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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前文+后续

佛系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朱雄英死后,葬礼没多久就办了。没有停灵几个月甚至是大半年,主要是怕天花扩散。“既然和吕家有关,那么就是吕家谋害皇嫡长孙,最当株连九族!”马皇后说道。朱元璋面色古怪,“妹子,你知道的,吕家现在虽然还不是江南派系的执牛耳者,但是已经跻身上层,一旦对吕家下手,江南派系必遭打压,那先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啊。”“那你就是不要大孙了是吧?我可告诉你,这事儿你处理不好,我也跟大孙出宫住去,你就在这紫禁城里做你的皇上吧!”马皇后当即放话,在这件事情上,朱元璋必须表态。现在的皇宫就叫紫禁城。未来朱棣迁都,又仿造了一个北京紫禁城。都说隔辈亲,朱雄英可是朱标的嫡长子,马皇后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更别说常氏的死,让马皇后把愧疚啥的都弥补在了朱雄英...

主角:朱元璋朱雄英   更新:2024-12-22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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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雄英死后,葬礼没多久就办了。没有停灵几个月甚至是大半年,主要是怕天花扩散。“既然和吕家有关,那么就是吕家谋害皇嫡长孙,最当株连九族!”马皇后说道。朱元璋面色古怪,“妹子,你知道的,吕家现在虽然还不是江南派系的执牛耳者,但是已经跻身上层,一旦对吕家下手,江南派系必遭打压,那先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啊。”“那你就是不要大孙了是吧?我可告诉你,这事儿你处理不好,我也跟大孙出宫住去,你就在这紫禁城里做你的皇上吧!”马皇后当即放话,在这件事情上,朱元璋必须表态。现在的皇宫就叫紫禁城。未来朱棣迁都,又仿造了一个北京紫禁城。都说隔辈亲,朱雄英可是朱标的嫡长子,马皇后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更别说常氏的死,让马皇后把愧疚啥的都弥补在了朱雄英...

《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朱雄英死后,葬礼没多久就办了。

没有停灵几个月甚至是大半年,主要是怕天花扩散。

“既然和吕家有关,那么就是吕家谋害皇嫡长孙,最当株连九族!”马皇后说道。

朱元璋面色古怪,“妹子,你知道的,吕家现在虽然还不是江南派系的执牛耳者,但是已经跻身上层,一旦对吕家下手,江南派系必遭打压,那先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啊。”

“那你就是不要大孙了是吧?我可告诉你,这事儿你处理不好,我也跟大孙出宫住去,你就在这紫禁城里做你的皇上吧!”

马皇后当即放话,在这件事情上,朱元璋必须表态。

现在的皇宫就叫紫禁城。

未来朱棣迁都,又仿造了一个北京紫禁城。

都说隔辈亲,朱雄英可是朱标的嫡长子,马皇后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更别说常氏的死,让马皇后把愧疚啥的都弥补在了朱雄英兄弟俩身上,现在朱雄英已经死过一次,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马皇后更加疼惜朱雄英了。

“妹子,你这不是在逼咱吗?你这不耍无赖吗?哪有这么做的,咱这不就是来找你商量个解决办法吗?”朱元璋坐直了身子,有点不咋高兴了。

自己堂堂皇帝,不要面子的吗?

“我告诉你朱重八,雄英是我大孙,这事儿你也该给常家一个交代!常氏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现在吕家都敢动皇嫡长孙了,若是再不加以处置,未来岂不是连太子都敢动了?这一切都是你纵容出来的!

你别以为你不处理,常家就不能处理了,都说了这是家事,常家就是真打上吕家的门要个说法,你又能怎么样?现在北元还没平定,各地起义又不断,还要靠他们去镇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人心也不是一天就凉了的,这事儿你不处理好,你一定失了人心,你底下的那些兄弟们会怎么看你?还能心甘情愿为你卖命吗?他们就不怕飞鸟尽良弓藏,兔死狗烹之灾吗?这事儿已经不是个小事了。”

马皇后一脸微怒,想起这个事儿,马皇后就生气。

朱元璋又何曾不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一件小事呢?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自己包庇吕家,淮西必定跟自己离心离德。

所以自己才想老找马皇后商量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吕家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了吕家,还没有崛起的江南派系必被扼杀在摇篮,更别说想办法成长起来制衡淮西了。

朱元璋想要保全江南以制衡淮西,又不想让淮西因这件事情跟自己离心离德。

“那你说怎么处理嘛?”朱元璋想听听马皇后的意见。

“废吕氏,问罪吕家,给常家一个公道,给我大孙一个公道!”

马皇后回答道。

“这不可能。”朱元璋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江南派系是自己扶持的,这还没几年就要没了,那努力就白费了,这可不行。

换一个派系的时间太长了。

“凭什么不可能?居嫡长者,必正储位!雄英要是没死,他就是皇太孙,未来的皇帝!吕家敢对他下手,不该灭吗?

朱家已经对不起常氏了,还要再对不起雄英吗?你身为皇帝,你考虑这个平衡那个,做出一些事情没错。

毕竟最是无情帝王家,可你身为一个儿媳的公公,一个孙子的爷爷,你难道就没错吗?还是说,你只想做一个陛下了?”


马皇后摆摆手,“无妨,喝酒也行,不用去买了,茶不能浇愁,酒能。”

“哎,大外甥,还不去拿好酒?”蓝玉应声看向常茂。

常茂抬起头说道,“我马上去拿我爹活着的时候抢来的百年琼酿!”

常茂说着,赶紧就去挖酒了。

这酒是常遇春当年干土匪的时候,从地主家里院子里挖出来的,一直省着喝,死了之后就被常茂继承了。

就三坛了。

常茂又把酒埋回土里去了,打算自己快死的时候喝两坛,留一坛传给自己的儿子。

“嫂子,你这是有什么忧愁啊,怎么还借酒消愁呢?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发话就行。”徐达说道。

马皇后抚摸着朱雄英的小脑袋,“我对不起伯仁,对不起他把女儿嫁给我儿子做儿媳,当年保不住他女儿,现在人老了,更不中用了,连他大外孙都要保护不了了。”

常遇春,字伯仁,号燕衡。

“干娘,您别这么说,这件事情跟您没关系。”常升说道。

常升相信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马皇后的参与,马皇后不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嫂子你说这话,这不是戳我们弟兄们心窝子吗?你有什么旨意就吩咐吧,风里来雨里去,我们都给你办。”徐达也不藏着掖着。

马皇后说出这番话时,那就不只是简单地刺痛了徐达的心窝子,而是直接戳到了淮西勋贵们的肺管子!

马皇后语气平静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的大孙子想要替他母亲伸冤,我自然是支持的,但我担心会有人从中作梗,你们也清楚,我不过是深宫中的一个妇人罢了,实在无能为力,更何况,后宫不得干涉朝政,唉……”

马皇后充满慈爱和怜惜地注视着朱雄英,眼神中满是疼爱。

毕竟,朱雄英是嫡长孙,而且还是长子所生,自然而然成为最受宠溺的孩子,尤其是在历经生离死别之后,马皇后对他更是倍加宠爱,甚至愿意为他摘下天上的月亮。

徐达听完马皇后的话语,瞬间领悟了其中深意,马皇后这是希望淮西勋贵们能够全力支持朱雄英啊。

然而,此事面临的最大障碍便是朱元璋,为了维护朝局的稳定,朱元璋必定会力保吕氏,而要保护吕氏,就必须保住江南势力。

“徐爷爷,你知道骄兵悍将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吗?”朱雄英这时候突然看向徐达,莫名问了这么一句话。

“骄兵悍将……”

徐达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时候还是元末混战,朱元璋刚发际起来,手下汇聚了无数将帅之才。

这骄兵悍将……说的就是淮西啊。

后来经过整顿,也确实是好了很多,但也让许多人对朱元璋开始不满了。

“对啊,大明开国之前出了个词叫骄兵悍将,开国之后听说又出了一个词,叫淮西勋贵,徐爷爷,淮西勋贵是什么意思啊?”朱雄英一脸天真且单纯的询问道。

蓝玉听着都是脸色一变,淮西勋贵啊,这说的是淮西啊。

朱元璋始终忌惮淮西,但又要用淮西。

外患若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蓝玉这个莽夫都想到了这一点,更别说徐达了。

淮西勋贵,终究是皇权最大的阻碍。

因为淮西勋贵能够抗衡皇权。

“嫂子,我知道怎么做了,待会儿就去通知汤和跟傅友德他们。”徐达点了点头道。

马皇后笑着点了点头,“嗯。”


朱雄英却别过脑袋,看向了那一地的牌位,“老祖宗们,你们要为我母妃做主啊。”

说完,朱雄英的手缓缓捶了下来,整个人昏了过去。

这一刻,文官集团吓得口水直咽,他们已经看到了一场人头滚滚的大案形成了。

朱雄英在跟江南玩命。

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把刚崛起来的江南打压得再无翻身之机。

朱雄英这一撞,直接利益最大化。

朱雄英可能就出了点血,而接下来大明就是血流成河。

徐达上前说道,“娘娘,已经有人去宣太医了,还请把虞王殿下放下来吧,伤到头部是不能乱动的。”

马皇后将朱雄英轻轻放下,放在蒲团上,然后缓缓直起身来。

那一刻,马皇后的怒火貌似已经凝成了实质。

转头看向了朱元璋,此刻的朱元璋貌似是还没从朱雄英这一撞中回过神来,刚刚朱元璋惊得一个没站稳,被大臣扶住了。

“陛下,下旨吧。”

马皇后也不扯其他的了,直接要朱元璋下决定。

事情的真相,明眼人都知道,证据不证据的重要吗?上面人只要一个念头,下面人就能给你把证据造出来。

查的出证据当然是最好的,查不出证据,那我造的证据就是真的证据!

朱雄英其实闹这一出,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母妃,也是在为自己铺路,眼下吕氏把持东宫,她不倒,就如同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要做,就一劳永逸的解决干净。

“陛下。”朴国昌唤了一声,朱元璋才堪堪回过神来。

自己……竟然把朱雄英逼得要一脑袋撞死在太庙?

自己……竟在亲手逼死朱雄英?

一旁的史官那是笔都要写冒烟了,今天何止一个大新闻。

今天那都是历史性的一天,永载史册的一天,朱雄英太庙告三状,再到无处申冤被逼撞死在太庙。

“请陛下,查之!”傅友德高声说道。

此时朱元璋脑子都是懵的,满脑子都是刚刚朱雄英一脸失望的撞向太庙的模样。

朱雄英……就真要把自己逼到这一步吗?

就真不能等自己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朱雄英是跟吕氏有什么大过节吗?就算为母报仇,朱雄英也不至于如此啊。

“你不说,那我说。”马皇后看到朱元璋迟迟没表态,也不打算让朱元璋表态了。

自己这个做奶奶的,就自己来给孙子做主!

马皇后走到太庙门前,看向了百官。

“娘娘……”文官集团有官员想说后宫不得干政,但是话到嘴边还是闭嘴了。

自己要是敢说出来,估计马上就得被乱拳打死了,这个时候不是打打闹闹的,敢反对是真的会被打死的。

马皇后看着淮西那一大群人缓缓开口。

“传本宫懿旨,太子继妃吕氏,德不配位,窥伺正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阴谋暗害敬懿太子妃在前,设计毒害皇嫡长孙在后,何能再僭居正妃之位,着即废去太子妃封号,收回金册金宝,打入天牢等候圣裁,着三司会审当年之案,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并着即捉拿关押吕家满门,若罪证确凿,抄家问斩!”

马皇后直接越过了朱元璋,替朱元璋下了决定。

并且说得很明白,这事儿就是吕氏他们干的,也算是最后维护了一下皇家体面,把事情全都推到吕氏他们的身上。

“母后!”朱标赶忙喊了一声,大明开国这十几年来,朱标还是第一次见到马皇后如此强硬的态度。


站了出来说道,“陛下,微臣可以指天誓日的说,如果此事真是微臣教唆永昌侯去做的,那么微臣吃饭时必定会被食物噎住而亡,喝水时定会被水呛到窒息而死,出门后更是会惨死于飞驰而来的马车之下!”

徐达毫不犹豫地立下如此毒誓,可见其内心的坦荡与坚定。

而这件事确实并非徐达所指使。

徐达当然内心坦荡,在这个消息时,徐达整个人都惊呆了,吓得尿不湿都湿了,也没想到蓝玉他们玩这么大啊。

昨天马皇后只是希望徐达能成为朱雄英坚实的后盾,并全力支持彻底调查先太子妃死亡—事。

至于蓝玉以及常家三兄弟所做出的那些勾当,徐达可是丝毫不知内情啊。

此时,朱元璋勉强挤出—丝笑容,开口安抚道,“天德啊,你这番话未免太过严重了,咱从未有过认为此事乃出自你意的想法。”

听到朱元璋都这么说了,徐达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赶忙躬身谢恩道,“多谢陛下信任,微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便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徐达也知道帝王多疑,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事儿事实就是跟自己没关系,随便你怎么疑心,随便你怎么查,这事儿就是跟我没关系。

我不怕你查。

常茂又站了出来,“陛下,请下旨命三司官员十日内破案!否则恐他们得了某人的授意,—拖再拖。”

常茂本来都没指望朱元璋能答应,打算自己提刀跨马去东宫砍了吕氏并灭了吕氏满门,然后落草为寇去。

谁曾想马皇后也卷进来了。

朱元璋:某人?你要不详细说说你说的这个某人指的是谁?为什么咱有—种被点名的感觉。

“郑国公,咱还没有找你问罪呢,你没事乱敲什么登闻鼓?在宫门口哭哭啼啼,—点公侯的脸面也不要了吗?”

朱元璋没想到常升还敢站出来说话。

特么的……要不是马皇后护着你,此刻你已经在大牢里面了。

“脸?俺爹说了,树不要皮他是必死无疑,人不要脸他就天下无敌,所以俺爹有万夫不当之勇,臣亦是如此!脸—不能当饭吃,二不能当水喝,三不能当钱花,要来干嘛?只要能办成实事,不要脸也无所谓,而且臣乃武将,会战场厮杀就行,有没有脸不重要,更何况臣敲登闻鼓,是为臣的妹子喊冤,有冤无处申,大明律哪—条规定了不能击鼓喊冤?还是说陛下的登闻鼓立在宫门口就是门面摆设,官样文章?”

常升—句话可把朱元璋噎的够呛。

登闻鼓是个面子工程?朱元璋敢认下这话?

不认,常茂就无罪。

认了,常茂不—定有罪,但是朱元璋自己肯定是有大麻烦了,帝王威信荡然无存。

谁他妈说武将不善言辞的?

我看这常茂也是个伶牙俐齿!

“哼!三司查案自有其法度,咱也不能强行逼人啊,查案需要时间!”朱元璋冷哼—声表示不满。

但也确实是打算用拖字诀。

看看事情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那没关系,臣就抬着臣父亲的铠甲隔三差五的去三司衙门的门口击鼓喊冤去,今天去都察院,明天去大理寺,后天去刑部,督促他们为苦主伸冤。”

常茂也没给朱元璋面子。

而听到常茂的话,三司官员人都懵了。

我特么……姓常的,我们招你惹你了?你要往我们这里闹?

这是要闹出什么舆论,你负责啊?

“常茂,你简直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你如此行径,是在逼咱吗?”只见朱元璋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凸起,那握着痒痒挠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关节泛白。

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下—秒就要将手中之物狠狠砸向眼前之人。

此时此刻,朱元璋心中怒火熊熊燃烧,他真恨不得立刻下令将常茂推出去砍了,竟然在朝堂上这么逼自己。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李善长赶忙跨步而出,拱手说道,“陛下息怒!郑国公—心只想让先太子妃死因真相早日大白天下,以此来告慰开平王的英灵,其心天地可鉴,绝无半点逼迫陛下之意,恳请陛下明察秋毫,莫要错怪了忠臣呐。”

说罢,李善长偷瞄了—眼朱元璋,既为常茂开脱,也递了个台阶给朱元璋,见朱元璋面色稍稍缓和,李善长也暗暗松了—口气。

徐达见状,也连忙上前—步,抱拳行礼道,“陛下圣明,郑国公与先太子妃乃是亲兄妹,血浓于水,此番作为也是出于—片兄妹深情,实在是情理之中,想必他绝对不敢有丝毫逼迫陛下的念头,还望陛下明鉴。”

“臣附议!请陛下明鉴!”

淮西集团众人纷纷哗啦啦站出来道。

要查清楚常氏之死,保常茂就是必然的,毕竟常茂也是想让事情早日办完,在这件事情上,淮西意见还是很统—的。


“那就把他们带进宫来!”朱元璋退了一步。

李善长拱手道,“陛下,万万不可啊,眼下无数百姓关注此事,若是不公开处理,民间恐有闲言碎语,有失朝廷公信,朝廷虽可将郑国公他们召进宫来处理此事,但是却难度天下悠悠众口啊,还请陛下三思。”

“臣附议,请陛下三思。”众人跟着异口同声的道。

“干什么!干什么!尔等这是要逼宫吗?尔等是得了谁的授意,竟敢在这奉天殿上逼宫天子?要谋反吗?啊!衮衮诸公,碌碌明臣,食君之禄不担君之忧,还在这奉天殿上逼迫君上,这是为臣之道吗?”

这时候,江南派系有小弟出来为老大们淌水了。

傅友德问道,“你哪位?”

“下官礼部右侍郎,吴天亮!”这人颇有些傲气。

傅友德点了点头,“既如此,陛下就下旨诏郑国公他们进宫吧,顺便昭告天下,这是礼部右侍郎吴大人的建议,所产生的任何后果,包括但不限于什么徇私枉法之类的,均由他承担,也免得污了陛下的圣明。”

卧槽。

吴天亮一听这话,眼睛都瞪大了。

喂喂喂,我告你诽谤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这他妈舆论压力,往我身上推什么?

我就是个替老大试水的,你用得着对我这般火力全开吗?

“陛下,他诽谤臣!还请陛下为臣做主啊。”吴天亮委屈巴巴的看向朱元璋,告傅友德诽谤自己。

傅友德轻哼一声,“这就叫诽谤了?你刚不是还诽谤我们谋反吗?”

吴天亮回答道,“颍川侯,话不是这么说的,你们这一群人逼迫天子,这不是逼宫是什么?逼宫不是谋反是什么?”

傅友德于洪武三年,被授予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荣禄大夫、柱国、同知大都督府事,并被封为颍川侯。

洪武十七年,进爵颖国公。

“陛下都没说我逼宫,你就能代陛下做主了?本侯竟不知道吴大人的官威已经要压过陛下的天威了!”傅友德今天那也是火力全开。

这一番话把吴天亮吓得直接跪下来了。

“陛下,臣冤枉,臣没有那个意思,陛下明察啊。”

朱元璋被这些人吵得头疼,“够了,太子,你说现在怎么办。”

“父皇,儿臣以为,现在当赶紧去太庙,若是雄英惊了列祖列宗的安宁或者是诸位配享太庙功臣的英灵就不好了。”

朱标提醒道。

朱标这就是在提醒朱元璋,先别管蓝玉他们了,先赶紧去把朱雄英拦下来吧。

朱元璋也回过神来,“对,立刻摆驾太庙。”

说着,朱元璋起身直奔太庙,朱标赶紧跟上,文武百官纷纷按部就班的跟上。

也不开会了。

“韩国公,依你看此事可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信国公汤和凑上来低声询问道。

汤和起封中山侯,洪武十一年进爵信国公。

李善长摇摇头,“虞王殿下闹这一出,这就是和吕家不死不休啊,这是逼着陛下在两者之间做选择啊,陛下是吃软不吃硬,虞王殿下这么搞,哪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你就看着吧,暴风雨才刚来啊。”

徐达也是感慨道,“事儿闹大了呦,但咱们也只能一跟到底了。”

“是啊,这事儿就看陛下怎么选了。”宋国公冯胜点点头道。

昨晚也是收到消息了的,才跟下面的人打招呼了,不然的话,淮西今天哪能这么团结一心。

宫门口,常茂敲累了,换常升上来敲会儿。

“陛下!这个奸臣逼得我外甥差点撞死,难道不该杀吗?作为舅舅,你们不为我外甥做主,我还不能做主吗?
就算要杀我,我杀这么—个奸臣,也是谋反吗?要是这样,谁以后敢为朝廷锄奸?谁还敢信朝廷公正!”
李善长这时候也赶紧站出来,“陛下,郑国公为国锄奸,以清君侧之恶,有功无过,还请陛下念在郑国公—片丹心的份上恕罪。”
“没错,胡读机此人陷陛下于不义,乃是大奸臣!郑国公清君侧,本就是功!请陛下恕罪。”傅友德附和道。
“臣附议!”冯胜也拱手道。
江南集团的人不乐意了,马上就有人站了出来。
“奸不奸臣的咱们先别说,郑国公刚刚可是说了,他要反了!这是他亲口说的!他还刀指陛下了!意图刺王杀驾,这就是乱臣贼子,理当拿下,极刑诛灭!”
“没错!陛下,请立即把郑国公革职查办,极刑诛灭!”
“郑国公这是挟战功以自重!如若放虎归山,必遭其乱!请陛下降旨严诛乱臣贼子!”
“臣附议,请陛下诛乱臣,以正朝纲!”
“臣等附议!不杀郑国公,不足以正国法!”
江南集团的官员你—言我—语的说道,直接跟淮西吵起来了。
汤和站出来了,“郑国公口不择言,是有过,但—片忠心天地可鉴,更何况谁不知道郑国公是个粗人?他本武将,不善言辞。”
冯胜附和道,“没错,口不择言该罚,行事莽撞无礼,念在初犯,理当从轻处置。”
“陛下若是因此株连功臣,未免叫人觉得寒心,有损陛下圣明!”傅友德直接—个高帽子架在了朱元璋头上。
开始道德绑架朱元璋。
朱元璋气得手都在颤抖,自己几十年前开始掌权至今,就没有人敢这么顶撞自己。
开国也十五年了,哪怕是当年的常遇春,也没有这么做过。
常茂:我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耿炳文也站了出来,“就算郑国公有罪又怎么样?他有丹书铁券!非谋反,该死也免死!这是陛下给的圣恩,你们想干什么?本侯竟不知道你们的官威,要压过陛下给的圣恩了?”
“长兴侯,他难道不是意图谋反吗?天子身前无诏不得动刃,违者按刺王杀驾罪论,他不仅动刃,还指向了陛下,这是罪加—等!”江南派系马上就有官员反驳道。
耿炳文回答道,“意图谋反,你也说了是意图谋反啊,意图谋反不是谋反啊,丹书铁券非谋反即免死啊。”
“刺王杀驾,还是不谋反?”江南官员反驳道。
耿炳文说道,“他动手了吗?”
“他君前无诏动刀,意图刺王杀驾啊。”
江南集团官员说道。
耿炳文笑道,“你也说了,是意图啊,意图就是还没干,既然还没有刺王杀驾,那郑国公谋了哪门子反?”
“我……你……他……这……”
江南集团官员此刻脑子嗡嗡的,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这话好像是对的,但又好像是错的。



马皇后站了起来,直接和朱元璋争吵了起来。

“妹子,身为皇帝,有很多事情明知可为而不能为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总得理解咱吧。”朱元璋颇为头疼。

其实就是没本事而已。

真要是有本事的话,既然都成了规则的制定者,那为什么还要受约束?不应该言出法随,随心所欲吗?

也就是朱元璋手上没多少兵权。

别看朱元璋掌握着兵符,真要是闹翻了天,三军将士听谁的还两说。

兵符是调将军的,士兵只听将军的。

现在天下兵马八成都在淮西的掌控里,主将基本上都是淮西子侄或义子。

朱元璋虽然也出身淮西,但是淮西没了他,依旧是淮西,但他若没了淮西,可就不一定还是陛下了。

朱元璋的基本盘就是淮西。

“这个事情简单的很,你就问问你自己,于你而言,淮西和江南,谁重要!常家和吕家,谁重要!大孙和吕氏,谁重要!

就这么简单,想清楚这三个问题,一切迎刃而解,你若选后者,我趁早带大孙回凤阳老家做个普通祖孙。

而你就在这紫禁城里做你的陛下吧!我今天也累了,不想说太多,言尽于此,事情你看着办吧。

但我提醒你,不管你做什么选择,都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就这样吧,我先去歇会儿了,我也等你的答案。”

马皇后站起身来,微微福身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去,她身姿优雅,步伐稳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端庄大气的气质。

尽管以马皇后与朱元璋之间的亲密关系而言,行礼或许并非必须,但马皇后深知礼数对于一个皇后的重要性。

她不仅是朱元璋的妻子,更是一国之母,代表着整个国家的形象,因此,马皇后始终以身作则,严格遵守宫廷礼仪。

作为一名妻子,马皇后尽心尽力的照顾朱元璋的生活起居,而作为一名皇后,她又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后宫事务,使得朱元璋可以专心致志的治理天下。

马皇后的贤淑善良、宽容大度以及机智过人等品质,让她成为了历史上备受赞誉的皇后之一,然而,朱元璋却面临着截然不同的评价。

当提及朱元璋是否称得上千古一帝时,众说纷纭,争议颇多。

相比之下,马皇后则被誉为千古一后,毫无争议可言,甚至连清朝统治者翻阅史书时,也只能找出马皇后脚大这个唯一的缺点来诋毁她。

朱元璋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国昌,速去传召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和太子到乾清宫面见咱!”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

朴国昌应了一声,急忙吩咐下人去办,朱元璋凝视着远方,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眼神中本该闪烁着坚定和果断,但此时更多的是复杂,是纠结。

今日注定将是不平凡的一天,朱元璋要面对的问题比大明开国之后任何时候都更为复杂和严峻。

这一次,马皇后不站在自己这边,自己的兄弟十有八九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自己只能靠自己解决眼前的难题,确保国家的繁荣稳定。

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宗庙倒覆,江山倒悬,天下乱世就在转瞬之间。

朴国昌吩咐完太监之后就又进来了,朱元璋便起身离开了坤宁宫,朴国昌在身旁伺候。


陛下降旨将妾扶正,行宠妾灭妻之事,真相到底如何,敬请收看大明史书实时记载!

史官先写了一部分,接下来看看啥情况再继续写。

朱元璋气得扶着御案,朱雄英竟然去太庙了,还向祖宗喊冤了?一个大不孝的名声,马上就要落自己头上来了啊。

“陛下!大事不好了!郑国公敲登闻鼓了。”这时候,又一个太监急匆匆跑进来奉天殿。

朱元璋眉头紧皱,不耐烦的问道,“敲登闻鼓?”

常茂敲登闻鼓?

他有这脑子?

太监喘着粗气回答道。

“是的,陛下,郑国公一手举着丹书铁券,一手敲着登闻鼓,不停的喊冤,常升立着开平王的铠甲立在宫门口喊冤。

常森捧着敬懿太子妃的牌位在宫门口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大声喊冤,他们三个身上个个戴孝,还有永昌侯。

他抱着开平王的牌位也坐在地上哭,他把棺材都抬到宫门口了,他说如果不能为外甥女鸣冤昭雪,他就一头撞死在宫门口。

去地下向他姐夫和外甥女赔罪,现在事情越闹越大,鼓声引来了无数百姓过来围观了,现在约莫三五百位百姓围住宫门了。”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脸色骤变。

蓝玉这要是敢一脑袋撞在宫门口,朱元璋必定落下一个逼死功臣的骂名。

到时候谁还敢为朱元璋效命?谁不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再加上朱雄英要在太庙撞死。

史书之上,得多给朱元璋写好几页啊。

朱元璋听后,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他们想干什么?竟然敢在皇宫门口闹事!立刻叫锦衣卫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陛下!抓不得啊!”

徐达赶紧站出来道。

心中叫苦不迭,这特么的,马皇后只说要自己支持朱雄英,但没说他们玩这么大啊。

马皇后:他们玩这么大,我也不知道。

“是啊,陛下,这要是抓了,影响不是一般的恶劣啊,陛下必然要遭天下辱骂,传千古骂名!陛下三思!”汤和也是赶紧站出来。

“臣附议!请陛下三思。”

傅友德跟着站出来。

“臣等附议,请陛下三思。”淮西文武哗啦啦全站出来了。

“三思什么!难道就由着他们在宫门口吗?身为朝廷公侯,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朱元璋气得嘴唇直打颤。

常家三兄弟:脸是什么?我爹当年也没教啊,而且当年算命的早说了,我们三兄弟五行缺德。

蓝玉:脸?能当饭吃吗?我都是跟我姐夫当过土匪的人了,你还指望道德绑架我?我看起来是要脸的人吗?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别想道德绑架我!

此刻的宫门前,人头攒动,气氛紧张。

常茂挥舞着鼓锤,用力的敲击着登闻鼓,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冤枉啊!冤枉!求陛下伸冤呐!为我大妹子做主啊!功臣之女死得冤呐!开平王嫡女没人管呐!冤啊!”常茂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他的脸上满是悲愤和决绝,眼神中透露出对公正的渴望。

鼓声如雷,咚咚咚的声音不断回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周围的百姓们被吸引过来,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他们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姐姐哎,姐姐啊,你死的好冤呐,想我们老爹一生为国征战,开疆拓土,堂堂开国功臣呐!结果你这个嫡长女死得冤还没人管呐,呜呜呜。”常森坐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姐姐的牌位,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他的哭声让人感到心碎。


常升也同样抱着自己老爹的铠甲,放声大哭,声音凄惨而悲凉。

“爹啊,爹啊,你死得早啊,姐姐被人欺负了没人管呐,爹啊,你把女儿嫁给他朱家做儿媳啊,为他朱家生下嫡长孙,死了还没问呐,爹啊,你怎么就没得那么早啊,呜呜呜。”

三人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情感洪流,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弦,百姓们纷纷动容,同情之情溢于言表。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你不知道吗?皇嫡长孙活了,要为母伸冤呢,陛下不同意啊,这娘家人就来喊冤了。”

“这……那就是舅舅和外甥一同喊冤了?我嘞个乖乖,常言道,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这儿子找到舅舅来喊冤,这事儿不小啊。”

“是啊,而且这可是三个舅舅啊,娘舅不点头,棺材不钉钉,爹亲娘舅大,打死无闲话,这事儿有意思啊。”

“啧啧啧,你们听说了吗?当今太子妃乃是妾扶正的,天家为万民表率,这是不是在告诉咱们百姓家里的小妾,只要妻死了,妾就能做妻?”

“你才知道啊?当年我听说的时候我就说了,妾扶正,这还谈什么伦理,论什么纲常,这不是让家宅不宁吗?我看呐,这先太子妃之死肯定有问题。”

“可笑至极,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妾都能当一家主母了,太子这是宠妾灭妻啊,陛下同意了,这就是纵容不法啊!”

“卧槽,兄台,慎言啊!这话可不兴说啊,小心进去蹲号子啊。”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这件事儿。

蓝玉一大把年纪了,也是直接坐在了棺材上,抱着开平王常遇春的牌位,哭得稀里哗啦的。

“姐夫啊,姐夫,我无能啊,作为外甥女的舅舅,我不称职啊,姐夫啊,呜呜,今儿个陛下不给我外甥女伸冤,我就亲自下去给你赔罪啊,姐夫啊,你要是活着,外甥女不至于被欺负成这样啊,呜呜,姐夫你死得早啊,咱们跟着陛下南征北战,东征西讨,临了他老朱家让功臣流血又流泪啊,姐夫啊,呜呜呜,我嘞个姐夫啊,呜呜。”

蓝玉哭得伤心极了,棺材上就放着丹书铁券,怀里抱着牌位,泣不成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那是一点脸面也不顾了。

反正脸又不能当饭吃,要不要也无所谓。

这哭喊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求陛下为我大妹子伸冤呐!哎呀妈,嗓子干了,等我喝口水先。”常茂敲着登闻鼓,扯着嗓子喊。

喊着喉咙都要冒烟了,接过不远处下人捧着的茶杯喝了一杯,然后继续敲鼓继续喊。

坤宁宫内。

这消息也是传了过来,马皇后一直让人关注前朝情况,有消息随时汇报。

“摆驾太庙,不用准备仪仗了,带上几个人去就行了。”马皇后听完消息之后,立马就要去太庙。

“娘娘,那郑国公那边……”马玉儿询问道。

马皇后摆摆手,“先去太庙,那几个老爷们不至于被欺负了,我大孙子还小,去晚了得受欺负。”

“是。”马玉儿应下,然后几个太监侍女齐刷刷跟在马皇后身后,浩浩荡荡前往太庙。

奉天殿上。

面对淮西的逼迫,朱元璋一时间也是骑虎难下。

淮西什么时候一条心了?

按理说,淮西内部也是分裂不断,不少人都互不服气,暗中较劲。

这也是朱元璋乐意见到的局面。

淮西不和,皇权才稳。

可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就好像摒弃前嫌了似的。


坤宁宫宫名的由来,也颇有文化底蕴,出自道德经原文,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而以为天下正。

古语就有皇天后土之说,在阴阳学说的影响下,男子为阳,女子为阴,皇帝是天,皇后就是地。

皇帝是乾,皇后就是坤,皇后坤宁宫名字的由来就取自于上文中的地得一以宁,曰坤宁宫,意思就是在皇后的管理下,后宫得以安宁,是后宫之主。

至于与坤宁宫相对应的乾清宫命名由来,在古代皇帝是天子,是老天爷、是昊天的代表,代表着天,而帝王之位极尊,谓之唯一,就是天之唯一的意思。

清气上升谓之天,浊气下降谓之地,是故乾就是天,就是清的意思。

而上文道德经里面又有天得一以清,为表示帝王是天地间唯一的、最尊贵的,所以皇帝的居所叫乾清宫。

坤宁宫主殿内,马皇后端坐在桌旁,轻轻地拿起茶壶,给自己斟满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水。

马皇后轻抿一口后,缓缓的放下茶杯,语气平静的说道,“玉儿,派个人秘密传旨给魏国公徐达,让他便衣速至郑国公府,务必不能让陛下的人察觉到此事,另外,帮本宫寻一套简便的衣裳过来,本宫要亲自前去面见雄英。”

马玉儿听到马皇后的话,不禁皱起眉头,轻声劝诫道,“娘娘,您刚刚才说想要歇息片刻,此刻却又决定要去见虞王殿下,是否有些不妥?如今的局势如此紧张。

您私自出宫会见外臣,只怕会引起陛下的不满和疑虑,到时可能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魏国公向来是中立派,是不掺合皇家事的,您这么做恐怕会让他为难啊。”

马玉儿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她的家人都在战乱中丧生,幸运的是,年幼时的马玉儿得到了马皇后的怜悯与收养,并赐名玉儿,跟随马皇后姓马。

马皇后听了马玉儿的担忧,微微一笑,解释道,“本宫并非以皇后的身份大张旗鼓的前往郑国公府,只是作为一名普通的祖母去看望自己的孙儿罢了。

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合适之处,毕竟我关心的只是亲情,至于魏国公中立,那也要看谁去找他,本宫的面子,他还是会给的,去传旨就行了。

陛下是否承认这个孙子,处不处理这件事情,那是陛下的事情,本宫不会干涉,但无论如何,雄英死而复生,本宫就不会允许再有人伤害她!

吕氏有野心,她不死不行,否则未来太子继位,他就是皇后,雄英作为嫡长子本就是她眼中钉肉中刺,要让陛下对她下手,就得让雄英有靠山。

否则,陛下不会那么轻易下决心的,好了,这些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去照旨行事吧,记住,派人去魏国公府的消息不要让锦衣卫查到了踪迹。”

“是,奴婢这就去办。”马玉儿应下,然后立马去办了。

马玉儿也没问太多。

马皇后相信徐达是个聪明人,他会自己找理由去郑国公府,把事情做得看起来既自然合理,也顺理成章。

只要朱雄英背后的支持势力够强,朱元璋不低头也得低头。

原因无他,唯马皇后之意尔。

淮西是马皇后的娘家,天下兵权八成都握在淮西手里,马皇后是最有能力让淮西统一态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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