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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大结局

晴天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里有病人要照顾,霍言没跟着去。霍晓兰领着刘桂花来到村子里的槐树下,指着长舌妇王大妮告状:“就是她说三哥不行。”刘桂花眼里冒火,这老女人嘴碎的很,每天盯着她家的事到处宣扬,没有的事,也被她传成真的一样。她冲过去抓住王大妮的头发:“我让你说老三不行,我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阵阵剧痛传来,王大妮痛得五官挪位,尖叫连连,双手在空中乱抓。霍晓兰怕王大妮伤到她妈,麻利地抓住她的手:“诋毁我三哥,还敢还手!”王大妮被霍晓兰两母女摧残的不成人样,她头发凌乱,红着眼眶,胸口压抑的起起伏伏,无数句恶毒的话争相涌到喉咙口。“天杀的,臭婊子,贱胚子,死了没人送终,瘫了没人管……”刘桂花抓头发的手更用力了:“还能骂人,看来教训的还不够。”“啊啊啊……贱...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11-11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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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里有病人要照顾,霍言没跟着去。霍晓兰领着刘桂花来到村子里的槐树下,指着长舌妇王大妮告状:“就是她说三哥不行。”刘桂花眼里冒火,这老女人嘴碎的很,每天盯着她家的事到处宣扬,没有的事,也被她传成真的一样。她冲过去抓住王大妮的头发:“我让你说老三不行,我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一阵阵剧痛传来,王大妮痛得五官挪位,尖叫连连,双手在空中乱抓。霍晓兰怕王大妮伤到她妈,麻利地抓住她的手:“诋毁我三哥,还敢还手!”王大妮被霍晓兰两母女摧残的不成人样,她头发凌乱,红着眼眶,胸口压抑的起起伏伏,无数句恶毒的话争相涌到喉咙口。“天杀的,臭婊子,贱胚子,死了没人送终,瘫了没人管……”刘桂花抓头发的手更用力了:“还能骂人,看来教训的还不够。”“啊啊啊……贱...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大结局》精彩片段


家里有病人要照顾,霍言没跟着去。

霍晓兰领着刘桂花来到村子里的槐树下,指着长舌妇王大妮告状:“就是她说三哥不行。”

刘桂花眼里冒火,这老女人嘴碎的很,每天盯着她家的事到处宣扬,没有的事,也被她传成真的一样。

她冲过去抓住王大妮的头发:“我让你说老三不行,我让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一阵阵剧痛传来,王大妮痛得五官挪位,尖叫连连,双手在空中乱抓。

霍晓兰怕王大妮伤到她妈,麻利地抓住她的手:“诋毁我三哥,还敢还手!”

王大妮被霍晓兰两母女摧残的不成人样,她头发凌乱,红着眼眶,胸口压抑的起起伏伏,无数句恶毒的话争相涌到喉咙口。

“天杀的,臭婊子,贱胚子,死了没人送终,瘫了没人管……”

刘桂花抓头发的手更用力了:“还能骂人,看来教训的还不够。”

“啊啊啊……贱人,放开老娘……”王大妮头痛欲裂,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

同在槐树下乘凉的社员被刘桂花的骚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想起之前自己也参与过,心里一阵后怕,幸好,幸好逃过一劫。

有人怕出事,上前拉架:“桂花婶子,都一个村的,打架伤和气!”

“是她嘴贱,该打!”一顿痛打,还没能平复刘桂花的怒火,她被人拉到一旁,脸色难看,神情冷漠地看着王大妮。

“你们太欺负人了。”挨了一顿打的王大妮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颧骨高高突起,眼睛没有光彩。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刘桂花丢下一句话,像打了胜仗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霍晓兰像跟屁虫似的,跟上去:“娘,你刚刚好威武!”

刘桂花眉梢上扬,得意说道:“这点算什么,我还有更威武的!”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王大妮心中愤懑,冲上去想偷袭,踉跄一下,不仅摔了个狗啃屎,额头还撞击出血。

王大妮差点崩溃,像疯婆子似的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其他人看到这戏剧化的一幕,没人同情她,甚至还有点想笑。

人家都已经放过她了,还不知道收敛,反而想着偷袭,这下好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

睡了的夏思月一直被噩梦折磨着。

梦里,陈爱军化成魔鬼,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把玉佩拿出来,之后一把短刀划开她的胸口,想掏出她的心脏……

场面太血腥,让人绝望。

“啊——”夏思月被噩梦吓醒,她猛地坐起身,看看四周,房子窄小,墙面粉刷一新。

为了烘托结婚的气氛,墙上贴了不少大红喜字。

这是她跟霍言的婚房。

夏思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她已经重生了,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想到前世,陈爱军骗走的那块玉佩。

夏思月下床打开木箱,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古玉,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温润,莹润光泽,上有金龙盘旋。

她摩挲着光滑的玉佩,低头沉思,任凭思绪飘远。

前世陈爱军为了玉佩,潜伏在她身边多年,这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夏思月想的认真,到了陌生的地方都不自知。

等她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不在婚房。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栋五层的楼房,旁边陡峭的山坳中,有一个泉眼。

泉壁成人体形依山而立,泉水从岩缝和水底冒出,淌入泉池中。

眼前的景物映在夏思月眼底有些晃荡。

她明明在婚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请问有人吗?”

“汪汪汪~”一条黄狗从屋里冲出来,对夏思月使劲摇尾巴,狗眼还人性化地流出一滴激动的泪。

主人,大黄终于等到主人了!

“汪汪汪~”大黄咬住夏思月的裤脚,拖着她往里走。

主人,里面有好东西。

一向怕狗的夏思月对大黄有种莫名的亲切感,甚至还听懂了它的话:“你叫我主人?”

大黄摇着尾巴:“汪汪汪~”

主人,终于等到你了,空间里除了物资跟灵泉水,什么也没有,大黄孤单死了。

夏思月抓住了重点。

这是空间?

空间里的一切都是她的!

夏思月压抑着激动的心情,跟大黄来到一楼,看着堆积如山的物资,情绪又随之激动起来,血压也跟着升高。

这么多物资,一辈子都吃不完。

“汪汪汪~~”

主人先别激动,上面还有。

夏思月深吸一口气,又跟着大黄往上爬。

一楼全是吃的,大米,肉类,面条,鸡蛋等等。

二楼是衣服,被子,棉被,鞋子……一到五楼各种物资应有尽有。

夏思月看麻木了,她蹲下身,揉了揉大黄发亮的狗毛:“你是守空间的?”

大黄狗:“汪汪汪~~”

大黄是主人的灵宠。

夏思月又来到灵泉水旁边捧起一掬水,一口喝进去。

清爽甘甜,清沏甘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喝下去的瞬间,夏思月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窜动,滋润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又捧了一掬喝下去。

不是错觉,真的有一股暖流。

“唔~”夏思月舒服地哼出声来,这可是好东西啊!

夏思月担心霍言进屋,压下激动的情绪问大黄:“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大黄怕夏思月抛弃它,咬住她的裤脚不放:“汪汪汪~~”

主人把大黄也带上吧。

夏思月笑看着大黄:“今天不行。”

这话一出,大黄瞬间蔫了,趴在地上,用爪子刨地上的石头。

“汪汪汪~~”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人要啊,成了流浪狗呀……

夏思月差点笑岔气:“我没说,不带你出去,等我想到办法再带你出去。”

婚房突然出现狗,肯定不合适。

大黄一听,瞬间又精神了:“汪汪汪~~”

主人,大黄会好好整理仓库哒。

“怎么出去?”夏思月是稀里糊涂进来的,不知道怎么出去。

大黄:“汪汪汪~~”

主人默念我要出去就可以了。

夏思月默念一次,人一下便出现在婚房,手里的玉佩突然散发出耀眼的白光没入她的身体。

玉佩消失,夏思月心急如焚,空间里的大黄感应到主人的烦躁跟心急,骤然出声:“汪汪汪……”

主人,玉佩在你的身体里,没有丢。

恰在此时,霍言拿着一杯水进来,看到夏思月站在柜子旁边,生怕她磕到了,走过去扶着她:“怎么起床了?要拿东西,喊我就行了。”

喝了两口灵泉水,夏思月感觉自己精神多了:“我没事。”

霍言递水给她,又倒出几粒药:“快吃药。”

夏思月吃完药,想去外面走走。

霍言不让。

夏思月环住霍言的腰,开始撒娇,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娇妻在怀,霍言哪受得了,气息一下乱了。

他心跳加快,喉结滚动,眼里的火焰不停地跳跃着。

看到夏思月的精神好了不少,粗壮有力的手托住她的臀,让她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

霍言湿热的舌头探进她的嘴,像是渴极了的人,在饮着甘露,又像烈火焚身的人想要引来水熄火。

“思月——”

一道吼吼的身影突然闯进来,看到还没来不及分开的两人,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旋即又挂上笑,调侃道:“不愧是新婚夫妇,这黏糊劲,让人看了受不了!”


郭菲儿脸上抽了几下,家里好不容易买了点肉,这要是给了三房,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吃上一顿呢。

她眼皮跳了跳:“娘,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刘桂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反问:“你觉得呢?”

郭菲儿想哭:“娘,能不能打个商量?”

“不能。”刘桂花果断拒绝:“快拿去给老三媳妇。”

郭菲儿苦着一张脸,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能不能给我留点肉?”

刘桂花就没见过这么磨蹭的人,她戳了戳郭菲儿的头:“老三媳妇不怕危险,把慢慢从人贩子手里抢过来。

你倒好,连这点东西都舍不得。看来,在你眼里,慢慢还比不上这些东西。”

郭菲儿怕婆婆对自己有意见,赶忙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刘桂花瞪了她一眼,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还不快去。”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正准备去三房,看到霍言端着一碗兔子肉走过来,她眼睛都直了,咽了咽口水。

“老三,这是什么肉?好香!”

妈呀。

这是什么神仙厨艺啊!

香得她都要哭了。

霍言将碗递给刘桂花,还不忘给夏思月刷一波好感:“这是思月给你们的兔子肉。”

分家的第一天,能吃到儿媳妇做的菜,刘桂花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她眼眶泛红,嘴唇蠕了蠕。

“好,好,你媳妇是个 好的。”

郭菲儿撇了撇嘴,她也惦记公婆啊!她还想着,等会做好肉,给公婆分点。

只不过,肉都要给三房了,哪还有机会。

闻着碗里的香味,郭菲儿喉咙滚了滚,脑瓜子一转:“娘,慢慢还没吃过兔子肉呢,要不,给他两块,让他尝尝鲜。”

刘桂花将碗放在背后,对着郭菲儿呸了一声:“自己想吃,还拉着慢慢!滚,滚,看到你就烦!”

郭菲儿看向霍言,犹豫了一下,最后一脸肉疼地把蛇皮袋塞到他手里:“这是谢礼。”

啊啊啊……

谁来救救她!

心在滴血啊!

孩子是夏思月救的,霍言想让她来处理这些东西。

他提着蛇皮袋找到夏思月,打开口子说道:“这是二嫂给的,说是谢礼。”

夏思月伸脖子一看。

有肉,有罐头挂面……七七八八,还不少。

不过,人是大黄救了,她不想邀功:“慢慢是大黄救的,留瓶罐头给大黄吃就可以了,其它的,送回去。”

霍言拿出罐头,把剩下的,退了回去。

郭菲儿看着失而复得的蛇皮袋,立刻打开口子。

看到只少了一瓶罐头,笑得像个傻子。

随即又觉得人家都送回来了,她要是太小气,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她拿出肉,把剩下的,都给了霍言:“快拿回去。娘要是知道东西又回到我手里,会骂死我的。”

霍言不要,转身就走。

郭菲儿提着蛇皮袋追上来:“老三,是看不起我还是啥意思……我也是好不容易大方一次……”

霍言一向话少人狠,也只有在夏思月面前才会露出另一面。

看到郭菲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霍言的脸黑了又黑,都说不要了,咋还这么多话。

“给娘吧。”

说话声突然被打断,郭菲儿愣住,等她反应过来时,霍言已经走了。

她这个人,虽然爱吃,但一向说一不二。

既然老三说给婆婆,那就给婆婆。

……

黄玲吃了一嘴狗粮,就回大房了。

她抓了抓头发,烦躁地坐在凳上。

烦死了!

她娘在霍家闹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老三媳妇怎么看她。

好想跟娘家断绝来往。

霍老大下工回来,看到黄玲眼睛有些红,脸是肿的,他关心问道:“媳妇,你怎么了?”

黄玲把她娘来霍家的事说了一遍。

霍老大听完后,很生气。

丈母娘是见不得他们好,才时不时上门找茬。

以前有爹娘顶着,现在分了家,什么都要靠自己。

不行!

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丈母娘上门找茬。

霍老大来到三房。

夏思月跟霍言正在吃饭。

桌上有三个菜,分别是红烧兔子,卷心菜,腌菜。

空中到处飘着香味。

霍老大闻着香味,都忘记来找霍言的目的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的红烧肉,菜的颜色真好看,勾得他馋虫都出来了。

霍言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下意识看向夏思月,她了然,淡淡一笑:“大哥,坐下来一起吃。”

霍老大是个老实本分人,不喜欢占人家便宜,哪怕再想吃,也奋力抵抗馋虫:“不,不用。你先吃饭,我等会再过来!”

霍言站起身,揽住霍老大的肩膀,让他坐下:“都来了,一起吃,边吃边说。”

霍老大架不住他的热情,只好坐下,夏思月给他盛了一大碗香喷喷的白米饭。

霍老大看着软软的米饭,眼眶泛红,喉咙里像带了刺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年头粮食紧缺,主食多数以玉米面、高粱面等粗粮为主,能吃上白米饭的,少之又少。

霍老大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吃白米饭了,家里不是红薯饭,就是硬邦邦的窝窝头。

他扒了一口饭。

香香的,软软的,很好吃。

霍言见他吃光饭,又给他夹了几块肉:“在我这里,随便一点。”

霍老大声音哽咽:“嗯——”

菜很好吃,霍老大根本停不下来。

等他连续吃完三碗,才想起这里是三房,霍老大尴尬地挠了挠头:“我,我吃的有点多。”

霍言将碗收好,转头看向霍老大,给他出主意。

“其实这个很简单,大嫂要是舍得跟那边断绝关系,你丈母娘上门闹一次,你就揍一次老幺,你不能打丈母娘,可以打小舅子。”

那种人多打几次,就不敢上门闹事了。

霍老大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可以有:“我去跟你大嫂商量。”

霍老大走了后,夏思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霍老三:“没想到,你还挺腹黑的。”

霍言没听懂:“什么意思?”

“没什么。”夏思月笑了笑,勾唇转移话题:“幸好我多淘了一杯米。”

三个菜,一滴也没剩。

饭也全吃光光了。

霍言幽深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思月:“你哪来的细粮?”

夏思月早就想好了理由,她不紧不慢说道:“我娘寄来的。”

她娘每个月都会寄物资来。

知青点的人都知道,她不怕霍言查。

空间的事,大黄说,不能告诉霍言,不然会反噬。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她不敢冒险。

霍言其实没有怀疑夏思月,他只是好奇,所以多问了一句。

两人坐在一起聊天,刚聊一会,王婷婷就哭啼啼地冲进来:“思月,你一定要帮我。”


中年男子将结婚证明递给夏思月:“今天刚好有车去市里,我让人带你去医院。”

夏思月小心翼翼地收好结婚证明,一脸感激地看着中年男子:“谢谢。”

声音落下的瞬间,一辆吉普车在夏思月面前停下,车窗落下,露出一张方脸。

“弟妹,上来。”

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夏思月不用猜也知道他喊的是谁。

方脸男下车将夏思月的箱子放在后备箱:“你跟阿言心有灵犀啊,今天刚发电报去阿言老家,你就来了。”

“可能是吧。”夏思月上车将门关上。

方脸男开车技术很好,总能避开路面上的坑坑洼洼。

到市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坐了一天的车,夏思月没进多少食,感觉有点饿了,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

方脸男很体贴地带她来到国营饭店。

室内温度要比外面高一点,没那么冷。

夏思月拉下遮住脸的围巾,露出一张精致白皙的脸。

方脸男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女同志,一下子看懵了。

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就多看了几眼,眼神里没有亵渎,只有欣赏。

夏思月歪头看着方脸男:“你想吃什么?”

女子温柔动听的声音让四方脸瞬间清醒。

他轻轻咳了一下,以掩饰尴尬:“我去点菜,弟妹想吃什么?”

夏思月掏出粮票和一张两块的纸币递给方脸男:“给我来个红烧肉,一盘青菜就可以了。”

国营饭店的厨师要从学徒做起,然后经历厨工、墩上和灶上一步步走过来。

其间还要经历职业技能考核和评定,要根据取得资格证书来评定工资标准。

所以夏思月一点也不担心,菜会不会合她的口味。

方脸男拒绝她的票跟钱:“领导说了,你在这里的一切开销,由部队支付。”

说完,他转身点了四个菜,三荤一汤。

点完菜,交了钱开票,然后凭票领取餐点。

没等多久,菜就好了。

每一道都很有特色。

看得人很有食欲。

方脸男招呼夏思月:“弟妹,多吃点。”

夏思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嘴里,色泽红润、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这味道是绝了。

纵使再好吃再饿,但夏思月心系霍言,吃不下多少。

“吃完就去医院。”

方脸男见夏思月没怎么动筷子,也知道他担心霍言,忍不住劝一句。

“弟妹,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哪来的精力照顾阿言,别到时候,他还没醒,你就倒了。”

在方脸男的劝说下,夏思月又多吃了几口。

当兵的人吃饭速度快,方脸男三两下就是一碗。

他胃口特别好,吃了差不多六碗。

部队生活不好,方脸男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这次能吃上,还是沾夏思月的光。

“弟妹,谢谢你。”

在这个很多人家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年代,能下次馆子是一件特别值得炫耀和吹嘘的事。

方脸男觉得他可以吹一年。

两人走出国营饭店,往医院走去。

刚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三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也就没管王婷婷了。

最后是招待所的工作人员送她去了医院。

王婷婷醒来后,死活要招待所赔钱。

招待所里住着大领导,他们不想把事闹大,赔了十块钱算是了事。

王潇跟王一国来医院看望霍言,看到王婷婷在走廊上徘徊。

她快步走过去,挡在王婷婷面前:“夏思月都让你滚了,你咋还在这里?

你简直丢了我们女人的脸。爹,我跟你说……”

王潇转头把王婷婷冒充霍言妻子一事告诉王一国。

他听完后,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犀利的眼睛像刀刃一样射向王婷婷:“冒充战士家属是犯法的,把人带走。”

王一国身后的勤务兵往前跨出一步将人押住。

王婷婷懵了,反应过来后,使劲用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她见王一国无动于衷,只好求助夏思月,她扯开嗓子大喊:“夏思月,夏思月救我,我要是在这里出了事,爱军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夏思月正在给霍言洗脸,听到外面的吵声,缓缓站起身走出病房。

她冷漠无情地看着王婷婷,眼底是浓浓的厌恶:“别叫我的名字,我跟你不熟。”

说完,还看向王一国,提出建议:“王团长,我怀疑她是间谍,你们一定要好好审一下。”

王婷婷傻了,她只是想见见霍言,顺便发生点什么。

怎么还跟间谍扯上关系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京都人,在黄官屯当知青,我不是什么间谍,你们冤枉我,夏思月,你不得好死……”

“你冒充战士家属,已经犯法了,不管你是不是间谍,都要接受调查。”

王一国冷着脸打断她的辱骂,对勤务员使了个眼色。

勤务员立即将人带走。

王婷婷抓住医院的栏杆,死活不肯走:“我不是间谍,我不走,你们冤枉我……”

勤务员掰开她的手,拽着她就走。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强盗……”

王婷婷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上。

王潇一脸复杂地看着夏思月。

这个女人简直是杀人不见血。

一句间谍,差点把人给整崩溃。

王婷婷就算不是间谍,也会脱一层皮。

其实夏思月对王婷婷的出现也很意外。

她以为王婷婷会离开西北,没想到又来了医院。

既然人和天时地利都有。

她为什么不帮一下她!

王一国意味深长地扫了下夏思月:“霍言怎么样了?”

小丫头很会利用人。

间谍在这个动荡时期是个敏感词。

不管是不是,只要有人怀疑就要调查一番。

更何况,王婷婷的出现太过于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

霍言醒来一次的事,夏思月没打算告诉王一国,她怕王一国跟范医生出现一样的反应。

“一切正常,就是不醒。不过,胃管已经拔掉了,我给他喂稀饭,他能咽下去。”

不用插胃管就能进食,说明在慢慢好转了。

王一国心头一喜:“好,好,夏思月同志,辛苦你了!”

夏思月动了动唇:“不辛苦,谢谢你们来看他。”

王一国到病房看了眼霍言,就去找主治医生了。

“范医生,听霍言家属说,他不插胃管就可以进食了?”

范医生微微点头:“嗯,这是个好现象。”


霍铁刚猛地站起身,冲了出去,看到夏思月跟霍言站在面前,眼眶泛着红,激动地语无伦次:“好,好,回来就好……”

“西北那边发电报回来,说你受了伤,你伤到哪了?”霍晓兰冲到霍言面前,围着他左看右看。

不等霍言回答,刘桂花又冲上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来就好,你们肯定饿了,我去做饭。”

夏思月怕天黑,路不好走。

下了火车,直奔汽车站,一粒饭都没沾。

这会是真的饿了。

“谢谢娘。”

刘桂花笑看着她:“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

刘桂花离开后,霍晓兰一直盯着霍言的脚看,心里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三哥不会是瘸了吧?

“三哥,你腿没事吧?”

霍言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我的腿没有问题,只是在床上躺了几天,还没恢复好,有点使不出力。”

霍晓兰听闻此话,轻轻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她就怕三哥成了瘸子,三嫂嫌弃他。

大房二房得知霍言回来了,纷纷来看望。

见他没有瘦,人也精神着,心里压着的石头慢慢放下。

霍老大走过去拍了拍霍言的肩膀:“你津贴虽然不少,但做的事太危险了。

以后出门在外,时刻要告诉自己,你是有家庭的人,不要让家人担心。”

霍老二也附和着点头:“是啊,是啊!爹娘收到组织发来的电报,都吓哭了。

他们本来要去西北的,人还没出屯子,又收到了三弟妹的电报。

看到三弟妹的电报,两人才放心,但没见着人,还是担心,他们都瘦了。”

霍老三很感动。

这就是家人。

不管他身在何处,家人都会默默关心着他。

……

刘桂花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三房。

“家里只有腌菜跟白菜,你们将就着吃,我这里有半斤肉票,明天早上去镇上买肉给你们吃。”

肉票难攒。

刘桂花这张票还是花钱买的。

夏思月感动之余又心酸。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伍市斤肉票递给刘桂花:“娘,我这里有肉票,用我的。”

刘桂花不识字,但霍晓兰识字。

她低头一看,被上面的数字吓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思月:“三嫂,咋,咋这么多?”

伍市斤可以买五斤。

天啊!

这么多,要吃好几天了。

夏思月跟大家解释了一下票的来历:“肉票是阿言战友送的。”

霍言刚动完手术,要多吃营养食物。

王团跟霍言的战友送了不少票给他。

为了方便,所有的票都换成全国通用的。

刘桂花还是第一次看到伍斤市的票:“一次,一次不用买这么多吧?”

夏思月说道:“阿言刚动完手术,需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

刘桂花担忧地看着霍言:“……”

家里条件也就这样,哪有这么多好的给他补!

眼看饭菜就要凉了,大家纷纷各回各的屋。

夏思月坐下,正准备扒饭,外面突然传来村长的声音:“老三媳妇,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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