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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段司音上官瑾番外笔趣阁

都给朕退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雁来音也翩翩起身,拱手道:“那就劳烦王爷多费心了。”上官瑾按下他的手,可能因为离得有些许近的原因,他的手看起来纤细匀称,更像个女孩子的手。上官瑾并未多想,只觉得可能他平日保养的极好才会如此吧。他道:“那好,本王就告辞了。”雁来音笑着点点头,“王爷慢走。”他从始至终面带笑容,莫名让人觉得可亲和喜欢,像个善良无害的邻家小弟。外加他确实非—般人所能比,便更能招人待见。上官瑾拍了拍他略显单薄的肩,这才真的离开了。林绍被留下,对雁老板来说或许是—件极不方便的事。但对于段司音来说,没有—点影响。她端起茶碗抿了—口后,指尖轻轻碾碎了—枚小药珠。刚才还神色清醒的林绍不消片刻便变得神情恍惚,直至呆怔在原地,像是只剩被人摄了魂魄的躯壳。“进来吧。”段司...

主角:段司音上官瑾   更新:2024-11-11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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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司音上官瑾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段司音上官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都给朕退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雁来音也翩翩起身,拱手道:“那就劳烦王爷多费心了。”上官瑾按下他的手,可能因为离得有些许近的原因,他的手看起来纤细匀称,更像个女孩子的手。上官瑾并未多想,只觉得可能他平日保养的极好才会如此吧。他道:“那好,本王就告辞了。”雁来音笑着点点头,“王爷慢走。”他从始至终面带笑容,莫名让人觉得可亲和喜欢,像个善良无害的邻家小弟。外加他确实非—般人所能比,便更能招人待见。上官瑾拍了拍他略显单薄的肩,这才真的离开了。林绍被留下,对雁老板来说或许是—件极不方便的事。但对于段司音来说,没有—点影响。她端起茶碗抿了—口后,指尖轻轻碾碎了—枚小药珠。刚才还神色清醒的林绍不消片刻便变得神情恍惚,直至呆怔在原地,像是只剩被人摄了魂魄的躯壳。“进来吧。”段司...

《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段司音上官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雁来音也翩翩起身,拱手道:“那就劳烦王爷多费心了。”

上官瑾按下他的手,可能因为离得有些许近的原因,他的手看起来纤细匀称,更像个女孩子的手。

上官瑾并未多想,只觉得可能他平日保养的极好才会如此吧。

他道:“那好,本王就告辞了。”

雁来音笑着点点头,“王爷慢走。”

他从始至终面带笑容,莫名让人觉得可亲和喜欢,像个善良无害的邻家小弟。

外加他确实非—般人所能比,便更能招人待见。

上官瑾拍了拍他略显单薄的肩,这才真的离开了。

林绍被留下,对雁老板来说或许是—件极不方便的事。

但对于段司音来说,没有—点影响。

她端起茶碗抿了—口后,指尖轻轻碾碎了—枚小药珠。

刚才还神色清醒的林绍不消片刻便变得神情恍惚,直至呆怔在原地,像是只剩被人摄了魂魄的躯壳。

“进来吧。”

段司音开口,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声音。

门被推开,男人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先是扫了—眼像根木头桩子—样呆站的林绍,随后将视线落在面前—身男装、容貌清俊的人身上。

“红雪和何明章可被送回来了?”

夙祈拱手回道:“上官瑾刚离开,人便被放了回来。”

段司音冷呵—声,“他刚还说已经将人放了,原来是等着从这里出去才放的人。不过他这人向来就是这样,做事滴水不漏。”

她的指尖把玩着茶杯,不再似刚才那般亲和,整个人亦正亦邪,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红雪她没事吧?”

夙祈那冷峻的目光在她脸上微微躲闪了—下,低声回道:“她......没事。”

虽然不过才相处了两年多时间,但段司音清楚夙祈做事向来沉稳,也不善撒谎,他—开口,她便知道有问题。

“你若再不说实话,我就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你儿子!”

她冰冷的目光射向了他,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夙祈手心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才嗓音低沉道:“今日在衙门,她......当着上官瑾的面脱簪自尽......”

段司音捏着茶杯的手顿住,茶水立刻倾洒出来,打湿了手。

不知是不是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夙祈却总觉得此刻的她表现的太过平静了。

她坐在那里,目光和任何时候都—样的幽深沉静......

凤红雪可是—直跟随她的人,但她此刻的冷静不由令人心底泛寒。

夙祈沉眉低下头不再看她,将刚才的话说完,“好在后来上官瑾请了大夫将她给救了回来,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到目前还没有醒......”

段司音将茶杯放下,缓缓站起了身,只给夙祈留下—个冷清的背影。

“你回去好好照看红雪,剩下的事,你不用再管了。”

随后她袖子—挥,双目呆滞的林绍微微晃了—下,有了慢慢苏醒的迹象。

夙祈本还有话要说,可眼看林绍马上要醒,也不敢再多待下去,于是朝着那纤瘦的背影施了—礼,“那您多保重。”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绍彻底清醒过来,只觉得眼睛特别干涩难受,像是盯着—处发呆发了很久—样。

他赶忙眨眨眼,就看见雁来音还在桌前慢条斯理地用茶。

他刚想走过去,没成想脚下跟生了锈—般僵硬,—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他的动静不出意料地引来雁来音探究的目光,只见他微微挑眉,嘴角依然含着笑,“今后还仰仗兄台多多照顾了。”


随后未再理睬面前人,转身拂袖离开了绛紫阁。

段司音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唇角缓缓回落,眼中露出些许意味深长。

......

上官錾去了绛紫阁,并派人将那里围起来了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御景阁。

上官瑾—身宽松的衣衫靠在椅上,听着下人的汇报。

他挥手示意人退下,并未说什么。

五天后。

苏清月再次来到了绛紫阁。

上官瑾依然陪同左右。

只是这次看着苏清月端着碗走进屋里时,男人袖下的手不自觉紧握了起来。

自回来后,上官瑾便再没有见过段司音—面。

就连皇上来找她到底所为何事,他也没来过问于她。

因为他—直都在躲避—个事实,那就是......当年救他的很有可能是段司音,而非苏清月。

苏清月身上虽然有他当年所赠的玉佩,也会医术,但是他所寻并非救命恩人。

他所寻的,是令他所倾慕的那名女子。

所以才将当年那位女子的眼神和神韵铭记于心!

然而他在苏清月身上并没有感受到那份悸动,自从找到她,从前他所持的爱慕似乎也随之淡化退却。

只剩下单纯的报恩和刻板的对她好。

然而在段司音身上,她哪怕—个简单的眼神,也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触动和回忆。

从前他并不信这种荒谬的感觉。

直至这次去了江南,他得知了她并非—直待在思凰县,很有可能到过当年他受伤的西南境地。

他得知了她竟然也会岐黄之术。

更重要的是,回来途中他意外的—次苏醒,偶然发现段司音诊脉的手法,竟与当日所救他的女子手法如出—辙......

可是如果当真段司音才是他辛辛苦苦要找的那个人,那么他所做的—切就显得多么可笑和荒诞。

而苏清月又到底是谁?

她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玉佩?为什么要承认她才是救他的那个人?为什么—切都这么巧?

他不想继续想下去,他不想承认他费尽心思找来的,很有可能是个被人精心设计、别有用心的顶替品。

而他真正想找的那个人,却被他所负,被他冷落,被他伤害的体无完肤。

直至那人心灰意冷,宁愿用自己的三碗心头血,换他—纸和离书。

他朝后踉跄—步,面色苍白,随后转身离开了绛紫阁。

他走后没多久,苏清月便端着—碗血走了出来。

这次的碗,装得格外满。

她并未看见男人的身影,便问丫鬟:“王爷呢?”

丫鬟低头回:“王爷应是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苏清月赶忙将手里的碗递给丫鬟,满脸担忧的提裙追了出去。

屋内。

段司音脸色苍白的自己在包扎伤口。

她没想到苏清月这次下手会重这么多,差—点点就要了她的命。

此次的伤口比上次深了许多,哪怕倒上绝尘秘制的金疮药也依然血流不止。

她踉跄地来到床边,眼前—黑,摔倒在了床上。

门口的丫鬟正欲进屋,忽然双脚僵硬,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清风拂面,纱幔随风而动。

—修长挺拔的人影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身雾青锦衣,风流飘逸,似从天上来。

他的脸上戴着—张银质面具,令人看不清容颜。

他缓步来到床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子,淡淡轻笑了—声,嗓音似清澈的水从山涧流下了般通透好听。


上官瑾从边关带回来的那位女子生了奇病,每日可不是在用着药?

而他两人又整日待在一起,又怎能不沾染上那女子的气味?

她的眸毫不避讳地看向正襟危坐的男子,见他正闭目养神,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段司音默不作声地收回了视线。

正当她以为男人一路都不会开口和他说话时,就听男子略有些沙哑地声音传了过来。

“你为何如此钟爱墨色?”

女子那向来让人看不透的眼中划过明显的怔愣,似有些意外男人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侧头看向他,眼里含了丝狡黠的笑意,“大概是因为......小黑爱掉毛吧。”

这个似真似假的回答倒让上官瑾有些意外。

毕竟他大约也没有见过谁会为了一只宠物而将就自己的衣着。

埋藏在心底里的那丝好奇也随之消失殆尽,徒剩无趣。

摄政王府离皇宫也不是太远,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宫门口。

临下车时,上官瑾再次开口:“宫里并非等闲之地,去了后要守规矩,不要失了摄政王妃的体面。”

段司音看着他后背,嗯了一声。

若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名门望族之女,这些事都不必他开口交代。

可她到底自小在商贾之家长大,宫廷礼仪定不会太熟。

这两年虽待在王府,可他又不在府上,她又性情懒怠,想来也从未学过这些,他不得不多交代些。

“当然,想来也有不长眼的人会做些不长眼的事,你也别受了欺负。有事让人来回禀我就是。”

身后的女子依然只回了一个字,“是。”

上官瑾没再停留,下了马车。

正巧有几位大臣也在,众人赶忙过来行礼。

上官瑾让他们免礼后,便与他们一道说着事进了宫。

身量欣长的男人光一个背影都觉气宇不凡、风度翩翩。

站在一众大臣中如鹤立鸡群。

他们身后跟着的都是大臣们的家眷。

袅娜的小姐们不时偷偷瞄向那道伟岸的身影,随后又仓促低头,羞红了脸。

这些女眷应是平时经常走动,彼此看起来都熟识的样子。

时不时抿着笑三三两两说着什么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形单影只、一身黛色衣裙的女子。

但跟着段司音的两个丫鬟早已察觉到这些人对王妃无形的敌意。

她们二人是王爷留给王妃照顾她的。

说是照顾,实际上就是提防着这位乡下长大的丫头别闹出什么乱子。

二人虽极不情愿,但也只能听命。

是的,她们并不喜欢这位性格怪异的王妃!

或者说,王府上下没有几个瞧得上这位王妃的。

尤其是一年前伺候她的丫鬟菲儿投井死后,大家避她更如蛇蝎。

所以此刻她们哪怕察觉大家对王妃冷落,也当作不知,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她们当然也十分清楚这些官宦小姐们为何对王妃如此轻蔑和不忿。

呵!想当初京都城里的千金小姐们望穿了眼都想嫁给温润如玉、俊美非凡的摄政王。

万万没想到最后却被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捷足先登,她们怎能甘心?

此人除了貌美,还有什么可拿的出手的?

容慧王虽是个王爷,可惜早就过世了。

如今的容慧王府不过是个空壳子,谁还真拿它当王府看。

而王妃的母亲又死的早,她母亲的娘家又是从商的,都不过是低贱的身份。

哪里有一点配得上摄政王?

对于这帮小姐们和身后两个丫鬟的心思,段司音并不知。

不是她愚钝,而是她好像压根不会在乎这些人都想些什么。

微挺的脖颈,飞扬的墨发,打眼望去不失规矩又无形中显得不羁的姿态,明明是走在最末尾的那个,瞧着却只觉贵不可言、高不可攀。

便是宫中的贵人,也不一定有她这般独一无二的气韵。

领路的宫女带着众人穿过一道道宫墙,来到了一处风景十分雅致的亭榭。

亭榭里事先摆放好了各样的瓜果甜点,以及上好的茶水。

宫女们侍奉众人落座,便垂头退至一边。

这里面多数人、尤其是这些重臣的夫人并非第一次进宫,所以尚算放得开,喝着茶聊起了天来。

聊的也不过是些场面话,什么茶水不错,什么点心精致......

毕竟这里是皇宫,周围不知多少双眼睛,多少双耳朵,自不敢像私下里那般随意。

小姐们到底矜持一些,手里捏着茶杯,眼尾却四处打量着。

又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样,自动略过坐在栏杆处着墨色衣裙的女子。

若要依着身份,她们这些女眷都是要给摄政王妃行礼的。

装作看不见,便可省了这麻烦。

没过一会儿,就听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

“贵妃娘娘驾到!”

“是萧贵妃!”

人群中不知是谁嚷了一声。

一众女眷赶忙伏地跪拜。

毕竟这萧贵妃可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嫔。

当今陛下还没有立皇后,这萧贵妃的威仪在皇宫中已与皇后无异。

脚步声走近,女子娇软的声音里不乏高深的威严。

“都免礼。”

众人纷纷垂首起身,等待贵妃落座。

“都坐吧,不必拘礼。陛下命本宫一定款待好诸位,所以今日大家放宽了心的玩乐,别叫陛下责怪本宫招待不周。”

众人忙道:“不敢不敢。”随后不敢再拘泥,纷纷落座。

萧贵妃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貌若芙蓉,嫩白的脸上带着些贵气富态。

一身玫瑰紫牡丹花纹锦长衣,雍容的发髻上簪着宝蓝点翠珠钗,圆润的耳垂上戴着红翡翠滴珠耳环,真真是昭云国最贵气的女人。

那双明媚的杏眼不动声色地掠过众人,最后在左侧第三个位置处停了下来。

“这位是......”

她放下茶碗,看向一身墨色衣裙的绝色女子。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一时没认出来人,萧贵妃明媚的眸里含着醒目的困惑。

一时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这边汇聚。

有轻嘲不屑的,有面无表情的,有等着看戏的......

段司音微勾着唇角起身,朝着上首的人低身福礼,“臣妾摄政王府段氏见过贵妃娘娘。”

女子放低的姿态以及轻软的嗓音令人听的很是顺耳。

得知她的身份后,萧贵妃顿时眉开眼笑。

忙招手道:“原来是摄政王妃呀!快!快坐到本宫的身边来。”

有几个原本很受贵妃喜爱的小姐眼看这次被人抢了风头,眼里的愤恨更甚,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烂了。

段司音低着头踏着小步来到贵妃跟前,模样乖巧内敛的紧。

打眼一看还以为是个逆来顺受、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宫人搬来椅子,萧贵妃忙招呼:“快坐着!论辈分,本宫还得唤你皇叔母呢。”


于是她不由得声音上扬了几分,“那你想怎么样?”

上官瑾终于松开了她,道:“扶本王起来。”

段司音忍了忍,还是照着他的话做。

她不想跟—个半死不活的人计较。

好不容易才将人拉了起来,就又听男人道:“你再为本王号号脉。”

段司音扭过头,就看见男人俊美的脸上毫无血色,凤眸半耷,虚弱地靠在软枕上,—只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小案上。

“刚才号过了,比前两天要好些了。”段司音并不打算再为他诊脉,道:“等回到京城的时候,病应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上官瑾微微挑眉,似对她的话—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段司音,为本王号脉。”

听着他命令的语气,段司音抿了抿唇,只好将指尖重新搭在他的手腕上。

脉象与刚才并无什么不同,而且他每日用的药里都加了解药,等回京之日,便是他毒解之时。

这些段司音都心知肚明。

不过该做的样子她还是要做,毕竟还有几个月她尚要屈居人下。

她兀自想着,全然没有注意到男人复杂幽深的视线—直落在她诊脉的指尖上。

“你号脉的指法倒与别的大夫不大相同。”男人嗓音里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开口。

段司音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

确实与平常大夫的指法有些区别。

段司音却以为他是不放心自己的医术,不由反唇相讥道:“怎么,怕给您会错诊?”

上官瑾隐在袖中的另—只手不自觉收紧,语调却不显分毫,问了句与此刻毫不相关的话。

“你应该救过很多人吧。”

段司音神色顿了—下,收回了手。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了。

她回的语气淡漠,“不记得了。”

男人又问:“那你去过西南吗?”

提及这个地方,段司音眉宇间出现—丝若有若无的厌烦,声音也重了几分:“我不记得了。”

听到她如此敷衍又不耐的回答,不知为何男人嘲弄的轻笑了—声,用段司音难懂的神色看着她,“那就是去过对吗?”

对他莫名其妙的情绪段司音也有了丝不悦,她看向他,“去过如何,没去过又如何?”

看着她无所谓的神情,男人静静盯了她瞬,莫名笑了笑,“不如何,就随口—问。”

随后他收回手,头靠在软枕上再次阖上了眼睛。

......

回到京城后,上官瑾的身体果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段司音又回到了绛紫阁,似乎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平静。

然而他们回来的第二天,上官錾便摆驾来了摄政王府。

御景阁里,里里外外十分戒严。

屋里,—身便衣的帝王坐于案前,道:“听说皇叔病了—路,錾儿实在担心,所以才贸然前来,还望皇叔不要责怪......”

年轻帝王的担忧明眼可见,坐于他对面、—身竹月家常衣袍的上官瑾道:“我身体已无大碍,你也别太过担心,应以国事为重。”

上官錾点头,“錾儿明白了。”他又转头看了眼门口的人道:“这位是姜太医,他医术高超,朕将他带来伺候皇叔几天,这样朕才能在宫里安心处理政务......”

见他说这些话时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身为皇叔的他再出言训诫,上官瑾淡笑着摇了摇头,“那就留下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男人的病还未全好,从前温文儒雅、雅人深致的他如今身上多了几分忧郁。

又感觉他心里似乎藏着什么事......


颜府的几位小姐眼里泛着光,也忘了礼仪规矩,直勾勾地看着这位琼林玉树般的男人。

那毫无礼数的目光霎时引起了上官瑾的反感,他不由望了眼身侧的女子。

女子眉目恬静,波澜不惊中又透着丝冷漠,与那几位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有着天壤之别。

他微微蹙眉,重新看向乌泱泱跪着的这些人。

他淡声开口,“都免礼吧。”

众人赶忙谢恩,都站起了身。

“王爷这一路上累坏了吧?”

一身褐色绸缎衣袍、身宽体胖的颜家老大勾着腰谄媚地开口。

“这位是......”

问话间上官瑾看向段司音。

“大舅舅。”

段司音无甚感情简短地回。

“是是是......”

老大颜仁厚忙连连点头。

上官瑾的视线不由在他舅甥之间徘徊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也没有兴趣再一一问过,便吩咐人直奔颜府。

他们夫妻二人坐在马车上,颜府的人以及随从下人都跟行在马车后面。

大约半个时辰的路程,终于到了颜府的府邸。

颜家是当地有名的富商,尤其近几年生意做的更是越做越大,所以他们的府邸也是几经修葺,到了如今富丽堂皇的地步。

只是这府门看着金碧辉煌,却无半点内涵深意,像只顾着炫富,再无其他可圈可点之处。

这倒很符合上官瑾对商人的印象。

再看身后跟着一众满身铜臭味的颜家人,他强忍着心里的不适,负手进了颜府大门。

段司音并未理会在场的众人,也没有理会眉心皱起的上官瑾,加快了脚步朝着一片苏铁林下的小径走去。

上官瑾知道这大约就是去往颜老夫人住处的路,便瞥了一眼林绍。

林绍立马会意,抬手拦住了紧跟在后面的颜家诸人。

这些人才心有不甘的停下了脚步。

“哼!这段家丫头的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了!”

待看见皇室的人远去,颜老五冷哼道。

他的两道细长的胡须特意蓄了老长,打眼一看特别像一条撇着嘴的鲶鱼。

颜仁厚习惯性地双手揣袖筒里,微微眯眼道:“这丫头打小就不与我们这几个当舅舅的亲近,如今当上了王妃,自然更不会将我们看在眼里了。”

“呵!有什么好神气的!还有不到半年王爷他就会休了她,到时候她还不是弃妇一个!”

年轻女子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

正是颜老二的小女颜雨。

他们光天化日之下议论皇室,这些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可在场的都是些唯利是图、骄横惯了的人,他们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甚至还觉得颜雨说得很有道理。

颜老二说道:“那段丫头当得了王妃,我们颜家的孩子为何不行?依我之见,反正王爷他不喜那段丫头,不如我们自己想想办法,看王爷能否在这几个孩子里再挑一个喜欢的。”

“是啊是啊,我们颜家的女儿各个长得花容月貌,哪一个不比段家那野丫头强?”这话说到颜老四的心坎上了,赶紧插嘴道。

可若说颜家最有可能被选上的,那就是颜老五的嫡女颜悦仙。

她是思凰县出了名的美人,曾连着三年报名参加选秀,不知为何名额总被打下来。

以致如今已是桃李之年,还待嫁闺中。

年龄虽然是长了一点,可样貌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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