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沈长泽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姜舒沈长泽》,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舒咬唇,憎恨道:“他们该死,我要亲眼看见他们死了才放心。”今日若非遇上郁峥,不仅她必死无疑,岑河庄的庄民怕也难逃一死。向来仁善的姜舒,头一次觉得杀人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主子,都解决了。”追云逐风回来禀报。郁峥瞧了眼仍在颤抖的姜舒,吩咐两人:“去将剩下的山匪都料理了,收拾好马车侯着。”“是。”追云逐风领命驾马走了。郁峥拿出一块锦帕,仔细擦拭软剑上沾染的污血。姜舒盯着他的动作,觉得郁峥同他手中的软剑一样,危险又迷人。第四十章往事察觉到她的注视,郁峥不解道:“夫人怎会独自出京?”还只带了几名护卫,实在危险。提及此,姜舒杏眸收缩,容色冷凝道:“我是与侯爷一道出京办事的,他有些急事,今日一早骑马先行回京了。”郁峥瞥她一眼:“何事比夫人的安危...
《结局+番外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姜舒沈长泽》精彩片段
姜舒咬唇,憎恨道:“他们该死,我要亲眼看见他们死了才放心。”
今日若非遇上郁峥,不仅她必死无疑,岑河庄的庄民怕也难逃一死。
向来仁善的姜舒,头一次觉得杀人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主子,都解决了。”追云逐风回来禀报。
郁峥瞧了眼仍在颤抖的姜舒,吩咐两人:“去将剩下的山匪都料理了,收拾好马车侯着。”
“是。”追云逐风领命驾马走了。
郁峥拿出一块锦帕,仔细擦拭软剑上沾染的污血。
姜舒盯着他的动作,觉得郁峥同他手中的软剑一样,危险又迷人。
第四十章 往事
察觉到她的注视,郁峥不解道:“夫人怎会独自出京?”
还只带了几名护卫,实在危险。
提及此,姜舒杏眸收缩,容色冷凝道:“我是与侯爷一道出京办事的,他有些急事,今日一早骑马先行回京了。”
郁峥瞥她一眼:“何事比夫人的安危更重要?”
姜舒不语,郁峥便猜测道:“可是吵架了?”
提起沈长泽,姜舒的神色委屈中带着怨愤,是吵架后的模样没错了。
“王爷会读心术?”姜舒忿开话题,不想将夫妻私事说与人听。
郁峥也不再问,将擦净的软剑收回腰间。
“今日多亏王爷了,否则我怕是已经摔成了肉泥。”想到方才之凶险,姜舒心有余悸。
若非郁峥碰巧路过,她不敢想自己会是何下场。
自古女子重誉,她被一众山匪逼下悬崖,怕是死了也要落得满身污名。
郁峥于她,算是再造之恩了。
“许是夫人素日积德动感上苍,特派我在此日此时此刻搭救。”郁峥神色认真,墨眸虔诚的望着苍天。
姜舒受他蛊惑,也抬头看向青天。
一半阴沉的灰色,一半明亮的蓝色,半阴半晴,阴云和阳光交替出现,似明与暗,正与邪在争斗。
姜舒心有所触,惊奇道:“王爷真是恰巧路过吗?”
没有早一刻,也没有晚一刻,路过的刚刚好。
郁峥轻叹:“是啊,恰巧。”
前两日有件事务需要离京办理,原本他是派追云去办的。可不知为何,追云临行前他又忽然想亲自前去。
定下的明日归京,昨夜他却梦魇不断,导致心烦意乱,天未亮就醒了,急切的想要回京。
郁峥从前不信命也不信神佛,可现在,他有些信了。
种种反常,皆是冥冥之中的指引。
在山道上发现尸体后,逐风查看时有一护卫尚未断气,说出了身份。
靖安侯府,夫人……
听到这几个字,郁峥心中一紧,下了马车策马疾行。
循着痕迹追进山林时,郁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听到檀玉求救的那一刻,他浑身紧绷如拉满的弦,生怕迟了一步。
“王爷大恩无以为报,我回府后定为王爷立长生牌位,日日供奉。”姜舒一脸真诚。
郁峥墨眸中划过一抹亮光,意味不明道:“夫人为一个外男供奉长生牌位,传出去怕是于夫人名声有碍。”
姜舒嗤笑:“若非王爷,我性命与声名都荡然无存。生死一遭,有些东西便不那么看重了。”
“王爷放心,我定小心供奉,不让人瞧见传出谣言,毁了王爷声誉。”
郁峥哑然失笑,劝她不必如此。
姜舒却执拗的很,坚持知恩图报。
郁峥无奈,同她说起了一件往事。
他少时出宫游玩,被刺客追杀与侍卫走散。
当时他受了伤,慌不择路逃到京郊迷了路,又累又饿虚弱的晕倒在林中。
他倒要看看,赵德柱究竟想干什么。
姜舒沐浴完出来,想叫沈长泽去洗沐,却见院中空无一人。
山中夜里凉快,姜舒坐在院中纳凉。
檀玉给她擦着湿发,仰头看了一眼天空后叹气:“阴云重重,今年是看不到牛郎织女星了。”
姜舒一愣:“今日是乞巧节?”
“夫人忘了吗?”
姜舒的确忘了,这几日脑中想的都是田庄,不曾留意日子。
“牛郎同织女一年才见一只,今年不会见不到了吧?”檀玉语带惋惜。
姜舒轻声道:“或许织女并不想见牛郎呢。”
“怎么会呢。”檀玉奇道:“牛郎同织女那般相爱,天地星河都无法隔绝他们,一年一次鹊桥相会多感人啊。”
“感人?”
姜舒讥讽道:“一个仙女,一个凡人。牛郎若真爱织女,便应放她自由,而不是偷走织女的羽衣迫使她留在凡间受苦,更不该私定婚事哄骗她生下儿女。”
“相爱应是两情相悦的你情我愿,而不是自私的禁锢占有。”
檀玉听懵了:“所以他们并不相爱?”
姜舒不置可否的笑笑。
仰头望着黑沉沉的天幕,姜舒秀眉微蹙:“明日怕是要下雨。”
这两日天气一直阴郁着,时时都似风雨欲来。
“下雨山路就更难走了。”檀玉小声抱怨。
姜舒幽声道:“再难走也得走。”
檀玉怔了怔,明白姜舒说的不是路。
夜风微凉,姜舒的湿发快被吹干时,沈长泽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侯爷这是怎么了?”姜舒不解询问。
沈长泽看到她们,收敛起怒容敷衍道:“没什么。”
语罢,他径直进屋洗沐去了。
主仆俩面面相觑,直觉有事发生。
但沈长泽不想说,姜舒也不好追问。
夜里,沈长泽还是同昨日一般睡在地上。
姜舒躺在床上,两人各怀心事,没有说话。
夜半时分,姜舒睡的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屋外下起了雨。
地上的沈长泽被雨声吵醒,不悦的翻了个身。
大雨哗哗啦啦的下着,守在柴房外的护卫退到一旁的廊下避雨。
“轰隆——”
惊雷落下,似在掩盖又似在提醒什么。
次日,雨势小了下来,滴滴嗒嗒的落着。
姜舒同沈长泽用过早饭后正准备上路,护卫惊惶来报。
“不好了,侯爷,赵德柱跑了!”
“你说什么!”沈长泽沉着脸喝问。
护卫神色慌乱道:“方才属下进柴房,欲押赵德柱去衙门,发现柴房里空空无人,墙下有个新挖的大洞。”
“你昨夜在做什么,有人挖洞都听不见!”沈长泽勃然大怒。
护卫惶恐跪地道:“昨夜雨下的太大,属下退到廊下避雨,一直盯着柴房的门,未曾料到会有人趁下雨挖洞,是属下失职。”
“找,赶紧带人去找,一定要将他抓回来!”沈长泽铁青着脸,怒不可遏。
护卫不敢违逆,赶忙带了几人去追踪寻找。
可大雨下了半夜,将所有痕迹都冲刷的干干净净,根本无从找起。
沈长泽同姜舒等了半日,没有等到满意的消息。
王翠等人听说赵德柱跑了,恐慌不已,害怕他暗地报复。
沈长泽沉着脸向他们保证,一定会将赵德柱抓回来。若赵德柱再敢逃,直接杀了喂狼。
姜舒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下讥诮。
下午雨停了,沈长泽留下一半护卫搜寻赵德柱,同姜舒上路去往下一处庄子。
雨后的山路不大好走,马车颠簸的有些厉害。
沈长泽冷着脸正襟危坐,还在为赵德柱逃跑一事恼怒。
第七十七章 坑害
这种低劣伎俩虽不新鲜也不高明,但却极其有效。
毕竟吃进肚子的东西,谁也不敢大意。
“快找找我们的菜里有没有。”
“呵,这是什么?菜青虫?”
又有人在菜里扒拉出一条绿色的虫子。
这一下如同油锅滴水,‘呲啦’一下沸腾起来。
二楼和三楼雅间的客人听到动静,也都站到栏杆处观看。
郁源回到楼下时,已经完全乱了套,食客吵嚷不停,掌柜有口难辩。
后堂的姜舒听到小二禀报,匆匆赶来却并没有出面,只站在人群后方观望。
一点小事,她相信郁源和掌柜能处理好。
“谁再吵本世子把他丢出去!”郁源一声大喝,大堂暂时安静下来。
所有食客都看向郁源,半是畏惧半是气愤。
郁源扫了他们一眼,道:“一个一个说,怎么回事?”
一精瘦男子走出人群,用筷子夹着一根灰色的细长尾巴,愤怒控诉:“这是方才在爆炒兔丁中吃出来的,拿耗子肉充当兔肉,翠云楼成黑店了!”
郁源紧盯着那条尾巴问:“你说是从爆炒兔丁里吃出来的,那它经过爆炒定然是熟的,对吧?”
郁源转头吩咐小二:“去拿刀来剁开看看是生是熟。”
小二很快拿来了刀,从精瘦男子手里拿来尾巴放到桌上,当众剁开。
如郁源所料,是生的。
“大家伙都看看,这条尾巴是生的,根本没有入锅爆炒过。”郁源目光犀利的看向精瘦男子。
精瘦男子有些心虚,强行狡辩道:“谁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掉进菜里的,或许是炒熟后才掉进去的。”
“再则,这也并不能证明你们用的不是老鼠肉。”
郁源闻言冷笑:“你的意思是,厨子将菜炒好出锅装盘后,故意放了条耗子尾巴进菜里,等着你来发现?”
可能吗?
厨子得了什么大病才会这么干?
“翠云楼今日卖出了几十份爆炒兔丁,依你所言得抓多少老鼠才够用?你这么能耐,你去抓几只老鼠本世子瞧瞧。”
“我我……”精瘦男子支支吾吾,被问的哑口无言。
“还是说这尾巴是你带来,趁人不注意放进菜里,故意坑害翠云楼!”
郁源声音陡然加重,面色阴沉,骇的精瘦男子恐慌的猛吞口水。
“我……我没有。”精瘦男子想到什么,指向吃出菜青虫的食客道:“他们也从菜里吃出了虫子,总不能也是巧合吧?”
郁源看向吃出虫子的大汉,不屑的问:“说吧,你的虫子是怎么回事?”
“就从炒青菜里吃出来的,你剁开让大伙瞧瞧,这虫子可熟透了。”大汉有恃无恐。
当时怕虫子跑了不好看管,他随手用沸水烫死,不想弄拙成巧,刚好能圆谎。
“你怎么知道它熟透了?你尝过了?”郁源反向提出质疑。
大汉一愣,恶心道:“谁会吃这玩意儿,我猜的。它一动不动身体发硬,肯定熟了。”
郁源不置可否的嗤笑了声,转而看向掌柜道:“你来处理。”
翠云楼不养闲人,他和姜舒也不可能时时盯着,掌柜必须要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是。”掌柜拱手应声上前,低声吩咐了小二一句。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掌柜高声道:“如今已是数九寒天,各类菜虫都躲起来避寒了,想要捉一只菜虫实属不易,想必这位客官费了不少功夫吧?”
“你胡说八道,有何证据。”大汉心中‘咯噔’一声,色厉内荏的质问。
掌柜不慌不忙,待小二取来他要的菜筐后,他才老神在在的开口。
“这是今早送来还未摘洗的青菜,还带着泥呢,各位客官可来仔细翻看,找找这菜里可有虫子。”
有心存怀疑者,当真上前去菜筐翻看。
可任凭他们如何翻找,也没见着一只虫影。
“咦,真的没虫子。”
“掌柜说的没错,我以前种过菜,一到寒冬虫子都消失了,得来年春天暖和了才出来祸害庄稼。”
大汉有些慌了神,硬着头皮咬牙道:“这菜是从翠云楼厨房拿出来的,定是他们提前将虫子都抖掉了。”
这话同方才精瘦男子的狡辩如出一辙,根本站不住脚。
眼见事情败露,精瘦男子和其同伙,想要趁众人都盯着大汉时悄无声息的离开。
可他们刚挪到门口,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去,门外走来几名精壮护院堵住了门。
三楼的栏杆处,目睹全程的郁峥同一旁的中年男子道:“何大人,你可都看见听清了?”
“是是。”何大人赶紧拱手应声,终于明白璟王为何突然请他吃饭了。
郁峥望着楼下,声音冷冽如霜:“既如此何大人还在等什么?还不赶紧抓人回去审问。”
“是,下官这就去。”何大人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快步下楼一声令下。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带回衙门审问。敢坑害诬陷翠云楼,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穿上常服伪装成食客的衙差立时走出人群,将大汉和精瘦男子及其同伙抓了起来。
“何大人,本世子开张第一天就触这样的霉头,你可得尽心查清楚,还翠云楼清白。”郁源冷声提醒。
何大人拱着手连连应声:“是是,下官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严惩不贷给世子一个交代。”
临走前何大人还冲众食客道:“大家放心吃,本官方才也吃了,翠云楼的菜干净的很,没有任何问题。”
岂止他吃了,璟王和太子殿下也吃了,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看着胆大包天抹黑翠云楼的几人,何大人又气又恼。
几个狗贼,害得他饭只吃了一半就要回去,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一场闹剧就此揭过,众食客虽打消了疑虑,但吃饭的心情大受影响,对翠云楼的好感也有所下降。
姜舒看出这一点,叫了郁源和掌柜过去商议对策。
片刻后掌柜宣布,为表歉意给每桌客人送一份菜,一壶热酒。
意外之喜和白得的东西总是让人兴奋,众食客渐渐打消了心中的不愉快,有说有笑起来。
纵观全程的郁承,看着重新热闹起来的翠云楼,赞赏道:“郁源也算找了点正经事儿,王叔知道该欣慰了。”
郁峥瞥了一眼下方得意神气的郁源,缓声道:“皇兄,热闹看完了,我们回去继续喝酒吧。”
“嗯,叫郁源也上来喝两杯。”郁承转身进了雅间。
郁峥跟着进去时,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敏锐的扫了过去。
四目隔空相对,方明绪笑着拱手见礼。
可现在的药,苦的她想死。
姜舒不为所动,一脸真诚道:“掌家并非儿戏,换来换去惹人笑话,祖母莫要再提。”
“我是为你好,不识抬举!”被驳了面子的沈老夫人很不快。
掌家主母掌家主母,只有掌了家才是主母,才能抬的起头挺得起腰。
然姜舒油盐不进,似是毫不在意。让徐令仪很疑惑。
直到她回了菘蓝苑,从下人口中得知了掌家内情,方才明白。
“难怪夫人不肯掌家,外面的传言竟是真的。”徐令仪惊诧哂笑。
这几年京中都传靖安侯府是为了钱财,才纡尊降贵娶了商贾之女。
这看似光鲜尊荣的侯府,竟是个绣花枕头。
徐令仪有些迷茫,不知自己赌对赌错。
但木已成舟,后悔也没了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为了感谢姜舒,徐令仪绣了一把团扇,亲自送去听竹楼。
“夫人,徐姨娘来了。”檀玉通禀。
姜舒并不意外:“让她上来吧。”
徐令仪踩着楼梯而上,仔细盯着脚下不敢四处乱瞟。
饶是早有准备,一进屋却还是被屋里的精奢震惊到了。
难怪侯府不惜受人非议也要迎娶姜舒,这富贵当真是迷人眼啊。
“妾身见过夫人。”徐令仪收起心思,恭敬行礼。
姜舒在焚香,动作优雅不急不徐,专注的模样很是迷人。
“坐吧,我很快就好。”姜舒示意她等一会儿。
徐令仪依言坐下,安静的看着姜舒焚香。
终于做完最后一步,姜舒盖上香炉盖,用檀玉端来的水净手擦干,方才与徐令仪说话。
“夫人的恩情妾身没齿难忘,然妾身身薄无以为报,只能亲绣一把团扇聊表心意,望夫人莫要嫌弃。”
徐令仪紧张的递上团扇,生怕姜舒瞧不上眼。
她已选了最好的丝绸,精心绣了一朵牡丹。但与姜舒屋里的东西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夏日来临,你这扇子送的可真及时。”姜舒接过就轻摇了起来。
见状,徐令仪松了口气。
不嫌弃就好。
“楮玉。”
姜舒唤了一声,楮玉从妆台捧来一只锦盒打开。
一只莹润透通的翡翠玉镯静静的躺在里面。
姜舒取出玉镯,执起徐令仪的手,套到了她手腕上。
徐令仪是个识货的,一眼便瞧出镯子贵重不凡,忐忑道:“夫人,这太贵重了,妾身不能收。”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安心收着吧。”姜舒拍拍她的手背,笑容温和。
徐令仪只觉手腕发烫,又按捺不住欣喜。
女子都爱珠宝首饰,她也不例外。
“侯爷对你可还满意?”姜舒问。
徐令仪愣了一下,羞赧道:“应当是满意的。”
“那就好。你既入了府,就好好侍候侯爷,早日生下一儿半女也好有个倚仗。”姜舒一脸坦然,半丝嫉妒也无。
第二十一章 失约
徐令仪懵了,猜不透姜舒的心思。
但有一点她明白,程锦初憎恶她,她只能站在姜舒这边。
思虑良久,徐令仪道:“夫人大度良善,品性高贵。日后妾身若有了孩子,定放到夫人身边教养。”
姜舒听的一愣,旋即明白过来。
徐令仪是在向她表忠心。
杏眸闪了闪,姜舒故意逗她:“把孩子给我教养,你舍得?”
天底下没有不爱孩子的母亲,更没有那个母亲舍得让孩子在他人膝下承欢。
徐令仪这是在证明她的诚意。
“舍得。”徐令仪一脸真诚道:“妾身自己便是庶出,所以明白庶出的命运。若妾身的孩子能放到夫人身边教养,是他的福份。”
第二十章 度量
这是程锦初第一次打晏阳。
晏阳捂着脸,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几日他在家过的开心肆意,但方才小厮告诉他,明日要继续去学塾念书,他心中十分气闷,于是就拿葵花撒气。
只是他没想到,剪了一株花而已,爹娘竟如此生气。
“娘……”晏阳捂着脸,仰头看程锦初的眼中全是困惑和委屈。
望着小小的人儿眼中不断涌出泪水,程锦初心如刀绞,但她还是狠着心训斥:“葵花代表的是你的前途,你将来必要夺魁。从明日起用功念书,若有倦怠,我定不轻饶。”
晏阳听不懂前途,可他看见了程锦初面上的严厉,心生惧意。
廊下的沈长泽拧眉疑惑,不明白素来疼宠孩子的程锦初,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严酷。
翌日,晏阳被送去了族学。
纳妾之事由姜舒操办,程锦初便不予理会,安心忙着酒坊。
五月二十八,一顶花轿从侧门入了侯府。
姜舒备了酒席,一家人坐在一起用了顿晚膳,便算是庆祝了。
散席后沈长泽同徐令仪回了菘蓝苑。
姜舒也起身回听竹楼歇息。
程锦初盯着沈长泽离去的背影,赤红的眼中全是怨愤和不甘。
姜舒怕她生事,吩咐下人守着菘蓝苑,有任何事都来找她,不准惊扰沈长泽。
都是女人,程锦初那点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你可真大度,但愿你往后不会后悔。”见姜舒一脸淡然浑不在意,程锦初心中极不平衡。
姜舒瞥了她一眼,缓声道:“他是靖安侯,三妻四妾在所难免,你早在嫁给他时便该明白。”
可明白归明白,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鸳鸯锦被翻红浪。
徐令仪本就生的娇媚可人,衣衫下的玉体更是玲珑有致,曼妙多姿,沈长泽一见便移不开眼。
长夜寂寂,软玉温香在怀,沈长泽此刻只想好好疼爱怀中人。
如姜舒所说,男子三妻四妾实乃平常,他并不觉得他做的有什么不妥。
皙白的玉臂勾着沈长泽的脖颈,徐令仪深情的仰视着她等了多年的男人,主动吻了上去。
沈长泽热烈回应,听的屋外的婢女臊红了脸。
次日一早,徐令仪到寿永堂敬茶。
沈老夫人和沈母象征性的训了几句,喝了她敬的茶。
轮到姜舒和程锦初,奉茶的婢女犯了难,不知该让徐令仪先给谁敬。
先入为尊,徐令仪端着茶走向姜舒,跪地行礼。
“夫人请喝茶。”
姜舒接茶时近距离瞧见徐令仪眼底有倦色,似是没睡好。
可她面色却极好,红润生辉,好似得到滋养的娇花。
待到徐令仪起身去给程锦初敬茶时,姜舒仔细观察她的姿态,发觉她身上多了一丝妩媚。
难怪都说姑娘家与妇人不相同,今日她可算是明白了。
程锦初铁青着脸接了茶,却并没有喝。
徐令仪不计较,沈老夫人却不悦的斥责了几句。
程锦初面上挂不住,又不敢出言顶撞,只得寻了个借口走了。
“越来越不像话了,半点正室夫人的度量也没有,要我说这家还是得交由舒儿来掌。”
沈老夫人看向姜舒,满眼期待。
被姜舒尊养了六年,沈老夫人早已习惯了奢靡。这才过了一个多月苦日子,她便受#不了了。
尤其是沈老夫人病痛缠身,日日都需饮药。
往日姜舒总是寻最好的药材入药,想尽各种法子减轻苦味,让她喝的舒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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