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柠江严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那天的电话录音我听了,我听见妈说要给我两百块钱,感谢我去接她,是真的吗?”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怒意横生。“两百块你也要拿走?”她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慌忙反驳:“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她自己都快撑不住了,怎么还想着我呢?”她抹了把眼泪。在我看来,这只是鳄鱼的眼泪。我当时那样卑微地恳求她,她不为所动,甚至还拿我妈的命开玩笑。我妈明明对她那样好……只要来城里看我们,她就抢着做家务,给陆柠洗水果,陆柠痛经时亲手给她熬红糖水。她说陆柠原生家庭不好,爸爸赌博离家,妈妈又不管她,我们应该多理解她,多爱她。可惜,她的爱并没有得到什么回报,反而换来恶毒的诅咒。我叹了口气,为妈妈,也为自己多年的付出感到不值。“你走吧”,我冰冷地看向陆柠...
《妻子用我妈的救护车送白月光上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那天的电话录音我听了,我听见妈说要给我两百块钱,感谢我去接她,是真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怒意横生。
“两百块你也要拿走?”
她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慌忙反驳:“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她自己都快撑不住了,怎么还想着我呢?”
她抹了把眼泪。
在我看来,这只是鳄鱼的眼泪。
我当时那样卑微地恳求她,她不为所动,甚至还拿我妈的命开玩笑。
我妈明明对她那样好……
只要来城里看我们,她就抢着做家务,给陆柠洗水果,陆柠痛经时亲手给她熬红糖水。
她说陆柠原生家庭不好,爸爸赌博离家,妈妈又不管她,我们应该多理解她,多爱她。
可惜,她的爱并没有得到什么回报,反而换来恶毒的诅咒。
我叹了口气,为妈妈,也为自己多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你走吧”,我冰冷地看向陆柠,“我妈不想见到你。”
陆柠不肯离开。
我没再赶她,该赎的罪不是靠一句两句的忏悔就能消除的。
我妈已经回不来了。
不久,江严的公司成功上市。
他在发布会上感谢陆柠。
“谢谢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是她给我提供经济上的支持,我不会有今天。”
陆柠坐在观众席,听完只淡淡笑了一下。
发布会接近尾声时,屏幕突然黑屏,ppt被一段录音取代。
“顾凌川,如果你早点离婚,我兴许不会在你妈病危的时候和柠柠说你是骗她的。”
“房子一半五十万,再加上你那糊涂老妈给陆柠的五十万,一共一百万,现在马上就是我的了。”
那天我带的录音笔把江严的话全部录了下来。
他亲口承认了他所有罪行。
现场瞬间骚乱,记者纷纷对着他拍起照片。
我也在其中。
我也是个记者,因为名不见经传,陆柠时常嘲讽我是个废物。
江严三魂丢了两魂,慌忙遮住自己的脸。
他用我妈的钱堆起来的公司,终于在这一刻分崩瓦解。
陆柠把离婚后分得的钱全部投资了江严的公司,江严以她的名义借了不少外债,也因此跟着背上巨额债务。
回公司以后,我报导的新闻上了头版头条,江严不仅受到网暴,还要四处逃亡躲债主。
而我却因此得到了一个升职机会。
但要求是去中东做一年战地记者。
我没有犹豫,很快答应了。
陆柠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我登机那天,她突然出现。
她穿着一件不合季节的超短裙,画着夸张的烟熏妆和大红唇,失去了往日光彩照人的模样,显得老气又风尘。
听说自从她的名字也一同上了那条社会新闻,医院怕受牵连就辞退了她。
她四处找工作碰壁,现在在一家夜总会工作。
她看见我,兴奋地跑过来。
“凌川,我有东西要给你。”
她掏出枚亮闪闪的东西在身上擦了擦,献宝似的递给我。
那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我找到了,就在桌子底下。”她的眼睛也亮闪闪的。
我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接过去,平静地扔进垃圾桶。
那一刻,她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因为当初她扔掉戒指的时候,也是这么决绝。
我再也没看她,拿着登机牌上了飞机。
换作以前,我的确会生气,会在陆柠在江严家宿醉后和她大吵一架。
但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和她扯上一点关系,甚至连和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都觉得恶心。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我冷漠地把离婚办理手册发了过去。
“下周一,我在民政局等你。”
周一上午,我提前来到民政局,陆柠却姗姗来迟。
我想起领结婚证那天。
那时我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见证了几十对新人欢喜地拥抱亲吻,却迟迟等不到她。
后来才知道,她为了安慰江严,竟连夜爬上山在山顶挂上了独属于他们两个的姻缘锁。
离婚登记处,工作人员让我们各自拿出身份证和结婚证。
我很快拿出自己的证件,陆柠却犹犹豫豫。
“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
她比前两天瘦了些,可我却没有一点心疼和后悔。
“对,麻烦你快些,我待会还有事。”
陆柠似乎还想再说什么,看到我手里的防尘袋,猛然认出:
“这是妈缝的袋子。”
我妈平时闲不住,又没什么别的手艺,就爱给我们做做衣裳缝缝口袋。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她每天都要欢喜地摩挲那两本结婚证好多遍,后来,她缝了两个防尘袋把它们装起来。
袋面绣着精致的龙凤呈祥,寓意百年好合。
陆柠一直看着那防尘袋,我无心去猜她此时的感受,拿齐证件一同交给工作人员。
半小时后,我们各自得到了一本离婚证。
“下一步就是离婚财产公证了。”我说。
陆柠魂不守舍,听到财产两个字时神情动了动。
“妈既然把那些钱给了我,那就是我的了。”
我淡淡点头:“是你的,我也没想要回来。”
她十分㤞异,这时,江严开着跑车停在门口。
“柠柠,我来接你回家。”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牵起陆柠的手,深情款款:“我们终于可以正式在一起了。”
江柠笑了,却有些勉强。
她看向我,可我只是一心签着字,根本没向他们看过去一眼。
旁边另一个刚办完离婚的男人看他们不爽,啐了一口:
“呸!奸夫淫妇。”
陆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江严却不在意,搂住她的腰亲了下她的脸颊。
“我用上次你给的五十万贷款买了个房子当我们的婚房,怎么样,惊不惊喜?”
陆柠怔了一瞬,与此同时,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是老毛病低血糖犯了。
“凌川……”
她下意识抬头找我,然而我并没有理会她。
如果不是她,我妈就不会死。
她和江严,我一个都不会原谅。
老天不开眼,便由我亲手为我妈讨回公道。
江严追了上来,隐藏多年的嘴脸装也不再装,笑得合不拢嘴。
“顾凌川,如果你早点离婚,我兴许不会在你妈病危的时候和柠柠说你是骗她的。”
我顿住脚步,双手握成拳颤抖着,在江严下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前,一拳打在他门牙。
鲜血从他嘴角流下。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毕竟以前总是顾忌着陆柠,怕惹她不高兴,所有气都只能咽下去。
但现在我已经不再爱陆柠,甚至只有仇恨,对他自然也不会手软。
江严吃了瘪,力气上又赢不了我,只好夹着尾巴逃走。
走之前还不忘炫耀:
“房子一半五十万,再加上你那糊涂老妈给陆柠的五十万,一共一百万,现在马上就是我的了。”
“是吗?”
我笑了,又给他左脸来了一拳。
“只怕你没命花。”
他捂着脸打了个冷颤,威胁说要报警,我说“好啊”,拿出手机,他却狼狈地逃跑了。
处理完离婚的事,我在老家给我妈办了场简单的葬礼。
她这人节俭,凡事不喜欢大操大办,几个亲近的亲戚朋友到场足矣。
或许也是因为太亲近了,他们哭得直不起腰,念叨着那么好一个人,怎么就走了。
送完宾客,我去了墓地,一转头,看见站在大树后的陆柠。
我上高中时她眼睛就不行了,还不到四十就花得不成样子。
即使如此,她还是坚持卖刺绣供我读大学。
重点大学的通知书邮寄到家时,她笑得合不拢嘴。
我结婚以后,她还是总接些帮人改裤腰裤脚的活儿,赚来的一点血汗钱都给陆柠存到一张卡上。
原本打算存到一定数额再送给陆柠,可陆柠不相信,说网上那些当儿媳的天天收到婆婆几十万的礼物。
我妈送的自己种的土豆白菜,她次次都会扔掉。
她甚至还经常吃避孕药,结婚七年,我们没有一儿半女,我妈抱孙子的愿望也一次次落空。
她辛苦供养了我二十多年,最大的愿望无非是含饴弄孙。
我抹了抹眼睛,上网找了一家专门修复老物件的店铺。
第二天,我带着波浪鼓登门,不想,陆柠和江严正坐在里头喝茶。
江严看见我似乎也很意外,陆柠却皱紧眉头,不悦道:
“你来这做什么?以为跟踪我就能找机会让我原谅你?”
她别过头,我无意间看见她脖子上的项链,惊讶地问: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结婚纪念日礼物,我明明还没有送给你,为什么……”
结婚纪念日礼物我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准备好了,是她最喜欢的黄油小熊玩偶,还有这条限量款钻石项链。
我专门请人刻了字,世上独一无二,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条。
至今项链礼盒应该还在我车里的夹层中,怎么会出现在陆柠身上。
陆柠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上次说你妈妈心脏病发,害江严险些第一天上班就迟到,这次又说项链是你买的。”
“顾凌川,你怎么这么爱撒谎啊?”
我无心与她争执,走过去拽住江严的衣领,声音沙哑地质问:“别的东西呢?你还偷走了什么?”
江严嬉皮笑脸,不仅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
“凌川哥,就算你忘了给柠柠买礼物,也别拿我的礼物说是你的啊,好好好,就当是你买的,反正都是送给柠柠的,都一样。”
我再想反驳时,陆柠冲过来打了我一巴掌。
她紧皱着眉,眼中对我满是失望。
“顾凌川,别再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了,行吗?”
真痛啊。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笑笑,算了,一条项链而已。
反正都要离婚了。
我冷漠地从他们旁边走过,想向店铺老板说明来意。
话未出口,一旁过于眼熟的盒子吸引了我全部视线。
忽然,一阵冷流从脚底直冲我的天灵盖。
他们……拿我妈的骨灰盒,做了什么?
还未等我问出声,江严就凑过来搂住我的肩膀,擅自拿起我的波浪鼓,看了一眼就随意扔在一边,笑道:
“这破东西还当宝贝啊凌哥,不值钱的,趁早拿回去吧,何必花大价钱修复。”
“还给我!”
我一把将江严推翻在地,踩着他的肚子把波浪鼓从他手里夺了回来护在怀里。
他捂着肚子骂我,我充耳不闻,再次把波浪鼓交给店铺老板。
然而这次陆柠又抢了过去,三下两下将它拆开、折断,还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年久脆弱的竹制品瞬间七零八落,只剩一个个拼凑不齐的碎片。
在战火纷飞的中东地区,我度过了人生最特别的一年,见证了无数生离死别。
在这里,我也结识了新的伙伴,我们在这个硝烟弥漫的地方共患难,甚至接受了当地电视台的采访。
采访末尾,主持人打趣我们:
“林女士和顾先生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新闻记者,不知道关系是否有再进一步的机会。”
林愿看了看我,脸颊微红:
“凌川哥确实很照顾我。”
我笑了笑:“林愿和我师出同门,我们第一次见面便一见如故。”
采访结束后工作继续,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段采访传到了国内,在各大平台疯转,几万人嗑我们的cp。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陆柠竟冒着生命危险来到了中东。
我和林愿正在枪林弹雨中播报新闻,陆柠忽然从远处气势汹涌,手里还拿着只不知哪里偷来的枪。
我不顾正在现场直播新闻,下意识挡在林愿身前。
“凌川哥!”
嘭地一声,子弹出膛,随着林愿的尖叫,我的胸口也跟着传来巨痛。
“顾凌川……”
陆柠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慌乱地扔掉手里的枪,冲过来推开林愿,扶住倒下的我。
“顾凌川,你为什么要替她挡啊?”
林愿练过格斗术,她一脚便把陆柠踹到一边,把我扶上担架后,愤怒地对陆柠道:
“因为我是凌川哥的女朋友,你害死凌川哥的妈妈不够,还要害死他吗!”
陆柠怔住,眼泪簌簌落下。
“我没有,凌川,我没想害你,你听我解释。”
然而我已经失血过多失去了知觉。
林愿推开她,上了救护车陪我去医院。
也许是妈妈在天有灵,我保住了命。
医生说只要这一枪再打偏一点,我当场就会死亡。
陆柠愧疚地大哭,一直守在我床边,林愿却根本不让她碰我。
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对林愿表达了感谢,也说明了自己要给母亲守孝三年,在此期间不会恋爱。
她表示理解,说愿意等我三年,同时也为我打抱不平,觉得陆柠根本配不上我。
我说婚姻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只有爱与不爱。
不爱了,自然就什么都没了。
林愿看见我枕边的刺绣香包,夸赞好看,我便送给了她。
妈妈听见有人夸她的手艺,想必也会开心吧。
陆柠恰好在此时推门而入,看见林愿手里的香包,愣在原地。
我护住林愿,厉声道:“你来干什么?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陆柠委屈地红了眼眶。
林愿故意将香包挂在腰间显眼的地方,帮腔道:
“是啊陆柠姐,你打扰到我们了。”
陆柠指着香包,哽咽:
“那是妈做给我的。”
我妈的确做给她许多香包,但她嫌老土,从没有戴过,甚至直接扔了。
如今戴在别人身上,她却受不了了。
中午,由于医院物资短缺,我和林愿一起吃了一盒饭,陆柠从外面回来,面对仅剩的残羹冷炙,只能默默咽下。
晚上的时候她终于找到机会和我独处。
她拿出一枚很小的钻石戒指,单膝下跪,哭着说:
“这是我用身上所有的钱买的,凌川,求你原谅我,我们复婚吧。”
如果道歉可以换回我妈的命就好了,可惜啊,并不能。
我把戒指拿起来扔到窗外。
“如果你能把它捡回来,我就答应你。”
窗外战火不断,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陆柠纠结了两秒:“好,我去捡。”
我点了根香,烧着纸钱,笑笑:
“是么?”
陆柠喜滋滋地也拿出根香祭拜,红着脸问我:
“你说我们挑哪天复婚好呀?情人节,还是七夕?”
我烧完最后一片纸钱,声音冰冷: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复婚?”
她愣住,被我的表情吓得无法动弹。
“你帮我,不就是希望我能早点出来和你复婚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录音。
熟悉的声音一出来,几乎一瞬间,我泪流满面。
“小川啊,柠柠命苦,以后不管她做错什么,你都别怪她,要多疼她爱她,夫妻俩好好把日子过好,这次体检,医生说妈妈的心脏出问题了,随时都可能离开你们,你们不要为我难过,都好好的。”
“今年过年你们会回来吧?真想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一顿饭啊,去年过年你们没回来不知道,隔壁老陈一家子可闹腾了,爆竹声真大啊,我把春晚声开得老高才压过去……”
“我今天给柠柠买了个金镯子,花样不土,那销售员说是今年最流行的,柠柠肯定会喜欢,我放在电视柜左下角抽屉的盒子里了,我得想着给她,要是我忘了,你记得给她啊……”
录音远远没有结束。
我也不知道这小老太太到底有多少未交待完的话。
我们不回家的那些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对着录音机念叨着、盼望着,在门口张望了我们多少次。
听到一半,陆柠已经哭得喘不上气来。
她嘭地一声跪下,对着墓碑不停地磕头。
“妈妈,对不起,我后悔了,求您回来吧,只要您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冷笑:“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起死回生药,妈妈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不过……”我顿了顿。
“不过什么?”她升起一丝希望。
“不过你要是想见她,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办法就是吃药,我给你的这瓶药,你继续吃下去,第四十九天的时候,你就能见到妈妈了。”
陆柠面露喜色,二话不说,当即便吞了两粒。
“第四十九天,我真的能见到妈妈吗?”
她抱住墓碑,脑袋重重嗑在石碑上,流了很多血。
我没有回答她。
我知道,她一定会吃到第四十九天。
果然,第五十天的时候,她单方面给我发的消息戛然而止,永远停留在第四十九天。
其实我给她的只是普通疗养神经的药,但她已经出现了精神问题,我给她一种心理暗示,她便永远记得那句话。
第四十九天的时候一定会见到妈妈。
于是在那天,她产生了幻觉。
不久,我接手一则新闻报道,一支登山队在山脚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
死状惨烈,嘴角却上扬,笑得很幸福。
或许那天,她真的见到了想见的人吧。
守孝的第四年,林愿发消息问我之前的话还作不作数。
我当时正在墓地打扫杂草,一抬头,看见旁边大树下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只小黄花,明媚耀眼。
我想,妈妈真的回来看我了。
第五年,我带着林愿一同来祭拜。
她虔诚地上了三柱香,起身摸着凸起的小腹,与我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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