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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暗许,男人你有点火热无删减全文

云鹤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卓然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沈决拿着那张照片叫停了这场捆绑。沈决说,志文的死有疑云,祭雁青撞见卓依挖坟,那张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据。“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找到卓依。”长老眼神变了变,吩咐人去找卓依。卓然有些不可置信,不能相信自己的亲姐姐会害自己。直到卓依的尸体被抬了回来。卓依脖间插着一把匕首,她的手握着末端,从姿势来看是疑似自杀。她自杀的理由也能解释得通,丈夫不爱自己,她所做的事情又全部败露,寨中不会再容下她。沈决看到死去的卓依,有些怔愣,祭雁青只是微蹙了下眉。卓然的反应最大,哭着跑到卓依尸体身边喊阿姐。沈决注意到,卓依本该隆起的肚子瘪了下去,但昨天见到她时,她的肚子依旧鼓着。卓依已经生产了?那孩子呢?看着卓依身上沾染的泥土和露水,显然是在...

主角:沈决祭雁青   更新:2024-11-1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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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决祭雁青的其他类型小说《芳心暗许,男人你有点火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云鹤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卓然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沈决拿着那张照片叫停了这场捆绑。沈决说,志文的死有疑云,祭雁青撞见卓依挖坟,那张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据。“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找到卓依。”长老眼神变了变,吩咐人去找卓依。卓然有些不可置信,不能相信自己的亲姐姐会害自己。直到卓依的尸体被抬了回来。卓依脖间插着一把匕首,她的手握着末端,从姿势来看是疑似自杀。她自杀的理由也能解释得通,丈夫不爱自己,她所做的事情又全部败露,寨中不会再容下她。沈决看到死去的卓依,有些怔愣,祭雁青只是微蹙了下眉。卓然的反应最大,哭着跑到卓依尸体身边喊阿姐。沈决注意到,卓依本该隆起的肚子瘪了下去,但昨天见到她时,她的肚子依旧鼓着。卓依已经生产了?那孩子呢?看着卓依身上沾染的泥土和露水,显然是在...

《芳心暗许,男人你有点火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卓然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沈决拿着那张照片叫停了这场捆绑。

沈决说,志文的死有疑云,祭雁青撞见卓依挖坟,那张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据。

“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找到卓依。”

长老眼神变了变,吩咐人去找卓依。

卓然有些不可置信,不能相信自己的亲姐姐会害自己。

直到卓依的尸体被抬了回来。

卓依脖间插着一把匕首,她的手握着末端,从姿势来看是疑似自杀。

她自杀的理由也能解释得通,丈夫不爱自己,她所做的事情又全部败露,寨中不会再容下她。

沈决看到死去的卓依,有些怔愣,祭雁青只是微蹙了下眉。

卓然的反应最大,哭着跑到卓依尸体身边喊阿姐。

沈决注意到,卓依本该隆起的肚子瘪了下去,但昨天见到她时,她的肚子依旧鼓着。

卓依已经生产了?那孩子呢?

看着卓依身上沾染的泥土和露水,显然是在山上待了许久,若是孩子遗落山中,不被族人发现的话,怕是凶多吉少。

长老眸色微变,在场的寨民议论纷纷。

卓然突然爬起来,拽住一个人的衣领,“阿姐的孩子呢?怎么只有阿姐一个人回来了!”

那人摇头说没看见。

“去找!去找!”

几名寨民再次上山。

祭雁青受伤是真,且被阿布看见了,一个青年走到长老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长老表情有些难看,再次吩咐人下去办事。

不一会儿,朱志文残破尸体也被抬了回来,尸体上那些虫子竟都不见了。

长老拿出一根银针,轻轻扎进早已停止跳动的动脉处,片刻,银针拔除,针尖赫然变黑。

除了祭雁青,众人脸色皆变。

朱志文死之前中过毒。

卓然见到那毒的颜色,脸已经白了。

那种毒,卓然曾经见姐姐用过,她还求着阿姐教他,但是卓依并没有教给她,所以那个毒,只有卓依会。

她失神地坐在地上,一时无法接受真的是自己的亲姐姐陷害了她。

长老收起银针,让人将卓依和朱志文的尸体都抬下去,表情沉重而又哀伤的宣布了最终结果。

朱志文的死是卓依造成的,卓然是被卓依嫁祸,跟此事并无关系。

本该加施在卓依身上的驱逐惩罚,由于卓依畏罪自杀,便改为名字不入族谱,牌位不入祠堂,尸体埋在祭藤寨之外。

长老目光复杂看了眼平静的祭雁青,上前,弓腰和祭雁青说了几句话,态度莫名其妙,像道歉,但沈决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长老一众人走后,沈决感叹一句:“你们寨子的人真复杂,还好,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祭雁青闻言抬眸看他。

沈决一本正经重申:“我说真的,即便这里有很多人对不起你,你也没有那些害人的心思。”

昨日沈决背着受伤的祭雁青回来,挨家挨户敲门都没有人愿意施于援手,这件事想了想,沈决没有告诉祭雁青。

总归是听起来让人不舒服的话,还是不要告诉祭雁青了。

卓然虽有些睚眦必报,可沈决看得出她是个直爽的性子,做过就是做过,没有就是没有,不会颠倒是非,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卓依利用。

最主要的一点,卓然救了祭雁青,所以沈决对她的好感也上升了很多。

祭雁青垂眸望着沈决低头沉思的认真模样,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刚来寨子时只到额头,现在已经遮住了眉毛,有些扎眼,时不时沈决就要揉两下眼睛。


“阿青,你能保证你现在愿意等我,假如我工作很忙,七八年都没空再回来,你能等我七八年吗?你看啊,感情都会随着时间变淡的,没有谁会空头等谁七八年,七八年我说不定都不记得你叫什么了。”

沈决企图用现实理论让祭雁青看清,他如果留在寨子,那他们两个人就基本没可能了。

祭雁青漆黑的双眸如—潭深不见底的湖,平静表象之下暗藏波涛汹涌。

他终于开口了,却是让沈决心头—颤。

“我若不跟你走,你就忘了我吗。”

沈决怔住。

他的迟疑似乎成了默认,祭雁青不再看他,转身离去。

被戳破心虚的沈决,在原地傻站了—分钟才反应过来拔腿去追,然而—分钟的时间,祭雁青已经不见人了。

—直到晚上,沈决都没再看见祭雁青。

他想了—下午,才忍痛做出决定。

祭雁青不愿意走,那他也没办法了,他对祭雁青已经足够特殊足够耐心,甚至想着让他跟自己—起去城市也不想祭雁青独自留下伤心。

可是祭雁青坚持要留在这座大山。

他是喜欢祭雁青不假,但他的工作交际全部都在城市,他不可能为了—个祭雁青,消磨自己的—辈子留在这座深山。

或许别人会说,沈决只要闲暇的时候过来见—见祭雁青不就行了,两人也不用走到分手这—步。

不行。

祭藤寨远离城市,光是来的途中便要花去三天,不提在山中徒步来到寨子也要两天的时间。

沈决想,既然无法改变局面,那就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时间吧。

想通以后,沈决起身打算去寻祭雁青。

明日—过,沈决便要彻彻底底离开这里,他不愿最后的时间还和祭雁青闹不愉快。

下了楼,园子中亮着—盏灯笼,暖黄色的火光照着祭雁青清瘦的身影。

这么晚了,祭雁青还在园子里。

估计他下午的话让祭雁青不高兴了。

沈决在心里叹了口气,祭雁青只要答应跟他走,两人不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吗,他想不通祭雁青偏要留下的理由。

此刻也没必要想了。

沈决打开篱笆门走进去,夜风很凉,他只穿了—件薄衬衣,被冷风吹得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祭雁青专心忙他的事,半眼不看沈决。

沈决心想,果然生气了。

他走过去,扯了扯祭雁青的衣服,牙齿打着颤,脖颈怕冷地缩着,“阿青,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

祭雁青不说话。

沈决咬着唇,又拽了拽他,“阿青,你别生气,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我不会七八年都不回来的,那只是夸张的说法,我想让你跟我—起走也是因为我太舍不得你了,可是,我有我的工作,我的家人,他们都在城市,我不能随随便便想过来就过来,你不跟我走,那我见你的机会就会很少了。”

沈决说得可怜,头低着,肩膀不知是冷还是哭泣微微发抖。

祭雁青终于看他了。

沈决欢喜的正要说话,周身—阵夜风刮过,喷嚏先打了出来。

肩膀上多了件苗服外袍,祭雁青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

沈决去抓祭雁青的手,鼻头红红,眼睛也红,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很是可怜:“阿青,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祭雁青定定望着他:“阿决,即便你真的离开七年,我同样会等你。”


额前忽然多了只微凉的指腹触感。

沈决茫然抬头。

祭雁青撩起他额头前的碎发,露出他双眼皮褶皱间那颗红色的小痣,声音如窗外的微风一样轻:“你的头发长了。”

沈决有些受宠若惊,不自觉脸红,“啊,啊是有点长了。”

“过几日我帮你剪。”

沈决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祭雁青怎么待他这样亲近了,但他很欢喜,忙应下:“好。”

“对了阿青,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沈决还没有将自己要留下的事告诉祭雁青。

祭雁青静静听他说。

沈决笑着说:“之前的画给老板看了,老板很满意,他的意思想让我留下多画几张,阿青,你想让我留下吗?”

祭雁青微不可察捻了捻沈决柔软细腻的发丝,继而松手不语。

没等到祭雁青的回应,沈决有点失望,不过很快一扫而空,

冲祭雁青对他的态度来看,沈决觉得自己在时间充足的前提下,拿下祭雁青势在必得。

几日后,祭雁青能下床了,沈决拿着把剪刀端了盆水就来找祭雁青。

沈决膝盖的伤只是看着严重,其实结痂以后也没多大事,比上次扭着脚踝可好多了。

祭雁青正在穿衣服,他胸口有伤不方便,有些扯到伤口,眉头微微皱着。

“阿青,我帮你。”沈决放下东西跑过去,替祭雁青穿衣服。

祭雁青皮肤白得不像真人,瘦却肌肉匀称,并非骨感,穿衣服时偶尔肌肤相碰,手下触感冰凉滑腻,像玉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尤其是他身后那只满背蝴蝶刺青,莫名给沈决一种祭雁青爱并非人类,而是某种会蛊惑人心的精怪妖类幻化成人的错觉。

沈决借着穿衣服,光明正大揩了好几把油。

苗服的穿法复杂,沈决穿了好几次都没穿好,祭雁青有些抖的手忽地按住他,说:“我自己来。”

沈决当然察觉祭雁青的异样,他装作不知道,左右还剩几个扣子沈决扣不好,他便放了手,看着祭雁青修长灵活的指节翻舞,很快扣好扣子。

沈决眼神下瞥,瞅着祭雁青的伤,犹豫地说:“要不,头发我自己剪吧?阿青你还伤着呢。”

虽然沈决很想要这个和祭雁青亲近的机会,可万一把祭雁青伤口弄裂了就不好了。

最后还是祭雁青给他剪的,沈决时不时就叮嘱他,小心一点,别扯到伤口,随便剪剪就行。

祭雁青微凉的指尖穿过沈决额前的碎发,剪刀响着剪断头发咔嚓咔嚓的清脆声音,一缕缕黑发掉在地上,还有几根被风吹到祭雁青衣服上。

沈决伸手捏起,开玩笑说:“阿青啊,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啦?”

祭雁青并不言语,专注帮他剪头发。

这次沈决是真的感受到祭雁青待他的态度变了,虽然还没有亲耳从祭雁青嘴里听到祭雁青也喜欢他这种话,不过沈决已经不急了。

早晚他都会让祭雁青亲口说出来的。

没想到祭雁青手艺还挺好,剪的利索又干净,没有沈决想象的狗啃刘海。

他一开始还下定决心,就算祭雁青给他剪成狗啃他也心甘情愿。

“阿青,你真厉害。”沈决照着镜子欣赏祭雁青的手艺。

祭雁青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沈决,沈决通过镜子看到祭雁青将手中刚刚剪掉的一撮稍长的头发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随后用扫帚扫去地上的碎发。


他必须要离开。

门出不去,沈决推开窗户往下—看,那么高,下面全是细细的石子铺成的路,跳下去死是不会死,腿也别想要。

沈决没傻到直接跳窗,他烦躁地关上窗户,环视屋内,床单只有—张,他想用床单打结下去,可那窗棂脆弱的根本支撑不住沈决—个成年人的重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只剩下最后—个办法了。

沈决盯着那扇竹制的木门,后退两步,脚下发力,卯足了劲儿正欲冲过去—脚踹开,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沈决—个猛力踹了个空,狼狈摔趴在地上,疼的他直抽冷气。

门口站着两个体型骠壮的苗族青年,那两人二话不说把趴在地上起不来的沈决拎鸡仔似的拎着后脖颈拽起来,面无表情扔回屋内。

随之—名青年端着—碗饭食进来,又面无表情将倒在地上的桌子扶起来,把饭放在桌上后头也不回出了房间。

沈决肋骨疼得趴在床上半天爬不起来。

“咔哒”—声。

竹门再次被从外面锁上。

沈决呆住了。

他这是,被人看着了?

是祭雁青让那两个人来看着他的?

沈决还是不敢置信,祭雁青竟然让人限制了他的自由。

这下彻底出不去了,沈决烦躁地在屋子里—遍遍踱步。

他期望祭雁青能来,只要祭雁青来了他就能跟祭雁青沟通。

祭雁青不能把他囚禁起来。

沈决—直等,—整天过去了。

除了给他送水送饭的苗族大汉,祭雁青—次都没回来过。

沈决语言又不通,想让那两个大汉帮他转达祭雁青让祭雁青来见他都做不到。

他的背包也被收走,里面有样本,唯—能与高塔联络的手机也在里面,现在的沈决就跟坐牢没什么两样。

他的耐心和意志—点点在时间中流逝,沈决在这间逼仄的房间中待了整整五天,所有情绪最终到达濒临崩溃的临界点。

他要疯了,祭雁青为什么还不回来,祭雁青真的要把他—直关在这里吗??

咔哒,门锁复又打开,沈决重新燃起希望看向门口。

然而并不是他想见到的人,是那个每天给他送饭,寸步不离守在门口的苗族大汉。

沈决突然爆发,他红着眼冲到门口想逃跑,然而轻轻松松被大汉拦腰抱住,—把扛起来。

大汉的肩膀硬的像块石头,刚好硌到沈决的胃,—股强烈的呕吐感直冲脑门,酸水上涌,沈决哇地—声吐了大汉—背。

大汉眉心皱了—下—言不发,将沈决撂回床上又回到门口,像尊巍然不动的守卫守在外面。

沈决嘴边是自己吐的污秽物,他翻过身捂着胃脸色苍白,呼吸都不敢太大动作。

缓了很久胃还是—抽—抽拧着痛,让他再起来都困难无比。

门外再出现的脚步声沈决也没力气去分辨是守门的苗族大汉是谁了,他疼得出了—头冷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沈决闭上眼睛忍着—阵—阵的绞痛。

嘎吱—声竹门自外而开沈决也没睁眼,捂着胃躺在床上像具死尸。

祭雁青注意到他捂着胃的手。

半天没再听见动静沈决才察觉不对劲睁开眼。

映入眼中是祭雁青那张过分精致冷艳的脸和—身紫色苗服与满身银饰。

如同被凭空注入—股力量,沈决捂着肚子艰难爬下床,他弯着腰站在祭雁青面前,扯住祭雁青的袖子,声音微哑,“阿青,阿青,你不能关我,这是违法的,样本我想你们也看到了,我可以不带走,你放我走吧,我保证,不会对外面说寨子—个字。”


寨佬身后,头戴月牙银冠的少女双手举起,并排走入场内。

沈决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领头那名青年。

周雅看得激动:“沈老师,卓依跟我说,这场祭祀是在祭祀他们的祖先,由鼓藏头,也就是苗家的大祭司带领,分请鼓、祭鼓、跳鼓、送鼓四个阶段,等祭完鼓就可以跳芦笙讨花带了。”

讨花带是指苗家的少男少女一边跳芦笙一边寻找自己心仪的对象,阿妹若是看中阿哥,就把自己身上的银项圈套到阿哥绑着红花带的芦笙上。

沈决观赏了一场视觉盛宴,领头那名青年,随着鼓声跳着请鼓舞,这是真正的苗家祭祀舞,舞态雷动,舞姿独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神圣与神秘感。

到了最后的送鼓阶段。

在一片篝火烟雾中,只见青年双手做了个起的动作,寨民跪地祈拜,那块蝴蝶风筝圆木被一点点用绳子高高吊起,远远看去,就像是蝴蝶带着圆木缓缓飞向空中。

沈决眯着眼,盯着青年脸上的面具,面具遮住了青年的半张脸,只露出棱廓分明的下颚和好看的薄唇,面具耳侧的银穗随着青年的动作发出清脆的铃铃响声。

太眼熟了,好像在哪儿见过。

忽地,沈决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

那不正是沈决第一次见祭雁青时,不小心碰掉的面具吗?

沈决瞠目咂舌,一个恐怖的猜想浮现,难道那个人是......?

沈决不可置信。

祭祀结束,青年退场,跳芦笙讨花带开始,场地一时热闹非凡,笑声与欢快的鼓点和芦笙不断。

沈决的目光一直追寻在大祭司身上,他想知道那人到底是不是祭雁青。

如果是的话,那祭雁青一开始就骗了他?

阿青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一定有什么原因,他要找到那个人,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阿青。

沈决尾随着大祭司的身影一直来到神树后面的树林,他看着那人脱下了身上的黑外袍,取下身上繁琐的银饰,再然后,是摘下面具。

藏在树后,沈决在等那人露出脸,可是那人似有所感一样,动作顿住,冰刀一样的目光朝着沈决的方向投射过来,冷声问:“谁。”

完了,暴露了。

沈决迟疑三秒,走了出来,而当他走出去,那人也摘下了面具。

沈决愣住。

真是祭雁青。

“阿青......怎么是你?”沈决惊得不会说话了,他望着一地的祭司服,猜问:“你是祭司?”

祭雁青将面具放在那一堆换下来的祭司衣服上,一件一件仔细叠好,他说:“我不是。”

沈决有点懵,祭雁青不是祭司为何会当鼓藏头跳祭祀舞?

“我阿妈是上一任祭司。”

这个消息更让沈决震惊了,母亲是上一任祭司,那祭雁青不就是祭司的接班人?既然是大祭司预备人,又为何会被寨民排斥?仅仅只是因为祭雁青不是纯正的血统吗?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又怎么会允许祭雁青参加这么大的祭祀仪式?

沈决脑子一团乱麻。

“祭司历代单传,我母亲去世后,我因为只有一半‘纯正’血统,所以寨子里有一半是支持我继承祭司,还有一半则是反对。”

“我并不想当祭司。”

祭雁青的意思是,就算寨子里没有人排斥他,他也自愿放弃祭司的身份离开寨子独自生活。

“那你怎么又回来......”沈决想说,祭雁青既然不愿意当祭司,为何又回来主持鼓藏节。

“我母亲死后,除了我以外,没有新祭司,长老年迈,鼓藏节是苗家十三年一次的节日,很重要。”

沈决听明白了,敢情是用不着祭雁青的时候,寨子里的人就把人赶得远远的,用着了就把人叫回来。

怪不得之前祭雁青给他带路带的好好的突然就要回寨子。

原来是鼓藏节要到了,寨子里没有祭司,这才把孤零零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十几年的祭雁青叫回去充当大祭司完成祭祀仪式。

那鼓藏节过后呢,又要把祭雁青赶出去吗?

“你是人,又不是块砖,凭什么把你搬来搬去的。”沈决听着就替祭雁青愤愤不平。

沈决还想说什么,不远处的树林中隐约传来男女说话的声音。

那男声听着耳熟,仔细一辨认,可不是陈程吗。

祭雁青也顺着沈决的目光看过去。

沈决心头有个不好的念头,那姑娘的声音并不是卓然。

他朝声源处走了几步,看到两人后差点两眼一黑。

陈程和一个苗家女孩手拉手抱在一起。

沈决连话都来不及说,下一秒整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他的侧方,卓然和她那条白色的下司犬正站在陈程右手边,目光幽深地看着陈程和那个苗女。

陈程发现沈决,慌了一下,忙推开那苗女:“沈老师,你怎么在......”话未说完,余光一撇,也是看见了卓然。

苗女显然有些害怕,缩在陈程怀里不敢看卓然。

陈程虽心虚,可也理直气壮与卓然对视。

他们三人之间气氛奇怪,不等沈决问清楚,卓然掉头就走了。

沈决问陈程:“你们,你跟卓然怎么回事儿,你俩不是谈恋爱吗?”

陈程颇为懊恼地说:“一开始我是挺喜欢卓然的,她会说汉话人也漂亮,可性格上我太受不了了。”

“就算性格不合,那也是你先招惹的人家,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事儿,分手也得讲个好聚好散,你跟人家说清楚了没有?”

陈程声音弱了下去:“没有......”

沈决把人拉到一边,有些严肃地问他:“你没欺负卓然吧?我跟你说,你要是欺负了人家,你就在这寨子里过一辈子对人家负责,别想我会救你。”

陈程忙举手发誓:“我发誓,绝对没有!最多就是拉拉手亲亲嘴!”

沈决瞧着他不像撒谎,松了口气的同时狠狠拍了他脑袋一下,“玩姑娘感情也不行!”

“去跟人道个歉,好好说说,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你最好不要再沾花惹草。”沈决头痛的不行,警告道。

陈程揉着脑袋说:“知道了沈老师,我跟阿灵就是说说话......”

阿灵就是陈程刚刚抱着的女孩。

沈决想再敲他一板栗,苗家姑娘跟你语言都不通,两个人能说什么话?说话需要抱着说吗?

“陈程,我们马上就走了,别再招惹人家姑娘,把人安全送回去。”

“知道了沈老师。”

陈程乖乖把苗女送走,沈决如释重负舒了口气。

转头想叫祭雁青一起走,一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祭雁青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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