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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倾祁郁结局免费阅读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番外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整天忙碌下来,外面已经堆满了积雪。南倾和老馆主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火炉上的茶依旧煮着。南倾起身,给老馆主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茶,然后才坐了下来。“顾准又要订婚了。”老馆主看着南倾,从她脸上分析她的表情。南倾面色平静:“我听说了。”“还在意吗?”老馆主嗓音粗粝,却异常淡泊。南倾摇头:“从未。”“那,祁郁呢?”“你们领证两年却从未见面,这次回来要离婚吗?”提到祁郁,南倾睫毛微颤。她双手捧着茶杯,思量之后,如实开口:“暂时不离。”“他很好,我想努力试试。”在老馆主面前,南倾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她最狼狈的时候,是老馆主拉了她一把。于她而言,老馆主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人人都忌讳殡仪馆,对南倾来说,却是一踏入便会静心的地方。老馆主...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1-11 1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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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南倾祁郁结局免费阅读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番外》,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整天忙碌下来,外面已经堆满了积雪。南倾和老馆主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火炉上的茶依旧煮着。南倾起身,给老馆主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茶,然后才坐了下来。“顾准又要订婚了。”老馆主看着南倾,从她脸上分析她的表情。南倾面色平静:“我听说了。”“还在意吗?”老馆主嗓音粗粝,却异常淡泊。南倾摇头:“从未。”“那,祁郁呢?”“你们领证两年却从未见面,这次回来要离婚吗?”提到祁郁,南倾睫毛微颤。她双手捧着茶杯,思量之后,如实开口:“暂时不离。”“他很好,我想努力试试。”在老馆主面前,南倾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她最狼狈的时候,是老馆主拉了她一把。于她而言,老馆主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人人都忌讳殡仪馆,对南倾来说,却是一踏入便会静心的地方。老馆主...

《南倾祁郁结局免费阅读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番外》精彩片段


一整天忙碌下来,外面已经堆满了积雪。

南倾和老馆主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

火炉上的茶依旧煮着。

南倾起身,给老馆主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茶,然后才坐了下来。

“顾准又要订婚了。”

老馆主看着南倾,从她脸上分析她的表情。

南倾面色平静:“我听说了。”

“还在意吗?”老馆主嗓音粗粝,却异常淡泊。

南倾摇头:“从未。”

“那,祁郁呢?”

“你们领证两年却从未见面,这次回来要离婚吗?”

提到祁郁,南倾睫毛微颤。

她双手捧着茶杯,思量之后,如实开口:“暂时不离。”

“他很好,我想努力试试。”

在老馆主面前,南倾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

她最狼狈的时候,是老馆主拉了她一把。

于她而言,老馆主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

人人都忌讳殡仪馆,对南倾来说,却是一踏入便会静心的地方。

老馆主笑了起来,眼神落在她身后门口的地方:“别站着了,进来坐。”

进来坐?

南倾脊背挺直,下意识转过身。

还有谁在吗?

在她转身的同时,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门外走了进来。

男人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显得整间休息室都窄狭了起来。

他迈开腿,径直朝南倾走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无法掩饰的笑意。

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话,看向南倾的眼神灼热而深情。

南倾扭头,看向端着一杯茶悠哉喝着的老馆主,瞬间明白了什么。

顿时觉得这两人太无聊:“您套我话呢?”

老馆主一脸无辜:“没办法,他给的太多了。”

说话时,祁郁走过来,将手里的箱子递给了老馆主。

南倾才发现他手里还拿了礼物。

老馆主打开,里面是一套难得的紫砂茶壶。

为了一套茶壶把自己给卖了,这是老馆主干的出来的事。

祁郁沉腰在南倾身旁坐了下来,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我来接你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会儿南倾连“您”也不称呼了。

祁郁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幼稚,态度放低了不少:“问了二伯,他说你在这儿。”

所以祁郁一下班,就开车赶了过来。

“哦,老馆主是你伯伯,合着我是外人。”

南倾双手环胸,娇俏的面庞露出几分小傲娇:“那您叔侄二人慢慢儿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

祁郁连忙伸手拉着她,起身将她揽入怀中,急忙解释:“我们是夫妻,二伯也是你的二伯,怎么能算外人呢?”

老馆主在一旁笑哄道:“得了,我就差把你当亲闺女养着了,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一抬手:“坐下,陪我喝杯茶再走。”

祁郁和南倾离开殡仪馆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车上,祁郁看向身旁的人:“想吃点什么?”

南倾扭头看着窗外的白雪,想着这个点吃个热腾腾的菜应该不错,思量片刻,抬手指了指前面的路口:“吃火锅吧。”

“前面有一家不错的火锅。”

祁郁点头,将车开了过去,停下车,两人来到前台。

服务员领着他们去大堂靠窗边的座位,这个点正是饭店,火锅店热气翻腾,人声鼎沸。

来往人群拥挤,祁郁伸手牵着南倾的手,防止两人被人群挤散。

两个高颜值的人出现在人群中,不少人都朝他们看了过来。

一些年轻的女孩眼里都是羡慕的神色,南倾在一排靠窗的座位中选择了角落的那个。


离开酒吧,南倾拉开后座车门随手把顾准扔了进去。

烂醉如泥的男人却如同蛆虫一般,顺势抱着她的手臂整个人贴了上来。

“南倾……”

男人一开口,扑面而来的酒气。

南倾拧眉,嫌弃溢于言表。

顾准越发大胆的搂着她的腰,摸索着将脑袋埋在她脖颈间,醉酒呢喃:“南倾,你是在吃醋吗?”

“你开口,说爱我,只要你说,我保证,以后不再碰任何人,好不好?”

“他们都比不上你,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只是你。”

他呢喃着,迷迷糊糊的去探寻南倾的唇,试图进一步拉近两人的关系。

南倾眼底闪过厌恶,先一步掐住他的脖颈,神色冰冷:“顾准,狗改不了吃屎,我不是三岁小孩,别装了。”

大抵是她眼中的冷漠刺痛了顾准,前一秒还醉醺醺的男人,眼神一冷。

而后扯了扯嘴角,脸色嘲讽:“南倾,别给脸不要脸。”

“我为什么找别人你不清楚吗?你在我这儿装什么清高?”

“你别忘了,是顾家养大了你,我不过是顺着所有人的意思给你个面子,你真当老子非你不可?”

他脸色发狠,突然撞开南倾的禁锢,翻身将南倾压在身下,压低身子凑上来的同时,大手不安分的探进了南倾针织衫内。

“明天就订婚了,你早晚是我的。”

男人的力量终究是大于女人的,他突然发狠,南倾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顾准的唇落在了她脖颈,南倾脑海里闪过酒吧里他匍匐在女人胸前的画面,胃里一阵恶寒。

挣脱一只手,眼神瞬间狠下来,一记手刀劈在顾准脖颈。

下一秒,男人身子一沉,彻底安静了下来。

南倾一把将人推开,“嘭”的一声甩上门,驱车前往顾家。

车子驶入顾家庭院,管家看到南倾的车,连忙迎了上来:“南倾小姐?”

南倾虽然在顾家长大,但18岁之后就搬了出去,逢年过节才会回来,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

还没等他疑惑,南倾下车,拉开后座车门,神色冷漠:“麻烦您了。”

管家偏头看去,扑面而来的酒味,以及倒在后座座椅下烂醉如泥的男人。

难怪南倾小姐脸色不好看,管家尴尬一笑,招呼佣人上前将顾准从车内抓了出来。

“夫人这会儿在客厅,您……”

“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麻烦您替我跟夫人问安。”

南倾打断管家的话,准备离开。

“南倾。”

身后顾夫人温婉的嗓音传了过来,南倾触碰到车门的手顿住,垂眸盖住眼底冷漠。

抬眸看向大门处,顾夫人肩上披着蓝绿色披肩,一身旗袍优雅的迈着步伐走了过来。

走不掉,南倾只能勾唇,朝顾夫人点头:“阿姨。”

顾夫人走过来热切的拉住她的手,眼神落在她脸上。

温柔眸色之下却藏着居高临下:“回来了怎么也不进去同你叔叔打个招呼?”

她说着,不顾南倾意愿,拉着她就往里走:“阿准还年轻,你比他懂事,不能惯着他。”

“喝酒伤身,明天就要订婚了,以后你可不能让他再喝得这么烂醉回来,回头被媒体拍到,你叔叔又该生气了。”

南倾被她拉着进入客厅,明亮的灯光刺的眼睛疼。

她微微偏头,适应了屋内刺眼的光线。

她下手太狠,中式客厅内,顾准被扔在了地上至今未醒。

方正的实木长椅上,顾家主板着身子坐在其中,方框眼镜之下是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客厅气压低沉,佣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顾夫人拉着南倾进来,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替顾准说说好话。

顾家主对顾准尤其严厉,动不动就打骂家法伺候。

这个家只有南倾这个外人,在顾家主面前能有半分“面子”。

很显然,这才是顾夫人非要拉她进来的原因。

南倾敛眉,若是平时,她会给顾夫人面子开个口。

但今天不太想,顾准这些年玩的花,她眼不见为净,没传到她眼里就当没这回事。

今天顾准越界了。

她看向一旁的佣人:“周姨,阿准今晚喝的有些多,明天订婚宴,得辛苦您给他准备一碗醒酒汤,明早督促他准时赴宴。”

话落,她转向脸色阴沉的顾家主,笑容无可挑剔:“叔叔,您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平静的一句话彻底搅起顾家主的怒意,而她从顾夫人怀里抽出手,面无表情的离去。

身后传来茶杯破碎的声音,顾家主愤怒的咒骂响彻黑夜:“蠢货,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

“来人,把这逆子给我泼醒!”

顾夫人紧张的求饶,心疼的嘶吼,顾家主转头连她一起骂,顾家乱作一团。

月色皎洁,南倾上车,扬长而去。

一路开车去了洗车行,把车扔下后,南倾打车回了公馆。

快速洗漱之后,她从书房柜子夹层里取出了一份文件。

南家虽然不是顶级财阀,却也是南城小有名气的商贾之家,资产不多,也就小几亿。

南家人全死了,家产落在了她头上,可她尚且未成年。

南老爷子与世长辞时,立下了遗产继承条件。

15亿的资产,其中两亿作为她的成长和教育基金,支撑她整个受教育阶段。

剩下的13亿,在她结婚的那天,会作为她的嫁妆转移到她的名下。

南倾不结婚,就没办法拿到这份资产。

虽然顾准浑了些,但南倾并不在意,她不靠男人,这笔钱拿到手才是最终目的。

只要过了明天,订婚宴结束,领了证……

想法还没落下,一旁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好友牧稚的电话。

“倾倾,顾准上热搜了……”电话那端,牧稚语气复杂:“你还是去看看吧。”

顾准与南倾打电话的内容不知道被谁录下来,发到了网上。

现在,全网都在骂南倾倒贴,顾家太子爷订婚宴前一天还在女人怀里厮混,显然是没把这个未婚妻放在眼里的。

顾准长得帅,平日里活跃在娱乐圈热度堪比二线男艺人,俊朗的外表、风趣的性格、富裕的家世为他吸了不少所谓的女友粉。

此刻热搜爆发,网上对她这个倒贴的养女一片骂声。

南倾平静的翻看着热搜里骂她的言语,扯唇冷笑。

这就是她喜欢与死人打交道的原因,至少,死人不会曲解是非,不会对一个陌生人都恶语相向。

不止社交软件,南城名门的圈子里,一个被南倾拒绝过的人把视频转进了群里。

一下子炸开了锅。


南倾心想,祁家应该逼得很紧,祁郁这么冷漠一人,都给逼得迫不及待发个朋友圈昭告天下让家里人闭嘴了。

点了点头,她莞尔一笑:“您随意。”

一句“您”,让祁郁额角抽了抽。

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机,三两下编辑了朋友圈,然后发布。

南倾一直注意着时间,率先站起身:“我送您去机场吧。”

祁郁颔首,自动忽略“您”这个让人眼前一黑的称呼:“多谢。”

避开下班高峰期,南倾提前半小时把祁郁送回了机场。

她准备走人,祁郁却先一步开口:“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可以简单了解一下。”

南倾跑路失败,面对这位曾经站在讲台上不苟言笑的教授,还带着大学时的敬畏,在他面前放不开手脚。

关于祁郁,她听说过太多。

作为南城第一世家继承人,天之骄子,淡漠孤傲。

作为中央法务厅首席律师,冷静专业,从无败绩。

作为中政大学特聘教授,博学多才,不苟言笑。

无论在哪一层面,祁郁毫无疑问,都是被人仰望的存在。

他们之间有壁,如果不是老馆主,他们之间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她有自知之明,互相利用的关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解开了。

她刚想拒绝,祁郁的手机响了起来。

男人看了眼来电显示,神色严肃起来。

“倾倾,你先去VIP候机室等我,我接个电话,好吗?”

原本想跑路的南倾,在听到男人饱含尊重的“好吗”两个字时,鬼使神差的迈开腿去了候机室。

祁郁接通电话,走到一旁沉声沟通。

十分钟后,他走过来,眼神带着抱歉:“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个文件需要处理。”

他从一旁拿出一个文件袋交给她。

“这里面有关于我的信息......”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祁教授您工作了。”

南倾一听他要工作,生怕自己耽搁他的正事,没等他说完话,抓起文件袋起身一溜烟跑没了影。

祁郁话到嘴边,看着从自己面前划过的人影,张了张嘴,摇头失笑。

她似乎很怕他?

南倾离开机场没回公寓,而是去了律师事务所。

拿出那份遗产继承文件,与律师走了继承程序后,正式将剩下的13亿资产转入她个人名下。

晚上,南倾约了牧稚在酒吧。

她与顾准的订婚宴原定下午两点开始,此刻,南倾逃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南城。

顾家人中途给她打了无数通电话,南倾视而不见。

牧稚一推开门,直接朝卡座里喝酒的南倾竖起了大拇指:“倾倾,牛逼!”

她出席了今天的订婚仪式,吃了全程的瓜。

虽然知道南倾不会出席订婚仪式,但看到顾家人因为南倾的缺席而颜面扫地,顾准被顾家主当众扇耳光的画面别提多爽了。

南倾看似温吞,可骨子里比谁都冷漠。

她就是一只兔子,不触及底线可以无声隐忍,一旦触及逆鳞,就再无回头机会。

昨天全网都是南倾倒贴,对她的辱骂声,今天网上铺天盖地的南倾逃婚的消息。

不是南倾高攀顾准,而是他顾准配不上南倾。

牧稚一坐下来就喋喋不休的给她描述今天那场订婚宴有多混乱:“我爸说,顾家财政亏空,顾氏集团就是一个空壳子。”

“顾家主都得对你恭敬几分,他顾准算个屁啊,握不住的沙就扬了他!”

作为南倾的闺蜜,牧稚从小看顾准就不顺眼,自以为是的渣男。

他以为是南倾非他们顾家不可,殊不知,顾家养南倾这么多年为的就是南老爷子留下来的遗产。

南倾若是嫁给顾准,指不定还要勾心斗角多久。

如今南倾逃婚,她别提多高兴了。

南倾笑笑并不在意顾家如何,抬手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手机银行界面,显示着她的银行卡额度。

牧稚笑着接过手机,嘴角弧度在看到那一连串数字时逐渐愣住,一遍遍数了数字之后,笑容逐渐变态。

“13亿!你拿到南爷爷留给你的资产了!”

南倾微笑点头:“今晚刚拿到。”

“等一下。”牧稚终于反应过来:“我记得这份资产的继承前提是你结婚,今天的订婚仪式你没去,你跟谁结的婚?”

南倾把结婚证递了过去。

并友情提示:“你看了别太惊讶。”

“啊啊啊啊啊!!!!”

牧稚打开结婚证,在看到祁郁那张冷俊面庞时直接尖叫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南倾见怪不怪的捂着耳朵,宠溺的看着一遍遍确认结婚证信息的牧稚。

大小姐难以置信:“祁教授回来就是为了跟你领证?!”

“不是,你怎么认识祁教授的?”

“你俩不会在学校就有私情了吧?”

“南倾,说好的一起躺平,这才半天不见,你怎么就变已婚富婆了呢?”

南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简单将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一遍。

连带着他们只是领证,后天她就要出国留学的事。

牧稚激动褪去,有些遗憾:“可惜了,我还想着,你若是真能与祁教授之间日久生情,倒也是一桩美谈呢。”

南倾倒是看得很开:“我与他之间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门不当户不对,能领证互不干扰她已经很感激了。

互相利用的事,没必要代入不切实际的奢望。

第三天,南倾与老馆主道别,孤身一人踏上了飞往北美的飞机。

在这南城,南倾彻底没了踪迹。

……

一晃两年过去。

十二月寒冬,南城迎来第一场初雪,周末的街道白雪飘飘扬扬的落下来。

赶在机场限飞之前,从北美飞往京都的最后一班飞机落地。

南倾一身驼色大衣,踩着白色运动鞋从机场走了出来。

手机上,南城热闻不断更新。

顾家太子爷顾准继两年前被逃婚之后,与乔家千金即将在一周后联姻的消息传了出来。

顾氏企业不如从前,顾准也收敛了性子,如今在南城法务厅担任司职要员。

据说,祁家继承人祁郁也即将调回南城,任职南城法务厅厅长一职。

31岁的祁郁已经是中央法务厅的副厅长,从中央地界调回地方,算是南城法务厅高攀了。

无论顾准还是祁郁,都是南城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难怪牧稚说她回来的正是时候。

把手机收进包里,南倾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

在她身后,商务车缓缓停下。

车内,戴着眼镜的男人一脸惊奇的指着后视镜:“祁郁,我好像看到你老婆了!”

眼看着南倾即将离开视线,肖博着急的伸手去扒拉一旁闭着眼睛假寐的男人:“我没认错吧?”

祁郁睁开眸子,幽深的视线落在后视镜,在他的这边,南倾孤冷的背影进入视野。

目送她坐进出租车内离去,祁郁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无声勾唇:“没认错。”

肖博替他着急:“那你还这么淡定?”

“去追啊!”

南倾出国两年没回来,结果顾准一公布订婚她就回来了。

肖博都替祁郁急,死灰复燃什么的,他见得多了,祁郁这闷骚的,领证两年他愣是一动不动,王八都没他能鳖!

祁郁只是笑笑:“会见面的。”


南倾原本担心跟祁郁一起上班过程会很尴尬。

正考虑主动找点话题。

男人单手搭着方向盘,低润的嗓音在车厢响起,带着淡然与平静:“尸检报告你看了吗?”

提到工作,南倾眼神亮了亮,无形中少了几分拘束与不自在。

“看了。”

她坐直身子,周身气场都不一样了。

“赵依依腹中的胎儿的确是毒枭的,但这个赵依依的DNA与赵依依本人的DNA并不完全重合。”

“死者另有其人。”

今早醒来,洗漱时南倾就已经看了昨晚送去检测的各部分样体报告。

死者只是长得与赵依依一模一样,但她并非赵依依。

根据调查显示,赵依依本人并没有吸毒史,走访得知,半年前开始赵依依就没再前往夜店工作。

邻居提到,赵依依这半年性格像是变了个人,以前的赵依依是个孤女,但性格活泼,虽然在夜店工作,人缘却很好。

如今的赵依依拒绝与人交流,经常独来独往不出门,对主动跟她打招呼的邻居表现的也很冷漠。

南倾说出了结论:“可以初步断定,死者只是有着与赵依依相同面貌的人,应该是半年前替代了真正的赵依依出现在这里。”

“而毒枭这些年表面孑然一身,私下里很可能早已经与死者在一起,让她代替赵依依出现在这里,是蓄谋已久。”

现在的情况可以断定为,毒枭带着两个变态杀人魔一路潜逃到南城,却没想到,计划暴露后反被两个变态杀人魔杀妻灭子。

这中途发生了什么变故不可知,当务之急是抓到两个变态杀人魔。

祁郁也说出了自己的见解:“毒枭与他妻子的死亡是偶然事件,无计划的事,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南倾第一次听到偶然事件这四个字,不自觉的扭头看向开车的男人。

“您怎么确定这是偶然事件?”

其实她昨天就想说,虽然凶案现场,死者的死状与之前的死者一样,但昨晚的凶杀案处理明显更加潦草。

内脏切片很随意,相比之前的案件,内脏切片几乎每一片都一模一样,凶手有严重的强迫症。

昨晚时间紧迫,他又想制造以前的凶杀案现场,不得已让同伴加入,所以内脏切割痕迹有整齐的也有凌乱的。

原本他们怀疑死者是毒枭和凶手一起杀死的,但现在看来,毒枭和死者都是吸入了新型致幻剂CN3胺氢素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在房事过程中被双双杀害的。

由于只是猜测,南倾并没有急着提出来,没想到祁郁看出来了。

见她很感兴趣,祁郁无声勾唇,“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趁着红绿灯的间隙,男人踩下刹车,偏头目光直白的盯着她,反问:“不是吗?”

南倾迎上他的瞳孔,昨天下了一场雪,这会儿南城上空是明媚的太阳。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在男人周身镀了一圈金光,他勾唇,墨色的瞳孔噙着淡淡的笑。

深处藏着几分调侃,似乎很热衷于挑逗她。

南倾看得失了神,直到身后喇叭催促。

她僵硬点头,慌乱避开他的视线:“看,看路。”

转过头,却红了面颊。

车外阳光映照在白雪上,光线刺眼,南倾眯了眯眸子,无声吐息平稳心跳。

车子抵达检察院,祁郁将车开进停车场,绕过来替她打开车门。

两人并肩进入电梯,抵达会议室。

几乎是踩着点来。

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

祁郁推开门,在众人的注视中侧身,绅士的让她先进。

南倾尽量忽略众人打量的目光,迈开腿从祁郁怀中走进去。

男人关上门,紧跟在她身后。

他是司法厅厅长,而她是特聘法医。

身份悬殊,南倾的座位在末端,她来到座位前,却没有坐下。

随着祁郁进来,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她也不例外。

南倾抬头,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向最前方的上首位。

男人脸上没了在车上的调侃,神情严肃,不怒自威,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威压,一举一动皆是高贵。

走到座位前,男人沉腰坐下,注意力落在面前的资料上。

一手翻阅桌上的资料,同时头也不抬的朝众人摆了一下手。

站着的众人这才纷纷弯腰坐回座位。

会议开始,经过一整晚的沉淀,军警法三方都有了不少新的发现。

但对于两个变态杀人魔的信息依旧很模糊。

他们之前主要追踪的是毒枭,如今毒枭一死,无异于断了线索。

就在气氛低沉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这里有一点线索。”

她平静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疏离,却让众人瞬间燃起了希望,不自觉看向声源发出的方向。

南倾一身黑色职业装坐在角落,眉眼明艳,神情却很专业。

祁郁勾唇,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带着不易察觉的骄傲与欣赏。

在众人还对她这个陌生面孔努力回忆她的身份时,祁郁率先开口:“南倾小姐,请讲。”

南倾站起身,面对一群大佬的注视依旧不卑不亢:“昨晚解剖毒枭时,我在他胃部发现了精神药物玛砾卡的颗粒残留物。”

“玛砾卡?”众人疑惑:“这是什么药物?”

南倾调出资料,解释道:“这是北美那边刚上市的精神控制类药物,主要用于抑制亢奋型精神疾病。”

“国内还没有普及,我查过了,这种药物目前国内只有五个精神病院少量引进。”

她打开文件,大屏幕上,显示出了五个精神病院的位置,分别在云城、京都、南城港城和澳城。

“毒枭本人并没有任何精神疾病史,他体内也没有相关药物残留。”

“玛砾卡不仅在他胃部,食道也有残留颗粒,应该是被人强行灌入。”

“非精神疾病病人大量服用玛砾卡,会引起阶段性神经衰弱,失去行动力。”

“但有亢奋型精神疾病的患者则需要每天服用玛砾卡,才能保证神志清醒。”

“玛砾卡药效特殊,依赖性强,在医疗之中,我们主张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轻易给病人服用。”

这也是国内没有大量引入的原因,都只是用于紧急控制才会少量给患者服用。

南倾一番话,给了所有人希望。

警察局局长立刻下达命令,对南城精神病院进行管控,并调取玛砾卡出入库记录与相关接触人员信息。

与此同时,刑侦队那边也传来了最新线索。


她以为,只是他活在他们这群人的眼里,从未想过,自己也会被—个人无声注视着。

肖博轻咳—声:“知道你老谋深算蓄谋已久。”

他抬手取下了祁郁额头的牌子:“但你踩雷了。”

祁郁的牌子是说数字。

虽然输了,但他心甘如怡。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祁郁盯着南倾,目不转睛:“真心话。”

南倾被他灼灼目光盯着,心头涌起密密麻麻的酥,她能感受得到他眼里的占有和浓烈的爱意。

被—个人全然注视,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置身水上小船,随着微风飘荡。

微风拂面,—颗心悬在半空飘飘颤颤。

肖博拿出卡给祁郁抽,众人探头看过来。

开玩笑道:“没记错的话,这是阿郁第—次玩游戏输?”

其他人起哄:“美人在侧,咱们祁厅长也难睿智。”

祁郁在他们的打趣声中微微起身,肖博将卡片递过来。

男人—手撑在南倾身后的沙发,同时倾身往前去够卡牌。

他靠近,身上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输的是祁郁,可紧张的却是南倾。

两人几乎呼吸相碰,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南倾跟着心颤了—下。

率先伸手抽了张卡递给他,生怕他再靠近就唇就贴上了她耳畔。

祁郁无声挑眉,坏笑着接过牌。

目光随意—扫,男人笑容变得深长。

在场几人最了解祁郁,看到他—脸老狐狸的坏笑,默默替南倾捏了把汗。

“笑什么,拿出来看看。”

祁郁弯腰将牌放在桌上展示,同时侧眸笑看着南倾,语气宠溺:“故意的?”

南倾抬眸看去。

却见男人修长的手将卡牌放在桌上,灯光闪烁,最近—次手冲(zW)是在什么时候?—排字映入眼帘。

南倾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真心话大冒险的卡牌这么……大胆。

肖博脸色别提多精彩了,见南倾—言难尽。

他连忙解释:“嫂子,这是情侣版,不好意思啊,主要是没玩过也不知道有些什么题目。”

话是这么说,可他却—脸暗爽。

托南倾的福,第—次在祁郁脸上看到了这么复杂的神色,尴尬、调侃、宠溺加满满的无奈。

老男人脸色复杂的堪比调色盘。

要知道,在场众人除了—个单身狗薛霁其他人都是已婚身份,谁还用手啊?

南倾—本正经:“输的不是我,不用道歉。”

周淮催促祁郁:“阿郁,来吧。”

祁郁看了眼身旁避开自己视线的人儿,那张禁欲的脸上有着—本正经的淡定:“前晚。”

此话—出,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南倾。

他们都知道,祁郁虽然结婚两年,但—直是—厢情愿。

他这人最能克制情绪,得是发生了什么让他激动了?

南倾也愣了—下,似乎没想到祁郁会有这个经历。

她抬眸,对上男人浓烈的眸。

心念—动,想到什么。

有些尴尬的避开祁郁的视线。

几人将这夫妻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

肖博好奇的探出脑袋:“总得因为点什么吧?”

南倾垂眸,捧着水杯喝水。

祁郁掀开眼皮不冷不热的扫了眼肖博:“这不在游戏范围内。”

肖博:“……瞧瞧你这小气样儿。”

虽然两人都没说,但众人能明显感受到他们之间暧昧又尴尬的氛围。

南倾盯着水杯,脑海里是祁郁的回答。

前晚,她脚麻,是他将她抱回了卧室,当时祁郁—本正经,南倾没想到他会……

看出她的尴尬,祁郁收回视线,强行打断其他人八卦的眼神:“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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