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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日暖煎人寿全文免费

谢必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刘管家还说,谢必行日复一日地命人去寻我,关于我的悬赏告示,贴满了京城的每一处角落。他日日都在盼着我能归来。却日日不得我消息,他为我建了衣冠冢,似乎已经死心了,却还是固执地寻找着关于我哪怕一丁点的消息。我先是一怔,然后假意闭目养神,不过是为了不让眼圈中腾起的一层氤氲流出来。可心里头却埋怨他,明明大晋官家的姑娘成千上万,他怎么就死心眼不肯另寻良缘呢。“那小姐呢?”我无法想象,这十四载的光阴,冬去春来,夏蝉秋落。他每天是在怎样的绝望中活下去的,只能另寻话题,生怕再思量下去,会止不住自己想要夺眶的眼泪。“小姐啊,被相爷视若珍宝,琴棋书画、女工刺绣也是样样精通,咱们小姐懂事又乖巧,就是常常……”刘管家停顿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这...

主角:谢必行沈悠悠   更新:2024-11-12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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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必行沈悠悠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寒日暖煎人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谢必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刘管家还说,谢必行日复一日地命人去寻我,关于我的悬赏告示,贴满了京城的每一处角落。他日日都在盼着我能归来。却日日不得我消息,他为我建了衣冠冢,似乎已经死心了,却还是固执地寻找着关于我哪怕一丁点的消息。我先是一怔,然后假意闭目养神,不过是为了不让眼圈中腾起的一层氤氲流出来。可心里头却埋怨他,明明大晋官家的姑娘成千上万,他怎么就死心眼不肯另寻良缘呢。“那小姐呢?”我无法想象,这十四载的光阴,冬去春来,夏蝉秋落。他每天是在怎样的绝望中活下去的,只能另寻话题,生怕再思量下去,会止不住自己想要夺眶的眼泪。“小姐啊,被相爷视若珍宝,琴棋书画、女工刺绣也是样样精通,咱们小姐懂事又乖巧,就是常常……”刘管家停顿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这...

《月寒日暖煎人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2.

刘管家还说,谢必行日复一日地命人去寻我,关于我的悬赏告示,贴满了京城的每一处角落。

他日日都在盼着我能归来。

却日日不得我消息,他为我建了衣冠冢,似乎已经死心了,却还是固执地寻找着关于我哪怕一丁点的消息。

我先是一怔,然后假意闭目养神,不过是为了不让眼圈中腾起的一层氤氲流出来。

可心里头却埋怨他,明明大晋官家的姑娘成千上万,他怎么就死心眼不肯另寻良缘呢。

“那小姐呢?”

我无法想象,这十四载的光阴,冬去春来,夏蝉秋落。

他每天是在怎样的绝望中活下去的,只能另寻话题,生怕再思量下去,会止不住自己想要夺眶的眼泪。

“小姐啊,被相爷视若珍宝,琴棋书画、女工刺绣也是样样精通,咱们小姐懂事又乖巧,就是常常……”

刘管家停顿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这才微睁开眼,对视上刘管家哀怨的眼神。

“只是小姐每年上元节的时候,都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天都不吃东西,我趴在小姐的门口听过,她在哭。”

说罢,刘管家又抬着眼皮盯着我瞅了一会。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不应该跟夫人说这句话,可夫人这次回来,就别再走了吧。”

我愣在那,不知应该如何回应。

刘管家倒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把脏掉的帕子丢进水盆中,端着盆子离开了房间。

身上的不适感确实消减了许多,可心头却好像是重重地被压住了一块石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想着过往种种,第一次细数自己对谢必行到底有着多少的亏欠。

想他堂堂相爷,文韬武略,烈火烹油的性子却愿意花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为我做羹汤。

想他爱意最盛的时候,我明明许下诺言,却在他转身之际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带走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是我低估了他爱意的浓烈和长久。

我感受着心里头的愧意游走在我的血液之中,一下又一下地猛击我的心脏,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而这时候,我听到了门口窸窸窣窣的响声。

那声音小心翼翼的,似是在怕把我吵醒一般。

我不敢睁开眼去面对他,任由他坐在了床边,然后轻柔地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悠悠,我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诉出了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思念和委屈。

我感受着谢必行将药膏涂抹在我身上的伤口处,控制着自己放慢呼吸,不让他察觉此时的我是清醒的。

听他在我耳边自顾自地闲谈,我头一次发现他居然这么唠叨。

好像要把积攒了十四年的话在这一晚上都说与我听一样。

他怕我再次离开,身居高位的他像是被人拿捏了软肋,每一句话都柔肠百转。

谢必行轻轻抚摸着我的伤口,心疼中透着丝丝责备。

他俯下身,将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低喃道:“悠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失踪的这些日子,我找遍了大江南北,可就是找不到你。”

“真是该死,绑你的人居然对你下手这么重,这白皙的手腕可别要留下疤痕才好。”

“不过也多亏我握着旁人多行不义的把柄,他这才费尽心思也要把你绑来给我。”

说着,谢必行的指腹轻轻地触摸着我的脸庞。

“总是有人喜欢变着法子地把女人送到我床上讨我欢心,我才不要呢,悠悠,我只要你,当时人同我讲,说这次送来的女人长得像我亡妻,像又有什么用。”

“即便其他女子有着你的眉,你的眼,却终究不是你那张脸,可我还是进了房,没办法,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哪怕是从别人的眉眼中拼凑出你的模样也好。”

“我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是你,悠悠,你居然真的回到我身边了。”

“我真想毁了带走你的那……算了,你回来就好,如果你真的……”


6.

领导迫不及待地询问我任务进展,在得知我还未开始营救的时候,下达命令。

三天之内,一定要看到进展,不然便会扣除我的绩效。

无奈之下,我只能再次把主意打到了谢必行的身上。

而想起头一日,我假寐时谢必行欲言又止的话,恐怕他会毁掉传送器,于是小心翼翼地将传送器藏好。

然后亲自去厨房备好了一桌酒席,试图缓和我跟谢必行之间的关系。

席间,好在知知性子开朗活跃气氛,我跟谢必行各自诉说着不在彼此身边的那段日子。

推杯换盏间,我终于看到谢必行紧拧着的眉心舒展开来。

好似那团心结也随之解开。

“娘亲,我也想喝酒。”

见我跟谢必行你一言我一语忽略了她,女儿撒娇摇晃着我的胳膊,却被谢必行有意地嗔责了一句。

“今日的功课可有温习?”

“难得咱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爹爹怎么一反常态刻板了起来。”

知知不满地回了一嘴,谢必行却仍是绷着脸。

“温故知新一日不可懈怠,还不赶快回房。”

我看出来了,谢必行是故意支走了女儿。

几杯酒下肚,我与他之间仿佛又找回了当年的熟络。

谢必行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悠悠,我是真的老了很多吗?”

之前气急之时随口说的一句话,竟想不到他会如此在意。

“怎会?”

“那你可否会不再喜欢我?”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像是个孩子一样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回答。

“不会。”

谢必行总是这般俊朗而不自知,俊朗的面容被勾勒得愈发立体。

纵使现在的他已经三十多岁,岁月在他身上仿佛只是留下了成熟的沉淀,却仍旧难掩那张精雕玉琢的脸。

我的回答,将他眸光点亮。

他缓缓靠近我,不再说话,而是霸道地吻上了我的唇。

那一抹柔软接触到我的时候,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起来。

我以为我能够很平静地面对她,可我的身体太过诚实,他像是触碰到了我身体的开关,让我情难自拔地顺势脱掉了他的外套,任由他将我抱进卧房。

他还是跟十四年前一样,总是那么的急不可耐。

体力也丝毫没有消退,不知与他一直禁欲是否有关。

一夜的荒唐。

我们俩终于找回了当年的感觉,我贴在他的胸前,脑袋枕着他的颈窝,贪恋着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明日,可否带我进宫。”

我知道,此时提起这件事十分扫兴,我抬眼看向谢必行,他眼神呆滞,缓了好一会才开口。

“所为何事?”

“你知道的,就像上次一样,我出现在这里是带着任务的。”

这一次我没有隐瞒,我不想再欺瞒他了,即便他不答应,我也无话可说。


我为相爷诞下一女后不告而别再次重逢已过十四载。

“恨我吗?”

“不很,只要你活着便好。”

这一次回来,我带走了他独自抚养长大的女儿。

亦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

他对我的爱将他折磨致死。

光武二十六年冬,曾经那个鲜衣怒马少年郎倒在雪地中,再也没能起来。

终是月寒日暖,煎了人寿。

1.

我的意识逐渐清醒,抬手想揉捏昏沉的脑袋。

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低头便见身上的麻绳紧紧地束缚着我的手脚。

可即便如此,我却丝毫不觉慌张。

我是时空管理局的金牌业务员,平时的工作就是穿梭各个时空完成任务。

看着眼前熟悉的陈列摆设,三年前的记忆犹如昨日般历历在目。

三年前,我接到了辅佐白简登基的任务,只可惜,功败垂成。

就在我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下,谁知道时空传送器却出现了故障。

于是只能将错就错与原本针锋相对的丞相谢必行奉旨成婚。

成亲后,本是与我水火不容的谢必行温声软语、朝暮相伴。

任凭哪个女人也抵不过这样的男人,我二人渐生情愫,就在我为其诞下一女,以为就此度过余生的时候。

却接收到了传送器的信号。

虽有不舍,可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这一别,许就是再也不见了,而命运弄人。

半年后,我再次接到任务,回到此处,一睁眼便是眼前这般景象。

“醒了?”

思绪被推门声拉回,我看着眼前熟悉且陌生的男人。

他面上神色复杂,拧着眉心。

一脸怨容下确实难掩惊喜之色,偏偏他又在故作淡定。

“现在是哪一年?”

“光武九年。”

怪不得,眼前的谢必行脸上早已不见当年稚嫩。

取代那鲜衣怒马少年郎模样的是玄发中丝丝的花白,透着一股子悲凉和沧桑。

原来我这一走,在这个时空,已经过去十四载。

谢必行隔着半米的位置,就那么痴痴地看着我,也不上前,偏偏脸上的肌肉又在不停地抖动,似是情怯。

他的神情复杂,好似有千言万语要同我说一般,可真见了面,却又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口。

见他这般模样,我一颗心揪着,隐隐作痛。

那年的花灯会,同样是谢必行的生辰。

“悠悠,我此生愿景唯与你相伴,悠悠呢?”

谢必行拉着我的手,眸子全是深情,而我的影子占据着他的瞳孔仿佛也占据了他的整颗心。

“我这么喜欢你,自然是要长伴君侧的。”

我不忍拒绝他,可传输器发来最后的信号,我不得不把他支开去为我买花灯,可就是他这一个转身,再见面,我俩之间已经相隔了十四年。

“你先松开我。”

纵使我心中愧对于他,可身上的绳结实在让我浑身不自在。

“你就这么想从我身边逃走吗?”

谢必行的脸上终于有了明显的表情,一甩衣袖,愤然离开。

臭男人,脾气还挺大。

我心中腹诽,不过谢必行出去没多久,刘管家就捧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刘管家先是松了松我身上的绳结,然后又用冰水帮我敷了一下皮肤和麻绳摩擦的地方。

“嘶”我倒吸一口气。

“真疼,这个谢必行十来年不见,越发的心狠了。”

这下本事闭口不语的刘管家开始为谢必行抱起不平来。

“夫人,你可知道,当年你不辞而别后,相爷一病不起,若不是为了小姐,恐怕都支撑不到现在,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12.

光轨的磁场剧烈波动,前所未有的颠簸,身旁的知知惊恐地捏着我的胳膊,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

肉眼可见的黑色团雾冲击着光轨,眼看就要断裂。

我心一狠,将知知推到安全的地带,独自承受光轨对身体的冲击。

“知知,记得去找贺婷岚,娘的好朋友会帮你安排一切。”

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我匍匐在断裂的光轨上,试图再争取最后一些时间,不被强大的气流带走。

“记得,下次见到父亲的时候替我说一句对不起。”

语毕,乱流席裹着我的身体,意识也跟着逐渐地涣散了下来。如同坠入无边深渊,天旋地转间,我失去了知觉。

再度清醒,我倒在摸票陈腐的墙角边,成了一个落魄狼狈的难民。

此时,我身处光武十二年的青州。

正是我带女儿离开后的第三年。

为了寻条活路,我被招进乐坊签了卖身契,被废除了身上的武功得以谋生。

青州荒年,能活着就是上天莫大的恩赐了。

而我痴心幻想不知能否再与谢必行见上一面。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将青州城渲染得一片萧索。

城墙上,旌旗猎猎,诉说着乱世纷争。

城外,流民如蚁,挣扎在生死线上。

而我,只是这乱世洪流中的一粒微尘,随波逐流,不知归处。

眼下,刻苦练琴才是最紧要的,否则就算是粗面的馒头都难混上一口。

乐坊之中还有一个名唤宋清欢的姑娘,是获罪管家的大小姐。

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贵气。

与我不同,宋清欢深谙巴结之道。

遇上达官显贵,她总能放下身段上前攀附,许是当小姐的日子里,见多了做小伏低的那一套。她常常咬着大官赏赐的稀缺果品在我面前炫耀,眉眼间流露出得意之色。

我无暇理会她的挑衅,一心只顾练琴。

如若不然,教习嬷嬷的鞭子可不会留情,若是晚饭被克扣了馒头,那滋味也是难受。

有尊严地活下去才是正经事儿。

这日,我听到坊中艺人闲谈。

“听说了吗?京中来了个大官,知府安排了咱们乐坊来给解闷。”

“我也听说了,据说是个白发的男人,估摸着也要有七老八十了吧?”

“嘻嘻嘻——”

“你们倒是还挑上了,别说是七老八十,哪怕是明儿个入土,要是能看上我把我赎出去,我也愿意,起码不用再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

她们叽叽喳喳一边说着一边遮住嘴嬉笑。

倒是乐坊中难得一见的欢乐。

我觉得自己与她们格格不入,久了,便只喜欢抱着琴,弹一些婉转回肠的曲子,一边想着心中所念之人。

日复一日,过着曾经谢必行经历过的煎熬。

与我相似的是台子上苦练的宋清欢,往日里她最喜欢投机取巧,怎得今日却反常了起来?

我也只是瞄了一眼,却不想又招惹上了她。

朝着我这头大步走来。

她满眼敌意地看着我。

“沈悠悠,我告诉你,不要妄想跟我抢取悦贵人的机会。”

原来是这样,我冷笑了一声。

素日里的尖酸刻薄故意挑衅,原来是觉得在这乐坊中我是唯一能与她竞争的。

可我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于是默不作声,只看宋清欢昂着下巴如同胜利的空缺,腰身一扭一扭地这才离开。

何必如此呢,本就都是沦落至此的苦命人。

我淡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这种低等的乐人从来都是在消息临近时才能听到风声。

几个时辰之后,乐坊便迎来了那位传说中的京城大官。

我提琴上台,紧了紧琴弦,目空一切地随着鼓点演奏。

这曲子我弹过千遍万遍了,京中来的大官品位倒是不错,点的是谢必行最喜欢的曲子。

我余光能瞟见旁边吹笛女子眼底的流转的秋波,注意到了宋清欢不着痕迹地提着裙摆刻意裸露妄图以媚态引起达官显贵的注意。

却唯独没有注意到,台下那大官向我投来灼灼的目光。

我只顾着弹琴,弹谢必行最喜欢的曲子。

一曲作罢,终才是平淡地抬了眸。

却对视上了犹太阳那样刺眼的一束光。

心里头一慌,指尖没了深浅,琴弦应声而断。

刺耳的琴音惹恼了青州知府,站起身对我破口大骂。

我充耳不闻,只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好久好久。

原来乐人们口中所说,京城来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就是谢必行。


17.

晃了晃明晃晃的手铐,谢必行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阴暗的一面被撕开,手足无措了起来。

默了良久才随意搪塞。

“没,不过是知知留下来的,我带回房中睹物思人罢了。”

那一刻,我心中难以言喻的失落。

从幻想中被拉回了现实,我明明那么期盼他能锁住我,将我永远地禁锢在他身边。

谢必行甩了甩衣袖上的灰尘,打断刚刚的话题。

“刚在宫中议及超重局势高贵妃也在,她知你随我一同回来,想见见你。”

两年前,白简利用朝中残余势力逃回江北大本营,一直蠢蠢欲动。

心如死灰的谢必行虽是文官却主动请缨参与了两次围剿,也是我那日看到他小臂处的刀疤才得知的。

事关国运,自然也会把他牵扯进去。

“可有对应之策?”

沉吟片刻,谢必行道。

“陛下命我严加防范,毕竟一脉血亲不到万不得已,不必伤及白简性命。”

“如此也好。”

我在白简身边谋事多年,总还是有一份情谊在,大局已定,也不知他现下的执迷不悟与我当年一心想要辅佐他登基是否有关。

“你可是在心疼白简,他他死了?”

眼看着谢必行眼睛里的波动,我知他又生了醋意。

这么聪颖的一个人怎么就被醋意给搞混了脑子呢?

我在意的明明是他!

好在这时候,高文君派人送来羹汤,并带花让谢必行明日带我入宫。

夜已深。

生疏却又熟络的我与谢必行同床而卧,又泾渭分明。

像极了吵架斗嘴的小两口,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

这家伙怎么就不能同以前一样地好好跟我说上一句话?

想着,我故意发出叹息的声音。

“怎么还不睡?”

“你在怪我对吧?怪我不告而别。”

我翻过身,面对着谢必行,盯着他的眼睛,不容他对我说谎。

话总归是说开了才好一些,不然心里头的死疙瘩时间久了就会发霉发烂。

“没有。”

从他的眼神和语气中我看不出一点破绽,我却不死心仍是追问。

“当真?”

“当真,我没有在怪你,也没有在生气,只是——怕你厌恶我。”

谢必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艰难地开口。

在一次又一次被我丢下之后,谢必行失了那份自信,眼神发怯地看着我,纵容我一点点地靠近他。

原来是这样,厌恶?

那我得是多么的不识抬举。

他一个天之骄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且不说这些,单单说他对我的好,不图回报的那种,爱意浓烈的那种。

我便不会去厌恶。

我爱他,爱得浓烈,只可惜我更爱自己一些。

所以才会把他丢在这个时空一个人的蹉跎岁月。

没有开口,我直接解开衣衫的扣子,以此回应。

谢必行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强烈地抑制心中的渴望,我的脸在他的眸子里慢慢放大,随即我献上了唇,却在覆上的时候被他躲了开。

“别闹。”

“我没有闹,谢必行,我有没有说过,我真的很爱你,五年前,我也确实想把你跟知知一同带走,我对你,从未有过片刻的虚假,只是当时情况不允许!”

“我知道你很爱我,也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只是觉得……你还年轻,那你有一天在后悔。”

此时的谢必行已经四十,而我仍旧是当初少女的模样。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

不管多么的位高权重,在面对心爱之人的时候,总是会露怯。

“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你,谢必行,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怕谢必行再躲,我要他直面自己的内心,抓起床头匣子里的手铐,我不假思索地扣在了谢必行的手腕上,翻身坐于他身上,这一次他躲不掉了。

如愿地吻上了谢必行的唇,这次他终不再躲了。

被我的情绪所感染,一时将所有的顾虑抛诸脑后。

我伸手环住谢必行的脖颈加深了吻,将自己融化在他的温暖中。

没了刚刚的抗拒,我解开锁住谢必行的手铐,而后双手游走在他身上,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火热起来。

这次轮到谢必行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在身下。

我又见到了他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主动解开衣衫,露出健硕的胸膛。

“把我绑起来吧,一辈子也不要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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