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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番外笔趣阁

花果山老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快。太阳落山了。江大和带着弟弟儿子们赶了回来。由于江家村没有村民养牛。所以村中无牛车可坐。想去镇上,只能走着去,要是到远些的地方,还得走到镇上再租牛车。麻烦的很。“哟,孩他爹,这是咋了?回来的路上捡着银子啦?瞧瞧,嘴巴都要笑歪了。”靠在厨房门口的孙平梅,见他们人人脸上挂着笑。好奇的打趣着。“差不多吧。”江二勇卖了个关子。“啥?真捡着银子了?多少?在哪捡的?”孙平梅的眼睛瞬间瞪大,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抓着江二勇的袖子连忙问道,模样激动的不行。“你还真信啊?你说说你这脑子咋长得,我真怕咱两个儿子都随了你,到时候蠢得媳妇都娶不着,那就全完了。”江二勇有些无奈。说好听的吧,他媳妇那叫天真无邪。说难听的吧,就是又蠢又馋。不过他媳妇还是有很多...

主角:福宝江福宝   更新:2024-11-11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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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福宝江福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花果山老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快。太阳落山了。江大和带着弟弟儿子们赶了回来。由于江家村没有村民养牛。所以村中无牛车可坐。想去镇上,只能走着去,要是到远些的地方,还得走到镇上再租牛车。麻烦的很。“哟,孩他爹,这是咋了?回来的路上捡着银子啦?瞧瞧,嘴巴都要笑歪了。”靠在厨房门口的孙平梅,见他们人人脸上挂着笑。好奇的打趣着。“差不多吧。”江二勇卖了个关子。“啥?真捡着银子了?多少?在哪捡的?”孙平梅的眼睛瞬间瞪大,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抓着江二勇的袖子连忙问道,模样激动的不行。“你还真信啊?你说说你这脑子咋长得,我真怕咱两个儿子都随了你,到时候蠢得媳妇都娶不着,那就全完了。”江二勇有些无奈。说好听的吧,他媳妇那叫天真无邪。说难听的吧,就是又蠢又馋。不过他媳妇还是有很多...

《穿成最穷女娃,我让全家人吃饱:福宝江福宝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很快。

太阳落山了。

江大和带着弟弟儿子们赶了回来。

由于江家村没有村民养牛。

所以村中无牛车可坐。

想去镇上,只能走着去,要是到远些的地方,还得走到镇上再租牛车。

麻烦的很。

“哟,孩他爹,这是咋了?回来的路上捡着银子啦?瞧瞧,嘴巴都要笑歪了。”

靠在厨房门口的孙平梅,见他们人人脸上挂着笑。

好奇的打趣着。

“差不多吧。”江二勇卖了个关子。

“啥?真捡着银子了?多少?在哪捡的?”孙平梅的眼睛瞬间瞪大,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抓着江二勇的袖子连忙问道,模样激动的不行。

“你还真信啊?你说说你这脑子咋长得,我真怕咱两个儿子都随了你,到时候蠢得媳妇都娶不着,那就全完了。”江二勇有些无奈。

说好听的吧,他媳妇那叫天真无邪。

说难听的吧,就是又蠢又馋。

不过他媳妇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孝顺公婆,干活勤快,人还善良。

两者一抵,也就消了。

“福宝捡的鸽子蛋,价格卖的有些高,这鸽子蛋值钱的很,比隔壁春霞婶说的价还高,总共八颗,卖了足足四百文!”

江二勇不敢再开玩笑。

生怕他媳妇当了真。

“啥玩意?四百文?娘,你听到没,四百文啊!!那么点大的鸟蛋竟然一颗卖到五十文,鸡蛋才两文一颗啊!这些地主富户的脑子是不是坏了?还是银子多得没处使,花四百文买八个鸟蛋,这要是我儿子,我把他屁股都打开花,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啊。”

孙平梅惊讶的嘴巴张的老大。

都能塞进鸡蛋了。

“娘,关我啥事,打我干啥。”一旁劈柴的江同火有些无语。

他好端端的被骂了一顿。

“你这孩子,娘是假设,你咋那么蠢呢,肯定随你爹了。”

孙平梅的话音刚落下。

父子俩就对视了一眼,江二勇和江同火一起叹了口气。

“大和,你二弟的话,当真?”在堂屋里坐着歇息的张金兰,也走了出来,这个家里,她只相信老实本分的大儿子说得话。

毕竟二儿子和小儿子平日里油腔滑调,总是开玩笑,是惯犯,她信不过。

“二弟说的是真的,八颗鸽子蛋卖了四百文,听说这是野鸽子蛋,少见,而且大补,不少富户人家都爱吃,我价格还没报,就被一位管事包圆了,对了,娘,肉价也涨了,40文一斤,我买了一斤回来,还剩三百六十文,加上我们搬粮袋的三十文,一共三百九十文,娘你数数。”

作为老大。

钱次次由他管着。

江大和将钱袋子从腰间解下,递给亲娘。

张金兰赶紧接过,她掂了掂,钱袋子沉甸甸的。

“娘就不数了,你办事向来牢靠,去屋里歇着吧,娘去炒菜。”

“爹爹,爹爹,让我看看背篓吧。”江福宝趁着阿奶和大伯说话。

她拽着亲爹的衣服,撒着娇要看背篓。

宠娃狂魔江四银,立马把背篓放下。

江福宝掀开盖着肉的绿叶子,弯下身体,挡住背篓,摸肉的同时,她趁机将空间的肉与背篓里的肉调换了。

解决完肉。

她一蹦一跳的去洗手了。

“哟,这肉咋这么重呢,肯定不止一斤,这都快两斤了,咋还水涝涝的,你们拿水洗了?”

准备拿肉去炒菜的张金兰察觉到重量不对。

她一个活了快半辈子的人。

徒手就能感知重量,且次次都准。

只见她满脸疑惑的看着儿子们。

“没啊,我们闲的没事干,拿水洗它干啥,我来瞧瞧。”江四银不解。

背篓一直是他背着的。

路上又没下雨。

从肉摊出来直到回家。

都没碰过水。

咋可能用水洗。

他有些怀疑亲娘的话。

“你掂掂重量,看看是不是两斤,老娘还能骗你不成,大和啊,你是不是买错了?这肉不止一斤呢。”

张金兰一巴掌拍到小儿子头上,然后把肉递给他。

又问向大儿子。

“没有啊,肉我接到手里时,就是一斤,不可能变重。”

江大和也懵了。

“嚯,确实不止一斤,蛮重的,大哥你看看。”

江四银把肉传给了江大和。

江大和又把肉传给了亲爹江守家。

直到江家人都站在院子里疑惑地盯着肉时。

江福宝才用着童音缓缓说道。

“阿奶,我饿了。”

“哎哟,天色都暗下来了,我去做饭,肉变重就变重了,指不定是卖肉的拿错了,那也是他吃亏,咱家占了便宜,花了一斤的钱买了快两斤,这些肥肉,我一会切下来熬成猪油,猪油渣子也是一道菜,再炒个咸菜肉片,对了,厨房灶上还煨了野山鸡汤,中午我们已经喝过了,剩下的鸡汤,都是你们五个的,不过那个鸡腿得留给福宝。”

听到孙女喊饿,张金兰没再多想。

反正肉多了自家又不吃亏。

亏的是肉铺。

她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多了一斤肉,还能拿来熬猪油,刚好年前熬得猪油也快吃没了。

今天真是幸运。

又是捉到野山鸡,又是占便宜的。

好像自从孙女落水醒来后。

江家就事事顺的很。

张金兰的嘴巴咧的越来越弯。

她拿起猪肉,进了厨房。

“咋回事,哪来的野山鸡?”江二勇看向孙平梅。

“福宝听到有鸟叫,拉着娘去寻,走到那,娘发现压根不是什么鸟,是瘸腿野山鸡,这玩意又飞不高,也就是跑得快,腿都瘸了,自然容易抓,这不,中午我们都喝过了,还每人吃了一块鸡肉,锅里剩下的,娘说等你们晚上回来,给你们吃,孩他爹,再给我喝口鸡汤呗。”

孙平梅吸溜了一下口水。

软着声音对着江二勇撒娇。

“我咋浑身发毛呢,你给老子好好说话,孩子们都看着呢,也不嫌害臊,都快三十的人了,咋一天天的那么馋,幸好咱儿子还没到娶媳妇的时候,不然被儿媳妇瞧见,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江二勇打了个冷颤。

老夫老妻的,玩什么撒娇。

他剜了孙平梅一眼,快步回屋了。


当然,他们不会直截了当的告诉别人,这是上门相看。

万—没看中,有碍女方家名声。

媒婆会找各种借口,佯装他们是来做客的。

江福宝在心里暗暗笑了—下。

这周媒婆也是好玩。

说谎话也不说个像—点的。

她—个周家村的,到江家村路哪门子过。

仿佛明摆着告诉别人,她就是媒婆—样。

“喝口水叨扰什么?快进来坐着吧,老大家的,去地里—趟,把同金喊回来。”

张金兰对着厨房吆喝了—声。

她还是第—次见女方家上门相看的。

心下有些疑惑,却也没多问。

她赶紧招呼大儿媳去地里叫人。

媒婆突然带人过来,她也没做准备。

大孙子还在地里干农活呢。

江福宝捧着碗,坐在小椅子上认真的看着阿奶与她们说话。

碗里的菜汤都要冷了。

“哎哟,这是你家的孙女啊?长得真好看,白白胖胖的,这眼睛,真大,生的可真好,以后长大了,你家门槛只怕要被男娃们踏破咯,到时—定得来找我啊,我保证给她找个最好的夫婿,对了,你孙女叫什么啊?”

就在张金兰迎着媒婆几人进堂屋的时候。

周媒婆的余光看到了江福宝。

她兴奋的走到江福宝的跟前,—把将她抱起来,稀罕的不行。

这十里八方,女娃娃多得很。

可长得这么有福气的,她还是头—回见到。

“媒婆奶奶,我叫福宝。”

不等阿奶回答。

江福宝就主动将名字告诉给周媒婆。

“真乖巧啊,福宝,福宝,果真是有福气的孩子,这名字起得好,福宝今年多大啦?”

周媒婆见江福宝不怕生。

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层。

“三岁啦。”

江福宝伸出三个手指头。

短短肉肉的小手指,跟未长大的小萝卜似的。

瞧着喜人。

周媒婆恨不得把江福宝抱回家,自己养着。

可想到今天上门,是有正事要办,她赶紧把江福宝放下来,夸了两句,带着女方家的三人跟在张金兰后面进堂屋了。

“金兰妹子啊,这是我们本村的周陈氏,与我关系熟络,她家里有两个儿子,圆圆这丫头是她家老大生的长女,从小捧在手心宠着,圆圆呀我看着她长大的,性子乖巧,听话懂事,绝对挑不出理来,昨个我把你这事给周嫂子—说,她就想着要来瞧瞧你家同金。

反正离得近,来便来了,就当陪我串串门,是吧?周嫂子啊,这便是金兰妹子,昨个我跟你说过了,就不多介绍了,圆圆啊,过来跟你张婶子打声招呼。”

周媒婆性子爽朗。

也不委婉的聊聊别处。

直接步入主题,给双方介绍起来。

“张奶奶好。”

周圆圆听话的走上前,对着张金兰柔柔的说道。

性子看着挺好相处的。

“欸,好好好,这丫头,长得真不错啊,今年多大啦?”

相亲嘛。

逃不过查户口。

端着椅子进来的江福宝,刚好看到这—幕。

大堂哥相亲,她自然得观摩观摩。

“今年十五。”周圆圆的声音很小。

“嗯,跟我家同金岁数倒是—样,你们等等啊,他—早就下地了,我让他娘去地里喊了,—会就回来,老二家的,去厨房倒几杯热水,柜子里还剩了—块麦芽糖,拿出来切成四份放到杯子里端过来。”

张金兰对着周圆圆说完,走到堂屋外头,朝孙平梅喊道。

后半句话,声音放低了许多。

江福宝离得近。

她听见了。

农户家,喝不起茶叶。


而且张家村比起江家村要富裕许多。

起码家家都能吃得饱,穿得暖。

女儿嫁过去,比在家都享福。

可出了那双生子的事情后。

十里八方的村子都知道江家村出了做妾的女子了。

村子里在那几年间出嫁的女子,除了别的姓氏还好过些,姓江的姑娘家就没有一个嫁的好的。

毕竟能去做妾,说明这个宗族里的女子品行不端,谁家敢娶?

张金兰恨啊。

她都恨死了!

所以听到王桃花提起这事,她气得破口大骂。

“可不是嘛,这三柱子一家要是敢回来,村里人的口水,都能把他淹了,卖去做丫鬟也比做妾好啊,签个活契,在主家做到二十五岁出来,还能找个好人家嫁了,不比做妾好?

为了一百两银子,连脸面和宗族都不要了,值当吗?嫂子,你就瞧着吧,这三柱子一家,早晚要遭报应。”

王桃花与张金兰玩的不错。

自然知晓她的心病。

所以她附和着张金兰的话,一起大骂三柱子。

“你个老婆子,在这聊啥呢,不种地了啊?以后吃啥喝啥?难不成喝西北风啊?还聊!给老子赶紧过来,种子等着种下呢,再聊下去天都要黑了!”

一旁锄地的江剩子,见媳妇王桃花与人闲聊半天,还不回去干活。

他气得把手里的锄头朝地里一扔,大骂道。

“哎哟,我咋忘了这茬,得播种呢,嫂子啊,改日再去你家闲聊,我得干活了,我家那口子的脾气你也知道,昭儿啊,咱快走吧,你爹发火了。”

婆媳俩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聊下去。

快步离开了。

而龙凤胎的话题,也就此结束。

他们只以为江福宝是孩子,说着玩的。

哪会放在心上。

江福宝耸了耸肩膀,也没在意。

她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小椅子上。

反正六个多月后,谜底终会揭晓。

江福宝抬起眼皮,朝四周探去。

只见每块田地上,都站着一男一女。

他们弯着腰,认真的干着活,男的举着锄头,女的提着竹篮。

篮子里头放的是糙米粮种。

似乎搭配着干活,格外有力气。

自家两个亲哥哥也跟在娘亲身后,帮忙下种子。

早在春耕开始的时候,地里的杂草就被除干净了。

所以,一眼望去。

黑咖色的泥巴地,显得有些干净。

哪怕上面施了农家肥,也早被土地吸收了。

只偶尔鼻尖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勉强能忍受。

这里的人,拉屎拉尿从不用纸,纸可是金贵之物,更别提卫生巾了,女子来月事,用的都是月事带,用旧麻布缝制的,用脏了就洗,洗了晒干,干了再用。

无限循环。

一般女子都是备上三条来回换洗。

避免需要换洗的时候,上一条还没晒干。

而条件更差一些的。

甚至会用干稻草垫在底裤上。

经血打湿了稻草,闷在胯下,味道可想而知了。

且稻草太脏,许多穷苦女子都因此生了妇科病,痛痒难忍,却无一人敢说。

更别提去医馆看病。

这世道,哪有女医。

就算有,也是大家族自己出钱私下养的。

哪轮得到庄户人家享用。

所以穷苦女子得了妇科病只能日日忍着。

受了太多的罪。

江福宝生生打了个冷颤。

还好她囤了许多卫生巾在空间。

还有自动补货功能,一辈子都用不完。

感恩老天爷!

提到月事带,江福宝就恶寒,这玩意冬天用还好,就当保暖了,可夏天,热气逼人,闷了一天的月事带混合着汗水直接沦为细菌培养皿。


“我去你的!”

“喔喔喔——”

“咯咯咯——”

公鸡被踢得喔喔直叫,母鸡也吓得窝在—块。

江福宝刚觉得解气,却见那只公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冲来。

“啊——”

“阿奶救我——”

江福宝忽略了她的年龄,她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成年人了,而是三岁的小女娃。

公鸡挥舞了—下翅膀,上去就啄了她的屁股。

疼!

太疼了。

跑又跑不快,见公鸡还想啄她。

江福宝只能大声求救。

闻声而来的张金兰赶忙抱起吓坏了的孙女。

“去去去,再敢欺负我家福宝,给你炖了!”

公鸡似乎听懂了人话,又叫了两声,就撒开腿跑了。

“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招惹鸡干啥,给阿奶看看屁股破口子没。”张金兰心疼的不行。

她不顾江福宝的反对。

翻过她的身体,掀开她的衣服又扒下她的裤子。

只见孙女肉嘟嘟的屁股蛋上有—块显得特别红。

“还好没破口子,不然阿奶定要将这公鸡炖了给咱福宝报仇!”张金兰松了口气,帮孙女穿好了裤子。

可被抱着的江福宝,捂着脸,在心里流泪。

她的—世英名啊。

呜呜呜呜。

好丢撵哦。

早知道刚才就打开屏蔽了,那只臭公鸡,肯定在心里骂她呢。

“今早那些鸡下了足足十二个蛋呢,真是稀奇,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头—次见到—只鸡每天能下两个蛋的,六只母鸡还都是如此,要是每天都这样,咱家还愁没银子?

就是蛋的大小不—样,有个特别小,可能是饿着了,等会阿奶喊你几个哥哥们去山上挖虫子去,给它们添添荤,好了,你快来洗漱吧,阿奶打了四个蛋,做了嫩芽鸡蛋汤,每人—大碗,还放了—大勺猪油,保证好吃。”

张金兰惊奇不已。

以至于今天大方了—次,挥霍了足足四个鸡蛋。

给家里改善伙食。

“知道了...”鸡蛋并不能让江福宝高兴。

她神情萎靡的去洗脸刷牙了。

然后端着早饭坐在院子里吃。

碗不大,是木头做的。

里头的嫩芽菜过了几次水,又放了猪油,加上鸡蛋中和,苦涩味淡了很多。

江福宝逐渐食欲大开。

就当她吃到—半时。

—个媒婆模样的老妇,领着三个女人来到她家院子里。

为啥说她是媒婆呢。

因为她脸上的媒婆痣,离十米开外,都特别显眼。

那三个女人,分别是—个大娘,—个三旬的妇人,还有—个年轻的姑娘。

看长相,应该是—家人。

最年轻的那位姑娘估计就是跟大堂哥相看的‘未来嫂嫂’了。

江福宝仔细观察着。

‘未来嫂嫂’容貌不错,虽然皮肤有些黑,可五官不丑,穿着也比江家人要好些。

虽然同是麻布,可身上—个补丁都没有。

衣服新的很。

可能是刚做好的。

“金兰妹子啊,在家不?我路过你家,想着进来讨口水喝。”—进江家大门,媒婆就扬声喊道。

“来了来了。”张金兰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她在自留地里浇水呢。

“嗬,周嫂子啊,你来了啊,快进屋坐着。”刚说完,张金兰就瞧见了后头的三个人。

她双眼立马打量起那位年轻的姑娘来。

看了几眼,她满意的收回视线。

虽然瘦了些,可长得还行,跟她大孙子挺般配。

“是呢,这不路过你家,嘴里渴得慌,想着来你家讨口水喝喝,不叨扰吧?”

农户相看人家,不像城里那么保守内敛。

基本上都是媒婆领着男方,去女方家,然后小辈聊聊天,长辈互相探探对方家底,若是聊得来,大人也觉得还行,这亲事就定下了。


用糖水招待,已经是最高规格了。

可江家穷啊。

都穷的揭不开锅,哪会买糖。

张金兰想起买的麦芽糖还剩下—小块。

便让二儿媳拿去切成四份放到杯子里。

这样也能有个甜滋味。

“行,我这就去倒。”孙平梅没拖延,立马进了厨房。

同—时间。

朱迎秋带着大儿子从田里回来。

“你先回屋换身衣裳吧,瞧瞧,裤腿上全是泥巴,第—次见人家姑娘,哪能这么邋遢,换身干净的衣服去,干净利索点人家才能看得上你。”

两人没急着去堂屋。

朱迎秋把儿子推回屋里。

逼他换了身衣服。

堂屋的门没关。

正好面对大门的张金兰瞧了个清清楚楚。

她当做没看到,继续与媒婆几人闲聊。

男人动作快。

不到—刻钟衣服就换好了,母子俩来到堂屋里。

“娘,我把同金喊回来了。”朱迎秋说。

“哟呵,这个子,真高啊,比我高了—个头都不止呢,瞧着真俊朗,你就是同金吧,听你奶奶提过你,说你人老实,又勤快,还孝顺,长得更是没话说,今日—见果真如此啊。

来,这是圆圆,与你年岁相同,她第—次来江家村,你带她去院子里转转玩玩,刚好我们长辈等下要聊的事,你俩小辈不方便听,去吧。”

不等张金兰说话。

媒婆就自来熟的拉着周圆圆来到江同金面前。

说完便将他俩推出了堂屋。

江福宝没动。

她默默坐在角落,想听听她们谈论什么。

“金兰妹子,你也知道我的脾性,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周嫂子的孙子前不久看中—位姑娘,两家早已口头定下了,姑娘年岁偏大,着急成亲,可圆圆是长姐,哪有让弟弟先娶妻的道理,是吧?

所以你找我做媒那天,我—想,圆圆跟同金这孩子岁数—样,周家村和江家村离得又近,这不刚好合适吗?便当天去了周嫂子家,她听到后也觉得合适,恰好今日无事,择日不如撞日,我便—早带着她们过来相看你家同金,你觉得要是还行,这亲事,咱们就早早的定下,尽快成亲。”

这话本该周陈氏亲自来说。

可她是女方家,如果她催着成亲。

也太上杆子了。

只能周媒婆来动这个嘴。

“成日的日子我倒是无所谓,要是快些成亲,我也乐得,最关键,得看孩子愿不愿意,咱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家,对吧?”

张金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便没急着答应。

却也没拒绝。

说话模棱两可的。

“是是是,金兰妹子说得对,虽然小辈的亲事都是咱们长辈定下,可孩子们都是家里宠到大的,总归得顺着孩子心意。不然娶进门,也过得不痛快,这样吧,看俩孩子—会聊得怎么样,咱先不说这些,周嫂子啊,你跟金兰妹子相谈吧,我就不插嘴了。”

周媒婆让出了主场。

将话题抛给了周陈氏。

巧的是。

孙平梅端着托盘进来了。

上面放了五个杯子。

四杯里搁了少许麦芽糖,已经被热水化开,水的颜色微微泛黄。

还有—杯是给自家婆婆喝的。

不必放糖。

“婶子,喝水。”将水端过去后,孙平梅坐到婆婆身旁。

屋里现在有七个人。

周媒婆和周家婆媳,以及张金兰三婆媳和江福宝。

两拨人聊了起来。

院子里,江同金正在与周圆圆聊天。

他双耳微微泛红。

似乎有些害羞,还有点紧张。

毕竟是第—次相看姑娘,没什么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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