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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全文免费

魈的宝宝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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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夫送的,我不能转送给你,不然他会同我置气。二妹妹,你向来善良,若我们夫妻因你感情不和,你心里又要愧疚。”沈青檀婉拒,又提议道:“我待会与婆母商量,这两日安排绣娘来府里给主子们量尺寸,早些裁夏衣。”沈明珠被噎住,心里更恨沈青檀,分明有几匹缂丝,匀一匹给她又能怎样?她错眼看到炕桌上一碟子樱桃,心里的酸水涌到嗓子眼。承恩侯府都吃不到樱桃,沈青檀这儿竟然有。她的手指揪住裙摆,泪眼盈盈道:“大姐姐,你还在为魏妈妈的事情怨我吗?”“我为何要为魏妈妈的事怨怪你?”沈青檀似乎不能理解,浑不在意地说道:“又不是你谋害魏妈妈嫁祸我的。”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令沈明珠心口怦怦直跳。虽然人不是她杀的,可她的确是嫁祸给沈青檀。“我没有这个胆量。”沈明珠扣紧...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11-12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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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姐夫送的,我不能转送给你,不然他会同我置气。二妹妹,你向来善良,若我们夫妻因你感情不和,你心里又要愧疚。”沈青檀婉拒,又提议道:“我待会与婆母商量,这两日安排绣娘来府里给主子们量尺寸,早些裁夏衣。”沈明珠被噎住,心里更恨沈青檀,分明有几匹缂丝,匀一匹给她又能怎样?她错眼看到炕桌上一碟子樱桃,心里的酸水涌到嗓子眼。承恩侯府都吃不到樱桃,沈青檀这儿竟然有。她的手指揪住裙摆,泪眼盈盈道:“大姐姐,你还在为魏妈妈的事情怨我吗?”“我为何要为魏妈妈的事怨怪你?”沈青檀似乎不能理解,浑不在意地说道:“又不是你谋害魏妈妈嫁祸我的。”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令沈明珠心口怦怦直跳。虽然人不是她杀的,可她的确是嫁祸给沈青檀。“我没有这个胆量。”沈明珠扣紧...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赵珏沈明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姐夫送的,我不能转送给你,不然他会同我置气。二妹妹,你向来善良,若我们夫妻因你感情不和,你心里又要愧疚。”


沈青檀婉拒,又提议道:“我待会与婆母商量,这两日安排绣娘来府里给主子们量尺寸,早些裁夏衣。”

沈明珠被噎住,心里更恨沈青檀,分明有几匹缂丝,匀一匹给她又能怎样?

她错眼看到炕桌上一碟子樱桃,心里的酸水涌到嗓子眼。

承恩侯府都吃不到樱桃,沈青檀这儿竟然有。

她的手指揪住裙摆,泪眼盈盈道:“大姐姐,你还在为魏妈妈的事情怨我吗?”

“我为何要为魏妈妈的事怨怪你?”沈青檀似乎不能理解,浑不在意地说道:“又不是你谋害魏妈妈嫁祸我的。”

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令沈明珠心口怦怦直跳。

虽然人不是她杀的,可她的确是嫁祸给沈青檀。

“我没有这个胆量。”沈明珠扣紧手指:“魏妈妈待我很好,她突然死了,我一时接受不了。大姐姐当时有嫌疑,我便痛心地指责你。”

“你的做法确实伤我的心。”沈青檀露出受伤的表情,难过地说道:“魏妈妈待你再好,她是一个下人,那是她的本分。我待你不比她差,我们是姐妹,待你好也是我该做的。论个远近亲疏,你该更向着我,而不是在没有证据时,直接定我的罪。”

沈明珠脸色发白:“大姐姐……”

“我乏了。”沈青檀转过脸不看沈明珠,吩咐听雪:“你送三少夫人回去。”

沈明珠惊愕地瞪大眼睛,似乎没想到沈青檀居然顺势打发她。

她若赖着不走,那便是没脸没皮了。

沈明珠倏然起身:“大姐姐不愿搭理我,直说便是了,我也不会厚脸皮的缠着你。”

“二妹妹,你偏要这般说,我也没办法。”沈青檀似被她胡搅蛮缠的没有精力应付,无奈地说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沈明珠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更憋屈了。

她红着眼睛瞪沈青檀一眼,扭头离开兰雪苑。

回到二房,她心中愤懑,吩咐晚冬:“你让秋蝉和春娇,把她的缂丝全都毁了,我要看看她还如何得意!”

“是。”晚冬应下。

——

沈青檀不受沈明珠影响,反而心情舒畅,中饭多吃了一碗。

大夫人昨夜便将做鱼的方子送来,顺道送了几条鱼,厨娘中午煮了,口感的确鲜美,肉质肥嫩。

沈青檀一口气吃了半条鱼,仍是意犹未尽。

若不是胃口小,她得吃完一整条鱼。

沈青檀懒洋洋地躺在窗户下晒太阳,骨头都晒软了。

流月坐在她身边纳鞋底,听雪则是打络子。

秋蝉站在角落里,眼神瞟向沈青檀,似有话要说,又踌躇不前。

沈青檀将她的异常收进眼底,合上眼当作没看见。

秋蝉似鼓起勇气要上前。

这时,大夫人身边的关妈妈来传话:“二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叙话。”

“我这便去。”

沈青檀将手伸向听雪。

听雪搀扶沈青檀起身,又为她整理仪容。

沈青檀留下流月看守院子,带着听雪与春娇去明德堂。

大夫人有密话要说,递了一个眼神给沈青檀,沈青檀将婢女留在门口。

关妈妈关上门,亲自守在门口。

沈青檀心神一动:“母亲,您是查到二婶的事儿了?”

“什么都瞒不了你。”大夫人笑了笑,想到一些事,敛去了笑容:“罗灵芝的银子是从娘家拿回来的,她娘家弟弟暗地里开了一家赌坊,下套子坑骗外地来的商户去赌,个个都输得倾家荡产。”



沈青檀这般一说,二夫人心里虚得慌。


“你别胡说八道,当心冒犯了佛祖。”

二夫人剜了沈青檀一眼,率先一步进入大殿,寻一个角落的位置。

沈青檀刻意来到二夫人身边的位置。

二夫人磨了磨牙,在佛祖面前到底不敢造次。

“二婶,晚课是一个时辰,之后还有半个时辰禅定。”

沈青檀好心提醒道:“府医说您是郁结于心,气结于胸,礼佛诵经可以修身养性。您看淡身外之物,不用吃药石也能好全了。”

如何看淡?

那可是九万两白银!

二夫人被刺激的胸闷耳鸣,觉得自己病得更严重。

今日在山门殿看见沈青檀,她心情顿时不好了,晌午都没有用斋饭。

她打算吃完晚饭再来上晚课,老夫人却说入了佛门,便要遵守佛家规矩。

佛家弟子每日只吃晌午那一顿,她要等到明日晌午才能进食。

大殿内几十位僧人诵经,梵音诵唱绕梁,二夫人的内心却无法平静。

尤其肚子里没有油水,越来越饿,那股子焦灼感更加挠心。

每一刻钟对她都是煎熬。

坐立难安。

晚课结束,二夫人终于解脱,方才站起来,双腿发软一头栽倒在地。

沈青檀扶着她起身:“二婶,我们去禅房禅定。”

二夫人饿得前胸贴后背:“我……”

“我方才见您诵的经文不对,待会我们禅定再加半个时辰,我教您诵念一下经文。”沈青檀扶着她往禅房而去。

二夫人拉住沈青檀的手臂:“侄媳妇儿,我今日身子不舒服,改日……明日再禅定?”

沈青檀敛去笑容:“二婶,您不是诚心祝福我与夫君白头偕老?”

二夫人笑容牵强道:“我的病没好全,今日舟车劳顿,实在是抵不住了。”

沈青檀神色关切:“既然身子不舒服,那您不必为我们祈福,明儿一早回府休养。我禀报给祖母,她老人家会谅解的。”

她将老夫人这尊大佛搬出来,二夫人笑不出来了,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去!我去!”

“您的身体……”

“我没事!”

“那好。”沈青檀叮嘱道:“你别逞强,不舒服要告诉我。”

二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撕烂沈青檀的嘴。

一行人去往禅房。

沈青檀在禅房督促二夫人诵念经文,直到戌时末,她方才收手。

二夫人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里,一连灌了几杯水,还是饿得心里发慌,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沈青檀神清气爽:“二婶,您身体不适,我派人去请三弟媳来伺候您。”

二夫人实在不想动弹,默许沈青檀的安排。

沈青檀走出禅房,吩咐候在门口的秋蝉:“你去请三少夫人过来。”

秋蝉紧了紧手指,低眉顺眼道:“奴婢这便去。”

“慢着。”沈青檀叫住秋蝉,从流月手里拿过披风,盖在秋蝉的肩上:“山上夜里凉,别受寒了。”

秋蝉垂眼看着肩上这件粉里藏青披风,伸手抓住领口两根系带:“奴婢谢主子恩。”

流月望着秋蝉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主子故意折腾二夫人,等的便是这一刻。

可主子无缘无故折腾二夫人,又是为了什么?

流月想不通其中关窍,便寻思着是主子刻意磋磨二夫人。

她手里提着灯笼,挡在风口:“二少夫人,夜里凉,您穿的单薄,快些回寮房。”

沈青檀笑道:“走吧。”

回到寮房,沈青檀瞧见窗子透出晕黄的光影:“你走时房里点了油灯?”

“没点。”流月心提到嗓子眼:“奴婢去瞧瞧。”



赵珏丢尽了脸,紧绷着脸皮,向主持赔罪:“今日我在佛门净地坏了戒律清规,冒犯了佛祖,愿意为佛祖塑金身赎罪。”


住持念了一句佛号,“夜色深了,还请几位施主明日速速离去。”

今夜没有赶下山,已经是慈悲为怀。

“住持慈悲。”赵珏双手合十鞠躬,态度倒算真诚。

住持带着僧人离开。

二夫人冲到赵珏面前,拽住他的手:“你才成亲几日?你怎的就犯浑,被一个贱婢迷了心窍,在这佛门清净之地,做出……做出下流事?”

她最开始听说赵颐不见了,然后又听说有人在山里与人苟且,当即以为是赵颐闹出丑事,顿时觉得不饿了,兴冲冲地过来看热闹。

谁知一到山脚下,便瞧见一行人从山上下来,议论赵珏与人私通。

这对二夫人而言简直就是当头一棒,头重脚轻,恍惚间,像是看见黑白无常拿着钩子找她来索命。

“孽障,我前世是欠了你的债,你这辈子来讨债!”二夫人狠狠打了赵珏的手臂几下:“你做出这种丑事,我和你爹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赵珏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不耐烦地说道:“脸皮不知道往哪搁,那便不要脸了。”

二夫人被他一句话给呛死,气得胸口疼,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

赵珏紧紧咬着后槽牙,准备直接走人,可看到一旁面容严肃的老夫人,压着眉唤一声:“祖母。”

老夫人对他失望透顶,不欲多说:“你去佛祖跟前跪一夜,明日回府后,自己去你祖父面前领罚。”

赵珏心中一凛,沉声道:“孙儿知道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夫人疲累不堪,示意卫妈妈扶她回寮房休息。

二夫人推开了婢女,紧追着老夫人而去。

沈青檀见众人全都散了,方才带着流月回寮房。

流月总觉得忘了什么,直到回了寮房,她突然想起来,一边推开寮房的木门,一边问道:“咦,我们是去找二爷的?二爷不在山里,那他去哪儿……”

话音戛然而止,流月睁大眼睛看着盘腿坐在蒲团上的赵颐。

她张口结舌:“二……二爷……您回来了。”

沈青檀在流月身后,还未见到赵颐的身影,倒是先闻到一股子清香。

她忍不住吸一吸鼻子,那是梅花的香气,混合着米粒的清香。

沈青檀一进屋子,眼睛便落在桌上的两只瓷碗上。

她今日起得早,胃口不佳,没吃上几口。

晌午吃的斋饭,夜里没进食,如今亥时末了,肚子有些饿。

赵颐见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食物吸引,温声道:“你们这是去找我,找的时候遇见旁的新奇事,便忘了找我的事儿?”

沈青檀听到他这句调侃的话,莫名有些耳热,像是做了亏心事。

她的眼神从食物上挪开,望着他清幽含笑的眼眸,细声解释:“我知道二爷在斋堂。”

“是吗?”

“……”

沈青檀眼神飘忽一下,转开话题:“二爷是未用晚饭吗?”

即便要用饭,为何不去他自己的寮房?

沈青檀闻着弥漫在鼻息间的香气,愈发觉得饿了,一时间看向赵颐的眼神带着一点幽怨。

赵颐见她表情瞬息间变幻好几次,不知心里在如何腹诽他。

“吃过了。”赵颐将一粥一菜,推到她的面前:“秋蝉说你未用晚饭,我去一趟斋堂,只有这些简单的食物,你将就吃一点。”

沈青檀愣住了,秋蝉是寻了这个借口支开他?

她抿了抿红唇:“我在祈福,晚上不进食。”



老夫人将人往前厅请:“曹公公,坐下来喝一杯粗茶。”


曹公公握着拂尘,婉拒道:“咱家得回宫去复命。”

老夫人不再挽留。

这时,听雪匆匆赶来了,将一个巴掌大的小木匣子塞给沈青檀。

沈青檀拿给曹公公:“曹公公,劳烦您辛苦跑这一趟,请您与诸位公公吃酒。”

曹公公接过木匣子,沉甸甸的,脸上的笑容愈发和蔼可亲:“咱家便收下您的心意,代他们谢过您的恩赏。”

沈青檀目送曹公公等人离开,而后看向老夫人:“祖母……”

“赏赐是给你的,你该给曹公公谢礼,做得很不错。”老夫人见她处事圆滑,眼带欣赏,叮嘱道:“你将皇上的赏赐登记在册,然后再入库。”

沈青檀笑道:“好,孙媳这便命人记下。”

老夫人微微颔首,带着她的婢女离开前厅。

沈青檀吩咐流月与听雪取来笔墨纸砚,每登记一样便安排人端走一样送去兰雪苑。

“南海珍珠一斛,玉如意一对,红珊瑚一株,贡缎十匹……”

二夫人看着颗颗圆润的珍珠,做工精细的玉如意,色泽红艳的珊瑚,晶莹剔透的琥珀,光滑柔软的贡缎,以及堆满箱子的象牙玛瑙等珠宝,眼睛都要看花了。

这般厚重的赏赐,足以可见皇上究竟有多看重沈青檀。

往后京城里的官眷都要高看沈青檀几分。

二夫人心口绞痛,满屋子的宝物,竟然没有一样是沈明珠的。

沈明珠也是新妇,为何一件东西都不赏赐给她?

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沈明珠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阵仗,看直了眼睛,这些东西本来该是她的,如今全让沈青檀捡了大便宜。

她心里后悔了,如果她嫁给赵颐,有这一笔赏赐,又有皇上撑腰,即便日后守寡,她的日子过得也会很滋润。

哪里像现在……

赵珏离世子之位越来越遥远,身上的差事都丢了,房里还有其他女人。

沈明珠越想越心酸,越想越觉得赵珏无用。

他在国公府失势,更要巴结承恩侯才对,她又何必怕他呢?

二夫人凑在她耳边说道:“沈青檀以前有好东西,都会匀一份给你,你问她要一斗珍珠和一些珠宝。”

沈明珠垂下眼帘,一箱箱珠玉宝石从面前晃过。

若是放在以前,她必定要撒娇卖痴,哄着沈青檀分一半给她。

如今两个人维持面子情,内里早就是仇人。

“她不会给我的。”

沈明珠要脸,开不了这个口。

沈青檀另一个妹妹又是送金子,又是送宅子。

她这个“亲妹妹”只会伸手要,还不知道被人如何挖苦呢。

“您想要,便自己问她要去。”

沈明珠想通顺后,便不再惧怕二夫人,一扭头离开了前厅。

二夫人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贱人反了天了,竟然敢甩脸色给她看!

她压下心底的怒火,转头对上沈青檀笑盈盈的眼眸,那双明净清澈的眼里,充满了讽刺。

沈青檀望着二夫人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敛去唇边的笑意。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四夫人抚一抚广袖,眸光望着二夫人渐行渐远的身影:“你怕是要招惹上祸端了。”

沈青檀讶异地看向四夫人,似乎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搭话,而且还刻意提点她一句。

她反问道:“四婶,我身上的祸端还少吗?”

四夫人愣怔片刻,想起沈青檀过门几日,身边的祸事接踵而来,厌烦地皱了一下眉心。



我今日发觉嫁妆有问题,是我身边的流月出府采买,瞧见有人从典当行出来,手里拿的一个青花花鸟扁壶,正是我的陪嫁。”

流月连忙说道:“那个扁壶的壶口染了胭脂,二少夫人觉得好看,便刻意留下并未擦掉,奴婢才一眼认出是二少夫人的陪嫁。

可二少夫人的嫁妆在库房,奴婢疑心看错了,便去典当行报了几样二少夫人的陪嫁,他们全都拿出来了。

此事太过蹊跷,奴婢回府禀告给二少夫人,开了库房验嫁妆,方才发现库房的嫁妆全是仿制的赝品。”

听闻到“典当行”三个字,二夫人哭声一滞。

沈青檀将她的异样收入眼底,低眉敛目地说道:“祖母,我的嫁妆经过二婶的手,若是去告官追回嫁妆,官爷势必会寻二婶问话,孙媳便派人去知会她一声。”

她看了二夫人一眼,似有些无奈地说道:“许是流月的口齿不伶俐,二婶误以为我是要告她私吞嫁妆。”

二夫人听到沈青檀睁眼说瞎话,气得七窍生烟。

流月当时说的是:“二夫人,我家二少夫人今日清点嫁妆,发现嫁妆是赝品。这嫁妆只经了您的手,若是您不将嫁妆归还,我们便也顾念不了亲情,请官老爷追回嫁妆。”

可她不敢说,因为沈青檀点出典当行,说明沈青檀知道他们把嫁妆典当了。

想到这里,二夫人瞬间明白过来。

沈青檀恐怕早发现嫁妆是赝品,当日没有拆穿是怕她反咬一口,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将嫁妆要回去。

如今他们将沈青檀的嫁妆典当了,沈青檀抓住了这个把柄,故意只说她把嫁妆换了,用告官吓唬,让她找老夫人哭诉,在对峙的时候再说出典当行一事。

借老夫人的手逼迫她赎回嫁妆,这才是沈青檀的目的。

沈青檀从始至终没想过要告官,若是闹到官府讨要嫁妆,即便沈青檀占理,但是她丢了国公府的颜面,定会惹得老国公与老夫人不喜。

二夫人脸色惨白,手脚冰凉,只恨自个明白的太晚了。

一旦老夫人插手去查,一定能查到二房的头上。

“这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偷换侄媳妇儿的嫁妆,妄想嫁祸在我们二房的头上,实在是可恨!”二夫人心里有了对应之策,愤懑道:“母亲,您将这件事交给儿媳去处理,儿媳必定查个水落石出。”

原本老国公与老夫人对二房不满,再曝出二房私吞沈青檀的嫁妆,恐怕会遭到老国公与老夫人的厌弃,不会将爵位交到二房手里。

老夫人没有回二夫人的话,而是询问沈青檀:“檀丫头,你有何想法?”

沈青檀恭顺道:“祖母,此事便交给二婶去处理,孙媳相信二婶会处理好的。”

“行,这件事交给老二媳妇去办。”老夫人给了一个期限:“两日内处理好。”

二夫人脸色变了变,咬牙道:“儿媳会尽快将事儿办妥当。”

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嫁妆是不得不还给沈青檀。

“侄媳妇儿,二婶误会你,让你受了委屈。”二夫人神色愧疚,说的话却意味深长:“嫁妆单子只有你和身边亲近的人知道,仿制数目庞大的嫁妆,可不是一两日便能完成。还能悄无声息的从你院子里运出去,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二夫人暗指沈青檀自导自演一出大戏,只是为了嫁祸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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