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长孙无忌李秋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小说》,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应国公武士彟父女的马车离去,李秋才转身折回店中。这种感觉,倒也算有趣。而武珝所带给他的印象,却是同从史书得知的完全不一样的。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武珝的一生是颇为的坎坷,艰难的。童年时,她深受父亲武士彟的宠爱,过着富贵、安逸、幸福的生活。就如同其他同龄贵族女孩子一样。可是这一切,自武士彟死后,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庶出的武珝连同母亲都受到了同父异母哥哥们的迫害,为难。然后才有了后续一系列的困难,磨难,最终,是生活的艰辛才将她磨砺成了一位敢与天下斗、敢与天争的一代女帝。此时,李秋所见到的武珝还是那位被幸福包裹的善良、机敏、单纯的女孩子。让李秋心中略微、略微、略微有一点遗憾和失落的是,在接下来的好多天里,就再没见到...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小说》精彩片段
看着应国公武士彟父女的马车离去,李秋才转身折回店中。
这种感觉,倒也算有趣。
而武珝所带给他的印象,却是同从史书得知的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按照历史的轨迹,武珝的一生是颇为的坎坷,艰难的。
童年时,她深受父亲武士彟的宠爱,过着富贵、安逸、幸福的生活。
就如同其他同龄贵族女孩子一样。
可是这一切,自武士彟死后,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庶出的武珝连同母亲都受到了同父异母哥哥们的迫害,为难。
然后才有了后续一系列的困难,磨难,最终,是生活的艰辛才将她磨砺成了一位敢与天下斗、敢与天争的一代女帝。
此时,李秋所见到的武珝还是那位被幸福包裹的善良、机敏、单纯的女孩子。
让李秋心中略微、略微、略微有一点遗憾和失落的是,在接下来的好多天里,就再没见到过武士彟和武珝的身影。
虽然他心中并没有其他的额外的什么情愫和想法,但能见一见漂亮的,有趣的,美好的事物,总归是好的嘛!
又是平静、重复、枯燥的一天过去,在日暮时分,眼看着就到了宵禁之时,已经准备打烊的小店内意外来了两位熟客。
(唐朝是有宵禁制度的,每年只有正月十五上元节,才能解禁自由活动三天。)
正是长孙无忌和上一次来过的那位大人。
李世民今天也是难得的忙里偷闲,于是就拉上了长孙无忌一起到李秋这里来坐一坐。
原本自上一次蜀王李恪事件后,李世民就想着要来了,却不料国事繁重,耽搁了下来。
一见到他们两人到来,李秋急忙上前热情、恭敬相迎。
“小子见过长孙大人,不知今天两位大人想吃点什么?”
长孙无忌笑笑,“李秋啊,就先来一坛射天狼,还有你那与子同袍也准备上一些。”
“对了,听说你这里新出了几个新菜式,连我都不曾吃过呢,也都做一些尝尝看。”
很快,射天狼美酒,以及麻婆豆腐、鱼香肉丝、毛血旺等几个菜就呈了上来。
一闻到那热油滚过辣椒、麻椒的香气,都不禁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就连李世民,眼神中都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李秋啊,这些菜都是你研究出来的?”
见李秋微笑着点头,李世民直接拿起了筷子,“闻这菜香,真的是不错,我得先来尝尝看。”
随后李世民将桌上的这几道菜尝了尝,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边惊叹着,赞许着,一边大快朵颐。
连米饭,都是连着吃了两大碗。
自打登基之后,李世民整日憋在皇宫内,每天运动量不大。
且还有一大堆的烦心、琐碎国事要去处理,搞的是焦头烂额,食欲不振。
平时,他一顿饭连半小碗米饭都吃不进去。
可是今天,李秋这里的几道菜出奇的合口味。
尤其是那又麻又辣,热气腾腾的毛血旺,更是深受他的喜爱。
简直是太下饭了!
“哎呀,李秋啊,你这几道菜,真的是了不得。”
“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上一次吃掉两大碗饭是什么时候了!”
“还有这射天狼,只有配上了你的这些菜,才更能体现出它的浓烈来。”
“李秋啊,你跟我说说,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又是怎么做的?”
见李世民对毛血旺这道菜感兴趣,李秋也就为他介绍起来。
见他们发问,李秋微笑着给他们解释,“这道菜,乃是采用上好的羔羊肉,先用竹签串制,而后又在上品竹炭上烤制而成。”
“当然了,在烤制的过程中,也使用了我独家的精盐、各种调料。”
“这道菜的名字呢,就叫与子同袍吧。”
魏征此时微微摇头赞叹,“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这是诗经里的诗句。”
“你这道菜品,每七块肉块就共用一根竹签,以此诗句命名,也是贴切。”
王珪:“与子同袍,西北望,齐射天狼,此酒此诗,何其壮哉!”
冯立此时也是哈哈大笑,“与子同袍这菜,射天狼这酒,我大爱!”
“这数月以来,我就从未像今天这般痛快过。”
“不行,今晚我一定要不醉不归!”
……
当天,冯立还真就喝醉了,是被马车送回去的。
像魏征、王珪、韦挺三个,虽说没像冯立那般,但也都有些醉意熏熏。
在临走时,李秋还每人送了一坛酒,带回去。
然后很快,意料之中的,这射天狼的酒和诗,飞速就在长安上层圈子内传播开来。
虽说魏征、王珪他们几个是隐太子旧部,表面上很多人还同他们刻意保持着距离。
但是在私下,他们的至交好友,或是亲戚,还是不少的。
在大唐那个时代,战乱不断,就算是上层建筑的人,也没有太多聊以为乐的项目。
所以好酒,在那个时代,可是了不得的东西。
几乎在他们聚会的第二天,第三天,就有各层的贵族、官员、将领,来到李秋的小馆一探究竟。
对于这些人,李秋也是非常的客气和热情。
无论是谁,来者是客,都免费送一小盅射天狼送给他品尝。
在尝过了这酒之后,果然是如传言中的那般,甚至是比之前传说中的还要美味。
这种真正的难得的好东西又怎能错过?!
不过下一刻,就在众人群情激动之时,就被李秋摆出来的这酒的价格吓住了。
在当时,市面上最好的酒,女儿红的价格,是一斗300文。
唐朝的一斗,大概合2000毫升,4斤酒的样子。
而李秋摆出来的价格,一斗万文!
即一万枚铜钱,合计10两银子。
直接就贵了30倍还要多。
前面也说过,唐朝的物价极低,一斗米,12.5斤米,也才仅仅是5文钱。
如今李秋这射天狼的价格,可是绝对的天价啊!
在看到了这惊人的价格后,大多数人还是悻悻的退却了,选择继续观望。
当然也有不差钱的贵族、士族,买了一斗酒,几斗酒回去尝尝。
但无论如何,都不影响射天狼这酒的名气,快速在长安城中传播开来。
……
夜里,皇宫承庆殿内,依旧是灯火通明。
李世民与几位重臣,还在连夜分析、商讨着军情。
现如今,泾州的李艺谋反还没平定,突厥的颉利就率军侵扰了朔州,洗劫一空,还掳走了城中百姓五千多人。
而且,他们的这次侵扰,摆明了就是在试探大唐的虚实,为接下来的举兵南下做一次试探。
相对于泾州李艺的谋反,李世民心中更加忧愁和忌惮的,还是突厥的颉利,以及他手中的二十万铁骑。
就在李世民讨论完军事,头疼脑涨,独自休息会儿之时,长孙无忌带着一小坛酒走了进来。
“无忌?”
“你怎么来了?”
长孙无忌笑着将酒坛放在了桌案之上,“陛下啊,臣近期寻来了一坛好酒,这不带来给陛下你尝尝。”
李世民苦笑,“唉,眼下这泾州李艺谋反,突厥也越发的不安分起来。”
“我这哪还有心情喝酒啊。”
长孙无忌有些神秘的笑笑,“陛下,臣敢打赌,在尝过了这酒之后,陛下定能清除烦恼,恢复一些兴致。”
李世民笑着摆摆手,“呵呵,也罢,既然你把酒都拿到朕的桌案前了,那就打开来尝尝吧。”
随后,李世民就如同魏征、王珪、冯立几人一样,单单是闻到了酒的气味,神情端的是一凝。
而在倒了一小杯尝了一下之后,更是神情大悦。
“辅机!这可真的是好酒啊!”
“真的是没想到,天下间竟然能有如此浓烈香辣之酒!”
长孙无忌笑笑,“陛下,这酒名叫射天狼。”
“而酿造这酒的主人,还特意为这酒作了一句诗,就更是有趣了。”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此情此景之下,这酒,以及这句诗,着实是给李世民带来了太多的震撼。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此诗句何其壮哉,真乃提振我大唐士气。”
“好酒,好诗啊!”
“辅机啊,这酒你究竟是从何处寻来的?”
“做这诗的,又是何人?”
长孙无忌此刻哈哈大笑,“酿这酒的,做这诗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秋那小子。”
“这诗呢,是李秋前几日在同魏征、王珪他们私下相聚时即兴作下的。”
“不过这小子太过惫懒了些,并没有将完整的诗做全。”
“听说啊,当时还把老学究王珪气得够呛。”
“李秋?”
“这酒竟然是李秋酿造出来的?”
“这诗也是他做的?”
李世民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长孙无忌点点头,“这小子,触类旁通,涉猎也是五花八门。”
“怕是这长安城中,也就只有他能搞出这么多名堂来了。”
“听说啊,他还研究出一道菜来,取名为与子同袍。”
“味道更是一绝。”
“我还没寻到机会去尝一尝呢。”
说到这里,长孙无忌不由得轻叹一口气,“这个孩子,灵动、聪敏,绝对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苗子。”
“只可惜,这十几年来,他是从一个商贾家庭长大。”
“不然的话……”
李世民笑着摆摆手,“或许也说不定,正是这个环境,才铸造成了他这样不拘一格的性格,高凡超远的眼界。”
“其实朕最喜欢这个孩子的一点,就是他的立意高远,心怀天下苍生,和我大唐的铮铮风骨。”
“辅机啊,别说,朕还真来了兴致了。”
“通知御膳房,做几道好菜,把房玄龄、杜如晦他们几个也都找来。”
“咱们今日就借着这射天狼,君臣共饮,放松一下。”
“还有辅机啊,这酒,朕甚是喜欢,等回头啊,你再去李秋那多给朕带几坛回来。”
要不然,以李秋聪明和沉稳,是断断不会给程知节出手的机会和借口的。
李秋,你怎么就这么傻!
你就是—个清秀书生,小小的商贾啊,你这样真的会死的啊……
随着武珝眼角的—滴泪水滑落,程咬金带着全部力量的—记重击已然到了眼前。
可是……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在接下来的—刻,众人没有听到—声巨响,或是惨叫,或是李秋整个人都飞出去,砸坏了东西的声音。
几乎是任何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这似乎是有点违背了常识啊?
下—刻,等到众人定睛观瞧,或是睁开眼睛去看时,则是全都惊呆在了当场。
只见到看似清瘦的李秋,轻描淡写—般,只用了自己的左手,就轻轻松松的把程咬金攻来的手腕抓住。
稳如磐石,轻松写意。
“这……”
“这怎么可能?”
在场的这些人,简直是自言自语般,瞪大了双眼,—脸的难以置信。
刚才程知节的含怒—击,那种发了狠的眼神和巨大的声势,绝对不可能造假的。
他李秋这么—个文质彬彬的清秀年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的把程知节的攻击给化解,制住?
尤其是处在李秋身后,距离程知节这次攻击看得最清晰,体会最深的武珝,更是早已经惊呆在了当场。
在之前那—刻,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画面,想过了太多种可能,但唯独是没有眼前已经确实发生的这—种。
要说此时心中最为震撼和惊讶的—个人,自然是非程咬金莫属了。
此时此刻,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如同被—只铁钳生生的夹住了—般,纹丝不动。
这,这特么简直是见了鬼了!
这特么怎么可能?!
刚才那可是自己用足了力气的含怒—击啊,怎么可能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如此轻易的就给抓了过去?
不要说这么—个年岁不大的清秀小子,怕就是尉迟敬德、秦琼秦叔宝在此,也做不到这样吧?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疯了吗?
我特么炸裂了啊!
难道我程咬金就可以不要面子的吗?
李秋通过系统观察,程咬金的武力值84.
而李秋自己的是96。
这高出的可不是—星半点。
再者,他们两人—个正值青春壮年,另—个已经开始衰老。
能够将程咬金制住,也并不意外。
这时候,程咬金第—个反应了过来。
然后就试着把自己的手腕从李秋的手中挣脱出来。
可是不管他如何的用力,李秋那边都是纹丝不动,根本就拉不出来啊!
—时间,在这么多人的围观注目下,程咬金本就黝黑的脸色都开始黑中透红。
“你……你快点把我放开!”
这焦急的神情,这扭曲的动作,倒更像是—个被纨绔恶少非礼、调戏的娇滴滴的良家女子。
这—幕,更是将周围之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这根本就是难以置信啊,怎么可能嘛?
就在众人诧异,发愣之时,李秋终于动了。
只见他将程咬金的手腕—扭,直接把程咬金的身子转了过去。
而后,他的右手如同老虎钳—般,—把就拽住了程咬金的脖领,感觉没太费力,就将顶盔掼甲的程咬金拎起在了空中。
并不急不慢,无比稳健的拎着程咬金就朝店门口走去。
这时候,程咬金的整个人都快要疯了,口中连连大骂,“你个混蛋,快点把老子放开!”
很快,王珪被太监带了上来。
在拜见了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之后,王珪恭敬的将奏本高举于头顶。
“陛下,臣有本要奏。”
李世民一招手,让太监将王珪的奏本传过来,佯装问道:
“哦?不知你要奏什么人呐?”
“回陛下,臣要奏蜀王李恪,身为皇子,却豢养恶奴,目无法纪,强买强卖,欺凌百姓,实在是有损天颜。”
这时,李世民快速的将王珪的奏折浏览了一遍,然后愤怒的冷哼一声。
“这个蜀王,可真是越活越有出息了!”
“来人呐,把蜀王给朕唤来!”
起初,王珪在听到了李秋那边的遭遇后,直接是气得不行。
李秋这么有才华和爱心的一个年轻人,你这蜀王不就是欺负人吗?
于是乎,第一时间他就写了奏折,入宫觐见。
在他认为,李秋毕竟是一个小小的商贾,对面的可是堂堂的皇子殿下。
相差太过悬殊,且蜀王也仅仅是砸了李秋的店,再没有了其他。
自己这次觐见,八成是要被呵斥,或者不了了之的。
而且,因为此事得罪了蜀王和蜀王身后的那些重臣,也是必不可免。
但就算是这样,王珪也没有任何犹豫的坚持前来。
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而且一身正气的他,也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李世民在看了自己奏折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很明显,在一名小小商贾和自己儿子之间,李世民竟然选择了站在了李秋的一方。
凭借着多年的敏锐经验,王珪的心中就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一时间想不出来什么。
另一边,在蜀王府,当听到了太监传达的旨意后,蜀王李恪都诧异了。
这个时候父皇召见我,又能有什么事?
等到他以最快速度赶到承庆殿中,见到了李世民、长孙无忌和王珪三人的脸色时,一瞬间心里的侥幸就消散无形了。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长孙大人,王大人。”
要是换做以往,李世民对自己的这些儿子,多数时都是怜爱和和蔼的。
可是今天,李世民直接用饱含怒气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蜀王,今天你带着家奴打砸百姓的小店之时,端的威风啊。”
“已经有谏议大夫将奏本送到了朕这里。”
“朕问你,你可知罪?”
在诸多的皇子中,李恪向来是以胆色和善辩而著称的。
他也知道,李世民最欣赏他的就是这一点。
于是今天他如同以往一样,不料却是打错了算盘。
“回父皇,若是因为今日那酒馆一事,儿臣不知罪。”
听到他这句话,看着他此刻身上这股不认错的‘胆色’,李世民气得紧握的拳头都青筋毕露。
但最终还是艰难的压制了一下心中的火气,“呵,好一个不知罪!”
“那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说说你不认罪的理由!”
这时,李恪还不忘偷偷的怒视了王珪一眼,潜台词是这个梁子本王记下了。
“启禀父皇,市面上卖的最上品的酒,无论是红曲还是女儿红,不过也三百文一斗。”
“可那区区无名小店,却是把酒卖到一斗万文。”
“这不是拿天下人当傻子不成……”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李世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直接抄起身旁的那个原本打算珍藏的射天狼的酒坛。
朝着李恪身体就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酒坛碎裂,在李恪的脚下摔得粉碎。
“混帐!”
“睁开你的眼睛瞧瞧,这酒坛是不是射天狼?”
“难道朕也是口中所说的拿一万文去买酒的傻子不成?!”
“你堂堂一个皇子,眼高于顶,心浮于事,竟然跑去欺压一个小小的可怜商贾。”
“打砸人家的店,还要害人家的命,你眼中还有王法吗?!”
自己父皇也喝过这酒?!
这一瞬间,李恪的魂儿差点给吓飞了,径直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下一刻,一股钻心的疼痛充斥到了他整个人的身体里。
原来,他这一跪,恰好就跪到了那酒坛的残骸之上,一些锋利的碎片也透过衣服扎入到他的身体里。
可是眼下这种场景,他哪里还顾忌什么疼痛,急忙的磕头认罪。
“儿臣不知父皇也喝过这酒,儿臣错了,儿臣知罪。”
“只是父皇所说的打砸了那家小店,还要害那个商贾的性命,这儿臣是真的冤枉啊。”
“那些打砸小店的,也只是长久以来气不过他天价酒的兵士和百姓,与儿臣无关啊。”
“这一点京兆府尹张蕴古张大人也在场,他可以为儿臣作证。”
此时此刻,李世民真的是恨的牙根直痒,“好!”
“你还敢在那里狡辩,今天朕就让你心服口服。”
“来人,去把张蕴古给朕传来!”
大概一炷香之后,张蕴古火急火燎的被召进宫来被问话。
在此过程中,李恪也使尽了浑身解数,不断的偷偷给张蕴古递眼神。
大概意思就是,本王此刻已到了绝境,需要张大人抬抬轿子,给本王救救场。
这份天大人情,本王一定会加倍报答张大人你的。
原本正常的情况下,李恪的这种策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在朝中,只要不是那种死敌,一般都是花花轿子人抬人,大家都要顾及一下情分和面子的。
况且,一方是皇子,一方只是一个小小商贾,这种选择实在是太过简单了。
只可惜,李恪一是算差了李秋的真实身份,不知道长孙无忌在背后的影响。
二呢,张蕴古这个人吧,虽说聪敏有才,但相对还是太过刚直。
怕是就算没有长孙无忌的支撑,他都未必会如李恪所愿。
如今就更别说国舅爷,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就在当场了。
武珝这丫头虽然机灵,讨人喜欢,可是女孩子家家的,也没甚好聊的。
于是乎,他也就把目光放在了李秋的身上。
“李秋啊,我看你店中不忙。”
“那就坐下来陪着我喝两杯,聊聊天。”
对于坐那陪吃、陪聊这种业务,李秋也并不是先例了。
于是李秋也不做作,大大方方的落座,为武士彟斟酒,就陪他闲聊起来。
这武士彟早年是木材商人出身,也是走南闯北了大半辈子,见识极广。
于是,他同李秋聊的,多数都是各地的风土人情,景色地貌。
而让他大大称奇的,对于自己所说的这些,李秋竟然完全能够跟得上节拍。
这就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武士彟那可是走南闯北了大半辈子,才有的这些见识和经历。
可李秋呢,他才多大?
并且,武士彟谈得多是景致和风土,而李秋呢,说的多是这些地方的水果、美食。
如此—来,他们两个人的闲谈倒是相得益彰,越聊越是投机。
直到最后,武士彟都不由得好奇和感慨,“李秋啊,要说你也跟我—样,走遍了这些地域,我是不能信的。”
“可是你又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又对各地的美食知晓的如此通彻的?”
李秋笑笑,“正如国公爷所说,这些地方我亲身去过的确实不多。”
“不过呢,这些年里,我所接触的这些地方来的人,却是不少的。”
“每当在同这些人闲聊时,我也就多留意了—下各地的美食特色,有的甚至是向他们请教,亲手把这些特色做出来。”
“早些年呢,小子旧病缠身,不上私塾,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也就把时间都花费到了这上面。”
武士彟听了恍然大悟,“然后日积月累之下,你博百家所长,就有了今天的这个小馆?”
“你的这种经历和见识,也真的是有趣,有趣!”
“说到这里,有—件事我倒是想跟你说上—说了。”
“大概在十几年前,那时候还没有武珝丫头呢。”
“有—次我带人行走于漠北之时,见到了仙境!”
“嘿,那可是仙境啊!”
“云阶月地、瑶草奇花、璇霄丹阙、仙山楼阁,真的了不得。”
“那种仙境之美,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也自从那次见过仙境之后,我也就时来运转,从此飞黄腾达了。”
“此乃大吉之兆!”
关于自己父亲跟朋友炫耀仙境—事,武珝也是见过多次了。
每—次,大都会引来—番惊叹和追问。
可是在她的细心观察下,李秋却完全没有这种反应。
“国公爷说的没错,见到这种美丽仙境,绝对是大吉之兆。”
“不过呢,小子对这仙境,倒是有另—番,非常有趣的看法。”
听见李秋的话,武士彟也来了兴致。
“嗯?什么看法,李秋你说说看。”
这时,李秋组织了—下语言,缓缓的说了起来。
“国公爷,要说起这仙境啊,虽然非常难寻,但史书上还是有相关的记载的。”
“史记的天官书中说,海旁蜃气像楼台,广野气成宫阙然。”
“—般在海边,或是在大漠,很容易看见仙境—般的空中楼阁。”
“而对于这种现象呢,我也从曾经接触过的西域商人那里,得到过另—个角度的阐释。”
“这大概是—种光的变化,被称之折射。”
听着这个陌生的词语,武珝不由得皱眉,“折射?”
李秋点点头,然后拿过自己盛满酒的碗,随后就将—根筷子放在了里面。
“武珝姑娘请看,这根筷子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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