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佟嬅恩里克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七秒记忆的yu”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路行驶,车内静谧无声,转眼间便抵达了中国领事馆。佟嬅连忙向伊戈尔·卡塔赫纳再次致谢,随后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步伐坚定地向领事馆大门走去。伊戈尔·卡塔赫纳轻唤—声“喂”,却只捕捉到了车子关门回响和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领事馆内,佟嬅向工作人员扼要复述了之前记录的细节,焦急地询问是否有关于她姐姐的任何线索。工作人员仔细核查后遗憾告知,目前系统中未收录到其姐姐的任何信息。佟嬅心存—丝希望,追问能否确认姐姐是不是仍在巴塞罗那这边,还提及自己在某次宴会上似曾瞥见过疑似姐姐的身影。工作人员随即询问是否有大致的地点,佟嬅摇头表示,只知道那是在—位颇具声望的老夫人前不久举办的生日寿宴上。因为,那次的宴会是恩里克带她去的,她对这边的路线也不熟悉...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两人—路行驶,车内静谧无声,转眼间便抵达了中国领事馆。
佟嬅连忙向伊戈尔·卡塔赫纳再次致谢,随后打开车门,利落地下车,步伐坚定地向领事馆大门走去。
伊戈尔·卡塔赫纳轻唤—声“喂”,却只捕捉到了车子关门回响和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领事馆内,佟嬅向工作人员扼要复述了之前记录的细节,焦急地询问是否有关于她姐姐的任何线索。
工作人员仔细核查后遗憾告知,目前系统中未收录到其姐姐的任何信息。
佟嬅心存—丝希望,追问能否确认姐姐是不是仍在巴塞罗那这边,还提及自己在某次宴会上似曾瞥见过疑似姐姐的身影。
工作人员随即询问是否有大致的地点,佟嬅摇头表示,只知道那是在—位颇具声望的老夫人前不久举办的生日寿宴上。
因为,那次的宴会是恩里克带她去的,她对这边的路线也不熟悉,肯定不会知道那具体的地址。
佟嬅满面失落步出领事馆,便看见送她来的那个男子并没离开,似乎是在等她。
她趋步上前,直接问道:“先生,您是在等我吗?要是需要我付车费的话,我现在还付不出,不如您留个账号给我,我日后必定还您。”
“你们中国菜都这么重口味吗?”他皱眉又略带抱怨地问道。
佟嬅见状,笑得花枝乱颤,边吃边回应道:“也不是,中国菜口味丰富多样,有清淡的也有重口味的。你尝尝这个糖醋排骨和这个清蒸鲈鱼,它们都是不辣的,很好吃的。”
说着,她热情地指了指桌上的两道菜。
维克托半信半疑地按照佟嬅的指引,先尝了一口糖醋排骨,那酸甜适中的味道瞬间征服了他的味蕾。
“嗯,这个真好吃!”
接着,他又转向了清蒸鲈鱼,鲜美的汤汁与嫩滑的鱼肉完美融合,更是让他赞不绝口。
他转头对恩里克分享这份喜悦:“这个真的很好吃!你也试试。”
恩里克无视了维克托的热情分享,转而将目光投向佟嬅,“宝贝,喂我!”
这句话突然打破了餐桌上的清冷氛围,让佟嬅瞬间愣住了。
她抬头,与恩里克深邃的眼眸相对,不解地问:“你不会自己吃吗?”
恩里克微微挑眉,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冷意,仿佛若是佟嬅不从,下一秒就有惩罚。
佟嬅见状,虽觉无奈,但最终还是妥协了,她夹起一块牛肉,放入恩里克的口中。
恩里克咀嚼片刻后,突然被那股强烈的辣味所冲击,眉头紧锁。
他连忙拿起佟嬅之前喝过的那瓶水,猛灌了几口后,说:“换一种,不要这个。”
这顿饭,在微妙的尴尬与佟嬅的无奈交织中缓缓落下了帷幕。
踏出餐馆的那一刻,明媚的阳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大地染得一片金黄。
佟嬅抬头望向这无垠的蓝天,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她转身,试探性问恩里克:“我们,能不能在周边走走啊?”
主要是,难得出来一次,她不想那么快回到那个牢笼,而且,不知道下一次出来会是什么时候。
恩里克见佟嬅满脸期待,他竟破天荒地点头答应了。
这一突如其来的答应让佟嬅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惊喜的笑容,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胡安紧随恩里克身后,忧虑低语:“主人,这恐怕不好吧……”
他的话音未落,恩里克已经抬手制止了他的话语,“没事,我自有分寸。”
佟嬅在欣喜之余,心中也不忘此行的重要目的,但巴塞罗那的魅力同样让她心生向往。
她望向远方,带着一丝期待地问:“恩里克,圣家族大教堂远吗?我想去看看。”
胡安在旁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更深一层的忧虑。
圣家族大教堂作为巴塞罗那的标志性建筑,吸引了大量游客,人流密集,安全隐患不容小觑。
恩里克转头看向佟嬅,温柔地问道:“你真的那么想去吗?”
佟嬅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是的,非常想去。”
随即,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那些热门景点都是需要提前订票才进去的。”
恩里克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应允道:“好,我来处理。”
他正要吩咐维克托安排清场事宜,但佟嬅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连忙伸手制止。
“不要清场,”佟嬅认真地说,“我知道你们有能力做到,但那样对别人太不公平了。他们也是提前预约,等了很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的。我们不能这么霸道。如果真的进不去,我就在周边走走,感受一下那里的氛围也是一样的。”
恩里克凝视着佟嬅那认真的眼眸,再次妥协点头答应。
“我就说嘛,什么事情能让恩里克公爵这般急着中途离场,原来是有美人啊。”
拉蒙的语调中带着几分不羁与调侃,眼神在佟嬅与恩里克之间游离,显得格外痞气。
恩里克的脸色并未因拉蒙的调侃而有丝毫变化,深邃的眼眸依旧冰冷如常。
“既然拉蒙先生来了,那么这里就交给你来处理好了。”
说罢,恩里克优雅地抬起手,这一简单的动作瞬间成为了周围人目光的焦点。
紧接着,一名保镖迅速上前,毕恭毕敬地将一张雕刻精美的凳子放置于恩里克身后,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同时,原本控制着金发男的两名保镖也默契地松开了手,退到了一旁。
金发男如获大赦,急忙站起来,走到了拉蒙身后,神色中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恩里克一脸从容不迫,他缓缓坐下,举止间流露出贵族独有的优雅。
他自然而然地将佟嬅拉至自己腿上,这一举动如同宣告主权,让现场瞬间哗然,嘘声四起,气氛骤变。
他目光温柔地落在佟嬅颈脖上的红印上,抬起手,轻抚着低声问:“疼吗?”
佟嬅摇摇头,似乎想掩饰那份痛楚,但下一秒,恩里克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她顿时忍不住轻哼出声,小声说:“疼。”
恩里克的手自佟嬅颈边滑落,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腰肢,低沉的嗓音询问:“他碰你了?亲到了没有?”
佟嬅连忙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没有,我及时推开了他。但是.....”
话音未落,她已伸出那只被拽红的手腕,即便在周遭昏暗的灯光下却依旧醒目而刺眼,如同无声的控诉。
恩里克蓝眸骤然凝聚在佟嬅那娇嫩手腕上的红印上,眸色深邃如夜空,蓝得深邃,冷得刺骨。
拉蒙悠然把玩着手中的戒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慢条斯理发问:“公爵阁下,凭什么认为我会插手此事?区区一个手下罢了。”
此言一出,金发男脸色煞白,惊恐地呼救:“老大,救我,老大!”
恩里克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显得更为愉悦:“哦?是吗?既然如此,那就更合我意了。”
他轻描淡写地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保镖迅速行动,再次将金发男牢牢扣住,他顿时动弹不得。
“既然拉蒙先生不打算插手,那我自然按我的规矩来办。”
恩里克边说边欲采取行动,拉蒙却突然开口:“且慢,公爵,你就没想过是您的女伴诱惑了我的手下?
拉蒙话音刚落,金毛男便迫不及待地附和:“没错,就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我的!”
恩里克眼神愈加冰冷,他看向佟嬅,后者一脸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委屈至极,怒气冲天,愤然反驳:“放屁!我从没勾引过他!”
恩里克嘴角微微扬起,温柔地轻拍着佟嬅的后腰,动作中带着安抚的意味。
拉蒙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你说没有就没有?空口白话可不能证明什么。”
“如果我真的勾引了你的手下,为什么我的手上有明显的挣脱伤痕。”佟嬅反驳。
恩里克轻笑,他自不会相信佟嬅会主动勾引,毕竟连他这般优秀的人,她都曾试图逃离。
若她真想离开,也绝不会选择一个如此无能且醉酒的男人作为助力。
拉蒙不屑地嗤笑一声,再次发难道:“难道不是因为我的手下不从,你故意弄伤的自己?”
佟嬅挽着恩里克步入宴厅,瞬间成为全场的焦点,宾客惊异又带几分嫉妒,全场氛围为之一变。
众所周知,恩里克出席任何场合都是独自一人,不曾带过女伴,左右不过胡安与一众保镖相随。
此番携佟嬅现身,实属罕见。
宴厅内,璀璨的水晶吊灯自穹顶垂落,每一盏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将整个空间照耀得金碧辉煌。
高大的拱门与彩色瓷砖墙交相辉映,营造出浓郁的地中海风情。
中央长桌铺设着华丽的桌布,上摆各式精致佳肴,银器与水晶交相闪烁。
乐池中,一支西班牙风格的乐队正激情演奏着欢快的弗拉门戈舞曲,旋律激昂,节奏明快。
宾客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于佟嬅,让她顿感紧张,犹如小丑登台,双腿不禁发软,几乎难以迈步。
正当她感到无所适从,几乎要被这份紧张吞噬时,恩里克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宝贝,放松点,紧张什么呢?”恩里克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这样的场合,以后多的是呢。”
恩里克搂着她的腰,两人并肩步入会场,宾客们纷纷投以敬重的目光,微微欠身,齐声恭称:“公爵阁下”。
恩里克点头致意,领着佟嬅直奔伊莎贝尔·格拉西亚夫人面前,松手后,他双手轻覆夫人之手,温声问候。
夫人以温暖的笑容回应,目光柔和地转向了恩里克身旁的女子,轻声询问其身份。
恩里克幽默地介绍:“就是一只在路上捡回来的‘小狐狸’罢了。”
与伊莎贝尔·格拉西亚夫人亲切交谈后,恩里克便引领着佟嬅穿梭于其他宾客之间,逐一引见。
佟嬅虽语言不通,仍尽力保持女伴姿态,每当目光交汇,她便以温婉微笑回应,举止得体。
她那如春风拂面的笑容便让在场的几位男士为之倾倒,不禁失了神,目光久久不愿移开。
察觉到周遭微妙的氛围变化,恩里克眉头轻蹙,宴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气压骤降。
那些被佟嬅微笑吸引的男士们立刻察觉到了恩里克的不悦,纷纷面露歉意,不约而同地收敛了神色。
佟嬅感到体力稍有不支,她轻轻扯了扯恩里克的衣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细语:“我有些累了,能找个地方坐坐吗?”
恩里克侧目温柔一瞥,随即招手示意不远处的胡安过来,简短吩咐几句后,胡安便匆匆离去。
佟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没有恩里克的“恩准”,她也不敢擅自离开,只能乖乖等着。
恩里克微微俯身,贴近佟嬅耳边,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低语:“不许再对他人展露笑颜,更不可与旁的男人交谈。”
话毕,他直起身子,轻拍佟嬅的臀部,以此作为许可,示意她可以前往休息之处。
佟嬅漫步至长桌边,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
不久,胡安便匆匆而至,手中拿着一件柔软的披肩,放在她手上,随后默默退回原处。
佟嬅心中微讶,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恩里克竟是让胡安帮自己取来披肩,而不是派人监视自己。
她低头轻揉着因长时间站立而微酸的小腿,再次抬头时,发现自己已被一群光鲜亮丽的名媛环绕。
其中一位尤为显眼,她身着简约而不失高雅的黑色吊带裙,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大家闺秀的非凡气质。
这位女子,名叫索菲亚·贝尔纳达,正是刚才恩里克带着佟嬅所见的那位老妇人的女儿。
索菲亚以流利的西班牙语向佟嬅发问,询问她与公爵恩里克的关系。
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佟嬅略显局促,她礼貌地微笑,用英语回答:“对不起啊,我不太懂西班牙语。”
索菲亚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换为流利的英文:“原来您不是西班牙人,您是中国人?”
佟嬅点头确认,温柔地回应:“是的,我来自中国。”
索菲亚的表情更加讶异,公爵阁下最近并未有远行的消息,怎会带回一位如此美丽的中国女子?
“我叫索菲亚·贝尔纳达,”她自我介绍道,随后又再次问佟嬅,“你和公爵阁下是怎么认识的?”
佟嬅微微蹙眉,显得有些困惑:“公爵阁下?你是在说恩里克吗?”
索菲亚的脸色微变,显然对佟嬅直呼恩里克公爵的名字感到意外。
“你怎么能直接称呼公爵的名字呢?”
佟嬅显得颇为坦然,她淡然回答:“哦,我一直都是这样叫他的啊。”
听闻佟嬅的回答,索菲亚的表情微妙地僵硬了一瞬,要知道,她都不曾直呼过恩里克的名字。
其他名媛们也开始窃窃私语,对佟嬅的行为表示质疑。
然而,佟嬅对此并不在意。
像恩里克这样的男人,身边围绕的女子数不胜数,每个人的心思都复杂难测。
而她,不过是他众多关系中的一个,既不是独占鳌头的情侣,也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佟嬅抬眼环顾四周,恩里克的身影却无从寻觅,她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视线转向胡安原本驻守之处,已换作陌生面孔警惕把守。
一想到他要将自己贡献给别人,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般闪过——若能此刻趁机逃离,或可摆脱困境。
然而,这个念头刚起,她便想到了可能落入恩里克之手的姐姐,心中的勇气瞬间熄灭,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转念一想,若能成功逃脱,或许能寻得领事馆的援助。
这份希望如同微弱的烛光,在绝望中摇曳生姿。
然而,理智又让她陷入了另一重矛盾:
自己并没亲眼见到姐姐,怎么能确信恩里克所言非虚?又怎能笃定大使馆定能解救姐姐于危难之中?
这一系列思绪在佟嬅心中翻涌,却也未敢轻举妄动,情势之下,她陷入了两难。
在佟嬅挣扎与犹豫的间隙,一抹熟悉的身影忽地映入眼帘,那身影与姐姐极其相似,正缓缓步入后花园。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佟嬅心中一紧,未及细想,她已起身,毫不犹豫地朝那抹身影追去。
一旁的索菲亚见状,连忙喊道:“喂,你去哪儿啊?”
佟嬅完全被姐姐安危的关切完全盖过,只顾着紧追那抹身影,未曾回头,也未回应索菲亚的呼唤。
晚餐过后,佟嬅温顺地坐在餐桌旁,目光中带着—丝急切,“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我姐姐的消息了吗?”
恩里克放下手中的餐具,悠闲地品了—口酒,不紧不慢地说:“急什么,我的小宝贝。你看你,才吃了这么点,怎么指望身体能快快好起来呢?
我可不希望下次在床上的时候,轻轻—碰就把你弄得满身淤青。”
佟嬅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瞪了恩里克—眼,羞愤交加地说:“你……你神经病啊!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
恩里克却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笑道:“整个城堡都是我的领地,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何况,整个城堡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霸气与自信,让佟嬅—时之间无言以对,她随即起身离开餐厅,上楼回房间。
眼不见心不烦!
恩里克并未阻拦,反而悠闲地再抿了—口酒,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维克托的电话。
“我要的中国厨师和翻译,他们人在哪里?”
维克托在电话那头回答,说已经在积极寻找了。
恩里克听后,显然失去了耐心,他的声音里透出不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效率了?如果明天还见不到他们,我不介意亲自把你的脑袋摘下来,拿去给LeO当餐食。”
说完,都不给维克托辩解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被恩里克无情地挂断电话后,维克托忍不住哀嚎起来,心中满是无奈与委屈。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从那次突如其来的枪击事件到现在,才过了几天时间啊!
找人也得有个过程,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到的……
维克托苦着脸拿出手机,开始搜索附近的中国菜馆,心中盘算着如何“请”—位中国厨师来“帮忙”。
至于翻译的问题,维克托嘴角勾起—抹狡黠的笑。
中国厨师肯定会说中国话,这不就省去了找翻译的麻烦吗?
真是两全其美!
想到这里,维克托不禁从心底里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丝得意。
恩里克结束通话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却发现佟嬅并不在房间内。
眉头微蹙,他轻步走向佟嬅的房间,转动门锁时遇到了阻力——门被反锁了。
恩里克不禁低笑出声,心道这只小狐狸脾气还挺大,竟然还给他摆起了脸色。
他轻敲房门,声音中带着—丝玩味:“是你自己开,还是我去找备用钥匙开?你选—个吧。”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门内便传来了细微的声响,随后门被缓缓打开。
佟嬅气鼓鼓地站在门口,双眼微红,显然情绪不佳。
她并未正眼瞧恩里克,转身走回床边,重重地坐下,背对着他,—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你的房间不在这。”她冷冷地抛出—句话。
恩里克却不以为意,几步走到床边,若无其事地脱下睡衣,随手扔到—旁。
然后掀开被子,自然而然地靠坐在床头,—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别忘了,整个城堡都是我的,”他轻笑道,“我爱去哪就去哪,包括你的房间。”
又是这句,又是这句!
“宝贝,坐过来!”
恩里克轻轻拍了拍自己大腿之间的空位,语气带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佟嬅没动,恩里克不紧不慢补充道:“不是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乖乖听话,我就告诉你。”
佟嬅身体—僵,她愤怒地转过头,怒瞪着恩里克,心里恨透了他的这种威胁方式。
翌日。
佟嬅从梦中悠然醒来,身边位置已空荡无温,恩里克的气息早已消散,显然已离去多时。
她轻手轻脚下床,步履缓慢地移至窗前。
楼下,佣人与花匠各司其职,忙碌而有序,织就一幅幅生动的日常画卷。
佟嬅不太确定恩里克是否还在城堡里,于是,她小心翼翼走到门口处,缓缓拉开了房门。
门外,几位佣人静默而立,面容冷峻,宛如雕塑,突如其来的出现让佟嬅心头微颤。
见到佟嬅后,她们迅速转化为谦卑与恭敬,纷纷低头行礼,声音柔和如春风拂面:“早安,佟小姐。”
佟嬅尴尬一笑,轻声道:“早,早啊。”
话音未落,女佣们已轻盈上前,温柔地搀扶她重回房间,麻利地伺候起洗漱更衣,一切流畅而不拖沓。
佟嬅深知自己此刻无力逃脱,便顺从地让女佣们忙碌着。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主人已经出去了吗?”
为首女佣低垂眼帘,轻声回答:“主人已有吩咐,佟小姐有任何需要,我们必定竭尽所能,满足您的要求。”
此言一出,佟嬅心中已有定论,恩里克此刻并不在城堡之中。
女佣们很快就完成房间的整理,悄然退出,留下佟嬅一人。
她拿起桌上静默的手机,缓缓蜷缩在柔软的沙发中,指尖轻点,打开了搜索引擎的页面。
在搜索框内,她轻敲下恩里克三字,瞬息之间,海量信息如潮水般涌来,占据了整个屏幕。
在西班牙,“阿斯特拉利亚”这个姓氏显赫无双,宛若帝王之尊,家族地位稳固于名门望族之巅。
家族产业如繁星点点,遍布国土,势力之网广布无遗。
而,年仅28岁的恩里克,作为这一显赫家族的现任掌权人,稳居权力核心,屹立于权力巅峰。
佟嬅滑动指尖,一条标题跃入眼帘——“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掌权之谜”,她毫不犹豫,轻点进入。
在阿斯特拉利亚家族的权力旋涡中,恩里克之名被描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恶魔,编织成一则疯狂至极的传奇。
据说,在那场决定家族命运的掌权人选拔中,他化身为嗜血的夜狼,以冷酷决绝之姿,亲手终结了亲兄长的生命,用兄弟之血铺就了通往权力巅峰的荆棘之路。
看到这,佟嬅瞬间觉得浑身冰冷,落入这样一个恶魔手上,必定是九死一生的。
她手指颤抖,缓缓滑动屏幕,留言区的评论如同情感的风暴,扑面而来:
这也太可怕了吧,自己亲兄弟都杀得下手?他还是不是人啊?
他可能也不想这样的,权谋之下,他也别无选择了,不然死的那个就是他了。
虽然,但是.....还是不是很能理解,还是祖国好,国泰民安。
可是我觉得好man,怎么办,我都不敢想象被他爱上会有多刺激。他掐着我的脖子说,“女人你敢逃?我今晚让你下不了床。”
天啊,你才是疯子吧!被这样的人爱上,每天都活在阴霾中吧。
你别痴心妄想了,恩里克身边从来没出现过女人,上次靠近他身边的女人,当天就被割了舌头。
这一言一语如同冰锥,刺骨地穿透佟嬅的心房,让她浑身颤栗,逃离的念头愈发强烈。
正欲点击退出,屏幕冷不丁跳出一则本地ID的评论,她不由自主地点了进去,好奇心瞬间被恐惧吞噬。
恩里克·阿斯特拉利亚,在西班牙,并非一个名字那么简单,他是阴影中的王者,是让人谈之色变的魔鬼。商业战场上,他从不留情。
传言中,某次商业谈判破裂后,恩里克发现对方胆敢染指自己的生意,为了以示警告,他匿名派人将对方独子的一只手指装在精致的盒子里,盒内附言:“下次可能是整条手臂。”
更有甚者,对于那些频繁挑衅他权威、屡次抢夺他生意的敌人,恩里克展现出了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打击能力。
某次竞标前夕,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手正志得意满,准备一举击败恩里克。然而,一夜之间,那至关重要的竞标书竟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手心急如焚,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而恩里克却已稳坐钓鱼台,轻松将项目收入囊中,留下一句冷酷至极的宣言:“在我的地盘,规则由我来书写,挑战者,请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
读完这些文字,佟嬅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心头,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冻结。
逃,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她正深陷于纷乱的思绪中,门忽然被敲响,惊得她浑身一颤,手机不由自主地滑落,掉在沙发上。
她的心脏仿佛也随之漏跳了一拍,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谁?谁啊?”
门外,佣人的声音温和而尊敬地响起:“佟小姐,是医生和护士到了,他们来帮您换药,请您下楼一趟。”
佟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应道:“好,好的,你稍等一下。”
她敏捷地拾起手机,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将刚才浏览过的那些令人心惊胆战的搜索记录一一删除。
完成这一切后,她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到过去打开房门。
客厅里,柔和的灯光下,医生和护士正专注而细致地为佟嬅处理着伤口。
她低头凝视着那片曾经让她疼痛难忍的伤处,此刻似乎已有了明显的好转,红肿消退,结痂初成。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低声向医生问道:“医生,我感觉似乎没那么疼了,是不是快要痊愈了?”
医生没有停下手中的棉签,温和地回答:“是的,小姐,您的伤口恢复得很好。”
医生的话语如同一剂强心针,让佟嬅心中涌起一股肯定的希望。
她迅速盘算起接下来的行动,心中已有了明确的计划。
趁着恩里克暂时不在的时间,她要深度探索这座城堡,熟悉其每一个角落,绘制出一条最佳逃脱路线。
这个想法一旦萌生,便如野草般在她的心中疯长。
恩里克将佟嬅抱回房间,毫不留情地将她掷于床上,床垫发出沉闷的声响,预示着风暴的前奏。
他随即俯身,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边解着衬衫,边步步紧逼,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占有欲。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佟嬅措手不及,疼得蹙眉,努力支撑起身体,向后蠕动,直到背部紧贴着冰凉的床头板,再无退路。
她的眼眸中交织着无助与不屈,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即使面临深渊也绝不熄灭。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这个疯子!”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笑容中混合着疯狂与戏谑。
他猛地伸手,用力掐住佟嬅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眸。
“想逃?你以为你逃得掉?”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与嘲弄,“你错了,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手抚摸着佟嬅的脸颊,但那动作中却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有冰冷的寒意!
佟嬅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的触碰,但她的力量在男主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但声音却忍不住颤抖:“你……你个疯子……”
“是,我是疯了。”恩里克坦然承认,“但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三番四次欺骗我,让我如何不疯?”
随后,他猛地一把抓起佟嬅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逃走?我对你还不好吗?”他咆哮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疯狂。
佟嬅不甘示弱,她奋力挣扎,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想要的是自由,不是囚禁!我不愿做你手中的提线木偶,更不愿成为你的附属品!”
恩里克闻言,突然笑了,那笑容冰冷而诡异,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不愿?嗯?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在这片我掌控的领域里,你的每一个呼吸都归我所有。”
他用力一扯,将佟嬅拉进怀中,紧紧地抱住她。
佟嬅拼命挣扎,但恩里克的力量太大了。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恩里克的手上。
“宝贝,哭?你不知道眼泪在男人眼睛代表什么吗?”恩里克冷笑道,“不过,你放心,还没到一个礼拜。”
“你放开我!”佟嬅哭喊着,试图挣脱恩里克的拥抱。
恩里克无视她的反抗,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宝贝,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到一个星期了?”
“恩里克,你个混蛋!”佟嬅怒不可遏,猛然发力挣脱了他的束缚,手起掌落,清脆的巴掌声瞬间响起。
恩里克的头被这股力道打得微微一侧,脸颊泛红,他却没有丝毫怒意。
舌尖轻轻掠过被打之处,似是在品味那一丝痛楚,“很好,你的反抗,让我更加兴奋了。”
恩里克瞬间擒住佟嬅挣扎的双手,高举过头,紧接着俯身而下,以不容抗拒的吻封缄了她的唇。
那吻,霸道而深情,瞬间吞噬了佟嬅的所有抵抗。
佟嬅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深沉的窒息感。
“唔......唔......唔.....!”她的抗拒声急促而微弱,却在恩里克眼中显得微不足道。
骤然间,佟嬅猛地一咬,疼痛让他终于松开了钳制。
他凝视着她唇边那抹鲜红,指尖轻轻抚过,随即眼神变得深邃,“你当真不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吗?”
佟嬅瞳孔骤缩,惊愕与愤怒交织于面容之上。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姐姐?你调查我?你知道我姐姐在哪?”
恩里克看着佟嬅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丝快意。
他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带着几分胜利的姿态:“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佟嬅迅速抹去脸颊上的泪痕,眼神坚定地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才告诉我姐姐的下落?”
恩里克目光深邃,凝视着她微启的双唇,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他指尖微动,轻触她的唇瓣,一抹即过,如同春风拂过娇嫩的花瓣。
佟嬅面白如纸,瞬间领悟他意,颤说问:“你混蛋!”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言简意赅:“我混蛋?那你想不想看看我还能做出什么混蛋的事情?
说着,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脖子...............
..................
“恩里克,你现在满意了,可以告诉我,我姐姐的下落了吗?”佟嬅倔强地看着他。
“宝贝,等我心情好了,我会考虑的。”恩里克俯身贴近她耳边,低语。
说完,他悠然起身,随意披上一件浴袍,动作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佟嬅泪水终是决堤,无声滑落。
“你哭吧,哭完了就好好待在我身边。”恩里克转身看向她,低声道,“你是我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恩里克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对紧跟其后的胡安沉声吩咐:“派人好好看着她。”
胡安立刻点头应允,随后紧跟恩里克的脚步,踏入了书房。
书房内,气氛凝重。
恩里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事情还没有进展吗?”
胡安面露难色,躬身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办事不力,未能及时查明。”
恩里克轻轻摆手,示意他不必过分自责,转而问道:“路易斯那边呢?你们问过了没有?”
胡安闻言,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确实有所遗漏,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属下疏忽了这点。”
恩里克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语气加重:“胡安,你什么时候成废物了?这点事还用我教你?还不快去!”
胡安连忙应声,转身之际,已是步伐匆匆,悄然退出了书房。
恩里克随意把玩桌上精致的打火机,火光在他指尖跳跃,映照出他若有所思的脸庞。
刚刚,对宝贝儿是不是凶了点呢?
但转念一想,她带来的愉悦让他沉醉。
回想起她的味道,恩里克嘴角微扬,心中竟已迫不及待想见到她臣服于他,泪眼婆娑的模样。
恩里克在胡安的搀扶下,稳住身形,再次举枪,瞄准敌人。
枪战持续,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硝烟与血腥。
骤然间,身后“砰砰砰”三声枪响划破宁静,紧随其后的是跟踪者倒地的沉重声响。
维克托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出现,他迅速走上前,将踉跄的恩里克稳稳扶起:“没事吧?”
恩里克瞥了维克托—眼,眉头紧锁,首先关心的却是另—个人:“她人呢?不是让你将她送回去?”
“别担心,你的女人说自己可以回去,让我过来帮你,可想她多担心你啊。”维克托半调侃说。
恩里克低骂了—声“fuCk”,随即断定,佟嬅肯定是借机逃了。
不过没关系,无论她去到哪,他都有办法将她找到。
二十分钟前,佟嬅坐在车内,心中涌起—股不安与冲动。
她暗自思量,维克托或许对自己与恩里克之间的复杂关系—无所知。
—念之间,她便萌生了—个念头:
若能找个合适的理由,让维克托停车放自己下去,不就可以趁机逃离了吗?
至少可以去领事馆打听—下有没姐姐的下落,毕竟手机已失,即便那边有消息传来,自己也无从得知。
这个想法—旦浮现,便如野草般在她心中疯狂蔓延。
“维克托,恩里克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啊?”佟嬅故作忧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别担心,他能应付得来,何况还有胡安在呢。”维克托耐心安慰佟嬅。
“话虽如此,但万—对方人数众多,恩里克带的保镖只有两个,岂不是孤掌难鸣?”佟嬅继续煽风点火。
维克托闻言,心中略—思忖,觉得佟嬅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正当他犹豫之际,佟嬅趁机加码:“要不,你把我放下,我自己回去。恩里克那边,比我更需要你的帮忙。”
感受到佟嬅对恩里克的担心,维克托最终点了点头,决定顺从她的意愿。
车子缓缓靠边停下,维克托打开了车门。
佟嬅趁机下车,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感谢之后,便踏上了自己的“逃亡”之路。
待维克托的车彻底消失在街角转弯处,佟嬅立即行动起来,开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搜寻可能的援助。
身无分文,手机又失,她唯有依靠陌生人的善意,方能脱困。
自己此刻身无分文,手机也已遗失,只能寄希望于好心人的帮助。
目光在人群中扫视,每当有人投来疑惑的眼光,佟嬅便回以微笑,力求显得无害且需要帮助的样子。
佟嬅在人潮涌动的街头,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位刚从店铺走出的男子。
他鼻梁上架着—副眼镜,面容温文尔雅,显得毫无攻击性。
伊戈尔·卡塔赫纳
见状,她毫不犹豫地加快步伐,赶在对方步入车前的瞬间,礼貌而急切地拦住了他。
“先生,请您稍停片刻,很抱歉打扰到您。”佟嬅的声音十分诚恳,“我遇到了些困难,手机和护照不慎遗失,请问您能否伸出援手,载我去中国领事馆?
伊戈尔·卡塔赫纳停下了脚步,目光上移,眼中瞬间闪过—抹惊喜。
是她,那位他曾在美国留学期间与他相谈甚欢的中国网友——佟嬅。
然而,从她的神情中,他隐约察觉,她似乎并未将他记起。
包扎完毕,医生和护士们悄然离去,客厅内只剩下佟嬅、恩里克以及面无表情地站在恩里克身后的胡安。
佟嬅紧张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大气不敢出,目光也不敢与恩里克交汇。
恩里克轻轻一抬手,胡安即刻上前,两人之间低语了几句后,胡安点头退下,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胡安的离开并未缓解佟嬅的紧张情绪,她鼓起勇气,声音微颤:“恩里克,我已经在这里了,我保证不会离开。只是,我真的很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可以吗?”
恩里克闻言,语气平静而淡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我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
说罢,他站起身缓缓走向佟嬅,俯身将她轻松抱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抱紧,掉下去我可不负责。”
佟嬅内心明镜似的,知道恩里克的话虽带戏谑,但至少对自己尚有兴趣,绝不会真的让她有丝毫闪失。
面对这样的情境,她明智地选择了顺从。
双手紧紧环绕在恩里克的颈间,尽量让自己的姿态显得温婉柔弱,以柔克刚,在这充满未知的环境中寻找一丝安身立命的缝隙。
恩里克觉得她的顺从缺了火候,便轻抛了她一下,佟嬅立刻反应过来,双臂环颈抱得更紧。
他紧抱着佟嬅,走进一间陌生而华丽的房间,绕过柔软的床铺,径直步入浴室,随即稳稳将她放下。
佟嬅瞬间警觉起来,她双手环胸,目光中满是不安和戒备:“你,你……要干嘛?”
恩里克低笑一声,身体微倾,贴近佟嬅耳畔,以仅两人能闻的声音低语:“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呢?”
佟嬅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后退一步,紧张之下,脚步踉跄,差点失去平衡,几乎摔倒。
恩里克眼疾手快,一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扶稳。
“放心,我对没洗澡的“脏”女人不感兴趣。”
他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完这句话,便转身悠然离去。
就在佟嬅愣神之际,几位训练有素的佣人悄然步入浴室,打破了浴室的宁静。
意识到这些人都是进来伺候她洗澡的,佟嬅本能地想要拒绝:“不用麻烦你们的,我自己可以。”
她作为一个南方人,连北方的澡堂子都未曾体验过,更不用说此刻这般多人围绕伺候。
然而,一位看似领头的佣人温和而坚定地回应:“小姐,我是这里的管家,我叫科洛娜!您的手和脚都有伤,不宜沾水,还是让我们来吧。”
话音未落,她便指挥着身后的女佣们上前,开始轻柔而熟练地帮助佟嬅脱衣洗澡。
她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考虑到自己的伤势,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佣人们展现出了极高的工作效率,迅速完成了各项任务。
不久,佟嬅便焕然一新,身着裸色丝绸浴袍,在其中一位佣人温柔的搀扶下,缓缓步出浴室。
其余佣人则迅速恢复了浴室的整洁,连同她的脏衣物一并妥善处理,随后悄然退下,房间再次回归宁静。
佟嬅轻扯浴袍,心头莫名涌起一丝微妙的不安,有一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
她的目光在房间内游离,最终定格在桌上那部静谧的手机之上。
那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抹微光,给予了她一丝慰藉。
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手指微微颤抖地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拨通了妈妈的号码。
无论接下来将面对何种困境,但至少此刻,她要让妈妈安心。
电话那头,佟妈妈的声音甫一响起,佟嬅眼眶瞬间泛红,几乎要溢出泪来,轻唤一声:“妈……”
佟妈妈一听到是佟嬅的声音,即刻焦急起来:“嬅嬅,你可把妈妈急死了。”
“你的手机怎么又打不通?这号码是谁的手机?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一连串的关切之问,让佟嬅的嗓音不禁哽咽。
她缓缓踱步至窗边,目光望向远方,努力平复情绪后,低声答道:“妈,我没事。手机和护照不小心被偷了,可能这段时间你会联系不上我,但是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佟妈妈闻言,紧张情绪瞬间升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报警了吗?还有你姐姐,她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是不是也……”
佟嬅心中五味杂陈,知道隐瞒不是长久之计,但仍希望能为母亲筑起一道短暂的安心墙。
“妈,真的没事,你要相信我能处理好的,别担心,你在家照顾好自己就行。”
佟妈妈的声音里虽难掩焦急,却努力保持着镇定与温柔:“好,妈妈相信你。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后,佟嬅的手机还紧握在手中,她却如雕塑般站在原地,无助的情绪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突然,一股温热的触感从背后传来,紧紧环绕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恩里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你妈妈打完电话了?”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佟嬅猛地一震,手机应声落地,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紧绷起全身,试图抵御这份突如其来的侵扰,低声回答:“打,打完了。”
恩里克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尤为清晰,随即他轻松地将她抱起,大步迈向床边。
佟嬅心中约预感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虽然慌乱,却努力保持镇定。
在恩里克坚实的怀抱中,她的大脑飞速运转,不断构思着可能的对策与逃脱路线。
恩里克将佟嬅轻轻放置在床上,随即俯身而下,眼神炽热地锁定她,意图不言而喻。
佟嬅紧张地伸手抵住他滚烫的胸膛,声音微颤:“你,你想做什么?”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我答应了你的要求,现在,该轮到我索取报酬了。”
佟嬅心中一紧,咽了口唾沫,以伤为由婉拒:“你,你先听我说。我手脚都受伤了,肯定不方便的。等我好了再说吧。好不好?”
恩里克蓝眸微眯,散发危险信号:“你只需乖乖躺好,我会避开你的伤口处。”
见恩里克态度坚决,佟嬅急中生智,改换策略:“恩里克,你听我说,在中国,我们讲究的是水到渠成,少有初见便做这种亲密事情的。”
“这里不是中国。”恩里克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还是说,你在拒绝我?”
佟嬅急忙摇头,此刻得罪他,谁都别想好过。
“当然不是!你那么绅士的人,怎么会勉强女人呢?”佟嬅阿谀地说,“而且,我不想我的第一次体验不好。”
这句话意外地取悦了恩里克,他撑起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佟嬅:“你觉得我绅士?”
佟嬅连连点头,眼神恳切笃定回答:“当然,你肯定绅士,绝对的绅士。”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随即翻身躺回一旁,空气中的紧张气氛瞬间消散。
佟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短暂的松了口气。
收回目光,他简洁有力地对随侍的手下下令:“带他下去,找最好的医生照料。”
佟嬅坐在车内,温暖无比,但她却感觉置身于寒冰中,脸色惨白如纸,显然仍沉浸于刚才的血腥场景中。
恩里克温柔侧倾,用他那温暖的大掌抚摸着佟嬅的脸颊,柔声问:“宝贝,被吓到了吗?”
佟嬅的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愧疚,她觉得自己像是这场悲剧的推手,间接导致了金毛男的残废。
她沉浸在这种自责的情绪中,完全没听到恩里克跟她说话。
恩里克皱眉,他轻轻捏了捏佟嬅的脸颊,让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说话!”
面对恩里克的询问,她机械地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蚋:“没...没事。”
“宝贝。你不需要自责,因为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相反,你应该庆幸,他只是失去了一双手,而不是命。”
说完,恩里克露出了一个安抚人心的微笑,但佟嬅却觉得冰冷无比。
“恩里克,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怎么可能那么淡漠?”佟嬅的声音虽尽力克制,却仍难掩其中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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