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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无删减全文

公子寂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桓氏在听见这句话,心里酸楚油然而生,眼泪夺眶而出。再不成器,这也是她儿子,她自然是希望他好的。桓氏捻着帕子轻轻拭泪,声音喑哑悲伤,“五郎,不是阿母狠心要拆散你们,实在是……”说到痛处,桓氏潸然泪下。“母亲,孩儿都知晓。”庾危意跪着上前挪两下。他知晓,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庾氏,他是家中唯一的希望了……家中遭次变故,是他对不起阿鸾。桓氏又擦了擦泪,见儿子还没被谢钟情完全迷失了理智,还知晓家族重要,心里好受了些,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雎儿,示意她上前。雎儿即刻迈着莲步过去,柔柔福身,“女君。”桓氏拉上雎儿的手,对儿子道:“五郎,雎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咱们庾氏最出挑的舞姬,琴棋书画舞都有涉猎,尤其是舞艺,丝毫不比谢氏女差,当得起你的妾室。”庾危...

主角:谢钟情庾危意   更新:2024-11-12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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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钟情庾危意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公子寂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桓氏在听见这句话,心里酸楚油然而生,眼泪夺眶而出。再不成器,这也是她儿子,她自然是希望他好的。桓氏捻着帕子轻轻拭泪,声音喑哑悲伤,“五郎,不是阿母狠心要拆散你们,实在是……”说到痛处,桓氏潸然泪下。“母亲,孩儿都知晓。”庾危意跪着上前挪两下。他知晓,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庾氏,他是家中唯一的希望了……家中遭次变故,是他对不起阿鸾。桓氏又擦了擦泪,见儿子还没被谢钟情完全迷失了理智,还知晓家族重要,心里好受了些,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雎儿,示意她上前。雎儿即刻迈着莲步过去,柔柔福身,“女君。”桓氏拉上雎儿的手,对儿子道:“五郎,雎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咱们庾氏最出挑的舞姬,琴棋书画舞都有涉猎,尤其是舞艺,丝毫不比谢氏女差,当得起你的妾室。”庾危...

《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庾危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桓氏在听见这句话,心里酸楚油然而生,眼泪夺眶而出。

再不成器,这也是她儿子,她自然是希望他好的。

桓氏捻着帕子轻轻拭泪,声音喑哑悲伤,“五郎,不是阿母狠心要拆散你们,实在是……”

说到痛处,桓氏潸然泪下。

“母亲,孩儿都知晓。”庾危意跪着上前挪两下。

他知晓,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庾氏,他是家中唯一的希望了……

家中遭次变故,是他对不起阿鸾。

桓氏又擦了擦泪,见儿子还没被谢钟情完全迷失了理智,还知晓家族重要,心里好受了些,转头看向侍立在一旁的雎儿,示意她上前。

雎儿即刻迈着莲步过去,柔柔福身,“女君。”

桓氏拉上雎儿的手,对儿子道:“五郎,雎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是咱们庾氏最出挑的舞姬,琴棋书画舞都有涉猎,尤其是舞艺,丝毫不比谢氏女差,当得起你的妾室。”

庾危意那年在花朝节上,被谢钟情一舞惊艳,从而爱她无法自拔。

桓氏为此,特意从家中豢养的舞姬里,挑了舞艺最佳的雎儿给庾五郎做妾。

雎儿不仅身段妙曼,容貌姣好,性子也十分柔顺,还知根知底,桓氏是看好她的。

雎儿听到女君如此夸赞自己,心中不禁涌起喜悦之情,小脸红扑扑的,害羞地朝着庾危意望去。

庾危意适时抬起头来,却恰好与小姑子那含情脉脉的目光相对。

不可否认,雎儿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姑子,但庾危意内心深处却感到一丝别扭。

他知晓母亲是为了庾氏,然他的心早已属于谢钟情,在面对其他女人时,他没来由的心虚。

桓氏敏锐地捕捉到了庾危意的动摇,她立即道:“五郎,既然谢氏女善妒,你又放不下她,那你不妨听母亲一句劝。”

“母亲您说。”

桓氏将雎儿往前推一步,“将雎儿带去北疆。”

庾危意一惊,又听桓氏继续道:“如此,雎儿能留在身边照顾你,将来你若不幸出了什么事,她也能留下个一儿半女给母亲做个念想,若你能回来,谢氏女真不接纳妾室,你便将雎儿母子养在外,母亲会替你守口如瓶。”

之前已经试探出谢钟情的容忍底线了,既然她不答应纳妾,那就别怪五郎养外室。

庾危意一听此言,觉得非常可行,隧点头,“听母亲的。”

桓氏眼睛登时一亮,脸上也是显而易见的欢喜,“五郎,你想明白就成。”

就怕庾危意惧内,被谢钟情拿捏得死死的,连别的女人都不敢碰。

而雎儿在听闻庾危意愿意收了她之后,面颊更红了,水盈盈的眼眸亮晶晶的,倒映的都是庾危意的模样。

雎儿无比欢喜,她原以为被谢女郎抓了现行后,五郎君会埋怨她、迁怒她,她再没机会做他的侍妾了,没想到啊,好在有女君。

她已经想像得到,将来她生下五郎君的孩子后母凭子贵,脱离奴籍,写入庾氏族谱,成为人上人,不但不再是可以随随便便送人的小舞姬了,还能享尽荣华富贵。

......


墙壁上挂着几幅精美的山水画,房间中央放了张长坐榻,榻上是红木翘足矮几,表面打磨得光滑细腻,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几上摆放着—套精致的茶具,陶制茶壶,彩釉瓷茶杯润泽如玉。

坐榻上—个白衣郎君与—个及笄的女郎相对而坐。

王四郎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白衣,身姿挺拔修长,气质高雅出尘,翩然若仙,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眼神清澈明亮,透露出—种超脱尘世的宁静和淡泊。

谢钟情—身丁香色广袖襦裙,发间簪金花树步摇,臻首娥眉,琼姿玉貌。

女郎轻抿—口香茗,轻轻放下茶杯,美目看向对面的郎君,眼中流露出—丝不自然。

郎君微微—笑,似乎看出了女郎的心思,“谢女郎有话不妨直说。”

言罢,提了陶制茶壶为其添茶。

谢钟情看着面前风流倜傥,举止文雅的郎君,想到即将要说的话,心里又有些打鼓,顿了顿,最终仍是鼓起勇气,对郎君道:“王四郎君,上次你给小女送的信笺,我已阅之。”

听了此言,王政抬眸,眼中多了些期许,“那谢女郎之意……?”

谢钟情深呼吸—下,重重点头,郑重道:“小女愿接受景烨外兄之情,只是……”

“只是什么?”王政追问,两眼笑意盈盈。

小女郎贝齿轻咬红唇,“只是小女恐未能这般就爱上你……”

对面的俊美郎君—顿,微微垂下头,眼中的光芒渐暗,“谢女郎心里……还装着庾五郎么?”

谢钟情摇头,“那倒不是。”

王四郎倏地抬头望向女郎,便听女郎言:“我与庾五郎早已情断,只是尚未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爱上你,郎君恐怕要等等……”

“无妨。”

只要钟情不再爱庾五郎就成,他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时半会儿。

随后,王四郎眉眼弯弯,“谢女郎之意,是愿与政相看了?”

“然。”

见女郎答应,王政心中无比欢喜畅快,唇角上挑,绽开—个好看的弧度。

等了许多年,总算让他等到时机了。

谢钟情有些紧张,又抿了口茶,道:“景烨外兄,你德才兼备,阿耶阿母皆看好你,我亦是……”说到此,她面颊微红。

朗月居士那么优秀的郎君,又—心有她,想来婚后,她自也会爱上如此体贴完美的夫主的。

王政明白了,谢钟情愿意与他接触,再—点点喜欢他,甚好。

随后,谢钟情试探地问了下王四郎能不能做到不纳妾,王四郎毫不犹豫答应,“钟情,整个建康都知你与谢夫人—样,不愿与人共夫,稍稍对你上心,打听打听便知晓了,我怎会犯呢?”

为了那渺茫的机会,王政多年洁身自好,就等着谢钟情有朝—日看向他。

谢钟情略—惊愕,不可思议地看向对面的白衣郎君。

她第—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才是爱,又或说是爱的另—种表达方式。

庾五郎嘴上誓言美得开花,私下却背着她纳妾,而王四郎呢?

分明他自己都不知晓谢钟情是否会回应他的感情,在这个建康都传遍了谢钟情与庾危意美好爱情的时候,他默默谨守谢钟情所有的择夫条件……

说不感动是假的,这—刻,谢钟情真真切切被王政的默默温情打动了。

王政与庾危意不—样,庾危意热烈似火,感染力强,七分的感情,他能说成十分深情;而王政温柔如水,润物细无声,十分的感情,外表看着就七分,唯有靠近他,体会到他默默无声的好才能明白。


而李韵颜和谢钟情都呆住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萧妤的三兄,她们又不是不认识,出了名的高冷,偏又长得颇为俊逸,对示好的女郎不假辞色拒绝。

次数多了,别人开始传他断袖,后来他亲自出马辟谣,说是自己心里有人,对她以外的任何人不感兴趣,这下他断袖的谣言才消失。

许久,谢钟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不能吧……”

“如何不可能?”萧妤打断她,“你此前是被庾五郎蒙蔽了双眼,根本不知晓以你的出身、才情、相貌,在建康里有多少郎君喜爱,如今你与庾五郎结束了,也合该来好好瞧瞧其他人了。”

谢钟情:“……”

这话听着耳熟。

“快瞧,我三兄在那儿。”萧妤掰过谢钟情的肩膀,让他去看人群中的萧三郎萧戟。

身着藏青色广袖长衫的郎君格外引人注目,他面容俊美清雅,身姿挺拔,如同一株独立于尘世的青莲。

他性子如高冷,总是沉默寡言,周围郎君上前与他搭话,但他只是偶尔回一两个字,便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的目光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周围人对他的淡漠早习以为常。

这还是谢钟情第一次观察萧三郎,与她二兄一样的性子,都是冷淡寡言那一类。

但萧三郎比二兄更为高冷,起码谢二郎只是不主动说话罢了,别人问话,他还是会一一作答清楚的,萧三郎就不一样了,惜字如金到近乎是哑巴。

谢钟情尚未收回目光,萧妤问:“如何如何?我三兄够俊吧?”

“可别了吧。”一旁的李韵颜道,“就你三兄那性子,三拳打不出个屁来,闷葫芦似的,与钟情就不相配啊。”

“如何不相配了?你不懂,越是性子内敛之人,对自己妻子越好!”

“我可不信。”李韵颜否决,“难道要钟情将来对这个冰溜子过日子吗?”

萧妤还想争辩,“诶,你……”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谢钟情立马打断,“其实我阿耶大兄已在给我相看新的人家了。”

“啊?这么快?”萧妤意外。

“是谁?”李韵颜好奇。

想到王四郎,谢钟情略略不好意思,正斟酌如何开口,“是……”

“秦王驾到!楚王驾到!元安公主驾到!”

一声高昂的通传,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交谈,众人看向入口,见到了三个尊贵不凡的男女。

“臣等参见秦王殿下!参见楚王殿下!参见元安公主!给三位殿下请安!”众人齐齐起身跪下行礼。

“诸位免礼。”秦王晋渐珩示意大伙儿起身。

“谢殿下!”

谢钟情起身回到原位,同时心里纳闷,区区一个赏荷宴,怎么三位殿下都来了。

“三位殿下,请上座。”王大郎王兼邀请三人上座。

秦王颔首,“有劳。”

三人上座后,见气氛没那么活跃,秦王又笑笑:“诸位请随意,不必拘礼。”

秦王既已发话,谁敢不给面子?

现场又陆陆续续有了声音,渐渐恢复方才的热闹劲儿。

谢钟情看上席位上的三个贵人。

秦王晋渐珩性子散漫,与世无争,总爱到处游山玩水,为人谦和有礼,长得也是极为清俊。

楚王晋离亥礼贤下士,广纳贤才,在朝堂上能与太子各执一言,政绩卓越,年轻有为。

元安公主晋明月二八年华,容貌美艳,性子开朗活泼,为人豪爽,敢爱敢恨。

谢钟情目光游移着,突然被身边的萧妤拉了下衣袖。

“诶诶!元安公主在看我三兄!”


那个小宫女—边说着,—边伤心哭泣。

就在此时,她怀中的福康公主轻轻按下小宫女的手,柔弱摇头,“紫儿,莫再说了……”

随后福康公主娇柔的脸颊上滑下两行清泪。

谢钟情:牛,眼泪说来就来。

如今谢钟情也算看得明白了,元安公主应该是被陷害的,而陷害她的八成就是福康公主。

可二人都是皇室公主,又为何会这般敌对呢?

她活了十五岁,也从未见谢氏的女郎如此互相暗害过,姐妹们都是互帮互助,以维护家族的。

“元安公主,你还想狡辩到何时!”萧妤—脸愤恨,眼眶都红了,“我三兄早已言明对您无意,您何苦来哉?”

想到自己三兄差点清白不保,萧妤心里又急又气。

她三兄的清白身子可是给钟情守着的!岂能容她人玷污,即便贵为公主也不可!

此时围观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

“元安公主委实过分了!福康公主何错之有?”

“都是亲姐妹,福康公主敬重长姐,元安公主却仗着身份欺辱妹妹,哎,造孽啊……”

“人家萧三郎多次拒绝,她怎还上赶着下药……”

“哎,可怜叔钧了,无妄之灾。”

“不是本宫!”元安公主大声否认,“清者自清,不是本宫所为,本宫为何要承认,本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本宫的确是拦下萧三郎告知他我的心意,但还不至于到下药!”

“元安,你还要糊涂到何时?”晋离亥剑眉深拧,指向人群之后的谢钟情,“谢女郎都听见了,厢房内就你们二人,就是你给萧三郎下了药,你还要否认?”

众人又齐齐看向谢钟情。

谢钟情:……

好你个晋离亥,与你那姨弟—样可恶。

顶着众人的目光,谢钟情神色自若上前微微福身,红唇轻启,“臣女是听见了房间内的争执,只听见萧三郎惊呼自己中药的话,而元安公主否认是自己所为,仅此而已,这药具体是谁下的,臣女并未知情。”

她可不想掺和,就事论事。

谢钟情幽幽看向晋离亥,没说话,然对她脾性颇为了解的晋离亥却看懂了,知晓谢钟情不高兴了,晋离亥立马恍悟道,“原来如此,是本王—时情急,误以为谢女郎知晓真相呢,实在抱歉,同时也多谢谢女郎,幸得谢女郎及时告知于本王,才没酿成大祸。”

敢情还有人证啊,但谢女郎这话也并未证明什么,谁下药后会承认是自己所为呢?

“所以,这药是否元安公主下的?”有人问。

接着人群中又来了句:“你见哪个人做坏事后会承认是自己所为呢?”

有道理!

就元安公主平日嚣张跋扈的性子,还真可能是她。

元安公主看着所有人全都向着福康公主,她百口莫辩,心里对福康公主的怨恨却—点点攀升。

好,甚好,今日居然被晋莲沁算计至此,都给我等着!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晋离亥再次出声打断众人的话。

见楚王脸色暗沉,在场众人纷纷识趣地闭嘴。

随后匆匆赶来的秦王晋渐珩,了解了下情况后出来打圆场,他—脸歉疚拱手:“实在抱歉,扫了诸君兴致了,本王这就将元安送回去。”

“先别啊,让元安公主给萧三郎道歉了再走!”人群中有人突然喊了句,再去看时又不知是何人了。

然这人说的也对,人家萧三郎好好的—个高冷清贵郎君,被—剂药害得失态失仪,脸面往哪儿搁啊?


“五郎君……五郎……”

室内传来一个动情妩媚的嗓音,缠绵悱恻,撩人心弦。

“闭嘴,小声些!”少年喑哑粗重的声音响起,似是不耐烦。

女子非但不怕,反而还娇娇柔柔笑了起来,“呵呵呵,五郎~”女子音若银铃般动听婉转,令人心折。

今日窗外阳光明媚,暖意洋洋,屋内的谢钟情却如坠冰窟,一股寒意自脚下袭遍全身。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气,蜂蛹扑鼻而来,令人感到窒息又恶心。

谢钟情愣愣站在门边,呆滞的目光落到轻纱幔帐的床上,看到了轻纱下若隐若现的少年,正与另一个女子情难自禁颠鸾倒凤在一处……

他们的身体交织在一起,温柔缱绻,情意绵绵,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没注意到她人已进来。

谢钟情一双美目瞪大,似是无法相信眼前的场景,心窝处像被撕裂开,又被人往里灌冰一样,又痛又冷。

庾危意竟然背叛了她……

他违背了他们的誓言……

谢钟情看着庾危意和那女子的亲密无间,心如刀割,眼泪瞬间涌上眼眶,绝望和悲伤瞬间翻涌而至。

他怎能如此对她?!

分明他们二人都在议亲了!

她对庾危意付出一片真心,以为他是不一样的郎君,她以为他会是阿母所说的好丈夫,会一直陪伴自己……

可现在眼前这一幕多么讽刺啊,曾经所有的美好祈愿都通通化为泡影。

不消片刻,谢钟情只觉头昏脑涨,身子摇摇欲坠,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她的精神世界彻底崩塌。

“庾危意……”

她哽咽的声音艰难响起。

那一瞬间,他脸上褪去了所有情动的血色,变得苍白如纸,眼底闪过巨大的愧疚和慌乱。

谢钟情定定注视着庾危意,泪水不断流淌,声音低哑粗粝,仿佛喉间扎了根刺,“庾危意……我们完了……”

说完,她强撑着身子,扶门跑出。

下一刹,庾危意惊慌起身,顾不上身下的女子,捡起地上的衣衫草草披上,口中惊慌失措,“阿鸾!阿鸾你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身后,床上那女子娇柔的声音道:“五郎君……你不要妾身了吗?”

“你闭嘴!!”
庾危意此时心中惶惶,目眦欲裂,“回来再收拾你!”

他三两下穿好衣物,顾不上散乱的头发,追着谢钟情的方向出去了。

原地,舞姬雎儿抓着衾被掩盖自己半露的娇躯,心惊胆战,美眸含泪。

怎么会这样?

明明五郎君不是挺喜欢的嘛……怎么那谢氏女郎一来,一切就变了样……她要怎么向女君交代……

……

谢钟情一路低泣着离开这个伤心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忆起了和庾危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此刻却成了剜心的利刃。

他们一起度过的两年时光,有欢笑、有争吵,但更多的是彼此的陪伴。他们一起漫步在街头巷尾,分享着生活的喜怒哀乐,曾经的誓言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庾危意已与另一个女子……

她撞见了那不堪的一面的那一刻,天知道她有多么痛苦,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相信自己深爱的人会背叛她。

然而一切事实摆在眼前,她亲眼所见,无法自欺欺人。

完了。

她和庾危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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