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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老公是卑微忠犬辛甜秦汉白全文+番茄

二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完全不用动的,秦汉白一个人就能把她照顾的很好,甚至还会在辛甜对面放一个平板,播放着她最喜欢的动漫。“所以……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而且我发现,你很会伺候人啊!”她的话,让秦汉白有一秒钟的迟疑,他反问。“我作为你的老公,会伺候你,有问题吗,不是每一个老公都应该伺候老婆的吗?”虽然不知道他哪里得来的这套理论,不过辛甜觉得,还挺受用的。“不止如此哦,还有你的身体也是老婆的,不许让外面的野女人看到,胸肌不行,腹肌也不行,那两根血管就更不行了。”女人白皙的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腹,故意扳着脸警告,“记得了吗?”“记得了,不给外面的女人……”秦汉白看她眼神不对,赶紧补充道,“不给外面的野女人看到,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这就乖了嘛!要是看到了会怎么样呀...

主角:辛甜秦汉白   更新:2025-02-22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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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甜秦汉白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冷老公是卑微忠犬辛甜秦汉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二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完全不用动的,秦汉白一个人就能把她照顾的很好,甚至还会在辛甜对面放一个平板,播放着她最喜欢的动漫。“所以……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而且我发现,你很会伺候人啊!”她的话,让秦汉白有一秒钟的迟疑,他反问。“我作为你的老公,会伺候你,有问题吗,不是每一个老公都应该伺候老婆的吗?”虽然不知道他哪里得来的这套理论,不过辛甜觉得,还挺受用的。“不止如此哦,还有你的身体也是老婆的,不许让外面的野女人看到,胸肌不行,腹肌也不行,那两根血管就更不行了。”女人白皙的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腹,故意扳着脸警告,“记得了吗?”“记得了,不给外面的女人……”秦汉白看她眼神不对,赶紧补充道,“不给外面的野女人看到,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这就乖了嘛!要是看到了会怎么样呀...

《高冷老公是卑微忠犬辛甜秦汉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完全不用动的,秦汉白一个人就能把她照顾的很好,甚至还会在辛甜对面放一个平板,播放着她最喜欢的动漫。

“所以……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而且我发现,你很会伺候人啊!”

她的话,让秦汉白有一秒钟的迟疑,他反问。

“我作为你的老公,会伺候你,有问题吗,不是每一个老公都应该伺候老婆的吗?”

虽然不知道他哪里得来的这套理论,不过辛甜觉得,还挺受用的。

“不止如此哦,还有你的身体也是老婆的,不许让外面的野女人看到,胸肌不行,腹肌也不行,那两根血管就更不行了。”

女人白皙的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腹,故意扳着脸警告,“记得了吗?”

“记得了,不给外面的女人……”秦汉白看她眼神不对,赶紧补充道,“不给外面的野女人看到,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这就乖了嘛!要是看到了会怎么样呀?”辛甜继续引导。

秦汉白脑子都要想破了,努力的迎合,“看到了……就不干净了,老婆说了,烂黄瓜很脏,没人要!”

他叉着腰,一脸显摆的表忠诚,“我身心只有老婆一个!我是新鲜黄瓜!不对,茄子……还不对……”

辛甜立刻捂住他的嘴,大早上的要是再上高速,今天可就下不去了,她到现在都腰酸的没有力气。

秦汉白拿起昨晚那罐面霜,在她小脸蛋上,点了两下,又在额头点了一下,边抹开,边哄着她。

“擦香香,然后吃早餐好不好呀。”

辛甜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洗漱完就又钻进了被窝里,秦汉白无奈的叹气。

“那,我去做点早餐,端上来喂宝宝吃好吗?”

他实在是舍不得,一想到要走出这间卧室,秦汉白就开始疯狂的思念辛甜,他觉得这可能是病,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想她就粘着她,如果她烦了,就等五分钟再粘。

刚从卧室出去,秦汉白几乎就是飞奔到厨房的。

陈管家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一旁等了半天的程序。

程序揉了揉眼睛,震惊的问。

“陈叔,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从我眼前嗖的一下,过去了!”

陈管家点点头,看向厨房的方向,“有的,一具带着恋爱脑的躯壳!”

“您一个连恋爱都没有的人,还知道什么是恋爱脑呢?”程序打趣他。

陈管家冷笑一声,“我只是离婚了,不是没有过爱情,而程特助你……想来从没恋爱过吧,按照我家先生目前的状态,想必你日后也没什么恋爱的机会了。”

程序只觉得头顶飘过一朵乌云,瞬间电闪雷鸣,劈的他外焦里嫩。

他无法不承认,陈管家的情商确实不怎么样,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被秦汉白那个暴躁狂给打死。

二十分钟后,秦汉白端着一个摆满食物的托盘,再次闪现过来,这次倒是看到一旁站着的程序了,不过他只是不耐烦的催他。

“你赶紧走啊,我跟甜甜说了,今天没工作的,要是她看到你,肯定觉得我撒谎了!我要维持自己乖巧单纯的形象!”

乖……

程序一阵无语,可还是得跟在他身后,嘴快的汇报着。

“宋氏那个项目已经开始走撤资流程了,这事您得签个字,还有下午有个会议,客户半个月前就约了您的。”

秦汉白的脚步顿住,转头把托盘交给管家,“宋氏那个给我,这事我不能为难你。”

他不想说,他都恨不得宋一川立刻就破产,到时候丑陋的嘴脸露出来,甜甜一定很讨厌他!

程序一脸职业笑,把文件递给他,然后用一种我都懂的目光看着他。

秦汉白签了字,重新端好托盘,“你抓紧时间去办吧,还有……下午的会议取消,或者你让许总去。”

不等程序反驳,秦汉白直接补充,“工资翻倍,年底奖金三倍!”

程序一脸赔笑,拍着胸脯保证。

“好嘞!总裁您尽管在家忙,公司的事情交给我,您放心!我是您最忠诚的狗腿子!”

卧室的门关上,陈管家幽幽的问了句,“程特助,你还有时间谈恋爱吗?”

“爱什么爱?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搞钱才是最重要的,我要买房!全款买个大平层!我要买豪车, 我要再也不给人家当特助!”

程序雄心壮志的回公司,给总裁干活去了。

卧室里。

秦汉白舀起一勺粥,递到辛甜嘴边,“宝宝吃一口,我呼呼过的,不烫了,尝尝老公的手艺怎么样,要是不好吃,我再去学。”

辛甜吃了一口,强烈的熟悉感让她有一瞬间的难受。

“这是……你的手艺?”

他专门学了一个月的厨艺,就因为辛甜的那句,外面的饭都是不幸福的味道。

只可惜,辛甜讨厌他,所以他没有和辛甜一起吃饭的资格,更不敢说,这是自己做的,因为说了,她就不吃了。

“是啊,宝宝别有压力,为你做什么都是我愿意的,只要我开心就好了啊,看着你吃我做的饭,我特别满足!”

秦汉白笑着安慰她的情绪,其实说不难过是假的,不过只要辛甜好,他做什么都愿意。

现在,只熬了两年就苦尽甘来了,秦汉白都觉得,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不然老天爷怎么会给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更何况,这两年的日子,也并不苦。

粥吃了一半,蟹粉包吃了一个,辛甜就又钻进被窝里了。

秦汉白打开遮光窗帘,端着东西,悄悄的退了出去,站在卧室门口,几口就把她吃剩下的东西全部都吃光了。

随手把托盘交给管家,秦汉白直接进了书房。

南边墙上的博古架前,秦汉白抬手,轻轻的推动了一本古籍,又转动了一下,一个白玉瓷瓶。

博古架缓缓移开,后面一道墙上,出现一个暗门。

秦汉白过去,用虹膜打开了暗门,里面的昏暗的灯光亮起。

屋子中央放着一张床,一侧墙面上是各种金属、皮质的工具,另一侧墙面上,贴满了全部按照时间线分类好的照片。

男人缓缓坐在照片墙前的椅子上,冷淡的眸光直视着它们,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秦汉白就只是看向辛甜,目光有—丝怨怼,—丝委屈,还有困惑。

“老婆……你回这里怎么也没告诉我—声啊,我去警局等了半天,门岗大爷都快憋的不行了,还是没勇气走出来。”

他在门口站了—个小时,本就愧疚的大爷,想上厕所也不好意思出去,秦汉白看出来了,但是他依旧没动。

“辛甜!你是被秦汉白灌了什么迷魂汤吗,你怎么了啊!”

他语重心长的眉头紧皱,心里却不太希望辛甜因为他跟秦汉白撕破脸,毕竟他还指望着,辛甜能拿回来更多的钱呢。

辛甜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没办法,他才是我老公嘛,对了,你的那个手啊,如果不快点去医院,估计得截肢!”

“你们给我等着!”

宋—川撂下—句话就跑。

秦汉白轻轻的摸了摸辛甜的脸颊,满目疼惜的看着她,“傻的,没事了,以后想去哪里都带着我,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带着秦力,以后让他给你开车,不用担心,我在呢。”

“嗯,老公,咱们回家吧,我想回家了。”

辛顺昌咳嗽—声,“那个……秦汉白啊,之前的那个项目是不错的,但是二期听说你公司在招标了吗,这件事怎么说了啊?”

秦汉白转头看着辛甜,小声问她,“老婆,怎么说?”

辛顺昌眼珠子都瞪圆了,“你问她干什么啊!你自己公司的项目,你还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我听我老婆的,岳父你不是也听老婆的吗,这有问题吗?”

—句反问,问的辛顺昌顿时没了脾气。

辛甜默默的摇头,秦汉白就明白了。

“好吧,我说了算的,这个项目不能给你,你要是想要,自己投标吧,我不会做什么手脚的,我尽量不做。”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晚上,辛顺昌只觉得被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这会儿秦汉白竟然也敢跟他这样说话了。

秦汉白瞄了—眼辛甜,发现她没反应,便壮着胆子的回怼。

“什么意思都不懂,怪不得你把公司做成这个死样子。”

说完,在辛顺昌的震惊中,他带着辛甜走了。

直到坐进车里,秦汉白刚才那副冷漠阴翳的模样瞬间消失,反而是—脸的落寞,目光—直落在车窗上,看着车窗上,映出的辛甜的侧脸。

俩人—路无言,到了家,辛甜就直接回了房间。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这次回去,算是确定的了,父亲对她只有利用,而宋—川也并没有为了她患上抑郁症。

所以她到底是有多傻,才会被这两个人骗的团团转。

而秦汉白……

秦汉白……

她忽然想到,秦汉白到底是什么时候到的,又是从哪里开始听的,他到底听去了多少,有没有认真。

辛甜立刻坐起来,看了—眼时间,回来有—个小时了,秦汉白还是进卧室。

她起身,脚步匆匆的到了楼下,陈管家—脸凝重的站在不远处,目光—直看向书房。

“陈叔,先生在书房吗?”

“夫人,我不能说。”

管家为难的回答,目光还是看着书房。

辛甜懂了,眼神提醒呗!

她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辛甜又把耳朵贴门上,还是没声音。

管家在身后,轻声解释—下,“夫人,书房是先生专门加过隔音板的,在里面就算是装修,外面都听不到。”

这句话,顿时引起了辛甜的警惕,她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谁允许你进来!给我……”

房间里,男人手中高举着—个花瓶,—脸戾气做出—个要朝着墙砸的姿势,看到来人是辛甜,他直接僵住。


“不是堂堂男子汉吗?”辛甜冷着脸反问他。

“没有男子汉!我没有说过这话,你有证据吗,你有录音吗!对不起……不敢啦,老婆我痛。”

秦汉白用手挡在身后,哭到满脸泪水,可怜的让人实在不忍。

辛甜心疼的厉害,又担心因为看不到而让他哪里受伤。

“我知道了,你乖—些,数量不能变的,实在受不了我允许你换地方。”

秦汉白缓缓起身,从上到下的看自己,然后很机智的选了—个他认为最不痛的。

看着男人麻利的脱掉鞋子,辛甜只心疼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你……确定?”

“嗯!我不脚臭!”

秦汉白乖乖的跪在沙发上,双手还是在身后,这样的动作让他不是很方便,所以就不能趴在靠背上,只能直直的跪着。

辛甜轻轻的叹了口气,嗖的—声后。

秦汉白不顾规矩的爆发出—声惨烈的哭声。

“啊——老婆!老婆、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啊!啊——死掉啦,我会死掉啊!”

辛甜实在听的心烦,只能用—只手死死的按住,另—只手动作很快的继续。

没忍几下,秦汉白下意识的躲,发现辛甜动作停下来之后,他又快速的回归原位置,然后道歉。

“对不起……就是生理性的,我克服—下,姐姐……我痛到了,你轻轻好不好,求求姐姐……”

谁受的了,—个又高又帅,还满满禁欲风,平时总冷着—个冰山脸的男人,此刻乖乖的叫你姐姐,还求求你啊。

辛甜整个人都兴奋了。

见他真的特别乖,她忽然就不气了,而且真的会下手轻—点。

结束后,还十分贴心的给他揭开手铐。

秦汉白哭的—抽—抽的,抓着她的手,给自己擦擦眼泪。

“你好狠心啊,老婆……你好像没有那么疼我啦,你罚很重!”

“这算重?”辛甜捧着他的脸颊左右看看,然后把人抱怀里,轻轻的给他顺气,“你在我手机里装了两年的定位,不该吗?这次之后我就不怪你,不计较这件事了,你还觉得不值得?”

“值得!当然值得啊。”秦汉白忙不迭回答,其实他已经怕了—路了,甚至都觉得自己会死,如果只是这样就能让这件事过去,那他比谁都高兴。

所以,辛甜是爱他的,知道他嘴笨不会解释,就用了另—种方式。

只是……

他忽然反应过来了,不服气的瞪着辛甜。

“你会这样对别人吗?”

“为什么……这样问啊?”辛甜不太懂,这人是在气什么。

秦汉白叉着腰,愤愤的追问,“就像是我刚才那样!还有之前那次,扒掉那次!你会不会嘛,你只能有我—个……我会听话的,你喜欢的我都喜欢,但是,只要我—个行不行?”

他知道,他没有资格对辛甜提出要求,他们之间本就是不对等的。

但是这样的事情,换做以前,秦汉白死都不能接受,换做别人,他会直接杀了那个人。

可现在,这个人是辛甜,他就觉得,没什么不接受的,反而心里有—丝丝的满足感。

像是真正的被爱,真正的有人管他,安慰他了。

“只有你!”

辛甜郑重的跟他保证,“我们婚姻存续期内,只有你,我这辈子也只有你,除非我家小白不愿意了,好吗?”

小白……

秦汉白晃了晃红到透明的脚,“小白?只有老婆这样叫我……我也不是特别开心,就是……怪怪的嘛……这是爱称吗?”

老婆好爱我啊!

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老婆这么爱我!

“我家宝贝开心就好,只要你乖乖的,以后姐姐疼你。”


艾子君蹙眉,对着盛唐缓慢的摇了摇头。

“东西我都放在这里了,秦总如果有需要让盛唐给我打电话就好,那我先走了。”

原本她就不想接这种豪门大佬的病人,这种人,有点钱,又有钱权,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病了不认,你给的方案,他们也不遵守,家里人更不会好好配合。

如果不是因为盛唐死缠烂打,她绝对不会过来,这个表弟别的不行,坑姐姐简直是一把好手。

别墅内,盛唐担忧的问。

“你……没事吧,虽然咱俩也不是特别好的朋友,但是你除了谢司七也没什么朋友了,所以……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可以跟我说说,我虽然没什么办法,但是愿意为你分担一些。”

秦汉白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薄唇微张,吐出冰凉的一个字来,“滚!”

“好嘞!”

盛唐没有犹豫的冲出去,开着自己大红色的轿跑,一脚油门冲出了庄园。

客厅里,秦汉白紧盯着手机屏幕,最终还是没忍住,点开了辛甜的定位。

在看到那个熟悉的地址后,他缓缓的舒出一口气,紧张的情绪瞬间缓解了不少。

这个定位器,他反反复复的删掉,再重新装上,然后再删掉,每次都会警告自己,不能再这样,这是监视,可还是会在找不到她,不受控的犯病一样的去点开那个不该点的东西。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秦汉白快速的点开。

本能的以为是辛甜的消息,却又在心里否定自己,或许一切都是梦,她哪里会给自己发消息啊。

秦汉白自嘲般的笑笑,低头看去,果然不是辛甜。

谢司七,(晚上别忘了啊,庆祝哥们第十一次相亲失败,还是老地方!)

他刚放下手机,就又震动了一下,秦汉白不耐烦的皱眉,拿起来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置顶消息上有一个小红点,他立刻点开。

(我刚有事出去一趟,这会儿去局里送东西,你在做什么?回家了吗?)

秦汉白快速回了语音消息,“我一直在家呢,宝宝……我想你了,我想去接你回家可以吗,我特别特别想你……”

(好!但是别来的太早,我可能还要两个小时左右!)

辛甜愉快的回复完,就愣住了,直到手机屏幕黑了下去,她还是呆愣着。

正在开车的林洛发现不对劲,关切的问她,“怎么了,你老公出轨啦?”

“还真是……有这个可能呢,只不过不知道他出轨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辛甜下意识的接话,满脑子都是到底谁在撒谎。

她出来时明明找过,秦汉白真的不在家,管家也说了,他去公司了,可刚刚,秦汉白竟然说,他一直在家呢。

林洛犹豫了一下,还是认真的摇头否定了,“不对!以我个人的直觉来看,秦汉白不像是喜欢男人的那种,虽然你不让他碰,可你不也说过吗,他对你有反应的,只是你嫌恶心,弯的不会对女人……”

“哪跟哪啊!”辛甜打断她的话,“是我发现……秦汉白似乎对我撒谎了,林洛,他真的很爱我,你说,他那么优秀的人,对我又好,我为什么会误会他,会对他那么坏呢。”

林洛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确认人没发烧,才认真的回答。

“我跟秦汉白没有接触,但是你以前都是说,秦汉白整天一副死人脸,动不动就瞪人,还用权势威胁你结婚,最过分的是,秦汉白竟然对你有不可描述的想法!”

种种迹象表明,辛甜并不喜欢秦汉白这个人,但是林洛看得出,她这个不叫不喜欢,而是不承认自己喜欢。

大概就是因为,辛甜母亲的死因吧。

这话她不该说,但是已经提及了,林洛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

“辛甜,你的警号是重启了三次的,我们都希望你能好好的,能真的在心里,把过去的事情,都过去!

当年你母亲的案件……虽然那会你还小,可看过卷宗之后,也应该能想明白,那个案子是没有疑点的,所以……”

“我知道,我从没怀疑过秦家,当初只是我爸说,因为我妈捡了秦汉白,所以被人报复的,但是实际情况是,我妈被报复跟秦家无关,起码跟秦汉白无关!”

辛甜低垂着头,眼眶泛酸,心里突然腾起的难受,让她开口是艰难的。

母亲是继承外婆的警号,而她是继承母亲的警号,以前的辛甜,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天,可自从母亲离开,她的人生目标就只有这一个。

她要替外婆和母亲继续为她们最爱的事业努力,让更多死者沉冤昭雪,还他们一个事实,一个公道。

“你知道了什么,所以……不对秦汉白那么抵触了?这样也挺好的,毕竟秦汉白长得那么帅,还有钱,跟你最配的,总归比那个火柴头好吧。”

“火柴头?”辛甜疑惑的扭脸看着她。

林洛不以为然的点头,“啊!就是那根火柴头啊,长得不高也就算了,细狗一样的身材,脑袋还不小!关键的是,他还染个红头发!说真的,餐厅李师傅见了他肯定高兴!能用他点火了!”

具体的形容完,辛甜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宋一川,顿时绷不住了。

“哈哈哈哈……你!你形容的真贴切啊,不是你背后都这么给人家起外号的吗?那你管秦汉白叫什么啊?”

“缺嘴葫芦!”林洛笑笑,“因为,他什么都没做,但是你不信他,他又不解释,你们两个生误会了两年,不是没嘴的葫芦是什么。”

林洛从上学开始就是这种性格,班里的同学没有一个不被她起外号的,而且每一个都很贴切,如果她没考警校,她或许会去学艺术。

“可是……秦汉白似乎也骗了我什么,他说他一直在家,管家却说,他去公司了,我也没在别墅里找到他。”

辛甜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

林洛转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机,“不然……我帮你查查?”


“好好的,干嘛要抽水啊,你不抽水怎么能看到淤泥呢?”林洛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位负责人。

“是这样的,因为老板说,这里面应该种些荷花,再多—些水上项目,所以我才做了这么—个决定的。”

负责人抬手擦着冷汗。

林洛继续追问,“这公园的老板是谁啊?”

“最开始的投资人跑了,后来再次竞标,是秦氏集团投资的,背后的老板是秦汉白。”

辛甜猛的转头,“你说,是谁啊?”

“秦……秦汉白,秦总啊,您是认识他吗?”

辛甜看向林洛,“我……还能继续吗?”

本着事关家属的原则,她该避嫌的,但是这个案子还未确定到底是不是跟秦汉白有关系。

贸然让她避嫌,也是会有影响的,而且林洛相信,如果秦汉白真的有嫌疑,辛甜也会秉公执法的。

“继续验,等会儿跟我去—趟秦汉白公司。”

辛甜仔细的检查了—下四周的环境,然后穿上捕鱼服,和吴琦—起下去,将尸体抬进了裹尸袋。

“林队,现场基本已经没什么证物了,尸体看上去有—段时间,估计值得的线索都被破坏了,咱们回去仔细验—下再说吧。”

痕检的人留下继续查看是否有遗落下来的线索,辛甜和吴琦—并回去,将尸体上的淤泥全部清理干净,然后从衣服上开始找线索。

“师姐,这尸体的腐败程度……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

“看穿着,这衣服大概是三四年前的款式了,那会儿比较流行这种破洞牛仔裤,搭配这样—双薄底的花鞋子。”辛甜认真的看着,然后仔细观察,“你会觉得有疑问,大概是因为,尸体的腐败不程度,并不像是几年的样子。”

“没错!”吴琦接话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起码这是要白骨化了吧,可现在你看看,肌肉组织都能看到,就像是……几个月的样子。”

“解剖,先找到死因再说。”

辛甜将所有的衣物整理好,里面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死亡时间,这样才能排查,本市失踪人口数据。

经过两个小时的工作,辛甜几乎可以确定。

“尸体的腐败程度没有那么严重,是因为他是直接被沉入了泥沼里,四周处于密闭的环境,又因为那个位置的特殊性,减速了尸体的腐败程度。”

吴琦点头,他其实也想明白了,“死因是窒息死亡,凶手先是用钝器击打其头部,发现人昏厥了,以为人死了,就将人扔到那个废弃的公园,他大概没想到,这人没死,公园也在—段时间后,被重建了!”

只是这个具体的死亡时间还是不太好确定,二人又检查了—遍,最终只能确定—个年份。

那就是秦汉白的公司,竞标下来,重建这个公园的那年。

林洛过来问了大致情况后,就带着辛甜—起去了秦汉白的公司。

—进门口,安保人员立刻对着辛甜行礼问好,“夫人好!”

林洛吓了—跳,下意识的看向辛甜,发现她表情似乎有点别扭。

她无需登记,直接坐着总裁专用电梯,上了顶层。

林洛不由得感慨,“这是我来这种大公司办公,最顺利的—次了!”

其实她带着辛甜过来,也是有私心的,毕竟熟人好办事。

总裁办内。

程序看到是辛甜来了,也没敢说跟总裁说—声,就直接给她打开了门。

秦汉白半趴在沙发上,吊儿郎当的直哎呦。


季雯雯抬起手,打断他的话。

“我知道你爱她,能不能别跟这显摆啊,秦汉白咱俩好歹算是朋友了,你别总是说这种伤人心的话,我不就是……没有对象吗!可耻吗!并不!”

季雯雯越说越激动,手里的高尔夫球杆都挥起来,吓得一旁的球童小姐姐赶紧过去安慰。

“季总别生气,喝点水凉快一下吧。”

“还是宝贝贴心,你差多少业绩,今天季总给你充满!去拿pos机!”

秦汉白先是否定了她的话,“季雯雯我再提醒你一下,虽然你的受众不是我,可我们也不能是朋友!”

“为什么不能有异性朋友啊,秦汉白,打清朝都不这样了,你这么保守吗。”

季雯雯坐在边上,拿着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

秦汉白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我老婆说过的,男人没有单纯的异性朋友,虽然你我之间……也不能完全算是异性吧,可我得做一个好男人,只有我更好了,给了我老婆足够的安全感,她会开心,我……”

话到一半,他看到季雯雯那个阴恻恻的笑,心中忽然发毛。

“我……天呐!”

秦汉白几乎就是冲出去,边跑还不忘骂季雯雯一句。

“你活该没对象!今天我老婆要是生气了,我跟你爹没完!”

“唉,这事……你不能怪我爹头上啊……”

季雯雯无奈的坐回去,小声嘀咕,“你说他是不是不讲道理啊,宝贝,还是你好!”

球童半蹲下,笑吟吟的看着她,“季总,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秦总跑起来呢,他原来还会跑啊?”

“会,上学的时候被人追着揍,练出来的!”季雯雯直接拆老底,然后低头看着球童,满眼都是喜欢,“别叫季总,叫雯雯姐,姐姐给你刷卡!”

回去路上,秦汉白不止一次的催促司机。

“你能不能快点啊!秦力,你会不会开车啊,你驾照是买的吧!”

“那样犯法,先生,我已经开的很快了,再快是要违章的!”秦力无奈的解释,他甚至这话没用,就换了一种方式,“夫人的身份,要知道您故意违章,会……”

“那算了。”

秦汉白识时务的坐了回去,心急如焚的两分钟看了三遍手表。

车开进别墅,刚到门口还没停稳呢,他就已经冲了进去,看到沙发上,冷着一张脸坐着的辛甜。

秦汉白冲过去,直接跪在她腿边,小声的问她。

“怎……么了吗?我又干什么了?”

“你干什么你问我?秦汉白你要离婚怕不是打算让我给别人腾位置吧!你要是有这个心思就直说,不必装的一副委屈了你的样子!”

辛甜垮着小脸,好看的眉毛拧成一条线,不用说都能一眼看出她周身萦绕的怒意。

饶是秦汉白这样的人物,此刻在她面前也只能缩着脖子,等着挨训。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回来时想来一路。

除了那个离婚协议的事情,他似乎也没干别的。

辛甜见他不说话,还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直接起身,“好!既然如此,我就给秦总腾地方,离婚协议我会签字的,我先走了,你想好了就去找我一起领离婚证!”

她径直走向衣帽间,从里面出来时,手中提着一个行李箱。

秦汉白眼巴巴的看着,很想挽留,却不会开口。

“甜甜……甜甜……怎么了嘛……”

他不想离婚,不想分开,即便是辛甜想,他也不想。

那离婚协议,她本来已经撕了啊,现在这是又怎么了。

人都要出去,一旁的管家快急死了,拍着大腿提醒。


咚咚咚!

周琼林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伸出满是油的手指,指着自己。

“我丑?我没头发?秦汉白是吧,我这里是道观,不是尼姑庵!你说话给我客气点,小心我断你姻缘啊!”

“对不起!”

秦汉白头一次这么识时务的道了歉,“我给你添香火,你说多少就多少!”

周琼林这才算是满意,接着吃鸡。

“老婆……咱们回家吧,这里好危险啊,这里有……魔法攻击。”

秦汉白轻轻的晃了晃辛甜的腿,小声求她,“回家,我给你解释,给你道歉,让你罚我,我来的路上自己买了键盘,机械的,跪着可疼了!”

辛甜忽然觉得,周琼林是真的有点本事在身上的,今天还真的住不下了。

“那……好吧。”

她刚起身,周琼林幽幽的接了句,“你为什么不问问,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啊?”

秦汉白,“……”

秦汉白这辈子头一次产生,想把自己说出去的话咽回去的冲动。

这个道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给他们添香火,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连累。

辛甜双臂环在胸前,上下扫视着秦汉白。

“所以,你给我一个理由,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是……”秦汉白犹豫着,如果告诉辛甜,自己在她手机里装了个定位,辛甜肯定会害怕,没准还会觉得他是个精神病,控制狂,这样就太得不偿失了。

所以,即便有些犹豫,他还是选择,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车!老婆,车上有定位啊,所以……我就找到你了啊,这很合理的对吗?”

事情倒是合理,可秦汉白那个心虚到,像是犯天条的反应,一点都不合理。

辛甜转头看向周琼林。

周琼林耸耸肩,随口回答,“撒谎呢!”

秦汉白,“……”

他虽然不知道周琼林怎么猜到的,可他已经快要怕死了。

男人紧张的冷汗顺着脸颊流,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喉咙又干又紧,一开口声音都沙哑了。

“没……撒谎啊,宝宝,咱们回家再说行吗,箱子……我给你拿到车上去了啊……”

秦汉白几乎逃一样的拿着辛甜的箱子就塞进了车里,车门关上,他才反应过来,那箱子几乎没有重量,像是……空的?

他顿时有一种被算计了错觉。

愣了三秒,他忽然就高兴了。

箱子是空的,就证明辛甜根本不想离开他啊。

辛甜是爱他的,是他自己跑的慢了。

如果他能跑的稍微快点,辛甜也就没机会过来了。

她没去别的地方,就在道观等,不就是说明,她在等自己接她回家吗!

老婆好爱我……

辛甜站在门口,看着他一手扶着车门,从面无表情,到眼眶通红,满眼的感动。

她实在不明白,秦汉白的脑子是不是真的不太好使了,车门子有什么好感动的。

身后,周琼林小声提醒她,“你老公撒谎了,回去好好审审!”

说完,在她手上塞了两张黄符,“喏!还你的!”

秦汉白让司机开着他的车走了,而他开着辛甜的车,带着辛甜回家。

路上,男人不断的瞟她,一眼接着一眼,发现辛甜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不要直接回家,你送我去队里一趟吧,刚好今晚他们在开会,我看看能不能再找点线索。”

林洛刚刚发了消息,说嫌疑人依旧是闭口不答,无论他们问什么,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说,现在只能走零口供定罪了,所以她的尸检结果就最为重要了。

秦汉白点点头,“好,那我在门口等你哈。”


走出医院时,秦汉白像是一只斗胜了的公鸡,昂首挺胸满脸骄傲。

医院门口,停着一辆十分醒目的,湖蓝色的科尼塞克ageraR。

看到它的一瞬间,辛甜呼吸一滞,这是她最喜欢的跑车,可惜太贵,她这辈子估计都买不起了,不过能看到也行了啊。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伸到她的面前,一枚银色的车钥匙躺在掌心。

“我受伤了,不会指望着伤员开车吧?”

“这是……你的车啊!”

辛甜见鬼一样看了看秦汉白,又看了看这辆车。

结婚两年,家里车库,基本上都是商务风,光是迈巴赫就有十几辆,跑车算是一辆没有。

她一度怀疑,年纪轻轻的秦汉白心已经老了,却没想到,他竟然会买这么一个闷骚的颜色。

秦汉白摇摇头,低声道,“是你的车。”

辛甜也不客气,管他谁的车,能开一把过过瘾也是好的,她一脚油门冲出去,感叹了一句。

“提速真快啊!”

转头看去,才发现副驾驶的秦汉白,面色阴沉。

她才想起来,刚才咚的一声,那是肉身撞到驾驶座的声音。

秦氏集团位于市中心最顶级的豪华写字楼区域,三面临湖,无论风景还是风水都是极佳的。

门口的安保一见到车上下来的人是辛甜,顿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着对讲机低声喊道。

“各部门注意!一级警备!一级警备啊!”

可看到副驾驶下来的秦汉白,安保瞬间懵了,“呼叫队长,呼叫队长,快点通知程特助,可能需要叫救护车了!”

秦汉白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半米的位置,辛甜转头看他,笑着回身挽上他的手臂。

秦汉白面无表情的走着,却发现自己的另一只胳膊怎么放都不对劲,似乎走起路来很是别扭。

几个前台一见到辛甜,表情比安保好不了多少,老员工戳了戳新员工的胳膊,示意她去给总裁按电梯。

辛甜理解他们,毕竟自己也没来过几次,每次都会因为想离婚,但是秦汉白不签字,而闹的天翻地覆。

总裁专用电梯的门缓缓关上。

安保人员啧啧了一声,问一旁的前台小姐姐,“秦总……刚才是不是顺拐了?”

前台疯狂点头,“我还以为我瞎了呢!他就是顺拐了啊,这要是拍下来,我今天能涨二百个粉丝!”

“这要是拍下来,你小命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知道,还粉丝,粉条都没用啊!”

安保嘲讽一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顶层。

总裁办内——

谢司七怪腔怪调的学着秦汉白的语气。

“你知道吗,我觉得甜甜是回心转意了,不然她为什么想看我的屁股?”

跟着是程序的声音,“所以……总裁的屁股上到底有没有小红痣?”

谢司七啧了一声,认真的回答。

“不知道啊,我又没有盯着人家屁股看的习惯,况且,秦汉白也没脱那么光过啊,不过他倒是挺白的,也不知道屁股白不白?哈哈哈哈!”

门口的秦汉白眸光阴冷,浑身阴鸷气息尽显,明显的能看出来,他这是咬着牙的。

辛甜小声问他,“怎么都知道了呢,这种事情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只能是我的,屁股也只能给我看!”

“我知道了!”

秦汉白认真的点头回答,然后双手捂住辛甜的耳朵,一脚踹开了门。

谢司七吓得一个哆嗦,直接从沙发上摔了下去,一旁站着的程特助,直接双手抱头,蹲下了。

谢司七卖笑讨好,“呵呵,呵呵,你看看你,回来啦也不敲门,身后还跟着辛甜……等会儿!辛……甜?你怎么来了啊!”

程序这才看到手机,安保部三分钟前发的消息。

(一级戒备!)

辛甜朝着甜美一笑,只是甜甜的笑容,在谢司七眼中竟然有些恐怖。

“谢总都能来,我老公的公司我不能来吗?”

“当然能!”秦汉白忙不迭回答,“而且,宝宝你说不太对,不是你老公的公司,是咱们的公司,你的公司!只要你愿意,这一切都是你的!”

辛甜满意的抬起手,秦汉白立刻垂下头。

她揉了两下,满意的道,“乖,把药给我,我去休息室准备一下,你处理好事情进来找我。”

谢司七一脸的茫然,一转头,程序比他还震惊呢。

他好意提醒,“程特助,你下巴快掉到负二楼停车场了啊。”

程序赶紧闭上嘴,本本分分的站好,一副很有职业素养的样子。

看着秦汉白那一脸的痴汉笑,谢司七还是没忍住问,“什么伤啊,不会是因为她打了你,所以愧疚的暂时不离婚了吧?”

秦汉白羞涩一笑,又有点显摆的指了指自己的背,娇羞的说出两个字。

“抓伤……”

谢司七愣了愣,没太懂这个抓……

“谁抓的啊?你家里养猫了吗?那你得打狂犬疫苗吧。”

程序跟着解释,“家养猫不用打狂犬疫苗,猫本身没有狂犬病毒,只要它不接触狗就行,但是秦总家里没有养猫,倒是有一只傻鸟,葵花鹦鹉!跟只大白鸡一样,胖的呦……”

看到秦汉白那几乎能杀人的眼神,程序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秦汉白今天心情好,不愿意跟他计较那么多,可还是想显摆一下。

“我老婆抓伤的,昨天晚上……我们……”

“不可能!”

“不可能!”

二人同时脱口而出,说完对彼此的默契在心中竖了个大拇指。

谢司七上下的打量着他,“咱们不说辛甜会不会真的拿下你,哪怕是真的会,你一个处男啊,有本事让女人抓伤你的背?你那些本事都是理论吧,爱情动作片都没看过的选手,还想上来就当冠军,做梦也要贴近现实点吧。”

秦汉白无所谓他这些话,反正都是实话,他是真的没有任何经验,或许是无师自通吧,总之他觉得辛甜是满意的。

不过看着谢司七那副死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反驳,“你急什么?不会是……你做不到吧?废物就是爱破防!”

谢司七张了张嘴,一脸吃瘪的样子让一旁的程序再次憋笑。

秦汉白完全不管他们,一边脱掉西装外套,一边朝着休息室走。

休息室的门关上,程序贱嗖嗖的问。

“谢总……您做不到是因为什么?”

谢司七冷笑,“因为屁股上没有小红痣啊!”


辛甜从小都是由张妈照顾的,尤其是母亲过世后,张妈更是把她当亲生女儿—样的疼,如果不是因为张妈,这顿饭,辛甜说什么都不会吃的。

饭桌上——

辛甜加了—块排骨,“嗯!就是这个味儿啊,张妈你做的排骨是最好吃的,对了,我妈当年爱吃这道菜吗?”

之前,因为担心父亲会难过,辛甜很少会在他面前提到母亲。

现在—提起,辛顺昌的手明显—抖,—块排骨直接掉到了桌子上,他赶紧捡起来扔掉,装作无事发生,却也无法掩盖内心的心虚。

张妈笑着回答,“爱吃,夫人……您母亲,最爱吃糖醋排骨了,之前每次加班,回来要是这道菜,她都忍不住要吃—大碗米饭的。”

她虽然是笑着说的,可眼尾明显有泪花。

—个照顾了她们这么多年的保姆,都会—提起前雇主就心疼,而且面前这个男人。

母亲为他生儿育女,他却要了她的命,还想榨干她的孩子,真是吃人都不吐骨头。

“辛甜啊。”辛顺昌开门见山,“爸爸的意思是,你和秦汉白的事情,可以再考虑—下,现在确实不是离婚的好时机,我听说秦汉白又在国外投资了近百家五星级酒店,你不如先忍忍。”

—旁的宋—川没想到辛顺昌是这样说的,有些着急的追问。

“辛伯伯,这要忍到什么时候是,辛甜就算是现在离婚,也能分割到不少钱呢,而且……我看秦汉白他不想离啊,不如让辛甜多要点钱和股份,到时候—部分给你,剩下的那部分给我,咱们家的公司,别说难关了,就算是上市问题都不大!”

辛甜越听这话,越觉得可笑,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自己面前议论,离婚之后,他们要分割走多少钱。

“你们……还能分秦汉白的钱呢?你们俩跟他有结婚证啊?”

—句话出,俩人几乎同时愣住了,他们想过离婚不易,想过分割的财产或许没有那么多,甚至想过,辛甜会不会不要秦汉白的钱。

唯独没有想过,辛甜似乎没打算把这笔钱给他们。

二人对视—眼,辛顺昌先开了口。

“甜甜啊,爸爸不是要你的钱,实在你妈妈留下来的公司,经济不景气啊,爸爸不能看着你外祖的心血付诸东流啊,你放心,这钱算是爸爸管你借的,等公司好起来,爸爸再还给你!”

宋—川也接话,“是,而且你跟秦汉白离婚,就直接嫁给我了,剩下的那部分就全当是嫁妆吧,以后都是—家人,咱们也不分那么清楚,不然显得多见外啊。”

“哦?宋—川,你要娶我啊,当初秦汉白娶我的时候,给我爸爸—笔三千万的投资,和—个上亿的项目,虽然……后来都被我爸败光了,但是人家实打实的给了,你想娶我的话,打算给多少彩礼啊?”

辛甜完全没—点想嫁给他的意思,她就单纯的想知道,宋—川究竟能有多不要脸。

以前她从没觉得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大概就是因为她们之间不谈钱。

宋—川皱了皱眉,显然对她这个问题有些不满。

“彩礼都是封建旧俗,甜甜你这样的独立女性,怎么会要彩礼那种东西呢,我不是不舍得给,你知道我的,我什么都舍得给你,但是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管我要了。”

辛甜冷笑—声,“所以……嫁妆必须有,但是彩礼是封建?”


疼!

昏暗中,辛甜先是闻到一阵淡淡的白葡萄酒香气。

接着感受到身下一阵胀痛,浑身像是被钝刀劈开又重塑,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疼痛。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近乎妖孽的脸,和耳边的沉吟声。

“抖什么抖,自己求来的,好好享受!”

四周的一切都在晃,意识逐渐归位,她发觉,原来晃的是自己。

可她不是死了吗?不是被冻死在那个冷库里了吗。

难道是梦?

周身的寒意犹在,脖颈被勒断,大量的鲜血灌入口鼻的窒息感似乎还未消退,辛甜可以确定,这不是梦。

两年前,她为了父亲濒临破产的公司,和秦氏集团总裁秦汉白联姻,却在父亲的一次次挑拨中,误会了,当年母亲的死和秦汉白有关。

两年内,她对秦汉白极尽折磨,多次冷战。

最后,她被父亲和竹马宋一川,骗去了城郊仓库,勒颈而亡后又被冻进了冷库,他们利用她,一次又一次的威胁秦汉白。

秦汉白不知她死了,怕她被伤害,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屈服,直到他再也没有任何压榨的价值,才得知辛甜早就死了的消息。

辛甜最后的记忆,是她的灵魂飘荡在仓库里,眼睁睁的看秦汉白面无表情的将两个男人活生生肢解,一块接着一块的喂给笼子里的罗威纳。

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你还欠我一个拥抱呢,我来找你讨了。”

辛甜的墓碑上刻着,(我的挚爱、我的第一顺位、我的骨与血,我永远与你同在。)

而秦汉白却连一块墓碑都没有,他知道,他没有称亡夫的资格。

直到熊熊大火燃起,辛甜周身逐渐有了暖意。

她重生了!

辛甜被这个想法惊得打了个冷颤。

男人坚实的手臂伸到面前,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实,连人带被子一并抱在了怀里。

“秦汉白!你没死啊!”

辛甜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瞬间让秦汉白微眯起眸子,危险又略带恐怖的声线,不由得让人心中一颤。

“没死,但是等会你死不死,我就无法保证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辛甜慌乱的解释,手臂伸直用力去推他的肩膀,“我想问问,宋一川……唔……”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刚才不是你求我跟你上床的吗!”

“又要提他做什么,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姐姐,他有到过这里吗!”

“你说我要是让你下不来这张床,你是不是就不会去找他了!”

浓烈的血腥气在口中蔓延,辛甜只觉得一阵窒息,大脑一片空白,却没什么疼痛感。

男人一手用力掐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地禁锢着,另一只手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颈窝,殷红着双眸发了狠一样,眼尾却泛着点点的湿意。

……

再次恢复意识,四周一片漆黑,唯有一盏昏暗的小夜灯证明着一切并非她的幻想。

辛甜胳膊撑着床,费力爬起来,小夜灯上贴着一张字迹工整,笔风流畅的字条。

(对不起,别怕,我在。)

她坐在床上,浑身疼的像是散了架,脑子里疯狂的回忆着,一个月前,她用自杀威胁秦汉白离婚,他们签了协议,今天是刚过了冷静期第一天,她是回来跟秦汉白一起去领离婚证的。

但是临走前,父亲给了她一杯下了药的水,为的就是不想她和秦汉白这棵摇钱树离婚。

结果,一进家门药效就发作了,她缠着秦汉白,要他帮帮自己,秦汉白嘴上说着不当解药,却还是没有忍住她的纠缠。

辛甜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

重生回哪天不好,哪怕是签离婚协议的那天都行啊,这婚不能离!

一想到前世,秦汉白是因为自己死的,她就一阵后怕,而此刻,那张纸条。

秦汉白说……他在?

可这屋里明明没人……

他不是自杀了吧!

想到这里,辛甜几乎就冲出卧室的,一楼水晶吊灯耀眼明亮,却不见秦汉白的身影。

拖鞋都来不及穿,直接冲到楼下,焦急的问管家,“陈叔,秦汉白呢!”

管家第一次听到夫人竟然问先生在哪里,一向专业的他,第一次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后,他才指了指水吧的位置。

“先生在……”

不等回答,辛甜已经朝着那边冲了过去。

水吧台的位置只开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男人坐在吧台椅上,微弯着脊背,雪白的衬衫微微透光,衬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只是左手上一把银白色的刀,格外醒目。

“秦汉白!”

男人忽然回过头,还没来得及震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啪——

白皙的脸颊被印上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秦汉白茫然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闪着不安又带着些许困惑的光。

“为……什么,挨打了?”他声音低沉好听,可此刻却又透出丝丝委屈,像是个莫名其妙挨了主人一巴掌的大狗狗。

辛甜又气又急,红着眼眶质问他。

“你干什么呢!为什么拿刀,秦汉白你对自己的人生就这么不负责吗!”

秦汉白直勾勾的盯着她,举起拿着水果刀的左手,又举起拿着苹果的右手,声线委屈又不安。

“不是,醒来就要吃苹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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