淡定九歌不予置否,只要这家伙别管她就好,她一步步往外蹭,眼看就要离开喜堂,忽然感觉到背后有细微动静。

她来不及逃,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巴,接着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身体就软了下去,被人半托半抱带离喜堂。

临走之前,看到南宫寒放下酒杯,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安静。”

之后她便被带离,但喜堂的确安静了下来,这装逼男人威信倒足。

九歌撇嘴,乖乖的被男人拖走,他武功高强,她重伤未愈,又被下了药,逃出无望,不如省点力气。

冷疏狂有些奇怪的看了九歌一眼,他暗中跟在她身边几日,知道这女人可不是个乖巧的,惹事功夫她称第二,没人敢当第一,这会怎么这么乖?

他想不通,但主子吩咐下来的事他得做好,一路把她拖到喜房,对两个侍女说道:“给她打扮一下。”

一侍女眼睛大大的,圆圆的脸蛋有些婴儿肥,看起来萌萌的,她好奇的盯着九歌,“这就是相府的大小姐,主子要娶的人?”

“嗯。”冷疏狂淡淡的应了一声,推门出去,“动作快些!”

鹅蛋脸的侍女,已经在着手清洗她脸上的易容,恬静的脸上有些惊叹之意,这易容手法并没有多复杂,但是效果却是出其意料的好。

比起那个草包一样的王静姝,这女子倒还算有点本事。

九歌静静的坐着,乖乖的任她们给她卸妆,心里却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神马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就是了!

她辛辛苦苦蹦跶三日,而他只在后面推波助澜就干净利落的推了他不想要的婚姻,还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他是受害者嘛?

然后她这个他真正要娶的人,白痴一样自投罗网还以为事情尽在自己掌握中,就算有点出格,也能解决。

结果呢?

结果就是她乖乖的任人打扮,做他的新娘!

靠,南宫寒你脑袋被门挤了吗?

放着王静姝那个要身份有身份要脸蛋有脸蛋的女人不娶,绕那么大一圈娶她这个丑女?

“我的妈呀!”何萌惊叫一声,“怎么那么丑?”

九歌怒目而视,“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何萌吐吐舌头,“不好意思,我被吓到了嘛。”

“被吓到,有那么吓人吗?”九歌继续瞪她。

“就是吓人嘛。”何萌委委屈屈的小声说道。

“哼。”九歌怒哼一声,瞥了一眼铜镜,几日没仔细看这张脸,猛地一看,她也被吓了一跳。

九歌气的想咬人,干脆闭了眼睛,“动作快点,磨磨蹭蹭的想干什么?”

何萌嘟嘟嘴,看着九歌这张丑的天怒人怨的脸,又想想主子的天人之姿,为她的主子鸣冤,这么丑怎么配得上天神一般的主子?

何静倒是沉稳,只是看着九歌这张脸,眉头也是微皱,主子为何要娶这个女人呢?她哪里配的上主子?

一边想一边给九歌上妆,忍不住捏了捏,想知道这张脸到底是不是假的。

九歌眼睛不睁,“别捏了,如假包换就是这么丑,如果你们觉得我配不上你们家王爷,赶紧放我走,我还不想嫁呢!”

何萌嘟嘴没说话,她倒是真想放九歌走,就是没那个胆子。

何静温和的说道:“王妃说笑了,您是主子点名要娶的,奴婢不敢自作主张。”

“哼。”九歌冷哼一声没说话。

两个侍女动作很快,给九歌画好了妆,扒了衣服把她塞进红色嫁衣中,盖了红盖头就推了出来。

一边一个半是搀扶半是胁迫带着她往喜堂走去。

“南宫寒,事情已经明了,右相杀女,而王静姝代姐出嫁,你的王妃已经死了,这场闹剧一般的婚礼可以结束了!”

王静姝呆滞的站在一旁,泪珠一串一串的往下落,看起来被打击的够惨。

右相和长公主此刻也安静的紧,刚才南宫寒雷霆震怒,他们也不敢再闹。

其他前来观礼的大臣贵妇们倒是觉得今天这场好戏十分好看,尤其看到脸色不好看的右相一家,觉得心出了里那口恶气那叫一个痛快。

但谁也不敢表现出来,今日右相一家丢人现眼,南宫寒也沦为笑柄,他拒绝了那么多贵女,亲自求娶的王妃却被人顶替杀害,又偏偏在婚礼上被爆出。

可谓是他栽跟头栽的最大的一次。

南宫寒瞥了静和公主一眼,转而问高氏,“你家夫人的女儿有什么特点,你可还记得?”

“记得!”高氏点头,“大小姐右手手心有一个桃花胎记,十分独特漂亮,因此老奴记的极清楚!”

“嗯,前几天本王在右相府救了一个女孩,她自称右相府嫡长女,手心正好有一枚桃花印记呢!”

“不可能!”王静姝像是被惊醒一般,尖叫道:“她已经死了,李嬷嬷亲眼看的呢,嬷嬷你说!”

王静姝找了半天却没有看到李嬷嬷的影子,“李嬷嬷呢?”

南宫寒没理她,只是吩咐道:“请王妃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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