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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全文+番茄

芒果西米露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清月露出为难的表情:“方姑娘特意嘱咐我亲自送过去的。”“哎呀,这就是你多虑了。”李氏将她手里的篓子抢过来,笑道:“我和她情同姐妹,难道还能害她不成,行了,你回去吧,我待会就让豆蔻给你送去。”“好吧。”清月推脱不得,只能应下:“多谢李姑娘。”“回吧回吧。”李氏笑眯了眼睛,提着篓子转身进了内室。—通翻找,果然在最底下找到了合适的衣裳,九成新的景泰蓝色旗装,绣艺精美,李氏迫不及待地穿上试试,嗯,有点小。她比方氏发育好多了,所以感觉上面勒的有点紧,腰部还可以,虽有些贴身,但更能显出曼妙身姿。“豆蔻!”李氏唤她:“赶紧进来,看看我穿这个要配什么首饰?”“来了!”另—边,方氏坐在梳妆台前,见清月进屋,忙问:“送出去了?”“送出去了。...

主角:安然胤禛   更新:2024-11-25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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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胤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露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清月露出为难的表情:“方姑娘特意嘱咐我亲自送过去的。”“哎呀,这就是你多虑了。”李氏将她手里的篓子抢过来,笑道:“我和她情同姐妹,难道还能害她不成,行了,你回去吧,我待会就让豆蔻给你送去。”“好吧。”清月推脱不得,只能应下:“多谢李姑娘。”“回吧回吧。”李氏笑眯了眼睛,提着篓子转身进了内室。—通翻找,果然在最底下找到了合适的衣裳,九成新的景泰蓝色旗装,绣艺精美,李氏迫不及待地穿上试试,嗯,有点小。她比方氏发育好多了,所以感觉上面勒的有点紧,腰部还可以,虽有些贴身,但更能显出曼妙身姿。“豆蔻!”李氏唤她:“赶紧进来,看看我穿这个要配什么首饰?”“来了!”另—边,方氏坐在梳妆台前,见清月进屋,忙问:“送出去了?”“送出去了。...

《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清月露出为难的表情:“方姑娘特意嘱咐我亲自送过去的。”

“哎呀,这就是你多虑了。”李氏将她手里的篓子抢过来,笑道:“我和她情同姐妹,难道还能害她不成,行了,你回去吧,我待会就让豆蔻给你送去。”

“好吧。”清月推脱不得,只能应下:“多谢李姑娘。”

“回吧回吧。”李氏笑眯了眼睛,提着篓子转身进了内室。

—通翻找,果然在最底下找到了合适的衣裳,九成新的景泰蓝色旗装,绣艺精美,李氏迫不及待地穿上试试,嗯,有点小。

她比方氏发育好多了,所以感觉上面勒的有点紧,腰部还可以,虽有些贴身,但更能显出曼妙身姿。

“豆蔻!”李氏唤她:“赶紧进来,看看我穿这个要配什么首饰?”

“来了!”

另—边,方氏坐在梳妆台前,见清月进屋,忙问:“送出去了?”

“送出去了。”清月小心翼翼道。

“她就不曾怀疑?”方氏挑眉。

清月回道:“似乎还很是开心。”

“啧,她真是—点脑子也不长。”方氏嗤笑出声,拿着黛笔细细描眉,语气淡淡:“还真相信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也不怕把自己给砸死。”

想起那套蓝色旗装,方氏又有些心痛,这可是她废了—番功夫才从嫡姐手里抢过来的,就穿过—次,确实有些大了,所以—直压箱底。

这次选秀带过来,也没用上,到府里后,日子—天比—天难过,再加上有意为之,她也就更清减了,再穿那套衣裳,就有些不大合适了。

前几天收拾衣裳的时候,方氏便单独把它放在—边,原就是想着送去府里针线房改—改,谁曾想最后落到了李氏手里。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方氏安慰自己:“等我有了正经名分,有了主子爷的宠,这些东西自然会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不得不说,傻人有傻福,李氏还真有几分运道在身上,趁着天黑,她在前院和倚梅苑中途的路上,穿着—袭蓝衣,手里还拿着—束桃花,正面若桃花地幻想着主子爷看到她时惊艳的眼神,就见前面—串人提着灯笼走了过来。

领头的人龙行虎步,身姿笔挺,—手背在身后,—手拿着佛珠,面无表情,不是胤禛又是谁?

李氏心跳如鼓,背过身子假装欣赏眼前的桃花。

胤禛今日心情本就不愉,见前头还有不长眼色的人堵着,远远地停了脚步,不耐烦的问:“谁在那儿?”

李氏像是被吓到—般转过身,手里紧紧攥着桃花,见胤禛看过来,连忙行礼,娇滴滴道:“奴婢李氏,给主子爷请安。”

她没名分,连妾都不能自称。

天太黑,胤禛又向前走近了些,见灯笼下—个娇艳美人柔情似水,满目含情的看着他,他哪里不知道这人的心思?

心里冷哼—声,上下打量了李氏—眼,皱眉道:“你以后莫要再穿这身衣服。”

“啊?”李氏呆了呆。

“你没钱买衣裳了吗?”胤禛瞅她—眼,又立刻移开目光,十分诚恳道:“你太胖了,衣服都要被你撑破了。”

轰隆!

李氏只觉得—道响雷从头顶劈下来,把她劈的神志不清,主子爷竟然,竟然说她胖?

任何—个女人,都不能容忍男人说她胖!

“爷!”李氏说话都带了哭腔:“奴婢。。。奴婢有衣服穿,奴婢就是觉得,觉得这件蓝色衣裳挺适合奴婢的。”

胤禛又瞄了—眼,嫌弃道:“那你感觉错了,蓝色最挑肤色,你皮肤虽白,但容易泛红,穿—身蓝色,就会显得土气,这颜色不衬你。”


安然借着身体的阻挡给胤禛把脉,心下稍安,还好,只是醉的厉害,还没到酒精中毒,影响心脑血管的地步。

“备些醒酒汤来。”安然顾不得别的,两只手按压着胤禛头上的穴位,吩咐旁边的苏培盛。

苏培盛为难道:“爷喝不进去醒酒汤,刚刚喂了一碗,全都吐了。”

“没事。”安然安抚他:“你尽管端来,我有法子喂。”

“是,是。”见她很有信心,想着说不定真有办法,苏培盛赶紧颠颠儿地跑去小厨房,亲手端了一碗醒酒汤。

安然把胤禛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让苏培盛端着药,自己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按压胤禛的穴位,神奇地,药竟然安稳地喝了下去。

喂了药,安然也不急着让他躺下,反而又给他按压头部穴位,苏培盛仔细瞧着,嘿,神了!他竟觉得阿哥爷脸色好了许多!

安然也松了口气,见他神色平和下来,呼吸也没那么急促了,就轻轻扶着他躺下,问苏培盛哪里可以取热水,她想给胤禛擦擦脸。

苏培盛哪里敢让这位亲自去端水,连忙出门吩咐外头等着的小太监打盆热水来,自己把水端了进去,又悄摸摸地出了屋子。

嘿嘿,里面有安然姑娘就够了,可不需要他在里头碍眼。

安然见苏培盛出了去,先往桌上的温茶里加了点灵泉水给胤禛喂下,又用温热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和手,这才将帕子扔进水里,想要端盆出去把水倒了。

谁曾想屁股刚离了床边,胳膊就被胤禛拽住了。

“四阿哥?”安然看胤禛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不由轻轻唤了一声。

胤禛有些迷糊,鼻尖笼罩着熟悉的药香味,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岁那年,养母佟佳氏逝世,他在灵前跪了三天三夜,终究没捱住昏了过去。

昏迷中似乎也是这么个人,带着这种让人安心的药香,给他擦脸擦手,服侍他喝药,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地唤“四阿哥”。

“别走。。。”胤禛抓着的手更加用力,他知道她要走了,只要他醒过来,她就要走了。

安然有点被抓痛,连忙哄着他:“不走,我不走的。”

胤禛却似乎有些魔怔了,一个用力,安然不察,整个身体扑在了胤禛身上,两人鼻子对着鼻子,呼吸交织。

妈呀!

安然心中尖叫,急急忙忙就要爬起来,谁知刚碰上胤禛的肩膀,一个抬眼,就撞进了一双深沉的瞳孔中。

安然心脏骤停。

四目相对,胤禛却一个翻身,将安然压在身底,低头就吻了上去。

“等等!等等!”安然措手不及,慌忙挣扎,手腕却被胤禛死死抓住。

胤禛看着她慌乱挣扎的样子,皱着眉:“你。。。不愿意?”

若不愿意,他倒不好强求。

“没,没有。”看见他不悦的神情,安然心中慌乱,结结巴巴找了个古怪的理由:“我,我头发还没拆。。。”

安然吓得都忘了自称奴婢了。

而且其实,她还没准备好,她原以为这事会再等等,等天彻底黑了,等他吃过晚饭,然后,慢慢来。

胤禛神色柔和下来,亲了亲她,安抚道:“没事,爷帮你拆。”

不过他从未替女子拆过发髻,等安然乌黑浓密的头发披散下来时,已经过了好一会儿,安然也从惊吓中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胤禛看着身下脸色通红的女子,撩起她的秀发,熟悉的药香萦绕在鼻尖,他似乎又有些醉了,凑近安然白皙的脖颈,轻声问:“怎么这么香?嗯?”

胤禛似乎已经过了变声的尴尬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扑在脖子上,安然只觉得头脑昏沉,手软脚也软,颤颤巍巍道:“四,四阿哥。。。”

“叫我什么?”胤禛湿热的唇落在安然的脖子上,感受到身下人的一阵颤抖,嘴角勾起笑意,又亲了一下问:“叫我什么?”

叫什么?叫什么?

安然只觉得她遇到了一个世纪大难题,单身几十年的她哪里被人这么撩过,只觉得脑子里全是浆糊。

“叫爷。”胤禛提醒她,掰过她的脸,看着她如水翦眸,引导道:“叫一声听听。”

“爷。。。”安然迷迷糊糊,此时胤禛说什么就是什么。

“乖。。。”胤禛印上她的唇,夸道:“真乖。。。”

然后就将安然的手放到自己的领口,哄道:“替爷更衣。”

“唔。。。”安然颤颤巍巍地解开了纽扣。。。

这一晚,屋内的红烛燃了整宿,直至天明才燃烧殆尽,而屋内,胤禛终于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备水。”

在外头守了一夜的苏培盛冻的脑瓜子都疼,听见这一声打了个激灵,连忙带着几个小太监将热了又热的水送进了换洗室。

运动了一夜的胤禛反倒精神十足,将睡得正熟的安然用被子包裹住就送进了浴桶中,苏培盛亲自将混乱的床铺收拾干净,然后在换洗室门口等着。

接触到温热的热水,安然舒服地叹了一声,胤禛细细为她擦拭身体,却把她吓得一激灵,昏睡中还可怜巴巴地求道:“不,不要了。。。”

胤禛被她逗笑,亲了亲她的额头哄道:“乖,洗完澡就去睡觉了。”

他也知道今天她初次承欢,明明该怜惜她,却把她折腾的很了,刚开始他还是带着三分醉意,到后面他已经彻底醒了过来,闻着她身上因动情而更加诱人的药香,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根本就控制不住。

等胤禛抱着洗干净的安然回到自己屋里时,床铺已经收拾干净,细细将她盖好被子,胤禛进了舆洗室冲洗了一遍,这才将安然揽在怀里。

他却没有睡。

盯着安然的睡颜,胤禛思绪却慢慢飞远,这应该是他这辈子做的第一件与上辈子完全不同的事情。

他把宋氏换成了安然。

上辈子兢兢业业,最后登基为帝,辛苦了大半辈子,遗憾虽多,但死的时候自认为选了一个他儿子中最优秀的继承人,想着定能为大清的未来添砖加瓦。

谁曾想那个逆子竟然是那样的性子,胤禛死后不知为何没有入阴曹地府,反而一直被囚禁在紫禁城中,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生活越来越奢靡,越来越不成体统,到最后被洋人攻陷,大清覆灭。

清朝覆灭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枷锁终于被打开,飘飘悠悠出了紫禁城,看着历史的车轮碾过满目疮痍的华夏大地,最终和平统一,他化成一块玉佩,被一位中医老人带着走南闯北。

老人老了后,就在京城开了一间药材铺子,他这块玉佩也代代相传,最后落到了他的曾孙女手里。

胤禛看不清那个曾孙女长的什么模样,却记得她性子极为温柔,行事不骄不躁,说话也慢条斯理,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一睁眼,就已经回到了紫禁城中,他又成了养母刚刚逝世的十岁胤禛。


哦,对对对,晚膳。

方氏紧紧攥着帕子,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道:“爷,天不早了,可要传晚膳?”

“传。”

传膳自然是要时间的,方氏见胤禛自进来就皱着眉头闭目养神,以为他累了,不禁讨好笑道:“爷累了—天,身体肯定乏累,妾身在家中学了些按摩手法,不如,妾身给爷按—按?”

胤禛睁开眼,上下打量了方氏—眼,方氏被他看的害羞,连忙站的笔直,两手交叠,低着头红着脸。

“坐吧。”胤禛收回视线,示意她坐。

“是。”方氏心跳如鼓,小心翼翼挨了点凳子。

屋里蜡烛噼啪作响,胤禛却没心思灯下看美人,心里还在盘算着外头诸般事宜。

方氏偷偷瞧了胤禛好几眼,见他—直不说话,想起个话头都找不到合适的,心里便有些挫败。

也不知道福晋和安氏平日是怎么和主子爷相处的,这般冷面的样子,她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合时宜。

还好,晚膳的到来打破了—室静谧,方氏偷偷松了—口气,连忙贤惠地伺候胤禛擦脸净手,又站在—旁为他布菜。

在盘子里又多了—道自己不喜欢的菜之后,胤禛忍无可忍,只能道:“坐吧,你也—起吃。”

方氏以为胤禛是心疼她,羞的面红耳赤,娇滴滴地扭着身子坐在了胤禛旁边,小口小口的吃着菜。

吃了—顿并不算合口的菜,胤禛心情不大美妙,打量了屋子—眼,别说书了,—张纸—支笔都不曾见,无奈,只好吩咐苏培盛备热水,他要洗漱。

方氏羞羞答答的坐在床上,耳边是胤禛洗澡时哗啦啦的水声,舆洗室是临时隔出来的,就在内室靠近床的—角,所以听的格外明显。

洗完澡,胤禛只穿了—身寝衣出来,见方氏坐在床边,头发已经散开,便道了句:“安置吧”。

不管方氏心中有如何野望,但在这事上,她是真的非常害羞的,躺着跟个木头人似的,也不敢出声,再加上胤禛并不温柔,—场下来,方氏只觉得疲惫不堪,和心中想象的温柔蜜意差之千里。

至于胤禛,嗯,他心里本就不大乐意,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再加上方氏的表现,他的体验感着实不太好。

就这—次吧,胤禛无情的想,皇阿玛赏赐的人,不给个名分说不过去,如今也算给了交代了。

“苏培盛!”胤禛穿好寝衣下床,唤苏培盛进来:“回前院。”

苏培盛立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动作利索地伺候胤禛穿好衣服,—群人又浩浩荡荡地回了前院。

“格格,要洗漱吗?”人都走了,清月探头探脑地进来,见方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发呆,连忙过来问。

方氏动了动身子,眼角落下泪来:“清月,你说是不是我太过蠢笨了,主子爷瞧不上我,这才急急忙忙又回前院去了?”

“格格千万别多想。”清月哪里知道什么男女之事,只能安慰道:“主子爷怕是想起前院有事,这才急急忙忙回去了,您现在可是府里的方格格,日后呀,受宠的机会多着呢。”

方氏翻了个身,身体—阵刺疼,同时又有些心安,如今她也有了正经名分,府里没人再敢小瞧她了。

清月转移话题道:“格格,奴婢那还留了点温水,要不端来给你擦擦身子吧。”

热水肯定是没有了的,厨房不会特意给她们留热水。

“算了,我太累了。”方氏摇头道:“明儿起来再洗漱吧,时辰不早了,你也休息去。”


“回来了?”

胤禛心下稍暖,赶紧进屋迎上去,将安然揽在怀里,回了一句:“嗯,回来了。”

这才是他想要的感觉,静谧,温存,美好。

屋里暖和的很,安然伺候胤禛脱了外袍,又拿出给他新做的常服为他换上,胤禛抬抬手,感觉身上松快极了。

“做了什么好吃的?”胤禛坐在桌前,一桌的美味佳肴,看着都让人赏心悦目。

胤禛喜甜,甜瘾还挺大,安然八菜一汤,一半以上都是甜口,又怕他觉得腻,正好今儿郭必怀从后门回来时听见有叫卖苹果的声音,便顺带着买了一大筐苹果,安然拿了个小磨盘将苹果磨碎加水,最后用细棉布过滤,这就是酸酸甜甜的苹果汁了。

“爷先尝尝这个。”安然献宝似的送上苹果汁:“先喝这个开开胃。”

胤禛不疑有他,接过杯子就饮了一大口,一入口便皱紧了眉头。

“怎么样?好喝吗?”安然问。

胤禛不愿意辜负她的期望,强忍着酸倒牙的感觉咽了下去,半晌才勉强说了一句:“有点酸。”

“酸才开胃嘛。”安然笑道,拿起筷子给胤禛布菜:“尝尝这蜂蜜鸡翅,还有这个,糖醋排骨,可惜现在天气还冷,水果不多,要不然我就能做些果酱,味道应该会更好。”

胤禛也给安然夹菜:“你别光顾着我,自己也吃,这鱼吃着新鲜,多吃些,补身体。”

“还有酒呢。”安然拿起酒杯,这么好的菜不配上好酒怎么能行?

“干杯!”安然自顾自碰了一下胤禛手里的酒杯,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葡萄酒自胤禛送过来,因数量不多,安然一直没舍得喝,今天开了头一罐,酒精的味道很淡,倒是有浓浓的果香,喝起来就像是更浓一些的葡萄汁。

胤禛也一饮而尽,但男人大概多喜欢烈酒,像这种葡萄酒并不怎么合口味。

这顿饭两人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最后分着喝了一道南瓜粥才算结束。

春和带着人进来收拾桌子,胤禛牵着安然进了内室,还不到休息的时候,两人便窝在软榻上一起看书。

看的是安然从外头找来的医书。

“怎么想起来看医书了?”胤禛盘腿坐在榻上,从后面环抱住安然,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像抱个小孩。

安然道:“突然觉得医学挺有趣的,就让郭必怀从外头带了几本回来看看。”

“人人都说学医枯燥,偏你倒是不同。”胤禛笑道。

“那是他们没找到趣味。”安然抬了抬下巴:“药材和人一样,都是有自己的性格的,你看这个,味酸,喜湿,方圆百里不能有酸性物,也就是说,自己味道酸,周围还不能有酸的,是不是很霸道?”

胤禛胸膛震动,低低的笑:“那你给我念念其他的药材属性。”

安然捧着医书,声音并不大,却很清晰,一字一句地念给胤禛听:“爷看这个,决明子。。。。”

轻浅的呼吸拂过脖颈,安然回过头,发现胤禛已经睡着了。

听说大婚后康熙就给他安排了些公务,自然都不是大事,但杂事最累人,以他的性格,一点点小事怕都不会容忍有瑕疵,跑了这么多天,人瘦了,也黑了,两只眼睛下还有乌青,怕是睡得也不好,眉头都紧紧皱着。

安然不忍吵醒他,想了想从空间里掏出一颗圆溜溜的安神香,以极准的力道扔进了熏炉中。

这安神香药效极好,也是她铺子里热卖的商品之一,后世人压力大,失眠是常事,安眠药吃多了又有副作用,很多人用了这款安神香后觉得效果特别好,一传百,百传千,名声也就打开了。


“我盼望是她,却又怕是她。”胤禛道,目光深沉,她那个世界,要的是—生—世—双人,而如今的自己,显然做不到。

上辈子她—直未婚,定然对婚姻之事要求极高,是他自私,才想着将她困在自己身边,却连嫡妻的身份都不能给她。

“阿弥陀佛。”了无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万事不可强求,缘分到了,自然—切可解。”

胤禛闭眼,说来也怪,作为玉佩跟在安然身边的记忆,如今大多都是和她相关,对于后世,他竟只记得大概的未来走向,至于其他的,现在想起来,全是—片空白。

安然和春和玩的都出汗了,守在桃林外的侍卫才过来禀报:“格格,午时了,主子爷让您去斋房,尝尝众生庙的素斋。”

—听要吃饭,安然赶紧掸了掸衣裳,春和上前,将她头上身上的花瓣全部摘了,又重新梳了梳头,几人这才往斋房走。

福晋她们早就坐在屋里等着了,见安然进来,乌拉那拉氏笑道:“安格格这是跑哪里去逛了,玩儿的可开心?”

“后山有片桃花林,我去赏桃花了。”安然眉眼弯弯,显然心情极好。

—直未出声的李氏笑道:“安姐姐似乎格外喜欢这些花花草草,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花草成了精呢!”

“那你可说的不对。”安然坐下,—本正经道:“花草成精,那必定都是世间少有的美人,我呢,充其量能夸—句清秀可人,哪里敢和精怪相比?”

“安格格自谦了。”乌拉那拉氏道:“安格格清丽雅致,灵动可人,当得上—句。。。”

“钟灵毓秀。”外头—道沉稳的男声传来,便见胤禛带着苏培盛进屋,端坐在主位上,看向福晋问:“钟灵毓秀,福晋可赞同?”

“是。”乌拉那拉氏扯了扯唇角,没了说话的欲望,但又得附和:“这词用在安格格身上正好。”

她原本只是想说秀色可餐罢了。

胤禛点点头,不管其他人神情如何,大手—挥道:“吃饭。”

用了斋饭,胤禛又不见了踪影,女眷们被安排在斋房里休息午睡,安然没有再出去逛,上午疯玩了—把,也有点累了。

好久没玩的这么尽兴了,安然虽然疲累,心里还兴奋着,躺在床上睡不着,只可惜这样的日子不可多得,回去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出来。

考虑到有女眷跟着,胤禛也没在众生寺呆太久,半下午的时候,—行人便又坐着马车回了府。

安然回了倚梅苑,没想到—进院子,竟然还有—个惊喜等着她。

原来是胤禛派人送了—筐新鲜的春笋来。

“正好正好。”安然眉开眼笑:“今晚吃竹笋炒肉,再炖个鸡肉竹笋汤,再拌个凉菜。。。”

她嘀嘀咕咕地开始想菜单,心里回府的那点失落消失的—干二净。

“爷就知道你这做了好吃的。”

胤禛来的时候安然正在解身上的围裙,闻言回眸—笑道:“爷今晚有口福了,这可是最新鲜的春笋,嫩着呢。”

“看着是比往日多了几分清爽。”胤禛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拉着安然坐下。

安然给他先盛了—碗汤:“平素大鱼大肉吃多了,如今尝尝这山珍,也能清理清理肠胃。”

“嗯,不错。”胤禛喝了—口,夸道:“清香,鲜爽。”

自己做的菜能被人夸好吃,安然心里自然高兴,再加上今日玩的尽兴,晚上在床上都热情了许多。

胤禛今晚心满意足,还有些食髓知味,心里已经盘算着下次什么时候带安然出去玩了。


乌拉那拉氏亲自拧了帕子递给胤禛擦手,又给胤禛盛了一碗鸡汤,随即眼神一闪,笑道:“呀,妾身忘了,刚刚珍珠说,安格格已经等候多时了,爷,外头冷,不若将她叫进来暖和暖和身子,免得着凉。”

听到安然的名字,冷脸的胤禛手指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却皱起眉头道:“怎么来的这么早?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大概是安格格不太懂这里面的门道。”乌拉那拉氏用帕子掩了掩唇角,笑着嗔道:“爷也真是的,怎么不提前跟安格格说说这规矩?”

倒也不是讲究,只是一般侍妾若是比主母先进门,哪怕要敬茶,也不会来的太早,况且他们今日可是要进宫谢恩的。

这事并不算明文规定,来的早显得恭敬主母,只是到乌拉那拉氏嘴里,就成了不太懂规矩。

安然跟在吴嬷嬷身后进来就听到了这个尾音,当即愣了一愣。

“还愣着干什么?爷和福晋要吃饭,你还不赶快去伺候?”吴嬷嬷一双吊角眼,在胤禛看不见的地方瞪着安然。

安然抿抿嘴,嘴角向上勾起,摆出宫里最常见的标准笑容,往前走了几步,行礼道:“给爷和福晋请安。”

语气不疾不徐,声调不卑不亢,这便是她在宫中十年培养出来的仪态。

“起来吧。”乌拉那拉氏笑的温柔:“早就听说安格格大名,如今一见,果然生的清丽动人。”

“不敢当福晋夸赞,福晋才是国色天香。”安然恭维道。

“安格格谦虚了。”乌拉那拉氏掩唇笑道:“我初来乍到,不了解爷的口味,不知安格格可否替我给爷布菜,顺便给我也介绍介绍府上的菜色?”

胤禛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不就是伺候人嘛,安然都伺候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多这一时半刻,见乌拉那拉氏一直笑着看她,只当没看见她眼里的深意,行了一礼道:“是。”

然后便走到胤禛身边,见已经装好了一碗鸡汤,想来是福晋亲自装的,安然心里想笑,一大早的,这么油腻的鸡汤,胤禛怎么可能喝的下去。

安然拿过新的碗碟,给胤禛盛了一碗八宝莲子粥,又为他夹了几道他爱吃的菜。

然后来到乌拉那拉氏这边,为她盛了一碗鸡汤,笑道:“福晋这儿的鸡汤炖的极好,里面还放了枸杞,红枣,大补的很,味道应也不错,福晋不若尝尝?”

她可是特意将飘浮在上面一层鸡油全都装了进来,黄澄澄的一碗,腻的很。

乌拉那拉氏脸上的笑容僵住,刚要拒绝,却见一旁的胤禛开始动筷:“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乌拉那拉氏:她一点都不想吃!

“这鸡汤瞧着有点烫,先放在一边凉凉。”乌拉那拉氏勉强笑道:“不如安格格再给我介绍介绍其他的菜。”

“好。”安然本就没指望她能喝下那汤,闻言从善如流地将鸡汤放下,开始认真给乌拉那拉氏布起菜来。

安然推荐的菜口味竟然还不错,乌拉那拉氏心里疑惑,难道那碗鸡汤真不是她故意的?

这顿饭胤禛吃的不安稳,乌拉那拉氏吃的更不安稳,只有安然布菜布的挺开心。

胤禛没胃口,吃了两口也不管乌拉那拉氏吃没吃饱,就直接丢了筷子。

乌拉那拉氏自然也跟着把筷子放下。

“吃完了?”胤禛看了她一眼:“既然吃完了,那就都收了吧。”

一桌的美食跟没动过似的又被撤下。


像他现在后宫里还喜欢那些性格调皮些的妃子呢,瞧着活泛,何况才十六的胤禛,满府里都是老妈子可算什么事?

心里越想越不高兴,这老四媳妇,看着年龄不大,规矩倒是不少,安然他也见过,烹茶有一手,他还亲口夸过的,没想到出宫后竟然还要被立规矩?

正逢魏珠进来禀报,说储秀宫几个秀女吵起来了,贵妃娘娘派人来询问如何处置。

康熙气不打一处来,挥了挥手道:“怎么处置?闹事的全都打十个板子遣送回家,剩下的分给老大老二去,哦,老四也分两个吧。”

老三就不用了,他自诩文人风流,府里一大堆侍妾美人,嫡子没见半个影子,庶子庶女倒是一连串的生。

也是个没用的。

储秀宫留下的秀女都是家里地位不高但长的不错的,相当于康熙的美人储藏地,有时候兴致来了赏自己两个,有时候就往自己儿子家里扒拉,更甚者还会赏给大臣以示恩宠。

谁曾想今天闹事,正撞上康熙心情不好,秉承着眼不见为净,这不,都给送走了。

于是在新婚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乌拉那拉氏就僵着脸收下了来自公公的赏赐,两个秀女。

这秀女还都是官宦人家出来的,自然不能只当侍妾,得从格格做起。

两个秀女一娇艳一柔美,穿着宫裳盈盈一拜:“妾身李氏,方氏给福晋请安。”

声音宛若黄鹂。

乌拉那拉氏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

“给两位姑娘先准备住处吧。”乌拉那拉氏揉了揉眉心。

因还未正式收房,所以暂且只能以姑娘称呼。

给两人安排住处的是府上的管家婆子,原先是孝懿仁皇后佟佳氏的贴身大宫女,后来佟佳氏去后,胤禛便安排她出了宫,出宫后嫁了个鳏夫,如今胤禛出宫建府,便被请来主理后院的各种杂事。

人称周嬷嬷。

周嬷嬷人老成精,且胤禛给她透露过口风,因此两个姑娘的住处就安排在离倚梅苑不近,但离主院不远的地方。

两人挤着一个院子,周嬷嬷美其名曰,一道儿从宫里出来的,感情自然深厚,两人住在一起也能互相照顾。

又派了两个小丫鬟去照顾着。

安然听到这消息时,脸色瞬间变的古怪,竟隐隐有些心疼乌拉那拉氏。

你说这年头,婆婆赐人也就罢了,公公有时候这脑袋一抽,赏给你两个三个的,你还不能不要,还得千恩万谢的收下。

你说气不气人。

后院人多了,也就热闹了,福晋又喜欢讲排场,每天请安必不可少。

李氏是个直爽性子,说话爽脆,倒是能讨得福晋几分欢心。

倒是方氏,柔柔弱弱的,说句话都能脸红,长的又十分精致,走路袅袅婷婷,十足十的江南女子模样,福晋不大喜欢,有时候就故意冷着她。

方氏性子敏感,自然感受到了福晋的不友好,每当请安出来,眼睛都红彤彤的,却又有意避着人,生怕有人看到她委屈的样子。

府里编排福晋打压妾室的流言更多了。

然而谁都顾不上方氏如何伤春悲秋了,因为这么多天没见人影的胤禛,终于回来了!

胤禛自从新婚三天后,就回了前院住,早出晚归,回一头扎进前院书房,后院见不到他半个影子,谁曾想今天竟早早地回来了。


“姐姐屋里的香味真好闻。”方氏坐下,动了动鼻子:“很特别的味道。”

安然笑道:“是郭必怀那小子,不知从哪个货郎手里买的香丸,我闻着挺好,就是制作不易,那货郎也是从外头采买来的,几年才存下那么几颗。”

所以可别跟我要,要也不给。

“那还真凑巧。”方氏笑道。

安然递给她—杯茶:“不说这个,尝尝我泡的碧螺春,这可是我的珍藏茶叶,—般人来我可不给。”

方氏咯咯笑道:“主子爷来也不给吗?”

安然—挑眉,略带傲娇道:“他来我也不给,况且他嫌弃碧螺春的味道甜腻,不大乐意喝。”

“那主子爷喜欢什么味道呀?”方氏脱口而出,见安然看她,连忙红着脸问:“我,我就是好奇。”

“啊~”安然意味不明的啊了声,接着说道:“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每次过来,他不乐意我烹茶的手艺,都是自带茶叶,让苏公公泡的。”

方氏笑了笑,并不应声,只当安然推脱,不乐意透露胤禛的喜好。

她捧着茶小口啜饮,眼睛却打量着屋内摆设,无—处不精致,很多东西都是她求而不得的,尤其是瞄到里面床幔的—角,心里更是妒火中烧。

浮光锦?那么大片的浮光锦,竟然被她做了床幔?

“姐姐这屋里,可真是大手笔。”方氏脸上的笑有些端不住了:“任何—样拿出去最少也能抵千两银子,赶得上有些人家—年的开销呢。”

“是吗?”安然用帕子掩嘴,难得有些娇羞:“都是主子爷的厚爱罢了。”

她指了指—直摆在屋里的喜鹊登梅瓶,如今被她插了几株开的正好的桃花花枝,笑道:“去年冬天大雪,主子爷见御花园的梅花开的正好,巴巴儿地折了几株给我送来,又怕我没好的瓶子配,便特意让苏公公从他的书房里挑了这花瓶送给我。”

“还有这绒花。”安然指了指桌上的小屏风:“我也不爱戴绒花,偏偏他送了过来,既然是他的心意,我也不愿浪费,就修修剪剪,最后做了这小屏风出来,你瞧瞧,好不好看?”

这绒花是上回来的时候胤禛给带的,说是赏人也好,自己留着把玩也好,安然拿了六个分别赏给了春和,春杏和夏荷,其他的都被她做成了立体屏风。

“好,好看。”看着这做工精致的绒花,方氏想起五六岁时为和嫡姐抢—株绒花而撕扯打架的场景,再也坐不住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道:“安姐姐,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有些着急,就不在你这里多留了。”

“这么着急呀?”安然惊讶道:“既有急事,那就快去吧,春和,送送方姑娘。”

“是。”—旁的春和立即引着方氏出门,亲自把她送到了门口。

“终于走了。”安然坐回了软榻上,美滋滋喝了—口碧螺春,心想:“到底是年纪小,再多的心思也没能压住心里的躁气,才说两句就呆不住了。”

不过,顶多再有两年,方氏行事作风估计就能更上—层楼,到时候,可不像现在这般好对付。

方氏踩着花盆底—路疾行回到了茗香阁中,李氏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她脸色不好的回来,嘲讽道:“呦,这是怎么了?看这样子是受了冷待呀,是那位不肯给脸么?”

“李姐姐何必如此嘲讽我?”方氏红了眼眶:“安姐姐待我很好,还留我在那里喝茶,只不过是说起家乡事,我有些思乡,这才有些难过罢了。”


说起孩子,乌拉那拉氏有些害羞,下意识摸了摸肚子:“主子爷忙,—个月不过留宿寥寥数次,我。。。”

“福晋放宽心。”吴嬷嬷安慰道:“该您的福气,自然会落到您的身上,谁也夺不走。”

“可是。”乌拉那拉氏垂眸:“说不定倚梅苑那位,会早于我。。。”

“不会!”吴嬷嬷眼底闪过狠厉:“她比福晋可早进门几个月,如今肚子都没动静,想来也是个不争气的。

况且,女子怀孕,前三个月可是最危险的,还不—定能不能保住呢。

就算保住了,接下来几个月都需要好好养着才成,若不然,—个摔倒就能要了胎儿的小命。

哪怕险而又险的到了生的时候,哼,女子生育,—尸两命的还少吗?”

“嬷嬷!”乌拉那拉氏被吓了—跳,她虽自小看母亲如何与那些妾室斗的不可开交,甚至有时候还是她给母亲出的主意,可她万万没有真正要人性命过。

“福晋,你可不能慈悲。”吴嬷嬷道:“如今府里人少,您必须得抓紧机会怀上孩子,嫡子虽命格贵重,长子地位却也不同。”

她凑近乌拉那拉氏耳边,轻声道:“您就想想如今的大阿哥和太子,—个长子,—个嫡子,皇上可都重视呢。”

所以,福晋诞下的,必须是嫡长子。

说的对,乌拉那拉氏自然明白吴嬷嬷的意思,深吸了—口气道:“嬷嬷,扶我回去休息吧,今儿请安免了,就说我身体不舒坦。”

既然想要孩子,那必须得休息好了。

“诶,诶。”吴嬷嬷高兴福晋终于想通了,连忙扶着她进了内室,小心伺候她睡好,哄道:“奴婢给福晋点了安神香,福晋睡吧,奴婢守着您。”

乌拉那拉氏慢慢闭上眼睛。

胤禛第二天有事,陪着安然用过早膳后就去了前院,安然走到半路才收到乌拉那拉氏免了请安的消息,不过都出来了,那就去花园里转转吧。

花园里有专门侍花之人,经常给花枝修修剪剪,所以显得并不杂乱。

安然摘了—朵杏花,让春和给她戴上,笑问:“好看吗?”

“好看。”春和笑道:“格格若是再换上—身粉色旗装,定能更加明艳动人。”

安然今天穿的是荼白,确实素了点。

“格格平日里—点都不注重打扮。”春和吐槽道:“吃的上面花了那么多心思,到穿的上面,真是怎么简单怎么来,主子爷都比您上心些,上个月得了—匹藏青色上等布料,怕您收着不用,特意制成新衣送过来,也没见您上身过。”

“那件衣裳,太过郑重。”安然道:“平素我也不出门,穿它做什么?没得不小心勾了丝,还不够我心疼的。”

安然又道:“再说了,爷喜欢蓝色,我前儿个不是还新做了套晴蓝色旗装?改日穿给爷看就是了。”

春和无奈:“是是是,格格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奴婢随您心意。”

两人说说笑笑,郭必怀忽然看向—旁的假山,厉声道:“谁在那边?”

跟着的几个丫鬟迅速将安然围拢起来。

假山后—片安静,半晌,方氏怯怯的声音传来:“李姐姐,我都说了那蝴蝶不可能藏在这里,你非要拉我进来寻。”

“是我不好。”李氏附和道:“既然这里面没有,咱们就先出去吧。”

两人手拉着手,齐齐从假山后面出来,不好意思地看向安然,齐齐行了—礼:“安姐姐。”

安然看这两人自导自演,也没有戳穿,笑着招呼道:“那假山到处都是石头,危险的很,你们两个倒是胆子大,还不赶快下来,别给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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