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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后续+完结

在逃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雨天,黑色宾利后座车灯昏暗,勉强能勾勒出女人环在男人腰际的一双白皙嫩腿。一声声婉转低吟,格外暧昧。时宁咬紧唇瓣,抬高身体,湿意攀上迷离飘忽的眼,只想求助眼前人给她个痛快。如她所愿。“唔!”她痛呼一声“第一次?”时宁感觉身体里的燥热缓解许多,接着就迎来更多的空虚,她的腿控制不住地绕得更紧,难堪地别过脸去,低低地应了一声。他在她眼角吻了一下。“放松。”车内温度急剧飙升。意识完全是飘忽的,感知却异常明朗。时宁看着摇晃欲碎的星空顶,死死压抑着唇齿间低低的泣吟声,只觉得荒唐不已。两个月前,她挽着周治学的手臂参加南大校友聚会,靳宴作为南大的杰出校友兼他们院里曾经特聘的教授,还夸过他们郎才女貌。现在,周治学出轨,即将迎娶豪门千金。而她,躺在靳宴身...

主角:时宁靳宴   更新:2025-05-19 0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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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宁靳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天,黑色宾利后座车灯昏暗,勉强能勾勒出女人环在男人腰际的一双白皙嫩腿。一声声婉转低吟,格外暧昧。时宁咬紧唇瓣,抬高身体,湿意攀上迷离飘忽的眼,只想求助眼前人给她个痛快。如她所愿。“唔!”她痛呼一声“第一次?”时宁感觉身体里的燥热缓解许多,接着就迎来更多的空虚,她的腿控制不住地绕得更紧,难堪地别过脸去,低低地应了一声。他在她眼角吻了一下。“放松。”车内温度急剧飙升。意识完全是飘忽的,感知却异常明朗。时宁看着摇晃欲碎的星空顶,死死压抑着唇齿间低低的泣吟声,只觉得荒唐不已。两个月前,她挽着周治学的手臂参加南大校友聚会,靳宴作为南大的杰出校友兼他们院里曾经特聘的教授,还夸过他们郎才女貌。现在,周治学出轨,即将迎娶豪门千金。而她,躺在靳宴身...

《禁欲教授强势归来,诱她再度沉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雨天,黑色宾利后座

车灯昏暗,勉强能勾勒出女人环在男人腰际的一双白皙嫩腿。

一声声婉转低吟,格外暧昧。

时宁咬紧唇瓣,抬高身体,湿意攀上迷离飘忽的眼,只想求助眼前人给她个痛快。

如她所愿。

“唔!”

她痛呼一声

“第一次?”

时宁感觉身体里的燥热缓解许多,接着就迎来更多的空虚,她的腿控制不住地绕得更紧,难堪地别过脸去,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在她眼角吻了一下。

“放松。”

车内温度急剧飙升。

意识完全是飘忽的,感知却异常明朗。

时宁看着摇晃欲碎的星空顶,死死压抑着唇齿间低低的泣吟声,只觉得荒唐不已。

两个月前,她挽着周治学的手臂参加南大校友聚会,靳宴作为南大的杰出校友兼他们院里曾经特聘的教授,还夸过他们郎才女貌。

现在,周治学出轨,即将迎娶豪门千金。

而她,躺在靳宴身下,任由他采撷。

靳家在金陵权势无双,靳宴本来不是继承人,几年前却突然弃文从商,一举接手了靳家的长丰集团,现在,已经是金陵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男人在人前光风霁月,做这种事的时候却跟换了个人似的,把人往死里折腾。

时宁差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他车里。

完事之后,她抱紧衣服,软在后座上,犹如烂泥。

耳边一番窸窣声过后,她侧过脸看去,黯淡光影在车里流转,视线模糊,却也能描摹出男人得体从容的人前模样。

他点了根烟,问她:“吃了脏东西?”

原来他发现了。

时宁抱紧衣服坐起身,用头发挡住了脸,闷闷应了一声。

“同事做的?”

靳宴的语调没有太多起伏,时宁攥紧了手,忍不住一阵犯恶心。

周治学出轨乔琳宣,她认了,提了分手。

可周治学偏偏纠缠不休,他妹妹周晓曼担心他错失傍上豪门的机会,竟然让人绑了她,想把她送上合作商的床,断周治学的念头。

如果不是她撑着一口气跑出房间,又遇上靳宴。

恐怕,她不仅要被那个臭名昭著的刘总玩弄,事后,还得被拍上一组大片,出尽风头!

她没有回答靳宴,好一会儿才轻声道:“靳教授,谢谢你。”

谢?

靳宴漆黑眸底闪过一丝兴味。

他点了下头,“举手之劳。”

不知为何,时宁觉得他话里有话。

她忍不住并拢了双腿。

脸已经丢尽了,她干脆咬牙当着他的面穿衣服,快速弄好后,她甚至不敢看他。

“今晚的事,能麻烦您当没发生过吗?”

靳宴掀了掀眼皮,往她脸上看了一眼。

原来是要跟他划清关系。

他觉得有些好笑,难道他还会缠着她?

他自问不是纵欲的人,今晚这一出意外,也只是因为得知苏栩结婚,让他理智有些崩盘。

再加上……

他视线勾勒过时宁的小脸,被汗水沾湿的酡红尚未完全褪去,透着惊人的艳色。

“把衣服整理好,我送你回去。”

他这么说,应该就是答应了。

时宁松了口气。

车一路开向她住的公寓,下车前,靳宴拿了张名片给她。

烫金的,很精致。

靳宴说:“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时宁没接,“不了,不麻烦您了。”

她一副避他不及的态度,靳宴也没生气。

毕竟,也只是礼貌。

提上裤子不认人,有违为师之道。

时宁关上了门。

黑色宾利缓缓驶进了黑夜。

时宁疲惫不堪,两腿间难受,她走到楼下耗了半天。

刚要上楼,一旁停着的警车上却下来了人。

“请问是时宁女士吗?”

时宁一愣,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警察出示了证件,口吻公式化:“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位周先生报警,指控你挪用公款。”


靳宴把时宁抱到了沙发上,他没急着欺身而上,而是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慌乱。

时宁直起身,两腿跪直,仰头看他。

对上他沉沉的眼神,她想起酒店那次,以为他这回也想那样,—时间,手足无措,脸上红得能滴血。

她没伺候男人的经验,只能硬着头皮碰上他的皮带。

对于她的聪慧,靳宴乐得给点帮助,他按住了她的手,俯身,托着她下巴,跟她接吻。

时宁被亲得喘不上气,细碎轻哼被迫溢出嘴角。

她浑身滚烫,迷蒙着睁开眼,想要看清靳宴的脸。

男人却暂时放过了她,奖励似的,在她嘴角啄吻—下。

他轻轻—吻,带着无声的安抚。

时宁只觉神魂轻荡,不知身在何处。

靳宴单手捞起她的腰肢,将她转了过去,让她保持跪姿,趴在了沙发背上。

看不到他的脸,时宁慌了—下。

只听身后传来皮带金属扣打开的声音,她更是浑身瑟缩,不敢转身。

“教授……”

她轻喃—声,靳宴从后面抱住了她,他亲吻着她的耳朵,嗓音磁沉性-感,他说:“别怕,今天不那样欺负你。”

时宁咬唇,脸颊越发艳丽。

她正松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声音若有似无:“我不会别的……”

话音刚落,男人手臂绕过她腰肢,再次拉开了她的睡袍。

他温声道:“不会,那就学。”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时宁越发紧张,轻轻应了—声,跟小猫叫—样挠得人心痒。

睡袍整个滑了下去。

凉意侵袭身体,时宁下意识想要拉住睡袍,却被男人握住了双手手腕,然后—齐被压在了沙发背上。

她忍不住回头,正好让男人吻了个正着。

唇舌被堵住,搅动,追逐,她只能发出轻轻呜咽声。

薄薄的丝绸布料被推高了,她身子绷紧,想要挣扎,却被男人强势地压制住。

他嘴里说着:“不喜欢,就告诉我。”

下—秒,单腿压上沙发,让她跪得分开—些。

时宁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无力反抗,只能予取予求。

书房里,灯光柔和。

彼此—举—动都足够清晰,时间也变得漫长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房间里响起女人—下难耐的轻吟,伴随着男人不轻不重的喘息,—切动静趋于了平静。

时宁膝盖都跪得发酸了,—直都保持着趴在沙发上的姿势,—眼都没敢往下看。

意识到结束了,她还是没敢动。

直到听到抽纸巾的声音,靳宴帮她做着简单的清理,她才慢慢爬起来,第—反应就是先穿上睡袍,动作很快,却不利索,腰带系了半天都没弄好。

身后传来男人的轻笑,她脸上更涨红得厉害。

忽然,男人重新抱住她,从后面帮她系腰带。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刚才的情景再次重新,顿时,耳边温度变得滚烫,又让她羞赧得不敢抬头。

靳宴却坦然得多,他轻碰了下她的耳朵,“自己去里面收拾—下,还是直接吃饭?”


时宁立刻分辨出来人是谁,她想起来了,家里的钥匙周治学还没还给她!

啪得一下打开灯。

不远处,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不是周治学,还能有谁。

都说男人是天生的演员,这人更是其中翘楚。

他长相英俊,平常对她都很温柔,现在面色阴沉,让时宁背脊发凉。

她还没来得及赶他,他已经先质问她。

“你去见邹国明了?”

时宁知道,他一定也看到班群里的讨论了。

她舒了口气,不想跟他多说,“我见谁跟你无关,现在请你从我家出去,把钥匙留下。”

她还是这副脾气,周治学面色反而和缓了。

对他,她都不肯低头,更何况是对邹国明那种人。

“到任何时候,你的事我都管得着。”

时宁根本不想看到他,她直接掏了手机准备报警。

周治学却先她一步,抢了她的手机丢在一边,顺势牢牢地箍紧她的腰。

“放手!”时宁惊呼。

周治学强行带着她往里,把她压在了沙发里。

“出国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时宁挣扎着,恨恨道:“你休想!”

周治学视线紧盯着她的脸,注意到她泛着嫣红的唇瓣。

脸色微沉,“你跟人接吻了?”

时宁一怔。

她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想都没想就点头,“不仅接吻了,还睡了!”

周治学有片刻的失控,可看到时宁倔强的脸,他立刻说服了自己。

不可能。

他的宁宁不会做这种事。

大概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他猛地低头去吻时宁,

时宁叫喊着躲避,用尽全身力气往外推他,用头撞他。

周治学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也狠下心,用力握住她手腕,将人再度压回沙发里!

疯劲儿上来,想着干脆今晚就要了她!

省得她被别人盯上。

念头一出,他抽了领带打算捆住时宁的手。

可眼神一扫,却注意到了她锁骨间突兀的红痕。

吻痕?!

他一把按住时宁,拇指按着她锁骨上的痕迹,厉声质问:“这是谁弄的?!”

时宁被他按得疼了,理智却回了笼。

抬眼看着他那张布满阴云的脸,她故意道:“如你所见,我跟人睡了,已经不符合你心目中纯洁无暇的幻想了,麻烦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我问你谁弄的!!”

周治学几乎要疯了。

时宁却越发冷静,她梗着脖子,微微一笑:“路边遇到的野男人而已,我不认识。”

此话一出,周治学眼里漫起无边的痛苦和恨意。

他掐死时宁的心都有。

“宁宁,你够狠!”

他咬牙说着,从时宁身上下去了。

时宁以为他终于要放弃她,却听得他说:“背叛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真可笑。

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背叛的那个!

周治学压下了情绪,抬手整理衬衫。

他后退一步,看着时宁道:“明天来公司上班。”

时宁几乎要笑了,他害得她背上挪用公款的罪名,随时都有可能锒铛入狱。

他竟然还让她回去上班?!

“我不去。”

“由不得你。”

男人英俊的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缓缓道:“你外婆下周一动手术吧?”

时宁精神一紧,“你想干什么?”

“我冻结了我们的联合账户。”

时宁瞪大了眼睛,“你凭什么!”

周治学冷笑:“你的钱都在联合账户里,我不同意解冻,你拿什么给你外婆交手术费?”

时宁不敢置信,他竟然下作到这种地步。

“那里面有一半是我的工资和外婆卖房的钱!周治学,你还有良心吗?我外婆把你当真亲人一样看待!”

周治学面无波澜,他抬了抬下巴,“开联合账户,是你自愿的,我没逼你。”

时宁僵在原地,气得脸色煞白。

当初开联合账户,是为了存他们的买房基金。

后来,周治学生意有了起色,他一下子往里打了三百万。她告诉外婆后,外婆说不能让男方出这么多,第二天就让她把卖老房的钱存进了联合账户。

不出意外,他们原本今年就要结婚了!

现在,他竟然用这笔钱来逼她,还罔顾外婆的性命。

她恶心得快要吐了。

周治学没再看她,撂下一句话。

“明天上午,我要在公司看到你。我心情好的话,周一之前,账户说不定还能解冻!”


面对周治学已经认定的态度,还有眼前的包和项链,时宁已经无力反驳。

不甘之余,心里却有—种轻松感,或许,再也不用对着这个令她作呕的男人虚情假意了。

她闭了闭眼,决定从地上先起来。

周治学看她这幅默认的样子,怒火中烧,—把抓住女人的手臂,咬牙切齿:“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

时宁抬眸,发丝凌乱,眼神却出奇的平静。

“你不是已经认定了吗?还问我干什么?”

周治学额头青筋暴起,他忍着对她动粗的冲动,血红着眼,声音嘶哑痛心,“宁宁,你以前不是这么下贱的。”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简直让他陌生。

时宁听到下贱两个字,脸色—白,充斥内心多日的郁闷和怨恨在瞬间爆发。

她看着周治学,眼神尖锐,“我下贱?”

“周治学,你也有脸说我下贱?!”

“我跟你谈了三年,你背着我跟豪门千金苟且在先,还要我当你忄青妇,让我滚出国!你妹妹给我下套,让人玷污我!那时候你在哪儿?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吗?!”

“停车场那次,你看见我了吧?我向你求救,你救我了吗?!”

她连声质问,周治学脸色难看,却死撑着面子,倔强挤出—句:“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时宁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为了我们的将来,好,好,我真该让全世界都听听,—句为了我好,就能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你真有脸说得出口!”

—口气吼完,浑身都在颤抖,情绪急剧爆发,让她大脑缺氧,头皮发麻。

周治学看着她,声音卡在了嗓子眼儿,片刻后,他才问:“那人是谁?”

时宁冷笑。

周治学又问:“第—次,和第二次,是同—个人吗?”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在意这些。

时宁跟他无话可说,转身往外走。

周治学死死抓住她!

“放手!”时宁高声道。

“如果我今天不问你,你是打算瞒着我那些脏事,跟我继续过。还是想先稳住我,以后再跟我—刀两断?”

周治学盯着女人的脸,他惊觉,他内心深处竟然宁可她是打算瞒着那些事,再继续跟他过。

这样正好能证明,她是在意他的。

可时宁停止了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语。

周治学被她决绝的眼神看得心慌,艰难地开口:“宁宁,你还爱我吗?”

时宁依旧不语。

答案,很明了了。

这个答案,比周治学发现时宁不再清白,更让他无法接受。

他眸色逐渐平静,看着时宁的脸,只觉得她冷漠至极,那种冷漠,让他觉得,他才是被丢下的那个。她眼神中的厌弃嫌恶,让他想起很多年前,他还—文不名的时候,那些高高在上的同学瞧不起他的样子。

这感觉,让他眸中再次燃起疯狂的怒意。

“好!”他点了下头,咬牙道,“我知道了。”

他松开了时宁的手,眼神冷漠,“你别后悔!”

时宁面无表情。

后悔?

她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年在食堂,看他饭卡没钱了,主动借他饭卡!

周治学没再纠缠,他快速出了卧室,砰—下摔上了卧室门!


“等你怀了孕,我就送你出国。”

“你一个人在国外,也有点念想。”

“过几年,我一定离婚,到时候娶你。”

……

多可怕的真爱。

简直令人头皮发麻,如同满背生虱。

周治学说完这话,看着她沉默的小脸,补充道:“等过几天,你身体舒服了,我带你去看新买的房子,就定在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吧。那天,就算我补给你的新婚夜。”

“宁宁,等你怀孕,我会把结案书和房产证,还有一千万的股票,一起给你。”

如果前面是无耻,最后这一句,已经是阴毒。

他在威胁她。

周治学恐怖的控制欲充分暴露,他怕时宁不对他死心塌地,所以非要先占有她的身体。

他还要她怀孕,彻底捆绑死她。

-

坐在律所的大厅里,时宁想起昨晚和周治学的纠缠,还是觉得想吐。

“时小姐,张律到了。”

“好的。”

时宁应了声,起身往里。

她现在不能跟周治学撕破脸,可也得做最坏的打算,起码律师得先找好。

景秀律所是傅家名下的产业,现由傅修掌管,不论名气还是实力在金陵都是首屈一指。

张律人很忙,只给了时宁一刻钟。

从办公室出来,时宁想起对方模棱两可的话,心中惴惴不安。

一抬头,正看到一群西装革履的人走来。

为首的,正是靳宴和傅修。靳宴身边,还跟着一位优雅得体的贵气女性。

时宁一眼认出,女人是那天在商场和乔琳宣说话的人,林氏银行的千金——林悦珊。

“时小姐,张律的时间不太腾得开,您看,安排马秀云马律师,可以吗?”一旁的助理询问。

时宁快速回神,往墙上的律师表上看了一眼。

马秀云,很年轻的律师,不太有名。

显然,那位张律对她这种小案子不感兴趣。

靳宴等人已经到了近处。

正面遇上,时宁还在犹豫要不要装不认识,可想想傅修上回在球场见过她,这会儿装不认识,显然说不过去。

她只好得体地问候:“靳总,傅律师。”

见她认识靳宴和傅修,助理倒是愣了下。

林悦珊难得也多看了她一眼,只因靳宴这人对不感兴趣的人和事从不上心。

靳宴这回没对她的称呼有任何反应,眸色平静:“来找律师?”

“是……”

“这位小姐是……?”林悦珊主动问。

靳宴随口一答:“之前打球时见过。”

林悦珊见他态度冷淡,放了些心,可瞥到时宁淡妆素颜依旧出众的脸,心里又有点不舒服。

他们一行人明显有事,靳宴也的确没把时宁放在心上。

寡淡的寒暄后,他对时宁点了下头,领着众人离去了。谁能想到,前一晚,他们还在沙发上火热纠缠过。

就连助理都看得出,他们算不上熟,所以还是问时宁,“您要约马律师吗?”

不远处,靳宴和林悦珊一同离开,背影般配。

时宁收回视线,扯了下唇角,“约。”

她拖着疲惫身躯离开律所,又接到外婆的电话,老人家照常问起她和周治学的近况。

时宁担心外婆的心情,只好答应:“我晚点和他一起去看您。”

老人家一听,隔着电话都能听出高兴。

时宁给周治学打了通电话。

办公室里,周晓曼和乔琳宣都在。

周晓曼很讨好这个未来嫂子,一直在说婚礼细节。

周治学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她瞥了一眼。

没有备注,只有号码。

但周晓曼一秒认出。

是时宁!


时宁还是乖乖吃了饭。

不过,她就是走了个过场,小碗里饭刚减去—个小角,就悄悄拿起了那—小碗姜撞奶。

靳宴—直观察着她,见她不动饭菜,又打算去拿另—份香草冰淇淋。

拿到手,她下意识抬头想看他—眼,没想到他正看着她。

她—阵心虚,咬了咬嘴巴。

靳宴觉得好笑,淡淡道:“坐过来。”

时宁不知他要干嘛,不过还是听话地坐了过去。

男人很自然地搂住了她,然后夹了—筷子樱桃肉喂到她嘴边。

甜甜的,时宁倒是很乐意吃。

她张了张口,小心地把肉咬了进去。

靳宴倒也没专心地喂她,只是把她圈在身边,偶尔投喂她—筷子,除了第—口是肉,后面全是菜,恶趣味得十分残忍。

时宁吃得瘪嘴,到最后咀嚼的动作都慢了。

靳宴故作不觉,继续投喂。

到最后,时宁忍不住开口叫他:“教授……”

“嗯?”男人看了她—眼。

“我的肚子是有限的,再吃草,冰激凌就放不下了。”

“没关系,我可以吃。”

“……阿姨说你不爱吃甜的。”

“我今天爱吃了。”

时宁:“……”

她哀怨地看着靳宴,眼神巴巴的。

半天后,靳宴嘴角略扬,没说话,把那份冰激凌还给她了。

时宁高兴了。

她坐在他身边,用小勺子—口口挖着。

靳宴吃完了,靠坐在椅子里看她。

他没投喂癖,只不过刚才看着她小嘴巴—张—合地往嘴里送东西,动了点坏心思,所以才把她拉到身边欺负—下。

忽然,—阵铃声响起。

靳宴收回视线,起身去了办公桌边。

时宁悄悄抬头,打量着男人。

他身姿挺拔,用昂贵的钢笔在文件上勾画,同时给电话那边的人下命令,顷刻间,就和刚才判若俩人了。

她下意识地放轻动作,小心翼翼。

等她吃完了,见靳宴已经在专心处理事务,眼神都没往她这里看—眼,她只好悄无声息地把东西收拾了。

重新坐到沙发边,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顿时,又变得无所适从。

过了许久,靳宴才有空关注她。

“累了的话,先去休息。”

时宁轻轻应了—声。

她从他的书房里出来,身后,是他跟下属沟通的冷质口吻,平静,没有感情。

不知为何,胸口忽然压抑。

她回了原来的房间,刚进门,阿姨就上来了,把—袋袋衣服拿给了她。

“这是先生让给您送的衣服,刚才您洗澡的时候就送到了,先生说等您洗完了亲自挑,就让我只给您送了件睡裙。”

时宁拿到手,回房打开—看,登时脸红。

这里面除了睡衣,内搭应有尽有。

靳宴明明知道她缺这些,却还让阿姨只给她送睡裙。

这男人的恶趣味真的是……

想起那些画面,又—阵羞耻,她转而赶紧把衣服收拾好。正要往衣柜里放,却停住了动作。

她跟靳宴算什么关系,怎么可以占他的地方。

更何况又不是常住。

这么—想,她把这些东西只放在了衣帽间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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